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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术宗师-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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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小看没有法力的人,咱们道士往往吃大亏。都是吃在他们身上。”
秦恒止住了血,眉骨从中间碎开了,还好是左眉毛,不然他破了妻宫。这辈子也娶不到好老婆了。
“师傅,来了!”秦恒听见院子外面有一阵急切的高跟鞋的声响。
“庄太太,你哪去呀?”
“啊!你。。。不是答应了骆宗主凑药钱吗。正好我姐姐手上有富余的,她给我送钱来了。噫?闻小姐怎么也在这。”仔细看,王艳玲的额角渗出细细密密的汗珠,惊讶了一秒,很快冷静下来,恢复到优雅的姿态。还反问起小本子来。
“哦。”小本子露出生怕人家看不出她不怀好意思的怪笑:“令姐正在我们的车上,来,我带庄太太过去。”
王艳玲猛地一顿,毒蝎一般的眼神盯向小本子,左手不自觉地摸向腰间。
“请吧,庄太太,您别装了。”
王艳玲作势无奈,欲跟着她走,突然从腰间摸出一包黑色的药粉,撒了过来。
小本子早有准备,电光火石间原地跳了起来了,踩着她的肩膀空中一翻,来到了她的身后。王艳玲的身体承载不住小本子的重力,踉跄着向前朴,她撒出的黑药粉,全被自己享受了。
在还没叫出声音之前,小本子回头一计重拳,把她打趴在地。
“棠爷爷,隔水符,快。”
棠秘子和秦恒同时摸符纸,秦恒的速度更快,拿出来双手撑开,棠秘子捉笔疾绘。
“天,什么玩意儿!”棠秘子有密集恐惧症,王艳玲露在外面的皮肤现在全是“黑芝麻”,还隐隐冒出一丝丝的白气。
“腐肉之类的,这气怕是有毒。”小本子捏着鼻子说道。
棠秘子的隔水符往地上一罩,八句口诀念完,白气被隔绝在里面,包在里面的人,更加剧了腐化。
“还有必要弄上去吗?师傅,我估计这人会化成灰。”秦恒又一次感受到江湖的险恶,谁能看出这样一个没有武力士更没有法力的女人,身上竟然藏着狠毒的武器。
棠秘子还是把人提着扔进后备箱。腐化的速度太慢了,这得化到明天去。这时,他才有空看了一眼小本子,好险。“以后不能再冒今天这样的险。”
小本子点头,搓了搓脸,秦恒在她的动作影响下,不由搓了搓两臂,说道:“全是鸡皮疙瘩,好恶心。”
小本子也抚了两下手臂:“棠爷爷,你们把人带回去,想办法留住王艳玲的呼吸,不能让她马上死了,然后。。。。。。”蹙着眉头想了想融血夫妻符,说道:“然后把她带到京城去,看着她化成骨灰。她身上绝对有庄语书用血液下的夫妻符。我去落沙观,询问骆离下一步怎么做?”
“我懂,事出突然,谁也没想到那女人使出这么一招,自个把自个儿害死了,真是讽刺。如果骆离怪你,我替你说情。”
秦恒忙道:“才不会呢,如果宗主知道。多半会说,死了就死了,怕啥?”
“臭小子,今天没让你杀人,你心里正偷着乐是吧。”
。。。。。。
小本子跃上树,等了两个小时。直到估计棠秘子已经带着活死人王艳玲奔向京城时,才敲响观门。
开来门的居然是华银观的梁朝山。看见小本子很吃惊:“闻小姐怎么来了?”
“我要对你交待吗?”
梁朝山没料她这种口气,一时愣住。
“梁道士,落沙观改姓庄了?你挡着不让我进。”
梁朝山赶紧让开,心里一阵发毛。直觉不好。借顾也要去见师傅,跟着小本子进了内堂。
骆离吃过了“美味可口”的午饭,也品完了王艳玲从华银观带过来的蒙项甘露,这时正对给进安和庄语书授课,讲得非常细致。就连进安道长,都觉得他太过死板了。
庄语书根本听不进去,但是定力很好,始终保持着认真着迷很有兴趣的样子。现在骆离讲道道法师起步阶段,对他一点用也没有。他已经是半步真人了。关键是,这个骆宗主讲的都不是葛氏道术的炼气术,心里猫抓般难受。
小本子进来,让庄语书正好找到由头打断授课:“闻主事。你是来收钱的吗?可我太太取钱还没回来,只有再等等了。”
“原来华银观是庄太太当家呀,庄太太一走,清语道长连药钱也付不起了?”
庄语书眉头一皱。小妮子说话怎么这么不顺耳,并不回答她的话,二郎腿一搭。冷哼一声。无声地斥责小本子没有教养。
“清语道长,您老到底还吃药不?我刚去合江码头接人,遇见庄太太带着一男一女,气匆匆的上了开往沙武市的大船。我跟她打招呼,她还不搭理我。我想知道我到底哪里惹着了庄太太,难道是嫌药贵了吗?”
梁朝山跟庄语书眼神对望,这怎么可能?
难道以为我骗了她吗?这姓骆的小子吃了菜不见有反应,并不是我作了手脚。她怎么可能误会我?可是想到还有一个王春玲,庄语书又不敢肯定了。
“或许是过去拿钱,我太太一不习武二不练气,目力肯定不如闻小姐,她肯定是没看见你,你误会了她。”
“是啊是啊,我师母不是那种人。”梁朝山也帮腔。原来她进门时冲出来的火气是因为在师母那受了气呀。
进安道长听着听着眯起了眼睛,这几人打的什么机锋?
小本子说完,骆离就猜到了大概,迫切想知道详情,对庄语书说道“清语道长,那明天还去不去天岳观?如果不是急着去购药,我也不追着你要钱。你拿走一个月的量,我们宗里就没剩余的。望道长给个准话,如果暂时去不了,我好安排其他事。”
“这。。。。。。”庄语书心急如焚,他越来越搞不懂他太太了,关键时刻使什么小性子。趁着骆离说话的空档,他悄悄查看了丹田里的夫妻隐符。心道:“艳玲当真在向东去,打算从沙武市从飞机去京城?”
“骆宗主,早就说好的,怎能不去。我太太只是不想动用存款,其实我们手里是有资金的。现在我就付给你。朝山,你拿着我印鉴去银行,支付九百六十万给骆宗主。”几不可闻的对他眨了眨眼睛。
梁朝山明白,这是让他去追师母。
“好。弟子这就去。”
“梁道士,反正我也要回去,就不等你再拿支票回来了,我们一起走吧。宗主,二位道长,告辞。”小本子特意咬重了“一起”两个字。
第三百八十七章“木蝴蝶”使老麻现形
骆离压下了迫切,稳稳坐了回去。这就是平时培养出来的默契,就像梁朝山跟庄语书一样。
说着,小本子自顾自地朝外走:“梁道士,快点呀。”
“来了。”梁朝山直觉不容易把她甩开,总感觉小本子对师母有很大敌意。
小本子心说:我只要耽误到沙武到京城的飞机起飞就行了。
她折磨起人来,是够梁朝山受的。
当梁朝山紧赶慢赶到达沙武市,飞机刚刚起飞十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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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百六十万,加上之前的三百六十万,一共一千三百二十万,几天时间就从庄语书那里黑了这么多钱,大大减轻了火离宗的财务危机。连康十三娘催了骆离两次出手,他都嫌钱少拒绝了,搞得康十三娘十分火大。上次在电话里,骆离安抚十三娘:你损失的钱,我赔你,离得近了顺便过来拿,保证不拖欠。又被康十三娘埋怨一通。
这天下午,小本子走后,骆离故意磨蹭到吃过晚饭才动身回去,“清语道长,明天辰时,我们在火车站碰面,西边天气恶劣,飞机时常停飞,所以要辛苦道长跟着我一起坐火车了。”
“好,我一定准时到。”看他终于肯走,庄语书总算轻松了。
骆离在离落沙观外五十米处碰见匆匆赶回去的梁朝山,油门踩到底,大灯照着骆离,他也没发现。
回到西山,见老麻抗着一大包废药往院外花坛走去,不由多看了两眼。
老麻很警觉。早就发现骆离在看他,装着不知。
“伍道长,您老这么晚了还没休息吗?这些活儿交给新进弟子们就行了。”
老麻见他突然这样关心他,一时怔住,马上答道:“宗主,你没学过命医啊,不知道这药渣的用处。这是老丑弄出来的药菇地,除了我跟他,宗里没人懂伺弄。”
骆离笑着点头,又问了他一句:“棠道长下班回来了吗?我找他有事。”
老丑非常认真地一捧一捧地在方形坛子里铺药。回道:“棠道长要出公差,明天才回来。”
骆离估计棠秘子处理庄太太等人去了。“哦,那你慢慢弄,我不耽误你了。”
老麻满是药渣的手心全是冷汗,做了贼就免不了心虚,骆离一离开,他才呼吸通畅。
“伍道长,宗主叫我过来帮你打下手,忙完大家好一起吃饭。都等你呢。”
老麻甚至怀疑骆离是不是看出什么来,可是张诚一脸诚肯,他只当自己多想了,“好好。快完了,你先走吧。”
“不行,我的任务就是帮您,你不上桌。我也不好意思吃饭的,你知道宗主一向很严格。”
老麻随意规整了几下药渣,口中说道:“好吧。我不为难你,咱们一起进去吧。”
“怎么样?”顶楼上,骆离问小本子。
“张诚刚去,我发现他很紧张。你猜得没错,药坛里有蹊跷。”
骆离二话不说,闪电般窜了下去,稳稳站在药坛上。伸出手去细细感受,察看里面有没有阵法与符咒的气息。
一寸也不放过,药坛宽半米,长二两米,走完一遍花了两分钟。朝小本子摇头:没有发现。
小本子皱眉,那为啥老麻很紧张这里?
骆离附身再探,像探雷一样,左手走前,右手走后,一手阳力,一手阴力,轮翻来试。
阴力那只手突然捕捉到一丝极细微的热力,稍不留神就要错过。
他来回在这里趟了三四遍,确定了。便两指破开药渣,伸进去,很快夹出一片跟“木蝴蝶”(一种药材,又名千张纸)同色同形的玉料。也就两指宽,非常薄。
如果老丑来看,他肯定也会把它当成是木蝴蝶,重量很轻,纹路也一样。
“嗖——”骆离又回到顶楼。
“让曾叔稳住老麻,别让他去药坛。更不要让人打扰我,我进练功房。”
小本子忙点头,快速下楼。
欺侮老丑没有法力,眼皮子底下玩这么一招,怪不得他不用下山,不用出门,都能完成传递任务。
骆离仔细一层一层剥开上面的符咒,这么精细的活儿,他此前从没试过。剥开来,还得不损坏符咒,让它保持原样。不然,那方就有警觉,一切心血都白费了。
不行,得找个帮手,一人真搞不下来。
骆离额头全是汗血,滴到了鼻尖上,用袖子擦了擦。慢慢把符咒重新盖了回去,出去叫尚世江。
“什么东西?”尚世江大奇。
“联络用的,这东西有些奇怪,外行人以为是药材,我们粗看像玉料,细看又不是,剥开符咒,发现它还是块玉料。你看,每条纹路就是一道符咒的入口,密密麻麻,有三十六条。不同的组合有不同的结果,我们得像解密码一样,组合对了,才能得到正确的信息;信息用符咒缠绕着,咱们一条条来对,看看他都传了什么过去。”幸好是同一个祖宗传下来的,若是换了别人,就算解开了缠绕都不知道是啥意思。
尚世江赶紧进去净面洗手,出来后立即盘下腿来,开起法气。
“宗主,你牵起符咒,我负责记录。要是拉不住了,我有能力托住五道。”这应该是葛氏道术最精妙最厉害的微型阵法。符咒嵌进阵法里,每道符咒又缠绕进讯信。堪比现代的电报,太神奇了。
尚世江叹道:葛氏道术的浩瀚博大,领先现代科技上千年。作为一个修道之人,此生得以一见,亲自参与解密,何其幸运。
“好,你托最上面两道就行了。不能记错一笔,切记。”
这一夜。宗派里的人都知道骆离在给尚道士开小灶,因为他要突破道法师了。得知去年他的功力只比张诚高一点时,大家羡慕不已。
老丑突然心情不好,拉着老麻说起了伤心事,骂老申骂老封骂前任魏红。喝了一夜酒,到了最后,他真有点醉了,红肿着双眼,说道:“老麻,哥哥这辈子苦啊。”
老麻哭笑不得。心道:这个老丑,废了法力,人就像是失了魂魄,越来越窝囊。
辰时前必须赶到火车站,骆离和尚世江二人加快了速度,好在配合默契,终于在凌晨五点全部破开了符咒。
“宗主,你来看,我记得对不对。”看着骆离胆大手稳地破阵。尚世江这一夜收获良多。
他学会了很重要的一点,这是他以往所不俱备的。同一个阵法同一个手印,哪怕同一步罡步,必须有自己的领悟;绝不能一丝不苟。依样画瓢,死死板板地跟着书上走。每个人的才质不同,领悟力也有所不同,但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领悟到什么程度,得大胆发挥出来,不能怕走偏。走偏了就拐回去,重新再来。领悟术法之力,必须要挥洒自我肯定的豪气,拿出鸿鹄之志,相信自己与众不同,上天有特殊的赐于。
这样,才能在道术上越走越宽,收获的东西也越多。骆离就是如此,他所走的每一步,都呈现出他自己的术法魅力,完全跟尚世江从遗录上读到的不同。使他对骆离打心眼里的崇拜。
他只是记录和托住三道,汗水都浸湿了内衣,全部黏在身上。人却非常兴奋:这是一个真人弄出的阵法呀,在他的手上竟然给破了,而且一丝颤动都没有。信心大涨。
“等回来再看,我先把东西放回去。”
“宗主,尚世江今晚受教,多谢宗主唤醒。”
骆离一愣:发现他眼神里放射出前所未有的光茫。不由露出会心一笑:“这才像我葛氏的弟子,火离宗不会有愚人。看吧,你也开窍了。”
一共七条消息,尚世江试着看了前三条,一条是说他们的道法级别,后面两条都是强调骆离刚愎自用,蛮横独断,老丑很受歧视。
骆离正好回来,他忙问道:“为什么第二条和第三条内容一样?”
“七条消息,老麻上来二十二天,大概是三天一条,或许是那几天没有事情发生,又必须汇报,所以重复。”
骆离说完,接着往下看。“狗东西,他怎么知道庄语书这种半步真人上来过?另一个半步真人是谁,我们这里有来过?我怎么没有一点印象。”
明明是特意满着他的,要说老麻隔着石砖墙都能嗅到气味,骆离不信,一定有其他渠道。
“宗主,记得我忘记向你汇报的那个老道士吗?上月初二第一次正式招人那次,我估摸着他就是另一个半步真人,可惜他性格古怪,莫名其妙就走了。”
骆离想起小本子对他讲过,点头认同。很可能就是他,可惜了,那老道士无名无姓,连贴子都是假名字。叫什么“望苍天”,别说人,连道士都没人取这名的。不管他是奸是善,错过结识,也有些遗憾。
尚世江又说道:“你快看,这条是回复没有云雀人上来。云雀人必须要开阴眼来看,老麻从来没有开过,他凭什么肯定付春阳没有上来?我们的道观何时修成,他也很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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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八十八章迎接张启山
骆离琢磨了一下,双魂云雀人不一定只能通过阴眼来看。察觉到问题出在哪里。
最后一条是白色符咒,意为对面传达过来的信息。
“法力很清晰,不比你弱。”尚世江说道。
“张狗道无疑。”
两人看完同时想到:张启山要出手了。
“好险,这片只能装七道,若是我今天没发现,说不定明天就洗掉了。真是天助,恰恰我今天要上天岳山,昨天晚上就查到这个东西。他要老麻汇报我近期的行踪,老麻昨夜没机会,我明天一走,他就能传过去。”
“宗主,你一个人行吗?”尚世江一向比较谨慎。
“谁说只有我一个人,不是还有庄语书吗?对了,你叫赵合把华银观弟子们的资料收集一下,以后我们有用。这些弟子后面都要废掉法力,不能让他们跑了。”赵合就是那位四方脸,八卦能力强大,进安道长不关心道观里弟子们的事情,只详细记录观主级的人物。这个赵合,比较低端,恰恰弥补了不足。
“好的,我记住了。他在算计你,却不知道我们一早就在算计他。这人不可靠,关键时刻不顶用,你要万事小心,宁可放过,后面一起收拾,也不能出意外。如果你出事了,咱们火离宗就倒了。”尚世江简直不敢想象,如果老大出了事,他们这些人怎么办。不知何时。他对骆离的依恋程度已经超出了自己的预料。
骆离身上的汗不比尚世江少,“你放心,我会注意。时间不早了,冲个澡就出发。这件事情只有你和小本子知道,盯紧了。必要时,可以扣住老麻。曾叔那里有专为他准备的药,扣之前,先下药再动手,万无一失。”
骆离进练功法的隔间冲澡,尚世江走出门去。
门口早有张诚和李文李等着他。
“尚长老。您和宗主练了一夜啊?”
“尚长老离突破不远了吧?”
“尚长老,能不能把宗主昨夜教的讲给我们听?”
尚世江这时才感觉有些疲倦,拉十天木料都没昨夜累。笑道:“好,我先休息一会儿,下了早课,进来我告诉你们。”
大家伙齐声感谢,知道他从来不藏私。虽然他想什么说什么,说什么就做什么,表现出幼稚冲动的一面。小心眼也是直白坦露,但是他这个人的人品那是没得说,即使有些话让他不舒服了,他从来也不计仇。做事情。一向对事不对人。短短一个月,大家都摸透了他的秉性,只要不让他做为难的事情,相处起来很愉快。
骆离洗完澡出来。没有惊动任何人。先是围着小楼转了一圈,并没发现奇怪的东西。
感觉有人看他,抬头一看。正迎上小本子的眼睛,朝她挥了挥手。
小本子轻声说道:“放心,昨天的事情有我和棠爷爷,一切都安排好了。”
王艳玲的事情,骆离还没有与她细谈,正是因为信任她,所以放心的去天岳山。
小本子作了一个一路顺利的动作,眼里的柔情都要把他融化了。
骆离心里暖暖的,嘴角露出一丝甜甜的笑意。
看看时间不早了,告别了她朝下山的必经之路走去。
果然在一条道凹口里发现了“东西”。
“探气阵?”
肯定是老麻上山前布下的,一早就有谋算啊。
骆离聚气粗暴地打破。“哧——”长长的一声,波光一散,阵法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个探气阵,与天岳观第二道关卡进山洞的阵法相似,这是初级入门版,天岳观的就是终级。骆离坐在天岳观里,可以从内圈的阵法处察觉到来人的功力高低;就跟老麻坐在楼里一样知道这里都有些什么人经过一样。感应的阵眼,肯定是布在他的房间,或者某个匣子里。
此时我毁掉,看你还怎么感应!
路上耽误了点时间,来到火车站,还差五分钟就开车了。
庄语书有两名弟子送行,三人正站在检票口,望着候车室入口方向。看见骆离出现,庄语书神态一松,朝骆离招手。
“宗里有位道士快突破道法师了,昨天晚上指导了他一夜,让道长久候了。”
“不晚,还有五分钟。”庄语书朝梁朝山和大弟子说道:“回去吧,按事先安排的好好做事。”
“师傅和骆宗主,祝你们一路顺风。”
“告辞。”骆离笑着礼貌回应。
“到底走不走?就你们几个了,还在打晃晃(磨蹭)!老娘要下班,早饭都么吃,就等你几爷子。”粗声粗气的声音冒出来,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检票员吼道。
庄语书重重哼了一声,“素质!”
“老娘要么子个素质,要素质莫来坐火车噻。”大婶十分不耐烦,粗暴地抢过他们的票胡乱夹了两下:“走走走,莫耽搁老娘。”
庄语书那个气呀,真是越混越回去了,啥时和这样的人打过交道。一脸青黑,想还口都找不到地方下嘴。
要不是骆离在旁边,他绝对会遮这女人一脸“黑气”。庄语书毕竟不是张启山,稍有不顺就是夺人性命,最多下点小法术整整人家。
“道长,与无谓的人生气伤身啊。她要是生活幸福,也不会把气撒在我们身上,我们就当承载她的口业,当积德了。”
庄语书这样一想,马上就释然了,这些随意发泄污言的人好运气都吓跑了,烦心劳力一辈子是肯定的。说道:“哪会真跟她计较,只是贫道少有遇到,一时不忿罢了。还是骆宗主更有修为,体察民间疾苦,以正其身。”
他们刚刚找到铺位。火车就发动了。骆离昨晚劳神了一夜,习惯性地暗自感受了一遍整节车厢的气息,倒头就躺下。得养足精神啊,张启山在等着呢。轻轻把被子下面的紫带扶摸了一遍,叹道:又该你出手了,这次张老道怎么玩?
“噫?”对面铺上的庄语书奇怪的哼了一声,赶紧坐起打坐。可是这三层的卧铺床空间太窄了,头被撞得咚响,与其说是激动,不如说是惊吓。
这么大的力道。把中铺的那位小姐吵醒了,大早上的火车,很多人都是上来补觉的,小姐埋怨了一声,继续入睡。
“发生什么事了?”骆离问道。
“没。。。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庄语书压下心里的紧张,“我去厕所抽根烟。”
没等骆离回话,趿着皮鞋就出去了,特意看了几眼,知道骆离没有跟出来。走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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