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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重生之吴三桂传奇-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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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将左耳割了下来,淋漓的鲜血洒在地上,在冬日的阳光照射下,反射着耀眼的红光。
    吉赛虽然愤怒,可刚才在山下也看清了山上所发生的一切,他也知道这件事本怨不得波日特,但眼下大军溃败总需要有人为之负责,以警示他人,严明军纪。现在根本没有时间慢慢查找刚才最先后退之人,就算能找到吉赛也不敢找,一旦因此引发兵变,更是得不偿失。既然波日特在此时挺身而出,吉赛虽然有些心痛,可波日特的耳朵已经掉了。无论如何也安不回去,也就只能顺水推舟,道:“罢了,既然你以耳代首,我便准你戴罪立功,你率一千军卒为前锋攻,我亲自在后面压阵,这次再有后退半步者。不论是谁。决不容情!”“谢族长,末将若不能攻下辽东军阵地,情愿死在阵前,决不给族长摸黑!”波日特说完站了起来。从衣襟上扯下一条布将左耳的伤口包扎上,重新上了战马。拔出马刀,大喝道:“是汉子的。跟我冲!”
    扎鲁特军卒虽然在辽东军面前接连大败,对辽东军恐惧之极,可眼下族长亲自压阵,后路已是被断,更何况在场的都是七尺男儿,谁会承认自己不是汉子?当下剩余的近三千军卒已紧紧跟在波日特身后,再次向山上辽东军阵地冲杀上去。后面吉赛率领着自己地三百亲卫负责压阵,也一步步向山上紧逼。山上杜凤和顾长武看到敌军败退到半山腰却被吉赛拦了回来,不到片刻功夫,便再次重整大军向山上扑来,而且其气势与刚才明显不同,距离敌军几百米,也可以清楚感觉到敌军那种破釜沉舟的气势。二人对视一眼,都发出了一阵苦笑,自己以区区不到百人,在此坚守近一日的功夫,伤敌几千之众,可畏大胜。可无论自己使出什么计谋,如何排兵布阵,人数的劣势、实力的不足都是不可改变的事实。敌军就算损失了大半军力又如何?他们损失了五六千人,可仅是剩下的这三千军卒仍是自己的几十倍,若是不计伤亡,一心攻打,恐怕不等天黑,便可以将自己彻底歼灭。辽东军仅剩地七十余人,人人都明白这个道理,就连高烧未退地塞罕贝也知道,所以她将怀中匕首掏了出来,悄悄藏在腕下,只待最后关头用这把锋利的匕首插入自己的胸膛,就算死也决不能被吉赛生擒,不然到时就是想死也死不了。
    杜凤虽然看到了这一幕,可她却没有阻止塞罕贝,只因她自己也是这个打算,决不能让吉赛得到活着的自己。不过为了保护塞罕贝,她还是在仅有地七十几人当中派出一人保护塞罕贝。扎鲁特大军距辽东军阵地越来越近,可辽东军此时弹药已基本告竭,子弹平均每人只剩下不到三发,手雷一人还不到一枚,炮弹更是少得可怜,只剩下五发,面对近三千的敌军,就算一发子弹、一枚手雷也不浪费,恐怕也杀不了几个敌军。更何况此次由吉赛亲自督阵,扎鲁军怕是不会再轻易溃败,这恐怕真地是自己最后一战了。山上辽东军虽然明白今日若无奇迹出现,自己绝对难逃一死。可在众人眼中却看不到多少恐惧,反而人人红着双眼。在他们看来,自己能活到现在便已是一个奇迹,更何况还杀伤了近百倍的敌军,这个战果在任何时侯都足以让他们可以自豪地站直腰板,藐视任何敌人。眼看着敌军已进入阵地前两百米,辽东军阵地依旧鸦雀无声,他们要等到有决对的把握时才会开枪。冲在前面的波日特今日已是抱定了必死之心,不然也不会主动请战,可辽东军阵地越是安静,他却越是心惊,都已经到了这种时侯,辽东军竟还沉得住气,将辽东军恨之入骨的波日特内心也不禁佩服起这些对手。
    当波日特及扎鲁特军卒行进到阵地前百米时,顾长武终于大喝了一声:“打!”百米距离,若是步兵全力冲锋,就算装弹最快的也不过只能再装一枚子弹,这时再不打,仅剩的子弹恐怕就要浪费了。七十余发子弹带着辽东军的仇恨狠狠的钉入敌军身体里,几十名扎鲁军卒在一声惨叫后,倒地身亡。冲在最前的波曰特却侥幸逃过一劫,不过一条左臂还是被子弹穿透。波日特顾不得伤口,高高举起战刀,喝道:“吹响进攻的号角,全军冲锋!不是辽东军死,便是我们亡!今日只能有一方可以活下去!”几千名扎鲁特大军向着辽东军阵地冲了上来,辽东军在射完最后一颗子弹,扔出最后一枚手雷后,包括炮兵在内的所有将士紧紧握着乎中战刀,跃出战壕,居高临下看着下面冲上来的敌军,面容如同钢浇铁铸一般,没有一丝表情。塞罕贝也已将匕首悄悄抵在自己胸膛之上,只待有敌军靠近,便要告别这个她无限留恋的世界。
    第一百零八章援军现踪
    就在扎鲁特军军攻上辽东军战壕的一刻,山下扎鲁特伤兵营中却是一阵慌乱,喊杀声不绝于耳。吉赛回头一望,发现正有几十名骑兵纵横于山下伤兵之中。留在山下的都是伤势严重,已无力再战的,面对几十名骑兵,虽有千余人却无力反击,任由来人斩杀。而这几十人并不恋战,很快便冲过扎鲁特伤兵直接向山上冲了过来。吉赛从其衣着上一眼便认出来者正是辽东军,只是不知这几十人从何而来,是恰巧遇上,还是辽东军前锋找到这里。不过眼看胜利在望,吉赛决不会让这十几人坏了自己的大事,派出身边二百亲卫上前阻击,决不能让他们上山。
    几十名辽东军看到二百敌军前来阻拦自己,也知道一时间无法支援山上,为首之人在山下大喊道:“凤夫人,我乃吴三桂将军亲卫团二营连利田,奉命寻找夫人下落,吴将军率大军就在后面,夫人只要再坚持片刻,将军便到。”
    山上杜凤听到此言大喜,手执战刀正与敌军撕杀的顾长武也是激动不已,“弟兄们,再坚持一会儿,将军来救咱们了!”辽东军虽仅有七十几人,可士气却是高涨,组成了一个小方阵,牢牢控制了战壕前的一小块地方,保护着身后的塞罕贝。而扎鲁特军却是一阵心慌,仅百余人的辽东军便使自己伤亡几千,此时辽东军大部队赶到,自己还有活路吗?许多人已暗生退意,只是吉赛在身后压阵,他们一时间还不敢违背军令,只是攻击却明显弱了许多。给了辽东军喘息之机。吉赛听到辽东军即将赶到消息,心中一惊,忙向山下望去,发现十几里外,一片人影在夕阳的照射下仿佛身披红袍一般,正在迅速向这里靠近,看来山下那人所言不虚,确是辽东军大部队赶来了。跟在吉赛身边的一百亲卫虽对吉赛忠心耿耿。可面对越来越近的辽东军。也不仅心生退意,上前小声问道:“族长,咱们是退是进?若是现在撤退,应该可以在辽东军赶到前撤出去。”吉赛心中也是犹豫不决。沉思片刻,双眼一瞪。道:“此时撤退也许可以逃过被辽东军包围的厄运,可山下千余伤军怎么办?任由他们被辽东军所俘?那可都是咱们的弟兄!以辽东军对咱们地仇恨。不用问也可以想到他们的下场。而且就算咱们真的狠心放弃山下伤军,能逃过一时,可随后必然要面对辽东军的追杀,咱们仅剩的几千军卒从昨夜开始便一直未能休息,如何能是辽东军的对手?也许未到西蒙便会被辽东军赶上,全军覆没。
    若是能一鼓作气将山上辽东军擒下,以吴三桂两位夫人为人质,那怕只是得到她们的尸体,辽东军也必然投鼠忌器,不敢轻举妄动,到时咱们不但可以保住自己的性命,就是山下那千余伤兵也可有一线生机,为了兄弟,我吉赛决不做贪生怕死之辈,今日便在这里与辽东军决一死战!”
    吉赛反复掂量了其中地利害关系,最后还是决定继续攻击山上辽东军,自己几千大军费时半个多月,伤亡大半,才终于要将山上这些辽东军全歼,以解心头之火,可在这时却要放弃这个得来不易地机会,吉赛舍不得。不过此举唯一需要担心的是无法在辽东军赶到前全歼这几十名辽东军。辽东军距自己尚有十几里距离,要赶到此处最少也要两刻钟的时间,吉赛相信以三千人之力,有两刻钟时间应该可以拿下这几十名辽东军。所有亲卫都为吉赛所言感动不已,而吉赛也拔出腰刀,大喝道:“跟我冲上山去,定要一鼓作气全歼辽东军,也为咱们拼一条生路!吉赛亲率着仅剩的一百亲卫杀上山来,他要亲自督战,以求速战速决。就在吉赛冲向山顶时,山上地战斗也已到了白热化的程度。虽然扎鲁特军卒心生惧意,可吉赛并未下令撤退,此时后退一步便是违反军令,定难逃过吉赛之刀。而继续进攻,只要能将眼前这几十名辽东军斩杀,自己也许还会有一条活路。为此扎鲁特军卒只能强压下心中恐惧,向着仅有几十人地辽东军杀去。辽东军已知援军将至,在这最后关头竟有了一线生机,人人兴奋不已,不过他们也明白,若是不能支撑到援军赶来,自己恐怕还是难逃一死,为了生的希望,辽东军卒全身十分力气此时可以发挥出十二分,仗着往日地刻苦训练,辽东军三人一组、五人一伍抵抗着十倍、百倍的敌军攻击。好在扎鲁特军卒本是骑兵,不懂步战,今日却因形势所迫不得不与辽东军步战,配合自然是漏洞百出,让辽东军占了些便宜。
    虽是如此,可敌军毕竟占据着绝对的人数优势,往往在辽东军斩杀一名敌军时,身上也会被四周几十倍的敌军在身上留下轻重不一的伤口,不过片刻功夫,辽东军便已阵亡五人,其余人也是人人带伤,只有杜凤在顾长武等人的掩护下,未受伤害,可如此下去,根本等不到援军赶到,这些辽东军怕是无人能够幸存。躲在阵后的塞罕贝高烧未退,却强忍着混身的酸痛与那负责保护自己的军卒,悄悄站在战壕后面观望着战局,眼见辽东军落于下风,不断有战友负伤、战死,塞罕贝心如刀绞,她知道今日落到这个地境,全是因为自己,若是自己当日没有坚持要去部落救灾,今日没有发高烧,也许一切都不会发生,那些族人也不会为了保护自己而牺牲。可是事实就是事实,没有那么多如果。转头看了看站在自己身边的那名士卒,塞罕贝还是在杜凤命令他保护自己时,才知道了他的名字叫欧格德,即事事顺利如意的意思,多么吉祥的名字。可此时的欧格德却是紧咬着牙齿,双手紧握,指甲已经刺入了他的手掌。塞罕贝知道欧格德决不是因为紧张害怕,幸存的辽东军当中,没有人能仅靠着幸运活到今日,他们靠的是一身过硬的本事,欧格德是因为眼看着战友在阵前拼杀,自己却只能在后面看着而感到内疚。
    “欧格德,你想不想帮你的弟兄?”塞罕贝的话如同魔鬼的诱惑一般,让欧格德无法拒绝。可再想想刚才杜凤和顾长武的叮咛,欧格德摇摇头,道:“不,我的任务是保护夫人,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在,就决不会离开夫人一步,在我死之前,决不会让夫人受到任何伤害。”
    塞罕贝没想到会遇到这么个死心眼,本就因病而混身无力,却不得不强撑着,道:“可若是他们都阵亡了,只有你一个又能保护我吗?我有个办法,可以帮到他们,只要你按我说的做,也许咱们大家都还会有一线生机。”“什么办法?”欧格德急道。贝夫人说的确实有道理,若是只剩下自己一个人,在万军之中又有怎么能保护夫人。塞罕贝见欧格德这个傻小子动了心,一招手,待欧格德来到身边,她才小声对欧格德嘀咕了几句。欧格德听后,先是一楞,随后又是一喜,可最后却是面露难色,道:“夫人,这太危险了,我不能离开你半步的,我要确保你的安全!”
    塞罕贝终于被傻小子的话惹恼了,大声斥道:“凤夫人的命令你肯听,难道我的话就不好使?还是……”“不是,不是,我听,可是……。”
    “没有可是。我现在只想听到一个字,其他的不许多说。”塞罕贝杏目一瞪,怒道。“是!我马上去办!”欧格德不敢再惹塞罕贝生气,说完马上转身跑了,不过他跑的方向却不是前方战场,而是向后面地马群跑去。
    就在塞罕贝命令欧格德去办事时,前面战场已经到了千钧一发的程度。仅有的七十余人,在不到十分钟时间里。已只剩四十二人。而且是人人带伤,就连一直被重点保护的杜凤此时也已是血染战袍,其他人可想而知。他们的战阵已经被敌军从中冲开,分为两处。各自被几百倍的敌军围攻。杜凤手中一柄战刀已经砍出了豁口,顾长武已经不知扔掉了几把砍得崩刃的战刀。现在手中拿的还是刚才死在自己手上那人地马刀,不知还能再砍几个。又得换掉。扎鲁特军中波日特也认准了杜凤,知道她便是吴三桂两位夫人之一,是此行最重要地目标,手中大刀一直不离杜凤左右,若不是顾长武一直在一边照应,杜凤一面要应付四周敌军,一面又要抵挡波日特恐怕早就一命呜呼了。只见波日特趁着杜凤回头抵挡身后一名敌军的功夫,手中大刀如游龙一般从身前几名士卒缝隙中悄无声息的刺向杜凤后心。杜凤正一刀刺在一名扎鲁特军卒心脏上,随着战刀拔出,鲜血溅了杜凤一头一脸,可她来不及擦拭,因为旁边一名敌军已经一刀砍向自己,杜凤手中战刀一横,架住敌人来势,对身后波日特的偷袭毫无查觉。待听到身后有动静时,再想转身已经来不及了,杜凤银牙一咬,心中发了狠,就算死也要再拉一个垫背地,根本不管身后动静,而是顺势一刀斩下了面前敌人的一条手臂。就在杜凤已经闭目等死时,只听身后一声惨叫,杜凤回头望去,却见顾长武正站在自己身后,左手还滴着鲜血,而偷袭地波日特正捂着前心,双目呆滞,口中吐着血沫,看来是不行了。
    正是顾长武见杜凤遇险,忙来相救,才让杜凤免于此难。不过顾长武也不好受,为了救杜凤,急于脱身,被敌军砍了几刀,好在并不严重,不过手中马刀却已抛向了一名想要过来纠缠的敌军。顾长武赶到杜凤身后时,已是手无寸铁,而波日特地马刀已经离杜凤不到一尺,眼看再想其他办法已来不及了。顾长武一急,竟伸手握住了波日特马刀刀刃。只听到一阵“吱吱呀呀”的钢刀挫骨之声,就连久经战场的波日特听到此声也是打了个寒颤,手中马刀也是一慢。而顾长武却好像被割的不是自己一般,满是鲜血的左手一把握牢了刀刃,大喝一声,右手一掌劈向刀身,“叭”的一声,上好的马刀从中而断,顾长武左手抓着断刃,反手刺向波日特。波日特没想到顾长武竟会如此凶狠,不但对敌人狠,对自己更狠,未等他反应过来,只觉胸前一痛,沾满了鲜血的断刃已经刺入了自己的胸膛,外面只剩下不到一寸。波日特看着胸前的断刃,满脸的不甘,倒退几步,终于“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气绝身亡。
    其他扎鲁特军卒也被顾长武的凶狠吓得倒退不已,竟没有一人敢上前冲杀手无寸铁的顾长武,反而被面色狰狞的顾长武吓得不住后退。杜凤此时也知道必是顾长武救了自己一命,再看顾长武抓刀的左手,已可看到森森白骨,可顾长武却只是撕下一块衣襟,简单的包扎一下,从地上捡起一柄马刀,追着后退的敌军冲杀上去。四周辽东军都被顾长武的勇猛所激励,一时间竟将四周几十倍的敌军杀得后退不已。可惜好景不长,不过片刻功夫,吉赛已率领着一百亲卫赶了上来,看到自己千余大军竟被二十几人杀得败退,再看到地上波日特的尸体,大吼一声,率先冲了上来,一百亲卫紧跟在其身后。败退的其他军卒看到族长亲自上阵杀敌,那还有人敢后退,又冲了上来,将杜凤、顾长武等二十几人团团围在中央。而这时吉赛已与冲在最前面的顾长武狠拼了一记,吉赛养精蓄锐已久,而顾长武却是连场大战,左手刚刚被废,此消彼长之下,顾长武竟被吉赛一刀劈开,若不是杜凤来救,顾长武恐怕已是命丧刀下。
    杜凤虽然力气不如吉赛,可手中一刀战刀如同一只耀眼的蝴蝶上下飞舞,总是攻敌必救,吉赛一时间还奈何不得杜凤。不过跟随吉赛一起冲上来的一百亲卫却已将仅剩的二十几名辽东军打得只有招架之功,全无还手之力,眨眼间已有六人死于敌人刀下,若非其他人舍命保护,顾长武早被砍成肉泥。而另一边的辽东军形势更加不妙,现在只剩下十几人,正背靠着背,结成圆阵,将重伤的战友护在里面,可面对几十上百倍的敌军围攻,全军阵亡已只是早晚的事。就在这紧要关头,突然从辽东军阵地中传来一阵阵马嘶声,众人抬眼望去,都是大惊不已。只见几十匹战马从阵地中狂奔而出,一米多宽的战壕丝毫不能阻挡其半步,越过战壕的几十匹战马冲入外围扎鲁特大军中,立即带来一片慌乱,十几名躲闪不及的扎鲁特军卒被战马撞得飞到半空,落地后即被踏成肉泥。
    面对这如同洪水猛兽的被惊马群,没有人敢正面想抗,纷纷躲避不已,就连已经打得杜凤全无还手之力的吉赛也只能落慌而逃。马群呼啸着冲入战场,不管冲到那里都是一片惊慌。众人待马群过后,才终于看清,所有战马的尾巴竟都带着火光,被烧了屁股,难怪战马如同疯了一般。这正是赛罕贝交待欧格德的退敌之计,虽然效果并不明显,敌军伤亡并不惨重,可杜凤和顾长武等人却趁乱会合了另一边的辽东军,二十几名辽东军聚集在一起,总算又有了一定战斗力。吉赛眼看胜利即将到手。却被这群乱马撞破了好事,心中恼恨不已。看着四下慌乱的军卒,再看看山下越来近的辽东援军,吉赛心中阵阵发凉,他再没有了刚才的镇静,更没有了必胜把握,不知是该趁着辽东援军未到之机逃命要紧,还是继续进攻。这时辽东援军距小山已不过三两里路程。杜凤已经可以清楚地看到一杆吴字大旗下。一名身穿盔甲,后披红色大氅之人冲在最前面。杜凤虽然看不清来人,可那红色大氅却是自己和碧艳姐姐、塞罕贝妹妹亲手缝制,来人必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夫君吴三桂。
    山下的吴三桂早已是心急如焚。自从奈曼部落出发以来大军在草原上已经行了两天两夜,却始终没有找到两位夫人。三桂嘴边在不知不觉起了几个大泡。正在吴三桂心急时,突然听到远处传来隆隆的响声。虽不知那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现在心无定计的吴三桂,那怕是一点线索也不会放过,忙命哨探闻声来寻,他自己也率领着三千骑军紧跟在后面。百余里路程,吴三桂及辽东军仅仅用了半日功夫,待吴三桂率军赶到小山十几里外,远远看到山上山下有几千人影晃动时,心中激动不已。此时已是初冬,任何一个草原部落都不会在此时再有什么大动作,以防暴雪封路,不能及时返回,被困于草原,所以眼前之人有九成便是自己遍寻不遇的凤儿和贝儿。很快四处逃散的扎鲁特军卒一头撞在了辽东大军身前,从他们口中,更证实了自己的猜测。可同时也从这些扎鲁特逃军口中得知了被困山上辽东军地处境已到了千钧一发地程度。吴三桂率军快马加鞭,向小山赶来。不到两刻钟便已冲至山下扎鲁特伤兵营中,看着千余毫无反抗能力的伤兵,吴三桂无瑕理会,只是派了一个排的军卒留下来看押他们,他自己亲率三千大军冲上了小山。山上的扎鲁特军卒看到辽东援军已经杀上山,战意全无,只知四散逃命。吉赛虽然还不死心,想要率军攻下小山,生擒吴三桂地两位夫人,以威胁吴三桂,可他此时根本拦不住急于逃命的败军。不到百人地辽东军阵地,自己近万大军攻了一日竟还未攻下,反而自己死伤几千人之众,在这些败军眼中,辽东军已堪比天神一般。而此时辽东军竟来了几千援军,自己如何还是对手,还是逃命要紧。吉赛看到乎下四散而去,就连跟随自己近十年的三百近卫也有大半逃走,只有不到百人聚集在自己身边,心中大恨。
    辽东援军前哨几十名军卒因扎鲁特军四散而逃,没有了阻拦,也已与山上杜凤等人会合,顾长武带伤率领着剩地五十余名辽东军就站在吉赛面前不远处与其对峙。双方此时都已是强弩之末,没有人敢轻易进攻。吉赛看到满山遍野冲上来的辽东军,一路上竟没有人敢阻拦其前进步伐,自己手下这些军卒在看到辽东军的第一件事竟是放下武器,跪地乞降,这让吉赛恼怒不已,破口大骂,骂辽东军欺人太甚、骂自己手下乞降的军卒毫无骨气,不过直到此时他也未曾想起此战本是自己挑起。看着越来越近的辽东军,吉赛知道此时想逃已经晚了。不过吉赛倒也光棍,竟率领着不到百人的亲卫,迎着辽东援军走了上来。很快吴三桂大军已赶至距吉赛不足百米的距离,冲在最前面的吴三桂不用问也知道面前之人必是吉赛。吴三桂对吉赛的恨恐怕比吉赛更甚百倍,杜凤和塞罕贝在吴三桂心中的地位恐怕比整个朝鲜还要重上几分,若是两位夫人有失,吴三桂真的会下令将扎鲁特全族屠杀怠尽,为两位夫人陪葬。看到两位夫人正在顾长武等人的保护下安然无恙,吴三桂终于可以将一颗心放进了肚子,不过对吉赛这个罪魁祸首,吴三桂却恨不能将其千刀万剐,所以吴三桂只是令吴习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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