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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骨-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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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城年纪轻轻以一介布衣入仕,如今做了上谷郡守,偏居一方无人约束,自大之心一旦生成便只知享受,耽误了国家大事,辜负了陛下信任,陛下不能不明察啊!”及黯心知刘彻不会这么轻易就对秦城如何,要不然也轮不到今日了他还为此事上参揍,眼见刘彻要敷衍了事,及黯迎头拜倒,大声控诉,大有刘彻不办理秦城便不起身的架势。
  “你这是在威胁朕吗?”刘彻前倾着身子,换了个口气问跪地不起的及黯。
  “臣不敢。”及黯虽是如此说,却偏偏不起身。
  “那你便跪着吧!”刘彻冷哼一声,佛袖而去。
  “陛下……”及黯眼睁睁看着刘彻绝尘而去,一时愣在那里。
  及黯可能还没有意识到,如今的刘彻,再也不是那个会因为及黯打自己手板而着急得认错的少年郎,他已经成为了一个不受任何人胁迫的君王。
  “这帮老骨头净知道给朕惹麻烦,前番上谷守军奔袭大漠的时候他等也参揍,这会儿上谷守军不动了也参揍,难道这些人就没有自己的事要做了,只知道盯着人家的鸡蛋挑骨头?”这些时日以来不少朝臣都在为上谷郡面对匈奴入境不出兵的行为参揍,刘彻已经是忍无可忍,“朕若是让他们领兵去打匈奴,他们能给朕提几个人头回来?就知道在朕面前耍嘴皮子,还食不知味,朕看他们是吃的太饱了!”
  卫青跟在刘彻身后,低眉颔首,不知此时该说些什么。
  刘彻看了卫青一眼,见他恭敬而略显尴尬的立在一旁,忽然觉得有些好笑,“卫青,你在想什么?”
  “……臣在想,或许大战就要来了。”卫青如是道。
  “说说看,何以见得?”刘彻好整以暇,问道。
  “臣觉得,汉匈之前安静的太久了。这种安静,不正常,也让人觉得压抑。”卫青道,“臣不敢妄自揣摩圣意,但觉摸着是不是该跟匈奴人大干一场了?”
  “嗯,是该跟匈奴人大干一场了。”刘彻凭栏俯瞰着长安城,道。
  ……
  大漠,伊稚斜王庭。
  伊稚斜自从几年前给军臣单于送出匈奴王庭自立门户之后,便一直在经营着自己的血狼精骑。伊稚斜是一个有野心的人,而且懂得怎样去经营自己的野心,在军臣单于面前,他是一个有能力却不逾矩的王子,他将自己的雄心壮志掩藏在心底,从不让人发觉。只有在没有人的时候,他才会露出自己的獠牙,然后默默的积蓄力量,等待爆发的那一天。他就像草原上的狼,而且是一个懂得等待时机的狼王。
  在军事天分上,伊稚斜如军臣单于一样,有着自己独到的一面,他将他的血狼训练成了一支只听命与自己的骑兵,一支绝对悍不畏死的铁箭,一把利刃。
  对中原人而言,秋天是收获的季节,但是对草原人来说,秋天却并不那么好过,为了贮备过冬的物资,草原人在秋日时候常常需要南下出草,去劫掠。
  草原人,这是一个离开了中原无法正常生存的民族。而为了满足他们对中原物资的需求,他们选择了抢掠。
  然而这个秋日,一切似乎都显得特别平静。
  在伊稚斜王庭附近的一大片草场上,两支草原骑兵交错,互相冲阵,一阵厮杀,“嗷嗷”的狼叫声不绝于耳。
  “阿妹,看看你的雪狼精骑,如今已经练成了!”伊稚斜以马鞭指着正在冲阵的草原骑兵,对身旁的伊雪儿大声道,“从今日开始,雪狼精骑便是草原上第二支绝对精锐骑兵!”
  伊雪儿立马小丘之上,面容严肃的俯瞰着不远处的骑兵兵团,眼中的兴奋之色难以掩盖,大声道:“将近两年,我的雪狼精骑终于练成!王兄,我真要感谢你!没有你的血狼,便没有今日我的雪狼!”
  “哈哈……”伊稚斜一阵大笑,“雪狼如今练成的正是时候,用不了多久,你便能在战场上看到你的雪狼如何驰骋!那将是一把无往不利的利刃,是可以碾碎一切敌人的存在!”
  说到这里,伊雪儿想起自己一年多以前在上谷的接连两次大败,她深吸了一口气,笃定道:“汉军,上谷,秦城,当日之辱,我一定会血洗!”
  “那是当然!”伊稚斜道,“没有哪个敌人能在血狼和雪狼的铁蹄下活下来!”
  伊雪儿郑重点了点头,想了想,对伊稚斜道:“王兄,大单于出兵的日子定下来了吗?”
  “还没有。”伊稚斜道,“不过应该就在不久之后了。为了这次出草,大单于准备了将近两年,到时候一定能够马到成功。”
  “王兄,我有话想问你,你可以不回答,但是如果你回答的话,请你告诉我实话。”伊雪儿突然认真的看着伊稚斜,肃然道。
  “王兄还有什么事会瞒你么,你但说便是。”伊稚斜道。
  “此番出草,若是大单于借机让太子掌握你的血狼,你会答应吗?”伊雪儿问道。说完,静静的看着伊稚斜。
  “阿妹,你应该知道,雪狼只听你的命令。”伊稚斜没有迟疑,他指了指不远处正在演练的骑兵,看着伊雪儿道,“除了你,没有人能够指挥他们!”
  说完,伊稚斜看着自己的精骑,目光锋利的如同刀子一般。
  伊雪儿点点头,继而又道:“王兄,你会让他吗?”
  她问。
  伊稚斜明白伊雪儿的意思,他没有立即回答伊雪儿的话,而是看着眼前广阔的草原,神情虔诚起来,“阿妹,在草原狼只有在狼王的带领下,才能获得猎物。一个合格的狼王,能够让他的族群繁衍生息,在残酷的环境中生存下来,并且能够发展他的族群,带给他的族群食物和荣耀。狼群的领头人只能是狼王,而不能是绵羊。绵羊只会将狼群带向灭亡。
  匈奴就是一个狼群,他们需要的是一个狼王,而不是一个绵羊!”
  伊稚斜如是说道。
  “我知道了,王兄。”伊雪儿的脸上并没有流露出多少意外,相反,她的表情越发坚定,“我们需要一个狼王!”
  第一百六十六章 夜会
  日幕低垂时分,天地渐渐被黑纱笼罩,因为已经过了夏日,少了各种虫鸟的鸣叫,到此时四野便都安静了下来,经过一日运转,整个世界开始陷入沉睡。
  深秋的天气已经逐渐变得阴冷,因而到了晚上,除却庙会节日时候,长安大多数平民百姓在这个时候都已经选择了休息。长安的各个城门在这时也都已经关闭,非是官家公事方面的人到了此时都已经不能进出城门。
  在向北开着的城门处,守门校尉在城楼上来回巡视了一圈,眼见没什么事,便打算去城楼里歇歇,也不必吹这寒冷的夜风。
  正向城楼走去,忽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从城外传来,校尉停住身形,向城门外看去。
  城门前不远处,一行三骑正向城门奔来,夜色昏暗,虽然城墙上有些灯火,校尉也看不清来人的模样。不过看那装束,却是寻常人家。
  校尉冷哼了一声,转身就要走,对这种平头百姓,他自然是没有心情理会的,这个时分,若不是紧急军情,不是大臣人家,休想进出这城门。所以校尉也就没打算去伺候。
  “开城门!”城外的人却似不识趣,几人在城门外勒住战马,其中一人中气十足向城楼上喊道。
  “时辰已过,今日不得入城,明日天明再来吧!”城楼上有守卫答道。
  “我等有关牒,还不速速开门!”那人继续喊道。
  “有关牒也不成,明日再来!”校尉觉得城外的人太嚣张,便亲自向外冷声喊道。关牒只是普通官方文书,要夜里叫开城门却是要看守门人的心情。
  校尉这句话一出,城外的几人果然安静了下来。校尉见他们再没了动作,还以为他们会就此退去,晒然一笑,骂了一句“真不知天高地厚”,便要回去歇息。
  “校尉,快看,他们似是要放箭!”校尉正转过身,立马有军士大声喊到。
  “什么?这些人疯了么!”校尉恼火的转过身,正要看看这些人是否真敢往长安的城头上放箭,脑袋刚伸出墙,便觉得一阵风贴着自己的耳边飞了过去。
  校尉一惊,通过周边军士的反应他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些狗…日…的竟然真向他射了一箭上来,而且还是擦着他的脸飞过去!校尉反射性的扭头往后一看,就见一支铁箭正插在后面城楼的木柱子上,箭尾犹自颤抖个不停。
  校尉大怒,他没想到竟然有人敢在天子眼皮子底下如此猖狂,正要下令将这些人乱箭射杀,下面的人冷声道:“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那牙牌锦帛!”
  校尉一怒之下本不想理会这人的话,但是在长安混的时间长了,也知道许多有特权的大人物不是自己能惹得起的,出于谨慎他还是去将他铁箭上绑着的牙牌锦帛取了下来,定眼一看,吓得浑身一哆嗦,眼睛瞪得贼大。
  “还不开门,耽误了事你担得起责任吗?”外面的人催促道。
  “诸位稍等,末将这就开城门!”校尉一回神,赶紧应了一句,便转身下了城楼,便走便喊道:“开城门,快开城门!”
  城门打开,那三人三骑便进了城,校尉手里握着牙牌锦帛,恭恭敬敬守在门口,见那几人走进,连忙谢罪道:“末将不知骠……”
  “好了!”为首一名青年汉子打断校尉的话,俯下身从校尉手中拿过牙牌锦帛,道:“今日你不曾见我,我也不曾见你,明白了吗?若是走漏了风声,你就可以直接从这城墙上跳下去了!”
  校尉领会了这人的意思,应诺道:“末将明白,末将明白!”
  三人并未多做停留,从校尉面前风卷而过,向沉睡的长安城深处奔去,不多时便消失在夜色中,再也找不着痕迹,就仿佛方才这些人从未出现过一般。
  “校尉,这又是哪家大臣的人?”那几人走后,校尉旁边一名军士为校尉鸣不平,发牢sāo道:“也太傲气了些!”
  “闭嘴!”校尉并未因为这军士为自己说话便给他好颜色,而是厉声叮嘱道:“记住,今日你等什么都没看见。要是这几人进城的事让别人知道了,我死了你等也不会好过,明白了吗?”
  “诺!”校尉近旁的军士纷纷应诺,已经开始在心里告诫自己方才的事都是幻觉都是在做梦。
  校尉抹了一把额头上的冷汗,回头看了一眼那几人消失的方向,在心里叹道:骠骑侯啊!我今日也见到骠骑侯的真容了!去去去,我什么都没看见,那可是还有陛下的密旨啊!
  三人进了城,一路向南疾行,半个时辰之后到了未央宫宫殿之前。三人在宫殿前下了马,出示了证件,那守宫将领先是让人进去通报,接着便直接领着三人进了宫门。其中两人在宫门卫室里停下,另一个则是跟着那将领直接进了宫殿。
  未央宫灯火通明,一路上却沉静的很,两人一先一后疾步而行,唯有影子在地板上拉出长长一段。走出一段距离,便有人来接应,那守宫将领将来人交给那名侍卫,自己就折身回去。
  青年汉子跟着侍卫又走了许久,在一处雄伟的楼阁前停下,侍卫让来人在此等待,自己便去通报。
  不多时,侍卫走出来,对青年汉子道:“陛下准你即刻觐见。”
  青年汉子应了一声,解下佩刀交给侍卫,便大步踏入宫室。
  青年汉子进了宫室,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屋子,便看见刘彻大马金刀坐在坐塌上。
  “臣拜见陛下!”青年汉子俯身拜道。
  刘彻看到青年汉子,微微一笑,“秦城,你可真是会挑时候!”
  ……
  除了守宫将领和那名接应的侍卫等少数几人,没有人知道这日晚上有人被领进未央宫面见刘彻,也不知道那日夜里那人跟刘彻谈论了些什么,一直到翌日天方发亮时那人离开未央宫,离开长安。而就连那几个一知半解的人也被下了最严密的封口令。
  那人来得急,去得也快,但是他这一回仅在长安停留了一夜的行程,却对大汉接下来的历史进程,都产生了极大的影响。
  ……
  第一百六十七章 勇往直前
  几日后,一份来自上谷郡邻郡代郡的八百里加急军报到了长安。
  当日,刘彻于宣室殿召见上将军李广、韩安国、公孙敖、公孙贺等一干文武大臣,相对位卑职小的卫青也在列。
  宣室殿的门窗俱都关着,阳光并不耀眼,屋内的空间甚至有些暗淡,刘彻正坐在皇案之后,眉宇轩昂,皇案之前是恭敬站成两排的一干大臣。身着戎装的卫青谦卑的站在最后面。
  “今日朕接到一份军报,说匈奴入侵代郡,纵深两百余里,如入无人之境。对此事,你等怎么看?”刘彻问道,“韩公,你先说。”
  御史大夫韩安国听到刘彻点了自己的名,也不意外,缓缓道:“陛下,依臣判断,此次匈奴人侵入上谷,也许,仍是一次sāo扰行为,未必就是他们计划中的战略。所以……”
  “李将军,你怎么看?”刘彻不等韩安国说完,问李广道。
  “陛下,依臣看,此次匈奴人深入我大汉境内两百里,已经远远不是小股的sāo扰,而是一种战略性的试探。”跟韩安国不紧不慢的语调不一样,李广说起话来就要干脆有力的多,他坚定道:“近几年来,边境战事不断,却没有打过一回真正的大仗,臣以为,匈奴人这回是准备跟我等大打一仗了!”
  李广说完,刘彻不置可否。而是自顾自道:“自马邑之围以来,朕一忍再忍,可匈奴人却越来越猖狂,朕是有底线的,今后,朕不想再忍了。朕今日招你们来,是要告诉你们一个朕的重要决定:朕已决定,对匈奴开战!养兵千日用兵一时,现在到了重用你们的时候了!”
  “陛下。”韩安国接话道,“陛下既然已经决定,臣等自然拥护。只是,夏秋两季,是匈奴人作战能力最强之际,陛下原定也是在冬春两季对匈奴人作战。若是提前,有些准备仍未完成……”
  “朕读历代战史,总结出一条规律,”刘彻道,“什么叫战争?战争历来充满突发跟偶然,谋划赶不上变化。当变不变,必受其乱。”
  “但,兵书上也说,主,不可因怒而兴师啊!”韩安国坚守自己的立场。
  “少废话。”刘彻冷道,说完对其他人道:“你等还有何不同的意见?”
  那些大臣闻言心中一苦,心道有不同意见的都被你说成是废话了,我们还能说啥啊?
  李广见其他人不说话,抱拳道豪气道:“陛下,您说吧,怎么个打法?”
  刘彻赞赏的看了李广一眼,不动声色道:“朕决定,兵出四路,越过边境,主动找匈奴打。”
  李广精神一震,道:“好啊,长途奔袭!陛下,十几年来,臣早就盼着这一天了!”
  刘彻没兴趣听李广作心情解说,中气十足道:“目前的形势是,匈奴左贤王一部,已突入代郡。其先头部分,已深入我竟,纵深两百余里。据情报,匈奴大单于诸部业已离开云中,向南进发。朕的意思是,趁敌人运动之中,后方空虚,我军实施一次长途奔袭,直捣匈奴后方的老窝,牵引匈奴回兵援助,这样,你们就可以在半路上,肆意行事。诸位将军,你们可否体察朕的用心?朕总的意思就是,要把我们历来对匈奴的,防御守备作战,转成寻找匈奴主力,主动予以打击的攻势作战。这个打法,朕已经考虑了很久。业已筹备了好几年,所以你们这次出动,不用重车,朕会给你们全部配备骑兵,口粮饮水,也用马驮,轻装简从。其实这也是匈奴历来的战法。朕就是想让你们在运动之中,寻找战机,抓住敌人,给朕狠狠的打!”
  刘彻一通站前动员做完,便开始点将:“骁骑将军!”
  李广抱拳应道:“臣在!”
  “朕命你,率一万骑兵出雁门!”刘彻大手一挥道。
  “臣领旨!”
  “虎骑将军!”刘彻看向公孙敖。
  “臣在!”公孙敖抱拳应道。
  “你率一万骑兵,出代郡!”
  “臣领旨!”
  “轻骑将军!”
  “臣在!”公孙贺抱拳。
  “率一万骑兵,出云中!”
  “臣领旨!”
  “车骑将军……”刘彻看向韩安国,又看了看韩安国那条前些时日因故受伤的腿,眼神转向众人身后的卫青,叫道:“卫青!”
  “臣在!”卫青上前两步,应道。
  “此战,朕授封你,暂代车骑将军!”刘彻说道,语调威严不容置疑。
  “臣寸功未进,只怕,人心不服。”卫青照常谦虚,道出心中担忧。
  “无功,无功所以才让你立功的嘛……”刘彻此言一出,又令众人差点儿绝倒……这样的理由都行?刘彻不去看众人的反应,接着道:“如果你此战无功,朕不但免去你的将军,还会削了你的爵!”
  “臣愿,奋死效命立功!”卫青昂然道。
  “好,那朕就命你,率一万骑兵出上谷!”刘彻一锤定音。
  “臣领旨!”卫青抱拳,却在心里想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眼中顿时又明亮了几分,知晓这是刘彻的有意安排,心中更加踌躇满志起来。
  “四位将军的主要作战区域,是围绕匈奴南下出入频繁的,边关马市周边,自行寻找战机,分进突袭,给朕狠狠打击匈奴的骑兵!”刘彻总结道。说罢就听见韩安国几乎微不可闻的咳嗽了一声,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御史大夫,你有什么话要说吗?”刘彻还是问道。
  “臣只是有些担心,怕我军,全线出击,力量分散,很难互相支援,易被匈奴,各个击破。”韩安国实诚道,一脸真真切切的担忧,但是此话到了众人耳中,不由得感叹一声:还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啊!这人得多不识时务多没有眼神劲才能在这个时候跟陛下唱对头戏啊?
  “诸位将军,你们怎么看?”刘彻问道。
  卫青刚想说什么,看了众位大臣一眼,却见他们都没有要说话的意思,当下也闭上了嘴。
  “李广,你是久经沙场的老将了,你怎么看?”刘彻只得点名。
  “依臣与匈奴作战的经验,任何预先策划的,都不可能尽善尽美,关键在于,临敌应变。”李广道。
  “公孙贺!”刘彻接着点名。
  “此番作战,与历次对匈奴作战都有不同,一是正面作战;二是全部使用骑兵;三是要跃过长城,远离后方。我军对这样的,新的作战方式,尚无经验可以借鉴。。。。。对我军是新的,对匈奴也是新的,匈奴猝不及防,而我军又在奔驰运动之中,臣以为,他们没有力量,迅速集中兵力,伏击我军。”公孙贺中规中矩道。
  “卫青,你也说说你的看法”刘彻看向卫青,终于不再吝啬多说几个字。
  “臣,在诸位将军面前,尚是未经战阵的晚辈,在此,只表一个态度:陛下指向哪里,臣就打向哪里!”卫青实话实说道。
  “你好滑头啊!”刘彻却笑骂了一句。
  这时,李广看了卫青一眼,卫青也看向李广,刘彻则看了两人一眼。
  “也罢,朕念你是初次领兵打仗,谨慎持重,倒也是应该的。但朕要jǐng告你们,此次朕之所以全线出击,打得就是声势之仗!朕不在乎一军一卒的得失!我汉室七十年来,对匈奴屡战屡败,以致使其蹉跎,国威沦丧,这种局面,从今以后,必须彻底扭转!朕此战,就是要明明白白的告诉世人跟匈奴人,从此以后,攻守异形了!寇可往,我亦可往!
  军事成败当然重要,但是想天下昭示,朝廷的态度同样重要!李广说得对,天下哪有十全十美的事儿啊?先投入激烈的战斗,然后再去见分晓!”
  到了这个份上,韩安国终于肯拜倒:“陛下,臣未能领会圣意,死罪!”
  “御史大夫腿脚不太好,但你是个能将,没关系,你的新位置,朕已经替你考虑好了,你那条伤腿起不了马了,你任材官将军……给朕保障后勤。”刘彻这一番话说得那是一个正儿八经,理所当然,不知道的人一定会认为韩安国真是幸运。
  “臣,感谢陛下不弃。”悲剧的韩安国,被卫青抢去了车骑将军的位置,却换来一个怎么听着都像棺材的材官将军……就这陛下你也好意思还夸我一句“能将”?这是哪个山沟沟里的能将啊?
  说到这里,刘彻终于肯给诸位即将出征的将军们交底了,“这回你等出征,不要担心迷路,也不要担心找不到匈奴人,放心,仗总有得你等打的,你等每一个人都跑不了!
  不要拿这种眼神看着朕,朕知道你等都是第一回主动出击匈奴人,更是第一回深入大漠。不过没关系,等你们到了长城边境,自然会有人将你等需要的东西送到你等面前。
  你等只要给朕记住了,勇往直前者荣,犹豫不前者辱,有胆敢未战先退者,军法从事!”
  “臣等定当勇往直前,不负陛下所望!”诸位将军抱拳凛然道。
  ………………………………………………………………
  重感冒,头疼,胃疼,身体忽冷忽热,课都没法上了。。。。。
  第一百六十八章 拼死一战
  在刘彻在长安点将整兵准备出征的时候,上谷郡军营却要安静得多。
  近两年来,为了掩耳盗铃般的不让大汉发现自己即将大举南下的意图,军臣单于一直没有停止过对大汉边境各郡的侵扰,这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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