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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前让我抱抱你-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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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谁呀!”
“待会你就知道了。”
“怎么,老情人见面了?你知道我是谁吧。”话筒那边传来了让我做梦都想念的轻柔女音。“林希,怎么是你?”我惊喜地问。
“不欢迎,和徐洁那么多话。我长得丑就不被重视了?”“美女,你真是美女。你丑,那天底下就没好看的人了。”话筒那边的她笑了。
“明天有什么节目没有?这几天我压力挺大的,你陪我到武大放松一下好吗?对了,你怎么今天发这么大脾气呀?”
“太感谢了,有两位大美女相伴,我前世修来的福气呀!”
正说得高兴熄灯了,我和林希、徐洁轮流聊着,直到转钟一点多,她们才挂话筒。夜里我睡不着,看来白林希对我还是有点意思,要不然她不会这么晚打电话过来。可她这么晚到徐洁那里干什么呢?想着想着,我困了。伴着阿明的鼾声,我渐渐进入了梦乡。
※※※
出乎意料,白林希对我挺冷淡的。相反,她和徐洁相处得挺好。真是摸不透女人的心。
徐洁倒老往我身边凑,可白林希在我身边,就是我有意思也不敢表现出来。徐洁抓着我的手问:“你现在有女朋友吗?”
我说:“男女授受不清,你这样做人家会误会的。”
徐洁说:“美的你呀,以为你是天下头号帅哥,全世界女人都暗恋你呀!感觉也太好了吧!”白林希也笑了,我沉浸在她的笑颜中,一时顾不上答话。
“徐洁,这位是阿明。”我向她介绍,同时心想她不会见异思迁吧?好在她对阿明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只是大方而有分寸地说:“你好。”阿明的脸红了,看来他和姑娘打交道的经验还不多。白林希对他却出奇的热情,问:“昨天晚上你为什么和何天宇在在酒馆里喝酒呢!”阿明不好意思的笑了。我怕他说错话,又怕牵扯到我对白林希的痴恋,就代他答道:“阿明出过远洋呢,要不要他给你们讲个历险故事?”在枫园转了一大圈,我们也有些累了,于是我们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下,聊起天来。
山上吹来的徐徐凉风,让人感到格外舒服。虽不是看樱花的季节,这里的景色却一样美丽。已来过多次的我却无心欣赏,我敞开衣襟让体温和寒风把汗挥发走。我想:阿明在两位漂亮女生面前,总不好意思把故事拉长吧!
在两位美女面前,他倒像个闷葫芦似的不开口了。这下可把两位美女的好奇心勾起来了,她们不停地追问阿明,他却只是回答几句礼节性的话,并不讲海上的故事。白林希不高兴了,我见她嘟起了嘴就说:“阿明,你就讲两句吧?”
阿明说:“不是我不想讲,可从哪里说起呢?”我说:“就从昨天晚上你讲的那段开头吧!”
阿明点点头,徐洁也拍手赞成,白林希更是给了一个甜蜜地微笑。阿明找我要了张纸,擦了擦石桌,就趴在了上面,他也不嫌这石桌冰冷地。他说:“船长忽然病倒了,这个钢铁似的家伙再没能站起来,船医竭尽了全力还是没能挽回他的性命。整艘船都沉浸在哀痛的气氛中,那个曾扬言要干点他的辽宁船员哭得最凶。但最伤心的人是我。代理船长的大副下令回航,报务员收到资方唁电的同时也收到了风暴即将来临的讯息。”
石凳很冷,狮子山上的冷风更让我们屁股发凉,阿明已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往事当中,两位女生也用手支起了脸静静的听着。
“大海无所顾忌地显示威力了,海浪像狮子般张开大口想要把整个世界吞掉。渔轮在自然的威力面前就像一片叶子。这时我才领悟到平时不爱言语地船长生前与我聊天时说的‘海能把一切吞噬掉,只要它高兴。机器设备毕竟是死物,一旦大海真正发威,再先进的也不顶用。’那时我还笑船长太悲观了。没想到这下真应验了。不过船长也说过‘人是活的,摸透了海的脾性,踹他两脚都没事。’可面对这大海,真像吐唾沫那么容易收拾吗?我心存疑问。
很快,这艘日本产的破旧渔轮开始进水了。新船都经不起这样抛上抛下的,何况这种旧船呢?经过这么几颠,船就沉入了海底。好在人们早所准备,在甲板被淹没前,大家都已安全撤离。我几乎是最后一个离开的。虽然有准备,但仍有许多人挤在一只舢板上,尽管这种小筏子很多。我单独上了条舢板,把自己绑在上面,同时没忘检查干粮和救生衣。那些窝在一起的家伙,一个浪头打来就有不少掉下水。我看见后,准备去救却每次都被水冲开了。又一个大浪打来,我只觉像从很高的楼顶跳下去那样,脑里‘嗡’地一声响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大海已平静得像面镜子。舢板居然未被掀翻,像有谁在暗中保佑。要不是饥渴提醒了我。天上飞翔的海鸥没准让我以为自己是在亚平宁半岛的海湾度假呢!可惜茫茫大海上伙伴们都不见了踪影,只有不知疲倦的海鸟和我做伴。海鹰在天上盘旋,我掏出压缩饼干,这玩意没有学校超市里卖的香。而且我不敢多吃,因为只有48小时的分量。我摸出小刀把舢板上的木头削下一块,做成鱼钩,又用绳子制成钓线。没有铁丝就先这样凑合了。在上面抹点压缩饼干屑,那股子香气居然把一条三斤重的海鱼引上了钩。我以前在故事书上,看到人写过漂流生涯没想到自己要亲自体验。”
当阿明说到吃的那块时,我们发觉肚子都饿了,但谁都不好意思说出来。看着意犹未尽的阿明,白林希终于开口了:“屁股都坐痛了,肚子也“咕咕”叫了,不如先吃饭待会再接着讲吧!”
“好的。”
不等阿明反应过来,我们异口同声的说。
※※※
枫园的食堂很差劲,见到饭菜我们都倒了胃口。我提议到梅园后面的小餐馆去改善一下,虽然我们都不愿再走路了。但为了肠胃着想,也只好如此。5号楼后面的小炒有些名气,经常有留学生在这加餐。其实,倒并非这里的味道有多好,关键是武大的食堂太次,才提升了小炒的档次。就像有位丑女相伴,平庸的女子也会让人心旷神怡一样。这么说来,徐洁让林希伴她前来,是下策了,这样会让我挑花眼嘛!
等候饭菜的时间,徐洁问阿明:“你怎么吃鱼啊?”
“炒着吃呗!”白林希抢着回答。后来她醒悟到自己会错意了,就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阿明说:“生吃,在脊背上肉最厚的地方咬上一口,就着腥气咽下肚。”白林希奇怪的问:“腥味也能提神呀!是不是生吃鱼肉特别香甜。”我说:“你不懂了,俄国穷人喝酒,提起油腻腻的袖子嗅嗅就当下酒菜,能灌下一瓶伏特加呢!”白林希白了我一眼,像小情侣撒娇那样的看着我,这让我非常受用。正在我想说点什么的时候,徐洁说话了。
她说:“生鱼片我吃过,不过作料要配好,要放芥末,还要把酱油和它调匀。腥气和怪味让人挺难受,不过吃多了也就习惯了。”阿明说:“我们渔民不怕腥气,也说不上喜欢。我是这样吃的,首先用刀把鱼剖成两半后,然后用口对着鱼的脊椎骨猛咬,那里面有股牛奶样的液体,这东西味道还行。喝它还能增添男人的勇气,我的胃对它挺接受。”菜终于端上来了,饥肠辘辘的我们放开架子狼吞虎咽,两位女生也不太在意淑女风范,不过到底比我们斯文地多。结帐时,价格好贵,对此我早有心理准备。武大的饭菜价格之高是有名的,我多次领教过。
徐洁执意要请,但我抢着接了帐。我和阿明先走了,白林希说她今天就在徐洁那里睡了。真不明白两个女生谈什么,唧唧喳喳的像永远说不完。
回去的路上,我俩在公汽上都好累,大家都不想说话,阿明开口了:“你的同学真不错。”我正想着白林希呢,对他打断我的思绪有点不满,就说:“你还是接着把故事讲完吧,要不然总吊着我的胃口。你看今天你把这故事一讲,就把两位女生给迷住了。”阿明说:“别逗乐子了。”他望着那窗外,清了清嗓子说:“时间一天天过去,我储备了不少鱼干,还想办法拔了个钉子做备用鱼钩。那个木头的自从钓上条十几斤重的大鱼就开始有点不顶事了。自从我改用鱼的肚肠做饵料后,收获不小,可有几次把鲨鱼引来了。我抛下鱼干,割断绳索才保住性命。下雨的时候我用塑料桶接了不少雨水,从此就不必再靠鱼的脊髓过活了。那时我也不记得自己到底在海上漂了多少天了。只觉得我眼眶发疼,身体越来越瘦了。但我从没放弃过希望,在海面平静的时候,我总是会香气船长咽气前对我说的两个字‘回航’。我觉得这个世界真是奇妙,比方说那些鲨鱼只要一发火,就可以轻而易举的把我这小船掀翻,可它们并没这样做。有时它们在抢我吃的,是不是在和我做游戏逗我玩。”讲到这儿,阿明正想接着往下说。小巴的售票员喊了:“武汉XX大到了,下车,下车。”
我拉着阿明下了车,说:“待会再讲吧!把想说完的都说完。”阿明盯着我,感激地说:“谢谢,你真够哥们。”我们学校也有樱树,但没有武大那么多。所以樱花开的时候,也那么艳。
夜幕降临了,装饰用的灯柱把校园中有限的几处风景打扮成玉树琼花的模样。飞马广场的喷泉依旧不停的射着细细的水帘,圆月挂在当空,有点诗意。我真后悔怎么没把两位女生请来一起坐坐。花前月下,这也够浪漫的。不知名的白花发出幽香,以前这有不少情侣,和小孩,老人,今天却格外清静。211的条幅挂在当空,黑黑地看不清楚。西院产业的发展口号也让人着迷,只是偶尔有阵风刮过,就有点摇摇欲坠的样子。旁边的图书馆灯火通明,那里边的人都在为考研,英语,计算机通级而努力。地势稍低的西配草坪上,有人在嬉戏。
※※※
我陪阿明从飞马广场转到西配,又走回来。他才开腔:“你说人的生命是不是很脆弱。”我笑了:“算了,兄弟别深沉了,哲学的我看的比你多。是要侃尼采,叔本华,弗洛伊德还是来段马哲,毛泽东思想,抑或对罗素感兴趣,我都可以陪你聊。”阿明说:“别误会!”我说:“开开玩笑,你也该给个机会让我卖弄不是。接着讲,把你想说的话都说出来。”
“你说我是不是应该珍惜这仅有一次的奇迹呢?”
“当然!”
“船长以前也经历过许多类似的事吧!可每次他都奇迹般的挺过去了,直到最后。我相信这次我也一定能生还。”
“你当然可以生还,否则我就没机会交你这个朋友。今天也不能陪你在这讲话了。”
阿明笑了,天上的星星很少,但都依稀眨着眼睛。对面机电大楼里,材院的计算机房还开着,广场前的道路偶尔经过几个匆匆的行人。除此之外就是一片寂静,连小鸟的”啾啾“声都听得见。
“你怎么不讲了呀!卖关子了。”我假装生气。
阿明语气变轻松了:“那天我像以前一样,从黎明起就凝视着远方。金色的地平线下突然驶过一艘船,那是艘挪威籍的货船。这是我后来才知道的。担任眺望的船员发现了我,当时又黑又瘦的我正在拼命挥衣服。但我的呼喊被汽笛声淹没了。我想:完了,又不知要等到多久了。但过了一会儿就有只小划子驶了过来,原来他们担心有海盗。不过眺望员说是个亚洲人,他觉得是遇难者,所以他们还是把我救了。”
我说:“以后呢?”阿明回答:“就是身体检查哪!至于送回我的经历想必你也没兴趣听了。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伙伴们大多在我之前就获救了。”
我擂了他一拳说:“所以你现在就学习努力了。”他点点头。阿明打打哈欠,我们回去睡觉了。当天夜里我睡得很香,小胖的鼾声和牙签仔的交响曲也没把我震醒。梦里我又看到了海,看到了海天一色的金色黎明。
第十二章
我们寝室里丢了个炸弹,有位美女来看我了。第二天是星期六,我们趴在床上睡的正香。“咚、咚”门响了,大伙都不愿意起身,我只好牺牲自己了。我套了条裤子起身开门。刚开门,一股香气飘了进来,“你没想到吧!”徐洁笑盈盈地望着我。天哪!居然是她。我的确没想到。
幸亏没穿裤衩行动,我暗暗为自己注意礼节而庆幸。“进来坐,里面挺臭的。”我忙把她让了进来,又急着扣衬衫。脸没洗,牙没刷的我总不能这样和她聊天吧!我让她坐到床上,翻出本杂志让她看。就去完成洗涮任务了。等回来时,被子已被她叠好了。从被窝里伸出头来望她的兄弟们也和她聊开了。
小胖问:“你就是陪天宇到武大闲逛的女生吧?”徐洁盯着我,我害怕她以为我在吹牛,我慌忙解释:“不是我说的。”阿明接话了:“是我叫天宇为我介绍个朋友,他才勉为其难的。天宇本不想去,我让他背了黑锅,这小子脚都差点起了泡。”徐洁笑了:“他踢足球,练长跑中学时什么都干,要不是没时间,二级运动员都拿下了。走几步路会起水泡,我不信。”我说:“别夸我了,我这人特谦虚。”寝室的人都笑了。
“出去我有话跟你说。”我拍了一下徐洁,她跟我出了宿舍。里面的兄弟抓紧时间穿衣,几位事急的溜出来上号时,徐洁才明白我的用意。她说:“你挺会为人着想。”
我说:“不敢,不敢。我就这点优点。”
“你怎么不报物理系,当年你物理那么好,省里的奥赛还得了一等奖。你知不知道,我们背后都叫你何振宁呢?”徐洁甩甩她的头发,扬着美丽的脸庞问。
“叫电工吧!初中时,他们都这么叫我。”
“你就是这么没信心,忘记中国科学院复信的事了?”
“打回批条,查无此人。住在偏僻的小地方就是孤陋寡闻,连科学家已死都不知道。”
“介绍一下。”林婷婷打量着徐洁。来来往往的人盯着她看已经很久了,男生射向她的是欣赏,女生投向她的是羡慕。我们男生楼经常有办事的女生拜访,但像徐洁这样名模身材,天使面孔的还是头次出现。我们俩往走道里一站,许多好奇的人就借故来瞧两眼了。林婷婷是不大上男生楼的,今天她有什么事,还非得上我们寝室?
“这位是林婷婷,咱班班花!”我指着文艺委员,谁知她不领情反唇相讥:“你才是班草呢!”徐洁扑哧乐了,道:“叫做校草不更好嘛!”林婷婷听着也不好的意思笑了。
“我叫徐洁,何天宇以前的同学,现在特地来看看他。瞧瞧他有女朋友没有?”徐洁落落大方地伸出了手,林婷婷也握了她的手。
“林婷婷,进来坐吧!别影响小俩口谈话。”寝室里传来一阵疯笑。阿铁这鬼东西,一个团支书成天没正经的,严重影响了共青团的声誉。我这个当班长的瞅住机会定会“参他一本”。看来,林婷婷是找阿铁商量青年志愿者的事。但我不愿意放过反击的机会:“阿铁,你那什么想吃天鹅肉,得先献血呀!”宿舍里的兄弟更乐了。
第十三章
一切都在变,一切又像没变,当我们还没搞清楚的时候,一个学期就过去了。
考试完了,大家也都散了,我回到了家乡。“一、二、三”,我们一家人围着一大桌子菜在守岁。春节晚会还是那么没有意思,几个歌星在扭扭唱唱,几个相声在拼命自娱自乐,尤其是那小品演员观众没乐,他们倒自己乐了。赵安被逮了,春节晚会的质量也没见提高。
一学期这么快就过去了,我发觉自己陡然间就长大了。
这个年过得一点意思没有,我跟家里的人几乎没什么说的。长辈们忙着问我大学里过得怎么样,找到女朋友没有。我总不能告诉他们,我连吃饭的钱都要靠家里供,所以没有把女朋友骗到手吧!
在这里和白林希联系不太方便,我的手机是黄鹤卡,到家乡就没有信号了。我家里当然有电话,我打几个长途当然他们也不会说什么。可是当着老爸老妈的面给白林希打电话,我真的有点不好意思。
我想趁他不在的时候打,但他整天都在家里。我只好找朋友借了个武汉的神州行,结果我充了100元值两天就打没了。于是,我只好买了张201卡,没想到在我们那儿居然拨不出去。我找那个卖卡给我的武汉同学,可他早就回武汉了,这次他到钟祥来只是来拜见未来的岳父母的。我只好自己安慰自己,就当掉了30块钱吧!最后,我只有再买张IC卡,可是这个小城只有两个IC电话,还都在阳春广场。我打个电话,还要骑自行车跑一趟。白林希给我打个电话,我也得跑一趟,因为女生都舍不得花长途费。这个春节过得没什么意思。
到了武汉我才发觉,我真的变了。半年来,我虽然只在城市的边缘生活,但仍然在自己身上深深地刻上了武汉的影子。直到重新回武汉,我才感到了自由,仿佛这里才是我的家似的。
※※※
一切都像在改变,一切又像没变。惟独让人欣喜的改变是那个讨厌的孙刚,当他在这个城市中重新又出现的时候,我以为我的麻烦又来了,谁知道我们居然成了朋友。
孙刚爱现,这个毛病他始终没改掉。因为他很有钱,所以他花起钱来送是毫不吝惜。他可以陪白林希到武广买套装,可以给她买周大福白金首饰。虽然白林希不一定稀罕,可一个有钱人和一个穷光蛋,白痴都知道会选谁了。
好在孙刚是个离不了女人的男人,他觉得白林希上手太慢,总不肯把女人最宝贵的东西交给他。于是,他就和一个北京来的女孩好上了。那是一个很好看的北京女孩,她总是醉熏熏的,因为她总和孙刚呆在酒吧里。因为孙刚在个城市里没什么朋友,当他和白林希分手后,我们关系就缓和多了,后来居然成了朋友。这时,我开始觉得他倒也不是那样混蛋,虽然这个杂种比我有钱。
北京女孩叫郑茜茜,我们都想把她搂在怀里,可当着孙刚谁也不敢。她经常喝醉,然后抱着最近的一个男人开始痛哭。
我是被她眼泪打湿的最多的一个男人,因为我和孙刚的关系相对较好,所以当孙刚没空的时候,我陪她的时候最多。
大家都知道孙刚不爱她,因为孙刚和我一样,爱的也是白林希。不同的是,我可以看着自己喜欢的女人幸福,自己也感到幸福,而孙刚的幸福则只有在床上才能得到体现。
我几次让孙刚对郑茜茜好点,他总是不说话。说烦了,他说:“你小子是不是喜欢上她了?”我不说话。
于是孙刚就说:“天宇,我把小茜让给你算了。”他说这话时我正在抽烟,听到这个消息,我把烟头猛地扔在了地上。他笑了,说:“我说说而已,你当真了?”
一直在旁边喝酒的白林希突然在说:“我们走。”我就起身跟她走了,临走时没和孙刚打招呼,我发觉他有些落寞,可见钱不一定能买到所有的东西。
※※※
我们就走了,本来我们可以拦出租车,但是我们都想走走。城市的街道仿佛永远没有尽头,风是那样的清冷,我除了紧紧的搂着白林希没有别的取暖方式。
远处的梧桐,低声地吟唱着城市里的爱情。深夜里,只有我也只有她。
于是,我们接吻了,她的嘴唇带着白兰地的芳香,她说今夜想和我就这样紧紧的拥抱,永远不分开。
但是,我们还是到宾馆开了房间。我明天还有上课,我需要休息。
我们就那样抱着睡着了,很奇怪我没有想和她做爱。
也许,就因为我还是个孩子。
第二天,我照常去上课,照常和女生开着永远也开不完的玩笑。
※※※
我感觉到我和白林希之间出现了裂痕,虽然我不知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我感觉的到。
郑茜茜在外边租了房子,她把白林希喊去了。白林希希望我也去和她住在一起,因为她努力的想在孙刚面前表现自己的幸福。其实,幸福是不需要证明的,否则那就说明这种幸福很牵强。
我偶尔到她们住处和白林希亲热一下,但我始终没有和她发生那种关系。
日子一天天过去,一天白林希很兴奋的告诉我,郑茜茜的表姐要来了。郑茜茜的表姐是个越剧演员,郑茜茜说她长得比自己漂亮多了,身材也很好,脸上更是没有一点皱纹。
虽然对郑茜茜的早给我打了预防针,但当她的表姐站在我面前时,我还是大吃一惊。因为她实在太漂亮了。她穿着蓝色的吊带裙,显出成熟的女人风韵,简直有点像梦露。见到我,她一点也不惊讶,她说:“小伙子长得挺帅嘛!茜茜你真有眼光,这个比上次那个家伙强多了。要是我年轻几岁,我都想和他谈朋友。”
我和郑茜茜都羞红了脸,白林希更是目瞪口呆。不过还是郑茜茜反应快,她说:“瞎说,人家是我室友的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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