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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霸天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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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的目的是钱,我的目的是你、”
  高掌西倒吁了一口气,她的背上与额角已缓缓渗出细汗来。
  “你太认真了。”高掌西说。
  “是的,比预计中认真得多,认真得出乎意人,认真得难以自控。”
  高掌西的双肩已不自觉地微微颤动,她不能想像对方的下一步行动。
  在于他的屋子里,今日的情势更有利于黄狮寨。
  穆亦蓝站起来,道:
  “我很快就要离开本城了,下周吧!”
  高掌西听着,然后问:
  “为什么?”
  “因为对你有言在先。”
  “何必认真?”
  “那是我的老毛病。”
  “真的要走?”
  “不骗你。”
  “不是说你的目的是我?”
  “是的。目的是你,只须教你知道,原来我已深深地、不能自己地爱上了你,为爱你我做了一点点的情事,让你谨记住,那就好,那就达到我的目的了。”
  高掌西茫然。
  她几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这番话,世界上会有如此一段几乎没有目的的爱情。
  “我不相信。”高掌西忍不住这样说。
  “不相信什么?”
  “不相信你爱我,这样爱我。”
  “真可惜,我只能请你相信我一次,而那一次的机会已经用在诊治你母亲一事之上,我不能再对你提出要求了。”
  “那就是说,由着我自行决定信或是不信。”
  “对。”
  “真可惜。”
  “不,对我没有分别,你信我抑或不信我,我还是爱你。”
  高掌西在打冷颤,她从来没有想像过人世间会有如许浪漫彻骨,感人肺腑的情爱。
  “夜了,走吧,让我送你回去。”穆亦蓝说着,拿起了她搁在椅上的风楼。
  的确是穆亦蓝把高掌西送回庄家来的。
  他礼貌地说了再见后,就把车于开走了。
  连黄狮寨也不再挂在嘴边,他说他已经达到目的,要履行诺言,走了。
  高掌西把整件事翻来覆去地想了三天,想到头痛欲裂,依然想不通,想不透。
  她现在就有一种伍芷洋未痊愈之前的不舒服感觉,喉咙处似有肿瘤堵住了,教她一言一语都极不舒畅。
  已经一连几晚都睡不安宁了,高掌西决意要找个办法松弛一下,她摇了电话给老同学顾秀娟,把她约到大潭的美国会所去。
  黄昏的美国会所很少客人,高掌西最爱坐到露天茶座去,对着那棵奇大的影树喝茶,有种特殊的风味。
  当顾秀娟出现时,彼此都似乎微微地吃了一惊似。
  “秀娟,你消瘦多了。”
  “这句话你抢先说了。”
  “是吗?”
  顾秀娟抬头向侍应要了柠蒙案后,就对高掌西说:
  “我还以为这一辈子都没机会穿八号衣裙,结果竟然一穿起来,裙头还是宽松宽松的。”
  看得出来,顾秀娟在苦笑。
  “为什么闹成这副样子?”
  “你呢?”
  高掌西不觉辞穷。
  顾秀娟伸手拍拍高掌西,道:
  “我们是好朋友,老同学了,不是吗?”
  那就是说有什么心事也不妨直说了,说了。已上就会舒畅一点,反正约会的目的亦不过如此。
  高单西终于娓娓道来:
  “母亲的病最近康复过来了,差一点就听信了坏主意,害她老人家无端端开刀,还是定北的一位好朋友穆亦蓝医生把她治好的。他告诉我,他跟那些主张动手术的医生不同,他们忐在金钱,他目的在乎感情。”
  顾秀娟较好地叹一口气,道:
  “你说下去吧!”
  “没有什么好说了。”高等西耸耸肩,己然比刚才轻松多了“他告诉我,这几天就要离港了,知到大陆,做完一个成药计划之后,就回美国去了。
  “没有提出要求?”
  “没有。他说他的目的已然达到。”
  “也许他说得对。你现在不是已经上了心了?这就见他的目的。”
  “是的,我很傻。原本是叶以好好地了结的一回事,如今却给我添上了麻烦的一笔。
  “你舍不得,是吗?”
  “是的。”
  高掌四讶异,为什么在同性好友跟前,她就有胆干这样剖白自己的感情,透露自己的思想?
  她甚而坦率地求教,悦:
  “秀娟,我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你该怎么办,但我知道你会怎么办。”
  “有分别吗?”
  “当然有,你会做的事个等于你应该做的事,对不对,”
  “那么我会怎么做?”
  “你总会有一日跑去告诉他,你舍不得他!”
  高掌西微吃一惊,第一个反应是立即否定,说:
  “不,不,我不会。”
  顾秀娟没有回话,过了半晌,才说:
  “希望你不会。
  “秀娟;你对我没有信心!”
  “我对人性没有信心,人性纵使不是丑恶,也是软弱的、”
  “我们会经得起考验、”
  “‘对,我们会有这种能力,但要将它发挥出来,必须在重创之后。一直过着太平安乐日子的人,尤其诋挡不往诱惑急会业做错了之后,才会下决心重新收拾旧山河去。”
  高掌西愕然。她厅怪顾秀娟为什么会有这番理论,如此地接近现实,莫非是经验之谈‘
  故而,她有把握这样劝戒自己。
  她也为此而逮然消瘦。
  高掌酉忽尔冲动得抢前去握住顾月娟的手,不期然地带着凄惶的声音叫喊:
  “秀娟。
  顾秀娟接触了高掌西的眼神,她收受到讯息,跟着她微低下头去,人让老同学看到她快要忍不住落泪。
  过了一阵子,顾秀娟把情绪控制得好一点了,才抬起人来,说:
  “我现在已是血水中央,两边都靠不了岸,很是苦恼。‘
  高掌西时一门气,道:
  “无端撩动你的心事,对不起。
  “没有什么。我早已想着要把你约出来谈谈,好抒发胸臆翳闷。”
  “没想到我们是同病相怜。‘
  “‘这怕是现代大都会内的一种普遍现象,人生总不会恋爱一次,也没法子对牢一个人一辈子而不生波折。”
  “他是什么人”高掌西禁捺不住好奇,这样问了,可是一出口就有着后悔:“对不起,我不该问。”
  “没关系,或者在不久将来,就会街知巷闻。倒不如由我亲口告诉你,也算一番尊重。”
  高掌西静听着,她几乎不相信自己听到的人名。
  “袁日升。”
  “是他?就是在餐舞会主跟着他那位肉感得离了谱的太座出席的那位袁日升?”
  高掌西差一点点就要伸手掩住了嘴。
  随即她不住点头,对了,有妻如此,难怪他心生异志。
  拿顾秀娟跟袁夫人相比,品味气质相距何止干万里。
  高拿西说:
  “我完全明白他的心态,不是不值得同情的。”
  有一位肯日日夜夜在人前出丑失礼的妻子,是难以言宣的悲哀。
  在有苦自知的情势之下,遇到了红颜知己,所会发生的事故,几乎顺理成章得像太阳必从东方出来似。
  “掌西,每次参与那些慈善与公益活动时,我就为袁日升难过,看着他守候在妻子身旁的那份无奈,叫我有一次终于感动到忍不住跟他说一句话。”
  “什么话?”
  “我说:
  “‘袁先生,我真敬佩你,怕你是个至情至圣的人物。’
  “就这样他就没有放过我,直至有一次,他捉住我的双手说:
  “每一次在那些场合里见着你和我妻,我就加倍地痛苦,为什么同一件事的处理,同一个场合的出现,可以有人令我汗颜,有人让我骄傲。秀娟,如果我说我真心地爱上你,也是值得原谅的,是不是?”
  “于是你原谅了他?”
  “对。我同情他,尊重他,甚而喜欢他。我们约好了只做个交心的知己,可是,那么的失败,就在你来参加慈善时装餐舞会的那个时候,我们正处于苦苦挣扎的边缘。”
  “你终于没有临崖勒马?”
  “没有。你不知道把累积下来的激情豁出去,然后纵身往万丈深潭跳下去的那个过程是一场很大的畅快,人往往就是为那片刻的爽痛,而贻误终生。”
  “左良佑知道这件事没有?”
  “聪明的丈夫跟聪明的妻子一样,在没有决定如何应付整件事的时候,最妥当的办法就是知之为不知。”
  “左良佑知道了会怎么办?你刚才说会有一日街知巷闻,会这么严重吗?”
  “有什么秘密是能瞒得过人的?豪门艳史什么时候都比政治时事吸引,一向是城内最热门、最关心的话题,人们发掘传扬得不遗余力。”
  高掌西点点头,说:
  “然后传扬过一阵子就烟消云散,不复提起了,总有这么一个过程。”
  顾秀娟忽然笑起来,道:
  “这个过程好比一些伟大的廉政调整,对人家起疑了,纠缠着侦察查询审问,一段日子之后,宣布无罪。但有可能已经弄得当事人神经衰弱,名誉扫地,妻离子散,以至于家散人亡。问题是,在人们津津乐道大是大非过渡到人们不屑一顾的那段日子,能否熬得过去。”
  高掌西不期然地打了个寒噤,她问:
  “秀娟,左良佑会不会对付你?”
  “会,想到了办法之后一定会。”
  “他在外头有没有类同的婚外恋情?”
  “这没有关系的,相信我,掌西,男人不会肯在要求妻子忠贞之上谈交换条件的。”
  高掌西紧握着顾秀娟的手,已开始冒汗:
  “秀娟,你害怕吗?”
  “害怕,当然害怕。最令我担心的是,到众人都来对付我的一天时,身边连一个愿意支持自己的人都没有。”顾秀娟说,“掌西,我不是后悔,再让我经历一次这样的人生过程,我还是会循旧路再走一次,再错一次。我只想把我的感受坦率地告诉你,希望能对你有一点点帮助。”
  高掌西抱住老同学的手,一叠连声地说:
  “多谢你,多谢你。”
  巨大的影树荫庇着两个在一般人眼中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豪门贵妇,其实都有着一颗仓皇无助的心。
  第十五章
  穆亦蓝的确准备往国内小住,然后就回美国去。
  他的真正理由当然不会向庄钰华解释。
  庄钰华最关注的也不是穆亦蓝人在哪儿,他最大的雄心在乎把这一手经营的中华成药制造厂,注入庄氏的大集团内,为庄氏带来一笔可观的进帐,以能在庄经世的王国内占重要的一席位,使他在庄园的地位更加巩固。
  他心目中的一整套计划,已经得到庄钰萍夫妇的默契,会联手跟他合作,以达到他们姐弟俩稳操继承庄氏大权的最终目的。
  庄钰萍曾经提点过庄钰华,说:
  “我们的父亲有一个特性最容易应付,只要有本事提升他的资产值,他就高兴,他就言听计从。”
  这的确是庄经世的典型性格。
  事实上,庄经世原配所生的三个孩子,在人生价值观。做人脾性和处世法则之上,庄钰萍与庄钰华姐弟是最跟其父相似的,怕只有已去世的庄或茹的品性是遗传自其母,那位深居简出,表面上绝不管事的庄经世夫人。
  庄钰华在游说了穆亦蓝加盟之后,终于买到了起码一条穆亦蓝研究得来的主治鼻咽癌的成药药方。这药方早已由穆亦蓝交给了一间在广东顺德镇的制药厂提炼,第一与第二次的提炼成效相当理想,有关报告原本是呈交给美国的卡迪药厂,由他们总代理的,但卡迪药厂的总裁柏力威尔逊一直对中国成药有偏见,对穆亦蓝的成就虽不至于抱存疑态度,但多少有份难以自控的妒忌情绪。黄皮肤棕眸子的中国人越来越在经济上使美国人由失色而至屈服,这个过程对一些根本有种族歧见者是难受而蓄意抗拒的。
  穆亦蓝建议收购了顺德的成药制造厂,大量生产这只医治鼻咽癌的成药方案,与两次提炼的成果报告,因此一直搁在柏力威尔逊的办公档案内,迟迟未拿出来详细研究讨论,更逞论提交董事局通过。
  其中的微妙关系,穆亦蓝不是不意会的。
  故此,他远道自美国回来,除了为寻找一些中国出产的动植物提炼成药外,也是为确定这最后一次的成药提炼结果之后,就赶快向卡迪药厂提出最后通牒,或甚至另外找支持对象,把这份医学成绩贡献于世。
  这个打算无疑也是促成他加盟庄钰华的主要原因之
  对于庄钰华来说,真是名副其实的冷手执个热煎堆,非常的一帆风顺,在极短时间内就有了成效。
  他于是对穆亦蓝说:
  “你觉得有必要在顺德居住以等待最后的验证成绩,当然是好的。至于说,当我们可以公开成药成功面世之后,你要回美国去,则是后话了,总要看届时公司的发展。”
  “我对做生意不热衷,也是门外汉。我的专长在于药物研究工作,故此我回美国去,抑或留在国内,基本上没有影响我可能对中华成药制造厂的贡献。”
  “照道理是这样的。只是,香港这个城市精彩绝伦,你不留下来,未免可惜。”
  “这儿的滋力太多,反而对我的工作有不良影响,我控制不了自己。”穆亦蓝说得相当有诚意。
  “很好,那就悉随尊便吧!什么时候到顺德去?”
  “明天。”
  穆亦蓝在明天起程的消息很快就传到高掌西的耳朵去。
  她一整晚的睡不牢。
  他是为她而离开的。
  如此的坚守诺言,在于向她施惠之后。
  无非为向她证实,他不再以过去的一夕情缘为威胁,教她从此放心。
  高掌西想,也许自己从来都没有不放心清缘之再续,刚相反,是在迎候着再续情缘的过渡期间,担忧自己的手足无措。
  当他们重逢的一刻,潜意识就知道不可能在整件事上放上休止符。
  穆亦蓝在任何一方面都比庄钰华强。
  尤其是他爱她。
  这个分别对高掌西而言是太大了。
  从来不知道爱情是这么一回事。
  只不过是让对方明白自己的心意就好就满足就快意了,这就是爱情。
  躺在床上思念着穆亦蓝一切的高掌西,只要一合上眼睛,就看到穆亦蓝那一脸紧张诚恳得近乎哀痛的神情,对她说:
  “求你,只相信我这一次,让我去医治你的母亲。”
  医治高掌西的母亲,除了是证明他的专业操守外,无非是为证明他对她的真情挚爱。
  这跟庄钰华只差秘书送上一大盆花,是不是有天渊之别了?
  高掌西忽然觉得自己若再不去以爱还爱,就是天底下至大的一个傻瓜。
  她伸手摇了电话。
  接通了。
  她以为会在听到他的声音时,就紧赶放下电话筒,她不会有勇气跟他说话。
  可是,她对自己估计错误了。
  当穆亦蓝在电话筒内喊了“喂喂”两声,仍无反应时,便问:
  “是你吗?”
  高掌西竟然回应了:
  “是的。你明天就走了么了‘
  “对,明天一早。”
  “几点的车?”
  “我坐船,是早上八点的船。”
  “嗯,中午便到达了。”
  “是的。你的电话是为了跟我道别?”
  高掌西没有回答。
  她怎么说呢?在这个时候,几乎已到天亮时分,打电话跟他道别,是怎么的一回事,彼此心照不宣了吧!
  她这个电话其实是不应该打的。
  可是,顾秀娟说得对,她会做的事不等于应该做的事。
  顾秀娟是过来人。
  她太能预测会发生的事了。
  高掌西干脆直承了,她说:
  “可以留下来吗?”
  对方沉默了一会,说:
  “我多么高兴听到你的这句话。”
  “是要求。”
  “总有一天会留一下来的吧!”
  “不是今朝?”
  “不是的。”他说。
  “嗯。”高掌西咬了一下下唇,觉着一点痛楚,一切都不是在做梦。
  “我会想念你,掌西。”
  他会想念她。
  正如她也会想念他一样。
  在穆亦篮到中国会之后,其实城内一切如常作息,并无丝毫的分别。
  只有高掌西觉着有些不同于前。
  她可以忽然在会议中间,精神恍惚,想到老远。
  她也会在夜里忽然转醒,披衣而起,就在露台的安乐情上坐着,举头看着天上的星星发呆。
  她甚至会在任何人眼前,出现答非所问的情况。
  纵使她的思维之内没有一个澄明的、清晰的穆亦蓝形象,她电不能欺骗自己,不是为了思念他而生出种种的前所未有的怪现象来。
  她在近这两个星期连胃口都没有了,吃下肚子里的东西,打一个转,就要循原路退出来似,感觉难受得她宁愿放弃进食。
  人就更消瘦了。
  没有人觉察到她身体的不适以及神情的惟推悴,即使是同床异梦的庄钰华,也不曾留意到高掌西的心神不属。
  这一晚,庄钰华如常的夜归。
  高掌西还没有入睡,一直坐在梳妆台前的按摩椅上看书。
  庄钰华看了妻子一眼,说:
  “还未睡?”
  “早着呢?”
  “你的精力真够旺盛。”
  “不,这阵子老觉疲累,大不如前了,怕是老了。”
  庄钰华笑。
  “我们很快就宣布中华成药制造厂会被庄氏吸纳,作为庄氏再行集资的本钱。”
  “集资多少?”
  “暂定十亿。”
  “那是要吸纳海外基金,城内的投资能力未必能应付得
  “美国和日本基金现在都苦无出路,连菲律宾政权大定之后,股市都能指到一点欧美的油水,何况是我们。”
  “有必要集资这么庞大的数目吗?谁个当包销商?”
  “杜氏的叶骏家,还有可能是你的亲弟弟,定北说他有意思参与。钱是不会有人嫌多的,用别人的钱做自己生意,何乐而不为。”
  高掌西不置可否,她对庄钰华这种态度实在不能认同。
  “穆亦蓝的鼻咽癌成药最后试验结果如何?”
  “据他说把握达到百分之九十九,现在把报告以及专利注册手续递交国际医务中心,就叶以公开制造发售了。”
  高掌西吁长长的一口气,整个人舒畅了。
  “你担心穆亦蓝抑或担心我?”庄钰华忽然这样问。
  “我担心你的集资对象。”
  高掌西这个回答不是虚伪的,也只有成药有前景,生意有盈利,把握到了世界市场,那十亿的集资才不会泡汤。
  “掌西,你竟有菩萨心肠,真是难得。可惜得很!”
  高掌西奇怪地望着庄钰华,问:
  “为什么可惜?”
  “如此慈善为怀的人,上天应该多保佑你才对。”
  “我生活得很好。”
  “你可以生活得更好。”庄钰华坐近她说,“如果你可以为庄家添一儿半女的话。”
  蓦地像用针刺着了高掌西的心窝似,她整个人觉得痹痛。
  “你有话要跟我说?”高掌西听得出庄钰华的语气。
  “庄启富快有第二个弟弟或妹妹了,特此奉告。”
  庄钰华说这句话时像报告天气,如此的理所当然,不容商榷,点到即止。
  高掌西答:
  “只此而已?”
  “启富的母亲提出了要求。”
  “要我们离婚?”
  “不,她没有这么傻。我离了婚,也不会娶她。她知道自己够不上资格当庄家的长媳妇。”
  “她要求什么?”
  “她希望孩子们可以带回庄家来跟祖父母见面。”
  这就是身分的认可与地位的确立。
  最低限度,这个外室可以透过庄经世承认孙儿,而承认她。
  这步棋子在城内豪门也不算是新鲜少见了。
  “你会这样做吗?”高掌西问。
  “在两个情况下,我会。”
  高掌西没有追问,她等他提供答案。
  “其一要得到你的同意。其二是看庄氏利用中华成药制造厂注入而集资的成绩是否理想。”
  高掌西很明了这两种情况的意义。
  总的一句话,庄钰华表态,他不会打无把握的仗,就算要奖赏邹湄湄为自己开枝散叶,也得要有个尺度分寸。
  他要以庄氏为大本营。集资理想就能引进一笔资金,庄经世不会在确定他对家族有大贡献时,对他的其他所作所为有过分不满。
  庄钰华始终也要以高掌西为妻,有太多的社会关系和家族利益牵涉在这段婚姻里头,兼且他也不见得舍得放弃如此有条件的高拿西。
  高掌西集富裕、能干、气派和漂亮于一身,是城内娇矜高贵之最。
  要庄钰华抛弃一科珍藏的古玩都尚且不成,何况是这么一个人。
  高掌西听后没有回应,她似乎觉得整件事很可笑,可笑得令她接近麻木了。
  世纪末的豪门婚姻竟然闹到这个地步。
  活脱脱像两夫妻商量生意似,把外室与私生子女都纳入彼此开诚讨论的范围内。
  “掌西,其实你个必给我答案,只要你能为我生育一儿半女,就什么都好办,我将振振有辞地向启富的母亲交代,还是不能把他们带回家去,父母要见的。要承认的只是嫡室所出的孙儿。你说,好不好?”
  庄钰华把手搁在妻子的肩膊上,企图把她扳过来,让他可以吻在她的脸颊上。
  高掌西明白对方的用意,她赶快顺势站起来,说: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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