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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球潜规则-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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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担心足球变得越来越时尚,以至于人们怀疑如果足球在繁荣过后出现一段衰落,那些“新”球迷们是否还会热爱足球。在足球繁荣时期,人们不能进入场地,当然,如果要谁能进去的话,那将是妙极了。如果他们还没有遗弃足球,就像足球遗弃他们一样。
“然而,现在看比赛的球迷个个都好像是个纯粹的消费者,他们总是不停地渴求得到所有与足球相关的东西。”
泛滥的重商主义总是想当然地以为人们对足球电视节目和新闻的需求是无限扩大的,但事实却恰恰不是这样。商人们一直依照一种价格硬性理论来操作,由此就以为球迷是很容易欺骗而且会盲目忠心地去忍受那随意增长的票价。事实上球迷根本不会这么做,尤其是那些电视球迷,就更不会这么做了。
“国际足联从来没有照顾过球迷的利益。他们好像总是徘徊于两种角色之间,一会儿像愤世嫉俗的重商主义者,一会儿又像普通的球赛管理者。这种不停的角色替换却误使他们站到了大俱乐部的敌对面,从而也迫使他们不时地摆出一种与球迷友好的姿态。尽管他们从来就没有真正这样认为过,也从来不想选择去这样做。”
FSA的观点是,去现场看球的球迷肯定很遭罪,比赛的日程安排使离家远的球迷在看完周末比赛后无法回家。而在家里看球的球迷也有问题,特别是对较低级别的比赛充满了疑问,这里你可以看到出席人数的差异。
诺曼·切斯特先生的足球研究中心所做的调查最清晰地展现描述了当代的英国足球迷。大部分的球迷都是白人和男性,其中许多人都已经有了孩子。该中心的一项调查表明,大约六成的已经有了学龄子女的球迷会带他们的孩子来看比赛,而41至50岁年龄段的球迷中有一半人也会这么做。这项调查同时表明,住在离他们的俱乐部主场五十英里外或更远处的球迷中,没有季票的人数是拥有季票的人数的两倍。而在所有拥有季票的球迷当中,有一半人是出生在他们俱乐部所在的城镇本地或附近。有季票的那部分球迷也更有可能会把他们的俱乐部球队看得“比国家队更重要”,从而也就更不可能去看英格兰国家队的现场比赛。有季票的球迷也很有钱,特别是在英国,最好的俱乐部如切尔西的季票可能要卖一千英磅,而季票的平均价格也在五百英磅左右。更有趣的是,整个欧洲的季票平均价格要便宜一些,这主要是因为有一些不同类型的体育场馆为了便于除足球比赛外的其他比赛项目的使用,它们的座位设置不象英国的体育场馆那样固定,因而场馆所有者向足球俱乐部收取的租金也就比向径赛运动收取的少,他们的更多的收入是来自电视转播方面。
在欧洲,许多俱乐部的票价很多年都没有变过,它们更多的收入是来自可以由自己经营的独家电视转播生意。而多年以来,英国的俱乐部一直以他们需要花费较多的金钱保留顶级球员来为他们昂贵的票价辩解。但是这个理由是站不住脚的,因为其他欧洲的俱乐部同样要为他们的球员花费很多金钱。因此可以说,英国的球迷们一直在被那些俱乐部敲竹杠。
就客场比赛而言,调查发现,经常去出席客场比赛的更可能是那些提前预定了比赛的球迷。百分之九十五出席他们俱乐部客场比赛的球迷都拥有季票。令人惊奇的是那些住得离他们俱乐部主场最远同时却是最忠实的客场观众的球迷,而令人见怪不怪则是,那些经常出席客场比赛的球迷们极力反对因电视节目表而影响比赛开始时间。
在那些到场观看在英国举行的大型比赛的球迷中,有百分之九十的人是一项调查中所称的英国白人市民。尽管到温布尔登和莱斯特这样的球场去捧场的亚洲人越来越多,同时大多数俱乐部也有不少的亚洲球迷,但英国的一些球场仍然没有供亚洲人购买的季票。随着各个种族社团在英国的发展增加,足球赛中的种族主义正在慢慢衰退,这使得越来越多的少数民族球迷可以到场观看比赛,再也不必害怕像过去那样随时可能被袭击和侮辱了。
然而,还有一类人如果到场去看比赛的话,还是要担心受到迫害,这类人就是同性恋球迷。同性恋仍然是为足球所不耻的一个领域。球员可以拥抱、亲吻甚至轻轻握捏彼此的睾丸,但是如果两个大男人站在那里开始接吻,那将是一种极不正常的现象,当然,如果他们是一男一女的话,这种现象就不会觉得奇怪了。目前,那些不假思索就用有关同性恋的话语对球员进行的辱骂,已经发展成一种常用的侮辱方式,因为同性恋被看作是疲软虚弱的代名词。当所有人乱哄哄地唱起憎恶同性恋的歌曲时,就很难感觉到这是一种侮辱性的喊叫了。事实上,当全国的球场工作人员把那些散布种族主义和偏执性言论的人们赶出场外时,却没有一个人因为大声辱骂同性恋者而被逐出场外。可是,一些球迷却根本知道为什么这种做法会产生出争端来。马克·道尔顿是曼联队的一名同性恋球迷。他对此没有做任何掩饰,但他却这样说道:
“我会不停地洗我买的主队球衣,直到他们变成粉红色,然后我再穿上它们。尽管我知道,一些同性恋球迷觉得有必要让全世界都知道他们是同性恋者。但我对这种观点却不甚理解。”
他觉得足球和同性恋是两种可以互不相连的东西。
“足球是一种富有争斗性的比赛,许多异性恋支持者似乎就把它和与同性恋支持者的争斗问题联系起来了。”
“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对大多数球迷来说,‘娘娘腔’是用来侮辱别人的一句体面话。在性取向方面,我脸皮够厚而且也心安理得,所以那种侮辱对我不算什么问题,但是我知道其他人一定很痛恨这种起哄。”
“我过去常常把这种特殊倾向喊成‘娘娘腔’,但现在这已经过时了。在我看来,这句用来侮辱同性恋者的话现在更是对所有懦弱者的称呼,而不论他们的性取向如何如何。但是接着有人对我说,我应当把‘娘娘腔’改叫‘黑鬼’,他并且问我是否会大声喊出这句话。我想我可以用一个事实来反驳他的这种观点:即使在美国,仍然很可能有许多黑人把他们自己或者别人称为‘黑鬼’。依照逻辑来看,是不是只有真正的同性恋者才能够被称作‘娘娘腔’?”
“可是严格来讲,在合法的情况下,同性恋者与谁或怎样一起睡觉真得有什么问题吗?我不会因为哪个球员是个小可爱……或者同性恋,就去追随他所在的俱乐部。我之所以追随我所爱的球队,只因为是它伴随我长大的。不应当把性与它扯在一起。每个人都会去看某一场比赛并支持某一支球队,但是除这一点之外,这些人肯定是各不相同的。”
“同时,为什么各俱乐部正在计划同意建立仅供同性恋球迷参加的俱乐部?这一决定毫无意义可言,因为每个人都担心从这个俱乐部里出来后,将可能无法去参加同性恋支持者的聚会了。这不应该与性扯上关系,但是如果一定要将它们扯在一起的话,人们就应该放松一些,并且彼此接受对方,至多拿这些事开开玩笑,仅此而矣。”
马克·沃森,同性恋权益组织“慎重的打球”的成员,曾向足球协会发出呼吁,要求以他们抵制种族主义的方式,发起一场将憎恶同性恋者逐出场外的运动。一些人也曾经号召球员们走出来公开他们的性问题,这些人说,如果球员全都能走出来,那将迫使球迷们重新正视他们的偏见,正如俱乐部签入黑人球员以强迫球迷们正视他们的种族主义立场一样。但是看上去,这在将在的几年中,还将是球员们保持沉默的一个领域。
正如本节开始所说的,在传统观念中,在进行足球比赛的时候,妇女就去逛街采购。那么事实是这样吗?如果真是这样,那么现在已经是铁杆球迷的占七分之一人数的妇女又是从哪里来呢?由来自诺曼·切斯特足球研究中心的泰萨·海沃德所搜集的一份新闻剪报显示,事情并没有所谓的这么简单明确。根据这些新闻剪报显示,直到十九世纪八十年代中期,妇女才被允许随便去看球赛。这条新闻是从普雷斯顿进行了一场比赛后的报道中摘出来的,据说当时有大约两千名妇女和儿童到场观看了比赛。当时的比赛报道显示,妇女们是坐在球场较高层的座席上的。在二十世纪上半期,我们可以看到妇女变得越来越独立自主,这在某种程度上归因于她们获得的选举权和她们为战争成果做出的贡献,同时这也就允许妇女可以更多地涉足体育运动,当然其中就包括了足球。体育场馆的条件也得到了改善,各种便利的设施对妇女更加具有吸引力。根据这份新闻剪报记述,布伦特福特·F·C作为一家足球俱乐部,它在战争期间得到了相当数量的妇女的支持,这使得该俱乐部在当时被称为〃小姐队〃。
随着二十世纪六十年代和七十年代的社会变革,一种新的平等的环境开始形成,同时更为激进的女权主义席卷全国,从而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妇女前去观看球赛。但是到七十年代中期时,由于阿飞主义的出现使得整个形势开始倒退。然而,妇女们从来没有真正地退出过。据称,在八十年代期间的一些比赛中,有多达百分之十五的观众是女性。甚至,在希斯堡惨案中就有九名妇女遇害。在九十年代中期,足球改革似乎让比以前更多的妇女走进了赛场——或者做观众或者做球员。同时,这也使得长久以来不受重视的妇女们得到了更加认真地对待。1995年足球联盟关于俱乐部经理与球迷的桥梁关系的一次调查已经支持了以前调查的发现,表明女性球迷对他们的俱乐部是高度忠诚的。由于在接受采访的女性球迷中,有七成拥有季票。而四分之三的女性球迷至少现场观看过一场客场比赛。而较大的不同点是,在绝大多数男人们去踢比赛时,却很少有女性去踢球。诺曼·切斯特中心的新闻剪报包括如下内容:
尽管女性球迷过去一直都有,但仍然只占少数。现在似乎正有更多的女性在被足球所吸引。随着最近女子足球的发展和行政人员、官员、记者等行业中女性从业人数的增长,女性开始在工业中寻找她们的声音。在有关女性观众的规定条款中,仍然有许多方面需要解决和完善。足球俱乐部和工厂各自正在开始这一进程,并正在认识到来自妇女支持的商业潜能。现在,可能只有妇女正开始被越来越广泛地认可为“内行”球迷,这类球迷在足球比赛中有着重要的地位。
有一项独立调查表明,德比、莱斯特和诺丁汉森林俱乐部在吸引女性球迷方面做得最好,而凯尔特人和纽卡斯尔则做得最差。阿森那的球迷玛丽亚·阿尔里德格说,由于其他人对她喜爱足球赛这件事的态度,使她觉得成为一名喜爱足球的女球迷是最失败的一件事,同时,在她看来,关于认为妇女是足球内行的观点实在有些离谱。
“当你正在忙着工作或其他什么事情,抑或当你正在谈论足球或者加入一场有关足球的讨论时,有关妇女是足球内行的这种论调最令人讨厌了。一些家伙附和赞同这种论调,但你看看他们的眼睛,你就能看出他们完全没有把你所说的当回事,这仅仅因为你不是一个笨爷们儿。”
“就有这样一些愚蠢的家伙,他们觉得因为你是一个女人所以你对球赛一无所知,你只是因为迷恋某一个球员而去看比赛。这种做法不仅仅令人讨厌,而且是一种人格侮辱。”
“女性记者等也因此不被那些男球迷们当回事,我认为这种言行可以归结为部分人具有的一种与足球相关联的‘青春期小男人心理’。”
“在看球赛时情况更糟糕,因为如果你有一张季票的话,会有人谴责说你偷走了一位真正的球迷的座位,换句说话是‘一个笨爷们儿的座位’。我没有季票,但我听说发生过这类事情。”
“你甚至可能会在入场时受到嘲笑,或者一些人会抱怨他们因为挨着一个女人而无法尽情享受比赛,这简直太荒谬了。妇女和男人同样拥有享受足球的所有权利,但由于某种原因,男人们似乎在这一点上有些误解。”
“本来这不应当成为什么问题,但它却偏偏成了一个问题并且可能会一直是个问题,因为现存的一些不平等使我们永远无法进入高层集团。尽管我一直不理解为什么不能有女裁判和女巡边员。”
“妇女去观看比赛绝对没有什么问题。尽管一些男人们的心理有些问题。”
不管球迷与什么性别的人一起睡觉,或者他们是什么性别或什么肤色,与他们所支持的球队相比,球迷全部都有另外一个共同点:他们一直在被欺骗着。可以看到,他们对与他们的俱乐部相关的任何东西都有着一种饥不择食式的欲望,而俱乐部们则毫不留情地籍此剥削着他们。现在那些热诚的球迷会去购买所有与他们俱乐部沾边的手机套、床罩、海报、官方杂志甚至电视频道。一些铁杆球迷甚至可能会通过他们的俱乐部去申请抵押、信用卡或者保险,尽管很值得怀疑的是,一个看了二十多年球的球迷如果欠了账,他有足够的能力去还债吗?一有机会,俱乐部就从球迷身上以任何可能的方式搜刮钱财,从出售丝巾、比赛节目到卫星电视转播,以及发放给高薪球迷的证书和俱乐部股票——那是些无法摆脱的财政重负。不论是签着主办人姓名的俱乐部产品还是电视节目或季票,付钱购买的终究还是球迷。
有些时候,球迷还要付出比金钱更大的代价。这其中有数不胜数的惨痛事例——希斯堡事件是其中之一,直接导致足球史上发生了几项里程牌式的变革。希斯堡事件是一件由多方面因素造成的惨案,具体情况在本书中将会讲到。但是由最高法院的彼得·泰勒提交的结果报告使整个足球比赛发生了变化。正如尊敬的足球专栏作家大卫·考恩在笔记中所述,该项结果报告的作者作为一个没有怎么接触过运动的男人,他是不可能相信球迷们必须忍受的那种恶劣条件的。该项报告罗列了诸如酷热难当、垃圾满地的球场环境条件以及污秽难闻的气味,在它的提出的建议中要求提供座位并改善其他设施条件。但是不论把这份报告看上多少遍——当然这份报告是每个球迷都应该看看的,都找不出一处宣称“俱乐部将拨出专款来建造全坐席体育场,然后通过提高票价从球迷身上收回比投资费用更多的钞票”。然而,随后出现的事实恰恰就是如此。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花十英镑就完全可以去看一场球赛,这些钱足够可以在看台上任选一个座位(这是另一句讽刺足球的反话)或者可以喝着啤酒吃着馅饼站在那里看球,然后还能剩点零钱坐车回家。十英镑甚至足够一对夫妇带着他们的孩子去看一场球赛。但是现在,这些都不行了。现在,在英国的一些球场,十英镑大概只够你看三十分钟的比赛,而当前看完整场九十分钟比赛的平均价格是二十至三十英镑,即使这个价格也只能买到那些较便宜的座位。泰勒从来不希望球迷们被票价拒之门外。该项报告宣称,俱乐部可能会按照相当于以前梯形看台站票的价格来制定票价。但是在一些地方的球场,该项报告的这部分声明却已经被遗忘了。球迷协会主席马尔科姆·克拉克对这一现象持有非常强烈的看法:
“观看现场比赛需要的高昂费用,意味着许多传统球迷正在被迫退出购票市场,同时,特别是对许多无法进入球场的年轻球迷和相对的低收入球迷,我们感到非常担忧,而这也正是我们主要关注的东西。我们当然支持有关扩大票价范围的呼声,底层后排座位的价格应当降低,同时票价不应当涨得比通货膨胀率还要快。我认为,过去十年中球票价格的涨幅是通货膨胀率的六倍。四英镑一张梯形看台站票和六英镑一张座票并非不合理。而现在同类票价大约要十英镑到十一英镑,但就是付出这样的票价,你仍然无法进入英国三级以上的球场。许多英超赛场你当然也就不会去了,因为那些球场所有的票价都要超过10英镑。〃
“毫无疑问,有一些俱乐部和主席就是希望球迷到现场看球和消费,因为他们知道自己掌握了一个极具诱惑力的市场,不管球迷可能遇到怎样的麻烦,他们都不可能离开,因为他们无法在其它任何地方获得他们所需要的东西。那些无法到现场观看比赛的球迷通常也仍会保持着对球赛的兴趣,他们会在家里观看比赛。”
“我知道一些曼联队的球迷没钱带他们的孩子一起去看球,或者因为得不到足够的季票或某一场比赛的球票而无法带孩子们一起去。他们只能去看预赛因为那是他们所能负担的极限,并且他们永远见不到冠军队,而这对于很多方面来讲是非常悲哀的,尤其是对于正处于构建未来的成长期间的孩子们和下一代的球迷。”
“足球正面临着没有正确打造好新生代球迷基础的危险,一旦当前的繁华泡沫开始破裂,足球必将陷入困境。”
“球迷去看二流球队的比赛可以表明他们比其它球迷更忠于足球,这种观点是存有争议的。但是如果那些被我们称为铁杆球迷的真正的球迷们看不到一流球队的比赛,那才真正是一种可悲的迹象。”
(题外话,去看二流球队和青年队的比赛倒可能使球迷赚到钱。在1996年,当利兹联队的球迷卡尔·达雷恩在1996年发现了与哈里·基维尔 和乔纳森·伍德盖特共同为青年队效力的中场队员斯蒂芬·麦克费尔时,他认为他将会前途无量,并且以25-1的赔率下了40英镑的赌注,赌麦克费尔在23岁前将可以为国家队效力。麦克费尔果然做到了,为达雷恩赢得了1000英镑。)
另外一些事情使得足球比赛票价问题变得更加令人反感。英格兰和苏格兰足球联盟的一些球队在一些比赛中向外地球迷收取比本地球迷更高的票价费用,尽管本地和外地的球迷都在同一个球场看着同一场比赛。这种做法遭到了一致的谴责,但那些俱乐部却试图自圆其谎,说他们并不是向外地球迷收取更高的票价,而是他们通过降低本地球迷的票价来对他们表示敬意。球迷们也被告知,向他们收取更多的费用是为了让他们得到更好的观看角度。
大多数球迷觉得是因为泰勒的报告才出现了全坐席体育场,而同时也有一些球迷会说泰勒的报告正是球票涨价的原因之一。而对于另外一些人来说,正如克拉克以上所述,全坐席体育场的出现和球票涨价,意味着他们再也不会去现场看球了。泰勒报告的真正结果和最终结论是,球迷正在被逐出球场,并且被那些俱乐部经营者和比赛运营商所忽略。泰勒呼吁进行的那些改革不仅仅是安装了一些塑料座椅,而且还改变了一些更深层的东西。他希望对比赛进行全面革新与改造,他的报告在一些方面甚至还批驳了政府当时的一些观点。这是一份极富勇气的报告,同时也是拯救足球比赛的一个良好起点。然而泰勒的希望却并没有实现,因为,那些像秃鹰一样贪婪的当权者,只是从中挑选了一些符合他们利益的东西,而这也正是足球史上的不幸之一。一些胆小鬼却藏在这份报告背后,继续从足球比赛中谋利,忽视了那个努力为普通球迷造福的男人所做的工作,而这些工作比他们从前为球迷所做的所有工作都要多。尽管这样,在泰勒报告过去了几乎十年后,全坐席体育场仍然是一个争议的话题。对于全坐席球场进行争议的另一方面是,如果没有座位的话,像希斯堡事件这样的惨剧就不会发生了——它正是由于过度拥挤且缺乏安全防范而酿成的。
自从全坐席体育场引入兴建以来,一些球迷就开始举行请愿活动要求重新修建小型梯形看台。在互联网上出现了许多发给政治家的信件和倡议活动,《新劳工报》中有文章把这种现象称为一种社会问题。但是在1997年大选后,有关这方面的各类事件就渐渐平息下来了。其实对于这种事情来说,只要能为其做一点点工作,一切就会风平浪静。大卫·波义耳认为上述关于坐席的争议可以引发许多问题:
“很明显,泰勒报告没有完全被贯彻实现,其中有一些内容受到了忽视——保护球票价格就是常常被提及的一点。
但是,希斯堡惨剧的确是由于看台上的观众与坐席上的观众发生争斗所造成的。那么怎样才能更好地处理这一问题呢?从某些方面来说,有关坐席的请愿运动促使急需修建新的配备有较好设施的看台或球场,但要完成这些工作却需要好多年的时间。
另一方面,事实明显表明,由于球场建造坐席后接纳观众的能力正在减退,从而造成为了保持现有的球场收入水平而不得不提高球票价格。
此外,现在也形成了一种整体性的争论,不仅联系起与全坐席体育场争议相关的球迷‘类型’问题,同时也非常紧密地把票价问题联系进来了。平心而论,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利益所在,但作为一名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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