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前让我抱抱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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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同学们背着这些无用的条条框框，弄得不亦乐乎，他得意的笑了：“要治学生还不容易，作为老师只要有考试这一法宝在手，就要天才变成天天受折磨的人才。要是老子庸才，也无所谓，反正庸才就是用得不顺手还得用的材料，咱现在撑着点小小的权利，占着点有利的位置，就要治治你们。即使咱连庸才都不是，你们还不是干瞪眼。”

　　　　他还发出有些同学补考也不过关，还发出了补数次都要挂的传言，仿佛同学们的毕业证攥在他手里似的。大家愤怒了，同时也有许多同学害怕了，只希望在这个老混蛋手中的日子早点过完。

　　　　面对这个面有得色的家伙，师中败类，我们只有默默忍受。反映是没用的，这类家伙自有其保护伞，否则他也混不到这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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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生命是宝贵的，一分一秒都不应该浪费，可居然还有这种人迫使同学们盼望日子快点过去，可见他多可恶，好在这种混蛋老师毕竟是少数，绝大多数是头脑清醒，有一定才学和修养的老师。所以我们大多数时候还是过得十分愉快的，有时简直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每当这种时候，我们就由衷的感到生命的可贵。

　　　　可是不管时间多么宝贵，一分分从我们手里滑去的时间依然不会留情。每个老师的风格都不同，有的风趣幽默；有的引经据典；有的口若悬河；有的一字不多。但他们总有一种魔力，让你遨游在知识的海洋里，我们这时是幸福的，两眼望着黑板，笔则不停的刷刷直写，没分没秒都洋溢着快乐，毛孔都是舒服的，比听那勾人心魄的音乐还要快乐的多。这时铃声是我们最大的敌人，因为铃一响，我们又要回到现实世界，去与那无聊又无奈的事物去打交道了，会想起阿昆，牙签仔，以及让人头疼让人恶心的狗肉老师林立祥。

　　　　偶尔也有几位口才不太好的老师，他们可能也有恶习，诸如同《围城》里的那位银行王买办一样口里夹杂着英文单词，可那是他们不善于表达思想，借此来掩饰自己的窘境，但那有一种如孩童般天真稚拙的美。要是他们口才不好，就干脆照本宣科，不玩那种让你摸不着头脑的花架子。说句老实话你只要认真听，还真没有像林立祥那样让你抗拒的噪音因素。何况发掘这些不善于表达老师话里面的意思，有时还会有以外的收获，就像你你剖开一块玉璞，表面上像是石头，实际上里面是宝贝，这种感觉相当好。

　　　　有些老师下课后能与学生打成一片，侃起大山来，当仁不让，因其亲切也不会使学生感到隔膜。还有的表面上比林立详更凶，可他们是好心，是出与爱护学生的本意，所以学生们都感受得到他们的爱心。因为爱有时是不需要语言表达的。有的在课堂上谈古论今，可以讲些野史出来，或上有套新的理论，要不然就有详实的背景资料，在他们的课堂上听课真是一大幸事。

　　　　不排除有些老师因为教案准备的不太充分，或是太年轻没什么教学经验，或是心不在此，可他们至少能在课堂上把你糊弄过去。就是照本宣科，也是老老实实，起码能让你翻着页码。既然以己昏昏，使人昭昭的例子不是没有，学生们就原谅了他们。学生最宽容了，他们不会死揪着小辫子不放。他们才不干这种傻事，所以大家都很愉快，相安无事。

　　　　作为班长的我，每日为工作忙忙碌碌，既要为民喉舌，也要顾及到学校的要求，不止的任务总要按时完成。好在同学们都很服我，因为我既不是和那无业青年、地痞流氓称兄道弟的“假白道”，也不像有些两面三刀的家伙一样专拍马屁，挑拨离间的伪君子。所以我和同学们相处愉快，有时他们也会开开玩笑，这时我也会扔掉那副冷酷的“大哥”面孔，与他们嬉闹，都是年轻人么，那么严肃干什么。

　　　　深秋即将过去，寒冬快要来临，同学们有的托人带被子，有的干脆直接到市场上买被褥，反正我们不会在寒冷中度过这个冬天。防寒工作大家都做的不错，以前像有些书上像讲笑话一样讲有些大学生连蛋壳都不会剥，我相信在极端特殊的情况下是可能培养出这种大学生。可这些人毕竟是少数，试问能有几个大学生能享受到这种高规格的待遇？咱们多数大学生都是普通人家出身，会为一点点小事不高兴，也会为了点点小事而兴奋不已。

　　　　在我们的生活中有苦恼，也有欢乐，就是没有不食人间烟火的人，就像师生中都有君子和小人一样。
第九章　爱情
　　　　“天寒地冻，还要停水，这哪是人过的日子，”小胖不满的听着。“说那些废话做什么，赶紧把大桶装满要紧，胖子你也应该运动运动了，提水去。”猴子俨然个指挥官。每次停水都让我们手忙脚乱，狼狈不堪。

　　　　而每次这种时候，又是大家互相调侃的大好时机，可火候不对，就会出问题。因为人在不顺心的时候，就会出问题。因为人在不顺心的时候往往火气比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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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时小胖最忌讳人家叫他胖子了，他通常若听了猴子这番话，不仅不会挪身，还会象征性地揍猴子一顿以解心头之恨。但今天猴子已为我们寝室打了三桶水了，劳苦功高，所以小胖子干嚎了两句之后居然听从猴子吩咐乖乖提水去了。

　　　　水管裂了正在大修，所以我们得到街道对面的车院去提水。有几个聪明人洗好了再回来，可冬天你总不能穿着拖鞋去过马路呀，冷不说主要是危险。这样洗脚要用水吧，再说现在的大学生都挺懒的，没多少人愿意跑那么远去洗，所以干脆就提点水回来省点用得了。停水的日子，小卖部的矿泉水，汽水特别热销，纯净水特别好卖，这些东西一箱一箱的往外搬，一桶一桶的往外运，因此送货的也跑得特别勤。这么难得的商机可没人愿意错过，有几家信息灵通的水商派出了推销员，妄图扩大市场分额。他们的举动给我们现场上了场市场营销课。这比那个使人昏昏的市场营销学老师给我们教育可多了。这些人倒是笑了，我们也深深感谢其给予的启发。但是可惜我们学生那本来就干瘪的口袋就显得更空了。

　　　　停水的日子，大伙觉得食堂的菜特别咸，我们都怀疑炒菜的师傅收了商店的钱才那么卖力的为小卖部和学生超市搞促销。有好几个学生差点因为食堂的免费菜汤太少太稠而跟服务员吵起来，幸亏有人劝阻才没把乱子闹大。

　　　　当胖子哼唧哼唧地把水拎进来的时候，楼下忽然传来一阵欢呼水车都了。费尽心思把各种盛水器皿刚装满的我们真是欲哭无泪，而外寝室的几个懒汉则一改到我们这儿蹭水用的熊样，笑眯眯的提着桶下去了。他们那副晃晃悠悠像是早有先见之明的样子使我们格外生气，大家暗暗发誓以后他们就是叫大爷也不给水他们用了。明知下去没什么用，小喇叭和猴子仍慌忙跑下楼，似乎看别人打水就能让自己多用的力气不白费一样。

　　　　“学校准是怕我们放假回去‘宣传’，影响明年招生才送水来的，”大家躺在床上都想着刚才小喇叭散布的“反动谬论”，没有一个反驳他，尽管我们中间有好几个入党积极分子。“快下去打水，学校免费供应矿泉水了，有十桶呢，”猴子和小喇叭冲了进来兴奋的宣布，我们纷纷拿着保温杯、茶杯等一切可以装水的东西去享受这难得的优惠。

　　　　我承认咱们算不上君子，可大家都口赶舌燥的时候，很难有兴趣讲什么好棒，何况大家又不是女生。而当今的女生大都会比我的行动更迅猛，完全不会讲什么淑女风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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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大家翻来覆去睡不着，在床上烙着烧饼。也难怪身上躁得厉害，就那么用水擦一下谁受的了。猴却第一个进入了梦乡，接着是健仔。健仔很瘦鼾声却大得吓人，震得我们头皮发麻，猴子也被他从梦乡中唤醒。我们被震得耳朵生疼，大家真不明白这个小小的躯体里“音箱”的功率为啥这样大。胖子下了床，猴子也蹑手蹑脚的跟着。他们实在忍受不住，就过去一人给了他几巴掌，健仔口里咕哝了两句又睡过去了，那呼噜声讲得形象点就如同蹩脚的号手凑在你耳朵边吹小号般染你难受。

　　　　阿明和小林差点打了起来，原因是上铺的小林觉得天冷从行李架上抽出床被子准备铺，这么一动对下铺来说自然是场难以忍受的地震，但阿明什么都没说。偏偏在校卡拉OK中失利的自命“情场王子”阿昆气阿明那天没去捧场，大概他认为自己的失利与此有关。却从没反省一下自己那破锣嗓子到底势力几何，就存心借小林整整阿明。他假装关心小林，和小林讨论铺在下面暖和还是盖在上面暖和，使小林不停掉换。阿明开始担心“上面的床板会不会掉下来，他终于忍不住了：”轻点，兄弟。你还有完没完。”小林惊不住阿昆的怂恿又是一番“惊天动地”。阿明道：“轻点，要不我踢床板了。”小林仗着有阿昆撑腰说：“只关踢。”憋不住火气的阿明就是一脚，上面终于安静了。

　　　　惟恐天下不乱的阿昆又出动了，他几句话撩得小林从床上蹦了下来要和阿明打架，问：“你有没有这个量。”身强力壮的阿明立刻紧握拳头，眼看就要爆发战争了。

　　　　我见情况有所不妙，马上把他两劝开了。转过身来又把阿昆狠狠训了几句，骂他不该煽风点火，挑拨离间。大家都疲劳了，健仔见没事又开始打呼噜，我们也在他的鼾声中睡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才六点钟，六位兄弟还睡得很熟。奇怪，昨天晚上还鼾声雷动的健仔早上倒不打鼾了。这小子不仅鼻腔有问题，连打鼾时间都古里古怪，尽添麻烦。否则，这小子倒可以当闹钟使。

　　　　看着熟睡的他们，我不禁想：停水这三天把人累的。为了不打扰他们，我悄悄做好了一切然后又捧本书到了图书馆。待会儿他们醒来，准会骂我鬼做，今天上午有没课。当然，阿明除外，每次别人背后议论我时，哪怕是开玩笑，他都会为我辩白。

　　　　身上确实难受，看不进书，我只好跑到街上的澡堂子去洗澡。在浴室里碰到了阿明，真没想到在这和他不期而遇。原来他也早就受不住了。雾气腾腾的浴室里人多得不得了，看来停水确实为这儿带来了好生意。我们不愿在澡池里洗，而几乎没个水龙头下都站满了人。我和阿明只有慢慢找，终于在走廊改作的浴室间最里头找到了空位。可我俩没洗几分钟就出来了，原来那里连窗户都没有，很难透气。我们怕被二氧化碳熏昏只好跑了出来。老实话，当时我俩已经感到不对劲了，再多洗一绘准会晕掉。在外面总算找到了笼头，准确点说是等来的，我们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

　　　　回到寝室才听到猴子说已经来水了，可我和阿明一点都不后悔，毕竟洗了个热水澡多舒服呀！再说在学校洗不也要钱吗？尽管便宜点。可是外面的澡堂虽贵，但那老板对学生总算优惠了一块钱嘛！停水的日子总算过去了，这三天半实在太难熬了。

　　　　希望以后不要再停水了，我们知道这只是个幻想，却依然盼着它的实现。

　　　　※※※

　　　　现在留学成了一种风气，尤其对那些家庭条件好的或有机会的人来说，不留学仿佛亏待了自己。刘晋洁也要去留学了，听到这个消息我并不惊奇。因为我早就知道她家里千方百计的为她办好了赴德的手续。现在她办了休学，准备再强化一下德语，以便到时间听课方便。

　　　　晋洁临走时，把我们几个女孩叫到一起。大家想聚一聚，热闹一下，只是没有机会，如今终于有了机会，可惜晋洁却要走了。有个男生向晋洁敬香槟说：“祝你在德国HAPPY！”晋洁竟一时无话，盯了我好半天。我想：坏了，别又是第二个徐洁。赶忙调节气氛说：“别这样盯我，是不是我最近越来越帅了。有点舍不得我，不要紧，拍几张我的照片带过去，待到了德国睹物思人。另外，记住别放在太公共的地方，否则德国姑娘会把我的照片偷了。那你带多少也存不住。”晋洁喝了一点点香槟，脸就红了：“你真逗，只是自我感觉也太好了吧！”

　　　　我说：“对了，我提醒你一件事。”大伙都竖起了耳朵，刘晋洁也认真听着。她以为我有什么良言警句相赠。“你千万别把我的照片给德国小伙子看。”我郑重其事的说。“怎么，怕你的形象给中国人丢脸？不要紧，我告诉他们这家伙是著名笑星得了。欧洲小丑挺受欢迎的。”晋洁也和我开玩笑。

　　　　“不是，我怕欧洲小伙子，特别是德国佬见了我的形象会自惭形秽。感到自卑，不敢在你身边晃悠，那你不是太寂寞了吗？”

　　　　“不会，说真的，把你归为后面的角色实在太冤枉了你。可你真不是什么大帅哥。”

　　　　“用不找风流倜傥，光彩照人。有你喜欢就行。”

　　　　晋洁不说话了，看得出来她很苦恼。那个敬酒的小子趁机起哄说：“你小子别死缠烂打，搞得真像劳燕双飞似的。”晋洁没有理他，问我：“我到德国后，你会集注我吗？”我说：“会的。”旁边的人一起起哄：“吻一个吧！”晋洁闭上了眼睛，她的脸像熟透了的红樱桃。我凑过去，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晋洁睁开眼，看得出来，对我没吻她的嘴唇很失望。

　　　　后来，我们两人到影楼，合了几张影。我拦了张的士送她回招待所。车上，她紧紧的依偎着我，身上只感觉到她那软绵绵的躯体，几乎不能自制，于是我也紧紧的抱着她。车到了，司机说：“下车！”我们才回过神来。我付了车费，她说：“进来吧，坐一下。”

　　　　她住的是单间，摆着台彩电，有空调，环境还不错。刚进门，我扫了扫房内的设施，就被她没命的抱住了。她没命的吻着我，我双肩搂着她那软绵绵的躯体。她的乳房顶着我的胸，两坨软玉好象空无一物一般，但又让人感到特别舒服。她口里带着乙醇的方向，加之女人身上特有的香气，一时间让我晕晕乎乎的。我也没命的吻着她，两人的舌头绞在一起。她和我都拼命的吸吮着。

　　　　晋洁的一只手在我身上游移，另一只手开始解自己的扣子。她停止了亲吻，开始慢慢除区自己身上的衣物。嘴里喃喃的说：“要我吧！要我吧！今夜我是你的人了。”听了这话，我恢复了理智，用力推开她，说：“不行，我不能……”

　　　　晋洁说：“你不喜欢我吗？”我说：“喜欢。”她抱住我说：“那怎么你不要我。”我说：“对不起，我得负责你。”晋洁笑了，她说：“你呀……”打扮他无奈的松开了手，我回过身来说：“我爱你。祝你在德国过得愉快。”接着我向门外走去，但她说：“站住，让我最后抱抱你。”我停住了，晋洁从背后把我抱住。她的双手穿过我的胳肢窝在身后搂住了我，轻轻摇晃着，同时哼着田震的《执着》。她的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淌，打湿了我的衣服。

　　　　我轻轻的劝她：“别伤心了。”咱们会见面的。“她和我一起摇着，在唱了好几首歌后，她终于松开了手。我转过身，把她拉进怀里，又给她激情的一吻，吻得非常投入。然后，使劲推开她，下定决心说：”我走了。“接着回转身，头也不回出区了。一路上，我脑海里都是刘晋洁在窗口向我排名挥手的样子。我恨自己没勇气和她多说一会话。虽然，我知道今天我做的很对。可我真的很纳闷，为什么相爱的人偏偏要分开。

　　　　※※※

　　　　第二天，我没能去送她。因为我不想刘晋洁看了我伤心。听说最后一刻，刘晋洁还在问他们我怎么没来，好友们都说不知道。于是，刘晋洁只好无限惆怅的叹了口气。我给她发了许多封e…mail。要是她打开自己的电子邮箱，就会看见我想对她说的话。

　　　　刘晋洁所就读的学校没什么名气，在法德边境的一个颇为宁静的小镇上。那里远没有我们这里这么喧闹，尽管这座城市很小。可它的居民很讲礼貌，不像柏林和东部的国那些刚刚合并的地方那样，盲目排外。这里学费全免，可是生活费却很昂贵。有时她会去莱茵河边去领略领略这块神气土地的美。更多的时候，她在用功学习。为了让她尽快适应这儿，我让她没事尽量别给我写信和发e…mail，因为中文可能会干扰她对德语环境的熟悉。

　　　　可她竟给我打了几次电话，于是我们只好再定新的约定。

　　　　刘晋洁的德语进步很快。这不奇怪，因为她是学习认真勤奋的好孩子。但在异国他乡光弄张文凭未必管用，要不然的国的大学为何居然招不满生呢？这两年的国的经济不是十分景气，虽说已开始复苏，但失业率依然居高不下。在这儿，有些纯种的日耳曼人读到博士还是失业，于是就读双料博士。至于那些博士后们，我不用说大家也知道。

　　　　可是，刘晋洁居然找了份零工。工作是扫雪，报酬当然不高，可是已经足够补贴一下她自己了。说是锻炼，刘晋洁对这话不太满意。去的国前，她就做好了吃亏的准备，可干这个还是出乎她的意料。我当然想到了，可又没办法在她去之前，打消她的积极性。这活儿够累的，好在没对她的学习早成太大的影响。否则就更是得不偿失了。有人开玩笑劝她找个亚裔的金龟婿嫁掉算了，免得自己打工这么辛苦。我听电话里她这么说，我马上表示赞成。

　　　　晋洁问：“你一点都不担心吗？”我说：“本来嘛，你这么漂亮，是该找个有钱的嫁了。”她说：“口是心非吧！你绝对很紧张是不是？”我没有说话，她说：“要想这么早嫁人，国内找个多好！跑德国这么远干嘛？”我问：“不是中外审美观不一样吧？吊不上高鼻子老外嫁个亚洲同胞，嫌自己吃亏了吧！”晋洁说：“你呀你，没一句正经的。真正有机会时却那么老实。”

　　　　正说得高兴，寝室门开了，有个人走了进来。现在同学们都去图书馆自习了。我由于和晋洁约好了等这个电话才没出去，由于时差关系，德国那边电话费正打折。我没留神是谁，继续和晋洁说话，突然双眼被一双手给蒙上了，我忙问：“谁呀！”那人没回答。话筒那边的晋洁吓了一跳，她看看表说：“我得回去了，既然你还有事！那过些日子再打给你。”我说：“先别挂，你在看表吧！”她说：“你在没知道，猜的真准！”我说：“没这点灵犀还想和你做朋友。给个吻吧！”她在话筒那边清脆的吻了一声，然后把话筒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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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又在骗哪个清纯女孩的吻呀？”

　　　　听得出来是那个模特的声音。我说：“放手吧！”可她没放，说：“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只好说：“绝对不清纯，人家挺成熟的，不过比不上你。”她这才松手，我回过头来不高兴的说：“她比不上你的地方多了，只有一点比你强，就是比你漂亮。”说完我就吟起诗来：“红颜自古多薄命，美院女生万万岁。”

　　　　不料，她并没有生气，只是问我：“我能问个问题吗？短暂的快乐，过后就是痛苦和不甜蜜，但依然很有滋味哪种更好？”我说：“当然是前者更刺激，可我宁愿选后一种生活。”她说：“这就对了，连你自己都说红颜自古多薄命，我这个万万岁的别的本事没有，至少能陪你呀！”她这么一幽默倒搞得我不好意思起来。我抬头注视着她姬林，发现了以前没有注意到的那种女性魅力。她穿着一身素色的连衣裙，勾勒出米人的胸部，我几乎冲动的想去吻她和抚摩但忍住了。

　　　　事实上，我做的挺好，因为门开了，上自习的兄弟们都回来了。他们好奇的看着姬林，姬林用手理了理额前的那丝头发，自然的说：“出去走走吧！”我说：“不了，还是帮我洗洗衣服吧！”姬林睁大了眼睛，但我趁机从床下拖出那桶已放了三天，准备挨到双休日才洗的衣服姬林没说什么，接过桶，说：“把盆拿上，给我指指洗衣服的地方呀！”我大大咧咧的说：“洗衣房吗？这还要问，没楼都有。”她说：“男生进进出出的方便，我一女孩不太方便。”我说：“不碍事的。”可她不依。

　　　　我只好拎着盆子，把她引到女生寝室那边。女生楼要经过长长的一段路，我想这下倒被她要了，这么一亮相。岂非承认她是我的女朋友了。我从侧面窥视着她的脸，觉得她虽然没晋洁好看，但近似瓜子的脸上依然显出一股媚劲。姬林的气质有点介乎于古代美女和近代美女之间，她的五官谈不上漂亮，但组合到一起，就显得有股说不出的美。

　　　　姬林发觉我在偷窥她，说：“看就看，偷偷摸摸的干什么。”我说：“偷偷打量也是考察的一种方式，是为了更好的比较，检验你是否配做我的女朋友。”我刚说完，她就扑哧笑了，说：“看把你美的，帮你洗次衣服，就以为嫁定你了。天下女孩都想找你做男朋友。”我说：“将来能不能嫁给我就要看你的表现了。现在有一点可以肯定，我已批准你做我的女朋友了。”她嗔怪的说：“看你没句实在话。”我见已到了女生宿舍楼，就把盆递给她说：“我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