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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不可欺也-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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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精彩内容载入中·今日的卧虎庄与往日大不同。

    庄主欧阳藏虎正一脸凝重的怒视著眼前的四名美婢,以中气十足的嗓音恨恨的道:“说!你们到底做了什麽?”

    四名美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完全无法理解庄主在发虾米碗糕的飙!

    “星羽,你先说。”

    身为四名美婢的发言人,夏草伸出颤巍巍的纤纤玉手,指定第一个人发言。

    星羽清清喉咙,朗声道:“回禀庄主,一切已经在掌控之中。”她说得模棱两可。

    欧阳藏虎皱眉。“你上回好像也这麽说,你到底掌控了什麽?”

    星羽轻咳一声,好掩饰心虚的表情。“掌控了诸葛老爷,再过不久,他就会招出来。”她随口胡诌,反正庄主又不会去查明真伪。

    欧阳藏虎大喜。“是吗?哈哈——”

    这时,秋月儿也嗫嚅的开口了,“回……回禀庄主,奴婢成天陪司马家的大公子到处游山玩水,几乎已逛遍城内的名山大圳……”

    欧阳藏虎的脸色又柔和了一些,“意思是……”

    秋月儿忙接口道:“就等庄主一声令下,奴婢就马上下手。”

    “哇哈哈哈……”欧阳藏虎掩不住心底的兴奋,大笑出声,“做得妙!”

    冬泞儿为了不落人後,急匆匆的冲到欧阳藏虎的身前,“庄主,人家也有话要说!”

    “放肆!”欧阳藏虎最讨厌别人不按牌理出牌、最痛恨下人不照礼仪行事。“你们四人就属你最会成事不足、败事有馀!搞到现在还混不进南宫府,你还有什麽话说?”

    眼见夏草递来的眼神,冬泞儿委屈的垂下头,轻声细语的说:“请庄主再给奴婢一个机会,奴婢……奴婢已经决定要假扮乞丐,好找机会混进南宫府了……”

    “住口!”欧阳藏虎牛眼一瞪,“对你,我压根儿没抱什麽期望!我看你还是包袱款款,除了卧虎庄外,哪边凉快哪边站去!!”

    冬泞儿慌张的贬著大眼,结结巴巴的保证,“庄主,奴婢……奴婢一定会照著庄主的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做给庄主看!必要的时候,奴婢一定会将南宫宇的首级带回来献给庄主,以证明奴婢的能力!”说到最後,还愈说愈大声,甚至挺起胸膛逼近欧阳藏虎。

    欧阳藏虎顿时像是浑身装上劲力马达般一跃而起,直飞离她们十公里远处才以宏亮的嗓音隔空称赞道:“算你狠!”

    夏草环视其馀三名女婢一眼,再端庄的向前缓步走到欧阳藏虎的身畔,“禀告庄主,那武家庄的大少爷已经跟奴婢订下决斗日期。”

    “什麽?!”欧阳藏虎呐呐的张大嘴,久久说不出一句话,“唉!夏草,果然只有你依然深知我心啊!”

    “奴婢不敢,奴婢告退。”夏草一看欧阳藏虎一副老毛病就要发作的模样,赶快想带人落跑。

    可欧阳藏虎已经完全听不见、看不见任何人事物了,只是一味的将陈年往事拿出来细说从头。

    而她们几个美婢之所以赶快做鸟兽散,全都是因为庄主通常一说,至少要说个十天、半个月才能说完,她们可是从小听了十四年,都可以倒背如流了呢!

    不过,能不听,打死她们都不肯听呢!

    “救命啊——”冬泞儿以双手掩住耳朵,箭步如飞的逃离“杀戮战场”。

    “你还说!”夏草忍不住发飘,“就叫你要照套好的计画行事,你刚才干嘛露馅?你不知道小不忍则乱大谋吗?”

    看到夏草一副母老虎发威样,星羽不禁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你明明知道我们没你会装,刚才泞儿一定是快忍不住了!”

    “可是……”夏草不甘心的说:“我们就快成功了,这个时候不能出错啊!”

    “知道啦!”秋月儿也仗义执言,“就说大夥都会听你的,你就原谅我们偶尔出点小状况嘛!”

    “不行!从明天开始,从新来过,至於庄主那儿,我会去再请他延後一点时间。”夏草当下做出恐怖的决定。

    “不要吧?!”

    当下,三个人异口同声地反对。

    “不管,没得商量。”夏草才不理她们脱线的表演,拜托!要演的话,她绝对演得比她们好几百倍呢!

    但国仇家恨在身……呃!没那麽严重啦!可至少她非得将她们几人训练得跟她一样的优,毕竟,从小她们就被欧阳庄主捡来,不但耳提面命的告诉她们必须对他言听计从,还要她们分别去找目前城里四大家族的男孩报仇,说他们跟她们有血海深仇,但事实真是如此吗?

    在她的眼中,欧阳藏虎应该只是在肖想得到城内四家族的财产罢了,但她们四人的身世呢?

    她总觉得那四大家族确实与她们的身世有点关联,只是,她还弄不懂其间的奥秘,所以,她愿意装作很顺从庄主,好藉机去找出属於她们身世的秘密。

    但既然其他三人还没成大气,她宁愿重新再训练她们一次,因为,机会只有一次,错失就不会再来了。

    好!之前的都不算,一切都从明天重新开始。

    哇~~可是,她们可以重来,那四大家族的四个男人可以被她们搞定吗?

    嗯!不知道耶!

    好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反正凡事她说了算,就让一切重新开始……

    ·精彩内容载入中·
第一章
    ·精彩内容载入中·“你说什麽?”

    “你又没耳聋,你听到我说了什麽。”诸葛亭禄自鼻中不悦地哼出一声,他年约十三,脸型方正、五官清秀、皮肤白皙、体型微胖,穿著浅蓝色的华丽袍服,衣服上绣著深紫色的蟾蜍织样。

    殷三娘握著瓷杯的手微微一紧,嘴角不由自主地扯了一下,眼神闪过一丝恼怒,但随即冷静下来,轻啜口碧罗春,鲜红的蔻丹与青白的瓷杯形成强烈的对比。

    她今年二十五,乌黑的青丝绾成芙蓉髻,丹凤眼、鼻梁挺直,薄唇抿成一直线,虽然没有沉鱼落雁之姿,但自有一股独特风情,深紫带红的衣裳将她整个人衬托得富贵高尚。

    “你年纪尚小,不能远行,万一出了什麽事,我怎麽向你爹交代?”她回绝他的提议。

    “我知道你心里还巴不得我出事——”

    “住口——”三娘皱起眉。“不管你心里认不认我这个三娘,都改变不了我在这家的地位,你再这样说话目无尊长,我就一状告到你爹那儿去,要他好好管教你。”

    “你要说便去说,大哥让你逼走了,你现下也要赶我出门,你以为我不知道吗?”诸葛亭禄涨红脸。“我告诉你,我不怕你。”

    “你——”三娘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根本没派人送信给大哥,爹都病得这麽重了,他若是知道,不可能不回来。”他发泄地朝她大吼。

    “我没派人去找你大哥?”三娘指著他,身子气得直颤抖。“你说话可得给我凭良心,我差人大江南北的找,还没尽心吗?你知不知道这天下有多大?要找人是这麽简单的事吗?”

    “他上个月来信说他在江南——”诸葛亭禄不服气的说。

    “江南?”三娘冷哼一声。“你以为江南只有京城这麽一丁点儿大吗?说得倒轻巧。”

    闻言,诸葛亭禄涨红脸。“不用麻烦你,我自己会去找。”

    一撂下话,他就往门口跑,差点和正要进门的仆人撞上。

    “滚开——”他大喊。

    “少爷。”进门的仆役不以为忤,难掩脸上的兴奋之情。“小山子回来了,他见到大少爷了。”

    三娘和诸葛亭禄同时一愣,诸葛亭禄随即大叫,“见到大哥了?”

    “是啊!”仆役笑脸大开。“大少爷有些事要处理,所以叫小山子先回来,他再过十天就会回府。”

    “啊——”诸葛亭禄欢喜地跳上跳下、大声叫嚷。

    这时,潜藏在屋顶上的人影在男孩跑出厅堂时,翻身趴至屋顶的另一侧将自己隐藏起来,他左右张望了一下,却没瞧见他徒弟的身影。

    他叹口气,顶著肥胖的身躯翻下屋顶,如识途老马般地往厨房而去,还没到庖厨就见一抹纤细的人影坐在高墙上大快朵颐。

    他一个踏步,借力飞上围墙。“小星儿,你又躲在这儿吃东西了。”他蹲到徒弟身边,粗眉皱成一团。

    “师父——”星羽转头微笑,右手拿著瓷盘,上头摆满了各式食物。“我帮您偷了一瓶酒喔!”她拿起放在旁边的酒瓶。

    查六假咳一声。“师父没叫你来偷酒——”

    “那我去还给人家。”星羽儿立刻接口。

    “嘿——”查六急忙压住徒儿的肩膀,不让她起身。“偷了就偷了,哪有再还回去的道理,是吧?再说,这也是你的一片孝心嘛!”他呵呵笑著接过酒,拉开木塞仰头就喝了一口。

    星羽窃笑著吃口糕饼,她就知道师父无法抗拒美酒的诱惑。

    “哈——”查六吐口大气,以袖口抹了一下嘴。“好酒、好酒。”他的小眼睛满足的眯成一条缝,肥大的鼻子隐约泛著红。

    “师父,鸡腿。”星羽将盘里的鸡腿递给他。

    查六不客气的接过,大口咬下一片肉,紧接著又喝了口酒。

    星羽则自袖口拉出竹筷,夹起饺子品尝。“嗯……好吃……”她面露微笑,表情显得很满足,饺子里的虾肉韭黄馅真是又香又味美啊!

    查六吞下鸡肉。“诸葛家的大少爷要回来了。”他透漏刚才听到的消息。

    星羽停下咀嚼的动作,偏头望向师父。

    “十天後。”他仰头喝口酒说。

    星羽咕噜一口吞下饺子。“就是那个离家三年的大少爷?”她记得三年前似乎瞧过他一、两次,但印象不深。

    “废话,这府上有两个大少爷吗?”查六瞪了笨徒弟一眼。

    星羽皱皱俏鼻。“不过就随口问一句,您也骂人。”

    “不骂你你能清醒些吗?”他敲她一记。“就知道在这儿吃东西,正事也不做,你若是不想干就早些说,咱俩都乐得清闲。”

    星羽见师父生气,立刻采取哀兵政策。“是徒儿不对,您别气,我以後不贪吃便是,我会努力办正事,定不让师父失望。”她举手发誓。“师父是天下一等一的好人、大人不记小人过、菩萨心肠……”

    “好了好了。”查六截断她的话。“别想拍马屁。”他吃口肉,这诸葛府上的东西实在好吃,说是人间美味也不为过。

    “是。”星羽笑著应了一声,紧接著又道:“师父,您觉得诸葛家到底有没有庄主要找的东西?”

    查六抹了抹嘴。“这我哪知道。”

    星羽托腮。“咱们已经翻遍每个角落,可就是找不著,说不定这儿根本没有庄主要的东西。”

    自她懂事以来,就觉得庄主这人怪里怪气的,脾气捉摸不定不说,说话也反反覆覆的,她老觉得他的话不可信。

    查六伸了个懒腰,打个呵欠。“这东西在哪儿我可是一点也不在意,也不想找——”

    “师父,您别这麽说嘛!”星羽抱住他的手臂猛摇,深怕他会丢下她一个人去找那什麽黑不隆咚,只有鬼才知道藏在哪儿的东西。“我知道您最疼我了,师父的恩情比山高、比海深——”

    “别来这一套。”查六抬手阻止她的话。“这马屁我可是听多了。”他敲一下她的额头。“就会给人灌甜汤,你这话留著对庄主说去吧!”

    一提到庄主,星羽就忍不住哀声叹气。“庄主哪听得下我的话啊!上回我不过才暗示东西可能不在这儿,就让他给骂了一顿。”若不是她装出几乎要昏厥的发抖样,庄主说不定还能骂上个三天三夜呢!

    “那你到底还找不找?”查六以袖口抹了一下嘴。

    “师父,都说几次了,别拿袖子抹嘴,油腻腻的难洗。”星羽皱著眉头,每回她光洗袖口就耗了不少时间。

    “你别婆婆妈妈的像个管家婆。”查六敲一下徒弟的头。“这叫不拘小节,明不明白?有男人随身带著娘儿们的手巾擦嘴的吗?”

    “我哪明白,洗衣的又不是您。”星羽抚著头犯嘀咕。

    “说什麽!”他拉拉耳朵,故意问。

    “没说什麽,我吃东西。”她张口就吞了两块梅花糕,识时务地不争辩,毕竟他是师父,她是徒弟,争得过吗?只是挨骂讨打罢了。

    查六也没再搭腔,一口酒、一口肉地吃著,说真格的,这诸葛府上的东西还真好吃,每天吃的东西都不一样,非常有变化,有钱人家还真是懂得享受。

    半晌,两人把东西都解决後,星羽才又开口。“师父,咱都监视诸葛府三年多了,能翻的地方都翻遍了……”她顿了一下。“里里外外地都不知找了多少回,就是没见著庄主要的东西,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咱们是不是该想个法子,其他人都有进展了,就我没有,下次再没给庄主一个交代,我恐怕人头不保啊!”她叹气。

    “什麽人头不保?呸呸呸!说话口没遮拦,庄主是这样的人吗?还点头!”他又敲她一个响头。

    “哎哟喂呀……”星羽摸摸头,瞅著查六说道:“怎麽不能点头?庄主这次可是铁了心,还定了期限呢!再不找到东西,我就要人头落地了。”

    “瞎说!”查六举起手又要敲,星羽一个後翻落地,躲过师父的重捶。

    “敢跑!”查六也翻身而下。

    “您别老敲人家的头嘛!!都让您给敲笨了,办法一个也蹦不出来。”星羽抱怨道。“改天我买个牛皮鼓让您敲个够。”她生气地往前走。

    查六呵呵直笑。“我可不爱敲鼓,咚咚咚的,听得人心烦。”他仰头喝口酒,而後满足地打个酒嗝。

    星羽蹙眉说道:“师父,您说人若要藏个东西,哪会让人那麽简单找到是不?”

    “废话。”查六摇头。“这有钱人家说不准还有藏宝的密室或机关什麽的呢!”

    “可咱们观察了三年,没瞧见什麽机关啊!”星羽扬起眉说。

    查六作势又要敲她的头,却让她机警的跳开。“咱爷儿俩就四个眼珠子,能盯著这一大家子人吗?再说了,你就光顾著吃东西,有认真的查过吗?”

    星羽见矛头朝向自己,连忙想打混过去。“是徒儿不对,徒儿知错了。”她先认错。“这样漫无目的地的找不去也不是办法……”她将话题扯离自己。“也不知要找到何年何月,这样吧!咱们找个人,逼他说出机关在哪儿?”

    “你想找谁?”查六瞄了徒弟一眼。

    星羽想了一下,得找个知道机关在哪儿的人……

    “诸葛府的老爷应该知道。”她肯定地说。

    查六又瞄她一眼。“如果他不告诉咱们呢?”

    “那就……”她突然顿住。是啊!他怎麽可能会告诉她?又不是脑袋坏了。“咱们威胁他。”她微微一笑,给他点苦头吃应该就会说了吧!

    “怎麽威胁?!”查六又问。

    “打他——”她又顿住话语,一脸惊骇。完了!这她可做不出来,除了师父外,她从没跟任何人对打过,更别说是打一个生病的人了。

    查六见状,哈哈大笑起来。“就知道你没胆。”

    星羽不悦的皱起眉头。“师父,徒儿不是没胆,要我无缘无故去打人总是不好,再说,诸葛老爷病了,万一没拿捏好,将他打死了怎麽办?”若那人是个坏蛋也就算了,可现在坏蛋竟变成了她!

    “谁要你去打人了?”他瞪她。“是你自个儿出的馊主意,别扯到我身上来。”他根本不想膛这淌浑水。

    星羽陷入沉思。这可怎麽办才好?万一对方来个宁死不屈,那她不就无计可施了?

    唉!没想到做坏人也挺不容易的,除了脑袋得灵光外,还得狠得下心才行。

    他觉得不对劲,而且是非常不对劲!

    展昱观坐在奔驰的马背上,抬头看了一眼烈日,汗水滑下额际。他闭上眼,感觉到一阵晕眩袭来。真要命!他在心里低咒一声後张开眼,眼前的景物开始模糊,他试著深吸一口气,却发现头晕眩得更厉害了。

    “要命——”他低咒一声,汗水再次顺著额际蜿蜒而下。

    今天早上他就觉得身体有些不对劲,可他急於赶路,所以一直未将这件事放在心上,现在……情况非常不妙……

    他在一年前於海上染了热病,病了七天,虽然最後痊愈,可後来只要太过劳累,病就会复发,虽然复发後一次比一次轻微,可仍是不好受。

    他放慢马连,望了四周一眼,可却找不到休息的地方。他能感觉冷汗一直冒出,连眼前都开始闪过金星。

    胯下的座骑彷佛能感觉到主人的不对劲,於是缓下速度,最後索性慢慢前行。

    星羽窝在草丛里双手合十,抬首仰望晴空。“您一定要原谅我,这只是手段之一,我没打算伤害他。”她朝天拜了几下,可心情却仍是沉重紧张,连手心都微微沁出汗。

    她这一生中从没做过坏事,如今却要破戒了。

    她深吸几口气,试著想些别的事,可她的胃却开始抽痛,脸色也苍白起来。“天啊!天啊……”她呻吟一声。

    “你这是干什麽?”查六瞪她一眼,喝了口酒。“都还没行动,你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能成什麽大器?”

    “人家是肚子饿了嘛!”她拉下蒙面巾,伸手拭著脸上不断冒出的冷汗。“早知道就吃完午饭再过来。”她咕哝著。

    查六仰天叹口气。“刚刚说不吃的是你,现在说要吃的也是你。”方才叫她吃点东西,她硬说什麽紧张吃不下,现在好了,没力气怎麽抓人?

    早知道他就不跟著瞎起哄,查六叹口气摇了一下头,说得倒容易,再怎麽说,她也是他从小看到大的,真要他撇下她,他也做不来。

    星羽抬首看了一眼蓝天白云。“应该快来了吧?”他们已经在这儿等了半个时辰,一共空欢喜了四次。

    “是不是不来了?”她自言自语著。“不可能啊!昨天还听到诸葛廷禄说他大哥今天要回来。”她翠黛轻拧。

    话落,就听见远处传来马蹄声,她的心跳因紧张而加速。来了、来了!她慌张地以黑布蒙住自己的脸,躲在树干背後,瞧见马匹进入眼帘。

    不过,因为距离有些远,所以她看不太清楚。“师父,是不是这个?”基於前几次都空欢喜一场,她还是先别抱太大的希望比较好。

    “我看看——”查六眯起眼,微微站起身,三年前,他虽只瞧过两次面,可论起记人相貌的功夫,他这老家伙可是比小星儿强多了。

    “是不是?”星羽也半起身,随即疑惑道:“怎麽马儿用走的?”

    骑马者映入眼帘,他穿著深蓝色袍服,看起来有些弱不禁风,而且好像摇摇晃晃的,他的身型偏瘦、浓眉单眼皮、鼻子很挺、嘴唇略薄,与诸葛亭禄看起来一点儿也不像。

    “就是他。”查六转向星羽。“咱按照计画行事。”他将葫芦塞在腰际。

    闻言,星羽的心扑通扑通地急速跃动,胃几乎要绞成一团,紧张地带上蒙面巾。“那……我出去了……”她往前走了一步,握紧手上的剑,一会儿又回过头。“师父,如果苗头不对,您可要出来帮我。”她不放心地叮嘱。

    “知道啦!都说几遍了。”查六挥手要她快出去。

    他派她先去拦截,让对方以为敌人只有一个,若小星儿能一举擒下他,那自然最好,也省得他动手;若她失手,他再突袭而出,必能杀对方个措手不及。

    星羽冲出草丛,在马匹前几尺处停下,大叫一声,“别动——”

    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不过,也管不了那麽多了!只是,她忽然惊觉自己漏了一个步骤,急忙抽出长剑,又重新叫了一声,“别动——”

    黑马在她面前停下,喷了几口气。

    展昱观低头望向拦路者,这是个错误的举动,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头晕目眩、头重脚轻、浑身无力。

    星羽缓缓地自马头移向马腹,紧张地挥舞长剑。“别……别动……”

    下一秒,他就像麻布袋似的从马背上跌落,“砰!”地一声,面朝下的摔在地上,沙土扬起。

    星羽愣住,视线自空荡荡的马鞍上移至地面。发生什麽事了?

    这时,连躲在草丛里的查六都忍不住一脸茫然。

    星羽低头盯著一动也不动的诸葛少爷,而後瞧见马匹转了一下身子,低头以鼻子推了推躺在地上的主人。

    星羽如大梦初醒,利剑回鞘,而後弯下身,一边将诸葛少爷翻了个面,一边还不忘大叫,“师父,快过来帮忙。”她涨红脸,费力地将他翻边。“都叫你别动你还动,掉下来可不关我的事。”星羽嘴上直犯嘀咕。

    “他怎麽了?”查六自後头跑来。

    “不知道。”星羽拉下面罩,帮他抹去脸上的沙土。“我叫了一声别动,他就像倒栽葱似的摔下来,大概是被我吓的。”一想到这儿,她忍不住笑出来。“没想到他胆子这麽小。”

    查六在她身边蹲下。“他不是被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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