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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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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婉扭过脸,不再说话。
“即使对于你来说是这样,可是对于白天,你却是他的一切。他可以为你去做任何事情;甚至可以为你挨刀”
隋棠一字一句地告诉小婉:白天为你挨过三刀。
之前的整个过程小婉一直在皱着眉头,不留余地的样子,直到隋棠跟她说起褚德南的那三刀。她的身子一振,瞪大了眼睛。于是隋棠把那一过程叙述给她听,后来,小婉的脸部开始抽搐,小婉哭了。
小婉问:“如果像你说的那样,我对他这么重要,那么他为什么还会和你在一起?”
隋棠很苦涩地笑了笑说:“他是个心软的人,见不得别人受伤,所以才会闹出这么多误会。其实他一直在变相地拒绝我,只不过我太笨,没有觉察。”
对于那件不该发生的事,隋棠把所有的错都揽在了自己身上。
小婉又问:“那你舍得他吗?为什么还要来找我,来替他解释?”
隋棠站了起来,说:“因为他喜欢的是你,而不是我,如果不是这样,我不会替他挽回的。抱歉,我还有事,先告辞了。”说罢,艰难地朝小婉一笑,离开了水吧。
小婉先是去找褚德南,褚德南对这一事实供认不讳。小婉气得直跺脚,她从来没有发过这么大的脾气,劈头盖脸给他一顿臭骂。然后就去找我,继而发现我醉倒在饭店的门口,于是将我搀到了学校附近的旅馆。
小婉抚摸着那三处刀疤,只是哭,怎么哄也哄不好,把头深深地埋在我的胸口上。看着心爱的人在自己怀里哭实在是一件再幸福不过的事,那种暖暖的爱意又重新流淌在我心里。在短短的一个学期经历了这么多挫折,目睹了这么多不幸,在这个时候,我真是太需要这种感觉了。
而对隋棠,我只有深深的歉意。我知道,她替我出头,去找小婉回来是为了让我更加自责,让我在以后的很长时间里,都以愧疚的名义纪念着她和与她在一起的日子。
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 (95)
卫冰的噩耗令我们的成绩大幅下滑。这个学期的期末考试彻底断送了文明,由于挂掉的总科目累计恰好超过规定,使他失去学位。卢真的情况自然也好不到哪去,他是照文明抄的。只是再三哀求模拟电子线路的张师太高抬贵手,终于将55分提到了60分,算是暂时保住了学位。这一颗救命稻草使卢真起死回生,从此发奋读书,打了两年学位保卫战,再没有过挂科。有时我想,如果文明再多拿一分,那么会有多少事情将发生改变?
文明的模拟电子是54分。
大三第一学期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大致有三件事,刚开始都让我兴奋不已,可结果却差强人意。
第一件事,我们从旧宿舍换到了新宿舍。新宿舍是四人间,我和文明,农民,马唯利一个宿舍。卢真,大军哥,柯晓晨在对面宿舍。新宿舍就是好,常年浸泡在馊苞米花加臭脚味之中,如今终于闻到了清香,大家热泪盈眶。激动之余,由我起草了一份《新学期值日纲领》,明确规定了每人值日一天,周末保持。第一天农民起晚了,我们催他值日,他说那可就没人占座了。无奈,只好让他在名字下面划了一横,表示欠帐。第二天文明拉肚子,我们催他值日,他说妈的好汉还架不住三泡稀呢,我这都第五泡了,欠账欠帐!在名字下面划了一横。第三天马唯利揉揉眼睛下床,直接划了一横,晃晃悠悠上课去了。
半个学期过去之后,宿舍里堆成山的垃圾,横飞的袜子,还有值日纲领上一排排的“正”煞是壮观。大家决定出台一个罚款措施:一次一块钱,一个“正”就是五块,大家把帐结了拿去吃饭,明天开始痛改前非。此前农民打扫了两次,所以少交了两元,小婉来做客时为我们打扫了四次,但是我却少交二十。
农民说靠,这东西也搞不平等,欺负农民工?
我说,你划拉那两扫帚也就值一块钱。
好欠好还,直接导致的结果就是再欠不难了,第二天早,我捅了一把死猪一样的文明:“下来值日!”文明连眼都没挣,直接摸出一张人民币:“再给我来五块钱儿。”说完挠了挠腮帮子又睡了。时间一长又回到了解放前,后来我和小婉的见面地点就从宿舍变成了图书馆。
旧宿舍的红木门牌被我偷偷地藏箱子里,多少年后,每当翻出来看看,就好像看见了草长莺飞和春意盎然。
第二件事:隋棠的学校选送她参加了以某著名营养品冠名的全国模特大赛,并且打入了总决赛,由中央电视台二套现场直播。
直播的那一天我们宿舍弄来一台电视,早早的守在电视前。能在电视上看隋棠参加模特比赛太有感觉了,比看世界杯都热烈。隋棠排在倒数第二个出场,之前我们浏览了其他选手,觉得隋棠无论是相貌,气质,身材还是学历,都占绝对优势。
“您现在看到的是辽宁赛区选送的79号佳丽,隋棠!”随着主持人的报幕,宿舍里欢呼一片。隋棠身着一件粉色的泳装向观众款款走来。
刚才光顾兴奋了,居然忘记了这一轮是泳装展示。我连忙站起来挡在电视前:“点到为止,闲人免看哈……闲人免看。”
“你干什么呐?!快闪!”
“给我滚!”
“快把他摁住……”
这帮家伙像疯狗一样扑向我,把我摁倒在地。我一看情况已经控制不住了就放弃了抵抗。奶奶的!任由这帮家伙流着口水,眼睛瞪得一般大,连眼皮都不眨一下地盯着一身泳装的隋棠。
隋棠“啪”一个风情万种的转身,屏幕上的绿灯“噼噼啪啪”地亮起了七盏。我们又是一阵欢呼。
第一轮过后佳丽们被淘汰了一半。第二轮是休闲装的展示,这一次隋棠选择了一套以黑色为主色调的风衣,恰到好处地露出修长的美腿。步伐优雅,顾盼神飞,就像罩了一层薄雾的女神,神秘而惊艳。又是七盏绿灯,隋棠轻松地进入了下一轮。
在大家看来,隋棠的晋级似乎不费吹灰之力。此时台上只剩下二十位佳丽,竞争逐渐变得激烈。这一次是晚礼服的展示。大伙目不转睛地期待着隋棠再次成功。当第十八位佳丽下场时,农民突然惊呼:“隋棠被淘汰了!”大家不知所谓,农民说:“一共十个晋级名额,比到现在已经有十个人亮了绿灯,那么剩下两个不用比了,肯定亮红灯被淘汰。”
果不出所料,在隋棠刚刚出场之际,所有红灯几乎同时点亮。“妈的,这不都内定了吗还比个屁阿!甲A打假球还得给个念想呢,这还没出场呢就给淘汰啦?”卢真气得一摔凳子。
场上的隋棠丝毫没有被结果所左右,表情依然轻松恬静,始终带着微笑,像一阵美丽的风,拂过观众的眼睛。
我想,那个敏感,柔弱像花一样的女孩终于长大了。
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 (96)
我由衷为隋棠高兴,脸上也泛起了一层红润,卢真见状挤过来臭屁道:“你丫怎么变颜变色的?后悔了?”我笑嘻嘻地看着他不置可否。
“我就说嘛,你之所以看小婉这块肉骨头大一些,是因为你和褚德南这两只疯狗同时在抢。而隋棠之所以看你这块肉骨头比较大,是因为她和小婉这两只……呃,小猫,同时在抢”,卢真晃着大脑袋意兴澜珊:“所以说,爱情阿,狗屁!都是你们自己炒作出来的。等有一天,嘿!一个萝卜一个坑了,犯罪率也下来了,也没有人再拿刀剜自己胳膊又哭又闹了,这才是瓷实又幸福的爱情。你们……太幼稚。”
我说:“我这只肉骨头再大有你的猪头大么?”
第三件事:哥儿几个为了成全我和小婉,决定在某个夜晚集体去上网通宵,还帮我把小婉约到宿舍,剩下的事就让我自己解决了。我俩没有辜负哥儿几个的众望,度过了一个疯狂的夜晚,整个夜里我更是一点儿都没闲着。第二天清早,他们蹑手蹑脚地回来时,小婉已经走了,体力不支的我还在蒙头大睡。文明和卢真他们互相交换了眼神,笑得要多猥亵有多猥亵。我悄悄眯起一只眼,心里骂道:一群SB。
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按计划进行,先拥抱,再热吻,一层一层地剥掉小婉的衣服。可是到了最后关头,小婉开始反抗,死死地抓住我的手,不让我有进一步的动作,羞得都快哭出来了。
小婉说:“不行,我一定要保留到我们的新婚之夜,我发过誓的。”
我一听乐了:“你上辈子就已经被老天爷钦定了和我在一起,莫非你要违抗天命不成?”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心猿意马,当初隋棠要不是轻易地就跟你那个,天晓得你现在会不会还守着她。”小婉把嘴一噘。
我听了这话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身上能软的地方都软了。
小婉看我不高兴,就晃着我的胳膊哄我。她对我说:“我妈当初就是犯了这样的错误,没有结婚就生下了我,结果那个男的抛弃了她……我早就答应她不会重蹈覆辙的,我们那里很讲究这个,如果她知道了我在婚前就失了身一定会不认我这个女儿……”说着说着小婉竟然难过起来。
小婉的身世我了解一些,本来我准备利用备选方案,就是生气,敲山震虎,结果反倒被她弄得很有负罪感。看到小婉眼圈发红的样子,我很识时务,赶紧赔笑。
想做的事情做不了,只能钻被窝睡觉了。躺了一阵小婉突然开始咯咯地笑,小声说:“就这么睡了?一点也不叛逆,一点也不疯狂嘛。”
如果不是睡在里面我一定会翻身掉下床。我爬起来惊愕地问:“你想怎样?”
从小婉嘴里缓缓吐出这样几个字:“我知道你素描特别棒,给我画个像吧……不穿衣服的。”
我开始眩晕。小婉羞得用被子挡着脸,只露出眼睛,像夜里的小星星一样眨巴着:“我知道你给隋棠画过像,我也想要一张。”
在小婉软磨硬泡,威逼利诱之下,我为她画了一幅素描——裸着上身的素。我血脉喷张,但是画得十分成功。之后,我们就这样裸着抱在一起睡了两个小时,确切地说,根本不是在睡,而是在忍耐。小婉喃喃地说:“这下你可以放心了,有了这张画像,我就是你的了。我想跑也跑不了了——谁还敢要我呢?”我一下子明白了她的良苦用心,既感动又好笑。我说:“那还用费这么大劲?早知道我就给你拍几张裸照,你就甭想脱离我的魔掌了。哈哈,谁想和我抢我就给谁看。”不料小婉一下子哭了:“你不会的,不会的……要真是那样,我就死给你看。”
小婉对于性这一敏感的事物一直很谨慎,此后,我也总是小心地避开这一话题。这幅画是整个大学期间我们最疯狂的事,画中的小婉羞赧,纯净得像一个圣女。我努力想去保留这样一个完整的圣女,直到我们的新婚之夜。一方面是对她的尊重和爱,另一方面,也是为了惩罚我自己犯下的那一次错误。
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 (97)
01年寒假前下了场大雪,我们原宿舍的七个人在主楼前照了一张合影,合影上的我,咧着嘴笑得最夸张。那是我们唯一一张合影,算是大学留给我的比较完整的画面。
大三的下学期,哥儿几个的行动不再整齐,有的特别忙,有的特别闲,还有的四平八稳,晃晃悠悠地过日子。文明不再去上课,数码广场附近新开了一家规模很大的舞厅,文明开始做起了全职服务员,每天逍遥自在还有钱赚,三天两头地更换女朋友。这学期文明买的衣服多得箱子都放不下,后来配了一把我的钥匙,强行占用了我的衣箱。我十分疑惑,舞厅的服务员怎么会有如此高的薪水。但凭着对文明的信任,我也没有多想。
农民和马唯利开始变得紧张,因为系里的保研名额就快落实了。他们俩都处于保研边缘,就像两只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我的情况属于上不着天下不着地,而且我对研究生并不感冒。现在很多人和我的想法一样,不捧国家教改的场。以前高考时家长对孩子都这样说:考个冷门专业,将来当个XX学家;现在家长们都是这样教育孩子:考个热门专业,不然毕业找不着工作只能去考研。
在我的字典里研究生一直是让我很晕的名词,总会让我想起这样两种男人:一种是穿牛仔裤黑皮鞋的男人,另一种是穿着西裤旅游鞋的男人。他们之中很多人油头粉面——冒油的头发和布满粉刺的面孔,而且“油粉”的滋生率与学问成正比。他们拎着塑料袋去上课,不会因为寒冬腊月就换成背包。有时我想,如果我要是上了研,那么我这种光着毛腿穿凉拖,两天一洗头不用隆力奇不拿塑料袋的人会不会给研究生界吹入阵阵清风?后来我也懒得去想,因为我也读不起,没钱。
我和小婉家里条件都不好,她妈妈还有挺严重的肾病,我们决定本科毕业就工作,赚钱买房,等站稳脚跟就把家里的老人都接来。做出这个决定的时候小婉拍手叫好,并且毅然拒绝了财经大学保研的机会。
这只是我的个人想法,可是实际情况却令我吓了一跳,敢情这保研跟打仗一样,什么行为积分,社交积分都精确到了小数点后的第三位。保研名额公布的那一天,系楼围得水泄不通。马唯利回到宿舍就开始骂娘,系里一共24个保研名额,他排在第25。过了一会,农民也回来了,马唯利讪讪地看了他一眼,拉门出去了。我们追问结果,这厮先是两声掩饰不住的俊笑,然后比划了一个“24”。脸上跟开了一朵花似的。
大三的课没有多少,对于我和小婉这种既不想晋级也无须保级的学生来说简直舒服到极点。我们尽情挥霍起大学后期的这段美丽时光,整日游山玩水。
奢侈是奢侈品唯一的美,消费是消费者永久的痛。时间长了我们的荷包都见了底,小婉虽然是个既节省又体谅的好姑娘,可是她可以省得心甘情愿,我却不能穷得心安理得。
就在这个时候,文明给我提供了一个赚钱的机会,他所在的舞厅空缺一个兼职调音师,周五和周六18:00…24:00上班。我本欲回绝,文明再三怂恿:“一个小时二十块,一个周末就是二百四,你正好爱摆弄这个,这钱不是白捡的一样么?”说得我热血沸腾。我一直想给小婉买一双红色的高跟鞋,就是当初和我跳华尔兹时穿的那种。前些日子在BellE看见了一款,特漂亮,标价458¥,苦于经济吃紧不敢出手。想罢,我答应文明去试一试。
卢真说:“凡是带‘娱乐’二字的东西都别去碰!什么舞厅,练歌房,休闲中心,没一个是干净的。就你和文明那点免疫力,碰见诱惑登时晕菜,明知道是糖衣炮弹也叭嗒叭哒舔两口。”
我说:“你指的那是懵懂的小姑娘,我一大老爷们儿能碰见什么诱惑。”
卢真骂了句:“操!什么诱惑?钱呐!人民币啊!老爷们儿怎么了,有钱的富婆一打人民币甩过来,你连脚巴丫都得给人舔干净。我现在怀疑文明是不是做‘那个’了。”
“哪个?”
“鸭子!”
“别他妈扯淡,人家那是正规舞厅。”
“废话!有执照的能开业的都叫正规舞厅!”
事实证明,文明没有做鸭子,出入舞厅的倒是有不少的大款和阔少,但是没看见富婆。可卢真的话还是对的,舞厅的确没有正规与非正规,只有赢利与不赢利。有多少人愿意出“娱乐”的价位,来拥着舞伴相敬如宾地跳一支舞?又有多少人在贵宾包厢里喝着带金屑的洋酒只为品尝?
舞厅里的客人络绎不绝,周末场更是爆满,舞厅里的陪舞小姐鱼龙混杂,但是对外的身份都是在校大学生。这些小姐当中一半以上初中都不见得毕业,勉强操持一口变腔变调的普通话就称自己是某某大的学生。不过,我惊奇地发现,在剩下的一少半群体里,还真有不少大学生小姐。
这些小姐大致分两类:一类平时照常上课学习,而且成绩不见得差,只是利用课余赚几个零花钱,补贴一下吃穿用度胭脂水粉。想开了也无非是让客人轻薄一下,又不会吃太大的亏,必要的时候可以和你探讨深度和湿度,但是价位必须能够接受。这些小姐要钱那叫一个狠:一两百元握握手,三百四百搂一搂,五张可以陪你醉,但你若想飙一飙这辆带学历的“美人豹”,哼哼,一千大元也就刚刚够个起步费。更让人受不了的是,这些人一边做小姐,一边在学校里还有自己的男朋友。我就亲眼看见一个学生模样的小伙儿像疯了一样来找他的女友,那女孩说什么都不肯回去,眼睛一翻,说:“不出来赚钱,吃什么穿什么?你养我啊?”继而大骂三字真言,听得我脖颈冒凉气。
另一类自恃有先见之明,考进了大学后,发现不过如此。与其刻苦四年再把自己奉献给一个满怀知识理想和乌托邦但就是没有钞票的穷小子,不如早早投身“娱乐”圈,早得道,早升仙。我们这里有个台柱级小姐,大一都没读完就出来自谋,名叫赵菲菲,拿手曲目是杨玉莹成名作《风含情水含笑》。每当报幕的介绍:“下面由某某大学的甜歌女皇赵菲菲为您演唱。”该女皇便一袭长裙款款而出,小台步踩得有如鸡钳碎米。客人最喜欢这种穿长裙扮公主的类型,所以该女皇柔情似水,从不轻易为你展示长裙里面蕴藏着多么旺盛的火焰。这些个赵菲菲们早就与学校脱离了关系,她们的确有录取通知书,不过,大学对于她们而言只不过是风月场的一张名片,大概就连她们的室友都不记得她们长什么样子了。
以往看见媒体报导女大学生坐台等惊世骇俗的新闻,我们都嗤之以鼻,以为子虚乌有。如今的事实证明一点,大学生不光什么都能做,而且什么都能做好,做精。不管做什么都会以专业的角度去衡量需求关系。擅情者擅隐,媚,就要媚得不留痕迹,端庄,也要端庄得不留痕迹。要让客人从你挑逗的话里听出良家妇女的味道,从你良家妇女的话里听出挑逗的味道。越是这样,客人就越觉得高雅,值钱,刺激。
时间长了,舞厅里的小姐分成了两大派系,一派是大学生团队,另一派是伪大学生团队。两方经常横眉冷对兵戎相见。伪军大骂正牌军捞偏门,技术不过硬。正牌军抨击伪军胸大无脑。慢慢地,大胸伪军的市场开始一路熊市,她们的数量远远超过了正牌军,然而创造的国民生产总值却差不多。从而验证了科普坐台是第一生产力,知性创汇才是硬道理。
文明说:“咱们来上大学为了什么?为了理想?你知道每年有多少万和咱们一样的人手里拿着一样的通知书和人民币去圆这些个本科的,专科的,民办的,远程的不值钱的理想?当你的理想用五万块钱就能买一大把的时候,你不如说这是一次投资。换言之,你今天拿着票子来上大学是为了明天赚更多的票子。”
文明说:“如果你来上学的目的是为了投资继而赚钱,那简单多了。当你在投资的过程中发现更理想的赚钱机会,那你就有理由改变一下。明了说,给月薪八千让你们去卖菜,你们去不去?”
大家说不。
文明说:“操!装孙子!再给你加八千!”
没人言语了。
我这份兼职没有想象中富有技术含量,不过需要和灯光师紧密配合。舞曲以Disco为主,当灯光渐渐暗下,舞曲也切换成缠绵的慢曲。在这个时候,不知又有多少男人的咸猪手在陪舞小姐的全身漫游。大约三支舞曲过后,舞曲再次换成Disco,镁光灯重新亮起,这一轮的交易结束。这就是传说中的“黑三曲”。
周末两天下来,我如愿得到二百四的报酬,想来也是罪孽深重,因为我就是“黑三曲”的放曲人。并且,在这里我经常碰见了我最不想碰见的人——褚德龙。这小子带着他的一帮爪牙整日泡在舞厅里,坐最豪华的包间,喝888一瓶的XO,花天酒地纸醉金迷。
远远地,他盯着我,我也盯着他,昏暗的舞厅里就像打了一道雳闪,气氛顿时开始紧张,我看见他冲我走了过来,知道一场冲突又不可避免。文明见状赶紧过来赔笑脸打圆场:“都是熟人,都是熟人,褚哥赏我个面子,我请大伙喝一杯。”
我一直都不明白文明在褚德龙面前怎么会如此有面子。
褚德龙看了文明一眼,并没大动干戈,扬着头,用鼻孔照了照我,冷冷地说:“替我问小婉好。”牛烘烘地,好像声音是从鼻子发出的一样。末了补了一句:“记住我当初的话,她迟早是我的!”转身离去。
我听了这话比吃菜吃出半截苍蝇还难受,本欲发作,文明一把扯住我。
文明怒斥道:“他是老板的朋友,又是这里的熟客,你在这和他对着干不是自找倒霉么!”
我望了文明一眼,想说什么,话到舌边又咽了下去。透过舞厅里昏暗的雾气,我呆呆地看着忙前围后左右逢源的文明。
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 (98)
随便找个沙发对付睡了一夜,周一早晨出了舞厅,阳光明亮得刺眼。
五月校园,银杏叶被空气染成杏红色,挂满梢头,铺满整个天空。五月是校园里一年中最漂亮的一季,地毯一样柔滑的草地,树旁停靠的自行车,还有在树下拍照的女生们。咔的一声,一个美丽的笑容永远地定凝固于一枚小小的胶片,相片的背景上,银杏叶如雨般漂落。有谁能够凝固那满树红灿灿的银杏叶?有谁能凝固那一年那一茬时光,奠基在心的深处,顶礼膜拜?还有那嘴角飞扬起的纯真的笑,把她握在掌心,不让她变老?
和外面的世界比起来,学校像是一个透明的水晶花园,我们都想钻进去,在里面享受爱情,挥霍时光,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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