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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前让我抱抱你-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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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码头早于26个世纪前建成，整个旧港区是马赛的重心和精华所在。它的法语名字叫VieuxPort，此处是马赛的起源地。纯粹的马赛风情在此地能够一览无遗，VieuxPort港口沿岸分布着许多以海鲜为号召的餐饮店，早上的鱼市场景观更是独有的特色。港口最早的开发者自然属公元前600年在此登陆的希腊人，今天的码头则是在LouisⅩⅡ和LouisⅩⅢ时所建，而直到19世纪之前这儿一直是法国海军主要基地，为了防卫此港，在入口处南北两面还建有城堡以为防御（北边是St。Jean堡，南边是St。Nicolas堡）。“旧港”事实上并不旧，它是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才重建，但当地人还是以“旧港”称呼它，除了习惯，应该是有一份历史情感在其中。每天清晨这里的鱼市场都热闹非常，而码头则泊满小渔船及小艇。
不过吃饭还是到从旧港右转的第一条街上的餐厅去为好，我直到这里的价格虽然还是比较高，每人每份100法郎，但份量很足，不需要开胃菜。我平时喜欢在LaDaurade里吃饭，这是一家值得称赞的餐厅。它背对卡农维尔街，从quaideRiveNeuve左拐第一街进去的St…Saens路的右侧即是。这里的鱼汤分为120F、155F、185D三种。我蘸着爱奥利（ailloli，沙拉加蒜的蘸料），露优（辣味的藏红花调料）品尝，味道的确很美。
因为只有十万欧元，所以我刚到法国时住的是便宜旅馆。马赛这个城市的便宜旅馆非常多，使旅行者们非常高兴。旅馆相对集中的地方是车站前的雅典大街一带。伽农比尔大街一带也有不少。便宜旅馆最为集中之处是圣多米尼克大街和贝纳多·鲍伊斯大街一带的阿拉伯人街。但是由于阿拉伯人基本上都很穷，他们抢劫和犯罪的欲望远比其他民族强烈。因此，从安全角度考虑最好不住这里。
马赛的青年旅馆有2家，分别是：AubergedeJeunessedeBois…Luzy和AubergedeJeunesseBonneveine。前者建盖于可以了望大海的丘顶上，后者是一家房间宽敞、设备齐整的青年旅馆。根据法国政府观光局的规定，凡是提前8天以上进行旅馆预约者，到达现地后，可在旅游问询处得到一份游览手册（内中附有优惠券。），并可在旅馆办理入住手续时，向旅馆提交该优惠券。旅客将得到该旅馆的表格。据此，如果在星期五、六、日三天住两天以上者，除了可以获得5％的优惠外，还可享受出租车半价特遇，非常合算。所以，我就以旅游者的身份住进了雅典大街的旅店里面。
我给陈敞挂了一个国际长途，让他快点把我的长期签证给我办妥。然后，我打开了一本法语快速入门，开始学习法语。这家旅馆名字是红色恋人的星期六，不直到主人是不是一个浪漫的人。但是，这个名字至少这个名字非常浪漫。
我静静地等待着远方的签证，同时憧憬这自己的未来……
第九十章风中玫瑰
霍宏威※※※
这些天，我总在等待陈敞的消息，但是他却总没有消息。
终于，我忍不住了，我给陈敞打了电话，我说：“兄弟，怎么这么长时间，我的长期签证还没有消息呀？”
陈敞的声音显得很冷漠，他说：“兄弟，不是我不帮你，而是叶箫龙不想我帮你。他已经放出风来了，他让你到欧洲就是放逐你。要是谁敢让你过得好，他就要谁的命。本来，我不怕这个，可是你知道他还专门通知我，要是我给你办了长期签证，他马上就派人把赵婷婷干掉，同时还会把费玲儿也干掉。你知道我是不能没有费玲儿的，另外赵婷婷虽然是你的女人，但是我却不想她因为你而受到伤害。”
陈敞说：“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我说：“别这样，我已经习惯失望了。”我想这个世界真的让人很无奈，我刚刚到法国时，还以为自己要过上一种全新的生活了，没想到这样的生活还没过上，我就要成为一名黑户了。要是我回国就会有生命危险，但是如果我不回国，在这里却只能洗盘子什么的，这种工作并非我所长，而且我也不太想干这样的工作。
看来，我只能回国了，还只能悄悄的回国。于是，我买了一张回国的机票，目的地是上海。我想：上海应该不是叶箫龙的地盘，我在这里应该安全一点。
当我在戴高乐机场登上法国航空公司的航班时，我的心终于稳定了下来。我闭上了眼睛，享受着法国美女的服务。看来上海到巴黎的5080元我花得非常值得，我一到上海的浦东国际机场，就马上买了一副地图。
然后，我就不顾旅途的疲劳，我找了一辆出租车到了上海的浦西区。因为来之前，就问好了价钱，所以司机倒也没有宰我。
不过，我在街头买了一张报纸，居然发觉这张在上海颇有影响的报纸头条居然是日本客商山口美子来沪投资。我一看照片，正是那个让我讨厌家伙的照片，我想：黑社会都渗透到上海来了。看来，上海我是不能呆了，我不想和叶箫龙的犯罪团伙再起冲突，因为他们是一批亡命之徒。我和他们打交道，只有我吃亏。不是我打不过他们，只是我不想把自己的生命都浪费在和他们的冲突中。
我在一家旅馆里休息了一下，由于在法国这些天，我实在太饿了，就出来找吃的。上海小吃很有名的，在南宋时即有记载，明初上海成为东南名邑，制作渐趋精美，在清时随着上海商业日益繁荣，应时适令的各类米、面类小吃品种更为丰富。清末，上海列为对外通商口岸后，相继吸取了各地风味小吃精华，几乎包括了全国各主要地方的特色，并加以发展和提高，形成自己的特色。上海小吃特点是品种繁多，兼具南北风味；选料严谨，制作精细；应节适令，因时更变；供应方便灵活。不过我最想吃的就是油汆排骨年糕，我知道油汆排骨年糕以曙光饭店（原名小常州，号称排骨大王）和鲜得来点心店为代表，这两家都以经营排骨年糕而著名，但制作方法不同，口味迥异，各有特色，20世纪30年代初在上海出名。我就到鲜得来点心店去了，那猪大排肉佐以小而薄的年糕，经油汆、烧煮而成，吃起来真是格外之香。饱餐一顿后，我就到上海火车站买了一张到南京的车票，然后我在淮海路买了一套衣服。这时，我才发觉自己的钞票已经不多了。看来，到南京后，我得赶快赚钱，可是靠干什么赚钱呢？我还没有想清楚。
不过，有时你也不用想的太清楚。在火车上，我碰到了一个奇丑的女人，让人郁闷的是，这个女人还以为自己很漂亮，对我爱理不理的，因为知道坐硬座很辛苦，所以我特地买了卧铺票，遗憾的是却要面对丑女的这张屁股脸。有时，人生就是这么无奈，明知道前面会是痛苦，可是你却不得不面对。
按说上海人是相当有钱的，我所碰到的上海朋友也都非常慷慨，但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却卧铺车厢硬是坐不满，结果本来有六个人的卧铺车厢只有我们两个人在那里。我一觉醒来，已经到了南京火车站了。这个南京火车站还在修理中，据说火车站已经修了整整两年了，却不知道怎么也修不好。
到了南京，我坐33路公汽到了新街口，然后我从王府大街的阳光大厦走到了对面的石鼓路71号。听朋友说这里有个招待所价格不贵，这些天我的钞票散得很快，而我又没有其他的收入。所以，我只能把钱省着花。
其实，在这里我还是很郁闷的。我感到浑身没劲，这种感觉已经有很多天了。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可是我却总是心情郁闷，在这种不快乐情绪的笼罩下，我很难重新振作。我知道自己是因为现在的处境而不开心，我没有钱，也没有女人，看着繁华的南京城，却不能出去消费。我虽然住着一间单间，但是那屋子仅仅收费五十元。不过那屋子小得可怜，只放得下一张床，更要命的是，连一个透气的地方都没有，关上门就可以把人闷死。然而，为了省钱，我不得不住这种地方。
以后的日子怎样过的，我没想好，怎样摆脱这种尴尬无力的状态，我也没有想好。不过，我相信车到山前必有路，我也不用想太多了。
来南京之前，听说南京的气温很低。来了之后才知道南京原来很热，外面的太阳毒得要死。街上跑的的士也破得要死，武汉的的士都降价降到三元了，南京的的士还是七元，要命是这里的的士公司居然还想涨价，它们正谋划涨为八元，好在南京城很小，这个小地方打个车也花不了几个钱，比起地域广阔的武汉来，这座古城的出行费用显然容易许多。
南京的公汽也都破破烂烂的，比起武汉来差很多，南京的路面也还是水泥的，没有铺上那种据说可以防止灰尘铺天盖地的沥青。与武汉比起来，它的高楼虽然也很多，但是数量上还是有差距的。奇怪的是，南京人知道我曾经在武汉生活过很长时间后，总是问我武汉有南京这么多高楼吗？大概他们总以为，除了南京之外，像武汉这种城市都是小县城似的，连高楼都比较少见。其实，武汉现在一些湾子理都是高楼了。
在武汉呆的时候，以为武汉很不好，离开了武汉之后才知道原来武汉还不错。当然，对于工薪阶层来说，在武汉生活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虽然这个城市很包容，但是武汉赚得也很少，如果你是一个工薪阶层的话，尽管哪个城市的工薪阶层赚得都不多，但是在武汉你就赚得尤其的少。
南京的夜生活很无聊，一旦过了晚上十二点就找不到什么人了，这里都不太像一个大城市。武汉到了晚上二点多还是很热闹，尤其是一些黄色场所是很繁荣的。当然，对于那些道貌堂然的君子来说武汉这种夜生活丰富的现象不是好事，可是对于中国十三亿俗人来说，这是好事。
提到酒吧，总是有一种莫名的兴奋，也不知道是心理上的还是生理上的，或者两者兼而有之吧，可能是回忆中掺杂了些许美景，也可能是字体中糅合了几丝暧昧，反正，酒吧已经融入了我们的生活。酒吧文化、酒吧女人如雨后春笋一般，逐一地浮出了水面，走向了前台。我爱武汉格调多异的各种酒吧，而酒吧在南京的兴起也就是这几年的事情，工作之余几个朋友到酒吧听听歌、喝喝酒，精力旺盛的还可以蹦蹦迪。
我还没有找到工作，不过我想先品位一下南京的夜生活。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酒吧更多地跟一夜情联系到了一起。这两个名词就仿佛一对互相寄生的姐妹花，妖艳异常，有些阴暗，但是诱惑。说到酒吧，就不得不说到一夜情。新街口的天堂隔壁干脆就以一夜情为卖点，你对谁有意思，就把自己的手机号码写在小纸条上让服务生递过去，如果两人有感觉就发短消息聊聊，然后就……
不少人去泡酒吧就是抱着邂逅一夜情的心态去的，但是多半没什么指望。一次次的失望，又一次次的希望，其实每次都是在重复同样的事情———喝酒、听歌、跳舞。我就在新街口旁边，我喜欢到这里来，不过我更喜欢到一家名为“等待相爱”的酒吧里去，那里的老板是一个法国人。在法国呆了几天，由于签证原因，我狼狈的回到了国内，不过我整个人却变得洋气起来。以前，我是一个极端不小资的人，现在我却变成了半个小资。在中国，会说法语的人并不是很多，像我这样能流利的用法语交谈的人是个异类。
“等待相爱”除了外国人多一点之外，和别的酒吧没有太大的区别，惟一的不同就是外国人多一点。这里主要针对老外营业，当然你只要有钱也不反对你到这里坐坐。“等待相爱”的酒吧厕所可以看到外面的人，我在里面方便的时候，看到外面的人走来走去，这种感觉也相当有趣。
酒吧厕所里面的灯光比大厅要明亮不少，在靠着酒吧大厅的一面墙上有一块与外面等大的玻璃，透过玻璃可以清楚地看到大厅内的一切，在里面方便之时，外面的情景一览无余。
据说，透明厕所的创意来自于老板Ｌｅｆｅｂｖｒｅ，他说：“我的家乡巴黎有不少这样的酒吧，里面的洗手间全都采用这样的设计，四面都是玻璃，这个已经是很小很小了。”
据介绍，“透明厕所”主要是通过光线的强弱来调节玻璃的透明度，一般情况下外面绝对看不到里面，当然如果里面的光线太过强于外面，那就不保险了。记者试了一下，请人在洗手间里用手电筒强光照射玻璃，虽然从外面能看到里面刺眼的电筒光，但别的物体却隐在黑暗中。
Ｌｅｆｅｂｖｒｅ告诉我，目前来此光顾的外国人比较多，大多能接受这个“透明厕所”，并啧啧称赞；而一些中国女士发现后都表现得比较惊讶、紧张，常常尖叫着从洗手间里跑出来。
南京的酒吧远不像武汉、北京、广州、上海的酒吧那样蔚然成风，偌大的城市中只是零零散散地分布着二三十家，更不要说整条街的酒吧了。其实，南京真正的酒吧很少，大多是酒吧与迪厅的混合物。虽然并未成气候，但南京的酒吧风格各异，爵士乐、吉他弹唱、美酒、雪茄、帅哥、美女等酒吧元素一样都不少。南京的酒吧既有美国西部牛仔风格的，又有中式古典风格的，还有墨西哥、欧洲拉丁风格的，选择怎样的酒吧就要看你个人的喜好。经常去泡酒吧的人以大学生、年轻白领为主，所以酒吧的环境和音乐成了选择酒吧的首选条件。
我和这些条件都不相符，不过我就是爱这口儿。可惜，我口袋中的钞票太少了，成天这样花天酒地，我的日子虽然快乐，但钱却明显不支持我。为了不让自己露丑，我不得不在新街口附近租了一套房子，那房子在南京六中附近，看见那些漂亮和活力四射的中学生，我的心情也不由得好了起来。
我想让一个人过来陪我，不过我又不能打这个电话。那天，我在湖南路狮子桥2号，吃烧烤，那里的环境和味道都不错。这个韩国烧烤屋很正宗，里面有海鲜葱饼、石锅拌饭，炒年糕等，这些都是女生比较喜欢吃的东西，像我这样爱吃肉的男生还能吃烤五花肉、烤鸡排、烤八爪鱼、烤牛肉、烤鳗鱼，更要命的是它那里的草莓汁才5元每听。这个东西我百喝不厌，这里有许多韩国人来来往往。他们也喜欢吃这种改良了的韩国食物，看来许多事是不能走直线的，你非要适合别人的口味，才能获得成功。
看着这些来来往往的韩国人，我不由得想起了李智贤。这个韩国女人要是在这里该多好呀！也不知道她康复了没有，想到因为自己她陷入了危险的境地，我有些感到过意不去。我大口大口的吃着可口的韩国料理，一边用目光强奸那些漂亮的韩国和中国美女。
忽然，我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不是李智贤是谁？
我连忙喊道：“李智贤，你怎么到南京来了？”
李智贤看到我，惊喜地说不出话来，我们周围是一阵沉默。接着，她开始牵着我的手，说：“终于看到你了，我以为你在法国永远不会回来了呢？”
我说：“国内这么火，我干嘛死赖在人家国外呀？”
李智贤摸着我的脸说：“你瘦了，瘦多了，你一定吃了不少苦。”
我说：“是呀！在没见到你的日子，我日夜都想念你。”
李智贤说：“我也想你，你们中国有一句俗话，相逢不是恨晚便是恨早，太早遇上你了，我还不懂得爱你。太晚遇到你了，你身边已经有了另外一个女人。我属于太晚遇到你的那个人，不过我一直努力的追寻着我的爱情。在我近乎绝望的时候，我却得到了你，这真是太好了，这是上天给我的幸福。”
说完之后，她就紧紧地牵着我的手，像牵着她仅有的希望。她把我的手牵得那样紧，好像牵着我的手就是抓住了她想要的一切。
我说：“该放下的始终是要放下的。”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突然冒出这么一句，是说给谁听的呢，是说给她还是说给我自己？
她说：“但是，对你的爱是我永远不可能放下的东西，如果让我放弃对你的爱，我宁愿不活在这个世界上。”这时，我已经吃完了自己的饭，我说：“出去走走吧！”
她说：“好的。”然后，她给自己的几个韩国朋友打了招呼就和我一起出去了。
我说：“不错呀！很快就认识了一些新朋友。”
李智贤说：“他们是一些韩国留学生，他们到武汉旅游的时候碰到了我。那时，我刚刚康复，也许说不上康复，只是能在外面走走了，到现在我身上的伤还没有彻底的好。你知道我这个人是喜欢在外面逛街的，我平时经常在各地溜达。我在中山公园闲逛时碰到了他们，于是我们就交上了朋友。加上由于你离开了武汉，我也不想呆着了，所以我就到了南京，没想到居然碰到了你。”
我说：“对了，还有一些和你一起来中国的韩国特工呢？
李智贤说：“她们在武汉呆着呀！这些人都已经适应了中国的生活。她们不想回家了。”
我说：“哈哈！难道你不适应吗？”
李智贤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如果没有你，我的整个世界都没有光彩。”
我说：“有这么严重吗？”
李智贤说：“我是很郑重的。”
正好这时，一个小男孩抱着玫瑰走了过来。我对那个小男孩说：“给我一支玫瑰。”
于是，他走了过来，把玫瑰递给了我。我掏出五元钱给他，小男孩说：“谢谢叔叔！”
我说：“不用谢！”
这时，一阵风吹来，这风有些大，我们都有些战栗。李智贤紧紧地抱着我，我也紧紧地抱着她。整个世界好像只有我们两个人，时光也好像停止了流动……
第九十一章法国美女
霍宏威
※※※
过了许久，我们才分开。
我发觉我们周围已经围了不少人，他们都盯着我和李智贤。
我喊道：“对不起，让个道。”接着我就拉着李智贤直奔旅馆，好些天没有做那该做的事了，我有些憋得慌。
没想到的是李智贤比我还急，她一到旅馆里，就把浑身上下的衣服脱了个精光。我盯着她的身体看，她是个很吸引人目光的女人，也是一个很完美的艺术品。她玉石一般洁白的
的手臂上散布着几颗黑痣，痣比米粒还要小。她的脖子上也有一颗，据说法国大革命时代，那些贵妇们爱在身上点黑痣，认为这可以引起别人的性欲，我原本不相信，但是现在我却不得不信了。
李智贤见我一直盯着她，她笑了，说：“你看什么，难道你没有见过女人呀？”
我说：“女人我见得多了，只是没有见过你这么美的。”
李智贤说：“别骗我了，谁知道你和多少女人说过这句话。”
我说：“天地良心，我只和你一个人发自内心的说过。”
“女人小小的胸部，肩膀上有泳衣的痕迹……”夏天的气味，总是让人激情炽热、汗流浃背的，在这种汗流浃背中，还一种让人感到懒散和悠闲的空气。我喜欢手里捧着著名作家何江波的小说，然后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猛灌一通啤酒，然后让自己和和心爱的女人在一起永远不分开。
啤酒，女人，在炎炎夏日，在那一瞬间，你会觉得啤酒真是冰凉沁心，忽然好喝起来。在酒精的作用下，那或美好或丑的女人也会突然美好起来。
我抱着她，像抱着一切。
我们激烈地做爱，整日整夜的做爱。我不想停下来，因为在这寂寞的夜里，只有做爱才能让你忘记烦恼，才能让你忘记一切。第二天一早，她起来，她的衣物在我们激烈的交战中扔了一地。
我看她慢慢拾起满地的衣物，我偷偷打电话让一个花店的男孩为她送来了一束玫瑰。当男孩按响门铃时，李智贤连忙用被单遮住她裸露的双肩和其他更诱人的部位，我用双手拨开床单。在她丰满而诱人的双乳上吻了一口。
我呼吸的气息吹在她的乳房上，让她痒痒的。她笑着用手把我推开，说：“你别这么急，我们的日子还长的很。”
我说：“哪个男人看到你这样的美人他能不急呀？如果他不急，那他就一定不是正常的男人。”
李智贤说：“你的嘴永远都是这么甜，哄死人不偿命，我还要去开门呢！”我用手制止了她，我说：“以后，你和我住在一起将不用去开门，只要有我在，你永远都不用去开门，因为开门这种笨的活是男人做的事，这种活是我做的事，你不用操心这些。”
然后，我去打开门，把玫瑰花的钱给了那个小孩。当然，我没有忘记给他一笔小费。那个男孩以为我算错了帐，他对我说；“先生，您给多了。”
我说：“我没有把钱给错，我永远不会在这样的细节上出错。你之所以能多拿到钱，是因为你碰上了一个幸福的男人，我和一个我最喜欢的女人在一起，因此我自然变得慷慨了。然后，我让那个小男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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