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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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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坏脾气,可是完完全全自娘亲身上遗传而来的呢!
“要是怕糟蹋,您再生一个不就得了。”
“还生呢!”和凝由鼻孔喷出两道愤气。“光生你一个就让我痛了一天认一夜,我还敢生啊,何况,你以为生孩子说生就能生的吗?!”
“这倒也是。”邬彤恍然想起方才的事还未问完,“娘,您方才说怕我失望,是什么意思?”“娘怕啊……怕……彦卿不肯娶你。”和凝的脸上布着愁容。“你看看你,穿着打扮全是男人样,举手投足也没有一点女人的娇矜,长相嘛……”
摇摇头,和凝轻皱眉头。“我看,彦卿那孩子该是不会喜欢你的。不过,你也别灰心,娘一定会找媒婆帮你物色一个好丈夫的。”
“我才不要让那个娘娘腔喜欢我呢!反正,指腹为婚那件事绝不能算数。”邬彤坚决地道。
“不算数也行,除非彦卿另娶他人,你才能嫁人。”
“娘,我不是同你说过,我是要娶男人、不是嫁人,怎么您老是给忘了呢?”
“不管你最要嫁、要娶,总之,只要彦卿一天不娶,你什么也不能。”
“太霸道了吧!为什么不是他要等我娶了别的男人之后,他才可以去娶别的女人?”邬彤忿忿不平地嚷着。
“喂,邬彤,你搞清楚,你娘之所以能生下你来,全是靠符家给的求子药方,冲着这一点,你就得乖乖的等彦卿先娶别的女人再说。”
为了训女,和凝又露出她难得一现的侠女本性来。
邬彤想了想,也罢,反正自己又不急,如果找不到适当人选,那她干脆也不娶了,直接捉一个孤儿来养更省时、更方便。
至于符彦卿,他想什么时候成亲、想娶什么人,那都不关她的事,只要他别来烦她就行了。
“指腹为婚?和邬彤?不不不,谁都可以,就是别选她。”
听了母亲的话后,符彦卿一脸的不敢恭维。
“彦卿,你……”
“不是我挑剔,只是您也知道,那邬彤的脾气实在太糟了,何况,我们两个从小一见面不是骂就是打,若真要我娶她,那我们家从此将永无宁日,那我可是会受不了的,而且娘不是一向喜欢清静的吗?”
“这……”
“除非她愿意改掉她的坏脾气、坏习惯,否则,要我娶她……哼,作梦!”符彦卿扶着母亲坐下。“娘,您先歇会儿,前头还在忙,我得帮忙去,回头再找您聊天。”符彦卿语毕,便闪躲开去。
为了让两人培养感情,在十天内,两家父母已催促两人一同上山采药了五回。
“喂,我说你啊,怎么一天到晚要采药呢?还非得要我陪你去!”
邬彤身着猎服,打算上山后,他采他的药、她则去猎野兔。
“我也是千百个不愿意。”符彦卿叹了声,懒懒的回应。
“好,你不愿意,我派望尘陪你去。”邬彤可乐的轻松呢!
“不不不,小姐,符公子要是有个什么闪失,小的可赔不起!?”望尘退离三步远,拼命摇着头。
“哼,他那二两命,有什么值钱的?”
嘴里虽是这么念着,但邬彤已跃上马背,坐稳了等他。
“喂,你走不走啊?”
“符公子,来,我帮你。”望尘扶着符彦卿,推他上马背后,再把药篓子递给他。“符公子,你得坐稳,我家小姐她……”
望尘的话还未说完,邬彤已策马狂奔离去,扬起的尘灰,洒了他一身,这会儿,他真的是名副其实的望尘了。
“死符彦卿,你的手在抓哪里?”邬彤单手拉着缰绳,腾空的手,狠狠的打掉紧罩住她胸前的那只大手。将马儿的速度慢了下来,她回头瞪了他一眼。
符彦卿极其无辜的解释:“马儿跑那么快,我怕摔下去。”
“你不会抓别的地方啊?”
“可你全身上下都是平的,摸哪儿有差别吗?”他凉凉的谑道。
“符彦卿!”她气的不理他。
“我在你后头呢。”他两手圈住她的细腰,那软绵绵的触感,其实也挺好的。
虽然她的举止是粗鲁了点,但是,其实她还是有女人味的。
也只有他最了解她,所以,他不娶她,谁要她呢?虽然她的脾气是差了点,但以爱的眼神观看她,她也有女人的美,只是和一般女子不同罢了。
“你……你不要抱的那么紧。”
邬彤只觉全身起鸡皮疙瘩,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在心头窜流着。
“我怕等会儿你若又发狂,到时候,我不摔的粉身碎骨才怪。”
“都到了山上,怎么快呀!”邬彤想扳开他箝住她腰际的手,但他的力量却出其的大,她都用两手去扳了,还扳不开。
“符彦,你给我放手!你滚下去用走的!”
“我不放,也不下去用走的。要走,我们一起下去用走的,免得你使诈,把我丢下,自个儿回去了。”
“我是那种人吗?”她气呼呼的嚷着。
“你就是。”
“你……”她回过头,想把他骂个够,谁知他的下颚正靠在她的肩上,她一回头,双唇不偏不倚的擦上他微扬的唇瓣……
她的呼吸在那一刹那间,似乎停止了,直到她意识到他眼里饱藏笑意,她才知道该发火、该打人。
“符彦娜!”她扬手欲揍死他之际,身子突然晃动了下,重心不稳,整个人便从马背上掉下,而抱住她的符彦卿,也没幸免地跟着摔落。
邬彤双手抓住浮出土面的树根,直觉告诉她,她脚底下,肯定是一处断崖。
“邬彤……”符彦卿仅摔在地面上,他看见邬彤双手微微发抖着。“别看下面,那很可怕的!”
邬彤原本想往下看,让自己有个心理准备,万一真摔下去,究竟会摔的多惨?但符彦卿那惧怕的神情,让她不敢去窥看了。
“你还不赶快拉我上去!我要是真摔死了,一定会化作厉鬼去找你索命!采什么药嘛,一天到晚都在采药,你采不烦呀你!”害怕之余,邬彤忍不住开骂。
“好,我不采了、不采了。”
“谁管你采不采呀,快拉我上去。”
“好,我来拉你……”符彦卿一手圈着树干、一手去拉她,但拉了老半天,完全使不出力。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怎么没一点力气!”
邬彤气急败坏的嚷着。要不是她已经吓的手脚发软了,她早就自己爬上去了,哪还需要他?
“我……我也怕呀!万一你把我拉下去,到时候,我也得跟着你死。”
“你说那什么话?枉费我们还是指腹为婚的!”
“对喔,你这么说,我才想到呢。”符彦卿收回手,一脸无关紧要的蹲着。
“你要死了!突然放手,你想害我摔死吗?”
“邬彤,说真的,这回不是我不救你,你也知道,我爹娘就只有我一个儿子,我要是贸然的救你,失去自己的生命,那我娘会多伤心呀!”
“你说那是什么鬼话!你死,你娘会伤心,我若死了,我娘会不伤心吗?”她咬紧牙根,试着往上爬,但她真的一丁点力气也没了。
“这……话是这么说没错,可是……如果你是我的妻子,我当然会义不容辞的救你,偏偏你就不是……”
“谁说我不是?我和你是指腹为婚的!”
“可是,我看你根本就不想嫁我,而且还常骂我……你一定是不喜欢我,才会老是骂我。”符彦卿叹了一声:“唉,我也不会勉强你的。”
“谁说我不喜欢你?平日我……我就是想骂你,我也控制不住啊,可是我……我……我最喜欢你的!”邬彤说着,脸都羞红了。“我们这样吵吵闹闹的,不是很好吗?而且,你的医术高明,每回我跌伤,还不是你帮我治好的。”
“是这样吗?该不会是你怕死,想要我救你,你才会说这些话的吧?”他伸出一只手,握住她的手腕。没想到,向来强悍的她,也有害羞的一面。
“我才不是呢!”
“那我问你,如果我们一同摔死,下辈子,你会不会嫁给我?”
“如果你真为了救我而摔死,下辈子,我一定嫁你!”她想了想,还附加了条件:“不过,你下辈子,可不可以更像个男人,别老是那么柔弱。”
“原来,你还是嫌弃我的。那算了!”
“喂,我……我不是嫌弃你,我是怕……怕和你一比,我就显得太粗鲁了。”
“如果我现在把你救起,那我们的婚事……”
“如果你救起我,我们马上成亲!”
“是你嫁我、还是我嫁你呢?”这他可得先问清楚喔!
“当然是你……呃,我嫁你。”谁叫她现在气势比他弱,她只好依了他。
“那好,我马上救你。”他一弯身,不费一丁点力气,便拉她上来。
邬彤错愕的盯着他,“你力气怎么那么大?”
“我是男人呀,男人的力气,本来就比较大。”他得意的笑着。
“可是刚才……”
“刚才你没说要嫁我,我就全身无力……别往下看,很恐怖的。”他用手挡住了她的视线。
“我的雪奔呢?”
“八成逃跑了。”
“不可能的。”邬彤转过身,听到马呜声,她寻着声音望去,看到了她心爱的坐骑,正在“断崖”下吃着草。
所谓的断崖,原来只是……
“符彦卿!”邬彤回过头,却不见符彦卿的踪影。
“好哇,你敢戏弄我!”
邬彤气呼呼的站在“断崖”边,方才她脚下一尺处,就是往下的那一条路,可恨的是,那只是上下两条路的转弯地带……难怪他一直叫她不要往下看。
她气炸的当儿,她的坐骑已来到她身旁,她翻身上马,朝着树林大喊:
“符彦卿,你自个儿慢慢走回去吧!”说罢,她骑着马儿,急奔离去。
虽然尝到了恶果,自己步行回到城里,但至少,他是知晓了邬彤的心。
在和邬彤道歉了一百回后,又在双方父母的凑和下,两人终于成了亲。
洞房花烛夜的这一晚,符彦卿在解开邬彤的衣襟后,两眼发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双眼所见到的……
“这……怎么会?”
邬彤又气又羞的用手掩住胸前两团高耸浑圆。“你要看多久呀!”
“你……你不是平的吗?”他记得那天摸她的时候,她身上全是平的呀!
“我裹胸布不行吗?”她没好气的瞪他。
他恍然,“原来是这样!”
“你别一直摩蹭我,蹭的我全身发痒。”她扭动着身体,非常不习惯有人趴在她身上,吻来吻去的。
“彤,我们是夫妻了。”
“别叫我彤,我全身都起鸡皮疙瘩了。”她还真的打了个哆嗦。“你还是叫我邬彤好了。”
“嗯。”他轻应了声,两手在她身上游移。
“喂,我要和你说清楚,虽然我们成亲了,但是,我还是管理我的镳局,你依旧经营你的药铺。”
“没问题。”他的手,已然探向她并拢的双腿。
“等一下,”她紧张的翻身坐起。“我……我还没准备好,我……我看,我们明天,呃,不,后天……呃,大后天……还是再往后一点再……再洞房吧!”
“邬彤,别怕,我会很轻、很温柔的。”
符彦卿搂着她,轻轻的吻她,让她卸下心头的恐惧。
两人再度躺到床上时,邬彤喃喃的道:“你要轻一点,一定要轻一点。”她娘和她说了,头一次会很痛的,叫她要忍着。她紧闭着眼,恐惧的等待那一刻的来临。
褪去了两人身上所有的衣物,赤裸裸的身躯,紧紧贴合。
他轻柔的想挺进她紧窒的小穴,试了两回都没成功,最后,他腰杆一挺,使劲的冲入。
在他唇边漾着笑容,欢喜自己终于冲入之际,她的长腿却朝他一踹,硬生生的将他踹到床底下去。
“符彦卿,你这个杀千刀的!”
邬彤痛的龇牙咧嘴,在把他踹离床面后,两腿紧紧并拢,并朝他大喝。
“你给我滚远一点,不准你上床来……痛死我了!”
符彦卿愣坐在地上,一脸的哭笑不得。
洞房花烛夜,不准新郎倌上床?这是哪门子的规矩啊?
第三章
今生
“我踹、我踹、我踹踹踹!!”
“师父,你别踹了,再踹下去,我的眼睛迟早会瞎掉!”一个年纪约莫二十出头的小伙子,两手遮着两眼,哀声求饶着。
躺在躺椅上的一个短发女生,尚在睡梦中,却抬腿猛踹着,直到听到徒弟的哀叫声,她猛地惊醒坐起。张开惺忪睡眼,第一个映入眼帘的,就是徒弟那双宛如猫熊的双眼。
“呃……我踢的?”短发女生抓抓头发,愣看徒弟许久,随后问道。
“师父,是你踢的。”
“你怎么那么笨!不会闪开一点。”短发女生——时智,站起身并伸懒腰。
“可是,师父,你又叫我了。”小伙子一脸极其无辜的表情。
“我有叫你?”时智皱着眉,想不起来有这回事。
自从她回到爷爷的木瓜园来度假后,她常常作一些奇奇怪怪的梦,梦中老是看到自己穿着古装,还是镳局的大小姐,她的徒弟,自然就是她的跟班。
还有那个娘娘腔的。
她真是倒了八辈子的霉,竟然会嫁给一个娘娘腔,还好那只是作梦而已。
“望尘……”时智回过头,唤着徒弟。
“师父,什么事?”
“堂主有没有打电话来?”时智扭一扭躺的发酸的脖子。
“没有。师父,你尽管度你的假,堂里平静得很,不会有事的。”望尘恭敬的回道。
时智瞪着地看了老半晌,最后沉浸在自个思绪中——
望尘是道地的高雄人,瘦高的身材、黝黑的皮肤,那张脸还称得上帅气,不管春夏秋冬,他一律是一身黑衣……看起来,是挺有接班人的气势。
但……有一样,让她看了很火大。
“你的头发非得弄这种造型吗?你是要接我的棒子,不是要当偶像歌手的!”
搞什么嘛,那个头发弄的活像韩剧“星星在我心”里的那个江民。
“师父,你别生气,过两天,我会去理小平头的。”望尘干笑着。
“随你高兴,懒得理你。”时智已经被那个梦,缠的一把火,才不想再理他。
说是度假,她反倒觉得,自己是来活受罪的。
平常,她走到哪儿睡到哪儿,一觉到天亮都不是难事,可是现在,她一阖眼,那个梦又会开始自动上演。
“师父,我们……要一直待在木瓜园吗?”望尘嗫嚅的问。
整天就是巡视这些木瓜,他的青春岁月,难道就这么葬送在这木瓜园内吗?
“你还想去哪儿?”时智没好气的回他。
其实,她也是在气自己啦!
想她好歹也是堂堂黑帮的分堂行动组组长,偏偏竟犯了惧机症……
这几年,坠机的事件频传,让她纯真的心灵,产生了阴影。
原先,她还嚷着要出国游玩,护照、机票全OK了,结果在候机室内,竟然不争气的落跑了,她的面子在那一刻,全叫自己给丢光了。
原本,她还打着如意算盘,想说在国内旅游也不错,至少.她可以到台中和台北分堂去串串门子,可是,她前脚才踏进堂门口,那两个堂主夫人,竟然要拉她去相亲。
相亲耶,开什么玩笑!她才不要。
后来她才知道,原来堂主放她长假的原因,是因为九太爷——褚风的命令。
在堂主和帮主相继结婚后,九太爷竟然也关心起她来,还怕她找不到如意郎君,硬是叫各堂堂主帮她物色对象。
逼的她哪儿都不敢去,只好躲在爷爷留下来的木瓜园,终日与木瓜为伍。
“你如果不想待在这里,那你就闪人呀!”时智凉凉的道:“你是我挑的,我随时可以罢免你!”
九太爷还真有心,怕她一直担任行动组长这个职务,唯恐她会嫁不出去,所以便要她在堂里的弟兄中,挑一名她认为有潜力的接班人。
她左挑右选,最后选定了望尘接她的棒子。
“师父,我挺喜欢这木瓜园的,它们……长得都不错,饱满浑圆……”望尘情急之下,还要装作泰若自然,一时间竟口不择言。
时智愣看他两秒钟,挑挑眉,对他的口不择言,不以为然。
反正她带领一批弟兄,弟兄们开黄腔,早就是家常便饭,这一点小事,她才懒得去锱铢计较。
“你都巡视过了吗?”
“师父,我全巡视过了。这些工人很勤劳,该做的都做好了。”
“我去看看。”时智往前走了一步,望尘也跟着她走。她停下脚步,回头瞪他一眼。“你跟来做什么?都五点了,你还不赶快去煮饭。”
望尘看了一下腕表,还真的是五点了。“是,师父,我马上去煮饭。”
时智笑了笑,还好有望尘当跟班,他的厨艺还算不错,有他在,她的三餐都不成问题了。
时智习惯性的抬腿空踢,活动筋骨后,往前走进一大片的木瓜园,巡视兼打发无聊的时间。
走入了木瓜园中,时智随手拿了一株干掉的木瓜梗,一面走着,一面挥着手中的木瓜梗。
虽然是住在高雄,但因为过惯夜生活,所以,她的皮肤并没有被高雄炙热的太阳给晒黑,反而还白里透红的。
原先,她还很懊恼自己的白皮肤、红嘴唇,看起来太女性化,还刻意晒黑,但不到一个月,她的皮肤又自个白回来了。
现在,她住到木瓜园来,应该可以晒黑一点,让自己看起来健康有活力,才不枉费她行动组长的封号。
她朝一株木瓜揍了一拳,把它当成假想敌。
现在,高雄有天宇盟的鹰堂坐镇,其他的帮派分子,可不敢再滋事,天下太平固然是好事,但总觉得没人让她打,日子过的有些乏味。
往前又走了几步,偌大的木瓜园中,一株株的木瓜整齐排列着。
东看西看,她请的这一批工人,真的是很认真工作,该做的、该管理的,全做的很完美。
她满意的点点头,正想折回屋子前去,突然她锐光一闪,赫然发现三点钟方向,有个男人正对着木瓜在撒尿。
真是太可恶了!
她千交代、万交代,这是她爷爷留下来的木瓜园,谁都不准破坏这木瓜园的美景,不准丢垃圾、不准随地大小便……
“可恶!竟敢把我的话当耳边风。”
时智手中握着木瓜梗,气冲冲的朝那男人站的方向走过去。
一来到他背后,她满脸怒气腾腾,不由分说,手中的干木瓜梗,使狠狠的朝那男人的屁股打去。
正撒完尿在拉拉链的男人,冷不防地被人从后面打了一下,他紧张之余,拉练不小心卡住,还夹到了他的蓝色内裤,更惨的是,还夹到了一点点皮肉。
“啊……”他当场痛的夹紧脚,龇牙咧嘴的转过身来。
“夹死活该!”时智看他痛的只差没蹲下蜷缩着,想也知道他发生什么事了。
“你……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男人伸出食指,恨恨的指着她。
“我这是给你一点小教训……”时智反瞪着他,想把他骂到臭头,但一看清楚他的脸,她整个人都愣住了。“天啊,符彦卿……”
“谁?”男人的痛感渐渐消失后,听到她喊了一个陌生的名字,他茫然的看着她,在意识到自己的裤链未拉好,才连忙转过身去,小心翼翼的拉着拉链。
“符彦卿……”她硬是把他的身子转过来。
“喂,小姐,我在拉拉链,你……”男人一脸尴尬的神色。
“哟,你还穿名牌的内裤咧!”时智把他裤头拉出来一看,和望尘上回在百货公司里买的那件白色内裤,还是同一个品牌呢!
天啊,他是不是遇到女色狼了,男人紧张的把裤子拉好,戒惧的看着她。
“干嘛一副我会吃了你的表情啊?”时智用拳头推了他的胸膛一下,发现他的胸膛还挺结实的。
她仔细的瞧着他,眼前的他和梦中那个娘娘腔,虽然有着一张极为相似的脸孔,但他的皮肤是呈现很健康的古铜色,身材也结实壮硕许多。
“还好、还好,你不是娘娘腔就好。”时智不由得笑了开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高兴什么?看到他,或许那个梦就不会再来缠她了吧!
“喂,你干嘛发呆?”男人对眼前这个长得虽然细皮白嫩,但动作、说话却粗鲁到极点的女生,望之退却。“你为什么无缘无故打人?”
该不会碰上疯子了吧?男人再仔细的看她,她看起来不像是疯子呀!
他的话,却是提醒了她。“你还敢问我?你这么大的人了,还随地大小便……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子对待这株木瓜,可是伤了木瓜树的尊严。”
时智走到那棵被他摧残的木瓜树前一看,一阵呛鼻的尿骚味,让她忍不住掐着鼻子,当她看到那株木瓜开的花大而圆,一花梗才开一朵花,她回头忍不住骂他:
“你知不知道,这株木瓜树是母的,你竟然对一个女人做这种事!”
男人听的一愣一愣的,只不过是图个方便,瞧她说的那么严重,好像刚才他强暴了一个女人似的。
“我……我一路开车前来,这二十几分的车程,也没看见有住户,我忍不住了,所以就……”
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绕的,转了好几个弯,车子就绕进一条小路,沿路就只看见田和树,其他的都没有,他实在忍不住这突来的生理需要,才会遁入这木瓜园内方便,谁知竟遇到眼前这个女罗刹!
“废话别多说。过来和这株木瓜树道歉。”时智的食指勾一勾,示意他过来。
“我!?和木瓜树道歉?”男人一脸怀疑。
“没错!还好这株生的是母瓜,你要是胆敢撒尿在两性株产的春瓜树,毒死了它,我就把你那里给剁下来当作赔偿。”
这雌株所结的果实称为母瓜,形状像圆灯,果肉稍薄,经济价值较低;而两性株所结的果实是椭圆形的称为春瓜,果肉较厚,经济价值相对较高。
而另一种雄株,就是只开花不结果的。
男人完全听不懂她说的什么春瓜、母瓜,雌的、雄的。
他叹了声,自认倒霉。“好吧,你要多少,我赔你就是。”
她拉拉杂杂说了一大堆,他会看不出来她的真正目的吗?
他掏出皮夹。“一仟?二仟?”
“你站好不要动!”时智的表情还算温和,至少,还没到大发雷霆的地步。
“小姐,我没有时间和你……”
时智完全不理会他想说什么,她朝屋子的方向,扬声大喊:“巧虎,过来。”
男人一脸莫名其妙的神情,不知道她又要做什么。
不一会儿,一只土黄狗跑了过来,看起来并不太凶恶,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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