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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世重生之吴三桂传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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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赤长子,虽然女真像许多游牧民族一样,汗位继承没有实行嫡长制,可从努尔哈立汗之日起,汗位之争就非常惨烈。当时在诸贝勒中,以四大贝勒的权势最大,地位最高;此外,还有多尔衮、多铎。四大贝勒是:大贝勒代善、二贝勒阿敏、三贝勒莽古尔泰、四贝勒皇太极。皇太极在四大贝勒中,座次和年齿均列第四,并无优势可言。二贝勒阿敏是皇太极的堂兄,其父舒尔哈齐获罪被圈禁至死。阿敏自己也犯下大过,自然没有资格也没有条件争夺汗位继承权;三贝勒莽古尔泰是皇太极的五兄,有勇无谋,生性鲁莽,军力较弱。他的生母富察氏曾因过失获罪,莽古尔泰竟亲手杀死母亲。这种人,名声差,可做统兵大将,但不能做一国之君,更没有条件争夺汗位。
    可大贝勒代善却身为长子,且性格宽柔、深得人心,且军功多、权势大,最有资格、有条件也有可能继承汗位。努尔哈赤曾预示日后由其袭受汗位,说过:百年之后,我的幼子和大福晋交给大阿哥收养。可努尔哈赤的突然而受伤,却给了皇太极一个机会,更要紧的是此时的努尔赤身边除了自己,其他人并不在身边。皇太极在努尔哈赤的教导下,从小便习读汉人的各种军法,对历代历史也有研究,特别是三国演义皇太极可以说是知之甚详,回到营中,在见到伤重的奴尔哈赤的一刹那,他脑海中便冒出一个典故“携天子以令诸候”。皇太极在冒出这个想法后,只觉一身冷汗,虽然帐中熊熊篝火也没能让他感到一丝热气。他警觉的向四周看了看,其他人此时都一心在努尔哈赤身上,没有人注意到自己,他才稍稍松了口气。可是这个念头却仿佛毒蛇一般,一直在皇太极心啃噬着他本就不多的良心。这时帐外有人进来,正是皇太极手下副将武理堪,武理堪在太祖初起时来归,并在万历二十一年努尔哈赤大败叶赫等九部联军的古勒山之战中因及时通报敌情,立下殊勋,现正是皇太极手下正白旗的固山额真。
    武理堪进帐扫视一眼,却看到皇太极站在努尔哈赤塌边,忙拉着皇太极出了在帐才小声道:“启禀贝勒爷,我军因大汗受伤,督军突然撤退,已在阵前发生骚乱,是战是退请贝勒爷下令。”皇太极到此时还没有下定决心,到底该如何应对眼前局势,听到此处更是心烦意乱,一挥手,道:“我后金勇士岂有不战而退之理?命各部决一死战!”
    武理堪能凭军功升至今天的地位,决非普通人可比,在他进帐的刹那正看到皇太极盯着躺在塌上的努尔哈赤,面色却是时而苦脑,时而欣喜,而后却又紧张之极,他在皇太极手下也不是一天两天,以他对皇太极的了解,当然知道决不是为了努尔哈赤的伤势担忧,略一思量便知皇太极在想什么,自己身为皇太极部下副将,与皇太极当然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所以他才会将皇太极拉到帐外才禀报军情。
    第五章努尔哈赤
    听皇太极下令与明军决一死战,武理堪却不得不开口道:“还请贝勒爷三思,不说我军士气已经被夺,怕不是大明对手,更何况大汗此时安危不定,若是被贝勒他们知道大汗受伤,怕是会马上送大汗回盛京,到时……,还望贝勒爷以大局为重。”皇太极冷冷的看了看武理堪,却不答话,要知此事所谋甚大,一不小心可是掉脑袋的事情,他当然不会轻易相信武理堪。武理堪却明白此时却是表示忠心的最好时机,忙道:“贝勒爷,不论您做何打算,小人都誓死效忠贝勒爷,望贝勒早做打算。”
    皇太极当然不会仅凭武理堪几句话就对其推心置腹,不过此时手下再无得力人员,只得暂切信他一回,道:“好,武理堪,你马上命正白旗回营保护大汗,其他人等不得接近大营一步。”武理堪见皇太极终下决心,应声而去,到了前线传下将令,命正白旗士卒全体回营。这命令正合了士卒心思,当然不会有人抗命,只恨不多两条腿,赶快离开这绞肉机般的宁远城下。正白旗的撤退当然瞒不住其他后金将领,他们还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马上派人回营打探消息。努尔哈赤身负重伤的事情当然瞒不过去,这些贝勒那个都不是省油的灯,早就买通了大汗身边的待卫亲信,不到半个时辰,后金所有将官都知道了大汗重伤的消息。
    这些贝勒们先是震惊,随后却是愤怒,冲天的怒心使他们几乎丧失了理智。他们愤怒的对象去不是大明军队,两军相争,互有死伤实属正常,他们怒的是皇太极,大汗受伤,这个奸人竟敢密而不报,而且全军将大营团团围住,不许任何人随意进出,竟还美其名曰:保护大汗。皇太极的心思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些贝勒们再也顾不得攻打宁远,就算打下宁远又能如何,虽说可以打开通向山海关的大路,可如今大汗伤重不醒,若是外一就此归天,大汗身边只有皇太极一个人,不论大汗最后有没有遗旨,还不都是他皇太极一个人说得算?政治没有人情、亲情、道理可讲,只有血淋淋、赤祼祼的利益关系。若日后他皇太极荣登大宝,自己这些人除非完全依附于他,不然决不会有好下场。可当这些贝勒爷不顾损失,领军回到大营时却被大营外武理堪率军拦住了,这些贝勒爷那里将武理堪这条皇太极的狗放在眼里,眼看就要率军闯营,却不料武理堪竟取出圣旨,对旨上道:命皇太极掌管大营,其余人等没有努尔哈赤的命,不得擅入一步,违令者,斩!上面清楚的盖着努尔哈赤的大印。营外这些贝勒爷虽然心有疑惑,可也不敢莽撞,虽听说努尔哈赤受了重伤,可却没人亲眼见到,谁敢说这圣旨不是努尔哈赤下的?努尔哈赤往日的余威仍在,这些人也不敢妄动,众人在营外徘徊了近半个时辰,代善终于忍不下去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闯他一闯,儿子看望父亲,又能有多大的罪?不过他也不敢率军闯入大营,只带了几名亲卫,不顾武理堪的阻拦,硬冲进了大营。其他贝勒一见代善都已经闯进去,有样学样,带着几名亲卫也随后闯进了大营。武理堪也不敢再拦,这些可都是贝勒爷,不论那个一句话都可以让他人头落地,而且皇太极交给他的任务也算完成了,他也不过做做样子,便任由这些贝勒爷进了大营。
    以代善为首的这些人一路直闯中军大帐,可当他们冲进大帐时却呆住了,大帐中竟空空如野,不见一人。代善面色铁青,仿佛可以刮下霜来,他一把抓住帐外守卫衣领,喝道:“大汗何在?皇太极何在?”
    那守卫一害怕,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道:“禀大人,大汗……大汗被四贝勒带回盛京了。”“什么?这个老四,好狠啊!”代善一听便明白是怎么回事,这皇太极必是怕自己等人回营坏了他的好事,竟立刻带着大汗回盛京了。一边的二贝勒阿敏问道:“走了多久了?”那守卫不敢隐瞒,道:“走了有一个时辰了。”
    代善顾不得其他,狠狠瞪了站在一旁的武理堪一眼,回头道了声:“走!”其他人都明白代善是什么意思,只有莽古尔泰却傻傻的问道:“走?到那里去?”
    代善也不理他,径自出了大营,命副将整军,他自己带着近千亲兵绝尘而去。阿敏也随后率人跟了出去,只有莽古尔泰却还不知所以,呆呆的站在营前。袁崇焕审明了那个后金将领,顿时喜出往外,此次宁远守城大战看来是到此为止了,贼首受伤而去,希望努尔哈赤就此西去才好,后金为争汗位,必有一场内乱,会给自己多一点时间,将这宁远城经营成铜墙铁壁,到时就不怕后金再来攻打。待到第二日,派出骑探四周打探,确定后金大军已连夜撤走,城中军民见敌军解围而去之后,不由大哭,纷纷去拜谢袁崇焕救命之恩。袁崇焕又命人出城收拾战场,因敌军匆忙撤退,来不及打扫战场,大明士卒竟在战场上拾到了十余万支箭。他又派马有功疾驰山海关,报告经略高第战况。
    高第得信后不由大喜,马上派人急驰奏报朝廷:“奴贼攻宁远,炮毙一大头目,用红布包裹,众贼抬去,放声大哭,遂而全军撤退。”朝庭闻报宁远捷音,京师士庶,空巷相庆。宁远大捷是明朝从抚顺失陷以来的第一个大胜仗;是自后金发难,各城望风奔溃,八年来贼始一挫的一个大胜仗;也是遏十余万之强虏,振八九年之积颓的一个大胜仗。宁远大捷,虽然并没有摧毁清军的主力,甚至没有削弱清军的战斗力,但挫败了清军的一次大举进攻,击伤努尔哈赤,对士气民心却有非常巨大的振奋作用,这使明朝军民知道清军也不是战无不胜的。此役后,本来投降满清的许多汉人官吏和士卒又逃了回来。天启帝兴奋之下对宁远守将尽数封赏,升袁崇焕为右佥都御史,巡抚辽东、山海等处,简称辽东巡抚;并铸巡抚辽东、山海等处提督军务官防。其帐下满桂、祖大寿、吴襄等人也都有晋升。不过圣旨中唯独对三桂却是没有只言片语。原来自袁崇焕将三桂功绩报入朝庭,明庭尽皆震惊,以三桂十四岁幼龄竟率五十余人于上万后金兵马中救出其父吴襄,可见其忠义、勇猛,后又使人操炮,击伤后金大汗努尔哈赤,致使后金全军败退,特别是这后一件更是天大的功绩,若不封赏皆不寒了人心?按功绩就算是封个将军也不为过。可三桂年仅十四,自明以来,何曾有过如此年轻的将军?封赏下去又怕众将不服。
    虽然朝庭对三桂的封赏迟迟没有下达,三桂也一直呆在祖大寿的府中,可这几天三桂的房中却是热闹非常,大战刚一结束,最先来找三桂的便是吴襄有祖大寿两人。两人可是曾亲眼见过三桂及其手下五十余名随从的厉害,特别是他们手中的火铳,如果没有这些火铳,不光是吴襄不可能救得出来,就是后来宁远大战时,祖大寿恐怕也难以幸免,如果北城一旦失守,这宁远城还守不守得住还在两可之间。虽然吴襄以前对火铳有抵触心理,认为火铳根本就不如大刀长枪好使,可自宁远城外,在后金包围圈中,三桂及众随从手中火铳大发威力以来,吴襄一眼就看出了这种火铳不比明军中普遍装备的各类火铳,竟可以连续发射三次,认识到了其价值,一直掂记着,如此好用的火铳若是能大面积装备军队,还怕什么后金骑兵?只是三桂一直有伤在身,宁远战事又一直紧迫,没有时间问三桂,今天终于取得了宁远大胜,得了机会便约了祖大寿一起来看三桂,并要问问三桂这火铳到底从何而来。两人一进屋,正看到三桂随身携带的两只火铳正放在桌上,两人嘴上询问着三桂病情如何?可他们热切的眼神,却一直看着桌上的火铳,三桂便猜到两人来意。取过火铳交给两人,两人马上仔细察看起来,也顾不得询问三桂的伤势。
    火铳的事情全不是三桂有意隐瞒,以前没有告诉他们,只是因为时机还不成熟,那时火铳还在研究当中,而且也没有经过实战检验,没有发挥威力,怕就是告诉两人,两人也不会重视。如今却是不同了,两人见过这种火统的威力,从早就心痒痒,恨不得自己手下官兵每人一把才好。两人看了半天,都被这新式火铳的精细做工叹服,吴襄开口道:“桂儿,可有弹药?我和你舅父想打几枪。”
    三桂又取出一只布袋,从中拿出几枚用硬纸包裹的圆柱形子弹,递给两人,两人见了却更是惊讶,不知该怎么用,这和常见的火铳根本就不一样。在三桂的说细解释下,两人将火铳从中打开,却见一个圆形铁轮,上面还有三个空洞,将子弹装入空洞中,却是分毫不差。
    三桂见两人已装好了弹药,便将两人领到小院中,道:“可以了,你们试试吧。”却不料两人却左右看了半天,才道:“桂儿,你这火铳是如何点火的啊?”
    听闻此言,三桂差点没一头栽倒在地。原来此时明军火枪、火铳还远远落后于西方国家,关外诸军中所装备的火铳大部分都是那种老式的鸟铳,就连火绳枪也极少见,祖大寿和吴襄以为这支火铳顶多也就是火绳枪之类的。两人仗着对火绳枪有些了解,想找点火装置。火绳枪是因枪上有一金属弯钩,弯钩的一端固定在枪上,并可绕轴旋转,另一端夹持一燃烧的火绳,士兵发射时,用手将金属弯钩往火门里推压,使火绳点燃黑火药,进而将枪膛内装的弹丸发射出去。至于从西方传来的遂发枪,都装备给了京城的近卫军,关外别说是祖大寿、吴襄没见过,就是袁崇焕恐怕也没见过不需点火的遂发枪,更别说三桂取出来的这种起码领先当今时代近百年的枪支了,严格说起来,三桂及众随从装备的这种枪支应该叫做击发枪,已经很接近后代的左轮手枪,其基本原理相同,只是子弹不是铜制,而是纸制,不能反复使用而已。可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要知道此时黄铜因要用其铸造铜钱,价格甚高,如果用来做子弹外壳,别说是三桂,就是当今万岁爷恐怕也是用不起,再说以现在的工艺,也不可能大量生产这种铜制子弹,若是全靠手工制作,怕是价比金高,根本就不现实。所以只好用纸代替,好在除了不能回收,污染枪膛外,还没有什么其他致命缺点,现在也只能是将就着用了。当三桂告诉两人,根本不需要点火,只要扣动扳机既可时,两人的惊讶可想而知。两人各执一把火铳对准了面前的院墙,轻扣扳机,火光一闪,两人只觉得手一抖,巨大的后座力使没有准备的两人手臂酸麻,差点将火铳掉在地上。
    不过当两人看到面前三十几米的院墙上那个小洞时,两人已是满心兴奋,那里还顾得这些小事。两人又是连续两枪,为院墙凭添了两个枪洞,激动的二人一把拉住三桂问道:“你这火铳是从何而来?价值几何?射程如何?能否装备全军?”三桂面对父亲的一连串问题,只好一一解释。这新式火铳却是三桂在得到了那枝遂发枪后,结合自己所掌握的知识,在既无帮手,又无设备的情况下,先是费了三年时间才终于用土法练出了钢铁,然后又用了一年时间才做出了第一枝火铳。其中所费艰幸真是非常人所能想像,特别是在子弹的制做上,三桂只是简单知道后世子弹的基本结构,为了做出真正意思上的子弹,三桂每天的闲瑕时间都耗在了上面,经过成百上千次的试验才终于做出了子弹。这种子弹是针刺发火枪弹,弹壳是纸的,只不过底部是金属的,将击发药装在金属底部,扣动扳机时,枪后的刺针撞击枪弹后部的击发火药,产生巨大力量,将前面的弹头击发出去。生产出第一支火铳后,三桂知道要想继续生产这种火铳却是一个极其费钱的行当,甚至说是烧钱也不为过,要知道以目前的科技程度,虽然成功做了出钢铁,可要想制做出精秘的车床却不是一天两天可以做成了。三桂的这种火铳只能以手工慢慢打造,不能大量生产,而一枚子弹要是小量生产的话,就得几十枚铜钱。也就是说,这火统一响,就是几十枚铜钱没了,三桂可没有这个实力,所以他马上联系了叔父吴迪。
    此时的吴迪可是关内关外,有名的大商人,手下各类大小船只近千条,往来于全国各地,运送物资,最挣钱的莫过于从关内向关外甚至后金运送盐、茶、丝绸等器物,回程时,又从关外运回皮毛、山参、鹿茸等物,这几年下来,其资产虽说不可敌国,可决不差于大明一城财物总和。三桂将新制的火铳当着吴迪演示了一番后,吴迪二话没说,立既给了三桂万两白银,让他加快研制,并告诉三桂,如果钱不够尽管说,不管多少,那怕是将船队买了也一定支持三桂。这也是吴迪这些年来在海外行走吃过的亏太多了,特别是那些红毛绿眼睛的外国船支,他们不仅船坚炮利,就算是近身战,吴迪的船队也不是装备了遂发式火枪的外国船员对手,损失在这些外国海盗手中的船只货物怕是已经上了百万两白银。为此吴迪不得不放弃了海外的生意,只能沿海岸往来于关里关外,可既使这样,每年也要有几艘大船被抢,损失不少。今天看到三桂手中的火铳,他才看到了一点希望,如果船上船员都装备了这种先进的火铳,起码在近战时不会吃亏了,也就不怕那些洋鬼子了。三桂得了银两后,加快了火铳生产速度。可这种火铳全是钢铁所制,又是全靠手工制做,费工费时,三桂在中后所临海的地方建了一个占地十万平米的基地,请了几百人一起制做。吴迪后来又投入近十万两百银,可一年来也不过生产了两百余支,给了吴迪一百支及大量弹药,三桂自己也不过剩下这百支,全发给了这些随从。
    当三桂将这一切告知两人,两人傻了眼,没想到这火铳竟是三桂自己发明的,可再一想到这一把火铳价值在百两银子以上,两人只能是摇头叹气,看来想要大量装备军队是不可能了。不过三桂这时又道:“父亲、舅父,你们放心,这种火铳因为短小,所以射程有限,只有百米左右,更适合骑兵近战。我现在正在研究一种长枪,除关键部位用金属外,枪身用木料所制,不仅价格低很多,而且射程应该好很多……”没等三桂继续说下去,祖大寿已经紧紧拉住三桂的胳膊道:“好甥儿,到时可不要忘了舅父。”
    三桂连道不敢,而且最后连火统也没有保住,被吴襄和祖大寿一人一支分了个干净,好在雇来的工人现在手艺娴熟,而且在三桂的研究下,利用这种火铳现在基地每天可以做出十支左右,到时派人取来便是。而且为了能将火铳早日批量制做,车床的研制也早被三桂提到了日程,好在三桂前世因为要养活自己到处打工挣钱,曾在一家机械厂给人当小工整整干了四个假期,对车床可以说是了如指掌,如果不是只在一些小炼钢厂给人打工,对炼制高质量的钢铁不甚了解,练出来的钢铁还不符合要求,车床怕是早就做出来。不过三桂相信,离这一天不会太远了。过了近一个月,三桂伤势已无大碍,而朝中对他的奖赏又迟迟没有消息,虽然袁崇焕也曾亲自来劝过三桂,让三桂不要急,甚至将朝中的争论也一一告诉了三桂。
    三桂一听,看来还真是急不得,又不放心家里,便不顾严寒,带人回到了中后卫所,毕竟这里有最重要的生产基地,要是基地有了什么意外,到时可是悔之晚矣。三桂回到中后卫所,惊动了吴家上下,特别是当大家看到三桂脸上的伤疤时,更是心痛的不得了。等听卢信等人你一言我一语说完三桂在宁远立下的功劳时,祖纤一把将三桂拉到怀里,用手轻轻抚摸着三桂脸上的伤疤,哽咽着道:“桂儿,要是你有了什么三长两短,我如何对得起姐姐。”三桂却是最见不得女人哭,一见祖纤泪水涟涟,却是不知如何劝阻,只能一个劲的赔不是,最可恨的却是三桂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那里,难道救父亲也有错吗?最后答应了祖纤以后决不轻易犯险,才让祖纤止住了哭声。可三桂却只是嘴上答应罢了,现在不做,难道就老老实实的坐在家里,等着大明朝一步步走向衰败,等着吴家家破人亡吗?祖纤却不知道三桂的想法,见三桂答应了自己,也不再哭泣,笑呵呵的去为三桂准备晚饭,为三桂这个大英雄接风。三桂又一一拜见了家里的长辈,才终于回到了自己的小院。一路风尘,三桂也觉得有些累了,其他人都回三桂建立起有山庄去了,三桂一个人躺在床上想了一会儿以后的事情,最后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三桂也不知睡了多久,只觉得脸上一阵痒痒,不得不睁开眼睛,却见一个十岁左右的小女孩正趴跪在自己身边,用细细的头发丝在自己脸上写字。小姑娘穿着件红色夹袄,头上梳着两个小辫,粉红的小脸上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因为看到三桂醒了,显得有些不安,正滴溜溜的转个不停。不等三桂说话,她抢先道:“大懒虫,纤姨让我叫你吃饭,快起来吧!”说完站起来要跑。
    眼前的这个小姑娘正是当年杜雄带来的杜松的小孙女杜凤。这些年来改名为吴凤后,吴家上下将这两个孩子当做了吴家的孩子一般看待,祖纤就仿佛是两个孩子的母亲般照顾他们。稍稍长大些后,吴龙便加入了三桂的小队伍,如今不过才十一岁,在同龄的孩子中尤为突出,已是一名排长。小凤因是女孩,祖纤怕她学着三桂这些野小子,长大后也成了野丫头,不让小凤跟三桂他们混在一起。可吴凤却偏偏最爱黏着三桂,仿佛三桂身后的小尾巴一样,不论三桂到那里,都甩不掉,连祖纤也管不了。几年下来,小凤成了众人的小公主,三桂对这个虽没有血缘关系的小妹妹也是异常疼爱,也许是因为小凤跟自己一样从小便没了母亲的缘故吧。小凤刚站起来,却被三桂一把抓住,笑道:“好你个小凤儿,纤姨让你叫我吃饭,可没叫你戏弄哥哥吧。看我怎么收拾你。”说完便哈起小凤的痒,这可是小凤最怕的。不过在众人当中,也只有三桂敢,要是其他人早被小凤的几十个干哥哥打得鼻青脸肿了。
    小凤被逗得“咯、咯”笑个不停,不断求饶,“哥……哥,饶……饶了小凤儿吧,小凤……小凤再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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