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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至纯爱-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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缓缓抬起头,她的脚步渐渐向他移近。
姘琪站起来,轻笑:“怎么?夏紫葵!你喜欢的人死了,现在连烈也不想要你了,心里很难过是吧!”
眼珠空洞收紧,动了动,她继续缓缓走向飚烈,步子渐渐沉重,双腿仿佛灌满了水银。
姘琪冷蔑嘲笑:“你到这里还想挽回什么?我看啊,你还是回去为那个可怜的死人哭丧去吧!”
她仿佛没有听到,眼睛漆黑黯淡,在离飚烈只有一步的地方停了下来,怔怔地凝望他。
“贱人,你刚刚没有听到我说的话吗?烈、已、经、不、喜、欢、你、了!”姘琪扯着她的肩膀大声怒吼。
面容冰冷地推开姘琪的手,紫葵静静地望向飚烈,双手轻轻捂着胸口,露出一个纯真的笑容。“烈,你知道吗?安还没有死呢!”
“什么?”
飚烈怔住。
她轻轻地笑一笑,眼神古怪地瞅着他,“他啊,刚刚还对我说他很爱我呢!”
捏紧手指,飚烈沉默地坐到沙发上。
“可是……他忽然不再对我说话了……”紫葵僵硬地扭动脖颈,眼睛空洞地望向面前的男人,“烈,你知道是为什么吗?……”
他收紧喉咙,背脊挺得僵直。
她的声音很轻,仿佛只有羽毛那么轻;然而,又似乎很重,重得仿佛坚硬的石锤一下一下的敲击着心脏。
紫葵在飚烈身边坐下,将脑袋枕在他的膝盖上,静静地说,“烈,你把安的头……放在哪里了……他的身体上……没有头了……”
飚烈僵硬地抚着丝绒般的长发,指尖冰凉。
紫葵忽然抬起头,眼角闪烁泪光,她抓住烈的衬衫,望着他,“烈,你知道吗?……他说他爱我了……他从没有这样对我说过……可是……他刚刚说了……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当我以为我可以继续享受幸福的时候,他却永远躺在太平间里……你知道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僵硬地躺在冰冷的房间里,从此不能再见面,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
“紫葵……你——!”
“冷血的你,又怎么会明白呢!”她轻轻说着。
他闭上眼睛,狂傲的身子冰冷而僵硬。强烈的窒息之中,他渐渐发现他竟是那么在意她,他是那么爱她,可是她却只注意济安。
“你就这么恨我吗?!夏紫葵!”
“是!”
我恨你!恨你恨得透不过气,然而,我又不恨你,因为我无法恨你……
飚烈狠狠瞪着她,劈手用力捏住她满脸泪水的脸颊,怒吼声僵硬地从唇齿间磨出,“然后呢?你想怎么样?杀了我?!”
转动眼珠,紫葵缓缓地凝望他,唇角轻轻盈笑,“烈,你爱我吗?”
她的眼睛是空荡荡的,仿佛已经没有了灵魂……
飚烈拼命摇晃那只瘦小的躯体,她只是虚弱地靠在他的胸口,仿佛一只濒临死亡的小动物。
“……你爱我吗?……”
“夏紫葵!我爱你!”
“那就好……”她在他怀里轻笑,脸颊上绽放的笑容宛如茉莉般纯洁透明,白皙的小手里紧紧握着一柄亮闪闪的刀。
这柄刀是济安的……
“烈!”紫葵如天真的婴儿般笑望着他,“你知道……看着自己喜欢的人慢慢死去……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
……
“小烈,你一定……不要……继承……黑帮!”
“妈妈,你不要死!只要你不死,我就好好听你的话;如果你死了,那么我就堕落,不断地堕落,直到落进地狱……”
“烈,……妈妈……真的……要离开了……”
“如果你死了,我就彻彻底底地忘记你,然后不断地堕落,堕落,直到摧毁自己,完完全全地落进地狱……”
……
明晃晃的刀光凝聚在他和她的脸上。
他如炽热的火焰般深望着她。
她,亦泪流满面地望着他。
闪光的白刃拔出猩红的血光——
鲜血,恍如一颗颗细珠,纷纷顺着纯洁的白裙子轻快地滚落到瓷白色的地上。他的眼神里仿佛有一丝执着。
惊怔住。
停止了呼吸。
修长的手僵硬地握紧白刃,刀在淌着血。
飚烈的手也是。
大片大片的鲜血自修长的指缝中涌出,孤傲的面容,幽蓝的眼睛,他依然深情地凝望她,唇角淡淡地笑着。
周围仿佛都被染成血色,弥漫着血腥的气味。
空气里寂静得仿佛听到宛如水滴轻盈的落到地上的声音。
嘀嗒嘀嗒……
殷红的断了线般的血就像她的内心一样绝望得令人痛彻心扉。
紫葵呆滞地望向飚烈的手,修长的手指紧紧贴在自己胸口上,紧紧握住短刀的刀刃,他执着地握着,握得那么紧,仿佛是死了,也不会放开手。
“烈……”
“我怎么可以让我喜欢的人去死?!”
斑白的手指倏然松开,染红的血刃“哐当”一声弹落到地上。
泪水狂乱地流下她的面颊,她撕心裂肺地朝他大声喊道:“卞飚烈,为什么……你总是让我这么痛苦……你杀了济安……我应该恨你……可是……你知道吗……我竟然一点都不恨你……你杀了我爱的男人……可是我不恨你……所以……我恨我自己……恨得要死……”
“难道恨我就可以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吗?如果真的非是这样不可……”飚烈将嘴唇抿得苍白,心中隐隐作痛。“……我宁可你杀了我为他报仇!”
“你说的……是真的吗?……”紫葵仰望着他,目光空洞,仿佛是巨大的无底的深渊。
“烈……,不要!!”站在他的身旁一直沉默的姘琪突然挡到飚烈身前,“夏紫葵,你知道吗?你夺走了我好多好多……可是……为什么你总不知足?”
“我不知足?!”紫葵轻笑,恍恍惚惚的,透过遥远的距离望穿天空,天,你听到了吗?她说我不知足呢!可是啊,我什么都不想要,我只想永远和你一起……
“天,你听到了吗?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她忽然轻轻颤抖,大声地冲他喊,已经很大声了,可是他仍然听不到……
她的天,去哪里了呢?
飚烈铁青着脸,朝她怒吼,“沙姘琪,你给我滚出去!”
“烈,她不爱你!一点都不爱你!……你会后悔的!……”
他站在紫葵身后,双手颤抖地环抱住瘦小的躯体,眼睛漆黑幽深,“紫葵,对不起……对不起……”
她痛苦地闭上眼睛,他放弃了他傲然的霸气对她一千次一万次的道歉,又能弥补什么?她的天,已经永远的离开她了……
扳过她的身子,飚烈怔怔出神地望着雪白面孔,那只颤抖的身子孱弱地伏进他的怀里,仿佛濒临残凋的茉莉。
飚烈狠狠地捏紧她的肩膀,仿佛要把她捏得清醒,“没有了他,你连命都不想要了吗?!”
“烈,我、恨、你……”她的唇角满是咸涩的泪,整张脸颊落满泪光闪闪,透明的肌肤泛着近乎绝望的光芒。
他的目光冰冷而孤傲,眼底逐渐形成隐隐而脆弱的固执。修长的手臂紧紧箍住她的脸颊,他吻上她哭泣的薄唇。
淡淡的唇膏香味弥漫在唇齿之间。
她惊怔住。
哭泣着颤抖着不停地挣扎,泪水疯狂地涌出澄澈的双眸,然而,她却更加惊怔地发现,他的脸颊上有两涓细细的星光闪闪,淡淡的光芒直透过茫茫空气,穿透她沉暗的眼底,令她的心骤然沉痛缩紧。
32冥冥注定
    傍晚时分。
露台。
暮色渐渐笼罩大地,晚霞映红了天际,柔软的风中静静呆立的白裙子女孩被霞光染成浅浅的晕红。
心如绞痛,紫葵紧抿着嘴唇,唇角绛紫。虚弱的身躯摇摇欲坠,身子轻轻的颤动,世界是透明的,不停的旋转……耳膜轰轰作响。
泪水,坠落,闪着玻璃般透彻的光芒——
紫葵蹲在冰凉的地板上,头深深的埋入膝盖,头晕眼花,泪水悄悄的流淌。她像个走失的孩子,孤独而沉默。
“你在这里干什么?!”
耳边响起一阵孤傲而愤怒的声音。
她抬起头,怔怔地望着孤寂的身影,睫毛轻颤,静静叹息着闭上眼睛,“烈,你发现了吗?”
“什么?”
“茉莉不再是白色的了,当茉莉变成紫红色时,她所仅有的生命骤然之间缩短了,很快就会凋零了。”
握紧手指垂在腿的侧边,他俯下身,火热地抱紧了她,“茉莉永远不会凋零的,我不准她凋零!夏紫葵,你听到了吗?”
她在他的怀里摇摇头,轻轻叹息,“烈,花哪有不落的时候……”
手指颤抖地握紧她的肩膀,嘴唇抿得苍白,他深深凝望她澄澈如雪的眼睛,声音颤动而沙哑,“夏紫葵!你说过你喜欢我的,难道那些统统是假话吗?!”
她沉默地低下头,眼睛沉痛深暗。
“为什么不说话了?”手指用力,他暴戾地扳起她的脸颊,泪水缓缓地流淌到他的手背上,“告诉我,这么多的泪水是为他而流的吗?”
她咬住嘴唇,静静的不发出声音。
他握住她的小手,一股冰凉而怨恨的气息猛烈透进他的皮肤,久久而不消散,他苦笑着望着她,“你就这么恨我吗?”
她把手从他的掌心里抽走,沉痛地望着他,“你知道一个人徘徊在恨与不恨,爱与不爱之间,痛苦的挣扎着,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吗?”
他的背脊挺得僵直,指尖孤傲地拂过她的泪光闪闪的面容。
“我好想死,你知道吗?我应该恨你!”她颤抖地哭着,“可是,我却做了什么?我不恨你,甚至是一点点的恨意都没有!我该怎么办?我怎么可以不恨你?你夺走了我的幸福,我的一切,我怎么可以不恨你!”
他吻上她哭泣的唇,绝美如幻般的脸颊轻轻擦过她的侧脸,火热的唇在她的脸颊上轻轻吻动。
“请让我代替他来爱你!”
她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透明如水的脸颊泛着病态的苍白,她崩溃的哭着,紊乱的呼吸,颤着哭音狂乱的呼喊:
“放——开——我——!”
绝望的感觉错愕的纠缠着她,泪水疯狂地流淌,漫过他的手背,风干的泪痕一次又一次的被滚烫的泪水冲淡。
火热的唇依然没有放弃那无悔的执着,轻轻吻着她薄薄的嘴唇,离疏浅淡的温情渐渐自幽蓝深邃的眼睛波动向透明澄澈的秋眸。
夜色弥漫天际。
天空闪烁着无数的小星星。
眼底无数星芒,映着柔和的泪光安谧地在纤细的睫毛上闪耀,她静静地闭上眼睛,唇角微翕。
离开松软薄薄的嘴唇,他轻轻摩挲她细绒的头发,修长的手指僵硬而沉痛地抚着她的脸颊,飚烈轻轻在她耳边说,“你会为了我而活着吗?”
紫葵仰望着他,小手指轻轻拂过他的面颊,指尖沾染上淡淡的泪光闪闪。“烈,为了安,我会好好活下去,但是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你可不可以答应我,不要再这样哭泣了好吗?烈一直都很坚强……”
“你不会死的!我不准你死!”
娇小的指尖竖在他薄薄的嘴唇前,她宁静而秀美地恬望着他,落地玻璃窗里透出的白光照亮了她整个身子,白裙子楚楚轻扬飘逸。
无形的力量牵引着她望向他,她缓缓地张开双臂像女神一般环抱住他的肩膀,赦与他无尚的宽恕。
他恭敬地握起她的手臂,轻轻吻上柔软的手背,宁静地勾起唇角,“愿意和我出席一场婚宴吗?”
娇小的女孩子抬起水一般轻柔的目光,指尖轻轻覆在他的手背上,星光静柔地在清澈眼眸里流淌,如一条小溪。
……
33酒会
    星星在夜空中闪烁。
道路两旁的树木阴深地林立着。
黑色的凯迪拉克飞驰而过,帅气地驶进灯火辉煌、豪华气派的会场。跑车里走下楚楚的女孩子,眼睛清秀可爱,穿著小巧的吊带粉裙。
夜风吹来,阵阵寒意袭卷起轻柔飘逸的粉红绸裙,淡淡的绸红色泽映着女孩子白皙的肌肤,透明的肌肤,精细的嘴唇,那璀璨的霓虹灯光将她的眼睛映得清澈明亮。
穿著白色西服的男人轻勾唇角,帅帅地用胳膊搂住她的肩膀,目光狂傲不羁,“喂,你很漂亮!”
她抬头,凝望着他柔和地笑着,那笑容似乎没有任何感情,宁静得仿佛是透明的,幽蓝的眼睛辉映璀璨的星光,仿佛啜着一丝淡淡的泪光。
飚烈臂用力拥紧的女孩子,孤傲地瞪着她,“夏紫葵!我发誓我没有……”他狠狠地握紧她的双肩,手臂颤抖得无法控制自己的力道。
然而,她没有再看他一眼。
女孩子的目光长久的停留在一张熟悉的面容上,她凝视着他的眼睛,目光里仿佛有淡淡的幸福感,那自心底而生的爱恋如波涛般激起飚烈强烈的愤怒。
飚烈眼神骤然冰冷,左手僵硬地在腿上握成拳,他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紫葵,即使她和济安一起时也没有!
她颤抖着摇晃着,脑袋嗡嗡作响,究竟是怎么了?她望着面前温和娴雅的男人,泪水簌簌地流下,脚步渐渐移向他。在一片沉痛里,她看见他伸开手臂,等待她投入他的怀抱。
狠狠地凝视暗夜里光华万丈的男人,飚烈用力握紧她的手,然而,似乎有一股力量逼得他不得不松开手。眼睛蓦然深暗……
她像只散了线木偶,崩溃而蹒跚地挪向他。缓缓地伸出手臂……
两只手指渐渐近了……
很近了……
她猛然痛哭着扑进他的怀里,泪水崩溃地自她的脸颊滑落向他的手背,他颤抖地环抱住她的腰,面容痛苦地低吟,“我的纯……是你吗?……”
宴会厅门口。
女孩子紧紧地抱着温柔且高贵的男孩子深深哭泣。她闭上眼睛,在他的怀里泪流满面,恸哭的像个脆弱的孩子。
男人温柔地将她放进淡淡体香的怀里,紧紧地和她拥在一起。他凝望她得的目光那么轻柔,沉醉得仿佛一世纪那么长久。
星光在闪烁,空气弥漫似有若无的茉莉的清香。
“洛、里……”
女孩平静地望着他,幽蓝清澈的双眸闪烁着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她低沉的呼唤,唇角悲痛得抿成苍白。
参加婚宴的宾客无不惊讶得乱成一团。
司仪的不断地看表,季氏集团与陆氏集团的婚宴上,政府高官、商界颇有名望的人都已经到了,现在竟冒出个不知趣的小丫头,这婚到底还结不结啊!
突然。
人群外一阵怒吼,像是集聚了很久的力量,终于忍无可忍——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
黑压压的宾客纷纷向两侧让出细窄的空间。
飚烈大步上前握住紫葵的手臂,“夏紫葵!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你让我觉得我就像个可笑的白痴,不断地被你玩弄!你觉得这样很有意思,不断地耍弄我很有意思对不对?”
她惊得睁大眼睛,然而,深入骨髓的疲倦已经令她没有力气再辩解什么,她沉默地低下头。
“你真了不起!”飚烈大力握住她的下巴,“除了我以外,你可以随时随地喜欢上任何男人!……你在以戏弄全天下的男人为乐趣吗?……”
“请你住口!”洛里双手将紫葵护在胸前,“我和她很早以前就认识了,请你收回刚才说过的话!”
飚烈震怒地瞪着她,他大力抓住她的胳膊,目光凌厉,“夏紫葵!你和他之间是什么关系?”
“我……”
她抬起头望着洛里。
飚烈恼怒地扳过她的头,逼迫她的视线里只有他一个!
“我……我和他是很要好的朋友。”
洛里身边沉默的女孩子痛楚地皱眉,转身走向内厅,同一刻洛里僵硬地握住她的指尖。女孩低着头,沉痛地咬住嘴唇,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滴落到他的手背上。
洛里眼睛深暗:
“陆露,你不要走……”
宽敞的包厢内。
噬人静默。
暖阳色的吊灯静静释放热量。
陆露沉默地站在窗边,手指僵硬地握紧淡蓝色的窗幔,目光飘离涣散,她呆滞地望着茫茫夜景,只觉得泪水湿漉了脸庞。
飚烈坐在乳白色的沙发上,嘴唇抿得苍紫,他的眼神没有了初见他时的桀骜与不羁,过分安静而脆弱的目光,怔怔映入她的眼底,内心剧烈痛成一片。
紫葵低下头,十指疼痛地绞在一起。
修长的手臂轻轻覆在她的手背上,轻轻握紧她的手心,紫葵抬起泪眼朦胧的眼眸,安静地望着他,“洛里……”
34再见,洛里
    包厢外乱哄哄。
人们拍着门,不断地朝里面叫嚷,记者们混乱地拥挤过狭长的过道,银白色的闪灯光凌乱地旋舞,喧闹得无法令人安宁。
而这里面,像是一个谁也无法涉及的世界,除了静默,还是静默。
陆露慢慢转过身,眼神消沉,飘忽而轻轻的,眼珠缓缓望向五官谦逊的男人,“洛里……,我们……取消婚约吧……”
唇角寂寞而僵冷,洛里沉默地看过陆露,眼神微痛,修长的手臂缓缓落在她的面容上,然而他却什么都没说。
暖阳色的灯光柔和地照在他的面容,陆露长久地凝望他,目光轻轻落在他温柔的眼睛,温润的唇上,幽黑的睫毛轻轻颤动,她忽而转身,双手握住门把。
门拉不开。
洛里在她的身后单手按在门上,右手轻轻环住她的腰间,他将她拥在温暖的怀里,声音柔和而轻轻地说,“我、爱、你!”
她哭着抬头望着他。
洛里轻轻笑着。
他低头。
轻轻吻住她的眉梢,唇角轻柔如风:“我、爱、你……”
眼珠动了动,而后又静止住,陆露静静望着洛里,双手缓缓环抱住他的腰间,瘦削的脸颊深深埋入他的胸膛。
“我、也、是……”
紫葵在洛里的身边,目光轻轻落在他柔和的面容,她的神态静谧得如同溪流柔缓,眼眸清澈,静静注视着他。
她静静站着。
漆黑的阴影渐渐自她的头顶笼罩而下。
洛里沉默地站在她面前,心底黯痛,修长的手指柔缓抚近她的面容,轻轻的,近近的,她的悲痛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然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忽然握紧手指,他沉痛地咬住嘴唇,痛楚地呼吸,他曾想过如果有一天纯不再是他的,如果有一天纯不再回来了,会很痛苦吗?
他害怕去面对……
瞳孔深暗,他缓缓望向她白皙的脸颊,静静拿起她的手,静静而久久吻住她的手背。
纯……原谅我……我喜欢你……可是……我不能爱你……
“你过得好吗?”
湿亮的睫毛轻轻颤动,紫葵径自望向他,目光轻轻的,柔和得仿佛渺渺月光。静静笑着,她的面容秀美得仿佛梦境,声音轻轻的,“烈对我很好!”
洛里微怔。
缓缓望过沙发。
飚烈正狠狠地逼视洛里,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注视着他们。她看他的眼神是那么静谧而不熟悉,他恨不得捏碎他的手臂立刻把她从他的身边带离开。
站起身,飚烈淡漠地勾起唇角,冷峻的面容渐渐狂傲,收紧指关节,修长的指骨捏得斑白。他满脸怒气:
“你们终于肯分开了?!”
紫葵笑一笑,“烈看起来很凶对不对?其实他对我很好,很疼我的!”
“你真的过得好吗?”洛里皱眉,不由得又问了一遍。
“是……”
声音轻轻的,只有离她最近的洛里听到了。
洛里紧紧握住她的手臂,声音愈渐大声,“告诉我……你真的过得好吗?……”
“夏紫葵——!”
飚烈倨傲地扯住洛里衬衫的领口,震怒地闷吼,“你给我放开她!!!”
“烈……”
“只是朋友吗?你和他只是朋友吗?!夏紫葵!”飚烈抬起她的下巴,“为什么又不说话了?……你心虚了吗?……”
飚烈苦笑,我在你心里的地位就这么卑微吗?渺小得令你根本无法记住我,甚至不愿意多看我一眼,和我多说一句话。
可是。对着他,她竟然可以以宁静而柔和的神态望着他,抱着他哭泣,那完全不熟悉的宁静的神态究竟代表什么?
泪水怔怔流了下来,她宁静地站着,透明的眼神仿佛融入无边而安静的世界。
“夏紫葵——!跟我回去——!”
飚烈用力抓起紫葵的左手,满腔的怒火已经令他无法控制手臂力道,然而她的面容依然那么平静,自从安死去后,她就仿佛失去了痛觉……
沉默地靠进他的怀里,她缓缓回头望着洛里:
“再见了,祝你们幸福……”
包厢外乱哄哄。
人们拍着门,不断地朝里面叫嚷,记者们混乱地拥挤过狭长的过道,银白色的闪灯光凌乱地旋舞,喧闹得无法令人安宁。
而这里面,像是一个谁也无法涉及的世界,除了静默,还是静默。
陆露慢慢转过身,眼神消沉,飘忽而轻轻的,眼珠缓缓望向五官谦逊的男人,“洛里……,我们……取消婚约吧……”
唇角寂寞而僵冷,洛里沉默地看过陆露,眼神微痛,修长的手臂缓缓落在她的面容上,然而他却什么都没说。
暖阳色的灯光柔和地照在他的面容,陆露长久地凝望他,目光轻轻落在他温柔的眼睛,温润的唇上,幽黑的睫毛轻轻颤动,她忽而转身,双手握住门把。
门拉不开。
洛里在她的身后单手按在门上,右手轻轻环住她的腰间,他将她拥在温暖的怀里,声音柔和而轻轻地说,“我、爱、你!”
她哭着抬头望着他。
洛里轻轻笑着。
他低头。
轻轻吻住她的眉梢,唇角轻柔如风:“我、爱、你……”
眼珠动了动,而后又静止住,陆露静静望着洛里,双手缓缓环抱住他的腰间,瘦削的脸颊深深埋入他的胸膛。
“我、也、是……”
紫葵在洛里的身边,目光轻轻落在他柔和的面容,她的神态静谧得如同溪流柔缓,眼眸清澈,静静注视着他。
她静静站着。
漆黑的阴影渐渐自她的头顶笼罩而下。
洛里沉默地站在她面前,心底黯痛,修长的手指柔缓抚近她的面容,轻轻的,近近的,她的悲痛就在触手可及的地方,然而,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忽然握紧手指,他沉痛地咬住嘴唇,痛楚地呼吸,他曾想过如果有一天纯不再是他的,如果有一天纯不再回来了,会很痛苦吗?
他害怕去面对……
瞳孔深暗,他缓缓望向她白皙的脸颊,静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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