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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原-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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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的丧事办好吗?是不是按照祖父的丧事办就叫好?再说我们家工厂、公司并不景气,为啥要把大家辛辛苦苦挣来的钱当废纸烧掉?”舒昌华听得发火:“颖玲,家中的事你奶奶说了算,其次是我说了算。以前我怕老爷,现在我是天不怕、地不怕了,在家里你说的话算不了什么!”舒颖玲说:“这次办丧事我说了算,一切按照我的意思。”舒昌华大怒:“简直口出狂言!别以为家权交给了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其实,这个权应该归我,这次办丧事应由我说了算。”“不行。”颖玲转过身来说:“管家,你立即给上海、广州、香港的工厂、公司总办打电话,把现金和账目封了,没有我的同意不准开支一分钱。如果违抗,加倍惩罚。”舒昌华抓起桌上的茶盅狠狠地砸去,舒颖玲往旁边一躲闪,正砸在来瑛手上。她大哭大叫!
“别吵,别闹了!”在吵闹的人群中突然冒出一个响亮的声音,大家的目光不约而同朝说话的方向投去,姜超琼高傲地站了出来,头挽青丝,身着黑纱旗袍,臂上的袖子左摇右摆,双乳隆起紧收柳腰,欣长窈窕的身材显露无遗。脸上没有胭脂,眼睛依然射出无限的聪慧:“今天是说办丧事,为何转成争家权呢?要说这家权呀,应该归我。”这几句话一出使东馨苑悄无声息。“老爷在生之时曾将家权许愿给我。掌家权者应论资排辈,将功定爵。老爷今已逝世,家权该由大姐掌,大姐年迈多病,该由二姐掌,乔芙蓉已死,该归谁呢?那自然该归我。因此,给老爷办丧事应由我做决定,我怎么说就怎么办。你们吵闹也没用。”众人听后无不惊诧,姜超琼巍巍地站着,藐视在场的一切。
舒颖玲蓦地站了出来大声说道:“今天的争吵从办丧事转为争家权。对于家权你们谁要我就给谁!听到刚才的话我是没有资格掌的。这里要说明,这个‘权’不是我哭着要的、讨的,是爷爷给的。我本不要,也从不想要,更不愿惹诸多麻烦,今天当着家族的面我交出来就是。无论谁要都行。”话音刚落,舒昌华、姜超琼欣喜若狂,屋子里顿时充斥着没完没了的争吵。卢明桢痛哭流啼:“你们吵啥闹啥?老爷尸骨未寒,不料理后事,却在争什么家权,这像话吗?舒俞岚的后人只会争夺家权吗?”舒昌华插上话:“妈,我们是在为爸办丧事呀!”舒颖玲愤怒地制止:“别吵,别闹!”屋里又出现寂静。颖玲看看在场人的脸神情各异,爷爷的尸体摊在地上仰面朝天已是木然,泪水扑簌簌地流下来,摇着头厉声地说:“今天的争斗我从来没见过,也使我回忆起爷爷曾告诉我权柄威力的道理。你们若轻言细语、心平气和地说,我或许愿意把家权交出来。像这样吵来吵去,甚至来夺来抢,我是坚决不给的。这里我向家族申明:舒颖玲对家权掌定了,谁也夺不去!”
“哈哈。”舒昌华讥讽似地狂笑了两下。卢明桢质问:“昌华,你还幸灾乐祸什么呀?我知道你是被这金钱和权势迷了心窍。在你眼里,老爷的死就是给了你争夺家权的机会?我的一生荣华富贵也曾享过,但看见俞岚的死也觉得没有啥意思了。如果我有一天也像老爷两脚一蹬,要这钱和权干什么?你们今后都要走到这一步,像俞岚一样死的时候什么也带不走。我现在痛心的是老爷死了之后舒氏家族也不能让他安宁。”昌华说:“妈,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颖玲的话前言不搭后语。现在却公开提出掌握家权,别说骗不了众人,连我都骗不了。”舒颖玲直言不讳:“不错。过去我在爷爷和家人面前从未宣扬更未自诩过我要涉足商贸政界,今天我之所以要掌家权是不想让你们再为了私利你争我夺。尽管爷爷过去在许多方面不对,但在维护家族利益上是你等所不及的。你们的夺权是想从内部来搞垮家族,这是和爷爷生前意欲振兴家族的夙愿相违背的。谈到办爷爷的丧事,我已说过一切从俭。舒氏家族和产业的事由我决定,任何人不得违背。若有违背者严惩。”说完,她愤怒地离开了东馨苑。

姜超琼回到南祥苑像热锅上的蚂蚁来回走动说:“梅儿,去找少爷,南祥苑有请!”她对超全、超芳说:“人言楚王好细腰,越王好剑客,秦王好疆域,我却爱权势。女人的风流姿色一日减似一日,当前趁姐妹们年轻漂亮,定能把舒昌华抓过来;再把力量合二而一,何愁家权夺不到手?”舒昌华没精打采地来到南祥苑,对超琼轻佻地叫道:“三妈,叫我何事?”“为了少爷掌家权南祥苑有请!这几天少爷忙了、累了、也瘦了,请你来轻松一下,不要为丧事费心了。”超全、超芳打扮妖娆,对舒昌华眉开眼笑,嘴里“少爷”叫个不停。超琼说:“你我都是一根藤上的瓜儿,同命相连。近来日夜操劳,你的身体可需保重,该来这儿轻松一下呀?二位妹妹,就陪着少爷喝喝酒,跳跳舞,开开心心地玩玩吧!上酒、上菜!”
超全、超芳转身从侧房端出酒菜。超琼指着两个妹妹笑着说:“少爷,今天就痛痛快快的轻松一下。她两都是天姿国色,陪你是会尽兴!”超芳立即挤到昌华身边嬉皮笑脸地说:“少爷,我来敬你一杯!”超全也说:“先痛饮三大杯!怎么样?”舒昌华假意推辞:“噢?不行。你俩是我三妈的妹妹,这样打扮我当晚辈的怎能和你们对饮呢?”超全、超芳越发肆无忌惮,爽朗笑曰:“少爷一向风流成性,寻花问柳,纸醉金迷,此刻却为何装扮成正人君子呢?今天就无需论班辈而直呼名字,你我就跳舞喝酒,划拳取胜。来,来呀!”超全说:“少爷!你不要再假意推辞了!喝呀!”超芳也跟了上来:“少爷,舒氏的家权本该你掌,你甘心眼睁睁看着它落在别人手里吗?”超全又言:“你不如与大姐合起来执掌家业,把上海、广州、香港的工厂和公司统管起来,老爷的夙愿只有在少爷手中才能实现。”超芳一边附和一边在舒昌华面前极尽显露媚态之能事。
酒过数巡,舒昌华满面红光,醉醺醺地说:“这家权我掌定了,若三妈能出面帮助,还愁啥?舒某现已在上海市警备区司令部做事,金钱、美女、洋楼已不在话下!”超芳言道:“少爷,舒氏家业兴旺之任就靠你了!”超全又说:“少爷,我们是跳舞饮酒还是划拳饮酒?”
“就跳舞吧!我们的三人舞又怎么跳呢?”“少爷,你是舞场魁首,能和你共舞,姐妹二人不胜荣幸。超芳把留声机打开放出舞曲,我们与少爷共舞呀!”舒昌华嬉笑着说:“只是我跳三人舞的技艺不佳,惹你们笑话。”三人尽情的跳着,忘却了时间……也忘却了一切……
深夜,舒昌华一觉醒来,超芳睡在旁边甜蜜地问道:“少爷,怎么样?”“超芳,我舒昌
华常年在女人堆里打滚,像你这么鲜嫩的花儿却很少见到。”说着,两人又迫不及待的云雨
起来。舒昌华在欢笑中坠入了风月场。

在东馨苑里,卢明桢抱着舒俞岚的尸体阵阵悲号。管家说:“大奶奶,老爷后事尚未料理,突然出现争夺家权形,异常激烈。中午,我听说少爷到南祥苑饮酒作乐。现在若他二人联合,再纠集家族以外势力,矛头针对舒小姐,家权必然落入姜超琼和少爷之手,若如此舒氏家业休矣!”“管家,怎么办才好呢?”“当前能救家业的只有你了。大奶奶,你要把少爷与三奶奶隔开,坚决制止他与南祥苑串通一气,立即叫太太把少爷送回上海管理纱厂。这,你能做得到吗?”“做得到。”“大奶奶,最重要的一点是叫舒小姐牢掌家权,不要落入他人之手。当前只有大奶奶才能说服三奶奶遵循老爷临终之意,与家族之人共扶家业。”“若超琼不肯呢?”“三奶奶不答应没关系,先要制止她不在公寓闹事,阻止她与少爷密谋。其他的以后再说。”明桢与来瑛商议立即行动。寇来瑛急不可待地跑到南祥苑,抓住梅儿问:“少爷今在何处?”梅儿撒谎道:“太太,我实不知。”“梅儿,你今天不说出来,我就把你撕成八块。”来瑛举起手狠狠地给梅儿几个响亮的耳光,梅儿直言:“少爷在南祥苑三奶奶内房旁的密室里……”来瑛急冲冲地闯去。
晌午,舒昌华酣睡初醒,超琼半裸坐于床前。“三妈,你这样穿着干啥?”“陪你呀。少爷,我们姐妹是不会亏待你的。当今争夺家权应及时,不可错失良机。古人曰,一步失足成千年恨。掌握了家权,你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愁下半辈子的生活呢?此乃时不我待。”“三妈,我已是上海市警备区司令部的人了,金钱、美女、洋楼都不在话下,何须去争家权呢?我这人不爱管事,一天有吃有喝、有玩有乐就痛快啦!有权无权没关系。”“少爷,有了权,吃喝玩乐永世不愁!掌握舒氏家族的工厂公司应该是你我。你若亏了本算我的,赚了钱你是大股东。你在台前,我在台后,联合夺权,万无一失。你若不嫌弃的话,我愿永远做你执掌家权的贤内助。只要你我横下心来,还有啥得不到的呢?”“三妈,只要你如此相待我舒昌华愿听你的,刀山火海何所畏惧?”超琼将腰一扭,身披的轻纱缓缓坠地,她双臂伸开展露媚态,舒昌华“哈哈”地扑上去……“少爷,只要你愿意,我愿永远陪伴在你身旁……”
话音未完,南祥苑响起了春雷般的喊声:“舒昌华!舒——昌——华呀!”超琼惊疑道:
“啊?是来瑛在叫你吗?”她立即去穿衣服,外边“咚咚”两声门被打开,寇来瑛见舒昌华赤身裸体,挥拳便打,口中骂道:“你睡在这床上干什么……你是个畜生!”寇来瑛不由分说拿着棒打,舒昌华左躲右闪,几步跑出了南祥苑。卢明桢见舒昌华衣不遮体也骂开了:“你爸刚死,后事未办,你们为了什么权、钱把公寓闹翻了;为了夺家权,你们竟做出伤风败俗、有辱门庭的丑事。你们不是孝子……”卢明桢拿着棒打下去,舒昌华转身一步跑出了大门。
姜超琼见卢明桢走来,佯装上前迎接。“大姐,何必发那么大的火呢?都在为办丧事忙着,又是吵、又是骂的干啥?”“三妹,俞岚在生之时对你的话是说好了的,一是保全家族,二是辅助颖玲共扶家业。你我姐妹应同舟共济,以报老爷九天之下的亡灵,你却……”卢明桢心酸的眼泪滴在姜超琼的手上。超琼拉着明桢说道:“大姐,往东馨苑走,去看看俞岚呀!”

红儿跑来说:“舒小姐,管家在门外求见。”刘成上前躬着身说:“舒小姐,公寓上下一片混乱,你应该出来稳定局势。老爷生前要大办丧事,舒小姐你却不准,大家都拿不定主意。我说可否在二者之间找出一个解决办法,请小姐裁定。”“不行。不办就是不办,我说的话决不收回。二奶奶死了为啥不办?我家的丧事就从爷爷开始不办了,今后之事以儆效尤。谁违抗,我就从谁的身上开刀。”刘成泪水长涌:“舒小姐呀!你要把老爷的丧事处理好啊!”
第六十九章 谋害陶总办
    卢明桢坐在东馨苑沙发上仰头闭目发愁,她说:“薛嫂,我们到南祥苑去看看三妹。”姜超琼闻声出门迎接:“大姐,快来坐呀!”超琼泪流满面扑了上去,抽抽泣泣地哭诉:“苦命啊!大姐,我这么年轻就守寡了。”“三妹,正为这些事我们该来谈谈呀!”“前次八字
先生说我冲喜之后即可消灾免邪,那是骗人的鬼话,看来我的灾祸是免不了的。”“三妹,古人说黄泉路上无老少。只要你我问心无愧就好了。老爷在世之时,时刻挂念香港的公司,我们必须管理好它,否则就会出乱子。”“不怕,颖玲执掌家权定会好起来。”“她年轻,这么大的家业也不容易掌管好。三妹,香港还是你去看看,我就放心了。俞岚在生之时曾多次夸奖三妹的才干,你是很有治业之方的。”“大姐,我知道港岚石油公司对家族的举足轻重。不过,我的能力有限,加上身体不好,恐怕达不到大姐的心愿。以后之事我就尽力而为吧!”

在英国殖民者统治下的香港,中国商人吃尽苦头。港英当局与垄断买办串通一气,对中国商人实施排挤、蚕食和瓦解。警方又随时搜寻或查封中国商人的公司与商店,于是,在敲榨勒索下的港岚石油公司经营惨淡,举步维艰。姜超琼来到香港石油公司,见陶总办与一少女交谈兴致正浓。陶总办见了超琼立即站起身招呼:“三太太,为忙着老爷的事你瘦多了。”姜超琼摇着头说:“没啥。陶总办,这位姑娘是谁?长得这么漂亮!家住哪儿?”“她叫瑞香,姓金,家就在九龙城街的对面,离公司不远。”超琼问:“瑞香姑娘,今年多大呀?经常到公司来玩吗?”瑞香涨红了脸,尴尬地低下了头没有回答。超琼又问:“姑娘,陶总办心眼好,说话和蔼,待人诚恳,做事能干,把公司搞得不错,曾多次受到老爷夸奖。瑞香,你喜欢他吗?”姑娘的脸又立刻红了,陶总办有意把话题岔开:“这几天公司的事虽多,但三太太在广州也很忙,休息会儿,下午我们再谈工作。”姜超琼见陶总办站起来,瑞香挽着他的手有说有笑地往门外走。超琼恶狠狠地盯着两人的背影,又随即欢笑:“天助我也……”
一天晚上,在微弱的路灯下,姜超琼见到陶总办的背影,又细看瑞香与他异常甜蜜。超琼转过身再回头瞧见他俩深深的热吻,眉头一皱,计上心来。姜超琼在九龙城街上走,看见瑞香从一家百货店走出。过了一会儿,姜超琼来到百货店,徉装着买货四处瞧瞧。店主问:“太太,要点什么呀?”“我先看看。请问你老姓金,叫金大爷吧?”“是。太太找我有事吗?”“没事。就随便问问,你老有个女儿叫瑞香,长得漂亮且聪明伶俐,你老真有福气呀!”金大爷点头微笑:“太太,过奖了。”
几天来,姜超琼看见公司营业后,办公桌下抽屉里的钱塞得满满的,姜超琼想着自己的诡计将要得逞,不禁得意万分。暮色徐徐降临在九龙城上空,办公桌上的灯仍亮着,陶总办算账清钱忙个不停。第二天,姜超琼见到瑞香就笑着迎上去问:“瑞香姑娘,多俊啦!街坊邻里都夸你不仅有张俏脸蛋,而且有副好心肠;你标致和悦,亭亭玉立;你的眉毛像弯月,眼睛像菱角儿,嘴唇像樱桃,脸蛋像熟透了的苹果。你是世上的美人啊!你爱陶总办吗?”瑞香的脸绯红,只是把头轻轻地点了两下。“我是过来人,曾经饱尝过初恋的甜蜜。爱情是人世间最美好的东西,你要大胆去追求啊!”姜超琼偷偷地瞅过去,瑞香的手托着脸庞,细心地听着。“瑞香,你不要腼腆害羞,而要用你的心意去感化陶总办。”这时,超琼看见瑞香已经被她的话打动了,又说道:“你俩花好月圆,成双成对,是世上的一对完美伴侣呀!”瑞香笑着,转过身跑开了。姜超琼坐在公司问:“陶总办,现有多少钱?石油生意还会好起来吗?”“很难。港英政府在经济上、货源上扣压我们;警方敲榨勒索,经常搜寻查封公司,中国商人吃尽苦头。由于我们苦苦经营,诚恳待人,在客户们心中享有信誉,市民夸赞还是中国人好。石油快卖完了需要即刻进货。现在手中虽有400多万港元其实开销很大,给香港尖沙嘴公司付款,再给南洋宏顺公司付款后,进货的钱就不多了。”“别急,银行在催我们的贷款和利息,我去看看再说。陶总办,瑞香对你不错啊!我们何时喝你俩的喜酒呀?”“感谢三太太的关照,不过我们的事还早。我家很穷,自己也没有多大本事,她不嫌弃我就不错了。”“那就好呀!你可常叫瑞香来公司玩哟,要给自己多创造接近她的机会啊!”陶听到这话心跳得更厉害。此后,瑞香也就经常到公司来玩。
一天,梅儿忙着在公司餐厅里摆酒菜,姜超琼请来陶总办和瑞香做客,酒过数巡,姜超琼说:“今天是港岚石油公司挂牌五周年的日子,特别是今年俞岚走了,对公司影响很大。幸有陶总办不辞劳累,不仅使公司生意稳定,而且得到发展,这里我敬你三杯酒,请瑞香姑娘作陪。”陶总办喝酒老实,杯杯喝尽;瑞香酒量虽小,但在姜超琼的监督下也尽力奉陪。姜超琼却做出样子把杯子举到嘴边就放下来。二人已经醉了,姜超琼还极力劝酒,斟满酒又说:“瑞香和陶总办是天生的一对,你们结合既是你俩的幸福,也是公司的幸运。你俩情深似海,我提前祝贺你俩花好月圆,新婚美满,再敬你俩三杯。”陶总办已醉得不省人事,瑞香爬在桌上不能动弹,不时还“哇哇”地呕吐。姜超琼悄声喊着:“梅儿,快来。”梅儿来到餐厅闻着呕吐的酒气,熏得倒退两步。“别怕,我们先把陶总办扶上床,再把瑞香也扶上去。再脱去二人衣服,把陶总办的上半身翻过来躺在瑞香身上。”姜超琼认为还做得不够,又把他的手按在瑞香的乳房上,再让瑞香的双手抱住陶总办的膊子,还将脸亲着。姜超琼看后又反复纠正,直到满意为止。她立即跨出公司跑到金大爷店铺大喊:“金大爷!不好了,不好了呀!你的女儿瑞香在公司与陶总办脱光衣服,睡在床上,紧紧地抱住……”“你,你说的话是真的吗?”“千真万确。金大爷!若不信就去看,二人还赤条条地睡在床上!”
金大爷随手拖着一根棒跑去,跨进公司大声地骂,二人立刻惊醒,看见自己裸身赤条便去抓衣服。金大爷举棒就打。姜超琼火上浇油地说:“金大爷!瑞香这样放肆玷污了公司的名声,我要你恢复名誉,赔偿损失,还要公开道歉呀!”瑞香问:“谁脱去我的衣服?刚才我们喝醉了,怎么会这样呢?”金大爷骂道:“你们是畜生。这里是公司,赶快回家去对我老实说来。”姜超琼趁势吵闹不停,在陶总办胡乱穿衣服时,钥匙掉在地上。她眼明脚快,趁混乱之机上前一脚先踩住它,待人们退去,把钥匙拾起来悄悄地放进衣袋,出门看到前面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把金大爷的店铺挤得水泄不通。她趁机溜回公司,把内外门关着,慌忙打开抽屉把钱全部装进口袋,仍旧锁上抽屉,把钥匙摔在桌子上,用报纸掩盖住,又到金大爷店铺前去了。姜超琼做的这一切梅儿全都看在眼里。
第二天,陶总办慌慌张张四处找钥匙,在桌子上找到。打开抽屉一看钱没有了,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全身冒出冷汗。陶总办走到姜超琼的屋子哭泣地诉说着:“三太太,公司的货款不在了。怎么得了啊?”姜超琼故作惊慌地问:“不会吧?公司没有进来过外人,钱哪里会不在了呢?”陶总办站在那儿,一张难堪的脸像死灰,双眼泪如雨下。姜超琼又假仁假义地问:“陶总办,你好好想想,放在什么地方了?借给别人啦?在哪儿开支了?钱和账都掌握在你的手里,难道不翼而飞了吗?”“钱虽然不会飞,但现在不知货款哪儿去了。公司没有外人,做这件事的人是对公司太了解,在这样短的时间把货款全部拿走,外人是做不到的。”
姜超琼问道:“内部、外部都要怀疑。瑞香经常在这儿进进出出,她不是外人难道是内部人吗?公司从前没出过事,她来后就出事了,你为什么不去问问她呢?”在姜超琼的怂恿下,陶总办硬着头皮跨进了金大爷的店铺问:“瑞香,你拿了我抽屉里的货款吗?”“没有。我没拿,真的没拿。”“瑞香,钱怎么会不在了呢?在公司进出就我们三个,责任也就在我们三人身上。不是你,难道会是我?又会是三太太吗?你告诉我是谁,是谁拿走了货款?”瑞香气愤地说:“我没拿你的钱,你凭什么怀疑我?这事我不知道是谁干的,但绝对不是我。怎么说就肯定是我呢?”“我求求你,拿出来吧?这是公司的钱我赔不起呀!我们今后的日子虽然穷点、苦点,心里却很踏实,不能这样做!”瑞香愤怒的声音越来越大:“什么穷点、苦点?这次你害了我,又害了我们一家,在九龙城我俩的事已闹得满城风雨。现在你又冤枉我拿了货款,你究竟安的什么心?”“瑞香,我对你没有恶意,今天只要你把钱还给我,就……”
瑞香暴跳如雷:“没有,就是没有。”瑞香说后气愤得一下子跑出了门。金大爷听他们吵得厉害,走过来问:“又出了什么事?”“货款,公司的货款。”“为什么不在你公司内找呀?跑到我的店铺来问,真是岂有此理!”陶总办无言以对,只得垂头丧气地离开了金大爷的店铺。他走在街上心乱如麻,六神无主,害怕得手脚不住地颤抖。
忽然,听见远处传来吼声:“瑞香跳水啦!”“瑞香死了!”这吼声像巨雷撕碎陶总办的心,他不顾一切地跑去,瑞香被人从水中救起来,已紧闭着双眼,长条条地摊在地上,陶总办抚尸痛哭。当晚,他也在瑞香跳水的地方自杀。

姜超琼在公司说:“梅儿,你跟随我多年,深得宠信,香港之事唯有你知我知;若传出去或让舒小姐知道,我俩都会落得偿还人命的结果。这里给你港币,别人问你此事,死也不能开口。”姜超琼回过头来,立刻电告广州,舒颖玲听到十分震惊,叫来刘成:“香港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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