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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咒-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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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撒手了三轮车,从胡同北侧出口跑走了。他跑得很果断,好像是去找什么东西。
李志强在队友的协助下,要把三轮车抬到城管的卡车上。而帮工的小姑娘还一直死死拽着车把。城管队员开始准备收队,这是三天整治行动中最后的战果。忽然,李天威再次从人群中走出来,他走过李强,走向另一名副队长宋成。李强突然惊恐地看见了刀,李天威的独臂放在背后,青筋暴起的手里紧紧攥着一把刀。李强情急之下惊呼:“老宋,小心后面!”几乎是在刹那,李天威忽然转身,将刀子扎在了李强锁骨与咽喉之间,血柱立刻喷射出来。
那一刻,李天威为何会行凶?没有人知道……
李天威用的是一把卖烤肠小刀,就像是装修用的小腻子刀。只有一个小薄铁片,插在一个木把儿上。这种刀无论是强度、刀刃长度,锋利程度,都不是致命武器。要是一般人扎在大腿上、胳膊上,很可能刀片就先弯了。但李天威是特种兵出身,那一刹那间他本能使出了特种兵一刀毙命的绝招。
对于一个训练有素的职业军人来说,这样一把小刀绝对是一件威力恐怖的杀人利器。按照特种兵用刀标准训练教程,锁骨下动脉是最直接的杀人死穴。锁骨下动脉位于锁骨于肩胛骨之间的皮下约6。5厘米处。刺敌锁骨下动脉,格斗者应象抓握冰锥一样握刀。抽刀时,应摇晃刀刃以尽量扩张伤口。此动脉难以刺中,但一旦刺中,便不能止血,敌将在数秒钟内失去知觉,很快死去。
李天威本能间扎出的这一刀,是那种标准的职业手法,扎在了人的最柔弱、最致命的部位。这一刀是如此之深,以至于刀柄都脱落了。
茫然地手握刀柄,李天威愣了几秒钟后才醒悟过来自己杀人了,他转身向胡同深处跑去。11厘米长的刀片深深地嵌在李强的身体里。宋成一把抱住李志强,按住伤口,但毫无用处,鲜血从指缝间汩汩涌出。宋成发疯地拦下一辆面包车,往医院赶去。时值中午时分,交通拥堵,浑身是血的宋成跳下车,分散人群,开出一条道来。李强在宋成的怀里模糊地喊了句“宋队”,一口血就从他口里喷了出来。与此同时,宋成感觉到李志强蹬了一下腿,瞳孔慢慢放大了。
行凶杀人的消息很快传到李天威的老家,突然的打击让崔英杰的父母双双旧病复发,卧床不起。11小时后,在天津市塘沽经济开发区,犯罪嫌疑人李天威被抓获。
9月16日,北京市政府市长办公会议决定:批准李强为革命烈士。有人为他建立了一个网上悼念馆,有不少人为他点上蜡烛。
李天威出事后没几日,他摆摊留下的空档,已经被新的小贩占下了。但那一带的小贩又很快被清空了。城管的工作人员说,他们已经在事发地附近设了专岗。
和李天威一起摆过摊的商贩赵发财后来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李天威是河北人,很少说话,很内向的一个人。”“他刚来不懂,一辆新车值四五百元,他舍不得。要是一辆旧车子收了就收了,损失不会太大。”已经与城管周旋多年的赵发财显然更有经验。
最后他认为,李天威之所以会出事是因为混社会的经验太少,受不了气……
对这不幸的件事,社会各界议论纷纷,传统舆论媒体一致谴责李天威当街杀人,暴力抗法。可在网络世界上,大量的人却持相反的态度。有位网友感慨地评价道:两个当事者都是不良制度的牺牲品,老百姓手无寸铁,城管则是武装到牙齿。他们死了个人就被封为烈士,而那些饥寒哀号的小百姓辗转沟壑,又有几个被追封为饿死的烈士。当然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只是我们的传统舆论媒体什么时候能公正客观的对待一件事件,一个人。
真的不希望看到,某些人被封成神,接受着大众的膜拜。
真的不希望看到,某些人被看成鬼,受到被蒙蔽双眼的人们永远的唾骂!
第十章 两只老虎
“高老师,给大家讲个故事吧。”一群囚犯嚷嚷道。
李天威进监狱已经有2个多月了,监狱里的生活是单调而乏味的,因此最古老的精神娱乐形式讲故事便成了号子里晚饭后最受欢迎的节目。
“我都讲了七八年了,老底子都被你们掏空了,哪还有新故事?”干枯瘦弱的老高一边不紧不慢地掏着耳朵,一边吊大家的胃口道。
“好了,老高你就别卖关子了,咱们这群人里就你有学问,你就讲吧,没故事你就聊聊你看的那些报纸杂志也行啊!”号子里的老大郑重发话了,这人在外面是混黑社会的,身上背着多条人命案,后来因为事情闹大了被捕入狱,但因为查无实据一直无法给他最终定罪。入狱后工于心计的他很快就就混出头,纠集一帮势力干翻了原来监狱里的“地下老大”,成为新的主宰,在监狱里活得有滋有味。
“那好吧,正好今天刚刚看了一则政治寓言故事挺有意思,我就给大家聊聊。”见郑重发话了,老高也就不推辞,清了清嗓子便开始讲故事。
“上帝把两群羊放在草原上,一群在南,一群在北。羊群们本来生活的自由自在,后来他们觉得应该有一个王来管理他们,于是恳请上帝赐给他们一个王,于是上帝给羊群两个选择方案: 一种是狮子,一种是狼。上帝对羊群说:如果你们要狼,就给一只,任它随意咬你们。如果你们要狮子,就给两头,你们可以在两头狮子中任选一头,还可以随时更换。”
讲到这里,老高故意停顿了一下,问大家道:“如果你们是绵羊,你们会选择狼还是狮子?”
这个问题勾起了大家的兴趣,议论纷纷,最后绝大多数人都选择了狼,只有少数人选狮子,郑重在一旁一边倾听一边微笑摇头,却又一言不发,显得莫测高深。
见大家谈得差不多了,老高继续讲道:“南边那群羊想,狮子比狼凶猛得多,还是要狼吧。于是, 它们就要了一只狼。北边那群羊想,狮子虽然比狼凶猛得多,但我们有选择权,还是要狮子吧。于是,它们就要了两头狮子。那只狼进了南边的羊群后,就开始吃羊。狼身体小,食量也小,一只羊够它吃几天了。这样羊群几天才被追杀一次。北边那群羊挑选了一头狮子,另一头则留在上帝那里。这头狮子进入羊群后, 也开始吃羊。狮子不但比狼凶猛,而且食量惊人,每天都要吃一只羊。这样羊群就天天都要被追杀,惊恐万状。羊群赶紧请上帝换一头狮子。不料,上帝保管的那头狮子一直没有吃东西,正饥饿难耐,它扑进羊群,比前面那头狮子咬得更疯狂。羊群一天到晚只是逃命,连草都快吃不成了。
南边的羊群庆幸自己选对了王,又嘲笑北边的羊群没有眼光。北边的羊群非常后悔,向上帝大倒苦水, 要求更换王,改要一只狼。上帝说:王一旦确定,就不能更改, 必须世代相随, 你们唯一的权利是在两头狮子中选择。
北边的羊群只好把两头狮子不断更换。可两头狮子同样凶残,换哪一头都比南边的羊群悲惨得多,它们索性不换了,让一头狮子吃得膘肥体壮,另一头狮子则饿得精瘦。眼看那头瘦狮子快要饿死了,羊群才请上帝换一头。
这头瘦狮子经过长时间的饥饿后,慢慢悟出了一个道理:自己虽然凶猛异常,一百只羊都不是对手,可是自己的命运是操纵在羊群手里的。羊群随时可以把自己送回上帝那里,让自己饱受饥饿的煎熬,甚至有可能饿死。想通这个道理后,瘦狮子就对羊群特别客气,只吃死羊和病羊,凡是健康的羊它都不吃了。羊群喜出望外,有几只小羊提议干脆固定要瘦狮子,不要那头肥狮子了。
一只老公羊提醒说:瘦狮子是怕我们送它回上帝那里挨饿,才对我们这么好。万一肥狮子饿死了,我们没有了选择的余地,瘦狮子很快就会恢复凶残的本性。羊群觉得老羊说得有理,为了不让另一头狮子饿死,它们赶紧把它换回来。
原先膘肥体壮的那头狮子,已经饿得只剩下皮包骨头了,并且也懂得了自己的命运是操纵在羊群手里的道理。为了能在草原上待久一点,它竟百般讨好起羊群来。而那头被送交给上帝的狮子,则难过得流下了眼泪。
北边的羊群在经历了重重磨难后,终于过上了自由自在的生活。南边的那群羊的处境却越来越悲惨了,那只狼因为没有竞争对手,羊群又无法更换它,它就胡作非为,每天都要咬死几十只羊,这只狼早已不吃羊肉了,它只喝羊心里的血。它还不准羊叫,哪只叫就立刻咬死哪只。南边的羊群只能在心中哀叹:早知道这样,还不如要两头狮子。”
故事讲完了,号子里的人都陷入了沉思,大家都在回味着则故事里所蕴含的道理。
“老高,这故事和政治有什么关系?”有人问道。
“现在外面不是正在搞多党制选举吗?有人反对,有人赞成。反对者认为多党制只能把中国搞得更乱,赞成的人就编了这么一个小故事来说明多党制的好处。编这个故事的人很坦白,他首先明明白白地告诉大家,多党制选出来的执政者照样要吸食民脂民膏,残暴不仁,丝毫不会比一党专制者仁慈,然后又告诉我们实行多党制尽管有各种坏处,但老百姓毕竟有了一种选择权,可以通过某种政治机制来约束执政者的行为。”老高解释道。
“是啊!现在的当官的越来越不把老百姓当会事,以前还盼望能出个青天大老爷为民伸冤,现在看来都是他妈的扯淡,这些当官的不是狼就是老虎,没一个好东西。老百姓要想过上好日子就得学习人家西方,搞多党执政,靠当官的发善心,简直比让狼吃草都还难。”有人发牢骚道。
李天威听到这里,忍不住反驳道:“也并不是所有的多党制都能治理好一个国家,亚洲、非洲、南美洲有不少国家实行多党制后反而搞得经济萧条,内乱不止。那些靠大财阀、大家族支持上台的执政党不过是别人手中的木偶,老百姓看到的它们在台前争得你死我活,实际上在背后还是权贵阶级在一手操纵。”
“不管怎么样,一党专制从长远来看从来没有不腐败,不灭亡的。而多党制虽然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缺点,但毕竟也还有很多成功的例子。两害相较取其轻,中国要想发展崛起成为一个大国强国,对多党制的态度不是要不要的问题,而是采取什么形式的问题。没有多党制,中国人就不可能获得真正的民主权利。”老高有些激动地争辩道。
李天威嗤之以鼻道:“民主有什么用?民主能让一个国家统一吗?民主能让一个国家富强吗?旧中国时期军阀割据,一个军阀一个主张,到底是听谁的才算民主?孙中山主张三民主义:民主,民权,民生。可搞来搞去,国民党也没有能够真正把国家从封建、半殖民地的困境中解救出来。我知道大家对现在的政府都很不满意,但是当初如果没有共产党的领导,不实行一党专制,中国就不可能迅速从一盘散沙的状态凝聚为一个整体强国,靠民主当年我们能在朝鲜战场上打败美国吗?靠民主中国能迅速从农业大国步入工业化时代吗?其实,治理一个国家,就像打仗一样,一声令下就要求你冲上去堵枪眼,你上不上?难道这时候,还要和上级理论一番命令是否合理,来个民主大讨论吗?一个国家要想快速发展总要有一部分人牺牲,如果什么事情都讲民主的话,大家争来辩去,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机遇都被错过了,那还有时间去做事。”
“李哥,照你这么说,老百姓受当官的欺压就是活该倒霉,就应该一声不吭忍受吗?”
“老李,你该不是当兵当傻了吧,别人打了你的左脸,你还要把右脸再伸给他吗?”
“漂亮话谁不会说,既然你愿意作牺牲,干嘛还拿刀捅城管呢?”
李天威的话激起了民愤,大家纷纷质问道。
听到这些冷嘲热讽,李天威默然无语,他知道目前的政府在某些方面做的确实不对,可是长期受部队教育所形成的信仰和价值观又让他难以认同在中国实行多党制。
“好了,大家别吵了,老李也是就事论事,你们怎么扯到他的案子上了。”郑重见大家把矛头都对准李天威,便开口为他解围。
“老高,听说你前一段时间表现不错,狱里要给你减刑,看来你离出去的日子不远了。在这里,我先给你道喜了。出去后,你这个大记者可别忘了咱们这些兄弟们啊。”郑重为了转移话题,抛出了一个爆炸性的新闻。
号子里的人听了都露出羡慕神色,大家纷纷向老高道喜,对于老高的案子狱里的犯人都觉得冤枉。老高原来是一名记者,他曾写了一篇文章,揭露了山西运城地区为了迎接上级的现场会而突击建造假渗灌工程导致国家2亿多巨额资金被浪费的现象。其后《南方周末》、《焦点访谈》以及众多媒体在同年9月份连续就山西运城耗资2亿多的欺上瞒下的“形象工程”作了报道。不久,山西省纪委有关人员找老高“谈话”。后来老高去北京反映情况,被跟踪而去的运城警方连夜带回运城,纪检、公安人员随即搜查了他在太原的家。紧接着运城市检察院以涉嫌受贿罪、诈骗罪、介绍卖淫罪,对老高勤荣提起公诉。分别判处老高有期徒刑5年、3年、5年,决定执行有期徒刑12年。
整整八年的时间,老高在狱中写了100多份申诉材料,有100多位专家为他的案情上书,可一直案情被死压着不让翻案。如果不是因为狱里的干部觉得他实在是冤枉,加上他在狱里一向表现良好一再为他减刑的话,估计这牢狱饭他还得继续吃下去。
老高听到这个消息也非常激动,他知道郑重和狱里干部的关系不错,有些小道消息他最先知道也不足为奇。
“老高,出去后想干什么?还是当记者吗?”郑重关心地问道。
老高长叹一声,摇摇头道:“报纸媒体都是党的喉舌,我这样一个罪人又怎么可能再重新回到那样一个重要的岗位上。这几年我也算想清楚了,出去以后,老老实实做人吧,先找一份工作把小家照顾好,这些年我对老婆孩子亏欠得太多了。至于国家的事,还是让党自己去管吧。”
郑重点点头道:“老高,兄弟们也算是有缘相聚一场,你的事大家都知道冤,可为什么没有人能给你翻案呢?政治上的事兄弟懂得不如你多,可要是论在黑道上混的经验,你就大大不如我了,在这里我给你一句忠告,听明白了可保你后半生无忧,听不明白你还会重新回到这里吃牢饭。”
“郑老大,你说吧,我一定仔细听着,用心记着。”老高神情严肃地道。
“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正义战胜邪恶一说,只有大权力战胜小权力。在刚才你讲的那个故事里,你知道为什么两只老虎要讨好那群羊吗?不是因为羊群有选举权,而是因为有上帝存在,如果没有上帝控制掌管着制度的话,两只老虎说不定会生出一堆小虎仔来祸害羊群。”
听郑重这个黑社会老大如此理解自己讲的民主寓言故事,老高不禁哑然无语……
第十一章 政治盛宴(上)
一辆超长的黑色劳斯莱斯高级轿车徜徉在灯火迷离的夜上海滩宽阔的马路上,作为战后中国四大国际开放城市之一,新上海在短短的一年多时间不仅迅速抹去了战争的创伤而且繁华程度更胜往昔,作为一个拥有独立司法权,独立民政权,独立经济权的国际开放城市,上海如果不是还象征性地驻扎一定中国军队外,几乎可以称得上是一个独立王国。
得天独厚的地理位置,宽松的政治环境让战后的上海以一种畸形疯狂的方式在短时间内迅速膨胀,大量的国际资本把上海视为进入战后中国的桥头堡和避风港,跨国企业一个个争先恐后进驻上海圈地盖楼,为了刺激上海战后重建和经济发展,由民选产生的第一届战后上海市政府也制定了大量的优惠政策,有些措施几乎是不惜血本倒贴来欢迎外国企业到上海投资,其“无耻”的经济模式被一些有良知的经济学家和国人讥讽为“卖国政策”、“殖民经济”。尽管新一届的上海市政府一上台受到种种非议和指责,但无可否认上海的恢复重建速度远远超出了人们的预料,第一年300%的经济增长率让最看好上海发展前途的经济学家都大跌眼镜,很快上海市人口就就由战后的不到700万激增至1200多万人,以至于上海市政府不得不紧急出台一系列人口控制政策,通过劳工强制遣返和实行上海暂住证政策,300多万“低素质中国人”被驱逐出大上海,当有记者在每月新闻发布例会上质问:政府大量遣返为上海重建付出辛勤汗水的城建劳工和外来人口是否有公民歧视嫌疑?上海市政府新闻发言人却理直气壮地回答:上海,是中国的富人区,不是什么人想进就能进的,我们只欢迎高素质的人!此言一出,舆论顿时哗然,自然又是遭到一片唾骂之声。可上海市政府依然我行我素,置若罔闻,继续执行他们的新经济政策。
国栋强坐在装饰豪华的车内透过车窗玻璃观赏着新上海滩的迷人的夜色和惊人的变化,心潮澎湃,难以自抑,战争结束一年多了这是他一次重新踏上故土,这些年来他和夫人一直孤悬海外,一方面是躲避战火,另一方面也肩负着为家族企业运作海外生意的重任。
“老爸,上海的变化大吧?”儿子国歌坐在旁边,不无炫耀地问道。
“大,大得我都快认不出来了。”国栋强激动地频频点头道。
“老爸,这次回来就不要出去了,现在上海的机会多到钱都漫到脚脖子,海外的生意你让姐姐和姐夫去打理,你和妈妈还是回来住吧,再说我现在的竞选势头正旺,也需要一个人帮我一下理顺一下国内各方面的关系,杨少他们太年轻了,和那些大佬们打交道镇不住场面,也欠缺经验,如果有您老人家能出马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国歌打趣道。
国栋强乜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怎么,这几年翅膀硬了,成了党魁总裁了,就想雇老爸替你打工啊?”
国歌嬉皮笑脸地道:“哪里,哪里,我是觉得自己太年轻了,怕走错路,请您老出山为我掌舵指航啊。”
国栋强被儿子的惫沓表情给逗乐了,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浓浓的亲情,仿佛又重新回到了国歌调皮捣蛋的孩童时光。
“未来的路怎么走,你还真得仔细考虑选择,经商输了可以重新再来,搞政治走错一步都能让人粉身碎骨啊。”国栋强一语双关道。
“老爸,您觉得未来的路我改怎么走啊?”国歌听出老爸有意思要指点他一二,连忙语气恭敬地问道。
“你认为今天中国的命运掌握在谁的手里?”国栋强没有马上回答,却反问了一个惊人的问题。
国歌想了想道:“执政党肯定算是一股主宰力量,虽然现在执政党的竞选势头不是很好,可毕竟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其潜能不容忽视。其次是在野的各大党派,老牌的民主党派算是一股势力,本来他们走上层知识精英发展道路,拥有广泛的群众基础,不过他们的高层领导人被执政党圈养多年已经丧失了进去的锐气,一头绵羊率领的一群狮子是打不过一头狮子率领的一群绵羊,所以他们在这次竞选活动中得分也不算太高。除去旧时代的政治力量,今天在中国政治舞台上起决定新作用的在野党势力大致可分为左、中、右三类,新左派以工农和城市失业青年为主体力量,他们奉行的是传统的毛派社会主义,在基层具有很大的煽动力和凝聚力,不论是从人数还是影响力来看他们的能量最大。中间派以庞大的政府机构人员、垄断工商业和知识精英为核心,他们主张的是温和的邓派社会主义理论,不希望社会发生巨大的变革,希望国家能够平稳过渡,总而言之以维护既得利益和安定的局面为第一目标,我们人民正义党也算是中间派吧。右派的情况比较复杂,分国内右派和海外右派,他们主张全面西化,按照西方的民主制政治体制对中国进行大手术,为此他们不遗余力地宣传俄罗斯当年激进政治改革的成功经验。应当说他们的宣传对目前国内希望变革的民众是很有说服力的,根据世界银行提供的报告中,俄罗斯的经济从1999年至2006年,年均增长速度约6%,经济总量增加了70%。然而,俄罗斯的工资和人均收支却增加了500%,扣除通胀后,人均收入实际的增长,超过了200%。八年间,俄罗斯的人均实际工资和人均实际收入的增长速度,比人均GDP的增长速度,高出二倍。俄罗斯的老百姓,实实在在地分享了经济增长的成果。报告中指出,俄罗斯经济增长是符合穷人的利益的经济增长。而政治体制改革一直停滞不前的中国在1999年至2006年,经济总量翻了一番还要多。在经济增长的同时,全社会工资总额占GDP的比例不断下降,多数非公职就业人者的工资没有与经济增长同步。与此同时,贫富差距迅速扩大,公职群体和工商业者的财富迅速积累。“老板”不再吃香,“下海”几乎绝迹,买官最为时尚,公务员成为最抢手的职业。很大一部份人没有分享到经济高速发展的成果。令人不可思议的是,与非公职人员工资滞涨形成强烈对比的是,七年间,国家财政收入增加接近二倍,增长迅速远远超过经济发展速度。国家财政收入从1999年1。5万亿增加到今年接近4万亿元的情况下,社会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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