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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君行亲亲小灾星-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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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算是她的死对头呢,三不五时就凶她,他不在家她该最高兴了……哦,她知道了,因为他还没教她轻功,所以她不要他出事。

「镖局是山庄的产业,而我是莫家的独子,对镖局里的大小事情得全权负责,不能因为有危险就躲着不出门。」

「那我是莫家未来的媳妇,多少也得负点责吧?」姒月的理由编得挺蹩脚的,一点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她巡视着厅内的众人,寻求大家的支持,谁知每个人一迎上她的眼神,随即像被烫着似的,有的赶紧垂下头假装没听到,有的则乾脆玩起手指来,就是没人发言支持。

这真是……窝里反了!

她知道庄里每个人都怕莫焱,将他的话奉为圣旨,但也用不着事事都要揣测他的情绪吧,这实在太可笑了!

「我说不行就不行!」莫焱强硬的驳回,完全不考虑接纳她的提议。

有时侯他真的想不透她如何能这般直言不讳,将一些姑娘家难以启口的话成天挂在嘴边?不过,天真烂漫正是她的优点,坦率不矫情也是她吸引人的地方。

「你就只会说这个不行、那个不行--」

莫焱截断她的话,不与她讨价还价。「我还会打人。」

姒月登时顿了一下,但好胜心不容许她吃败仗,她立刻抬头挺胸,双手叉腰挑衅道:「你不敢的,爹娘不会准你打我。」

莫焱注意到她因挺胸而突出的浑圆,一个箭步至她面前挡着,「女孩子摆这什麽姿势,活像母夜叉!」他不悦的指责她粗鲁的动作。

「骂人……就骂人,你干嘛靠我那麽近?」姒月一个吸气,他的味道充满鼻端,惹得她没来由的全身发热。

他身上的味道和庄内那些男仆的汗水酸味截然不同,虽然不像女人那麽香,但很好闻就是了。

「而且这个姿势有哪儿不对吗?娘说女孩子不能弯腰驼背,否则会长不大。」她避开他一双利如枭鹰的黑眸,故意转移话题。

「你长得够大了。」莫焱咕哝了句,要不是他及时遮挡,岂不便宜了身後那些如豺狼似虎豹的男人?

「什麽?」姒月颦眉,听不懂他这句话是啥意思。

「我说你再不下去,我真的会打人。」莫焱眯起眼直盯着她,彷似要将她的神韵一笔一画描绘在心版上。

「你不可以打我。」

「好,我不打你,但处罚总可以了吧?」他两颗眼珠子像燃烧的黑石股凝视着她,盛满了暗喻。

姒月心下一凛,「不行!」她揪着衣襟,像只蚱蜢,迅速的往後跳了好几步。

想起那天在温泉边发生的事情,她突觉自己的四肢都软了。

这几天每每想起发出那种声音的自己,她就联想到城里那个女人失魂软骨的表情,说不出缘由,她就是很怕那样的自己。

她讨厌他的嘴巴和手,害怕他的惩罚,因为他弄得她完全不像自己了。

「瞧你那是什麽眼神,你好像在心里偷骂我?」明白她的脑海正闪过怎样的画面,莫焱的嘴角噙着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没……没有,我怎敢?」

「那就好。从现在开始,你得看某个人的脸色过活,那个人就是我。如果我很快活,你就没什麽好操心的,万一我觉得不悦,那你最好开始向老天爷求救。」

「你怎麽可以这样……」他居然用这种惩罚方式来威胁压迫她!

「喔,对了,像现在我就很不悦……」他危险的一步步逼近她。

「不要--」姒月再也不敢久待,拉起裙摆,没命地逃了出去。

莫焱这才逸出憋在胸口的笑声。握有她弱点的感觉,真是太大快人心了。

「少庄主,你是用什麽办法吓退姒月小姐的?」打从那丫头住进青玉山庄後,镖局管事没见过少主子在她面前那麽风光威武的神气样,所以惊讶得不得了。

「是啊,少庄主,你就将你的妙招教给各位弟兄吧,否则每当姒月小姐玩兴一来,可没人逃得过她的恶作剧。」一名壮汉有些不好意思的抱怨。

「有理,少庄主的这个办法肯定很行,要不,怎能吓得天不怕地不怕的姒月小姐花容失色,飞也似的跑走?」另一个被刁蛮的姒月捉弄得苦不堪言的人发言。

莫焱听得愈多,脸色愈沉,「想都别想!你们谁也不能学,这个办法除了我能用,我谁也不教!」

他们也想一亲芳泽?!门都没有!

议事厅内几名大汉面面相觑,然後有志一同的望着那抹撂下话就走人的背影,不知道少主子何时变得那麽小家子气了。

***********

翌日,青玉山庄来了两位贵客。

汪顺英在五年前还是杭州人,因为生意不顺遂的缘故,听了算命师的建议,举家搬迁苏州,改为从事骨董买卖,结果算命师的话很准,汪家确实在半年後大发利市,成为富甲一方的有钱大户。

而汪家个性懦弱的儿子汪世文,不知何故,也在一夕间不再游手好闲,发愤图强念书,钻研医术药理,现在已是一名家喻户晓的年轻大夫。

话说当年尚住在杭州城的汪家和青玉山庄原奉扯不上任何关系,唯-和汪家有过往来的就是莫家夫妇收养的女孩--阮姒月,不过现在因为汪顺英的生意愈做愈大,有时送往北方的货物,会委托青云镖局护送,两家的关系由此建立起来。

这一回,汪家父子就是应莫闶青夫妇之邀,来青玉山庄作客。

「汪老,令郎似乎一年的改变比一年还大,愈来愈稳重了。」莫闶青说的绝不是客套话,世文那孩子真的教他刮日相待。

回想五年前,第一次见到他时,他只和姒月玩得起来,见了人也不会多打招呼,整个人看上去很冷僻,现在却截然不同了。

二十二岁的他,长成了一个英姿飒爽、倜傥不群的男子,举手投足间散发一股卓越气度。

「唉!」汪顺英突然叹了口气。

「怎麽了,有一个这样的儿子,汪老不满意吗?」莫夫人不明白他的反应,看似不为儿子的转变感到骄傲。

「我当然欣喜世文的成材,只是我的家业怎麽办?他习医,我从商,以後这家业要由谁来继承?」

「儿孙自有儿孙福,你就不要担心太多了,说不定朝着自己的兴趣发展,更能闯出一片天。」草闶青安慰他,随後却也跟着叹息。

「世文那孩子看起来温和多了,哪像我们家阿焱,打从西角山回来,什麽事都闷在心里,行为举止神秘得很,若非他这几年将山庄里外打理得很出色,我才要担心後继无人呢。」

可汪顺英却不这麽想,他是亲眼见识过莫焱的能力。「但就是这样出其不意,在大家措手不及之下表现,这种能力才叫不简单,才会一鸣惊人,真正有实力的人母需靠吹嘘。」

「看来我们好像对彼此的儿子比较满意。」莫夫人好笑的接了一句,顿时,大厅内扬起笑声。

「对了,青玉山庄何时要办喜事?」汪顺英没头没脑的问道。

「办喜事?」莫闶青听不懂他的意思。

汪顺英纳闷,「小姒不是莫家的准媳妇吗?」

提起这事,他不禁又要为自己儿子的婚事忧心。

「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其实世文那孩子的努力,我看得出来全是为了小姒,只可惜月老的红线早就牵好了,他是注定得失望了,小姒是你们青玉山庄的媳妇。」

莫闶青摇摇头,「八字都还没一撇呢!」

莫夫人明白此刻丈夫所想,附和道:「我们夫妇倒觉得小姒像女儿,让人能疼人心坎里。至於婚事,阿焱似乎没那个意思。」

小姒能不能成为媳妇,对莫夫人而言巳不是那麽重要的事情了。

在她心中,小姒早巳占有一席之地,无论如何,她都会继续疼她、宠她,因为她是那麽的令人窝心、感觉到满足。

「我就说了,我们家阿焱啊,他在想什麽你完全抓不准也摸不透,他一直很有自己的主张和原则,当年内人卧病在床的时候,他并不同意收养个女孩来冲喜,虽说已过了这麽多年,汗颜的是,他现在怎麽盘算的,我们仍不晓得。」莫闶青叹气的说。

「阿焱今年二十七了,平日待人处事深沉冷静,唯独对小姒总是大吼大叫,要她温柔、教她含蓄,他像是拿她当妹妹在教导,一直以来,也不曾说过要娶妻的事。」现在最教莫夫人担心的就是儿子的终身大事了。

「看来真的是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汪顺英嘴里这麽说,却心系於他们方才所言。

若姒月不当莫家的媳妇,那他们家世文不就有机会了?

************

「小姒,你变漂亮了。」

让姒月以善尽地主之谊名义带到水池旁喂鱼参观的汪世文,望着她依旧无邪的笑脸,心动依旧。

当这是一句寻常的赞美,姒月听不出任何弦外之音也察觉不出分毫他的情愫,撇头看着他,「世文哥也是啊,你变好多呢!」

「是吗?」她也感觉到他的改变了?

五年多来的努力,汪世文等的就是这句话。

姒月支着下颚思索了一会儿。「嗯,你现在看起来……唔,该怎麽说呢……对了,就是很威风啦!」

汪世文听她这麽说,心都飞扬了起来,只是她接下来的话,却狠心的将他自半空中推了下来--

「啊,我知道了,现在的你给我的感觉就是和莫焱有点像了。」姒月兴奋的补上一句。

汪世文心都冷了一半。

「只是有点像而已?有点像的意思是不是指他仍不及莫焱?」

从小他就喜欢这个小妹妺,当同年龄的男孩子与同伴玩在一起时,他被视为异类,因为他宁可陪小姒,也不愿和他们一同去破庙、废墟探险。

再长大一点,他已明白这种喜欢不只是邻居哥哥对邻居妹妹的喜欢了。

五年前,他单纯的以为小姒只是让青玉山庄收养罢了,不曾想过有一天得与她分离,但莫焱威胁嘲贬的一段话却迫使他变得成熟,开始努力向上。

「小姒已经是我们青玉山庄的人了,你最好不要还来纠缠她,有空就掂掂自己的斤两,她现在的身分不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凭你是配不上她的。」

就是这占有慾强烈的讽语,教他回家後愈想愈不是滋味,愈想愈生气,他发誓成就一定要胜过莫焱,然後将小姒给抢回来!

「小姒,你在这里过得快乐吗?」汪世文瞅着她俏丽柔婉的脸庞,愈看愈觉得她的气韵是增一分有余,损一分不足。

莫焱不喜欢她活泼好动的个性,他可不一样。

刚才从莫家二老那儿听来的消息,知道她并未与莫焱订亲,莫家至今仍没意思给她一个名正言顺的身分,虽然庄里的佣仆均称呼她一声小姐,但一切显得很摸棱两可。

「快乐啊!」姒月快乐地喂着鱼,快乐的回答。

「若是她不快乐,汪公子难道有更好的法子让她快乐吗?」莫焱缓步走了过来。一身的尊贵气质,以及言行举止间散发着睥睨群伦的气势,都代表他的不同凡响。

原来眼前这个面如冠玉,气质儒雅的男子便是教父母赞不绝口的汪世文,看来老天爷待他并不苛刻,五年的时间将他淬炼成一名男子汉了。

他是低估了汪世文,此番汪世文跟随父亲来青玉山庄拜访作客,让他一颗心莫名的忐忑难安。

「莫公子,你还当我是那个十七岁、唐突不解事的冲动小伙子吗?五年前,你的警告或许对我起了吓阻作用,但今非昔比,如今莫家和汪家在地方上同享盛名,财势不相上下,今天的汪某,可有资格和你相提并论了?」汪世文话里较劲的意味颇浓。

如果莫焱不要小姒,就请尽快放手,因为他等着接手,已经等了好多年了。

「小姒,你怎麽说?」

「说什麽?」

忙着喂鱼的姒月,不解的抬头望着发问的汪世文。她根本什麽都没听见,刚才她顾着和鱼儿说话呢!

「你给我专心一点!」莫焱一把抢过她手中的饼屑,摆出铁青阴鸷的脸瞪着她。

现在都什麽时候了,她还有心情喂鱼?

汪世文的意思够明显了,他想带她走!

「你在生气什麽啦,我又不知道你们在说什麽……」姒月嘟囔着,在瞥见他的表情後,声音倏地变小,因为他那双老是想将她吸入其中的黑眸冒出愤怒的火花。

她觉得自己好无辜,她是招谁惹谁了,喂鱼也有错吗?是他规定她得挑些简单、不费力,而且又不用和人交谈的安静工作来做的。

「你--」她的无动於衷比火爆性格更让人恼火,莫焱一把拽住她的胳臂,「和我进去!」

「不可以……」姒月抓着水池壁,蹲在地上想尽办法不让他拖动。「娘叫我要好好招待世文哥……」

「他不是小孩子,用不着你的招待!」莫焱幽暗的瞳底闪过一道亮灿的诡光射向汪世文。「他有手有脚,想要什麽可以自己拿;他也没瞎没聋,喜欢参观哪儿可以自己去,你根本派不上用场。」

顾不得此刻离去是否意味着自己在这一仗低了头,但莫焱管不了这麽多了,他只是想宣告自己的所有权,就在今天!

***********

「阿焱,你干嘛啦,你抓痛我了……」

「我问你,你为什麽和他说话?」莫焱松开她的柔荑,两掌转而握住她的肩头,声音低沉地追问。

「喂,你带我来你的房间做什麽?」发现自己此刻置身在他的房间内,姒月不答反问。

「先回答我的问题!」他被她气得怒目横眉。

「回答就回答,你吼那麽大声做什麽?喉咙不痛啊?」她不悦的噘着唇,「世文哥到家里来作客,我是主人,当然得招待他了,这是礼貌。」

她拐个弯暗骂他方才的行为很是无礼,亏他还自诩是教她礼仪的夫子,根本连她这个学生都不如!

「男女授受不亲,你怎麽可以单独和他在一起?」

「那你还不快放开我?」姒月睨看着他抓住自己双肩的大手,「除非你不承认自己是男人,否则我们现在不也单独在一起吗?」

「你--」平常蠢得要命,偏偏这时候机灵得教人咬牙切齿。「我不一样,我是你的夫婿!」

「还没拜堂成亲就不算。」姒月迅速回了一句。

最近娘常找她去讲话,说她现在已经大得可以当阿焱的妻子了,要她暗示阿焱成亲的事情。

可是不只暗示,她多次都挑明着讲了,他仍一点表示的回应也没有。

她是不急啦,因为尚未成亲,他对她已经那麽凶了,若真嫁给他,那还得了,岂不天天被他吊在树上毒打?

不过每回娘听到她回报两人相处的点滴,总是叹气连连,让她心情也跟着郁闷起来。

莫焱站在她面前,全身蓄满怒气,「你是存心要气死我吗?」

「你才气不死呢,人家说祸害遗千年--」

「好!」莫焱立时恼羞成怒,一个揽身,将她搂到怀里。「看来不给点惩罚,你是不懂得在我面前要收起利爪。」

「你……又要做什麽了?」如今「惩罚」这两个字几乎成为姒月的梦魇了,一意识到他可能的意思,她的伶牙俐齿全让猫给叼走了。

「今天我们就先来过洞房花烛夜。」

「不行--」姒月惊得跳起身,冷不防地撞上莫焱的下颚,痛得他捧着下巴龇牙咧嘴。

「你想谋杀亲夫吗?」她就不能有一刻是安静的吗?

「我……我们怎麽可以先过洞房花烛夜?娘还没教我……」姒月偷瞧那张大床一眼,一颗心剧烈地狂跳。

娘说过,洞房花烛夜後就会生小孩……天,生小孩耶,她才不要!

小时候,她因好奇偷看过产婆帮邻居的大婶接生,她还记得那位大婶痛苦的哭叫声,比杀猪还难听,还有满身是血的小婴儿,像是砧板上的猪肉……

好恐怖!好恶心……不要,她不要生小孩!

「不用麻烦娘了,就由找来教你吧。而且娘和你一样都是女的,只能口头教授,不如让我亲自实际操演。」想也知道娘在这方面什麽也未教她,从她把接吻当作咬嘴一事即可知。

「不要!」用力挣脱他的怀抱,姒月举起张凳子,挡在两入之间。

「我说要就一定要!」莫焱不费吹灰之力便抢下椅子,将它归回原位。

不管她如何反抗,他誓言今天绝对要得到她,在她身上烙下专属於他的痕迹,不再让人有机会觊觎。

谁也别想将她自青玉山庄带走!

「太久没有给你惩罚了,你又开始不听话了。」他说着冠冕堂皇的理由来掩饰自己适才因想起她那娇嫩的身躯所撩起的反应。

他从未对个女人如此饥渴过,为何这个小女人总是能以她的青涩来蛊惑他?

「阿焱,我保证,我以後会乖乖听话,你不要处罚我,好不好?」此时此刻,姒月只能低声下气了。

现下,她不只害怕生小孩,还怕自己被他抚触时发出的声音。

「来不及了,而且你的保证说服力也不够……」

莫焱灼热的唇随即落下,覆上她白腴的颈窝,啃囓吸吮、舔舐亲吻。


第五章

「阿焱……你不要这样,好痒……」他突然的动作,教姒月只能笑着闪躲。

「今天以後,不准你再和我以外的男人多说一句话,懂吗?」莫焱的舌尖撩逗她的齿间,索求那久违的悸动。

「爹也不可以吗?」这种舒服的挑触,软化了姒月反抗的决心。

他沉冷带着魅惑的语调令她全身酥麻,唇占的探索更迷乱了她的神智,让她无法控制地倚向他温暖的身躯。

「他除外。」莫焱拉开她上身的衣裳,另一手撩高她的裙子,让她一双修长的大腿展露在眼前。

「那镖局里的弟兄呢?」姒月目光迷蒙的问,「还有庄里的男仆……」

「都不可以。」燃着火焰的双瞳直勾着覆在肚兜下的浑圆,他放纵的伸手攫握住那两团,使劲的搓揉。

「啊--不行,你……怎麽可以这麽做?」不熟悉的痛楚震醒了失魂的姒月,惊恐地望着他。

「为何不可?我上次就碰过了。」

姒月想起来了,脸也一下子红得像火热的太阳,支支吾吾的说:「上次……我太紧张了,忘了要阻止你……娘说我的身子只有夫君才能碰……」

「你不是说娘没教你吗?」莫焱不浪费时间,问话的同时已脱掉自己身上的衣物,直至剩下一条长裤。

「不是这个娘,是生我的亲娘。」因为她常和男孩子玩在一块,所以每次她要出门,娘就会叮咛一次。

「原来如此。」只是这个答案对莫焱而言,没有丝毫的意义,当然也起不了任何的阻止作用。

只见他不容许她的退缩,又将她抓了回来,拉开她月牙白肚兜的系带,眼底涌现一抹霸意邪肆。

「那你还不放开我……」姒月用力挣扎。

「我们就要洞房花烛夜了,为什麽不能碰?」他温热湿滑的舌带着让她无法抗拒的魔力,由她的粉颈、一直膜拜到她丰满的乳房,带给她一阵阵无法言喻的战栗与欢愉。

「嗯……现在是大白天,怎麽能洞房花烛夜?」

「我说可以就可以。」莫焱粗鲁地堵住她的絮叨,他可不想接下来的时间都花在与她争执上头。

抽走那件碍眼的肚兜,闻着她身上自然散发的幽冷体香,他的唇滑向她的乳房,一寸寸舔吻她灼烫馨香的身子。

他以齿轻囓、吸吮、舌头蛮横地舔着她双峰间的香郁,搅动她丝丝情慾,然後沿着她的胸线往下探索,整个人几乎是埋在她的胸前。

「嗯……阿焱……」姒月意乱情迷地抓着他,他的执意侵犯引起她一阵阵无法抑制的惊悚。

「嗯?」莫焱的气息变得急促且混浊,她轻浅的吟哦更撩起他体内狂窜的慾火。

「为什麽?」她迷惘得无法思考。

「什麽为什麽?」

「为何你总喜欢摸我那儿?」她肿胀的乳峰疼痛难抑地俏挺起来,频频轻颤,她只觉浑身乏力。

「你是说哪儿?」怕她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莫焱拥着她到床柱旁,让她背靠着床柱支撑身体。

他捧起她丰腴的双峰,让那完美无瑕的酥胸完全暴露在他眼前,火红的眼凝视着那两颗被他吮红的蓓蕾,「是这儿吗?」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轻佻笑意,将捻在指尖的那点嫣红放入口中,以舌尖挑逗着它,让它更加硬挺。

她轻喘的开口,双唇微张,娇艳欲滴。

「舒服吗?」他深邃的眼半眯,直望着她醺然醉容,让她胸前的蜜桃紧紧地贴在他赤裸的胸前,他倏地抬起膝盖,恶意地磨蹭处子地的隐密。

「呃……我不知道。」姒月的眸子泛着薄雾,更揉入一抹仓皇。

她从没有过这样的经验,怎会知道这是什麽感觉,只知体内有团火焰不断地燃烧。

莫焱突地伸掌包覆住她胯下的娇嫩处,看着她一脸惊愕与迷醉交织的红艳,手指更是不安分地挤入亵裤内,拨开那两瓣唇片探进温热的狭道中。

「啊--不……好难受……不要碰我那儿,求你……」姒月的身子不由自主的弓了起来,哑着声恳求。

「你求我?为什麽?」他仍下收手,指尖顶着她的花核继续勾搔着。

「不知道……但我不要你碰我……」她快急哭了,不明白为何他碰触的地方会那麽火烫,更像是有股无法满足的麻疼。

「只有我能碰你,知不知道?」莫焱的拇指轻戏那早巳湿润的小小核心,轻旋搅动,内外夹攻。

一种无法控制的颤抖由姒月的双腿间不断往全身扩散,逐渐化为一股热力,焚得她浑身燥热无比。

她夹紧双腿阻止他的探索,却反而把他的手困在原处。

莫焱低咒了声,「小姒,我努力地想要温柔,别破坏了我的努力。」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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