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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前让我抱抱你-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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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网络编辑,她不余余力的推销着一些文字垃圾。这些文字垃圾,她都给贴上了惊世佳作的标签,奈何这些作品的质量实在太差,无论她怎么吹捧,那些真正有品位的读者都不会上勾,那些支持她所推荐的文字垃圾的读者都是些头脑简单的大老粗。指望这些智商极低的人说出什么道道来,那无异是痴人说梦。
“环行哑铃”越推销这些垃圾,她的精神就错乱的越厉害,她的精神分裂症越严重,她就觉得自己越离不开那些她的低智商还能理解的作品。从而,形成了一个恶性循环。
本来多数人因为眼睛雪亮,再就看穿了这些花招和猫腻,所以对他们来说这些东西无所谓。可是,魏珐也是一个作家,作为作家他更了解谁的作品更有力量,他不想看着被称为作家皇帝和文学教父的天才何江波在XX网站这个狗屁地方却没有人承认,他主动上网为天才何大哥辩白,但是那些网站的白痴却无动于衷,并继续力捧那些永远也捧不红,并不可能为网站带来效益的白痴们。
因为对XX网站的所作所为感到齿冷,感到不平,却又无能为力,魏珐只好出去散散心,他选择的地方是人大。人大这个鬼地方由于还算位于城区的中心位置,加上伙食不错,所以当你郁闷的时候,倒可以到那里去散散心。
北京的四月居然还很冷,风忽忽的刮着,让你想到了冬天,看着校园里那些形态各异,但是有些姿色的漂亮姑娘。魏珐一是恨自己衣服穿少了,因为身上冷就没有心思看美女,二是恨自己兜里没有多少钱财,当一个男人还在为生存而忧虑时,他也没有多少心思把精力放在女人身上。
魏珐来到了公共教学楼,他打开了报纸,开始阅读。没想到没能安静的看多长时间报纸,一个中年妇女就走了进来,原来她是人的一名教师,教政治课。这个教政治的中年妇女长得还算齐整,可是居然教授这样一门没用的学科,真不知道她在灌输给同学们那些没用的政治理念时,自己是否相信那些鬼话。更好笑的是,她居然对魏珐说:“同学你们这堂课是学政治吗?”
魏珐没说话点了一下头,那个中年妇女就认为魏珐是告诉她的确是政治课,她就拿出了花名册开始点名。奇怪的是,这种狗屁课堂居然还需要什么听课证,那种绿色的方块纸片一如某些中部一流大学的澡票。在自称一流大学的人大,居然要靠这种听课证来杜绝别人不上课,真是好笑。在教室里还有几个姿色不错的姑娘,可是魏珐却无心再坐下去,他准备出去。那个教政治的中年妇女说:“6点钟才上课。”
魏珐就在那里继续看报纸,过了一会儿,那个教政治的中年妇女几乎将整个教室里的名字点完了,于是她问魏珐:“你是哪个班的?”
魏珐说:“我已经毕业了。”
那个教政治的中年妇女说:“已经毕业了,到学校干什么?”
魏珐没有答话,他心想:就算是体验生活能和你说吗?于是,他走了出去。在走廊上,她看见一个很风骚的女生。那个人大女生穿着粉红色的毛衣,屁股很小,一条深蓝色牛仔衬的她的腿很长。这个女人带着一个鸡心的仿白金项链,走起路来,腰一扭一扭的,仿佛盼望着男人的插入。
魏珐进了另一间教室,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跟了进来,并大声和一个东北口音的委琐男子对话。这个女人和这个委琐男子行踪亲密,他们像一对很久不见面的野鸳鸯,刚见面就在教室里旁若无人的亲吻起来,更要命的是那个委琐男子的舌头还在她脸上一舔一舔的,好象现场演出A片一样。他们在这里闹了很久才出去,可是这两个人没出去几分钟,又来了三个东北口音的男人。这几个家伙带着眼睛,但是打扮既像民工也像学生,让人拿不准他们的身份。他们一进来,就拿出了扑克,这些人一边大喊大叫,一边开始斗地主。一个正在学习的女生皱起了眉头,因为魏珐反正就是在这里看看报纸,所以他没有必要和这些东北流氓发生冲突,所以他站了起来,然后走了出去。怪不得有些偏激的人说“东北男人不是流氓就是小偷一点公德都没有”,魏珐不禁想起那个已经被干掉的孙醢涛每次大便完都不冲厕所,让魏珐不得不代劳。同时,孙醢涛虚张声势,在进出厕所时,每次都故意搞得很大声,并让别人留下深刻的印象,还有他的老婆内蒙小野鸡金箬爱每次都爱在脸上涂抹鲜红的胭脂,希望能勾引每个到洗涮间的男人。为什么来自东北和内蒙这两地的某些人,要故意把低素质的表现发挥到极致,毁坏外地人对这两个地方的好印象呢?
那个正在认真学习的衣着朴素的女生也站了起来,她也走了出去。在楼梯口,她看到了魏珐,朝他羞涩的笑了笑,很明显像魏珐这样的男人对那些衣着朴素的女生是有很大吸引力的。可惜,魏珐同志爱好那些穿着妖艳的女人,可惜的是他对这些女人相反没有什么魅力,真是痛苦呀!被自己所不喜欢人欣赏。不过有人欣赏终究是好事,不管对方是不是你所心仪的对象。
不过,魏珐连回以微笑的力气都没有了,他感到自己肚子饿了,他到食堂里去吃一顿土豆红烧肉盖饭,可是现在土豆红烧肉盖饭的份量是越来越少了,不仅红烧肉可以数出来,甚至连土豆块都可以数出来。
魏珐叹了一口气,他忽然看见一个头发染黄的男人,带着个耳环打手机。而他对面的那个女人,脸上涂抹的好象日本的艺妓,一望而知,就明白这个女人平时肯定穿得异常风骚,不过今天的天气很冷,所以她只能外面套一件大棉袄。不过,这个女人仍然对着空空如也的餐桌用嘴干吹着一瓶喜力啤酒。
她的眼睛里空空如也,却自以为自己这样很酷。魏珐想:现在的女学生怎么都堕落到这种地步了,可是他自己境遇让他没有心情去想更多的东西。
注:吹,武汉土话,就是喝的意思。
第一百二十章笄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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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宏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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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珐吃完饭后,就赶去坐车了。
在等车的时候,他发觉天气虽然这么冷,还是有些女人穿得很暴露。他看到一个女人穿着一件黄色的毛衣和低胸衣服,打扮的异常风骚,看来她不是妓女就是吧妹。因为只有干这些职业的女人才需要穿得这样风骚,并且这些女人的经济条件不好,为了改变自身的处境,她们急迫的想和男人上床。当一辆车过来时,这个女人就急忙上了。
其实,很多时候你是不用这样匆忙的。那些聪明的人,懂得欣赏和利用每一个间隙丰富自己的人生体验。魏珐看到一辆718过来了,他没有马上上车,因为他明白自己不用太着急。事实上,着急也没用,那车呼啸一下就过去了,就算魏珐时刻守候在那里,也未必能坐下自己想坐的那班车。不过他明白,这般车人不多,甚至还有空位,下班车人肯定也不会太多。
魏珐上车后,他发觉自己有个必玩的游戏今天玩不了了。这个游戏是他长期坐从四惠驶向人大的718总结出来的,那就是每次当718从四惠驶向人大时,三元的车票用红铅笔划,而当718从人大驶向四惠时就用红铅笔划,因为每次他从人大回自己在四惠的住处时,人总是太多,所以他只要可能就总是用已经用过的车票代替。只要他够冷静,而那个售票员又不是太讨厌,他总是能蒙混过关,事实上,当车上的人太多时,售票员根本忙不过来,只要你愿意,总是有机会逃票的。而人们的这种逃票行为,就是对中国混乱的公交系统的嘲笑,谁让你超载这么多。就像有些地方极其贫穷,可他们却还是拼命超生相反那些独生子女的权益却根本得不到保障。不过,今天车上的人不多,魏珐只好按规矩买了票,对于收入菲薄的他这样确实有点残酷,一来一去六块钱,对于根本没有稳定收入的魏珐来说,确实多了点。
正在魏珐为钱头疼的时候,我却很开心,我和自己的七个老婆正在欢天喜地的胡闹着。因为王慧敏、黄琳她们没有到过人大,所以她们吵嚷着让我带他们到人大走走。
我本来对去那个地方兴趣不大,可是架不住她们反复的劝说,我也只好去了。到了那里,正好两个新京报的发行员正在叫卖报纸。我不仅想起,有次国学底蕴深厚的何大哥童心未泯,和那些新京报的发行员打了个赌。那次也是两个人卖报纸。
当时,一个中年的新京报的发行员大声叫嚷:“人大新闻,人大新闻,女子行成人礼。”
其实,那个女生行的是笄礼。只是新京报的发行员知识有限,不知道这个字怎么读而已。
笄,即簪子,笄礼是中国古代女子成年时举行的礼仪。自周代起,女子年过15,如已许嫁,便得举行笄礼,将发辫盘至头顶,用簪子插住,以示成年及身有所属,如年过20而未许嫁,也得举行笄礼。主行笄礼者为女性家长,由约请的女宾为少女加笄,表示该女子成年可以结婚。这样的知识对于堪称国学大师的何大哥来说自然不是难事,可是对于那些虚有国学盛名的人大学子和老师来说,就难于上青天了。尽管在叫卖着新闻,并连着问了二个人大学生,可是没有一个人答得上来,周围路过的人大老师也只是摇头,一个穿着体面的老教授更是不敢上前,因为他也是一个老者,也是一个教授,工资拿的不少,却也不认识这个字。就像那个七月流火的人大校长一样,空有其名,却无半点知识。
平时在这里的亭子老卖报纸的报摊摊主也无趣的摇摇头,他想这样脑袋空空的人大学生也敢称自己是精英。至于那个老教授,虽然在旁边站着,却没有胆子上前,他自己不认识这个字。也不知道这个字到底做何解释,腿脚其实还很利索的他用那个拐杖在地上烦躁的跺着。
那个新京报的发行员于是大声说:“只要你们谁认出了这个字,我就把这份报纸送给你。”
何大哥一听,兴趣来了。他马上上前,说:“真的吗?”
新京报的发行员于是大声说:“当然是真的。”
于是,何大哥说:“这样简单的常识,我当然知道,这是国学中最基本的一点知识。这个字念ji,就像男子弱冠就表示成年了一样,女子成年也要戴发簪。笄其实就是发簪,人大国学空有其名,让人耻笑。”那个老教授上前,听完后说:“你解释的有道理。”然后走了,背影是那样孤单,一如厚着脸皮吹嘘自己国学底蕴,却无人喝彩的人大。
新京报的发行员心想:这个人这么厉害,怎么说人大无人呢?他还以为是人大人谦虚呢!没想到这是空前绝后的何大哥给那些人大学子和老师上了一课。
不过,那个新京报的发行员还是舍不得那张报纸。他对何大哥说:“你买一份吧!不贵,才一块钱,还送东西呢!”他拿出一瓶绿色的美加净消毒剂。
何大哥笑笑说:“一份报纸的确不贵,可是你这样搞就太没意思了。”
那个中年的新京报发行员说:“只有你拿字典查了,证实了我才能把这份报纸送给你。”
何大哥说:“一份报纸值不了什么,不过这样做太没有意思了。”这时,他身后一个年轻点的报纸销售员就开始用手机查这个字,结果何大哥当然不会错。
见周围有那么多人围观,那个发行员只好把报纸给了何大哥。打开报纸一看,何大哥不禁有些失望,因为新京报的内容并不是太有意思,并且其实那个家在西安的人大女生行笄礼是一种炒作,从图片上看,在孔子像前,许多人拿出手机拍照,这个事情就变得滑稽而不严肃了。更可笑的是,最后新京报的记者居然将主题升华到女子自强自立方面。其实,笄礼根本和那个记者所说的什么现代女性独立自强无关,15岁的笄礼表现了一种人生封建依附关系,而20岁的笄礼则有点无可奈何的意思了。当然,这些都是按照马克思主义世界观做出的解释,只是无论那种世界观,笄礼都只是一种传统仪式罢了,根本没办法升华。另外,所谓的汉服也相当可笑。我们的民族早已不和落后的朝鲜族穿韩服,不和日本大和民族穿和服一样穿那种宽袖大袍的汉服了。我们现在民族服装其实就是那些现代的西服和中山装,以及杂七杂八的运动衣,这和当年赵武灵王胡服骑射一样,是有进步意义的,有些人非要回到过去,回到那长袍大袖的古代,那是不现实的。
笄礼和日本女性的成年礼是一回事,只是一种被人遗忘的习惯罢了。至于有些人非要复古,有些人非要将此升华,那只能让人感到好笑。
我把这些知识给自己的几个老婆讲了,她们几乎笑破肚皮,还是王慧敏说得好,她说:“什么缺就希望有什么,人大无事生非提倡什么国学。还有人居然敢吹嘘什么人大国学厉害,结果在一个常识性的问题上就露了馅。不过,这也不怪他们。老实讲,这的确是一个生僻字,不过谁让何大哥知识太渊博了呢?看来非要让何大哥给他们上上课才行。
现在人大国学院院长应该早点滚下台,让何大哥当才是。“
我说:“何大哥怎么会看上那个狗屁人大国学院的院长一职,像他那种爱惜羽毛的天才,还是在美国搞房地产比较好。”
这时,一个金发女子迎面走来,我觉得这个人很眼熟,原来这个人是索菲娅。
索菲娅见到我,非常高兴,她说:“我从南京到北京,无时无刻不思念你,现在好了,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说:“天哪!看来我们真是有缘,居然在这里也可以碰到,我今天只是出来散散心,连踩青都算不上,但是居然和你碰到了。
赵婷婷有些纳闷,她问李智贤我的其他几个老婆:“这个白种女人是谁呀!”李智贤小声把索菲娅在南京与我恩怨情仇都讲了,听完后,她盯着索菲娅看了半天,然后笑了。对这个外国美女,赵婷婷倒显得挺大方,她对我说:“你又多了一个老婆了。”
我忍不住亲了她一下,说:“你怎么变得这么开通了?”
赵婷婷说:“就准那些外国男人娶我们中国美女,外国美女就不嫁到中国来呀!你为我们中国人挣光,我当然欢迎了。”我其他几个老婆听她这样说,都哈哈大笑起来。
索菲娅见她们都笑了,不解地问:“她们在笑什么?”
我对她说:“在中国笑是一种礼仪,表示对你的尊重。”于是她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也笑了。
其实,在中国笑更多时候没有意义。当然,这种没意义的笑,不包括那些长得很丑陋脑袋又空空的所谓人大学子的白痴笑容,他们会从自己不合时宜的审美观出发,来评价别人的服装和穿着是否得体,却没有工夫多往脑袋里装一些有用的知识。这些人大的白痴学生,大学四年乃至更长的时间,除了学会和自己的同学、导师,以及相关和不相关的人做爱,并利用作爱的本领来腐蚀社会以外,几乎没学会别任何本领。而中国也因为他们病态的,不合常例的评判标准而一天天衰落和没有希望。
在当今的中国,那些有良心和责任的人都活得很艰难。而对于普通百姓来说,中国的生活就艰难了,现在的中国连干净的饮用水都不太容易得到了。在当今社会,没有一个好坐标系让你判断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怎样做才能成功。
一个人需要理智的活着,他应该明白什么是自己想要的,什么对自己来说是重要,他应该避免被人引入歧途,不被那些智力低劣的伪君子和变态所迷惑。当那些变态故意挑衅你时,你应该不和他们计较,因为你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有时候生存才是硬道理,你必须生存下去,才有机会为自己找到更多的发展空间。更多的人为了活着,他们不得不变成犬儒主义者,他们不得不用自己的方式反抗着社会。
我是一个犬儒主义者吗?也许我不是,因为我此刻正享受着幸福,毕竟我有八个老婆,在中国不是人人都能有这样的待遇的,即使他们彼此相爱。
作者寄语:关于笄礼,我真的因为自己的知识白白得到了一份新京报,这些新京报的发行员最后没有赖帐,不过那份报纸给的不太爽快。如果以后有机会见到新京报的迟大哥,我一定要和他说说这件事。
但是,那些所谓的人大学子,还有在我身边出现,刚开始让我觉得仙风道骨的老先生,都是虚有其表,最后让我这个非人大毕业生给他们上了一课。更让人我纳闷的是,那个老先生居然是一个所谓的国学大师,这是后来那个老转着两个铁核桃,对买报人爱理不理,老爱推销高价电话卡给那些外国留学生的报摊摊主告诉我的,看来盛名之下确实难负。
学生无知还情有可言,自称泰斗的先生也这样糊涂,就没有理由了。
第一百二十一章国学大师
霍宏威
※※※
正当我沉浸在自己的爱情之中时,魏珐正在公交车上和别人信口开河。每次,当他无事可做,或者心情沮丧时,他都会坐上公交车。当他坐上车后,仿佛自己就会看见一个全新的世界。
一个东北口音的男子和他的女朋友开始谈论一些无聊的话题,那个东北男的女朋友也带着副眼镜,一看就是无用的知识严重过量,有用的钱包严重营养不良的样子。最后,那个男的谈到了出国。魏珐忽然想做一个犬儒主义者,他故意和这个男人开起了玩笑。他问那个男的:“你去的是非洲吗?”
那个男的一愣,说:“我没去过,我去的是发达国家。你也出国吗?是不是去美国了?”
魏珐说:“我是出国了,不过去的是非洲苏丹。”经历丰富的他讲起来一套一套的,把那个东北男子唬得一愣一愣的。
当魏珐和那个东北男开玩笑时,那个东北男告诉魏珐自己是黑龙江哈尔滨的人,并声称自己去过美国、欧洲和日本等发达国家。这个哈尔滨的兄弟说自己为了工作和学习都去过这些地方,而魏珐说自己是因为援建去达到。
魏珐告诉那个东北男:“在苏丹这种信奉伊斯兰教的国家,搞搞破鞋都要用石头砸死,所以得艾滋病的几率不大,因此我去了。”东北男人明显没出过国,所以着迷的听着。因为是非洲,比较偏门,所以没人去过,所以公车上那些人认真的听着。
其实,那个哈尔滨的兄弟在吹牛,他一辈子都没去过除了中国大陆的任何地方。不过,每个人都会吹吹这种无伤大雅的牛皮。既然每个人都会虚荣,何必那么认真呢!就做一个犬儒主义者好好的活着吧!魏珐和那个男的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不久,那个哈尔滨的兄弟到站了,他向魏珐告辞了,然后匆匆忙忙的下车了。
不知为什么,这个有礼貌的东北兄弟,居然让魏珐又想起那个已经死去的弱智孙醢涛和内蒙小野鸡金箬爱,那个弱智孙醢涛除了上厕所不爱冲水给东北人丢脸之外,还特别爱造谣生事,这个弱智经常造谣说魏珐是拉保险的。可魏珐穷极无聊时虽然动过这个念头,但是一想起拉保险要考证书,而且还有很长时间无收入期,虽然保险业总爱说什么靠业绩说话,其实早就陷入了同质竞争之中,虽然看到那些拉保险的家伙每天都是精神抖擞的,可是魏珐并没有加入这一行的念头,除非干这个有无责任底薪,还有更可靠的发展空间,魏珐才会去做。
魏珐日子依然艰难,就像中国大多数人的生活一样。不过魏珐开始逐渐适应这种生活了。中国人虽然没富裕起来,却开始先享受污染来了。但是,那些掌权的,享受着大多数福利待遇的混蛋却说什么国情所限,先发展再说,可那些污染严重的企业对于国民经济的拉动真的那么重要吗?其实,看看老百姓的钱包就知道了,老百姓的钱包不仅没有变鼓,相反却空空如也。可当干净的饮用水都要花钱购买的时候,老百姓还有什么,也许下一部就是空气也要花钱购买了。但是,在某些地方连干净的空气都成了奢望。污染严重的空气让人们健康和高质量的生活成了一个梦想。
据中科院专家研究表明,有些素质不高的东北人那些非人类的举止并非出于他们的本意,而是因为污染严重,那些危害人们身体健康的东西侵入人们的大脑,所以他们经常做出那些让人无法理解的举止。
中国的私有化也有问题,并不是私有化不好,只是以前为中国的经济发展付出了巨大牺牲的平民们应该都有分配的权利,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几个人关起门来,仗着他们有权力就把国家财产分了。更有甚者,明明是私人的产业,是老百姓辛苦扒做弄的来的一点产业,国家搞一个所谓的产业政策,就把人们的财产收为国有了,而且还不准你申诉,这跟抢劫有什么分别,但是打着国家产业调整的旗号,在华夏大地上,到处进行这种血淋淋的勾当。某些仇富者,认为这是集体化的先兆,大为喝彩,却不知道今天会抢劫别人的面包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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