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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国-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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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次苏三秘密前来,行程匆匆,并没有见这么多人,也没有闲扯的功夫。这次的情形不同,自然又是另一番心情。
    李守人倒是人小志气大,李家树见到苏三都拘束的不行,偏李守人的气壮的很。也许真是受了苏三当年教导的影响,世界观,人生观,看问题的方式,与普通人皆有不同。
    苏三听着李守人叙事时,清楚明了,有因有果,还时不时会提出几点建议;论事之时,又很有主见,而且多有新意,不由也是十分地高兴。
    心里想着正好身边缺少一个处理事务的管家,便询问李守人的意思。
    李家树在一边听到苏三要用李守人,心里早乐开了花,却见李守人似乎还要考虑,恨不能上前一巴掌打在李守人的后脑勺上,生怕他错过了这一个千载难逢的良机。
    还好,李守人心里其实也是高兴的,只是他担心做不好,所以才犹豫了一下。随后,他想着做不好,只要用心做,用心学,又有恩师时刻教导,再不会没有进步的。何况自己又不笨,不会有什么太大的问题。
    想过这些,李守人才郑重地点了点头。
    家宴是玉儿和盈儿准备的,天香和月儿打下手!李技的妻子丁氏,连打下手的机会都没有。
    苏三便问起李技在成都府这边安置的情形如何。
    “一切都很好!泰山大人听了我的劝告,把武馆开到了成都府。现在年纪也大了,也懒于走动。我无家无根,只把他看做自己的父亲,这里水土好,他早年也是走惯了江湖,随遇而安的性子。准备就长久居住在这里了。”
    苏三点了点头道:“也好!志远镖局后来如何了?”
    “果然受了重创,还好成都府这边还有一个分局,成都府里经济兴旺,皮秋主持的这个分局倒成了最赚钱的局子。齐老头在金陵城呆不下去,分局并得并,关得关,去年最难的时候,连金陵的总局都关了。人都避到成都府来了。多亏了苏大人念旧情,一直照顾着镖局,今年一开春,齐老头雄心勃勃地又准备大干一场。还特别关照小的向三爷问一声,现在的时机好不好呢?”
    “让他放手去干吧!大战之后,百业待兴,有些道路不好走的,正要仰仗他们。我倒希望他的局子越开越多。你去问问他,缺不缺钱,缺的话,你也去搭点股,投入一点银钱,把事情尽快做大,对谁都有好处嘛。”
    李技便道:“齐老头还真就是这么个意思!只是这些李技不敢做主。”
    苏三笑道:“胆子再放大一些,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宁远还指望你帮我多赚点银子呢!”
    大家宽心说着话,语言之间融融洽洽。
    酒宴摆上来后,大家围了两张大桌子吃饭,又拿本地的风物,典故说来佐酒,当真是是舒心到了极点。
    席后,李技,季安,苏一陪同苏三到内厅叙话。
    李技现在算是苏三财政大总管,各条线得来钱都会转到李技的手上,然后再分流到各条线上去。如今军械生产这一块,不需要大量的投入,连带着粮食的筹集,也从军事意义上的筹集,变成了单纯的生意筹集。
    事实上,李技的事情正要渐渐减少!
    苏一协委员成都府里的事情,并不用多说,许多事情,一旬一报,与听潮轩的节略一齐送到他那里,府里的事情苏三也尽是知道的。
    倒是季安的工作,倒是苏三想认真听取的。
    以前是弱国无外交,如今苏三主政,对外围这些国家的政策走向,势必要关心起来。他希望听潮轩的职能,在不久的将来转化为‘国安局’的性质,专心对外。而露儿受命组建‘金衣卫’则是强化内部的职能。
    所以,季安在成都府,周边是西了和吐凡诸部,算是一个重要的据点。当然对外工作并不容易,这需要许多时间去谋划,去积累。有战略布局眼光的同时,还要有细致入微的工作。
    季安简单地表述了自己的总体布局。他的想法是在周边诸国,设立分据点,以分据点为依托,形成一个稳定的情报收集渠道。如今工作已经展开,虽然面临着人手与经验上的不足,但是这些也并不是太大的困难。
    苏三便嘱咐季安道:“慢慢来,不要急!国外的工作,一切要以人为本,注意安全第一。一定要让属下有归属感,他们一旦遇到了危险,要不惜一切代价,让他们脱离危险。这一点很重要。”
    谈过这些之后,苏三很是轻松了几天,不是天天围在虞凤身边看不够,就是带着莺莺燕燕们出门游乐。
    颇有点乐不思陵的感觉。
第135章,难产
    苏三过得轻松,苏克察哈却苦不堪言。wwW;他为修改盟约而来,赵普倒是没什么话说,一帮封朝的顽臣们则是吵翻了天。
    这些人每天吃饱了饭没有事情做,苏三又不定回程的日期,他们不敢摧促的情况下,便天天来找苏克察哈的麻烦。
    天天找苏克察哈打嘴仗,并以此为乐。
    其中他们最乐于挑刺的便是并于娜仁与赵普和亲的问题。在这个问题上,他们丝毫不松口,就算是吵到最后的关节,多数人都认为,和亲不仅不能更改,而且应当立即完成。
    苏克察哈哭笑不得,他很想直接顶上一句:娜仁早就苏三的女人,连孩子都有了。倒要看看这些朝臣们是什么表情。
    不过,个中内情他是半个字也不敢说出来,否则他要倒大霉的。
    可恨苏三也不帮着自己说半句话。
    想想还是气恼,可是偏又不敢让苏三来帮自己出这个头。心里想着反正娜仁已经是苏三的人了,苏三不急自己就更不用急,因此装起病来,再不见客。
    苏克察哈不见客,诸臣们便失去了攻击的目标,一下子迷失了方向,注意力又回到皇帝回京的事情上。
    既然太师那里不敢去说,他们便只能找上皇帝。一天几拔地跑去见赵普,让赵普下旨定下回程的日期。
    赵普心里是揣着明白,却装糊涂。
    先是说手头有事情没有处置完;后是说要考虑考虑;再来问的时候,便只默然不语。实在烦不过了,便也关了行宫的大门,再不接见诸臣,一应事件都用折子转呈。
    折子转呈,赵普就省心了很多,那些折子就算是堆成了山,他也不会去看一眼。自离开金陵后,又得知金陵被京人夺去之后,他反倒有点解脱的感觉,对政事早就失去了兴致。
    苏三在成都府呆了十余天,这一日突然传来一个消息。消息称:西北候刘云,被京国的疯太子刺死。
    这消息若平静的水面突然被巨石击中,掀起了若大的波澜。
    苏三闻言大怒,第一次在成都府里升堂议事。
    议事时,苏三怒火冲天地扬言要把京国人全部杀光。幸被众人劝住,苏三这才传书回金陵,责成御史台,大理寺,定**,河南府组成联合调查团,详细调查事件的完整经过。
    且命陆安代掌西五路军,安抚军队,配合调查团查证。
    又请圣旨,命吴春为钦差大臣,立刻前往河南府代表自己,处置这一事件。
    西五路军是刘云组建,刘云在西五路军中威望很高。这下突然被刺身亡,很明显是京人的阴谋。谁会相信一个疯太子,能杀死一员大将?
    这件事情,一时间成了诸臣议论的焦点,倒让他们对回金陵的事情,稍稍放松了一些。
    苏三发了一通火后,表面上气愤地在府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其实是每天陪着娇妻,在温柔乡里享受。
    “这些是万字牌,从一万到九万;这些是条牌,一条到九条;还有筒字牌,也是一筒到九筒。再就是中,发,白。玩法很简单,我们边说边玩,一会儿你们就会了。”苏三找人刻了麻将,在内府里教着众人玩乐。
    不过几天,府里便天天都是麻将声!大家初玩这个,有些上瘾,又有苏三相陪,自然是玩得不亦乐乎。
    到成都府的第二十天的一个半夜!
    虞凤突然腹中绞痛!
    苏三听到消息,连忙赶到虞凤门房之外。稳婆早已经是日夜待命的。虞凤一痛起来,稳婆便吩咐烧水,取盆,做好一切准备。
    院子里都是没有经验的女子,如月儿,盈儿,天香之辈,又领着一帮子的侍女在院门外随时准备听候帮忙。
    可是她们听到虞凤的惨叫,吓得一个个脸色惨白,没有想到生孩子会这么痛苦。苏三想进去看看虞凤,却被稳婆以不吉利的由头阻在了门外。
    苏三并不信这些,瞪了稳婆一眼。稳婆这才想眼前这人是权势涛天的权臣,杀人只需要一句话。
    所以,当时就缩了脖子。
    有赵倩的事件在前,苏三最不放心的就是大夫,这有心理上有因素,也有科学上的因素。
    古人由于对人体的构造了解有限,又没有什么科学的检验手段,所以女人在生产的过程中,极容易出现意外。
    就算是皇家,胎死腹中,难产之类的事情也是非常常见。这是这个时候的医疗水平有关。
    再说虞凤算是高龄产妇,危险系数原本就要大上一些,,他要不亲自在现场看着,哪里会放得下心。
    而且这个时代所谓的稳婆,不过是有过接生经历的女人而已,这方面的知识是很缺少的,真遇到了危险,还不如自己镇定。至于不吉利的说法,更是荒唐。
    所以,苏三抬步便走了进去。
    屋子里蒸气腾腾,大油灯倒是点得很亮。几个稳婆见进来了一个大男人,不由有些慌神。苏三低喝道:“慌什么,做你们的事情。”
    说罢,走到虞凤身边安慰虞凤,教她放松身体,积蓄力量在关键的时候用。有苏三在身边,尽管虞凤痛得死去活来,但是神情明显坚强起来,好像失水的人抓到了救命的稻草一般。
    几个稳婆,其实也是没有什么事情,不过是宽言几句,扶着虞凤好让她用力。
    如此痛了一个多时辰,有稳婆把头凑在虞凤下面看道:“快了快了,用力,用力。”
    几个稳婆便像喊号子一样,在边上助阵道:“用力,用力!”
    虞凤早没了力气,却被喊得恍惚,用力一挤,把小孩的头给挤了出来。
    下面接生的稳婆看到小孩的头,初时一喜,再一看,脸都白了。
    苏三忙去看时,却见小孩的整个头都是红的,像是血都充在了一起一样,这极不正常,稳婆也慌了手脚。
    苏三暗骂了一声,心里还想着不要难产,却不想这事还真被自己碰上了。
    连忙净了手,把小孩往虞凤身体里一塞,又塞了回去。
    “滚一边去!”苏三对着碍事的稳婆大叫着,心里猜想多半是脐带绕了小孩的脖子,所以才出现充血的症状。现在羊水已破,孩子要这样生下来一定会被勒死;不生下来,就一定会被憋死。
    想想没有办法,一狠心摸出草原上带出来的削肉刀,一边在边上炭火里烧,一边看着悠悠醒转的虞凤道:“忍着点,一会就好。”
    虞凤不知道苏三要干什么,她此时已经痛得麻木了,只知道点头。
    苏三对吩咐稳婆把虞凤按好,稳婆看着刀子害怕。苏三喝道:“不听话,先杀了你们。”
    稳婆这才慌乱地上前按住。
    在干净的开水中净了烧红的削刀,苏三头上的汗都渗了出来。这种情形他从来没有碰到过,心里多少没有底气,好在他还算沉稳,这个时候还有思维。
    一边想着,一边谨慎地摸着虞凤的肚皮!确定了下刀的位置后,苏三也算是准备孤注一掷了。
    “你去取针线过来,放在开水里泡着!还要准备伤药,呆会要用。”苏三对稳婆道。
    稳婆见苏三镇定,也安定了许多,极快把苏三的话传到外头。
    苏三再次确定了下刀的位置后,便毫不犹豫地割了下去。他知道只要不割到动脉,小程度的失血,并不会影响生命体征!
    好在,女人剖腹产的大概位置,他还知道一些,因此确定不会割到动脉。在虞凤腹侧开了一个口子后,他小心地把开口割大!
    不是正式的手术刀,刀身又太厚,自然是影响了剖开的效果,不过苏三也顾不了这许多了。
    好在刀口还锋利,除了刀口很粗之外,还算顺利。
    巨大的痛苦让虞凤一阵阵地发颤,苏三让几名满头大汗的稳婆扶稳,把刀放在一边,把刀口扒开,便看到了腹腔中小孩的身体。
    伸手进去,把小孩捞出来后,苏三极快地把孩子交给身边的稳婆,然后下刀割断了脐带。
    清亮的哭声在屋子里响了起来,稳婆喜道:“是个爷们!”
    苏三却不关心孩子,而是把刀扔开,把胎盘全部摸了出来,仔细地检查了一遍没有残留之后,才开始缝合!
    他完全是按缝衣服的样式来缝的,这个时候也顾不及以后刀口是不是太粗,只希望早点缝合,缩短虞凤受苦的时间。
    其时,虞凤早已昏死了过去。
    缝合花了十多分钟的时间,稳婆们呆呆地看着苏三的动作,直到苏三吩咐上伤药,稳婆才接手了苏三的工作。
    苏三感觉这一出比上阵杀敌还要累!靠在一边看着稳婆把药泥敷在伤口处,又层层地包扎好后,苏三才觉得缓过一些气力来。
    在这种环境下开口,肯定会有感染,在有青霉素的情况下,炎症都比较难控制。何况现在这个时代,根本没有这类抗菌药,所以虞凤能不能扛下这一关,很难说。
    有希望,但是希望很小。苏三感到心里很难过,这正是他担心的事情。
    院子里的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都挤在门边,傻傻地看着苏三。
    苏三上前接过周盈盈手里痛哭的孩子,轻轻一抱,孩子便止了哭声!苏三对天香道:“你去弄一点米烧汤,把汤汁烧老一点,烧稠一点,喂给孩子喝,先应个急。”
    天香点了点头,却没有立刻出去。只是看着脸色惨白地看不省人事的虞凤落泪。
    苏三又对周盈盈道:“你去寻一个奶妈来!奶*水要足一些的,城里没有的话,往乡间也找一找。”
    周盈盈便道:“凤姐姐怎么样了?”
第136章,爱爱
    苏三道:“暂时没什么事,关键还要看这七天里的情形。WWw。你们不用过多操心,办你们的事情去吧。我会安排好的。”
    苏三又对李月儿道:“去寻好点的刀伤郎中来,如果药开得好,活过来的希望会大一些。”
    李月儿不敢迟疑,立刻便走了出去。李月儿知道苏三这个时候,是不会离开虞凤的,想了想先到院外与苏一说了一回。苏一在成都府呆得时间最长,对这些事情应该是了解。两人一商量便议定要找的郎中。
    苏一不敢怠慢,亲自带人,与李月儿一道去请。
    天明的时候,郎中入府,问了伤情,又查看了伤口,不由对苏三着意地看了几分。也不说话,退出院子后,稍一思索便开出一张药方,检查无误后,直接递给了苏三。
    苏三却不看,直接交给玉儿去买办。
    苏一对这郎中很敬重,苏三已经猜出这郎中一定医术不俗,心里不由多了几分希望。
    郎中开了药方,却仍然坐在椅子里思索了一会子,才又开出一张药方道:“前一方是汤剂,这一方是散剂。这一方,文火煨成膏状,每日晚间取三勺在伤处温敷,一直到伤口完全长好!先前稳婆用的药,不要再用了。”
    苏三点头,把药方交给李月儿。
    郎中便问苏三道:“这位大人,不知医从何人?怎会知道这种救法?”
    苏三见郎中动问,便摇了摇头道:“只是看过有人这么做,便记住了,于医一道,宁远其实知之甚少。”
    “不知大人看到这么做的那人是谁?要只此一手,不知道会救活多少的性命!我有心要向此人讨教一二。”
    苏三也只能是含糊地摇头,那郎中也只是暗叹失去了一个学习的机会,便详细地询问起苏三操作的详细过程。
    苏三见他对医术这般用心,心中更喜!知道虞凤活下来的希望又多了几分,心里稍松泛了一些,心情也自然好了起来。便把记忆中的过程与郎中说了一遍
    郎中一边听,一边连连点头,还时不时地嘀咕几句,猜测着苏三描述中的一些举动的真实意图,居然做了许多纠正。
    交谈了许久,药已拿了回来,郎中把药的制法详细地说了,这才准备离去。苏三便问郎中道:“不知能活下的机会有多少?”
    郎中听了一愣,只笑了笑道:“若大人真是按照刚才所说的做法在做,在内脏并没有受伤的情况下,并不会太碍事!我开伤药和汤药都有祛毒的奇效,并不仅仅是伤口长合。会有发热的迹象,多半也要痛个四五日,才会渐渐平稳下来。伤口不要着风见水,有人精心照料,依夫人的体质,必可支撑得过来。”
    如此一说,苏三便完全放了心。
    奶妈很快就找到了,盈儿生怕小家伙吃不饱,找来了两个。苏三苦笑着,也不退走奶妈,准许两位奶妈也可以奶自己的孩子便罢了。
    苏府又添新丁,自然是合府欢庆!
    苏三给小家伙取了个‘爱’的名字,又取个小名叫‘爱爱’!于是满院子都‘爱爱’地叫着他。小家伙也可爱,很爱笑!也有哭的时候,可一到苏三的怀里,就安静了下来。
    头三天,苏三几乎是一整天都呆在虞凤的房中!
    上了药后的第二天,虞凤才醒转过来,但却烧得很历害,一直说胡话,这让苏三很担心。
    物理退烧,再加上醒过来,喝了一些退烧的中药,到了第三天,烧也渐渐地退了下来。
    虽然比正常的人体温还是要高,但至少平稳了一些。
    到第四天,虞凤精神便好了许多,也不知道是看到了爱爱,心情愉悦,还是药效已经行开。反正,也肯吃些东西了。
    七天后,虞凤的病情平稳了下来,晚上也不会痛得直哼哼了。
    苏三帮虞凤拆了线,自然又是一番痛苦,好在这点儿痛苦比当初的痛苦少了百倍不止。
    渐渐地虞凤的身体进入了高速的恢复期。
    其实还是虚得很历害的,月子加养伤一起过,一众女人们倒是不敢有丝毫大意。
    女人闲聊的时候,就会说起爱爱下生那晚的惊心动魄,说着说着,便一个个心有余悸,不太敢生孩子了。
    这些也都是后话,且说吴春被点为钦差,往河南府办差。一路带着五十名属下,先乘船出成都府,嫌船慢,走陆路直达河南府。
    吴春自然是比调查团先到!三爷的指令到金陵之后,调查团才能成行,估计到河南府已经是大半月之后的事情了。
    吴春来了之后才知道,河南府里有祝河林的弹压,西五路军才没敢冲进御政司,这让吴春稍稍地松了一口气。
    与祝河林支会一声,吴春向祝河林通报了三爷关于成立调查团的指令之后,便把自己手底下的兵,派到御政司里,要在那里驻点调查。
    说是驻点调查,但真正具体的调查权,却要等调查团来。他只负责监督整个过程,并且最终拿决定的方案而已。
    因此,吴春虽然到了河南府,却没什么事情。
    七天后,陆安从中都兼程而来!为的自然是代管西五路军的事情。
    两人是老相识了,陆安一见面就问吴春,三爷对刘云之死是什么态度,这边的事情要如何处置?
    吴春却不与陆安交底,而是对陆安道:“三爷说了,陆将军只需要把西五路军节制好就行。调查的事情,有调查团;陆将军只是配合。”
    陆安便不再说话了,三爷的意思很清楚,刘云的事情,在军队之外解决,他只需要专心整军,百事不问。
    其实刘云的事情,他多少都有耳闻。他不知道调查团会不会把真实的情形报告给苏三,也不知道苏三在知道了真实情形之后,会是什么态度。
    在平台关中,刘云是三爷一力救下来的!这些年刘云组建了西五路军,战功也是卓然。萧成十万大军不能顺利北上,论功的时候,余金光是首功;紧接着就是他了。之所以,杜兴要等到打下了广南,才得到镇南将军的名头,也自然是因为,在狙击萧成的战斗中,杜兴的功劳最小。
    杜兴倒是满腹的委屈,他是极想上前的,但是余金光考虑到杜兴守城最合适,所以把他摆在最靠后的位置。战略布署如此,杜兴虽然有脾气,也不敢违抗。
    杜兴已经考虑到战后论功的时候,自己会差刘云一截,所以唐超与余金光准备去金陵的时候,他无论如何也要与刘云对调位置,让刘云呆在河南府,自己随军去武陵,进而打下广南。
    在杜兴看来,那是最后一次立功的机会。
    刘云没有抢过杜兴,只好接管了西五路和香阳的所有防务!而平台关以北到中都以南的大片地域,当时还是一片混乱。刘云军为了收拾乱局,也不是没有下过苦功的。
    收拾乱局,不像打仗,既花脑子,又费力气,回头还看不到功劳。但也就是这个过程,让刘云的话在以河南府为中心的一片区域内,无人敢驳!
    就是祝河林,也是尽量地避免与刘云意见相左,所以刘云失去了应有的约束,突如其来的权势让他忘记了军纪,忘记了政委劝说。
    陆安离开中都的时候,张合对陆安道:“天下太平后,军队的作用正在削减!刘云军,杜兴军,包括我们,都能算是定**的附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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