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冷面少奶奶-第7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为妙,免得一碗茶一缸醋,怎么也吃不消。
  苏闲娘是何等厉害,岂会听不出他的话中话。“敢情是有了新人忘旧人,嫌弃我这茶喝起来涩口?”
  “呵呵……谁敢说天香楼的茶难喝来着,我铁定第一个不饶他,实在是家有恶妻管得严呀!”他可也有把柄握在她手中。
  “你几时娶了亲怎没通知一声,怕我送礼来吗?”哀怨的丹凤眼滴下两抹清泪。
  一向怜香惜玉的单奕辰这回可没紧张得上前抚慰,少了昔日风花雪月的心情自然看出她的做作,厌恶之色隐隐藏于眼底。
  他承认在未遇柳儿之前是风流成性。瞧了美人儿岂有放过之理,既然她深闺寂寞得不到满足,那么夜里偷欢乃是人之常情,他何必故做清高呢!
  这一牵扯便是两、三个年头,新妇成了寡妇仍是他众多红粉知己之一,原以为她求的是欢愉而已,毕竟人言可畏。
  不过现在看来是他错了,敢堂而皇之地当着下人面谈起私密事,可想而知她要的绝对比他肯给的还要多。
  这些年来纵情花海,形形色色的美人眼皮下过不曾动过真心,他的多情是人尽皆知,因此如无为老和尚所言,他是无情得令人可憎。
  可是他分得很清楚不动良家妇女,青楼女子和捺不住寂寞的荡妇才是他往来的对象,往往银货两讫互不相干,最多奉上两句花言巧语讨其欢心,从不下承诺是他游戏人间的原则。
  可轻狎,可亵玩,可恣意交欢,但不交心,所以赢得青楼薄幸名。
  “我是怕欠下的风流账太多,到时杀上门的姑娘会挤烂我单府大门。”单奕辰半开玩笑半自我调侃的说道,未明言那位四少奶奶是强订下的尚未过门。
  他担心节外生枝娶不到那丫头。
  泪珠儿沾上羽睫,楚楚动人的苏闲娘闻言拧了眉,不豫他将她与野花粗柳之辈相提并论。“我构不上你单府大门吗?”
  要论门当户对她可是绰绰有余。
  淡淡一笑,他有些明白了。“何需委屈了苏掌柜,我这浪荡子只会带给女人伤心,谁当了我娘子都是以泪洗面的下场,我是不忍你受罪。”
  “我若在乎便不会上门讨个交情,日后咱们合作的机会可多得很”苏匍娘意有所指地隔着高几眉目传情。
  “咳!我想我们还是谈谈今日你来找我商谈的正事,在京里卖绣鞋一事,旁的事不好多提。”要有机会他肯定是大清第一个被休的可怜丈夫。
  “不急嘛!咱们许久不见先谈谈心,你那新妇可有好好伺候你?”她妒嫉得心都发酸了。
  怎么没有。一天照三餐给他排头吃。“闺房之事怎好道于外人知,你若是不急就改日找我伙计商谈,你知道我向来忙于风流事。”
  故做邪佞样,单奕辰表现出一副佳人有约的急色相,忙于向美人献殷勤不多奉陪。
  “连应付我一下都没时间?”她气恼的眯起丹凤眼,使得狭细的眼缝几乎成一直线。
  “在商言商讲求效率,我不急着扩展花间鞋坊生意,是看在你苏掌柜的份上我才稍做考量。”他把好话说满了,省得得罪人。
  她心花一放的暂时与他谈起生意事。“我娘家在京城里有不少人脉,绣鞋往那儿一送包准是大旱见甘霖,人人抢着要。我不诳你好价钱,你也别同我计较,绣布和鞋板我来负责,你只要每个月给我些数就好,让我有货好出。”
  苏闲娘是看上扬州第一绣娘的名号想沾点好处,一来多添些生财门道填满荷包,二来可借机常来走动,日久生情总能磨出个名份。
  她也老大不小了,虚长单奕辰两岁都二十五,若是再蹉跎下去就要人老珠黄,不把握住年少多金的他怎么成,错过了他可找不到更让她倾慕的好人家。
  人皆有私心,使君有妇不代表她就得自甘退让,好歹有个先来后到,忍一忍说不定有转机。
  谁晓得他的妻子是不是个草包,唯唯诺诺见不了人,不然哪会没个风声就匆匆嫁入门,整个扬州只听见传闻却未得到证实。
  “听起来像是占了便宜,不同你合作倒是我不知好歹。”表面上是利他,可他怎么就觉得有一些不安。
  是被骂惯了拿不定主意,还是他天生不是做生意的料,老想到书房问问四少奶奶可否点头。
  看来生意上他是养成依赖柳儿的习惯,至少到目前为止,她所做的每个决定都令人心悦诚服,让亏损的鞋坊渐有盈润。
  “这么说是成交喽!下个月可以有货交给我吧?”她打着如意算盘尽算计他。
  人与财,她皆得。
  “原则上是没问题,可是……”我得问问柳儿。单奕辰这句话还没出口,苏闲娘先一步接下未竟之语。
  “铺子方面由我负责你大可高枕无忧,我办事你还有什么不放心。”一双丹凤眼带着媚笑地走向他。
  对喔!他怎么没想到要弄间铺子。“不光是铺子问题,而是……”
  一和生意扯上关系他就没那么精明了,不像讨姑娘家欢心般能言善道,极尽谄舌。
  “我知道,我知道,是利润分配上怕不公,忧心我没给你个公道。”苏闲娘自做定论地说了个双方均获利的数字。
  “但……”
  “做人别嘀嘀咕咕地犹豫这、犹豫那,我这寡妇都不怕亏本你还担心个什么劲,让我多口饭吃是你四少爷的公德。”她巧笑倩兮地往单奕辰身上一偎。
  软胸脯贴着他一时失神,眼珠子往微露的酥胸一兜心口乱躁的,但是一想起柳儿的绣花针,顿时心火一冷地降了温。
  以往的耳鬃厮磨是年少轻狂,如今不收收浪荡性子不行,纵有软香萦鼻也得充眼不视,否则遍体针孔事小,搞不好在额头绣上字,叫他走不出大门口见人。
  可是他百转心思来不及付诸行动,清风拂面般柔嗓轻轻扬起,叫他暗喊了一声糟。
  “呦!看来我来得不是时候!”花垂柳轻倚着门。
  “柳儿,你可别误会我四处招蜂引蝶,苏掌柜是来谈生意……”他连忙甩开艳丽无双的苏闲娘巴上她。
  “滚远些,风流鬼,少用你一双贼手碰我。”人在家中坐,蜂蝶自招来。
  狗改不了吃屎,和尚怕秃驴,人都踩上门了还装疯弄傻,欺老天无眼。
  不过他这笔账先搁着,眼前的“生意”得算个分明,免得她好不容易扶起的鞋坊成为别人眼红的目标,也想分一杯羹。
  “四少爷愚昧不足于做主,苏掌柜若有心和单府做生意请找对对象,那个窝囊废只会把女人当鸟玩,闲时逗两下自个开心,时间一久腻了就搁着饿死它,根本是个没长进的猴儿——”
  一番话两面利,当场削得单奕辰苦笑不已,风流倜傥的单四少爷沦为不学无术的傻儿痴子,尽会玩弄女人没良心,死了都不觉得可惜。
  可是他连反驳都不敢,花垂柳的目光已经嫌弃地欲抡起棍棒追打!他哪好违逆的火上加油撩起她的新仇旧恨。
  旧恨就不用提了,上回害她落檐丢脸的事她隔天就讨回去,缝了三十几根针在他鞋底叫他痛得三天不好行走,得踮着脚尖慢慢来活像个上了年纪的老头。
  至于新仇嘛!还不是那么一回事。
  她老嚷着要走,他一不放心在单府外徘徊不去的黄衣女子对她不利,二又无法忍受见不着她的面,干脆借水拨舟地宣言两人已有肌肤之亲,要她背着黑锅盖走不了。
  其实他也没说错,好歹两人在草丛共同患难过,那一口香涎叫他难忘至今,每每要再偷匀些唇香总是不得手,不定下个名份吃亏的可是她。
  所以说来他们的确有过肌肤之亲,只是少了袒裎相见,不然这会儿花垂柳早已是名副其实的四少奶奶,敲锣打鼓地迎进单府大门。
  而他也用不着夜夜有床不躺守在她房门口,担心她当起贼来把自个偷了,三更半夜屋梁上散步还带个包袱赏月。
  到现在为止她还是三噤其口,不愿透露与黄衣女子的纠葛,无论他怎么逼问始终得不到回答。
  不得已的情况下他只好自行追查,企图从中抽丝剥茧查出蛛丝马迹,以及她避着她们不得不远走他地的缘由。
  但是非常诡异地,他透过各方武林人士明察暗访的结果,竟然找不出黄衣女子的出处,隐约只知她们与朝廷有关,是某个组织的探子。
  沉寂许久的“疾尘公子”可能得复出扛湖了,为一棵柳木冒生命危险。
  可惜他的用心花垂柳毫不知情,仍视他为空有武学的浪荡子,习得一身好武功只为便于潜入姑娘家闺房,做尽猥琐卑劣的下流事。
  人呀!真的不能一步走错,如今后悔莫及也于事无补,扬州第一风流鬼的恶名是背定了。
  “单府何时出了个欺主的下人,四少爷难道不加以严斥任她坐大吗?”普通姿容的小丫鬟也敢猖狂,真是叫主子宠坏了。苏闲娘鄙夷的看着花垂柳。
  日后她入了门绝对要好生教训,叫她懂得规矩别妄想爬到主子头上。
  “她不是下人,她是我的……”四少奶奶。
  但单奕辰话才说了一半,后脑勺似被某物弹了一下,他眼尖地发现一根银线快速收入花垂柳袖口,令他不禁怀疑发丝一般细的线有伤人的力量吗?
  狐疑的目光投向行凶者,她若无其事地展眉一笑,只是对象不是他。
  所以他心口挺呕的,如同她所言的窝囊。
  “来者是客理应奉茶,不过我看苏掌柜的心思是在四少爷身上,不如我差人搬张西洋床来,你和四少爷大可在上头风流快活,我好收点观赏费贴补鞋坊的亏损。”
  与其浪费人才不妨移做他用,她想一人酌收个十两银不算太坑人,毕竟是少有的事,贵了点大开眼界也算长点见识。
  “柳儿,你别尽想着害人的点子,人家真的是来谈生意。”平时说话酸他可无所谓,真要波及他人可就不好。
  柳眉倒竖的苏闲娘因她的暗讽气得说不出话,瞪大了一双丹凤眼也没人家一颗眼珠子大。
  花垂柳眼一瞟的冷嘲。“好个谈生意呀!我当是单府改成青楼,大厅上不害躁的怀偎花娘。”
  他倒清闲了,假借生意之名来个幽会,还挑在人来人往的大厅上,生怕人家不知他浪荡成性,非要把臭名弄得人人掩鼻不可?
  偷人偷到外头去她还能不当一回事,反正天性如此谁有空管他的风流事,她不过是挂名的四少奶奶。
  但是人就站在单府的屋檐下,她若是视若无睹岂不叫人笑话,即使是假的也得装装样,莫让人欺到头顶上去。
  “你说谁是花娘来着,我与四少爷相好是人尽皆知的事,哪轮得你小丫鬟满口刻薄话。”好个酸味。直想往墙角缩的单奕辰笑得比哭还难看,他怎么也没想到向来处事圆滑的苏闲娘会当面指出两人的一笔烂账。
  “四少爷,你说我刻薄吗?”花垂柳的表情是你大可直言无妨,我有雅量接受抨击。
  问题是他敢得罪未来的娘子吗?尤其她心眼儿小得尚未容得下他,他要是一点头肯定马上成为弃夫。
  “是不怎么中肯……呃!我是说你可以说得委婉些,不是每个人的脸皮都同我一样厚。”有愧于前他只好事事包容。
  “既然你自承厚颜无耻就非我造谣生事了,寡妇与人苟且还敢大言不惭,真不知和窑子里的姑娘有何不同。”
  她的伶牙俐齿着实叫人招架不了,倍感委屈的苏闲娘眼眶—红,朝同样遭讪骂的单奕辰靠去。
  “四少爷,你要为闲娘出头呀!”从来没人敢如此羞辱她。
  “嗯哼!”轻轻一哼,笑得艰涩的单奕辰足下一移避开她的投怀送抱,眼神微闪将手搭放在花垂柳肩上硬是不肯移开。
  他这招叫确认身份,就看她开不开窍别再嚷着要他做主,他真是做不了主呀!
  一切由四少奶奶去发落。
  “你……你们……”她惊讶的瞠大眼,难以置信他竟弃貌美的她而屈就一个丫鬟。
  “你明了了吧!我没法子为你出头。”啧!整个肩膀都僵硬了,他没那么可怕吧!
  顶多“厚颜无耻”,搂着他的四少奶奶而已。
  但是苏闲娘仍不明白,以为他勾搭上府里的小丫鬟。“你这风流鬼连底下的丫鬟也不放过,未免粱秣不分的全咬上了嘴。”
  “我说过她不是丫鬟,她是……”不会吧?她竟然听不出如此明显的告知。
  单奕辰低头看了一眼不想再甩开他的花垂柳,意外发觉她嘴角浮出一抹挺有意思的笑,似感好笑的没去在意他的亲近。
  这棵柳木倒是挺爰玩的,拿人名节来练练嘴皮子,自得其乐地欣赏自己的杰作。
  原来她是这么顽皮呀!害他不小心又多喜欢她一点。
  此时,神色紧张的小喜冲人大厅。
  “四少奶奶,你千万别冲动打破四少爷的脑袋,即使他真的该死乱风流,我把老夫人请来为你做主。”
  “四少奶奶?!”
  在场三个人是三种表情,神情各异地或怔、或怒、或无奈,叫小喜一阵头皮发麻,发现自己好像做了一件多此一举的事。
  四少爷没有头破血流,四少奶奶没有怒气冲天,天香楼的苏掌柜也没有一丝损伤,那么她不是完了,枉做小人一口气得罪两位主子。
  啊!赶紧投靠老夫人救命,四少爷的眼神似乎要将她拆了好填外头的池塘。
  “咳咳!你们又在闹什么,瞧这丫头十万火急的把我找来。”单老夫人喘了口气,害她以为要出人命了。
  “老夫人万福,闲娘在此给你请安。”苏闲娘心眼一转行了个礼,有意在单老夫人跟前留下个好印象,好为未来铺路。
  她在心里暗笑一声,当适才小喜的话是胡谑的。
  “嗯!”单老夫人轻嗯一声表示听见了,坐上主位回问另一人,面上的笑容显然热络些。“柳儿呀!你倒说说是怎么回事。”
  “奶奶,这件事我最明了,你老人家为什么不问我?”单奕辰抢先开口。柳儿的回答肯定没一句好话,极力贬低他的人格。
  “小四呀!你认为你有什么立场代表柳儿诉苦?”她话中的偏心让花垂柳心里头一阵窝心,暗自啐了一句老心机。
  “嗄?这……”他自认对她好得没话说,除了过往的风流找上门。
  “柳儿,你来奶奶身边,这小子欺负你什么尽可向奶奶说嘴,别让他老是招惹不三不四的女人让你心儿疼。”她含沙射影地损了另一人。
  姜还是老的辣,老夫人三两句话就叫苏闲娘颜面无光,被人忽略的难堪是生平仅次,美貌对男人以外起不了作用,含有城府的殷勤一眼就叫人识破。
  “四少爷的个性还有什么让人操心,笨了些,蠢了些,驽钝了些,大致来说还算上是个人,顶多我在脚底下多缝几十根针。”意思是愚人欺不了她。
  单奕辰头皮发麻地一呼,“天呀!柳儿,你好狠的心。”他到现在一想起来还能感觉到万针扎脚的痛。
  而花垂柳并非将针插在鞋底上,因为容易被人发觉反而整害不到人,她的小心眼是融合了巧智折弯针头,一根一根细细缝合。
  她用两层鞋板儿中层塞棉,针头隔着棉不易让人察觉有异物,只是感觉比以往高,走了十数步针头才会穿透羊皮鞋板,叫他根本防不胜防地来不及缩脚,针针都插入肉里难以拔除。
  针头折弯了嘛!好像钓鱼的鱼钩有倒刺,他必须把鞋底削平了露出针头,才能一根一根慢慢拔。
  幸好他有武功底子拿捏得住分寸,不然这一削不削块皮下来才怪。
  “啐!我同柳儿讲话你插什么嘴,一边站着去。”心疼归心疼,孙儿是自家的不怕他跑了,孙媳妇可不一样,不看紧准叫她给吓走了。
  “奶奶……”人家是有了媳妇不要儿,她老人家是有了柳儿不要小么孙,可怜的单府子孙。
  单老夫人凝了一眼要他闭口。“柳儿,你别理那小子,有事奶奶为你做主。”
  在老人家的观念里,会追着男人上门好女人,因此她对装出一副小媳妇模样的
  觉得可笑的花垂柳认为自己做了,大门。“没什么,不过同苏掌柜谈一笔生意
  “真的吗?”单老夫人不怎么相信她的说词。
  “不信你问问四少爷和苏掌柜,他们可不敢瞒你老人家。”奶为你做主。“
  在老人家的观念里,会追着男人上门的女人一定不是什么  好女人,因此她对装出一副小媳妇模样的苏闲娘没什么好感。
  觉得可笑的花垂柳认为自己做了一件傻事将自己逼进单府大门。“没什么,不过同苏掌柜谈一笔生意。”
  “真的吗?”单老夫人不乍么相信她的说词。
  “不信你问问四少爷和苏掌柜,他们可不敢瞒你老人家。”她 狡狯的把问题丢给别人。
  谁惹出来的麻烦谁负责摆平,她才不多事呢!
  “是这样吗?小四。”
  被将了一军的单奕辰反扳回一城的说道:“当然是真的,你的乖孙早把大权转给你最喜爱的孙媳妇,一切由她做主。”
  老的奸诈,小的狡猾,她能不认吗?“是苏掌柜不信任我来当家,非要四少爷和她洽谈才算数。”
  花垂柳说得乱委屈一把,但是盈盈笑眼却透出得意。
  “奶奶,你知道我不行的,难负重任,只有柳儿才是人才。”他会吃饭喝水和……偷鸡摸狗——柳儿名言。
  “我也知晓用得着你提醒。”单老夫人没好气的横了孙儿一眼而后睨向苏闲娘,“苏掌柜,生意的事就交给我家柳儿,也就是单府未来的四少奶奶,她的决定就是我老婆子的决定。”
  第八章
  嗄!什么?!
  她真是单府的四少奶奶?
  难得一双丹凤眼也能瞠得如铜钱一半的大小,可见苏闲娘是何等震惊,久久开不了口的瞠目结舌,活像全身让人点了穴动也不动。
  她怎么也无法接受貌不如她的花垂柳竟能抢走单奕辰,并且深获祖孙俩的宠爱赋予大权,直接接管单府的产业。
  而她在单奕辰身上倾注了所有爱意不但得不到回报,甚至还受到一番嘲笑与奚落,要她如何能甘心。
  眼前的人她是得不到,日后多得是机会再从长计量,单府的财产多不可数,反正是个初出茅芦的小姑娘,她还担心捞不到一丝好处吗?
  说不定她比四少爷更糊涂,连鞋板儿的行情都分不清。
  这么一想苏闲娘把心放宽了,暂时收起妒心摆出生意人的嘴脸,一副和善可亲的主动找花垂柳攀谈,忘记她先前的羞辱客气得叫人寒毛直立。
  “柳妹妹别记挂我刚才的恶形恶状,我是一时鬼迷心窍才胡说一通,你不会怪罪吧?”以后就换你喊我一声姐姐呢!
  会。单奕辰在心里代花垂柳回答。
  “叫我柳儿吧!那声妹子我承受不起,毕竟我没打算和人共夫。”年纪不代表见识,七岁便学会杀人的她早知人心险恶。
  苏闲娘为之一讪的干笑,心里念着,礼不可废,称呼嘛!
  “先谈生意再论交情,免得生意不成撕破脸大家难看。”从怀里拿出绣布和针线,她旁若无人地绣起水鸭。
  是水鸭绝非鸳鸯,她绣的是“春江水暖鸭先知”,自然是一只只学着走路的小鸭子在试江水。
  可是此举看在苏闲娘眼中可是大大的不快,认为她的蔑视实不可恕,但是碍于单老夫人及单奕辰在场,不好大声喝斥给她颜色瞧。
  “柳妹何不放下绣布好好聊聊,你这样好像不大尊重人。”她笑得有点僵硬。
  “这样交谈对你比较有利,针线在手我的舌锋会少些尖锐。”扛波绿野是否绣朵残花呢?
  春近花迟落。
  “不必了,我相信和人家谈生意要面对面,比较妥当不失礼。”她才不信她有多大本事能扳倒她,不过是个绣娘而已。
  花垂柳面露微笑地放下手中的针线活。“好吧!苏掌柜不怕难堪就来谈,你知道绣布分有几等吗?”
  “呃!这个……”好利的一张嘴,一开口就让她下不了台。
  “一共有七等,上等到下等分有七种,而你晓得绣布又分几种绣法吗?”
  “呃!这个……”苏闲娘还是答不出来。
  “有湘绣、苏绣、淮绣……等一十八种,其中的绣路就不用提了,繁复得只怕我提了也没用。”反正她也听不懂。
  她有些后悔要她放下绣布。“卖绣鞋嘛!卖得出去便是赚钱,何必管它是什么绣。”
  “说得也是,要是客人都像你一般不识货肯定好卖得很。”花垂柳笑中带讽的一睇。
  接着,她没让人喘息地连连发问。
  “你在何处设立铺子?”
  “呃!这……”
  “打算找何人经商,管事的是否卖过绣鞋?”
  “呃!我还没找……”
  “一双绣鞋有好有坏,你懂得标出好价钱吗?”
  “我……”不会。
  “你打算一个月要我们出多少货可否标明,咱们白纸黑字立下单据以免有人出错。”
  “我还在考虑中。”哪知道一个月能卖出几双绣鞋,岂不强人所难。
  “冲着你和四少爷的交情我也不为难你,麻烦你把以上的问题处理好再来和我谈,订金先付三成。”
  “什么,还要订金?”苏闲娘惊呼地打翻一旁冷掉的茶。
  “在商言商大家不吃亏,你开茶楼不收银子吗?”听说还比别处贵上好几倍。
  “可是我出绣布和鞋板儿,花间鞋坊只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