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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风云之鲜衣怒马-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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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话说得斩钉截铁,白元庆本以为自己已经胜券在握,对方今次是连老本都要赔进去,不怕陆天宇不听从,没想到陆天宇还会绝地反击,要和他以眼还眼,以牙还牙。没来由地一阵心慌,顿时觉得唐宛韵擒在手中,变成了烫手山芋。自己家大业大,如何能够象陆天宇他们这般的赤条条来去无牵挂?
难不成就凭他陆天宇几句话,就要把唐宛韵给放了不成?
第三十九章跟踪(下)
    白元庆心有不甘,声色俱厉地道:
“陆天宇,算你狠!不过别忘了,唐小姐现在是在我手中,如果你这次能够规矩些,等事情一过,唐小姐自然放回,如果你硬要呈英雄,到时万一出什么事,那就不是白某能够左右的了。”
心中暗想,这时候,虽然还可以叫人上前围攻,可是他们这几个都是硬手,适才的偷袭就已经没有成功了,狗急了还要咬人呢,如果逼急了他们,说不定自己偷鸡不着,反失把米。那不吃亏了么。
生意人就是会盘算,白元庆此刻在心中算计,只要他们这次不来阻挡自己的行功,自己也不必逼人太甚,事情做绝,没有转圜余地。
陆天宇听出他的话里虽然还是充满威胁,不过已经是色厉内荏,知道方才自己的话已经起到敲山震虎的功效,唐宛韵暂时是安全了。心下暗舒了口气。鼻子里冷哼一声,道:
“哼!白元庆,你倒说的轻巧,唐小姐要是少了一根寒毛,你也别活在世上了。”
白元庆原来还觉得自己占尽上风,不怕陆天宇不束手就擒,没想到他和陆天宇这番言语交锋,你来我往,却不知怎么搞得,好像自己反而是处在下风了,顿觉自己很窝囊。狠狠道:
“陆天宇,这就要看你怎么做了。”
心想,多说无益,手一挥,对着手下喝道:
“我们走。”
领头向后走去。
这些黑衣蒙面人或抬或背起自己受伤的弟兄,跟着白元庆走出院门去。
一时间全都走得干干净净,只剩一地的断刀残枪显示方才打斗的痕迹。
郑逖看着他们走远,不服气地挥了下战刀,对陆天宇嚷道:
“老大,就这么放他们走了么?妈的,老子非把他们全都宰了不可。”
陆天宇喝住欲要追击的郑逖,道:
“唐宛韵还在他们手中,我们实在是投鼠忌器。你千万不要冲动,我们要从长计议。”
他看了一下庞连玉,见他头有伤痕,连忙走过去,仔细瞅瞅他的伤势,问道:
“老庞,不碍事吧?”
庞连玉摇摇头,若无其事地道:
“没事,就是破点皮。我们该怎么做,老大,现在可全看你的了,妈的!差点吃饭家伙就没了。”
郑逖在一旁,叫道:
“还好,我破门而入的时候,大吼了一声,在飞刀出去,把那蒙面人吓了一跳,一刀下去砍偏了,要不然老庞这吃饭的家伙今天就没有了。好险啊。”
陆天宇痛心地道:
“我们太大意了,明知道白元庆知道我们的底细,还是这样大摇大摆,放松警惕。”他转过头去,把目光投向崔战,关心地问道:
“崔战,你呢?。”
崔战挥挥手中长剑,道:
“没事,适才我躺下不久,就觉得气味不对,刚起身,蒙面人就闯进来了,哼!我还杀得不过瘾。老大,我们什么时候去救韵姐姐呢?我可是等不及了。”
陆天宇道:
“都别急,我们不能莽撞,咦,你刚才说什么韵姐姐呀?”
崔战道:
“唐宛韵姐姐啊,她答应说做我的姐姐的。”
陆天宇心道,什么时候,唐宛韵还认了一个弟弟的了。他对众人道:
“大家先去包扎伤口吧。”
烟雨楼的生意实在是好,早早的就已经是座无虚席,人声鼎沸了。陆天宇他们好不容易才找了一张僻静的桌子坐下,四个人胡乱点了些菜,闷头吃着,气氛显得很沉闷。
半晌,陆天宇问道:
“刚才,从住的客栈到现在进来时,好像都有人一直跟踪我们,你们有没有这种芒刺在背的不妥感觉呢?”
三人面面相觑,崔战先道:
“我是有些不妥的感觉,只是很模糊,若有若无,令人琢磨不定。”
郑逖感叹道:
“怎么你们两个都有这感觉么?”
他转头看向庞连玉,问道:
“庞老弟,你有这感觉么?”
庞连玉摇摇头,一副不相信的表情道:
“难道你有感觉么?我可是什么都没发现。”
郑逖苦笑着摇摇头,道:
“我能有这种感觉,我也能够做老大了。”
陆天宇继续道:
“从我们桌子左数第六桌,那两个人一定有问题,只看他们装模做样地吃喝聊天,可是眼光不时瞟向我们这边,又不敢正眼看我们,绝对错不了,三位吃完了么?从昨晚至今,我们一直都处在下风,今次决不能任由敌人牵着我们鼻子走。三位等下看我手势,我说走,你们就不要停,我说停,你们千万别走。”
三人见陆天宇说得这么确切,都想看看那两个盯梢的人,不过郑逖、庞连玉的位置不对,他们都知机不动,没有转头去看。只有崔战正对那两人,他装作无意抬头看看。果然那边有两个人鬼鬼祟祟的。
三人又和陆天宇商量了一下。
陆天宇带头,突然站起身来,结了帐,鱼贯下楼而去。那两人一见,也是急急忙忙跟下楼去。
就见陆天宇领衔,在他们俩个人的前方百多步左右的距离,正猛然向东疾行。却是离白府越来越远了。
陆天宇热流周转全身,将意识集中在两眉中心的前额部位,单凭心中的感觉,就能够奇异得感知到后面正有两个人向他追来,两道目光盯在他的背上,就像两根细细丝线。他根本不用回头,就能够知道那两人的位置,神奇的令人难以置信。
陆天宇将脚步放缓,让后面两个人追的更近些。对郑逖他们三人打了一个继续前行的手势,脚下不疾不徐向前走着。
两个人跟着陆天宇他们穿过了朱雀街,进入了长明街,就在长明街快要走完的时候,陆天宇等四人的身形突然一闪,拐入了旁边的一条小巷中,两个人疾忙追了过去,先小心翼翼地探头往里面看了看,就见前面是庞连玉高大的身影即将向左侧的另一条小巷拐进去。两个人对视了一下,有些犹豫,再瞅庞连玉的身形已经不见了,小巷此时再无第二人,空荡荡的。两个人这下不敢再犹豫,连忙奔了进去。
第四十章云山(上)
    这两个人也才走了不到巷子一半,突然庞连玉身影又从左侧小巷重新冒出来,冲着他们只是冷冷地笑着,向他们逼过来。两个人立刻知道不好,疾忙回身,想要退出小巷去,不等他们迈步。
不知什么时候,巷口已经站着一人,冲着他们一声长笑,道:
“二位既然来了,就别打算再走了。我们说几句交心话罢。”
当陆天宇强健的身影出现在小巷口的时候,在巷子两侧屋顶上几乎同时出现郑逖、崔战两人的身形,将跟踪而来的那两人重重围困。
陆天宇冷笑着,向那两人迫去,跟着郑逖、崔战从巷子两侧跳下,那两人知道无法逃脱,不禁脸上变色,惊惶失措。
郑逖先抢过去,拔出刀来,对着那两个人怒喝道:
“妈的!竟敢跟踪我们,不知道我们是四大瘟神吗?好大胆子!既然你们活腻味了,嗯!老子成全你们两个,先割了胯下卵蛋再说。”
作势挥刀欲砍。崔战连忙止住道:
“喂,老大还没吩咐下来,你就割了他们两个人的卵蛋,到时万一安不上怎么办?”
郑逖没好气地道:
“安不上就给狗吃,你先让开,看老子割他们的卵蛋。”
推开崔战,又挥刀要砍。
这两个眼见对方人多势众,而且见郑逖左一句卵蛋,右一句卵蛋,生怕这一不小心,一刀切下,那可就什么都完了。整个心都提起来,忐忑不安。左侧一人,比较机灵点,眼瞅郑逖一个不提防,立刻从他身边穿过,拔腿就跑,可惜他过不了陆天宇这一关。
陆天宇一脚把这逃跑之人踢得飞起,摔在郑逖面前,对郑逖冷冷道:
“今天你手这么痒,就先切了他的卵蛋再说。我要先走一步,你们处置完了再找我。”
郑逖三人全都心领神会地点点头。接着,郑逖怒喝道:
“就等老大这一句话了,娘的,你还有胆跑!先割你卵蛋!”
在陆天宇转身时候,立刻挥刀劈下。
陆天宇脚步毫不停留地向巷口走去时,背后传来一声惨叫道:
“别!别动手!”
陆天宇心里好笑,这郑逖就是对胯下的东西感兴趣。步出巷口,洒然而去了。
白府的仆人杨过步出府门的时候,心情十分的舒畅,对守门的一干弟兄的打趣,丝毫不以为意,轻松地哼着小曲,向红翠楼走去,心里想着全是红翠楼小阿姑香香的火热胴体。突然,常在街上卖梨的小鱼儿不知从哪里钻出来,跑到他面前。杨过一把推开小鱼儿,不耐烦地道:
“去去去,待一边去,今天不买你的梨。”
小鱼儿的眼珠咕噜一转,对着杨过道:
“杨爷,别生气呀,今天跟你打听点事。”
说着,向杨过手中塞进几枚金币来。
有钱自然好办事,杨过立刻眉开眼笑,心中的不快早到了爪哇国去了。对着小鱼儿,和蔼地道:
“小鱼儿,发财了啊,出手这么阔气,你说吧,什么事情?”
小鱼儿看看周围行人不断的街道,一把拉住了杨过,低声道:
“这里人多不方便,你过来。”
拉着他向旁边一条巷子走去。
杨过有些不耐烦,看在金币的份上,只是嘴里嘟囔了一句道:
“什么事,搞的这么神神秘秘的。”
进了巷子,小鱼儿不住东张西望,像是在寻找什么东西。搞得杨过莫名其妙。催促道:
“到底什么事呀,老子可没功夫陪你。”
突然看见小鱼儿满脸喜色地向他身后看去,耳中就听到背后“吧嗒”一声轻响,心中暗想,搞什么呀。古里古怪的。
身子刚转过去,突然脖颈剧痛,眼前一黑,人事不知地咕咚一声倒在地上。跟着陆天宇声音响起,对着小鱼儿道:
“小兄弟,多谢你帮忙,这有些钱,你拿去用罢。”
一掌劈昏杨过的陆天宇伸手向小鱼儿递过金币去。跟着拍拍他肩膀,道:
“小兄弟要没事,你就快走罢,千万别跟人说起此事,免得惹祸上身。”
等小鱼儿一走,陆天宇扛着杨过闪进一间无人的破屋内,偷偷将他身上的白府仆人的衣服扒了下来,自己再穿上,向白府大摇大摆地走去。
当然他不会冒失到从大门闯进去,那样就算是有了这身衣服,也一样会被人认出的。他依旧从老地方槐树上跳了进去,这次他已经是轻车熟路。
或许认为白天没有人敢明目张胆硬闯入白府的缘故,白天的白府戒备就没有夜里那么严密。再加上他这身服侍,不是当面细瞧,根本看不出来。
当陆天宇有惊无险地再次踏上白府内宅娩香楼的廊道时,心中不免生出恍若隔世的感觉。短短几天时间里,有多少事就这样发生了。
不过,今次的白君瑶门口却站立着两个人,赫然是两名护院的。看见陆天宇走过来,脸上马上露出戒备的神情盯着陆天宇,陆天宇避无可避的情况下,伸手掩上自己的嘴巴,装作咳嗽的样子,佝偻起自己的身子,迎了上去。
两个人看着陆天宇,脸上都露出疑惑的神情,显然想不起陆天宇是谁,又觉得他的神情举止有些可疑。走到近前的陆天宇不等他们发问,故意哑着嗓子,另一只手突然一指地上,道:
“咦,两位大哥,谁丢了金币?”
或许,对于钱,人们总是会本能得关注的,这两位仁兄也不例外,全都不由自主把目光投注向陆天宇所指的地上,发现根本没有东西时,已经知道上当,不过还是太迟了。
就在这稍纵即逝的瞬间,陆天宇已经闪电般地出手,重重地分劈在两个人的脖颈上,登时这俩个人一声未吭,软软歪倒。突然,门内哗啦一声,不知什么东西倒地。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陆天宇一跳。他睃巡一下,还好长长的廊道,此时空无一人。
陆天宇接着探手在门锁上,将门锁悄悄开启,跟着用背拱开门,把那两个人象死猪一般拖进门去。
才拖到一半,还有一大截腿露在外面,就听一声娇喝道:
“你是谁?”
跟着背后劲风扑来,陆天宇无暇答话,身形丝毫不变,双手用劲将两个人全部拖进来,同时飞起一脚,向后倒踢而出。
第四十章云山(下)
    “砰”
飞来的一件东西被踢飞摔在墙上,登时粉碎。
跟着,陆天宇已经关上房门,转过身来,低声道:
“是我。”
白君瑶原来正在房间里面发脾气,摔东西。突然房门开启,一个仆人背对着她拖进两名护院来,把她吓一跳,手中正要往下砸的茶杯登时飞向这举止可疑的仆人,嘴里还娇喝一声。谁知道那仆人转过身来,竟然是陆天宇,白君瑶登时觉得自己眼睛花了,使劲揉了揉眼睛,看着正在向她走来的陆天宇,又把手在自己胳膊上掐了一下,疼痛终于使她明白这是真的,她立刻向陆天宇纵体入怀,嘴里嚷道:
“天宇!你。。。。。。”
猛然,觉得嗓子哽咽,说不出话来了。泪花在她的眼眶里闪烁。
陆天宇被她搂抱住了,颇有些尴尬,心忖,还好没被唐宛韵看见。不过现在顾不得这么多了。
他对白君瑶道:
“君瑶,这里我不能久待。”
白君瑶以为他是来接她的,欣喜地道:
“我这就和你一起走。自从和我爹回来后,人家就被他软禁在家里,气死我了。”
陆天宇阻止了她的话,道:
“现在还不能走。”
白君瑶不解地问道:
“为什么?难道你不是来接我的么?”
陆天宇将昨晚唐宛韵被白君瑶她爹抓走之事讲述了一遍,白君瑶心中砰砰乱跳,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只听陆天宇道:
“你可知道她们两个人现在在哪里?”
眼见陆天宇满脸关切之色,白君瑶不禁心中掠过一阵酸楚,她原本就是个伶俐的女孩子,见了陆天宇这种神情哪还会不晓得呢。不过她随即将这种情绪按下,道:
“我现在连门都不能走出去,哪里会晓得?”
陆天宇紧蹙眉头,在房间里面踱来踱去地思索着,好半晌,转过身来,对白君瑶恳求道:
“你能帮我救出她们两个人么?”
白君瑶将投注在他身上的目光收回,脸上微微一红,沉吟一下,缓缓地道:
“可是,人家现在正被我爹软禁在这房间里面呀?”
陆天宇指着那两个被劈晕的人说道:
“等下我走后,你再把这两个人弄醒罢,我已经想过了,今晚,窟月国的军队就会到来,到时你爹就顾不上你的事了,他一定会带人去和他们汇合,然后去云山堡也说不定。到了晚上你爹应该不会再在家里,到时你就可以设法走出这房间了,不知你肯不肯为我救出她们两个人呢?”
白君瑶目光望向他,心潮起伏,一时难以决定,去救么,或许自己能够办得到,只是这样做的话,恐怕是和自己的爹爹再难相见了?不去么,陆天宇或许不会强人所难,只是这样的话,他恐怕就此掉头就走了。
陆天宇看出她的犹疑,一字一句地柔声道:
“你不肯去,我是不会来逼你的,我知道我现下是欠了你的情了,你的为难,我也能够体谅,只是我答应了唐将军,无论千难万险,都要安全送她们两个人回家,所以到了今天这步田地,还是要来找你,坦白说,这几天相处下来,我心里是喜欢上了你,可是,我也喜欢唐宛韵,也许我不应该见一个爱一个,可是偏偏你们两个我都喜欢,我不知道该怎么做?真的。你们两个,不管是谁,要是受到任何的伤害,我都无法安心,心里都是牵肠挂肚。所以我不管怎样都要去救她,换过是你,我也一样要这样做的。”
陆天宇终于一股脑将自己心中盘恒已久的想法说出,只觉得自己整个人顿时轻松不少,不管白君瑶是爱他恨他,他就是这样子的想法。
白君瑶全然没有料到他会在此时说出这样的话,娇躯震颤,顿觉鼻子发酸,百感交集地看着他道:
“我能怎么做?”
她在心里向陆天宇喊道,我能够叫你不要喜欢唐宛韵么?
这句话在心中翻滚了几百下,终是没有说出口来。
眼泪终究还是从眼眶中滴落,接着叹道:
“唉,我命中的小冤家啊!”
朱雀街的蕊清楼上。
陆天宇步上二楼,穿过人群,在郑逖他们三人的桌子边上一屁股坐下,端起酒杯,咕嘟喝掉。郑逖看着他一身仆人服饰,嘿嘿笑着道:
“去,端碗菜过来,在旁边伺候着。哎哟。”
话没说完,头上已经挨了陆天宇一个暴栗。
陆天宇抬眼望向众人,问道:
“那两个人都说出来了么?”
庞连玉笑道:
“郑逖要割他们卵蛋,他们敢不说,他一刀下去,把那人吓的尿裤子。哈哈。”
三人齐声欢笑。崔战喘着气道:
“跟着你们的确好玩的要命。现在那两个松包蛋已经被郑老哥给挂在树上荡秋千了,哈哈。”
郑逖警惕地瞅瞅四周,然后道:
“果然是白元庆派来的,可是问他们窟月军情况就啥也说不清楚了,不过他们只知道大概会有千来人的队伍前来。”
陆天宇“唔”了一声说道:
“现下离天黑还有四五个时辰的时间,还早,先吃饱再说。”
说着,继续大啖起来。
庞连玉满脸忧色地道;
“老大,你不觉得他们人数太多了么,就凭我们这几个,他们排成队,让我们随便砍,恐怕都得累死。”
陆天宇点点头,用筷子沾着酒水,把那地势图凭着记忆给画在了桌上,道:
“云山堡驻有龙兴率领的三千人马,如果窟月军是来了一千人马,那也不算多。既是偷袭,必定兵贵神速,他们现在就算知道有我们在,也必定会冒险一试,不可能马上要到易州了,因为我们这几个人,就掉头回撤。”
他指着地势图道:
“这是云山堡,这是云山堡前方不远的一片密林,他们在这里特意做了记号,看来应该会藏身在这片密林里,如果天黑赶到的话,他们需要联络内奸,人马也要趁机休息,或许会在密林中打出灯火信号通知堡内之人。照我估计,他们在半夜发动进攻是最恰当的时间,一来,他们已经经过休息,士气旺盛,二来,堡内军队大部这时都已经睡得象死猪一般,正好动手。”
郑逖三人全都点头,认为他分析的有道理,郑逖问道:
“情况大概跟你说的八九不离十,不过最主要是这种情势下我们应该怎么做?”
陆天宇缓缓道:
“当然不能硬拼,就凭我们这三四个人,找他们硬拼,根本不能解决问题,他们只需分出一两百人就够我们拼杀的了。这个问题,我已经盘算了很久。你们先说说我们现在手中能有什么牌可打呢?”
庞连玉思索着道:
“一床被子,也不是三四只跳蚤就能够顶起来的,看来现在这种微妙情势下,我们的优势应该就是他们摸不清我们的底细,根本无法判断我们是否会出手,如何出手的。”
在陆天宇灼灼目光扫视中,因为方才陆天宇细致入微的分析,郑逖他们双目闪光,脸上全是充满了期待和希望的神情,因为自己的人数而生出颓唐的感觉一扫而空,大脑都重新活跃起来。
这时,崔战又想到一个问题,问道:
“白元庆他们会不会认为我们为了去救韵姐姐,而放弃阻止他们在云山堡的偷袭了呢?”
陆天宇点头,道:
“白元庆最希望我们做的就是崔老弟所说的这种提议了,这也正是白元庆突袭我们的重要原因所在。”
他停顿了一下,喝了口酒,见大家全都凝神倾听。又说道:
“白元庆这一招还真够毒辣的,一方面让我们投鼠忌器,对他们的行动顾忌重重,不敢轻举妄动。另一方面,令我们首尾不能相顾,无法分身去阻止他们的偷袭。”
郑逖插言道:
“我看他们可能先是要擒拿抑或杀死我们老大,这样我们就群龙无首了,不行再擒拿我们中剩下的各位,令我们对他们有所顾忌,不能放手施为。”
陆天宇道:
“的确是这种可能,因为他们主要的目的就是偷袭云山堡这个屯粮的地方,就算我们成功救出她们两人,对他们的行动也是丝毫无损,而且,我们由于无暇他顾,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们在里应外合下得手而归。”
看着陆天宇始终神采焕发的的神情,三人无不身受陆天宇这种坚韧顽强,败中求胜的精神所感染。
郑逖一拍大腿,道:
“娘的,我想到哩,干脆我们去偷袭敌营,刺杀这次行动的为首大将算了,诸位兄弟,你们觉得哩?”
庞连玉一拍郑逖的肩膀,笑道:
“想不到郑兄除了阉鸡割卵蛋,还是我依莱最著名的刺客。”
郑逖当仁不让地点头道:
“那是,不过你还是漏讲了,兄弟还是花中妙手,依莱最出名的情圣,你怎么连提都没提一下。”
崔战一口酒顿时喷出,笑道:
“我看是依莱最脸皮厚的皮厚大王还差不多。”
四人哈哈大笑。
陆天宇道:
“只怕不容易,首先是白元庆已经派了黄处弦去报信了,他们必然加意提防,再说,我们要在从天刚黑之际再到半夜这样短暂时间,混入敌营中,摸清情况,到刺杀敌将。只怕来不及,况且,我们根本不清楚这次领兵的敌将模样,如何刺杀?这样吧,我们先来看看敌军他们要完成这样的偷袭任务,他们会怎么做呢?”
庞连玉抢先道:
“这我清楚,肯定在神鬼不知的情况下,先由内应的士兵,打开云山堡堡门,接着他们冲进去后大概会分成两部份,一部分肯定是点火焚烧粮草,另一部分就是冲入军营袭击龙兴的军队,制造混乱局面。”
郑逖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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