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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前让我抱抱你-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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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了,难怪老板会心急如焚。
老板召集了卫兵、贴身保镖和外籍监工头目一起商量对策。温海轮也被他请来出主意,可讨论来、讨论去,发觉除了请南非钻石公司出面外,几乎不可能阻止乌干达部族武装的洗劫。而老板清楚的知道南非钻石公司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所以这条建议又被否决了,谈和没有可能,以前那些金矿老板也托人送了不少东西,可这反而把他们的胃口喂大了,那些矿主都没有逃脱洗劫就是证明。而矿里经常发生的殴打偷懒和夹带金块的乌干达矿工事件,更加深了乌干达部族武装的仇恨,因为挨揍的是他们的同胞。由于有几个酗酒和过分凶狠的监工虐待过矿工,老板就格外害怕届时矿工们一旦里应外合,那些匪徒们就会更容易的洗劫他的金矿和冶炼厂。
第三部 猜猜谁会爱上你
温海轮觉得有必要让大家团结起来,以保障剩下的十五名中国卫兵的利益,就召集朋友们开了个小会。岂料。狡诈的王劲松转身就给老板打了小报告。彭念正好闹肚子,他见王劲松鬼鬼祟祟的,就起身悄悄跟在了他的后面,见到王劲松向老板告密,不禁怒火中烧。他回去取了枪,埋伏在王劲松回来的路上。
王劲松哼着小调,迈着碎步,正为怀里揣了点告密费而高兴,孰料死神已经降临了。随着枪响,王劲松把自己的灵魂交付给了上帝。
这下,比利时老板着了急。他怕这些中国人团结起来对他不利,但他又不敢公然撕破脸。叛徒王劲松的下场就是对他最好的警告。好在温海轮只想保护自己和中国卫兵的安全,并没有其他意思。老板在洞悉了温海轮的真正意图后,终于放心了。他还给中国卫兵加了薪,他要依靠这批中国卫兵来应付各种危机。正是为了安抚他们,他才忍痛提高的待遇。温海轮他们也算是因祸得福。
经过这番较量,温海轮正式成为了中国卫兵的头儿,比利时老板也开始对他客客气气了。有了资本的海轮,开始向白宁茜示爱。白宁茜明白十四名中国卫兵的性命与前途都与海轮维系到了一起,她也只有接受他的爱意。
温海轮明白与“鳄鱼”们生活在一起,必须时刻保持警觉,同时必要的时候只有比鳄鱼更凶狠,才能生存下去。生活不会给软蛋机会,同时它对强者又总是微笑。
领导这批中国卫兵的温海轮很快出了名,附近的中国卫兵们碰见什么事都爱找他拿主意。另外,有两个小姑娘有事没事总爱来找他玩。她们是上次一起来的六个姑娘中的另外两个。不过,她们被分到了另一个矿区。两个姑娘一个叫李婷婷,一个叫王娜娜。生活中有些事就是这么可笑,命运一旦给你什么,它就会给你很多,乃至全部,否则它一点都不会给你。这次也是一样,温海轮拥有了权力,姑娘们也开始自动找上门来了。不过,这两位中国姑娘示爱方式却很含蓄,她们还是禀承了中国传统女性的优点,希望温海轮说“我爱你”。但是,温海轮同志只有一颗心,不可能在爱白宁茜的同时,再去爱别的女人。何况,他又不是那种花心郎,游戏人生,爱一把就完的事他做不来,注定这两个女孩将失望而归。不过,对待这两位找他来玩的女士,他的态度很友好。
比利时老板最近忧心忡忡的,因为乌干达有一小股部族武装势力扬言要洗劫他的金矿。那帮家伙从来不虚张声势,这一带已经有五、六家金矿遭他们下手了。政府也不敢干涉,因为毕竟刚果的局势还不太稳定,为了个金矿老板的财产安全轻易出兵的话,极易引起国际纠纷。倘若动起武来,没准又会引起一场叛乱,这对当权者一点好处都没有。而在当地领导人和部族头目看来,金矿老板们都是剥削者,和咱们解放前血泪控诉的地主老财差不多,才没有谁会无缘无故的为他们卖命呢!这也是金矿老板肯花大价钱请保镖、监工和卫兵的原因之一。卫兵和监工们都是老板的私人武装,有他们在老板心里就踏实多了。可这次敌手的实力实在过分强大了,难怪老板会心急如焚。
老板召集了卫兵、贴身保镖和外籍监工头目一起商量对策。温海轮也被他请来出主意,可讨论来、讨论去,发觉除了请南非钻石公司出面外,几乎不可能阻止乌干达部族武装的洗劫。而老板清楚的知道南非钻石公司是请神容易送神难,所以这条建议又被否决了,谈和没有可能,以前那些金矿老板也托人送了不少东西,可这反而把他们的胃口喂大了,那些矿主都没有逃脱洗劫就是证明。而矿里经常发生的殴打偷懒和夹带金块的乌干达矿工事件,更加深了乌干达部族武装的仇恨,因为挨揍的是他们的同胞。由于有几个酗酒和过分凶狠的监工虐待过矿工,老板就格外害怕届时矿工们一旦里应外合,那些匪徒们就会更容易的洗劫他的金矿和冶炼厂。
序
1999年的一个雨天,我写下了《毕业前让我抱抱你》的第一个字。
本来是作为自己青春的一个纪念,可是很多朋友看了后,觉得还有些意思,就鼓励我写下去。
有许多朋友喜欢我的小说,他们说这和村上春树的小说很相象,尽管我从来没看过他的小说。在朋友的鼓励下,我也鼓起了继续写作的勇气。
2004年11月16日,我敲下了《毕业前让我抱抱你》的修订稿的最后一个字母。这本书总算暂时告一段落,当然生活仍然在继续。
流淌的时间河流让我由一个懵懂的文学青年,变成了一个真正的男人。但那些忧伤和欢乐仿佛还在昨天,每次看到这些故事,我仍然忍不住激动。
感谢一个曾经的记者朋友,让我的这段经历变成了实体书与大家见面,我也最终给自己的生命又刻上了一段美丽的花纹。
转眼间,日历即将翻到2005年了。如今的我依旧在武汉漂泊着,一如当初的我。
第一章
那一年,我才18岁。
那个夏天是炎热而残酷的,一如现在孩子的黑色六月。好在一向相信自己有才华的我最终没有失望,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那天,我们班的所有同学聚了一次,包括那些考取了大学和没考取的。那天我喝醉了,所以我又开始写诗。到现在我都好记得这两句:
当离别拉开窗帘,当回忆睡在胸前要说再见真的很伤感,只有梦依旧香甜……
※※※
不过,离开高中的日子其实并不伤感,虽然起初有点找不着北,可后来的那种自由让人感到无比快乐。可惜,两个月的自由时光很快过去了,很快我又重新走进了大学校园。
由于学校的公寓不够用,我们统一住在一个军区招待所。我们坐着一辆类似拖拉机的碰碰车。短短的一里多路,整整抖了15分钟。小小的车上挤着十几个人,我们都大汗淋漓。大家都是大包小包的,中间还夹杂着许多旅行箱。我的背后是一个短头发的同学,由于他身上没有香味,我不知道这个同学的性别。只知道我们的身体在紧密接触,不过车子实在太挤了。我们也没法挪身,于是我们的身体只能近距离保持接触。
下车时,我见他很艰难,就帮了一把手。他说了声:“谢谢!”耳边传来的分明是个女的声音,我顿时愣住了。等她一回头,我的口更是足足张了五分钟,她真是个大美女。虽然头发短短的,可比那个凤凰卫视的吴晓莉化妆后好看多了。我非常感谢父亲教导我的能帮忙就帮把手,这下帮了个大美女,我真是高兴死了。
当时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一定要让她做我的女朋友。也许是我盯得人家姑娘实在不好意思了,她问:“同学,你能把箱子递给我吗?”
我这才回过神来,说:“好的。对了,这箱子挺重的,不如我帮你搬一搬吧!”
“那就不好意思了,我叫白林希。你呢?”她轻启樱唇。
幸亏我定力够,口水没有马上掉下来。听到她问我的名字,我马上回答:“我叫何天宇。”接着我帮她把行李抬进了宿舍。也许是爱情的力量,在家里从来不做内务的我。为她整理起床铺来却得心应手。一切都做完了,我才想起来自己什么都没有做。我只好恋恋不舍地离开了白林希。由于刚才演练过一次,现在我做起活来,简直不费什么工夫。很快,我的被褥就铺好了。我正准备欣赏一下自己的成果,突然肩膀被拍了一下。身后有个公鸭般的声音响起:“兄弟,你也住306吗?”
我回头一看,差点叫出声来。那是个黑皮寡瘦的人,满脸的血疙瘩,说不上是痤疮还是青春痘,真看不出他是我同学。更可笑的是廉价劣质摩丝把他的头发像弄得顶着顶钢盔,两只死鱼般的眼珠要么不动,动就骨溜溜地乱转。说起话来嘴不停地抽搐,像中风后遗症一般。我曾经在头脑中,多次勾勒过室友的画像,只是从没想到居然是这副德行。不过,出于礼貌,我还是和他打了个招呼。
他说:“我叫闻海滔,以后我们就是兄弟了,互相要照应点。”可和这种人做兄弟,我没有心理准备。只怕我会恶心的要吐,或者产生心理障碍找不着女朋友。
正在我尴尬地不知道和他说些什么的时候,门“咯吱”一声被推开了。一个壮汉走了进来,他的相貌仿佛比我们大得多,不过浑身的腱子肉让他平添一种豪气。我十分感激他帮我摆脱了那个讨厌的闻海滔,所以我主动伸出了手:“我叫何天宇,你呢?”
“我叫董明,你们叫我阿明好了。”接着沉默了,他明显不喜欢说话,于是我就不问了。很快,我们寝室的其他几位也到了。或许是男生都喜欢叫外号吧,闻海滔这个见面熟的家伙给另外五个同学分别取了健仔、阿昆、小胖、阿铁、肥仔的外号。被叫做肥仔的家伙不甘示弱,他马上给闻海滔取了个牙签仔的名字。
当天夜里,我们都没睡着。我在想白林希,小胖在想家。另外几个人在谈论着美女什么的,只有阿明静静的,不过他偶尔传来的咳嗽声表明他也在听我们谈话。
我想好了第二天去找白林希,可惜这个计划被我的睡意给打消了,直到中午我才起来。等我去找白林希的时候,她已经不在了,据说是她的叔叔把她给接走了,我只好怏怏不乐的回到寝室。
第二章
回想起刚进校的生活仿佛还在昨天,刚跨进校门的我们意气风发,仿佛能将整个世界踏在脚下,一个月的军训让我们熟识。大家在吃够灰尘,过够军人瘾的同时,也渐渐熟悉和了解彼此的性格和为人。
牙签仔待人极其热情,刚见面请我吃饭。只是饭菜太丰富了一点,只有一只馒头,还专挑小个的。为了充分发扬艰苦奋斗的革命传统,他连杯水都不会多叫。牙签仔吃的是早餐,茶水是要付钱的。两个人的早餐,他居然五毛钱就搞定了。吃了他苦头的我,吓得不敢和他一起出去。可他每次总会拍拍口袋,一副不和他出去吃就是瞧不起他的样子,不过我不等他把请客再说出口,就婉言谢绝了。
可是刚刚开学,有人还没摸透他的脾性。另外初次见面,人家盛情相邀,总不好硬拂别人脸面。所以又有几个人上了当,当他们吃完饭的时候,大家都在揣摸他的胃是否真的就那么小。然而,很快他们发觉错了,等他们第二次回请的时候,牙签仔就不像上次那么小家子气的。一点就是几十元的菜,咱们都是穷学生,两个大男人在大排档上点这么多菜就有点奢侈了。当然追女孩子或上高级饭店自然是例外。
第三次和他在一起,你又可以尽情大吃大喝了。只是结帐时你会发觉他仅仅在身上放了两块钱,然后你还得回请他,菜点少了还不行,他会觉得很没面子。说起来他倒有种特殊本领,就是能让人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仿佛真是别人的错似的。但牙签仔倒有个让想做模特的人羡慕不已的优点,那就是无论他怎么吃都不会长肉,永远那么瘦,要是像女生介绍一下他的秘方那倒是可以发大财的。
和这样的人住在一起,我不禁感到郁闷。我约白林希吃了好几次饭,可我们总是保持着哥哥妹妹的纯洁关系,我连她的小手都没牵过,更别说抱一抱了,我心里还是很郁闷的。
更郁闷的是,每天从水笼头里流出来的水比人的血还要红。我们向学校反映,学校说克服克服就行了。我们统一在那个招待所的食堂打水,不管是洗澡还是喝水。承包食堂的老板为了节省成本,整整三年没有清洗一次锅炉,我们去住的时候正好是第三年。
结果我们有二十多位同学克服进了医院,我虽然抗住了,但总感到自己的肾不舒服。并且高考时都有149斤的,大一回家时一称体重我只剩140斤了。这倒顺便给我减了肥,不过1米805的我只有这么重,似乎轻了点。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着,我忽然感到了孤独。在这样的日子里,我和健仔走到了一块。健仔是个话很多的人,我也喜欢侃大山,所以我们很快成了朋友。所谓朋友就是磕磕碰碰以后还能放心大胆一起喝酒吃肉的人。不用担心他在酒里下毒,菜里吐口唾沫做作料。健仔比我帅,所以发育的也比我早。我们都觉得和女生交往是件好事,但也没到饥渴的程度。健仔却不然,因为他父母管得他挺严,所以他一直没有女朋友,准确点讲是还没和女孩拉过手,当然幼儿园时跳集体舞除外。越没有就越想,我怕他对我的仰慕被人误会,让人误以为我有那种倾向,我决定帮他个忙,替他出出主意。健仔讲得一口标准美语,较外语专业的大学生还胜三分。所以我决定利用健仔像ABC的特长(指他英语讲得像美国出生的华人),让他在华师找个小妹妹。华师的外语角有许多大学和高中女生在练口语。不过,我不忘记告诉他还是以找成年女性为主,毕竟成熟的女生或者女人比起那些小女孩有许多优势。不管你承不承认,起码她们的胸部要丰满点嘛!
奇怪的是与大多数人估计的相反,美眉的相貌的确与英语熟练程度挂钩,但是指数为正。我之所以引他到这儿来就是看中了这一点,除此外这儿很像80年代中期的越南——男少女多。一个男人的悲哀就在于他想谈学习时,别人偏偏谈爱情,而在他想谈恋爱时,女生却只讲书本。健仔属于后者,虽然他还只是个男生。
※※※
健仔英语的虽流利除了日常对话外竟不能谈点别的,可能女生觉得他太小了吧!女孩子除了极少数外都不愿意找个弟弟谈朋友,看来我们这是失策。
不过,我从不承认失败,我仍然为健仔想着主意。大概是健仔请我的那几顿饭菜起了作用,我急中生智启发健仔问对面的女生:“Doyoulikehim。”没想到,我的主意有了奇效。女生马上来了句“No,Ilikeyouverymuch。”我连忙示意健仔问她电话,可健仔已开始自来熟了,轻车熟路办好了一切。
我们从此后就开始难觅健仔踪影,据说健仔想搞多种经营,多交几个女友,免得虽人踹他或者他甩别人后觉得落泊寂寞。我没有指责他资产阶级自由化,只是叮嘱他穷人乍富不要放开肚皮吃喝。免得像穿越野人山的中国远征军和美军解救的犹太集中营难民,吃得太多去丰都报到和追寻上帝去了。健仔却不顾性命之忧,继续玩脚踏几条船的把戏。我们相信他水性好,不过他像张健横渡英吉利海峡前,有点训练过度。否则,他不会在上课时打起很有韵律的呼噜,老先生捏住他鼻孔后,他足有五分钟才醒过来,事后我们均呼他有当潜水员的潜质。
这小子自从泡上妞后与大家的距离是时近时远,近的是他跑到我们家借用摩丝少了以前那些客套话,远的是聚餐时他小心翼翼的AA着,再没有买单的壮举了,并且几角几分都要算的清清楚楚。
※※※
自从,健仔谈恋爱后,他总是不到寝室熄灯不会回来,即便回来也不会蹑手蹑脚,总是把门很响的一碰,宣告他的归来。
仿佛为了免除有些睡熟的仁兄对他的担心,他拼命把整理床铺的声音放大,以达到让大家镇定的效果。健仔反复在床单上做运动,把床单抚了一遍又一遍。起初大伙认为他怕床上有碗豆,后来经小胖提醒,大伙才明白他这是为了让情至深处的女友感受他那双有力的手。这种练习不仅让他的上铺有睡吊床的感觉,连紧挨他床铺的我也觉得还是睡在地上安全些。不过想开点,把这当作防震训练那心头的少许不快也就没了。
以后的事,我最好不说,可还是忍不住要讲,就是三天两头有哭哭啼啼的女孩找到我们寝室。那苦大仇恨的架式,丝毫不亚于翻身农民控告地主老财,当然老财即健仔。大伙对他这种不仗义的行为越来越无法容忍,更重要的是他每天晚上搞出的声音好比建材市场下钢管,而且是那种直径大于十厘米的。所以修养很好的我们决定找他理论一下,一是为了不让他在外泡女孩后把屁股留给我们揩,二是为了让他的恋爱晚临后遗症轻一些。
健仔的案头总少不了痴情女孩的情书,包括美貌和内蕴丰富的。通常健仔只选前者回信,而后者的情书则被善做生意的小胖高价转卖。
电视、电影、文学作品中的女性被抛弃后,总会有割脉或跳江的故事发生。每日购得的《楚天都市报》也会出现几则少女因情自尽的新闻,不过总是被救活了。可实际生活中,至少我们双眼所见,女孩们顶多丢下一掬眼泪,倒是有几位想不开的爷们儿为了爱情跳楼和卧轨的。其实,女性生来就比男性更柔韧,所以我们在大骂健仔不仗义,安慰“红眼”女孩的同时,从来没有真正的痛过心。除了偶而几位真让你有怜香惜玉之心的外。
第三章
对于我们这些才进学校的大一新生来说,学生会的招新工作是件了不得的大事。尽管我们参加学生会的目的,绝非打发无聊的课余时间这么简单,而是实现其人生目标的必经之路,所以这一夜对我们来说特别难忘。
小胖拉我陪他一起应聘,我说你不必这么紧张,咱们新生都两眼一抹黑,你怕啥,再说你工作热情这么高,就凭你这态度,他们也会招你。小胖说:“你懂啥,新生是最没发言权的。咱们太多了,招新人员才是被巴结的对象。”他和阿铁在头上抹了许多摩丝,又喷了香水,再穿上马甲,两人近乎风流倜傥了,我说你别弄得太帅了小心我自卑呢!
阿铁已担当了团支书,但他仍不满足,还想在学生会里干,小胖则抱着锻炼锻炼的想法。小胖首先去应聘的是编辑部,可惜那编辑部的几个招新人员都是老油子绝非善类,除非美女降临他们是不会有笑脸的。给我面试的那位先来了一通神侃,像天底下就他能说似的,不给我任何插嘴的机会。然后就夸自个儿,夸这个编辑部如何胜过其他学校的其他社团,再往后的谈话就是天下文人全不值一提,唯开口的这位是天才,而且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奇才。尽管这位主的话有些缺乏逻辑,但他谈到现在文坛上的走红的主儿却个个崇拜的不得了,把这些精英当亲爹般尊重。自然,他最关心的就是小胖对这些人的评价了。可惜那时我和小胖正迷于古典主义大师们的精典巨著,对近现代的涉猎的较少,对当代的只是偶而翻翻,所以无法和他如数家珍。话不投机半句多,他见我并非同路人,态度马上变得冷谈,递过来一张表。
但当白林希来到这里时,几位男招聘人员忽然态度大变,个个是满脸堆笑,我很奇怪商场服务人员为何不请他们去做示范。我还没来得及和她打个招呼,就被他们推到了一边。口试时他们也不再谈玄妙的文学观,反而围着白林希转,恨不得把她祖宗八代的籍贯、爱好,以及他们在天堂里的OICQ都问清楚。我见过不少人以冠冕堂皇的理由打探女孩的消息,但没有见过这么过份的。那位方头大脸的家伙最为显眼,他的嘴几乎凑到女孩脸上去了。白林希居然也不惧,看来她对这类场面见多了,所以应付起来游刃有余。我见不得他们的丑恶表演,就出去透了会儿气。
※※※
再进去时,小胖已经不在了,白林希也去填表去了。现在接受询问的是位农村女孩,但相貌十分清秀,不过衣衫稍显褴褛,她对这几位吸引力显然不如上位,可他们依然保持了饱满的热情与笑容。待她答完问题后,一个男生拿着表在她旁边填,想与她搭讪,可她毫无兴趣。可惜那个男生精心梳理的头发和那身马甲,从那张油光可鉴的脸上看得出来那小子和小胖一样用了不少洗面奶的呀!可惜的是却没换回她一点笑容。
我见白林希把表添完了,就走上前去,说:“你小心点。”那个招聘你的家伙对你不怀好意。”没想到白林希瞪了我一眼,说:“就你想得多,人家可是好人。”
我说:“他叫什么名字?”
白林希说:“他叫孙刚,怎么了?”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阿铁就过来喊我了。他应聘学习部后,仍不满足,又拉我去应聘外联部。我明白他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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