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痴痴女总管-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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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巅峰时,他才狠狠一个冲撞,将自己的种子全部注入她的体内,直抵最深处……
风声,不知为何传了出去。
整个西京城的人都在谈论着西京第一女总管是如何的放浪形骸、如何的夜夜放纵马车在山林之中狂奔,如何的在马车内与男子疯狂地欢爱至天明。
这样的流言蜚语,让许多原本想延请曲未来做总管的府邸噤声闭口。
没有后悔,更没有痛苦,为了不让西门展再为她担心,曲未来甚至搬到花蕊的地方暂住,过着平凡又平静的日子。
她每日每日自在地弹着琴,然后在外出时,任由西门展闯入她的马车……
这日,曲未来接获邀约,一位没有具名的人士派遣奴仆请她至悦宾楼洽谈总管事宜。
有些诧异竟还有人敢在这种浪头上邀请她,曲未来望着奉命而来的仆人半晌,在对方充满诚恳及规矩的眼光下,点头答应。
当她抵达悦宾楼,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推开包厢房门时,却不由得愣住了。
因为那个坐在里面对她笑脸盈盈的男子,竟是西门展——不,应该说是西门公子!
是的,她知道。
虽然这名男子长得跟西门展几乎一模一样,但他不是西门展,而是现今活跃在西京社交圈里的西门公子,因为他的眼眸中没有西门展那种一直不曾消失过的狂放与任性。
「西门公子。」对他轻轻地欠了欠身后,曲未来莲步轻移地落坐。「不知西门公子找未来有什么事?」
「曲姑娘,如果我没有料错,你应该早已知道了吧。」
「是的。」望着眼前面带微笑的男子,听着他口中说出的话,曲未来再没有一丝怀疑。
她先前早已猜测过,现在的这位西门公子极有可能是西门展的双生兄弟,也极可能是西门展之所以要到西京、要成立西门公子府、要过着他根本不愿意过的生活的最主要原因!
如今,西门公子既然主动找上她,就表示她获得答案的时刻到了。
「你果真如同展所说的一般冰雪聪明。」望着曲未来沉稳的模样,西门公子眸中流露出一股敬佩的神采,徐徐说道。「在下名唤西门闯,是展的双生弟弟,所以我俩的长相外人向来分辨不出,但是我相信,曲姑娘一定可以分辨出其中的差异。」
「是的,闯公子。」曲未来点点头,掩嘴轻笑。「您比展公子俊、比展公子白、比展公子稳重、比展公子……」
「比展规矩。」听着曲未来那番听似夸奖他,其实是对西门展满含爱恋的话,西门闯也笑了起来。「所以我有十足的把握,最近外面对你的不实流言,全是因展而起。」
「闯公子……」听到他直接的陈述,曲未来的俏脸霎时嫣红,因为她完全明白西门闯口中的传言所指为何。
毕竟这些日子以来,西门展经常在她外出回家的途中闯入她的马车,然后任由马车在路上奔驰,他却在车内激情又疯狂地要她,将他的坚挺刺入她湿润温暖的花径中,逼得她无助又忘情的娇啼声在车厢中回荡,甚至传出车外……
只是,她不知道竟连西门闯都听闻了这件事,还准备无误地猜中始作俑者的身分。
「依展的个性,他原本再不会出现在西京城,」提起了孪生兄长,西门闯的眼眸中流露出一股浓浓的兄弟之情。「但他却出现了,这全是因为你。我今天之所以如此冒昧,全因想明白你对展的看法。」
「我……我对……展公子……」虽不明白为什么他会说西门展「再不会出现在西京城」,但曲未来知道,唯有坦诚说出她的心意,她才能够得到答案。「极为……倾心……」
「是因为你知道展就是琴狂吗?」望着曲未来酡红的俏脸,西门板静默了一会儿后,才小心翼翼地问道。
「琴狂?」听到西门闯的话,曲未来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了。「展公子……就是……琴狂……」
他说什么?西门展就是琴狂?
就是那个令她一闻琴音之后,永世无法忘怀的琴狂?
「我想我已经知道答案了。」她不敢置信的神态,让西门闯满足地笑了。
因为这世上爱慕琴狂的女子多如繁星,但曲未来在还不明白西门展的真实身分之前便倾心于他,这份心意不言而喻。
「倘若展就是琴狂……」虽然仍处于震惊之中,曲未来却没忘记问出内心的疑惑。「那他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又为什么……他……」
听着曲未来似乎毫无头绪的话,西门闯长叹一口气,半晌都没有答话,很久很久之后才终于抬头望着她。
「在别人的眼中,展很孤傲,但其实他自小心地善良、才华洋溢,只是不爱受到世俗礼教的约束,而他之所以如此隐忍原本的心性,如此勉强自己化身为两面人,全是为了我……」
「闯公子……」虽然早已猜到是如此,但望着西门闯紧握住的颤抖双拳,曲未来实在不知该如何安慰他,只能默默地为他倒了碗热茶。
「我没事。」曲未来的体贴让西门闯笑了笑。「展与我是双胞兄弟,我们本性『云』,名字中间是个『中』字,而西门是我娘的姓……」
云中展……云中展……
曲未来在心中喃喃念着这个名字,这个西门展真正的归属。
「我与展自小丧父,家中并不富裕,但由于展自小便对琴有极佳的天分,因此在他五岁时,一个云游琴师看中了他,而为了让展有更好的发展,我娘只能忍痛让展离家随着他的师父习琴……由于展的师父喜好大江南北的跑,因此展几乎很少回家,但他并未因此就忘了我与娘亲,逢年过节时总会托人捎信或送钱回家,娘的生辰更是未曾忘怀过……」
望着西门闯那因兄长而感到荣耀的模样,曲未来淡淡地笑了,但这笑容并没有维持太久,因为只不过一会儿,她就看见西门板的脸庞变得黯淡无光。
「但这一切,却被一个无耻小人破坏殆尽!」提起那件令人痛苦的往事,西门闯的神情激动起来。「为了争夺天下第一琴师的虚名,竟……」
「闯公子,若您心里头难受……」望着西门闯双手指尖都戳入了掌心中,曲未来一惊,连忙柔声说道。
「我没事,这些前因后果你本来就应该知道……」西门闯抬起悲伤的眼眸继续说道。「那个无耻小人姓秦名模,也就是现今自称『琴公子』的秦可生父,他出身皇族,自恃甚高,但在琴艺及名声上始终比不过展,再加上他多次邀展比试琴艺,展却从未出现过,因此他竟对展恨之入骨,然后在展第五回拒绝他的比试时,终于恼羞成怒,为了打击展,贲想方设法地找着了我与娘,然后……」
听着西门闯将那痛彻心扉的往事娓娓道来,曲未来觉得自己仿佛落入人世间最黑暗的漩涡之中。
一个不可一世、眼中容不得一粒沙的高傲男子,因无法忍受世人对琴狂的赞颂,竟生卑劣之心!
他不仅设计陷害与他没有任何瓜葛的西门闯,令西门闯沦为被打入死牢的杀人凶手,还将极力想为西门闯洗清冤屈的未婚妻——珠儿骗入陷阱,让人残酷地凌辱她,令她成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疯子……
珠儿疯了、西门闯被打入死牢,老迈的西门大娘求救无门,郁郁而终。
「那展他……」听着这几乎不应属于人世间的黑暗过往,曲未来的眼前也是一片黑暗。
「秦模故意让人将这消息告诉展,展一得到消息之后,立刻千里迢迢地赶回家中,可是迎接他的却是我们那无法入殓的娘亲,以及三日后便要执行大刑的我……
「当时,展几乎要疯了,他像无头苍蝇般四处找人求助,但因为他根本很少在东京城活动,加上秦家财大势大,他孤傲的个性又曾得罪过不少权贵,因此根本没有人……没有人……甚至……」
不敢询问「甚至』如何,因为曲未来完全不敢想像那时的西门展会是什么模样。
「他们甚至故意告诉展,我们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全是因为他……全是因为他的琴、因为他的手,我们几个才会死……从那日后,展便将自己所有的琴都毁了,甚至是他的手……上天!他是一个多么爱琴的人啊,毁了琴、毁了手,展就等于死了啊……」
怎么也没想到西门展那双手,竟是因这种颠倒黑白的言论而毁,听到此处,曲未来简直心痛得不能自已,心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只能无助地任泪水在脸上奔流。
「后来……」许久之后,西门闯才终于抬起眼,与曲未来泪眼相望。「他想到了劫狱。」
「劫狱?!」听到西门闯的话,曲未来惊呼一声。
「是的,劫狱。」西门闯长叹一口气,泪水再度渗出眼眶。「可是展这种只懂得琴,连米价多少都不知道的人,要怎么劫狱呢?所以尽管他带着必死的心,像疯子一样地闯入牢中,大闹死牢,可最后不但没有救出我,自己还被伤得几乎死去……但也许是上天怜我兄弟二人,展的大闹死牢虽然没救出我,却让死囚们抓着机会疯狂地闹事,而我就在那时乘机逃出死牢,寻找展的下落……」
夜,已经慢慢的黑了,但曲未来只是静静地坐着、听着,了解她最爱的男子那段最黑暗的过去。
「我没找到展,展也没找到我,但我知道,只要我活着,我们兄弟俩总有一天会见面,因此我逃出了东京城,四处流浪,就为了找寻展……而无法确认我是否活着的展,只能靠着复仇之火支撑自己活在这世上……但是在三年前,想尽一切方法要报仇的展,却发现秦模竟已死去!
「也许是上天垂怜,当展痛不欲生、几乎没有生存意念之时,偶然之间得知我还活着的消息,大喜过望的他,就此开始了一个计画。」
「西门公子府……」曲未来喃喃说着。
「是的。」西门闯含泪点点头。「他找上你,成立了西门公子府,变成另一个人。因为他认定这一切悲剧都是他造成的,因为他不在之时把娘亲都交给我照顾,因为他觉得他亏欠我……所以无论要他做什么,他都要为当时还不知身处天涯何方的我,在西京城创造一个全新的人生……」
至此,曲未来终于明白了,明白西门展每年夏季与秋季的消失,全是为了去寻找西门闯,明白他每年春季与冬季回来时,为何总会那样的一身疲惫、一脸怅然……
「除此之外,为了筹钱,展不得不重新拾起、并利用自己的琴艺参与『赌琴』……从那之后,他更认为自己没有资格碰琴,因为他竟然利用只有最纯净的心才能弹出最美音色的琴,作为筹钱的工具……」
「所以他认为,当闯公子回来之后,他的责任便已终了。」曲未来接着西门闯的话喃喃说道。「所以他再不愿因为他的存在,干扰到闯公子全新的生活……」
「是的。」西门闯伤痛至极地点头。「但无论我怎么告诉他、说服他,他始终都不明白,他根本不曾亏欠我们什么!特别是在他给予我一个全新的生活,甚至还帮我找到失去记忆流浪至西京的珠儿之后……」
「原来珠儿便是夫人……」听到这里,曲未来恍然大悟为何当时西门展会说出「西门公子对吕纯一见钟情」的话,因为吕纯本来就是西门闯的未婚妻!
「是的。」提起吕纯,西门闯的眼眸盈满温柔。「我本以为展这一走之后,就再也不会回来了,可是今天他回来了,而我明白这全是因为你。」
「我……」
「谢谢你,嫂子。」就在曲未来不知该如何回答时,西门闯突然跪在她的眼前。「是你让我能有今天这样的生活,也是你才能让展得到他原本该拥有的幸福。」
「闯公子!」急急忙忙地扶起西门闯,曲未来泪眼盈盈地说道。「你别这样说,千万别这么说……」
「嫂子,道谢的话我不再多说了,我只想说,我今天之所以找你来……」待心情平复之后,西门闯诚挚地望着曲未来。「是因为我知道我接下来的这个要求也许有点过分,但是为了展的未来,为了让展再度抚琴,我一定要——」
未等西门闯说完,曲未来便打断他的话。「无论要我做什么,只要能让展开心,我都愿意!」
是的,她愿意。
只要能让她任性的儍公子开心,无论要她做什么,她都愿意……
第十章
西门公子向秦可下挑战书?!
三天后,西京城的大街小巷都流传着这个消息。
挑战的项目是抚琴,而胜负的代价是——若秦可输了,便永远不得再踏进西京城一步,但若西门公子输了,不仅西门公子得放弃所有、永远离开西京城,曲未来还必须随秦可返回东京城,永世不再踏入西京城一步!
由于秦可仗着皇亲身分在西京城的嚣张气焰早令众人敢怒不敢言,因而西门公子的义举一出,自然令西京城上上下下大喊痛快,而根本忘了去思考一件重要的事——
西门公子究竟会不会抚琴?
就算有人想到这一点,他们的脑中也几乎会在同时浮起另一个想法——西门公子本来就神秘,他会抚琴本来就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事……
虽然整个西京城都为此事而沸腾,但却有一人脸色发青,而此人便是——
西门展。
因为他简直不敢相信,只会读书、也只爱读书,根本不会抚琴的西门闯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来,而且连曲未来也参与其中!
这两个人到底在搞什么鬼?
他已经够没脑了,可他们竟然比他更没脑!
他们可知道,他们是在拿自己的未来开玩笑啊!
气急败坏之余,西门展根本顾不得自己应该隐姓埋名,直接便想找西门闯兴师问罪,可是西门公子府居然加强警戒,严密到连一只苍蝇都飞不进去!
他改而想找曲未来兴师问罪,可是曲未来竟然躲进了三王爷府,让他这一介平民根本连府邸的方圆两里都无法靠近!
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他费尽心力为他们创造出一个完美新世界,他们竟这样无脑地将他的付出踩在脚底,一点都不珍惜。
尽管火气直冲天际,可实在想不出办法的西门展,也只能天天在心中咒骂着,然后在比试当天,一身上布棉衣,头戴竹笠,铁青着一张脸,无奈又气愤地混在人群当中。
西京城的人本来就爱看热闹,这种轰动武林、惊动万教的大事,自然更吸引住所有人的好奇目光。
尽管时辰未到,比试会场——西京大广场——却早巳挤满人潮,每个人既兴奋又期待地望着摆放两张古琴的高台。
比试的时间,终于在大家引领期待中到来。
在哄闹声中,西门公子与秦可各自由秘门步出,走至台上,并在琴后坐定,台下的第一排坐着各地请来的着名琴师,而曲未来则坐在台上遥远的另一方。
「小美人,我看这场比试就别比了,你直接跟我回东京,我赏你个如夫人做做!」秦可清了清喉咙,得意洋洋地说道。「还有你,西门,我看你干脆直接滚出城算了,想跟我这天下第一琴师之子较量琴艺,你还差了两辈子!」
「是吗?」西门闯轻摇手中的摺扇,淡淡地开口。「可惜要走的人是你,因为西京城喜欢我,我也喜欢西京城,喜欢到一辈子都不想离开。」
「说得好啊,西门公子!」
「西京城欢迎你住十辈子,西门公子!」
「呿,一群没见识的西京人!」听着台下的哄闹声,秦可冷哼一声。「要比试就快比试,别耽误我的时间,我一会儿还要赶到我叔叔那儿喝酒呢。对了,这场比试是一个时辰没错吧?」
「是的,所以你只剩一个时辰可以待在西京了。」西门闯还是云淡风轻地说着,同时眼眸不断地巡祝着台下,最后停留在一个头戴竹笠的男子身上,嘴角微微扬起。
「琴可不是用嘴弹的。」秦可冷哼一声后,便再不理会他,自顾自地弹了起来。
不可否认,秦可的琴艺确实高明,高明到台下的评审琴师们望着他在琴弦上疯狂舞动的手指,不由自主地用手在膝上打拍子。
当秦可不断层现高超技巧的同时,西门闯却压根儿一动也没动!
他的这种反应,令台下的围观者不禁窃窃私语。
「西门公子怎么还不弹啊?」
「再不弹,等时间到了不就来不及吗?」
「西门公子是不是不舒服啊……」
随着时间不断的流逝,台下的西京城民全急成一团,就连评审团都纳闷了。
所有的人纷纷交头接耳,揣测着西门公子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而这种情况令秦可更加不可一世地高高扬起头。
「展,你还不出来吗?」待比试只剩一炷香的时间,西门闯终于有动作了,他站起身来在台上踱步,缓缓地说道。「再不出来,西门公子就算输了,而这就表示我会一无所有,曲姑娘也再不能回到西京城了。」
「怎么回事?西门公子在叫谁啊?」
「西门公子到底在说什么?」
「娘生前最爱听你抚琴,今日正是娘的忌日,你忍心让她老人家失望吗?」无视于台下众人议论纷纷,西门闯继续说道。「你愿意让这个无耻小人的儿子再度夺走你的一切吗?展。」
台下的西门展听着由弟弟口中说出来的话,双拳紧握,眼眸不断地变换神色,汗滴也缓缓地由额边渗出……
「你为什么还不明白?我、你、娘和珠儿都没有错,错的是那个无耻的始作俑者!你为什么要为了明明不是自己的错而惩罚自己,还忍心离开我们这些真正关心你、爱着你的家人?展,你真的还不愿意出来吗?你真的再也不肯抚琴了吗?你真的要一辈子过着这种让亲者痛、仇者快的生活吗?」
「这是怎么回事?」
「西门公子说的究竟是哪个无耻小人?」
西门闯的一席话让台下众人不明白到极点、疑惑到极点,但所有的人却都在原地聆听着,与他一起等待着。
「展,曲姑娘帮了我们这么多,你怎可恩将仇报,让她因为你而不得跟随那个小人前去东京,一生一世再无法回到她最最挚爱的西京城——」
「不要再说了!」在台下听着西门闯不断地威胁与亲情呼唤,本就心烦意乱的西门展再也忍不住地大吼。「不要再说了……」
一发现「展」的存在,在他身旁的所有人全自动让开一条路。
「展公子,快去啊!」
「展公子,再不去就晚了,快啊!」
众人的善意与温言规劝,令西门展左右为难,半晌后,他终于一咬牙,在西京城民的疯狂鼓掌叫好声中,飞身跃上比试台。
算了,反正事情都这样了……
「你是谁?」望着突然飞上台来的西门展,秦可先是愣了愣,而后怒火中烧地停下抚琴动作,转头望向西门闯大吼道:「你还真要脸,竟然请来援手!不过就算请援手也没用,因为这世上只有秦家的琴才是天下第一!」
「援手?」西门闯冷哼一声,走上前缓缓揭去西门展头上的竹笠。「他本就是西门公子,以后也永远是西门公子。」
「啊,怎么有两个西门公子?」
「西门公子府还真是不负神秘之名啊……」
看到台上两个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一个是黑发,一个是银白发色的西门公子,所有的人都傻眼了。
「你……」望着西门展的银白发色,以及他那伤痕累累的手,秦可的脸突然变得惨白。「你是……」
「他是我的双生兄长,西门展。」将位置让出,西门闯边说边将西门展压坐至座位上。「弹吧,大家都在等着你。」
「我……不能,我……不配……」望着眼前令他又爱又恨、日思夜想却怎么也不敢碰触的琴,西门展的心中满是挣扎与矛盾。
像他这种曾经把琴当成工具的人,真的有资格弹琴吗?
像他这种曾经为了琴而让家人为他受苦的人,真的还有资格弹琴吗?
「西门公子,弹吧,别让那小人得了志!」
「西门公子,比你不配的人都敢弹了,您甭担这个心啦!」
「是啊,西门公子,弹啊,让那小人领略我们西京城西门公子真正的实力!」
听着台下西京城民全力的支持,西门展缓缓抬起头,望向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曲未来。
她那温柔的目光、浅浅的笑颜,让西门展几乎都要看痴了,而她双唇吐出的无声之语「弹吧」,更是让他陷入一阵迷乱与恍惚之中,双手不由自主地抚上了琴弦……
万人涌动的广场,在西门展手下的第一个音符响起后,陷入全然寂静。
所有的人全为西门展弹出的那首长相思着了魔,台下的评审琴师们一个个动也不动地望着西门展随风飘逸的银白色长发,望着他温柔舞动的手指,眼底一片澄净……
西门展的琴音,简直就如同天籁。
时间,仿佛停住了。
此时此刻,再也没有人在乎这场比试的胜与负,更没有人注意到悄悄离开会场的秦可与曲未来……
马车,静静地行驶在月光下,车里的曲未来泪流满面。
因为他终于出现了,因为他终于抚琴了……
抚琴的他依然是那样的自信、那样的迷人、那样的令人……无法抗拒。
「你为什么不听完就走了?」就在曲未来双眸满是泪水之时,突然有一个人怒气冲冲地挡在马车前狂吼。
「我……」曲未来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傻傻地望着西门展,望着这个真真正正为琴而生、为琴而活,不染发、不戴手套的西门展。
「我弹的琴这样难听吗?」曲未来的静默却让西门展更加发狂。「比不上秦可吗?」
「不,不是的。」曲未来缓缓地摇头。
「若不是不好听,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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