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努尔哈赤私密生活全记录-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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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天,布库里雍顺正与一群孩子玩乐,忽然来了一位白胡子老爷爷。
  看到孩子们玩得有趣,尤其是看到布库里雍顺这个孩子们的“头目”,带着小朋友表演得有声有色,不由地赞叹道:“别看这孩子人小,志向倒不小哇!”
  那位老爷爷告诉他们说:“这条河的下游,有一个三姓地方,那里不光是好玩,还欢迎你们去治乱呢!”
  听了老人的话,小朋友们都嚷嚷着要去。
  “怎么去呢?”
  孩子们都不吭声了,大家都注视着他们的头儿——布库里雍顺。布库里雍顺也默不作声,他一边想着老爷爷的话,一边隐隐约约地回忆起来一件事:
  小时候,母亲离家前曾嘱咐过他说:“上天生你,以定乱国,终有一天你要前往治之……”
  想到这里,布库里雍顺计议已定,他决心去那三姓地方,干一番事业。看着那些朝夕相伴的小朋友,布库里雍顺说道:“三姓地方在这河的那一头,我们又没有船,现在自己动手,做个筏子吧!”
  小朋友们听了,十分高兴,大家七手八脚,一齐动手干了起来。有的到林子里去砍树,有的将树扛到河边。布库里雍顺回家拿来了绳子,指挥大家把树枝捆起来,并且堆成一排排,一层层。
  不到一天功夫,一只结结实实的筏子,编建成功了。
  在布库里一声命令之下,大家将筏子推入河里。小朋友们胆子小,看那筏子在水上摇摇晃晃,都不敢上筏子。布库里雍顺从岸上一个纵身,很轻快地跳到筏子上去。
  那些小朋友也跃跃欲试,准备往筏子上跳。
  就在这时,忽然一阵风刮过来,紧接着猛风大作,河水被大风吹得浪花翻腾。再看那筏子,已被风吹着,顺着河水的流向,被滔滔翻滚的河水,往下游冲去。布库里雍顺在筏子上又紧张,又害怕。
  这时,岸上那些小朋友,还有些看热闹的大人们,看到布库里雍顺坐在筏子上,被河水载着,眨眼之间,已被吹得无影无踪。
  布库里雍顺在筏子上面,被吹得头晕目眩,连续三天三夜,一惊二饿三害怕,他昏迷过去了。
  后来,风息了,浪也平了,河水流的也不急了。那小筏子被河水冲到山涧的一个转弯处,终于靠岸、停下了。
  布库里雍顺在昏迷中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突然眼前一亮,发觉自己睡在床上的被窝中。他不禁张眼四望,发觉房中布置雅洁,像是女人的卧室。
  他回想昏迷前的情景,知是被人救了,心中无限感激。
  忽听得有个女孩子说道:“这下好了,他醒过来了!”
  布库里雍顺寻声看去,见到一个大眼睛的少女立在面前。
  那少女脸色微黑,浓浓的眉毛下面,一双水灵灵的黑眼睛,显得聪明机灵。
  “醒过来就好,醒过来就好。”
  随着话音,进来一个个子不高,身板结实的白胡子老头。
  布库里雍顺急忙从床上坐起来,跳下地,双膝跪在老人面前,道:“感谢老人家救命之恩。”
  “快快起来。”
  那老人弯腰扶起布库里雍顺,笑道:“别客气,别客气,救你的人倒不是我,该谢的人在那呢。”
  老人说着,笑眯眯地指着门边站着的那少女。
  听老人这么说,那姑娘脸上一红,随即大大方方地说道:“谁能见死不救呢!”
  布库里雍顺也就走到姑娘面前,“扑咚”一声向下跪去。
  那姑娘阻拦不及,一边“咯咯”的笑着,一边双手托着布库里雍顺的两臂,笑道:“这是小事一桩,没什么。”
  说完后,对那老人说道:“爹,你在这里说话,我去做些饭给他吃。”
  说罢,只见她伸手关上房门,一闪身,走出去了。
  老人自我介绍道:“我叫白哩,是这三姓地方的寨主,我老伴早已过世,家中只有这一个女儿。”
  说到这,老人向外一指,道:“是她救了你,别看我女儿生在这深山沟里,她却能通达事理,聪慧能干哩!”
  老人见他沉默不语,又问道:“你是何方人?怎么一个人坐那筏子。”
  布库里雍顺回答老人道:
  “我是布库里山布尔胡里寨子的人,我母亲生我是因为她吃了仙果怀孕的,我生下来就未见过父亲。”
  “那你是一个‘天生’的人喽!”
  那姑娘突然打断布库里雍顺的答话,又笑着问道:“你坐筏子去做什么呀?”
  布库里雍顺连忙说道:
  “我与小朋友坐筏子玩耍的,未想到被大风刮到这儿来了。”
  听了布库里雍顺的答话,白哩笑着说道:“这是老天爷把你送到我这儿来,你就在我这里住下来罢!”
  说完之后,白哩又对女儿道:“博喜,你去把后院那间厢房打扫一下,给这孩子住。”
  姑娘答应一声,朝布库里雍顺深情地看了一眼,一转身,向后院走去。
  三姓本是百户人家的小镇,原名叫斡朵里。
  布库里雍顺是从布尔胡里寨子附近——位置是在牡丹江上游,登上筏子,借着风势,顺流而下。在牡丹江与松花江的汇合点,也就是三姓地方——斡朵里,那筏子随着风的停息,也就靠岸了。由于这三姓地方交通闭塞,加上这些女真人以狩猎游牧为生,形成了生性好斗的性格。同时,他们也具备刚直不阿、热情好客、待人真诚不苟的美德。
  这斡朵里住着三个姓氏的人家,他们为了争当头人,原始仇杀的遗风,使村寨笼罩在一片杀气中。
  白哩为人忠厚,待人真诚,处事公道,被三姓的首领推为寨主。
  布库里雍顺的到来,成为斡朵里的一大新闻,大家争着传诵:“寨主家里来了一个‘天生’的人!”
  于是,三三两两,一阵阵,有男有女,有老有少,都到白哩家来看那个“天生”的人!
  布库里雍顺人长得膀大腰圆,浓眉大眼,本是个大富大贵的形象。这些山里的女真人,一下子把寨主家围得水泄不通,大家奔走相告:“这‘天生’的人,就是与众不同!”
  为了庆贺布库里雍顺的到来,白哩一面接待到家的客人,一面派人杀猪宰羊,让人准备酒菜。
  到了晚上,白哩将三姓地方的头面人物都请来,共摆下三桌酒席。酒席开始,白哩向大家介绍了布库里雍顺的情况,希望各位客人开怀畅饮。
  酒桌上,大家万分喜悦,有说有笑,各人推杯换盏,猜拳行令,热闹非凡。
  布库里雍顺住在白哩寨里,白天陪着博喜去山下牧放羊牛,晚上回来伴着她唱歌弹琴,有时练拳棒,舞刀剑,日子过得自由随意,不知不觉一月有余。
  一天晚上,他一觉醒来,发现窗外月亮皎洁,亮如白昼。布库里雍顺遂披衣出门,来到院子里。
  他正想借着月色,从头打一套太白长拳,忽听附近有轻轻的说话声。
  他当即寻声走去,桂花树下有一人双膝跪在地上,面对银辉闪闪的满月,小声地祈祷着说:
  “祈求月亮婆婆玉成小女博喜和布库里雍顺的婚姻,我将月月磕头,年年进香,一生一世,永志不忘!”
  布库里雍顺听后,心中暗自高兴,遂悄悄走到博喜身后,也双膝跪下,面对着银盆似的月亮,也小声地和着博喜祈祷。
  博喜猛然转过身来,见是布库里雍顺,他也在向月亮婆婆祈求,顿时臊得羞红了脸庞。
  二人互相离得那么近,目光传递着两人的心思,还犹豫什么?
  布库里雍顺刚把双臂张开,博喜便一头扑进他的怀里……
  从这一晚以后,二人常常在一块说笑,相互倾吐内心深处的话语。
  白哩看到两人的身影常常合在一起,心里也全明白了。过了几天,白哩选了一个黄道吉日,找来寨子里三姓的老人,将女儿嫁给了布库里雍顺。
  办喜事那天,白哩办了五桌酒席,热闹非凡,全寨子的人都来贺喜。喜事办过没有几天的功夫,更大的喜事又降临到布库里雍顺的头上。这斡朵里的三姓头儿们,经过共同协商,大家一致推举布库里雍顺为新的寨主。尽管布库里雍顺多次推辞,三姓人还是交手为轿,抬着他到寨中,将他奉为寨主,以后又称为贝勒,称博喜为福晋。
  布库里雍顺当了贝勒之后,对自己要求甚严,处处起带头作用。他召集三姓的头人,共同制定寨规民约,对违犯者及时惩治,决不手软。
  布库里雍顺提倡耕种,带领寨民兴修水利,奖励勤劳致富的人。每到农闲时节,布库里雍顺把青年男子组织起来,操练军事,防备外敌入侵。
  他让博喜带领年轻妇女上山采药、挖参,医治病痛,减少死亡。经过治理,这三姓地方很快富庶起来。
  为了施展自己的雄心壮志,布库里雍顺又同三姓地方的老百姓商量,计划在三面靠山、一面临水的斡朵里修建一座新城。
  在全体百姓支持下,他亲自设计图样,带头开山打石,花了一年时间,终于建成了一座方圆数十里的新城。
  新的斡朵里城,有高大的城墙,威武的四座城门。
  在城内,有宽敞的贝勒府,平整的练兵场。城内街道纵横,商店林立,一排排居民住宅,非常适用美观。
  不久,三姓地方的老百姓全部搬进新居,家家欢乐,人人满意,齐声赞颂这位“天生”的人——布库里雍顺。
  这样一来,布库里雍顺的名声更大,也更响了。
  在斡朵里周围的几个小部落,都自动来投靠,请求保护。
  也有少数不大明智的,布库里雍顺便带领人马,在他们寨子周围演习了一下。不久,这些人也就老老实实地前来归顺。
  从此,布库里雍顺的大名,正如高山上打鼓——传得很远很远。
  斡朵里也自然成为周围弱小部落朝拜的中心了。
  又过了许多年之后,布库里雍顺贝勒和博喜福晋,已相继去世,由他们的子孙相继担任贝勒,一代一代传下去。
  父死子继,这在华夏大地上已推行了两千余年的宗法制度,不仅成就了一姓单传的家天下,连尚存部落遗风的女真人也躬行不悖。
  当猛哥帖木儿继任斡朵里城的贝勒时,更加强盛。
  明朝的永乐皇帝得知这一情况,担心他们生事作乱,便把斡朵里改为建州卫,改封贝勒为“都督”。都督的子孙就可以世代承袭。
  这个猛哥帖木儿便成为建州卫的第一代都督,也是后来记入史书的“肇祖原皇帝”。后来,猛哥帖木儿死后,传位于福满;福满年老,传位于董山;以后又传位给觉昌安。
  这时,都督府已从斡朵里迁移到赫图阿拉。
  赫图阿拉,原是一个座落在群山之中的小小山寨,发源于长白山西麓的苏子河就从这寨子下面流过。依山面水的自然环境,使赫图阿拉成为女真人渔猎、耕作的摇篮,那些广阔的山林,更是慷慨地赐给他们各种飞禽走兽、珍宝和人参……
  当时,赫图阿拉被建成一座坚固的城池,以后,又把它改名为新京。
  觉昌安当建州卫都督时,势力很强大。
  这是因为他有五个儿子,个个都有不挡之勇。
  他的大儿子礼登巴图鲁,两膀有千钧之力,能在万军之中取上将头颅,如探囊取物。二儿子额尔衮,手使一杆二百斤重的大枪,临阵挥舞起来无人能敌。三儿子国介堪,不光武艺超群,还能行走如飞,外号叫“飞毛腿”。四儿子塔克世,是有名的智多星,能文能武,善用谋略取胜于人。五儿子塔克偏右,能力举千斤,曾经力劈两只猛虎,威名赫赫。
  当时,建州卫附近的大小部落,全被他们父子征服了,在苏克素浒河以西二百余里的地方,全部归建州卫所管辖。
  不久,明朝皇帝为了笼络他,又封觉昌安为建州左卫都指挥使。
  觉昌安这个都指挥使的官职,是满人六祖中惟一受到明朝封职的人。几年以后,觉昌安年已老迈,大儿子礼登巴图鲁、二儿子额尔衮也相继去世。觉昌安便把建州左卫都指挥使的职位传给了较有谋略的四儿子塔克世。
  这时候,建州卫另一个指挥使名叫王杲的人又开始强大起来。明朝统治者对女真族的政策,历来是采取分而治之,希望各部之间“力足以自立,势足以对抗,互不统属,各自通觉,不得纠合”。
  在万历初年,势力逐渐强大起来的王杲,自以为羽毛丰满,野心扩大,觉得能调动建州各部兵力,可以与明朝抗衡了。
  于是,王杲无视朝廷边将的禁令,经常指使军队扰乱边境,制造麻烦。当时,明朝派驻抚顺的总兵官李成梁,多次接见王杲,谈及其军队扰边之事,但王杲两耳不闻,坚持不改。
  李成梁又让觉昌安去做王杲的工作。
  因为王杲的义女额穆齐是塔克世之妻,一向傲慢自大的王杲,哪把这位亲家放在眼里,对明边的侵扰变本加厉。
  这个王杲不仅政治上有野心,而且生性残暴,淫乱成癖。平日,仗着自己有几千军队,四处打家劫舍,奸淫掳掠,干尽坏事。更令人生愤的,是他尤其贪恋处女,对已婚女子从不染指。
  王杲所驻扎的土埒城内外,方圆百十里地,凡是婚嫁迎娶,必须让他王杲享受“初夜权”。
  那些年轻稍有姿色的新娘子,被他强暴之后,顺其意的,还可以让其生还;王杲稍感不随意的,他就赏给一般士兵,任其轮流奸淫,毫不在意。
  因其如此恶行,王杲在建州的名声特坏,百姓们恨得咬牙切齿。他的亲家觉昌安又多次对王杲直言规劝,王杲仍然一意孤行,继续胡作非为。
  在王杲的淫威下,不甘受屈辱的老百姓,去建州卫塔克世那里诉说无用,便到抚顺总兵衙门里去告状。一时之间,李成梁总兵应接不暇,他见成群结队的老百姓来控诉王杲的罪行,不由得怒火中烧,便决心为民除害。
  那时女真势力较为强大的,还有海西哈达部的王台,李成梁遵循“以女真治女真”的策略,向王台施加压力,让其诱捕王杲。
  王台接受李成梁的指使,派人到王杲处说:
  “李成梁总兵准备攻杀阁下,请立即到哈达部商议对策。”
  王杲信以为真,遂来到哈达府,当即被捆缚起来,送往李成梁处。王杲被装入槛车,由李成梁派兵押送北京。
  不久,朝廷刑部以王杲屡犯边境的谋反罪判处死刑。
  万历三年,明朝皇帝亲自登上午门城楼,宣旨将王杲枭首于北京菜市口。
  哈达部王台诱杀王杲有功,总兵李成梁写表申奏明朝皇帝,后来,万历皇帝发下圣旨,封王台为龙虎将军。
  为了笼络建州都督觉昌安、塔克世父子,李成梁将王杲的属地全部拨给建州都督府管理。又见塔克世年轻有为,对明朝统治者比较忠顺,遂正式任命塔克世继承其父觉昌安的都督职位。
  塔克世继任建州都督之后,决心整顿军政事务,干一番事业,每天早起晚息,在都督府里与部下议论公事,又经常到演兵场去察看训练情况。
  一天,忽有探马来报告说:
  “哈达部王台担心王杲的儿子找他报仇,去联络总兵李成梁,联合出兵攻打古埒城。”
  经确实,塔克世便带着来人,急忙回府与父亲商议对策。
  父子二人正在议论间,又有探马来报:
  “李成梁与王台联合起来,不仅攻打古埒城,又派兵攻打建州卫的宁右塔部落,并拉拢图伦城主尼堪外兰,要他背叛建州卫,共同派兵围攻古埒城。”
  这消息传来,简直是火上加油,觉昌安气得白胡子都翘起来了。
  原来,王杲的儿子阿太章京又是塔克世大哥礼登巴图鲁的女婿。
  在这种情况下,塔克世觉得李成梁与王台欺人太甚,再不出兵实难立身于世,于是安排五弟塔克偏右守城,自己遂披挂整齐,与父亲觉昌安一道,去教场点齐了兵马,带领全体将士,急奔古埒城而去。
  再说这次出兵攻打古埒城,李成梁与王台二人互有心思,各怀鬼胎。王台诱捕王杲之后,担心其子阿太章京嫉恨于他,将来一定找他报父仇。建州卫都督塔克世既是王杲的女婿,又是阿太章京的叔丈人。有了这亲上加亲的关系,塔克世也定会恼恨于他王台,将来也会找他麻烦,或是帮助阿太章京报复他。
  抚顺关的总兵李成梁秉承明朝皇帝“以女真人治女真人”的政策,总是希望王台、建州卫之间互相征讨,来达到削弱力量的目的。当王台向李成梁提出攻打古埒城时,这位总兵大人自然乐于答应、求之不得了。
  图伦城主尼堪外兰是个忘恩负义之徒。
  十年前,叶赫部落攻破图伦城,杀死他的父亲,并将尼堪外兰及其家小全部掠走时,觉昌安带五个儿子杀进叶赫军队,解救出尼堪外兰,并让他继承其父职位,担任图伦城主。
  这次,王台拉拢他背叛建州卫,他居然毫不犹豫地投向王台怀抱。觉昌安父子领着兵马,星夜直奔古埒城而去。
  阿太章京所驻守的古埒城,乃弹丸之地,城里兵少将寡,且都是老弱残兵。他父亲王杲活着时,本有几千人马,后来他一死,那些人见主人没了便如鸟兽散。
  阿太章京虽然年轻,但他从未带过兵,打过仗,一听说李成梁与王台的军队要来攻城,他便吓得坐在板凳上站不起来了。情急之下,他便派人到建州卫请救兵。
  不一会儿,只听城外炮响震天,还有喊杀声,军马嘶鸣声,混在一起,惊天动地。
  阿太章京急忙跳起来,向城门楼跑去。
  站在城头,果见在建州卫的大道上,尘土飞扬,炮声阵阵,那建州的兵马如潮水一样,往城下冲来。
  那老都督觉昌安,由于胸口闷着一股愤恨之气,又救人心切,一见王台、尼堪外兰的军队,便手挥大刀,见人就杀。
  那王台老谋深算,尼堪外兰狡诈阴险,他们早有准备,先将老弱残兵布署外面,精锐之师置于二线。
  建州卫的兵马一路上人不停步,马不下鞍,早已是人困马乏,开始冲锋来势迅猛,但不久之后便锐气大减,士气低落了。
  王台与尼堪外兰一见对方攻势减弱,立即拉出二线的精兵强将,对建州兵马反冲过去。建州的军队再也无力抵挡,一下子垮下来了,如洪水决堤,一泄千里。
  在一阵乱杀当中,塔克世若不是马好,跑得快些,便难保活命了。
  后来,觉昌安让塔克世清点兵马,这一仗已损失了一半以上。
  白天打完仗收兵后,李成梁、王台及尼堪外兰一起计议,让尼堪外兰向觉昌安父子来假道歉,假献计,引诱他们上钩,将其一网打尽。
  觉昌安父子听信了尼堪外兰的谎言,对此也毫无防备。晚间,李成梁等人带兵杀入城人,杀了觉昌安、塔克世等众多人马。
  于是,古埒城中所有金银财物,被掳掠干净。那些年轻的姑娘,也被集中起来,准备带回图伦城去。
  对建州卫被俘获的兵士、器械、马匹全部清点后,充实在自己的军队中,都换上“尼堪外兰”的旗帜,全归自己统领。
  正当尼堪外兰高唱着凯歌,得胜回城之时,忽然探马前来报告说:“建州卫老都督觉昌安的孙子、新都督塔克世的大儿子——努尔哈赤带领兵马,沿途高喊要报父祖之仇,他已攻破了图伦城,军队正往这里杀来!”
  尼堪外兰一听,顿时想起来了——
  对这个努尔哈赤的情况,自己早有耳闻。
  他曾经到九鼎山找七星老人学艺三年,武艺超群,有万夫不当之勇。后来在铁刹山亲手摔死猛虎,两膀有千钧之力。传说他脚心长有七颗红痦子,这是大富大贵的福相!
  想到这里,尼堪外兰感到脑后凉风嗖嗖,脊背上冷汗直流,不由得自言自语地说道:“今天,我遇到这个野猪皮(在满语里”努尔哈赤“就是”野猪皮“的意思),恐怕小命难保了。与其死在他手里,不如……”
  狡猾阴险的尼堪外兰立刻调转马头,丢下军队,单枪匹马,落荒而逃!
  第一章
  相传,母亲梦与神交,努尔哈赤脚踏“七星红痣”降临人间……生母早故、父亲独宠艳妾的境遇,让胸有鸿鹄之志的努尔哈赤心如块垒,愤而离家,浪迹天涯……面对目如秋水、面若桃花的春娅娜,努尔哈赤怎么也挪不开流浪的脚步,一头撞入了初恋的温柔乡……
  春意盎然的洞房夜,他心如鹿撞……
  努尔哈赤本是建州卫老都督觉昌安的孙子、新都督塔克世的儿子。
  塔克世共生子五人,长子努尔哈赤,次子穆尔哈齐,三子雅尔哈齐。这三个儿子是塔克世的大福晋额穆齐生的。第四子是巴雅齐,他是二福晋纳喇氏生的。第五子名叫舒尔哈齐,由宠妾所生。
  比较起来,塔克世的二福晋长得标致一些,因此深得塔克世的宠爱。
  大福晋额穆齐,原是山里砍柴的樵女。王杲游巡山中,见其相貌异人,遂收为义女,抚养她成人。这额穆齐虽没有天姿国色,却有副令人骇然的贵相,在她的双眉之间,长有一颗鲜红色的圆痣,大如鸽卵。相学上,这叫“眉担日月”,生子贵不可言。因此,当额穆齐成人后,身为都指挥使的王杲,曾为她大摆擂台,比武择婿。在众多跃跃欲试的女真豪杰中,塔克世终以骑术、箭术、刀术精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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