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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里希那穆提作品集-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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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把一切理论的、意识形态的,概念上的自由摆在一边。因为这样我们才能探
索自己的心——你的心、我的心——是否能够真正地自由?是否在意识和潜意识
深层之上都能够不依赖、不恐惧、不焦虑,也没有那些数不清的问题?人的心是
否可能有一种完全的心理的自由,由此而获致一种非关时间的东西,不是思想拼
凑出来的,而又不逃避日常生活的现实?人的心如果不在内在上、心理上完全地
自由,就看不到真实;看不到有一种现实—它并非由恐惧发明,并非由我们生存
的社会或文化塑造;并不是逃避单调的日常生活以及其中的沉闷、孤独、绝望、
焦虑。我们如果想要知道是否真有这种自由,就必须先明白我们所受的种种制约、
种种问题,日常生活千篇一律的肤浅、空洞、贫乏。但是,最重要的是我们必须
先明白自己的恐惧。我们不是要从内省上、分析上明白自己,而是要明白自己是
怎样就怎样;要明白是否能够完全没有这些问题来妨碍我们的心。我们即将开始
我们的探索。但是,开始探索之前,我们必须先要自由。要一开始就自由,而非
最后才自由。因为,我们必须先自由,才能够探索、研究、检视。要看得深,不
但先要自由,而且还要有规律。自由和规律是在一起的(不是先要有规律才能够
自由)。我们这里所说的“规律”不是一般的、传统的规律。一般的、传统的规
律是求证、模仿、克制、符合模式。我们这里所说的规律是指“规律”最根本的
意义。“规律”最根本的意义是“学习”。学习和自由是在一起的。自由有它自
己的规律。这种规律不是由心加之于我们,好让我们完成某种结果。自由和学习
的行动——这两者是根本的东西。人除非自由了,自由到不落入任何形态、公式、
概念地观察自己,否则无从学习自己。这种观察,这种认知,这种看有它自己的
规律和学习活动,其中没有雷同、模仿、压制或任何控制。其中还有非凡的美。
我们的心是受制约的,这是明显的事实。我们的心总是受某种文化或社会的制约,
受各种感受、种种关系的紧张与压力、经济、气候、教育等因素、宗教的强制性
等等的影响。我们的心所受的训练一直是要它接受恐惧,然后,如果可能,再试
行逃避。我们从来无法完整而全盘了解恐惧的本质与结构。所以,这里我们的第
一个问题就是:我们的心既然有这么沉重的负担,那么它是否能够解除它的制约
;不但如此,是否还能解除它的恐惧?我们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使我们接受
种种制约的,就是恐惧。不要只是听很多话、很多概念,这些东西事实上毫无价
值。我们要借由听的行动,不但口头上,而且在言谈之外,观察自己心的状态;
探索我们的心是否能够自由——不接受恐惧,不逃避,不说“我必须鼓起勇气来
抵抗”,而是真正明白我们深陷其中的恐惧。我们如果不能免去这种恐惧,就看
不清楚,看不深。显然,有恐惧,就无法有爱。所以,到底心是否能够免于恐惧?
在我看来,这个问题对于每一个认真的人都是最根本的问题。这个问题必须问,
必须解决。恐惧有生理的恐惧和心理的恐惧。生理上有可怕的疼痛;心理上则有
以往痛苦的记忆,并且害怕这痛苦以后还会发生。除此之外,还有老、死的恐惧
;身体不健康的恐惧;害怕明天不知道会怎样;担心无法成大功、立大业;害怕
没有成就——无法在这个丑恶的世界出头;害怕毁灭,害怕孤独,不能爱或没有
人爱,等等。这一切恐惧有意识层面的,也有潜意识层面的。那么,我们的心是
否能够免除这一切恐惧?对于这个问题,如果我们的心说它“不能”,它从此就
扭曲自己,使自己无能;无能于认知、了解;无能于完全沉默、安静。这种情形
就好比心在黑暗中找光,因为找不到,所以就自己发明“光”这一个字、概念、
理论。一颗深深背负着恐惧,连带其所受的种种制约的心,到底如何才能免除恐
惧?我们是否不得不接受恐惧,当它是生命无可避免的事物?我们大部分人真的
都在接受恐惧、忍受恐。我们要怎么办?我这个人、你这个人要如何驱逐恐惧?
不但驱逐一种恐惧,而且驱逐所有的恐惧,驱逐恐惧全部的本质与结构?

    /* 50 */第三部分:心灵自由之路自由 2

    恐惧是什么东西?(如果我有说恐惧是什么东西,请不必接受。我没有任何
一种权威。我不是老师,不是上师。如果我是老师,你就是学生。如果你是学生,
你就毁了自己,不再是老师。)这个恐惧的问题,我们努力寻找其中的真相。由
于我们的努力这么彻底,所以我们的心就绝不害怕,从而心理和内在都不再依赖
别人。自由的美,在于不留痕迹。老鹰飞行的时候不留痕迹,可是科学家会。想
探索自由的问题,不但需要科学的观察,而且还要像老鹰飞行,完全不留痕迹。
两者都需要。口头的说明和言谈之外的认知都需要——因为事物的描述绝不是事
物本身。事物的说明,显然不是事物本身。文字,绝非事物。以上这些如果已经
清楚,那么我们就可以开始了。我们可以——不经过我,不经过我的话,不经过
我的概念或思想——自己解答心是否能够完全免除恐惧的问题。以上这些如果你
没有听清楚,不了解,那么你就无法走下一步。探索问题,必须自由地看。必须
没有成见、没有预设结论,没有概念、理想、偏见。要这样,你才能够真正自己
观察恐惧是什么东西。如果你观察得很仔细,是否还会有恐惧?这意思是说,只
有观察者非常的“观察”,他才能够看得很仔细。我们将深入其中。那么,恐惧
是什么东西?恐惧如何产生?生理的恐惧很明显,容易了解。我们对生理的危害
能够马上有反应。因为轻易可以了解,所以不必深入。但是,说到心理的恐惧,
心理的恐惧是如何起来的?起头何在?——这才是问题所在。有时候我们恐惧的
是昨天发生的事,有时候是恐惧今天或明天要发生的事。有时候我们害怕已知的
事,有时候害怕未知的事——明天。我们自己看得很清楚,恐惧是由思想结构产
生——是因为想到昨天发生的事害怕,想到明天而害怕产生的,对不对?思想滋
长恐惧,不是吗?让我们非常肯定。不要光是接受我的话,思想是不是恐惧的源
头,这个问题你要自己绝对肯定。想到痛苦,想到不久前有过的精神痛苦,我们
不要它再发生,不愿再想起。这一切,想起来就滋生恐惧。若还想走下去,我们
就必须看清楚。想到意外事故、经验,想到一种困扰、危险、悲伤、痛苦的情况,
都会带来恐惧。思想,由于已经从心理上建立了某种安全感,所以就不想再受打
扰。任何一种打扰都是危险,这一想就有了恐惧。思想背负了恐惧。同理,思想
也背负了快乐。我们如果有过快乐的经验,一想到它,我们就要它永远存在。一
旦不可能,我们就开始抗拒、生气、绝望、恐惧。所以,思想不但背负恐惧,也
背负快乐,不是吗?这个结论可不是说说而已。这也不是逃避恐惧的公式。事情
是,有快乐,思想就衍生出痛苦与恐惧。快乐与痛苦同在,两者不可分。思想背
负了两者,如果没有明天、没有下一刻让我们想到恐惧或快乐,那么两者都不会
存在。讲到这里,我们是否还要继续?你是否已经发现一件事?这件事不是概念,
而是真实的事物。因为是真的,所以你从此可以说,“我发现思想滋长了快乐与
恐惧”?你有性的欢愉和快乐。你后来在想像中想到这种快乐。一想到它,你就
给这种想像中的快乐增加了力道。所以,这种快乐一旦受阻,你就痛苦、焦虑、
恐惧、嫉妒、苦恼、生气、残暴。但是,我们并不是说你绝对不能有快乐。福佑
不是快乐,喜悦也不是思想带来的。这完全不一样。只有了解思想——既滋长快
乐,也滋长痛苦——的本质,才能够有福佑和喜悦。所以,问题来了:我们能够
不思想吗?如果思想既滋长恐惧,也滋长快乐——因为有快乐就有痛苦,很明显
——我们就会问,思想能够停止吗?这停止不是指不再感受美、享受美。看见一
朵云、一棵树的美而充分地、完整地享受这种美;但是,由于思想想要明天再体
验相同的美,体验看见那云、那树、那花、那美丽的容颜的快乐,于是便招来失
望、痛苦、恐惧、快乐。所以,思想到底能不能够停止?也许这个问题是一个全
然错误的问题?喜悦与福佑不是快乐;而由于我们想体验喜悦和福佑,所以这问
题其实是错误的问题。我们如果停止思想,为的就是希望遇见一种广大的事物,
一种非恐惧与快乐之产物的东西。不是思想如何停止,而是思想在生活中有什么
地位?思想与行动和不行动的关系如何?如果行动是必要的,那么思想与行动的
关系如何?我们既然能够享受完整的美,为什么还会有思想存在的余地?因为,
毕竟,如果思想不存在,也就带不到明天去。我很想知道,既然山的美、容颜的
美、水的美,我们都能完整地享受,那么为什么思想还要来扭曲这种美,说什么
“我明天一定还要这么快乐”?我很想知道思想与行动的关系如何。我很想知道,
如果我们完全不需要思想,思想是否还须要来干涉?我看见一棵树,一片树叶都
没有,在天空中衬托得很美丽。这就够了。但是,为什么思想还要来说,“我明
天一定还要这么快乐”?

    /* 51 */第三部分:心灵自由之路自由 3

    除此之外,我知道思想还必须在行动中才能运作。行动方法即思想方法。所
以,思想和行动真正的关系到底如何?事情是这样的——行动依据概念,依据观
察。我有一个概念或观念,认为应该做什么事;认为事情怎么做才接近这个概念、
观念、理想。所以,行动和概念、理想、“应该”之间是有区别的。有了区别,
就有冲突。我问我自己说,“思想对行动的关系如何?”如果行动和观念有别,
那么行动就不完整。那么,是不是有一种行动是思想看见了事物而行动瞬间随之,
所以就没有另外有观念、意识形态成为行动的依据?是不是有一种行动是“看见”
即是行动——想就是行动?我看见思想滋长恐惧和快乐;我看见快乐在痛苦就在,
所以就会抗拒痛苦。这些我看得很清楚。看见这一点是当下的行动。看见这一点
显然涉及思想、逻辑、思考。然而,看见这一点却是瞬息,行动就是瞬息——所
以也就得以免除恐惧。我们讲这些,我们彼此之间是否有沟通?这很难,慢慢来。
请不要轻易地说“有”。因为,如果你说“有”,那么,等一下你走出讲堂,你
必定免除了恐惧。但是,你说的“有”,其实只是表示你的了解是口头上、理智
上的——根本不算什么。你我今天上午在这里讨论恐惧的问题,那么,你一离开
这里,就应该完全免除恐惧才对。所谓“完全免除恐惧”,意思是说,你已经成
为自由的人,换了一个人,完全转变——不是明天转变,而是现在转变。你清楚
地看见思想滋长恐惧与快乐。你看见我们所有一切的价值观——道德、伦理、社
会、宗教、精神——全部都是依恐惧与快乐而定。你如果认知了这个真相——看
见这个真相,你一定非常清楚,很逻辑、很健康地观察了思想的每一个动作——
那么这个认知便是完整的行动,所以,等一下你走的时候,你必然完全没有恐惧
——如若不然,你就会说:“明天,我要如何才能够免于恐惧?”思想必须在行
动中才能运作。你要回家,你就会想,是坐公车呢?还是火车?上班,你就会想,
工作要有效率、客观、对事不对人、不论情面。这种思想很重要。但是,如果思
想是要推戴你的经验,是要借着记忆将经验带向未来,那么,这个行动就是不完
整的,所以就有抗拒。讲到这里,我们可以谈下一个问题了。这么说吧,“思想
的起源是什么?想的人是什么人?”我们知道思想是由知识、经验作为一种记忆
的累积而产生的反应。思想对于任何刺激即是以此为背景而生反应。如果有人问
你住在哪里,你立刻就会有反应。记忆、经验、知识即是一种背景,思想由这个
背景而生。所以,思想从来就不是新的,思想永远都是旧的。由于思想系于过去,
并因此而看不见任何新事物,所以思想永远不得自由。我只要明白这一点,很清
楚地明白这一点,我的心就安静了。生活是一种运动,在关系中不断地运动;而
思想总是将这运动掌握为“过去”——譬如记忆——所以永远喜欢生活。明白这
一切:明白若要检视,须有自由(而且若要仔细地检视,需要的不是克制和模仿,
而是学习);明白我们的心是如何地受社会、过去的制约;明白一切由脑源生的
思想都是旧的,无法了解新事物——明白了这一切,我的心将完全安静下来,这
安静不是控制下来、塑造出来的安静。要让心安静下来,没有什么方法或系统—
—不管是日本的禅学、印度的某一系统都是这样。用戒律使心安静下来——让心
做这种事最笨不过了。明白这一切——真正的看见,不光是理论上知道——就会
产生一种行动。这种明白是解除恐惧的行动。所以,只要有恐惧产生,就立刻会
有这种认知,也就立刻结束恐惧。爱是什么东西?对大部分人而言,爱是快乐,
所以就是恐惧。这就是我们所谓的爱。我们一旦明白恐惧和快乐,那么,爱是什
么?谁来回答这个问题——我、某个僧侣、这本书?是不是要有一个外在的机关
来告诉我们说我们做得很好,继续下去?或者,那是完整的检视、观察,看见快
乐、恐惧、痛苦整个的结构与本质以后,我们才发现这个“观察的人”、“想的
人”即是思想的一部分。不然,就没有“想的人”,两者不可分;想的人就是思
想本身。明白这一点,此中有美和巧妙。这样说来,探索恐惧的这个心又在哪里?
你们知道吗?心既然已经通过这一切,那么现在心的状态如何?现在的心跟以前
的心状态一样吗?心已经密切地看见这所谓思想、恐惧、快乐的东西,已经看见
这东西的本质,已经看见了这一切,那么它目前是什么状态?显然的,这个问题
除了你自己,没有人能够回答。但是,你只要深入其中,你就知道它已经完全转
变。

    /* 52 */第三部分:心灵自由之路自由 4

    问:(沉默)克:问问题最简单不过了。我讲话的时候,可能有的人一直在
想我们的问题是什么。我们关心的是问题而不是“听”。我们必须问自己的问题,
不只是现在,什么时候都一样。问“对”问题比得到答案重要多了。解答问题,
在于了解问题。答案不在问题之外,在于问题之内。如果我们关心的是答案,是
解答,我们就无法仔细地检视问题。我们大部分人都急切解决问题,所以看不到
问题里面。要看到问题里面,必须要有力、勇猛、热情,而非怠惰、懒散——但
我们大部分人是如此。我们若想解决问题,必须变成另外一个人。不论是政治、
宗教、心理,我们的问题不是由谁来解答。我们必须先拥有极大的热情和生命力,
精进地看待问题,观察问题,然后你会发现答案其实清楚地显现在那里。但我的
意思并不是说你们绝对不要问问题。你们要问问题。你们必须怀疑每一个人说的
每一件事——其中包括我在内。问:检讨个人的问题会不会有太过内省的危险?
克:为什么不要有危险?十字路口就有危险。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因为“看”有
危险,所以就不要“看”?记得有一次——容我叙述一件事——有一个有钱人跑
来找我们。他说:“我对你们谈的事情很认真,很关心。我要解决我所有的‘这
个和那个’。”——你们知道,就是一般人那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我说:“好,
先生,让我们来解决吧!”于是我们开始谈。他总共来了几次。第二个星期,他
对我说:“我一直在做噩梦,很吓人的梦。我看身边的事物好像都在消失;所有
的东西都走了。”然后他说,“这可能是我探索自己的结果。我看这很危险。”
从此再也没有来过。我们每个人都希望安全,都希望自己的小世界是“秩序井然”
的世界,其中平安无事。但这个世界就是没有秩序。我们的世界是某种关系的世
界,我们都不希望这种关系受干扰——先生和妻子的关系使他们紧密结合;但这
一层关系里有悲伤、疑虑、恐惧、危险、嫉妒、愤怒、支配。但是,的确有一种
方法可以看待我们自己而无恐惧,无危险。这种方法就是不要有任何怨恨,任何
道理。你就是看,不要解释,不要判断,不要评价。要做到这一点,我们的心必
须渴望看到“实然”。那么,观察这些实然,根除这种恐惧会有什么危险——是
因为我们带来另一种社会、另一种价值观吗?观察实然,心理上、内在地看见事
物的实然,有一种高度的美。这并不是说事情是怎样我们就怎样接受,这也不是
说我们对实然应该怎样或不该怎样。因为,光是认知实然,就会产生突变。但是
我们必须先懂得“看”的艺术,而“看”的艺术绝非内省的艺术、分析的艺术,
而是不作选择地观察。问:难道没有一种自发性的恐惧吗?克:你说这是恐惧?
你看见火烧起来,你看见悬崖,你就跳开,那是恐惧吗?你看见野兽,看见蛇,
你就逃走,那是恐惧吗?——那是不是知识?这种知识是制约的结果,因为你一
直受制约要避开危险的悬崖;因为如果你不避开,你就会掉下去,那么一切都完
了。你的知识告诉你要小心,这种知识是恐惧吗?但是,我们大家分别彼此的国
籍、宗教的时候,那是知识在运作吗?我们在分别我和你、我们和他们的时候,
那是知识吗?这种分别,这种造成危险、区分人的分别,这种造成战争的分别,
其中运作的是知识还是恐惧?那是恐惧,不是知识。换句话说,我们分裂了自己。
我们自己的一部分,必要的时候会依照知识行动——譬如避开悬崖、汽车等。但
是,我们却没有明智到懂得民族主义的危险,人与人之间有所分别的危险。所以,
我们身上有一部分——很小的一部分——很明智,其余的则不然。分裂的所在,
即有冲突,即有悲惨之事。分裂、我们心中的矛盾,即是冲突的本质。这种矛盾
无法整合。我们要整合的是自己心中的某种“毛病”。我自己也不知道这怎么说。
将两种分裂的,对立的质素整合起来的,会是谁?这个整合者难道不是分裂的一
部分?我们只要看见全体、认知全体,不做任何选择——就没有分裂了。

    /* 53 */第三部分:心灵自由之路自由 5

    问:正确的思想和正确的行为之间有什么差别?克:你只要在思想和行为之
间用到“正确”这个字眼,“正确”的行为就成了“不正确”的行为——不是吗?
你用“正确”这个字眼时,你心中已经有了何谓正确的概念。你有了所谓“正确”
的概念,这个概念就“不正确”了。因为,这个“正确”是依据你的成见、制约、
恐惧、文化、社会、癖好、宗教等成立的。你有标准,有模式。这个模式本身就
是不正确、不道德的。社会的道德观并不道德。你同意吗?如果你同意,那么你
就排除了社会道德——这社会道德指的是贪婪、嫉妒、野心、国籍分别、阶级崇
拜等一切。但是,你说你同意时,你真的已经排除了社会道德吗?社会道德是不
道德的——你真的同意吗?或者你只是说说而已?先生,真正的道德、真正的德
性是生命最不凡的一件事。这样的德性与社会的、环境的行为完全无关。真正的
德性必须完全的自由。但是,只要你遵循的还是社会的道德——贪婪、嫉妒、竞
争、崇拜成功——你就不自由。你所知道的这一切道德都是教会和社会推崇的、
认为是道德的。问:但是,我们只能等待这种“明白”自然发生吗?或者我们可
以利用什么规律使它发生?克:我们须要利用什么规律才会知道“明白”是一种
行动吗?我们须要吗?问:请你谈一谈安静的心——心静是规律的结果,或者不
是?克:先生,你看:士兵在训练场上,他很安静,腰背挺直,枪抓得笔直。他
每天操练,每天操练。他身上的自由毁了。他很安静,可是他是安静的本身吗?
你看小孩子,全神贯注玩玩具,这就是静吗?——一拿走他的玩具,他就原形毕
露了。所以,规律(先生,请你务必了解规律,永远的了解,这不难),规律会
带来安静吗?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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