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晴丝:菊吟-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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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打算和我说说为什么吗？”我开口，若是一直沉默下去，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难道说当她的妃子很光荣吗？你不是很爱安然吗？”
“芳儿……我应该和你说的，芳儿已经不在了。”他终于开口，微微的悲伤。
“你说什么？安然死了？”难道那个梦，是安然在委托我好好照顾乐儿吗？可是安然，乐儿总归不是我的孩子啊……
“嗯，她的身体太虚了……”一颗晶莹的水珠从他的脸上掉落，我已不想再问下去了，有些爱真的好沉重，如今他是否是走投无路了，还是有别的目的，也不是我能左右的，所有的悲伤都化成了承受的力量了。君莫尘早就知道我们会相遇的不是吗？言尘，言尘……
“哎呀，小丫头原来跑这来了啊？”戏虐的声音再度响起，“尘，看来你们感情好啊。”
“我看，是你们姐妹情谊好吧。”我意有所指地说。
“小姑娘的嘴越发厉了。”
“我懒得跟你斗嘴。”我嘟着嘴说，然后问君莫尘：“鸾凤轩怎么走？”
“丫头，要去鸾凤轩？恐怕不合时宜噢！”乐在离奸笑着。
“要你管，难道你是要带路？”我挑着眉说。
“那就走咯！”然后他挽过我的肩，朝后面的面无表情的君莫尘说：“尘，看你是没那兴趣了，先走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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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话　遭遇失踪
　　　　“你该放手了吧。”我别扭着身体想甩开他搭在我肩上的手臂，却怎么也扯不掉。
“这样不是很好吗？虽然你的长相是差了点，称不上郎才女貌，也是金童玉女啊。”
“你不觉得你说得很矛盾吗？直接说我长得丑就好了何必拐弯抹角。”我翻了翻白眼，这个天杀的。
“既然你这么认为就依你咯，丑丫头。”
什么跟什么啊，“你这家伙，在后宫里大庭广众之下拥着别的女子，做男宠做得很不称职噢，小心给拖去阉了。”我恶毒的诅咒着。
“这你就说得不对了，我可是来做客的。”
“你说什么？那还和女王OOXX？真是个不知羞耻的家伙。快放开我！”一想到就恶。
“我就不放，你能把我怎么样？”他帅气不羁的脸上写着蛮横。
然后我表明了不和他一般见识，说到这里已经离开男宠阵地有段距离了。
“哎呀，这不是燕老板吗？”
“谁，谁？”我转着身找着这个熟悉的声音。
“在这呢。”背后被人拍了一下。
“微利！”我惊喜的轻易地挣开乐在离说，“你这小子！”又向他身后望了望。
“你在找倾心吗？她没和我出来噢。”
“怎么啦，这么好的天气，怎么没带他们出来转转，倒是自己这么有闲情。”
微利的脸上透出伤感的神色，“倾心在休息呢。”
“她怎么了？大白天睡什么觉啊？不是生病了吧？”
“……”
“那快去看看。”我说，一急就拉着微利要去看倾心，却又一下子被人揽腰过去，我抬头，看见一脸阴霾的乐在离，对我表示非常的不满。“你干吗啊？”我莫名其妙。
“你忽视我了。”只是轻轻的不带任何色彩的一句话，让我差点软脚。
微利在一边偷笑，我清了清嗓门，“额，这个，那就一起走吧。”
他不语。
“你要先放开我才能走啊。”真是的，在这里让人看笑话……
庆华宫——外使居住的宫殿。
倾心双目紧闭，听见声响眼角微微的动了一下，我上前去坐到她的身边，不忍心打扰她，她却还是被我吵醒了。
“燕伦，是你吗？”她激动的说，挣扎着起身。
“是我，别起来了，好好躺着。”
“燕伦，对不起，对不起……”她开始嘤嘤哭泣。
“怎么好好的哭了啊，没事，别哭了。”我微微地拍着她。
“乐儿，乐儿……”说到乐儿她哭得更厉害了。
“乐儿，怎么了？你先别哭啊，哭得我也急了。”
“乐儿被人给抱走了。”一旁的微利替她说道。
“……”我不敢相信地看着他们，“乐儿不见了？”
“嗯，燕伦，我对不起你，我没有保护好乐儿，都是我的错……”倾心伤心的怪自己。
我浑身变得无力，乐儿不见了，我要怎么和在天上的安然交代啊，现在还不能和倾心提安然已故的事情，要不她的身体怎么撑住得了，为什么事情总要堆积在一块呢？
微利撑开我抱着倾心，“不怪倾心，这个皇宫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涉身进来的，倾心为了这件事，心里一直很内疚才会病倒的。”
“微利，别说了，都是我没用。”
微利提醒了我，能把乐儿抱走，又不惊动任何人，除了武艺高强的人就是这皇宫之类的人了，知道乐儿身份的人并不多，在宫里就是君莫尘了，乐儿是安然生命的延续啊，他怎么也不可能背叛她啊，难道贺薇对我们的事都了如指掌吗？
“乐儿是什么时候不见的？”我起身。
“是三天前的夜里，不过有件事就奇怪了，那时我正好要去看倾心……”微利说到这里倾心的脸就红了，看来三更半夜去找她准没什么好事。“看到是两队黑衣人，不知道乐儿到底在哪一队手中？”他有些抱歉没有抓住他们。
“倾心，你别伤心了，乐儿还那么小又那么可爱，他们不会对他怎样的。”虽然我的心里很担心，但还是要让倾心的病赶快好起来。照微利那么说，显然是有两帮人要抓走乐儿，果然，乐儿的身份曝露了。贺薇的嫌疑最大，只是还有另一帮人呢？难道是他来京宫了？
“是这样吗？微利，我们一定要找到乐儿啊。”
“会的，你别太担心了，好好休息才是。”
然后我出了厢房，让微利安抚好倾心。
庆华宫的后花园团花簇锦，两树中架着一个小秋千，我坐在当中，仿佛可以看到微利推着倾心，倾心春心荡漾的模样，人和心都一起去了。
风住尘香花已尽，日晚倦梳头。物是人非事事休，欲语泪先流。闻说双溪春尚好，也拟泛轻舟。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
聂修齐，你还好吗？妈妈，你好吗？
秋千忽然被人推上前去打断了我的思绪，我闭上眼睛，感觉着从高处晃下来又重新飘上去，耳边风肆虐的微笑拂过我的脸庞，夹带着花儿的芳香，震撼着我的疮口，抚慰着我的心灵……
秋千缓缓地停落，我还沉溺在那种感觉中，曾几何时，那拉博推我横渡的秋千加载着情感，千落人也落，那时的感觉和现在的决然不同，却还是踩在了悲伤的前端。
“丑丫头……”
“嗯？”乐在离的声音唤醒了我。“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
“跟着你出来啦，谁知道你神神的感觉不到我的存在，真是伤心啊。”乐在离把大大的伤心搁在脸上。
“少来了。”我呵呵的笑了两声。
“原来你是把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啊。”
犹记着他说，我喜欢你。我看着他，俊俏的脸上，白嫩的肌肤，诱惑的双眼，性感的薄唇，勾起的嘴角，荡漾的笑容，好玩不羁的性子……这样的男子正在哄着我开心，真真假假又有何妨？然后口中溜出了一句话：“嗯，很美！阴柔美，哈哈……”
他的脸上顿时爬满黑线，不理会我说道，“你知道吗？庆华宫是离宫外最近的一座殿。”
“噢？”
他荡着他诱惑人的笑容，揽过我的腰际，踏上柔弱的树枝，越过高高的宫墙……
就这样穿出贺薇的皇宫，到达外面的大千世界，把宫墙内的一切都抛之了，若是当初执意的爱君御，只怕如今是人比黄花瘦。黄花无主为谁容，冷落疏篱曲径中；仅把金钱买脂粉，一生颜色付西风。
在街上逛逛挺好，车水马龙，络绎不绝。
在与一个人擦肩而过，几步路后回头，视线落入一双同样注视着我的深邃眼眸，那样的熟悉，只是匆匆一瞥，那双眼睛就吞没在人来人往中，在也瞧不见了。你还是来了是吗？带走乐儿是你的目的吗？
“你在看什么？”乐在离拉着我的手问。
“没什么。”我收回视线。
或许所有人都会到齐，不管愿不愿意，或许一早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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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话　风筝断线
　　　　“倾心，你怎么起来了，衣服都不多穿一件。”我拿着披风给倾心披上，怪她。
“也不知道乐儿怎么样了，小姐她在哪啊？要是乐儿有个三长两短，我要怎么和小姐交代……”倾心一脸的忧愁，却也说到我的心坎上去了，我怎么也不敢把安然的事说出口啊。
“乐儿不会有事的，你别太自责啊。”
“燕伦，谢谢你。”
“谢什么啊，真是小白。”
“呵呵。”
“微利什么时候娶你过门啊？”
倾心低下头，看不到她的表情，“像我这样的身份怎么配得上他啊，只要能让我呆在他身边就足以了。”
“倾心，你说什么啊？怎么能那样想呢，要对自己有信心，微利也会为你争取的啊。”我不得不说，倾心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大户人家更注重门当户对，更何况是伯爵先生啊，倾心是安然的丫环兰竹，这个身份既是已经过去了但还是会存在影响的，我必须给她找个可靠的靠山才行。
“我知道……”
“倾心，再怎么样，我都会站在你这边的！”
“燕伦……”倾心转身抱着我，我知道她的心也在流泪，我感觉衣服湿了一大半。一直以来都没有考虑到她的感受，从来不知道她的心里放了那么多苦楚，我这算什么好朋友啊。微利到底是怎么想的？上次他第一次见到我的女装打扮并没有半点诧异，证明他对我们的事并不是全然不知，到底他只是单纯为了接近倾心吗？不想倾心的痴心换来一片伤心……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让我诧异的是我居然在贺薇的地盘上安稳的住下来了，她没有来为难我，是出于什么目的，显然我还有利用的价值，只是让我任意妄为她也会不管不顾吗？现在我等于是小红帽入狼口了，总不能坐以待毙。
按照偷偷寻来的小小地图，到达了鸾凤轩，却被拦在门口。
“没有宫主的手谕任何人不得进入。”鸾凤轩外的小太监说到，还用眼神揪着我：特别是女人。女人怎么啦？怪不得没见半个宫女在鸾凤轩出入，贺薇的心眼够小的。
“难道没有宫主的手谕，里面的人也不得外出吗？”
“是的！”
丫丫的，这根本是变相软禁，蒙昭南居然被关在里面遭受侮辱，其有其理，我就不信进不去，他还出不来了。
“蒙昭南，蒙昭南……”无奈我只能在门口大喊了。
“姑娘，你不能这样喊啊……”小太监急了，抓着我就要来捂住我的嘴，哪能那么容易啊，我又是跳又是蹦的直囔囔。
“住手！”一只手拧开了小太监，小太监跌坐在地。
“昭南！”我一看到他的皮肤显然白了一层，憔悴的样子，心疼得要死，抱住了他，哇的哭了出来，像个在父亲面前的小孩，“昭南，对不起啊，都是我害你的啊。”也不知道他受了怎样的非人待遇？但他眼里的因为我的出现而惊喜还是被我看在了眼里。
“小晴，你别哭啊，别哭……”蒙昭南手忙脚乱的样子又让我破涕为笑。
“我都听说了，乐儿不见了。”
“嗯，所以我想请你帮我探探贺薇的口风，若是乐儿真在她手中……”
“你别担心，我也在想办法呢。”
“昭南……你在这里过得好不好？肯定不好对不对。看你瘦了好多。”
“你别乱想，我这不是好好的吗？”蒙昭南粗鲁的拍了拍胸脯。期盼的问：“你过的好吗？小晴。”
“好，当然好啦。”我勉强的笑道，他让我想起了聂修齐，我努力忘掉的影子。
“真的好吗？”他不相信的又问了一遍。
“好啦，我骗你又没好处。”顿了顿，我又问：“贺薇，是不是逼你了？”我眼睛睁得大大的看着他。
“小晴，你想到哪去了……”蒙昭南脸上的红云一下子爬了上来。
“我只是想知道嘛。”害我也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小晴，只要你过得好我就好！”蒙昭南认真地对我说。
“蒙昭南，我很好的，你不要为我担心，我好想把你从牢笼里救出去，我不能让你在这受苦。”我想要还回你自由啊！
“我没有受苦，真的！”蒙昭南爱怜地看着我，说：“小晴，你快走吧。”
“不，我不走，我的一举一动都在她的眼皮底下，走和不走没分别。”
“小晴姑娘倒是说得好啊。”突然出现在眼前的贺薇冷眼说道。她一身劲装，别提有多酷了。
“宫主来的是时候啊。”
“噢？小晴姑娘，有何指教啊？”
“不敢，我正想着宫主是不是要治民女擅闯鸾凤轩的罪呢。”
贺薇走近我，蒙昭南就把我护在身后，她的眼里像染了一层火，嫉妒之火。然后她又妩媚的笑了，搭着蒙昭南说：“小晴姑娘是阿南的宾客，本宫怎么会治你的罪呢。”
蒙昭南身体颤抖了一下，却没有挣开她，我知道他这是在保护我。昭南，我怎能让你这么委屈。
我推开蒙昭南，正对贺薇，她的手才不自愿地放开了蒙昭南，“宫主这一身打扮莫非要找人切磋武艺，听说宫主的武艺高超啊。”
“本宫倒忘了，阿南，去玩两手好吗？”原来是来找蒙昭南的，看着我和他单独相处肯定不爽，醋坛子一个。
“微儿，你找侍卫或是女官吧，我……”
“昭南，你去吧，整天呆在这里面，暗无天日，不能出去，连新鲜空气也呼吸不到，好不容易有个机会，不能放过啊。宫主，您说是吧。”
“小晴……”蒙昭南为难的看着我，我却不由分说把他推了出去，看到贺薇脸臭臭的就是爽啊。
“哎呀，宫主，这园那么大，还是别切磋武艺了，你看这风，放风筝正好哇！”我提议道。
贺薇笑着看蒙昭南，显然对我的提议满意，说：“阿南，还记得小时候，常一起放风筝吗？”
“嗯。”
“来人，去拿个风筝过来。”似乎贺薇对于蒙昭南总是那么温柔，她真的好爱他，怎奈她是帝王。
“小晴，一起吧。”蒙昭南对我说。
“你和宫主一起玩吧，我想坐坐。”
只见蒙昭南笨拙地放着风筝，贺薇站在一边，两人拉着同一条绳子，贺薇脸上堆满了笑容，此刻她是幸福的，而蒙昭南却时不时的看我一眼，很不习惯身边的贺薇，他会被她逼吗？呵呵……
“啊，怎么断了啊？”贺薇很不满的抱怨，此时她不像是一个女王，倒像是一个只为追逐爱人脚步的美丽女子。
终于风筝断了线……
“断了就断了啊。”蒙昭南向我走了过来。
看着风筝越飞越高越远，心却被揪了一下。
我歌声轻启：“我是一只断了线的风筝
飞向高高的天空
寻找一片属于我的地方
让我自由自在的飞
这样一只断了线的风筝
飞向遥远的地方
看那浪花飘零的大海
看那夕阳坠落西山
看尽人间灯火迷茫
何处是我归去的地方
注定一生飘飘荡荡
风停之后无处躲藏
点点洒落夜空的星光
笑我一生孤孤单单
没有人会理解我的悲伤
随着清风去流浪
去流浪”
蒙昭南悲伤的看着我，贺薇却不为所动。
我继续说道：“爱情就像放风筝；不能放得太高；放得太高就会断线。宫主，爱一个人不是应该让他感动幸福的吗？占有和得到真的是爱吗？有些人就像风筝一样急欲挣开枷锁，向往他们的自由天堂，幸福的根本不能没有自由。”
“只要我爱他，对他好就够了。”贺薇把悲伤隐忍，字字吐出。
“可是他不适合这里，他要的是自由，放眼一看，试问宫主什么没有？”
“……”
“叶晴，不要以为本宫处处容忍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不把本宫放在眼里。”贺薇厉声，痛苦的神情。
“小晴，别说了。”
“昭南，你不适合这里啊。”
“别说了。”
“昭南……”
“我不会放你走的，阿南，我要我们一起享受这财富这权势，没有人可以再把我们分开。”贺薇抓着蒙昭南的双臂期盼的说道。
“微儿，我的心和小时候是一样的。”蒙昭南就是这样，他永远不会作假永远都那么正直，这也是我最喜欢他的一点，永远不虚伪。
“不，阿南，我不要听，我爱你，我不会放你走，永远不会……”
“宫主，那样蒙昭南是不会幸福的！”
“我不听……”她失心一般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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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话　同出一门
　　　　哎呀！没想到皇宫还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地方，塔是塔，水是水，空气是空气的，自由就是好啊，没事闲逛，居然让我找到这么一处新鲜的地方，走近塔的大门前，高高挂着的牌扁写着三个大字“观月塔”，观月塔下的湖畔，水清灵灵的，湖水把高高的望月塔倒映而出，让人欲上一试一览众山小。
我爬了上去，本能的爬到了最顶端，还没踏出那么一步，一个熟悉的声音就闻风而来。
“离，薇儿的性子你又不是不清楚，你救不得她。”
“要我看着她成为诱饵我做不到。”
“离，别固执了。”
“当初你不是一样固执。”
“……”
“师父不是说过，薇儿固然是帝王，却也无法反抗于天。”
“她执意逆天，必会有所牺牲。”
“我决不会让她去牺牲！”
……
他们这是在说我吗？逆天？我会成为那个牺牲者吗？乐在离，你在为我担忧吗？薇儿，亲昵的称呼，只是男宠那么简单吗？我重重的叹了口气。
“什么人？”一道如利刃般凌厉的目光射向了我，我的脚一颤，冷不防就要从楼上摔了下去，幸而一只手拦下了我，我两只手把他抓得紧紧的，生怕滚下去。“丫头，怎么是你？”
惊魂未定的我捂着胸口大呼着气，“我，我来玩啊，真巧噢，在这里遇见你们，看，还不是被你给吓的，差点给摔下去。”没好气的撇撇嘴。
“小晴，还是这么爱玩啊。”仍坐着吃茶的君莫尘笑道。
“言公子还认的小女子我呀。”我不客气的坐下，乐在离也甩了裙摆坐在原来的位置上。在贺薇的面前撇开与我的关系是多此一举了，她大费周章的想要得到通心诀，或许于我们身边芝麻绿豆的小事她早摸得一清二楚了。
“小晴，说笑了，我只是不愿罢了。”君莫尘苦笑着。
“你……”或许他是不愿想起那些伤心的往事了，我这么追究也只是徒增悲伤。
“啊，这里真好哇！”我走到护栏边，一眼望去，贺薇的整个地盘都在我的眼中，却想飞飞不得这辽阔的世界。
“晴晴，若是喜欢这，离不介意陪你噢！”乐在离调侃道。
“我会成为诱饵，没有利用价值的时候便容不得我了是吗？”我目视前方，不理会他的调侃，低沉的问道，却还是可以感觉到他的身体明显的颤抖了一下，“你都听到了。”
“是啊，其实我本来就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这个世界少了我，地球还是照转。可是却让我找到了妈妈，让我突然间有了哥哥，我不知道，其实忽然就不知道，呆在这个世界的意义了，是不是该回去了，可要怎么回去啊……”忽然觉得感伤起来，伤心的事也都一拥而上，百感交集。
“丫头……”
“真的，别为我担心。呵呵，要死都死几百次了，证明我福大命大呢！”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说这么多，只是就这么脱出口了。
“小晴，看得透就好！”君莫尘沾了口茶说。
“但我还有看不透的事。”
“什么事？”
“我想知道乐儿是被谁给抓走了。”
“你是知道的。”
“他真的来了……”我黯然失色，不是没有想过乐儿迟早要离开的，却还是深深的不舍，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啊，是该立储了。这一切也得到了解释，贺薇要抓乐儿目的就是要钳制君御，一人一个角色都不是省油的灯。只是我的乐儿你会愿意适应宫廷生活吗？那里的尔虞我诈会让你变得和你爸爸一样吗？帝王只有深深的悲凉啊，我怎么忍心看着你离去。
“该来的总会来。”君莫尘转身下了观月塔，留下我和乐在离。
寂静……
该死的沉默……
“丫头，呆在我身边吧。”乐在离不再戏虐，累了般把我拥在怀里。
我不语，贴近他的胸膛，我已经没有爱人的欲望了，你知道吗。他最终还是知道了我的坚持放开了我。
“丑丫头，我还是会保护你的啊。”然后他露出了他的招牌笑容。
我们坐了下来，吃着美味的糕点，我说：“我听昭南说过，他的师父叫太白道人，和贺薇又是师兄妹，莫非你们同出一门？”当然这也包括君莫尘，他们是如何的聚集在一起的呢？君莫尘是在安然死后才又会流落与此的吧。
“丑丫头，还真是冰雪聪明啊。”
“同门师兄妹还如此乱搞。”我翻了翻白眼，这都什么跟什么呀，难道她寂寞到什么男人都要。
“她是帝王！”乐在离的嗓音顿时变得低沉，他还是头一回这么认真的回应我，让我有点受宠若惊了。然后他又大大的笑了起来，“真不知道该怎么说你好，要么聪明要么笨得像什么似的。”他宠溺地抚着我的发丝。
“人呢，要是什么都不想，那多好哇！”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可以如此的交谈，安静得不知所以，也许一切都该上了轨道。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第五十五话　混乱表白
　　　　贺薇的地盘成了我的牢笼，想出去是不可能了……
正在睡梦中的我几欲被吵醒，“干吗啊？”我嘀咕着，揉了揉眼睛，才看清眼前之人，“聂修齐！你怎么来了？！”看着他布满血丝的眼疲惫的神情，淆然泪下。“我来带你走。”他一把把我搂在怀里，里面藏着太多的思恋与苦楚，这个我日思夜想的怀抱，然而我似乎想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