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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装公子哥 The One You Love-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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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她是个女的有这么好笑?
  朱小佩真的是一头雾水,只能傻呼呼的看着她。
  “哎哟!笑死我了,笑死我了!”黎子涓笑得差点喘不过气来。
  这个女人疯了!朱小佩斜睨着她,心里想。
  “咳……朱哥哥……这个笑话……太好笑了!”
  搞了半天,黎子涓以为她在开玩笑。
  “喂,我说的——”
  “我没料到你还是个说笑话的高手,看来,我以后不愁没笑话听了!”黎子涓笑得腮帮子都酸了。
  “我不是说笑话,我是说真的。”朱小佩现在是再正经不过了。
  “朱哥哥,如果你想找藉口,也该找个比较有说服力的,”黎子涓叹了口气道,“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能耐’,你去妓院和里面姑娘做的事,我可是一清二楚。”黎子涓瞟了她一眼。
  对喔!她怎么忘了有个最好的证人——水晶!经黎子涓这么一提,朱小佩猛然记了起来,可是,黎子涓说的能耐指的是……
  天哪!真是好事不传十,坏事传千里。
  都要怪水晶叫得太逼真了,现在她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我可以去找水晶——”
  “不许你再去找妓院的姑娘!”黎子涓吃醋地警告她,“我爹说过,除非你和我成了亲,否则哪里也不许去;但就算成了亲,我也不会再让你上妓院的。”
  上诉被驳回不打紧,还死无对证。
  这下,…着实硬生生的碰了一脸灰。
  逃!
  这个念头充满了朱小佩的脑子。她不放弃任何可以逃脱的机会,当然,她若想成功的逃出去,首先必须摆脱黎宇风的监视。
  总算皇天不负她这个有心人。
  也许是黎宇风看她看累了去“捂捂困”,朱小佩当然一秒也不敢多浪费,放轻脚步就往后花园走去。
  说句真话,这黎府四周的围墙还真是高得恐怖,对身材娇小的朱小佩而言,是项极大的挑战。
  正当她苦思要如何翻墙而出时,终于让她发现了围墙边的那棵大树。
  嘿!嘿!她爬树的技术可不是盖的,从小到大,她是“爬”遍天下无敌手。
  没法子!谁教她是属猴的。甚至小时候,她妈咪就常戏谑的说,她前辈子八成是美猴王。
  她顺利地爬到树上,此时,才发现一切并非如她所想的容易,因为距离围墙还有一段距离,也就是说,她想顺利地逃出去,只有一个办法,就是她必须学泰山抓住树干,然后将自己用力地荡过去。
  围墙足足有三个人高,想荡过去,以她的臂力并不成问题,真正的问题是,她要用什么姿势落地?
  要是落地的地点不对,就算不摔断腿,也会把她的屁股摔成两半。
  阿弥陀佛,圣母玛利亚,耶酥基督,阿拉天神……保佑她吧!
  她一咬牙眯起眼睛看准了方向,使尽吃奶力将自己荡过围墙。
  呼!老天保佑。
  她落地的姿势还真是可以媲美体操选手。
  没有摔断腿,也没有把她的小屁屁给摔成两半。
  但是,她似乎是高兴得太早了,当她迈开第一步,即发现自己的脚踝好像扭伤了。
  脚踝扭伤对她而言是小CASE,而且,这也算是旧疾复发。
  自从三年前她参加跆拳道比赛不小心伤及脚踝后,这已经成了习惯性的扭伤。
  于是,她忍着疼痛,加紧脚步逃离黎府。
  但是,如果你和朱小佩一样以为她逃得顺利,且神不知鬼不觉,那就大错特错了。
  因为从她鬼鬼祟祟出了房间,黎宇风就一直在暗处盯着她。
  当然,他不动声色,只是静静的跟在她身后。
  其实,他该为他的勇气喝彩,更钦佩他的毅力,瞧他一跛一跛吃力的走,还真教人于心不忍。
  看他偶尔还以金鸡独立单脚跳着走,着实教黎宇风为他捏了把冷汗。要是地面一个凹凸不平,或或是有块石头,都极可能让他摔得鼻青脸肿。
  想起他漂亮的鼻子会摔伤,黎宇风还有点舍不得。
  唉!又来了,他用力地甩了一下头,想甩掉那种不正常的感觉。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
  她可是一个二十世纪的现代人,却落得如此狼狈的下场,更荒谬的是,她竟然还逃了婚!
  等她回到二十世纪去,说给别人听恐怕都不会有人相信。
  朱小佩忍着疼痛,一直走到了离黎府有一大段距离之后,她才停下脚步,让自己喘口气。
  天空虽有几颗微星,但光线仍不够充足,加上她现在东南西北都分不清,她开始感到有些徨无助了。
  天地之大,却没有她可容身之处。
  或许,她可以去玫瑰阁找水晶帮忙,她相信水晶一定不会拒绝的。
  但是,她根本不知道玫瑰阁在哪个方向。白天她或许可以随便挑条路走,但是现在是黑夜,万一她走错路,遇上了土匪或歹徒,也许她有防御的能力,但现在自己的脚踝扭伤了,恐怕动作无法像平常那般的敏捷,万一对方人数又多,那她——她闭上眼睛,不敢再往下想。
  刚才因为一直在走动,加上神以紧绷,并不觉得冷,但现在她整个人放松下来,加上又静止不动,居然忍不住因夜风的吹袭而直打哆嗦。
  忽然,天际划过一道银光。
  真是上天在惩罚她吗?居然好像要下雨了。
  她一定要先找个地方坐下来歇息,万一真的下起雨时,也好躲雨。
  正当她决定要再往前走时,她的手臂突然被人由身后紧紧的扣住。
  事出突然,加上她全无心理准备,吓得她放声尖叫。“啊——”
  “别叫,是我!”黎宇风皱皱眉,愈来愈感觉这小子不只是长得太女人相,竟然连尖叫声都像女孩子。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朱小佩惊魂未定地旋过身。
  说也奇怪,当她见到黎宇风时,心中原本的徨无助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你呢?你又为什么会在这里?”他不回答反问。
  朱小佩不是笨蛋,原本她以为自己摆脱了他,结果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的想法。
  “你跟踪我?”都怪她逃得太专心了,才没有警觉到他追随在后。
  “为什么要逃?”黑暗中,他双眼如星,发出慑人的光彩。
  朱小佩活像被电到似的,怔怔地被他的双眼给吸引。
  “我在问你话。”黎宇风被他看得有些浑身不对,因为自己仿佛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不该有的情愫。
  八成是光线太暗,视线不良造成的错觉。他连忙为自己的不正常找理由。
  “我……”朱小佩为自己的失态恨不能赏自己一巴掌,天晓得她怎么会这么失常,只不过是互对眼睛嘛!
  但不可否认,他的眼睛会放电。
  “我干嘛要回答你的问题?”她根本没听清楚他问了什么。
  黎宇风加重手劲,口气冷漠的说:“跟我回去。”
  搞清楚,她可是费尽心思,外加扭伤脚踝才逃出来的耶!他叫她回去就回去?下辈子吧!
  “你给我听清楚,”她抬高下巴,一个字一个字很清楚的说:“我、不、会、跟、你、回、去,而、且、我、绝、不、再、回、去。”
  由于她提高了音量,使得她原本就细的嗓音更加地细声。
  “你到底几岁了?”黎宇风脱口就问,如果他记得没错,自己在他这个年纪已变声完全了,而他为什么声音还这么细?
  更可怕的一点是,他竟然发现他没有喉结?!
  又是视线不佳的关系,这次他为他找理由。
  “你管我几岁?”朱小佩挑眉瞪眼地,“你该不是LOVE上ME了吧?”
  哎呀呀!她在说什么呀?幸亏她说的是英文,不然,这下铁定糗大了。
  “你说什么?劳上米?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叫你快放开我,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她胡言乱语。
  “除非你乖乖的跟我回去,否则,我不放开你。”他口气十分坚决。
  当他说出“我绝不放开你”时,朱小佩竟然怦然心动。
  “你最好放开我!”她实在不想和他起冲突。
  “跟我回去!”他也是没得商量的口气。
  “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朱小佩曲起膝盖就想往他的胯下顶过去。
  但黎宇风似乎已察觉了她的想法,非但巧妙地闪到一旁,连带地将她的手扳到背后。
  这下子,朱小佩真的发火了!
  拿出她跆拳道的本领,她先是一个半旋身,然后趁黎宇风不备,结结实实给了他一个过肩摔。
  原以为黎宇风会摔得狗吃屎,然后她可以趁机会逃开。未料,他身手也十分矫健,仅只翻了个筋斗,而且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抱住她的腰。
  他们的身体霎时几乎是贴在一起。
  朱小佩完全没料到会这样,正惊慌得不知所措时,她发觉他的双手夹紧,准备把她扛上肩。
  她当然不会让他得逞,她将身子用力往前一挺,整个人便由他的肩上摔了下去。
  黎宇风完全来不及反应,就听到一声惨叫,当他回过身时,只看见朱小佩整个身子躺在地上。
  “哇……痛!”人算不如天算,怎么也没料到跌得狗吃屎的人会是自己。
  这一摔,不但把她的前额撞出一个大疱,就连她漂亮的鼻子也差点压扁了。
  她连忙伸手摸摸自己的鼻子。呼!幸好没扁掉,否则她非毁容不可。
  万一她毁了容,她就要叫他娶他!
  “你还好吧?”黎宇风蹲在朱小佩身边,关心的问。
  “我好不好,你自己摔摔看不就知道了!”啧、啧,她额头上的疱好痛啊!
  “你可以站起来吧?”
  废话!她不只要站起来,还要再度逃跑呢!
  岂知,当她想站起身子时,才发现自己扭伤的部份竟然已肿得像个大馒头,这下连站起来都成问题了。
  黎宇风一声不吭地将她抱离地面,自顾自地往黎府的方向走回去。
  “喂!我不要跟你回去,放我下来,我不要回去!”朱小佩顾不得淑女风范,抡起拳头朝他身上噼哩啪啦的打。
  她的力道比起一般女子来得大,那是因为学跆拳道的关系。
  黎宇风终于松了口气,因为这会自己终于不会再有不正常的感觉,因为他打人还满痛的呢!
  幸亏黎宇风也有功夫底子,否则,哪禁得起朱小佩的捶打。
  朱小佩可说是卯足力气,最后,在她的拳头发痛之下,终于放弃挣扎。
  唯一肯定的是,黎宇风的胸膛比她想像,来得结实。
  黎宇风抱着她由后花园的一处凹口进了黎府。
  天老爷!为什么她刚才没注意到这处凹口?否则,自己也不用辛苦的爬树,然后像只猴子似的荡过围墙,还扭伤了脚踝。
  黎宇风将她抱回房间,把她放到了床上。
  扛着她走了这么一在段路,他竟然面不改色!可以再肯定一点——他有很好的体力。
  “你别乱动,我马上去取药酒来。”他说完便转身离去。
  呵!叫她别乱动,她就别乱动吗?
  要是以往,她就偏和他唱反调,但今天她吃错药似的竟然真的不敢乱动。
  唉!她哪里是不敢来着,她只是累了,再说,脚踝已肿起来,她能动到哪里去?
  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是不是?
  不一会儿,只见黎宇风手上拿着一罐药酒进来。
  把脚伸过来!“他拔开药酒的塞子。
  “你想干嘛?”这次她非但不依他,反而翻滚了一下身子,躲到床的角落去。
  “我帮你推拿,否则,你的脚伤会恶化的。”他不明白他干嘛一脸的吃惊,活像他要欺负他似的。
  “你把药酒给我,我自己来就行了。”朱小佩向他伸出手。“你会吗?”他怀疑。
  当然是——不会!每次她脚踝扭伤,不是教练,就是推拿师傅帮她治疗的。
  “还是让我来吧!”他伸手就要去拉朱小佩的脚,吓得朱小佩连忙把膝盖曲了起来,双手紧紧抱住膝盖,像在保护什么宝贝似的。
  虽说教练是男的,推拿师傅也是男的,可是她从不觉得有何不对。但是现在就不同!
  这年代可是流行男女授受不亲,她也只不过是女扮男装地跟黎子涓睡了一觉,就被逼得要娶黎子涓为妻。
  一旦她的性别被拆穿了,说不定到时候黎宇风会因为摸过她的脚踝,就要她嫁给他,那不就完蛋了!
  所以,为了明哲保身,她死也不会让他碰一下的。
  “你到底在害怕什么?”
  黎宇风真是哭笑不得,自己只不过好心地要为他的脚推拿,他却表现得好像他会夺走他的贞操似的。
  难道他看出他对他不正常的感觉了吗?
  “好吧!我不勉强你。”黎宇风放下药酒罐,不再说话,旋身走出房去。
  第七章
  朱小佩松了口气,脱下白棉袜,沾了几滴药酒在肿胀的脚踝上,轻轻搓揉起来。
  原以为黎宇风是回房休息,没想到过了一会儿他又回来了,这次了手上多了一个布包包。
  “你怎么又来了?”朱小佩不明白的瞪着他。
  黎宇风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径身将布包打包,里面竟放了两个鸡蛋。
  因为从小到大,朱小佩就对鸡蛋过敏,所以,她从不吃蛋的。
  “偌,这个给你。”黎宇风把两个蛋放到她面前。
  “我……不饿。”她误以为他要叫她吃蛋呢!
  “这不是给你吃的,这是给你用来消额头上的肿疱。”他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用了!”她仍坚决的摇摇头。
  “你是要自己来,还是由我动手?”他收起笑脸。
  “你烦不烦?我对蛋敏感,我和蛋犯冲,行不行?求求你把它拿开!”每次她吃了蛋就长荨麻疹,以至于她会望“蛋”心怯。
  “过来!”他似乎不容她拒绝。
  “你是耳背,还是听不懂我说的话?我只要碰了蛋就会生病的。”打死她她也不会听他的话,即使不吃蛋,她还是宁可与蛋保持距离。
  黎宇风从未听过如此荒诞的说词。
  他只知道蛋的营养很高,许多生病的人都吃蛋滋补身体,却没听过有人吃蛋会生病的。
  “看来,还是由我动手!”说着,他卷起衣袖,跳上床逼近了朱小佩。
  “喂,你别过来,你快离开,否则被人看见就不好了。”朱小佩急急地挥着手,活像要挥掉讨厌的苍蝇蚊子似的。
  黎宇风再度被他说话的口气给逗笑了。
  一见到他,他的笑神经似乎就特别发达。
  “怕什么?我们都是男人,就算真的有人看见了,又怎样?”他硬是将朱小佩扯了过来,然后一手支着朱小佩的膈脑勺,一手拿着煮熟的蛋在她额头上肿疱滚动着。
  “乖乖的别乱动,否则要是瘀血了,明儿个你一定会很不舒服的。”
  由于朱小佩是仰着脸,与他的脸距离相当近,近到她可以感受到他呼吸时的热气。
  如果黎宇风的头再低一点,他们的鼻尖就会碰触在一块,甚至连唇也会贴在一起。
  他有一张弧度相当优美的唇,如果他吻了她,会是什么滋味?
  羞羞羞!怎么会不害臊地想起这个问题?
  朱小佩连忙闭起眼睛中断自己的遐想。
  注视着朱小佩粉嫩的娇颜,黎宇风的心跳不知不觉地一直在加速,体内也有一股熟悉的燥热在骚动,连呼吸也急促起来。
  这种反应令他胆战心惊,手上的蛋也因颤抖而不小心滑了出去。
  他连忙松开托住朱小佩后脑勺的手,由于毫无预警,只听见“砰”一声,朱小佩的头结结实实地撞上床板。
  “哎哟!你是趁机报复是不是?”朱小佩揉着发疼的后脑勺,气愤地嚷了起来:“哪有人没通知就放手的,你是想教我的头撞坏了才高兴是不是?”
  “我……我绝不是故意的。”黎宇风一脸的冤枉。
  “算了,人家说有一就有二,无三不成礼,今晚我的霉运就到此为止了,你出去吧!我要睡觉了。”
  黎宇风一语不发的把蛋捡了起来,步下床;朱小佩原以为他是要出去了,没想到他把蛋搁在桌上后,竟传来窸窸的声音。
  “你在做什么?”朱小佩的眼珠子瞪得有如铜铃。
  “脱衣服啊!”他回过身,果然,上衣已经解开了一半。
  “你……你……你脱衣服做什么?”朱小佩的声音竟然是颤抖的,显然是被吓坏了。
  “准备睡觉,我也累了!”他一副理所当然的回道。
  朱小佩倒抽一口气,吓得几乎昏快厥了。
  “可是……这是我的房间,不是你的房间。”
  “我知道。”
  完了!朱小佩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黎宇风已经知道她是个女的,所以想要欺负她。
  “你别乱来!”她开始用眼角向床上搜寻有没有武器可以防御,结果只发现了枕头。
  没鱼虾也好,她把枕头紧紧的抱在胸前。
  “我们都是男人,你怕什么?”黎宇风奇怪地看着朱小佩。“我们都是男人……”朱小佩咽了口口水,原来他还不知道她是个女的,好险!
  忽地,她连忙问道:“可是,你干嘛要跟我一起睡?”
  “为了怕你逃跑。”
  原来是这个原因,呼!好险,好险。
  但是,想到他防她像防小偷般,她免不了又要发飙了。
  “我的脚,我的头都受了伤,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是呀!他根本不必担心他会逃跑的,可是他就是不放心。其实,黎宇风也明白自己真正不放心的不是他会逃跑,而是“他”头上的伤,怕他会不舒服的,所以,才会兴起想与“他”同床共眠的念头。
  “其实,你就把今天当成预习好了。”他脱下外衣走向她。“预习?”朱小佩不断眨着眼睛。老天!他的身材还真不是盖的,只着内衣的他,看起来颇有基诺李维的体魄。
  “没错,因为我们这儿有个习俗,新郎倌在娶亲的前一晚上,要找个八字重的男人睡在新床,这样可以带来好运,俗称压喜床。”
  “可是,不一定是你呀!”
  “在我家,我的八字最重,所以一定是我。”他当真上了床。
  朱小佩当他是个瘟疫似的,连忙避得远远的。
  “你……不会……来……真的吧?”她神情恐怖地瞪着他,连说话都不禁结巴起来。
  “睡吧!我们两个人今晚已经够累了,有什么事明儿个再说,嗯。”说完,他竟手拉了一下朱小佩,让他们并躺在一块儿。
  她睡得着才怪!
  偷瞄到他闭上眼,呼吸逐渐平隐地沉睡了,朱小佩一张小脸扭曲地变了形。
  这个大白痴!总有一天他会明白他错得有多离谱,他一定会后悔的,一定会的!
  其实,黎宇风根本没睡着,他只是假装睡着而已,当他听到身边传来平稳的响亮吸声时,他才放心地睁开眼睛。
  而朱小佩早已睡得十分熟了。
  他小心翼翼地用手肘撑起身子,注视着朱小佩安详的睡脸,他从来不知道有人连睡觉也是如此漂亮——不!应该是俊俏才对!
  熟睡的朱小佩不再张牙舞爪,看起来是那么恬静,那粉嫩的左脸颊靠耳垂处竟还有颗迷人的美人痣。
  这小子不只是长得女人相,连痣也长在奇特的地方。
  “妈妈,爸爸……我好想你们!”她不只口中发出梦呓,眼角还滑下了晶莹的泪珠。“姐姐,你在哪里……快回家吧!”
  她作梦时楚楚动人的模样,令黎宇风几乎看傻了眼。
  他知道她一定是梦到自己的亲人。
  眼角的泪珠愈滚愈多,就像断了线的珍珠,也许是梦到伤心处,她竟开始啜泣起来。
  这小子哭起来的模样还真像女孩子,看来,他真是投错胎了。
  见他哭得伤心,黎宇风伸出手轻轻揩去她的泪珠,最后,竟忍不住将他拥入怀中,轻轻拍着他的背,用难得一见的温柔口气哄着他道:“睡吧!我陪着你,安心的睡吧!”
  熟睡中的朱小佩紧紧贴近他的怀抱里,原本因作梦带来的惶恐不安的神情逐渐安定下来。
  没有噩梦,也不再哭泣,这一觉,她睡得好熟,而且……好甜。
  朱小佩翻了个身,继而从睡梦中惊醒过来,见到身边的空位时,她才大大的松了口气。
  她双手摸着自己的胸口,心跳还在怦怦地加速呢!
  她原以为她会睁着眼到天亮,谁知道竟然糊里糊涂地睡着;不只如此,她竟然还作了个奇怪的梦,梦见黎宇风一直紧紧抱着她。
  她觉得自己愈来愈像千年大花痴了,怎么连作梦也会这么色?
  还好事实与梦通常是相反的,说不定昨晚自己又是流口水,又是乱踢乱踹的,黎宇风早因受不了她而回自己房间去了呢!
  “砰!”突然一声巨响,房门被用力地踹开,王时彦像只被激怒的狮子般冲了进来,而黎宇风紧紧跟在他身后。
  “你这个该死的娘娘腔!”王时彦揪住朱小佩的衣领,随即一个拳头就要落了下来,却被黎宇风及时抓住。
  “时彦,有话好说,别动粗!”黎宇风用力的将王时彦揪在朱小佩衣领上的手给扳了下来。
  “我跟这个娘娘腔没什么好说的!”他又要逼近朱小佩,黎宇风马上像鸡护小鸡般挡在她面前。
  左一声娘娘腔,右一声娘娘腔,即使是身为女人的朱小佩,听起来也觉得刺耳。
  “不许你再叫我娘娘腔!”她用力推开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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