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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奥修]当鞋合脚时-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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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的真理。
记住,没有绝对真理,每一条真理都是个别的——这是你的真理。没有真理像客观世界一样。你的真理可能不是我的真理,我的真理也可能不是你的真理,因为真理不是客观的。我在那里,参与了它,我的真理意味着我——你的真理意味着你。
当佛陀达到,当耶稣或庄子达到,他们达到了同一个宇宙的本源,但他们的演绎是不同的。
佛陀根本不是一个音乐家,他发现没有声音,他不是一个画家,他发现没有色彩。他是一个非常静默的人,静默就是他的音乐。那就是为什么他发现了一个无形的虚空——一切皆空。那就是他的真理。他来到了同一个源泉,源泉是一个,但来的人是不同的,他们用不同的方式注视、观照、感觉。那就是为什么有那么多哲学,那么多宗教。当米拉到达同一个源泉时她开始跳舞。你无法想象佛陀跳舞,你无法想象基督跳舞!米拉开始跳舞——她达到了她的心之所爱。女人的心,爱的感觉——源泉成了心之所爱,她触及了她的爱人。源泉是一样的,终极真理是一样的,但有人说出它的那一刻,它是不同的。记住,没有谁的真理能够是你的;你必须揭示它。
首先是记住你的能力,但你是如此困惑,你不能感觉你的能力是什么。因此就需要一个能用他的手搭到你的脉搏,一个能感觉你的能力是什么的人。你也许一直在朝着一个错误的方向作着大量的努力,但结果将是一事无成。你只有用某种方式能够达到;你只能通过你达到。
你不能把大量的东西放进一个小袋,你也不能,用一根短绳,从深井里汲水。
了解你的能力——那是第一件事情。如果你正确地了解你的能力,那就跨出了第一步,最终的也不太远了。如果起步是错误的,那么你可能用你的一生走啊走啊,你哪儿也到不了。
你没有听说过一只海鸟是如何来到岸上,在鲁国的城外栖息的吗?
一个美丽的寓言——一只鸟从海上来到鲁国的城外着陆,一只美丽的鸟。
国王下令隆重接待——因为国王就是国王,他以为鸟国的国王来了,就像其他诸侯必须接待一样,这只如此美丽的鸟儿也必须按照同等礼仪接待。但怎么来接待一只鸟儿呢?国王有他自己的方式。
国王下令隆重接待,在神圣的庙堂里给海鸟献上美酒,召来乐师们演奏“九韶”乐曲,杀了牛给它吃。让交响乐搞得晕头转向,那只不快乐的海鸟绝望地死去。
虽然为接待客人做了一切,没有人在乎客人是谁。客人是按照主人的意愿被接待的,而不是客人的意愿,那就杀死了可怜的鸟。
你们许多人都是因主人而死亡的。没有人关注你。一个孩子出生了,父母开始考虑把他造就成什么,甚至在他出生之前他们就开始考虑了。
我曾经住在一位朋友家里,那位朋友是一所大学的教授,他妻子也是位教授,两人都是拥有金牌、文凭和博士学位的非常有才智的人。我见到了他们的女儿——他们只有一个女儿——一边弹钢琴,一边在抹泪和哭泣。我问她母亲:“怎么啦?”母亲说:“我一直想当一名钢琴家,但我父母不允许。这种事不会再发生在我女儿身上——她必须成为音乐家。因为父母不允许,我经受了这么多痛苦,他们强迫我做一名教授。我不会强迫我的女儿当教授,她将成为一名音乐家!”而女儿却在抹泪和哭泣!
你因为其他人而如此困惑:你母亲想让你做这个,你父亲想让你做另外的什么。事情往往是这样,因为他们从不能一致,父亲和母亲,他们从不一致。
摩拉·纳斯鲁丁的儿子告诉我:“我想当一名医生,但我母亲坚持我必须做一个工程师。我该怎么办?”我说:“你做一件事。你散布传言,说你父亲想让你做一名工程师。”现在他是一名医生。
他们总是对立的,父亲和母亲,他们的对立深入你的内心,它成为一种内心的冲突。你的父亲和母亲也许死了,不再在这个世界上,但他们存在于你的无意识之中——依然在打架。他们将永远不让你安宁。无论你做什么,你父亲说做吧,然后你母亲说不要做,你内心的冲突是你父母的冲突。然后又有叔叔、兄弟姐妹和许多亲戚。你孤独地处于这么多祝福者之中,他们都希望你根据他们的意愿成为某种东西。他们破坏了你,然后你的整个生活成为一种困惑——你不知道你想成为什么,你不知道你到哪里去,你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以及你为什么做。于是你感到痛苦。如果你不能成为一种自然的存在,如果你不能顺着你的存在而成长,痛苦就来临了。
这种情况发生在那只海鸟身上,这情况发生在所有的海岛身上——你们都是海鸟。有一天你在鲁国,在一个子宫内降落,你受到富丽堂皇的接待,星相家决定应该怎么做。乐师们用他们的音乐欢迎你,父母用他们的爱欢迎你。而他们所有的人只是把你弄得疯狂,别的什么也没有。
一个智慧的人不是按照他的意愿接待你,他按照你的意愿接待你。那只海鸟是被乐师们和美妙的交响乐杀死的。国王所作的一切都是对的,客人就是必须这样接待的。你应该如何对鸟?像对待你自己一样,或者像对鸟一样?
始终给其他人以机会成为他自己——那就是理解,那就是爱。不要把你自己强加于他人。你的愿望可能是好的,但结果将是坏的。一个好的愿望本身是不够的,它可能会变得有害。真正的要点不在于好的愿望。真正的要点是给予他人成为他或者她自己的自由。
让你的妻子成为她自己;让你的丈夫成为他自己;让你的孩子成为他自己——不要强迫。
我们都是海鸟,互相不了解,是陌生的人。没有人知道你是谁。在最大程度上,我们所能作的一切是帮助你成为你将要成为的人。将来是不可知的;它不能被强迫。没有办法知道它,没有星相学家能帮助,这些都是愚蠢的方式。人们依靠他们因为人们是愚蠢的。星相学家继续存在,因为我们一直想知道将来以便我们能够计划。生命是不能计划的,它是一种没有计划的潮水——它没有计划是好的。如果它是有计划的,那么一切都将是死的和乏味的。没有人能够预测未来是好的,未来继续不可知、无法预测是好的,因为那里潜伏着整个的自由。如果未来成了已知的,那就没有自由存在了,那时你将像一种可以预测的机器一样运行。但那就是我们所要的,或者,那就是我们试图去做的。
如果你有一点理解,给你周围的人以成为他们自己的自由,并不要让任何人干涉你的自由。不要把任何人变成你的奴隶,也不要成为任何人的奴隶。这就是桑雅世。这就是我所谓桑雅世的意思。这是一个人决定不要奴役任何人,也不被任何人奴役;一个人决心对他自己保持完全的真诚,这一真理无论引向哪里,他都欣然前往。
这是勇气——因为它可能把你领进不安全,而你会愿意更安全些;于是你将听从他人和他们的祝福,随后他们的交响乐将会杀了你。他们已经杀了你。为什么你听从他人?因为你觉得他们懂得更多。
我听到一个小孩儿问他的哥哥一些事。小的5岁,大的10岁。年小的对年长的说:“你去找母亲请求她的同意,那么我们就可以去剧场了。”于是年长的说:“可为什么你不去?”小的说:“你了解她的时间比我长嘛!”
这是个老问题,你听从你母亲因为她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比你时间长。你听从你父亲因为他对这个世界的了解比你时间长。但你认为只要长时间在这里,人们就懂事了吗?你认为时间给予了解吗?你认为年长就是智慧吗?那么去政府办公室看看那里的年长者吧,年长在政府部门可能是智慧,但在生活中不是这样。
生活不是通过时间来领悟的,它是通过静心来领悟的。它是向内的。时间是一种外在的运行,时间在圆周上。一个人可以活上1000年却仍然愚蠢。事实上他将变得越来越愚蠢,因为他将长大。如果你有一颗愚蠢的种子,左1000年内你将变成那么一棵巨大的树,成百万的蠢人将在你的树下栖息。无论你有什么,都会生长;没有什么是静止的,一切都是生长着的。所以一个蠢人变得更蠢,一个聪明人变得更聪明——但时间与领悟没有关系。
领悟不是暂时的,它不是更多的经验。不是经验的数量使你变得聪明,而是质量。如果你把觉知的质量带入它,一次经验就可以给你更多的智慧,比你在好几世中得到的还要多。一个男人可以和许多女人作爱,几千个女人,几千次。你认为他懂得爱情吗?有数量!你问拜伦,问唐璜,有数量。唐璜保持着纪录,他们一直在数他们征服了多少女人。有数量,但他们懂得爱情吗?一次恋爱就能够给你智慧,如果你带给它品质。品质必须由你带去。那种品质是什么?那种品质就是觉知。如果你只与一个女人作过一次爱,用你的全部身心,完全的觉悟,你会了解什么是爱情。不然你会一直继续、继续再继续,它成为一种重复。然后你下必做任何事情,车轮靠它自己运转,它成了自动的。智慧是那种当你把觉知带入任何经历时出现的东西,觉知与经验的相遇就是智慧。经验加上觉知就是智慧。当经验加上更多的经验得到的是数量,但是没有那种——能够使你自由和智慧的质量。
每当一个孩子诞生时,如果母亲爱孩子,如果父亲爱孩子,他们将不会把自己强加于它,因为他们至少会知道:他们失败了。那么为什么要给这孩子同样的模式呢?为什么再破坏另一个生命?可是看看那种愚蠢。他们想要孩子跟从他们的道路。他们哪儿都没有达到,他们在深处知道他们是空洞的,虚假的,但他们还是强迫一个孩子在同一条路上前进,最终到达同样的虚假。为什么?因为自我知道“我的孩子跟从我”会感觉良好。
你可能哪儿都没有到达,但如果你的儿子跟从你,那将给你一种好感觉。好像你已经完成了,儿子跟随着你。如果你对于一个儿子不满足,你会召集追随者、门徒。有许多人随时准备掉进任何人的陷阱;因为人们是如此地不完全,他们准备遵从任何人的忠告。问题是因为他人的忠告,他们是不完全的——他们总在一次又一次地请求它。意念是一种可恶的东西。你是如此空洞和虚假,因为你遵从他人的忠告;然后你再次寻找别人来告诫你。什么时候你将会觉知你从根本上错失了,因为你没有跟从你内在的声音!
因此一个师父不能给你规则。如果一个师父给你规则,明明白白他是个假师父。避开他!一个师父只能给你领悟,教你如何领悟你自己——然后规则将会来临,但他们将出自于你的领悟。
你应该如何对鸟?像对待你自己一样,或者像对鸟一样?它难道不应该在深林中作窝,在草地和沼泽上飞翔?它难道不应该在河流和池塘中浮游,吃一些鱼鳝,与其他水鸟结伴飞行,在芦苇中栖息?让海鸟被人群包围,被他们的声音惊吓已经够糟了!那还不够!他们用音乐杀了它!
每个人都被音乐所杀。那音乐出自于好的愿望,祝福者们,做好事的人。整个事情看来是如此荒谬和疯狂。如果你种了1000棵树只有一棵树开花,999棵都死了,有人会称你为园丁吗?有人会因为那一棵开花的树给你记功吗?他们将会说它一定是逃脱了你才开花的,因为你杀死了999棵。你不能因为这这一棵居功,它一定是逃脱的!它一定逃脱了你的技艺、你的经验、你的才智。在几百万人中有一个成了佛陀并开花。发生了什么?为什么许多树不得不没有花而活着呢!看看一棵树,当它没有花的时候花从来不来。什么悲哀降临在树上。它不能笑,它不能唱,它不能跳舞。花儿需要跳舞。你怎么能跳舞?即使我对你说:“跳舞!”你怎么能跳舞?因为舞蹈是一种满溢出来的快乐,这样的一种满溢以至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跳舞,你成了一个舞蹈着的宇宙。但你怎么能?能量不在流动,没有能量来临。你多少在带着你自己,拖着你自己。你怎么能跳舞呢?花儿未了,当树拥有那么多,它能够给予。花儿是一种礼物,它们是一种分享。树在向整个宇宙说,我比我需要的更多。这是一首歌。树在说:“现在我进入了丰裕的世界。我的需要满足了。”树拥有了比它需要的更多的东西——那时花儿出现了。
你是那样地不满足,你甚至连你需要的都没有。你怎么能跳舞?你怎么能歌唱?你怎么能静心?
静心是最终的花朵,只有当你像一股潮水满溢出来时,狂喜才会来临,当你拥有那么多的能量以至你坐不住了,你只能跳舞;当你拥有如此多的能量以至你不能做任何事情,只能分享,邀请客人来分享你的能量、你的快乐、你的歌唱和你的舞蹈。
有一次我的一位大学里的老师来看我。他说:“你必须记住我是你的老师。”于是我告诉他:“是的,我记得。我怎么会忘记呢?正因为你我才是我的那个样子。你在我身上不能成功。你试过,我将对你的失败感激不尽。你不能成功。”
他真的爱我,他试着用一切方式迫使我进入学术界。他那么爱我,他那么关怀我,每当有考试时,早晨他都开着车来把我带到考场,因为他总是怕我可能不去考场或者我在做静心。考试前他会来告诉我,读这个,读那个。这个会出现因为考卷是我定的。他会一次又一次地提醒我:“你念了这个没有?要知道考卷是我定的,这个会出现。”他总是怕我不听从他。
他爱我。你的父亲也爱你,你的老师也爱你,但他们是无意识的,他们不知道他们在干什么。即使他们爱你,他们也会把事情搞糟,那就是他们试图按照他们的意愿给你些什么。他想要我成人一名了不起的大学教授,某地某所名牌大学的系主任,或一名院长或一名副校长。他想象这些事,我总是笑着问他:“通过这个我能得到什么?你获得了什么?你是一个系的头儿,一位有着那么多头衔的系主任——文学名誉博士,这个和那个——你获得了什么?”他会狡黠地微笑着说:“你只是等着并照我说的去做。”因为对于这个问题“你获得了什么”?他总会感到一点儿困惑,茫然。
他能说什么?他什么也没有得到,现在他已临近死亡。他想要把他的志愿转移到我身上。他想要我继承他的志愿。
一个父亲没有完成却死了,但他希望至少他的儿子将达到目标。它就是这样继续下去,继续下去,没有人达到。爱还不够;觉知是必须的。如果只有爱没有觉知,它将成为一种监禁,如果有爱又有觉知,它成为一种自由。它帮助你成为你自己。
让海鸟被人群包围,被他们的声音惊吓已经够糟了!那还不够!他们用音乐杀了它!
鱼需要水,人需要空气,自然特性不同,他们的需要也不同。
因此聪明的古人并没有立下适用于一切的尺度。
你不能被作为事物一样对待。事物可以是相似的;灵魂不可能。你能够有100万辆相同的福特牌小汽车。你可以用一辆福特小汽车代替另一辆。当一个人消失的时候,他曾占据的那个位置将永远永远空缺下去。没有人能够占据它,不可能占据它,因为没有人能与那个人一模一样。每个人都是独特的,所以没有规则可以定下。
聪明的古人……但如果你去找现在的聪明人,你将发现规则和规定以及一切——一种模式。他们将使你成为一名战士而不是一名桑雅生①。战士是一个死人因为他的整个作用就是将死亡带入世界。他不能被允许非常有活力,不然他将
①桑雅生(sannyasin):古鲁(精神领袖、灵性导师)的信徒。——编注。
怎么带着死亡呢?死亡只能由死人而来。他必须杀。在他杀其他人之前他必须完全地自杀,通过规则。所以整个军队的训练就是杀去人的活力,人的意识——将他变成一种自动机器。因此他们一直对他说:“向右转,向左转,右转,左转。”一连几年!干的什么傻事?为什么向右转,为什么向左转?但是有一点——他们想让你成为一种自动机器,向右转——你每天要做几个小时。它成为一种生理现象。当他们说:“向右转!”时,你不必去想它,身体就移动了。当他们说:“向左转!”时,身体就移动了。现在你成了一种自动机器。当他们说:“向后转”,你射击;身体动了,意识没有干扰。
全世界军队训练的整个要点就是从你的行动中割去意识,那么行为就成了自动的,你变得更有效率,更为熟练。因为意识始终是个麻烦……如果你在杀一个人你想一想——你将错失。如果你想:为什么杀这个人?他没有对我做任何事,我甚至不知道他是谁,他是一个陌生人。如果你想一想,你将会有一种感觉,你在家有母亲,有妻子,有小孩,他们在等着你,另外一个人的情况也是一样。母亲一定在某处等,妻子在祈祷丈夫将回来,孩子期待着他父亲回来。为什么杀这个人,杀了那些孩子、妻子、母亲、父亲、兄弟、朋友的希望?为什么杀这个人?
他没有对你做任何错事,只有两个政治家发了疯。他们可以去互相对打决定事态。为什么通过他人决定?
如果你警醒,觉知,你就不可能射击和杀人。所以整个军队的训练就是分割觉知和行动,分割,造成一条鸿沟。所以觉知继续它自己,行动继续它自己,它们是平行的,它们永不相遇。
桑雅中的训练恰恰相反:它是如何消除存在于意识和行动的鸿沟——如何把它们合为一体。它们不应是平行线,它们应该成为一个整体。它是如何意识你的每一个行动,如何不要变成种自重动机器。当你所有的自动作用消失时,你就开悟了;那时你就是佛陀。
通过规则不能做这个。通过规则你会成为一个战士但你成不了一个桑雅生。所有的规则必须被放下;领悟必须获得。但记住,放下规则并不意味着你成了反社会的。放下规则仅仅意味着因为你存在于社会,你遵从某些规则,但他们只是游戏规则——不是别的什么。
如果你打牌你有规则:某一张牌是国王,另一张牌是皇后。你知道这是愚蠢的,没有牌是国王,没有牌是皇后,但如果你想玩那种游戏,某种规则就必须被遵守。它们是游戏规则,它们没有什么终极的东西。你必须遵守交通规则。
记住,道德的整体只是交通规则而已。你生活在一个社会中,那里不是你一个人,还有许多人。某些规则必须遵守但它们不是最终的,它们中没有什么终极的东西。它们就像靠左行走一样。有美国你是靠右行走——没有问题。如果规则被遵守——靠有,那好。如果规则被遵守,靠左,那也好。两种都一样,但其中一种必须被遵守——如果你有两种规则,那就会有交通阻塞,就会有困难——不必要的困难。
当你与他人生活在一起时,生活必须遵守某些规则。那些规则不是宗教,不是道德,不是神性,它们只是人造的,人必须觉知到这一点,人必须了解它们的相对性;它们是形式。
你不必打破所有的规则,没有必要,因为你会陷入不必要的麻烦,那样你不但成不了一个桑雅生,你会变成一个罪犯。记住那个!桑雅生不是战士,桑雅生不是罪犯,桑雅生知道规则仅仅是一场游戏。他不对抗它们,他超越它们,他越过它们,他使自己不受它们影响。他为他人而遵守它们,但他不会变成一种自动机器。他始终有自觉和完全的警醒。自觉就是目标。
那就是为什么庄子说:“因此聪明的古人并没有立下适用于一切的尺度。”他们真的没有立下任何尺度。他们尝试过,用许多途径和方法,来使你觉醒。你睡得很沉,我能听见你的鼾声!如何弄醒你?如何把你推向觉知?当你觉醒时,规则就不需要了,你仍然遵从规则但你知道不需要规则。你没有变成罪犯,你超越了,成为一个桑雅生。
秋天的潮汐来了。成千上万支奔腾的水流湍急地注入了黄河。水涨河阔,隔河相望,看不清对岸的牛马。河伯喜笑颜开,得意洋洋地想着,天下之美,已经让他占尽了。他顺流东行,来到了北海,他越过茫茫的波涛遥望东面无边无际的地平线,他的脸色变了。望着汪洋大海,他回过神来对海神感叹道:“俗话说得对。听了许多道理,就以为他比任何人都懂得多。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哪。现在我才亲眼看到了他们所说的浩瀚无边!”海神答道:“你能对一只井底的青蛙谈论大海吗?你能对一只蜻蜓谈论冰冻吗?你能对一位哲学博士谈论生活方式吗?”
第七章 秋天的潮汐
生命是体验,不是理论。它不需要解释。它以它全部的繁荣存在,只是去生活、享受,乐在其中。它不是一个谜语,它是一种神秘。谜语是可以解答的东西,神秘是永远无法解答的东西。神秘是那种你可以与它融为一体的,你可以溶化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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