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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界棺-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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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镖头见来着招招杀着,惊怒交集,大声喝令道。
九位镖头,飞身下马,掩护不足,背背相靠,持兵器外击,与那来着厮杀。那来袭者大怒,将手一挥,二指齐指,向不足左胸口袭去。不足只是将身微微一起,让过了此夺命一指,却将下腹整个儿留空,硬受之。
“啊!”
不足大叫一声,仰面而倒地。那小腹创口,咕咕流出血来。
“贼子尔敢!”
总镖头大怒,挥动铁枪,一枪刺去。那来袭者冷笑一声,只是将手轻轻一挥,那杆铁枪居然居中断裂。
众尽皆惊惧不敢语,傻呆呆望着此人。
“哼!无知蝼蚁,胆敢辱吾!”
言罢将身一闪,御风而去。
“陆仙?”
大先生惊讶道。观其离去,不纳镖局丝毫钱物,众皆面面相觑不知所以!


第二百零四集

镖局众人继续前行,不足拖着伤体躺在一辆此次护卫之商队乌篷马车里,时而发烧,时而清醒。那叶九妹不时上车诊视,小六子将熬好之肉汤将上,喂食不足。
“小六子,这几日麻烦汝也!金某心下好生过意不起。”
待得伤口渐长,不足便这般对小六子道。
“金爷,怎得如此说话?吾等生死弟兄,且有多少次为汝所救?此时如是,正理所应当尔!”
“呵呵呵!话虽如此,然金某已然承情也!”
又五六日,不足之伤体已然无甚要紧,已可下车马而行。那叶九妹近前道:
“金兄非常人也,可是修行者么?”
“修行者?唉!年少时曾闻听先祖父大人言道,修道者可得长生。于是追寻此机缘已然三十年矣,却哪里得遇陆地飞仙之流?”
“哦!不知金兄是如何避过那劫镖者之必杀一指呢?”
“唉!少时便拳脚不离身,这般算下来已然锤炼三十余年。腾挪闪躲于某并非巧技,乃是下意识之习惯尔!”
“金兄当真英雄了得!”
“哪里!哪里!叶小姐才是巾帼不让须眉!”
由是,那叶小姐便不再查视不足之所为。再一日,其居然不告而别。早间韩战来寻时,其马车已然人去无踪也。
至苍城,不足等将所护卫镖物解下,收了镖银,再接得一镖出行。一路之上再无波折,于是年冬再至大西城。
且说那叶九妹者,多时暗查,并未有所得,于是暗自离开。此时其已然复归狼城更北方迷雾湖之湖心小岛上。那座白玉雕楼内,魔王面含不忿之色直视此女。
“哼!魔王无需如此,那铁枪镖局确然不知此事。虽其间有一人武艺了得,然亦是世俗之内功罢了,余者不过寻常镖师,无甚有异处!”
“巡察使亲历,本尊本当不应有疑,然此事唯余此一条线索,若无果,你我怎生向上面交代?”
“奴家自然知道其中利害,然诸般巡查,却然踪影俱无,其奈何也?”
“昨日上峰有令谕下来,语气绝非寻常。”
“以魔王之见,吾等该当如何?”
“或者你我该联袂而出了!”
“以汝魔王身份,当真要出头露面么?”
“目下事情紧急,权且从便也!”
“哼!若泄露天机,不怕死无葬身之地么?”
“这个······”
那魔王不禁思衬不语。良久,其抬眼道:
“巡察使所虑者无非牵一发而动全身也!若吾二人可以设法掩去吾之身份,何虑天机之泄露也!”
那叶九妹道:
“如何做?”
“你我假扮夫妻,以寻常凡俗行事,如此则如何?”
“假扮夫妻?哼!好算计!”
“呵呵!本尊亦非是亵渎寒月仙子,然此事了得,容不得半点马虎。况失了那圣物大事也,若非亲历亲为,岂能令门中大佬所易与!”
于是此二修再赴狼城,仔仔细细查视了所有线索,几乎连狼城内外翻了个遍,却哪里再有先时遭不足轰杀之二修些微之踪迹。无奈何唯抽调手下于狼城设伏,静静等待。
又八年。
大西城秦西群幕府参军蒋春儿之下处。城主府后深巷中尽头之一院落中。蒋春儿正研读兵略之学,权谋之术,治世之要。其侧旁二将,其一乃是当时废岭大战之左将军夏言,另一将乃是夏言之密友,大西城城主卫哲。此二人系秦西群大将军手下两大上将军,尽皆深谙将兵之道,武功赫赫。当日夏言等突围成功,兵退滕江。那大西城卫哲引兵来救时,是战已罢。闻听其中之秘,大惊。区区年纪,且为女儿之身,谋断若是,亘古未闻也。遂结识之。其后时日,此二将竟然以主上之礼待之。
其时此二人伺立侧旁,卫哲谓蒋春儿道:
“大将军秦西群不听幕府路一之计谋,亲自将兵三万,兵进九原,欲攻九原而取大宝之位也。主上可有定计?”
蒋春儿将手头兵书轻轻合上道:
“大将军统辖兵卒八万,今三万精兵出征,守卫军力不过五万,而两州五城虽不能说地域广大,百姓众多,然四方军阀虎视眈眈,安保、防卫之力量捉襟见肘!是故夏言将军当以留守将军名义,调风城、霍城连城及天楼关之守军并本部人马共计三万,组建左路大军,随时听用。卫哲将军便于此时将大西城守军两万人马整备,以图大将军秦西群兵败时,进占此间两州五城之地为用。”
“主上,兵符不在,只怕难以调出四城人马整备为用!”
夏言疑惑道。
“事急从便!吾等只需将南边上党郡石宏所部引袭天楼关,大西城秦西群之兵部文官定会乞求夏言将军整军迎敌。届时将四城之所部军中将官撤换,安排自家人马便好。”
“只是那石宏怎肯听命于主上?”
“此事我早有计较,尔等只需整备好本部人马随时听令既是。”
“是!主上,吾等告退。”
蒋春儿略翻一会书,忽然道:
“来啊!将大先生、总镖头请来。”
“是!”
不一时,大先生等便已在春儿之书房内。
“二位先生,近来可好?”
“属下等多谢主上挂怀。好些时日不见金足先生,不知先生可好?”
“多谢二位先生念记,我义父挺好!”
“属下等不敢。”
“大先生,诸方消息渠道可还畅通?”
“通达无阻!”
“滕江州,大西州两州官吏可在控制之下?”
“无一人可以物外!”
“好!大先生,一旦起兵,能否迅疾将此两州、五城之地掌控?行政无使之断绝?军民无骚乱之患?”
“主上,吾等经营数年,哪里还会有丝毫疏漏呢!”
“好,一旦秦西群兵败,吾等便即刻拿下此无主之地,而后出天楼关,南进上党郡,取石宏之兵马地盘。届时仍需大先生派员入上党郡掌控民生、政事。”
“是!”
“总镖头,暗卫操练如何了?”
“截击刺杀、潜藏探秘所历数年,便是老朽我,已然熟悉无虞也!”
那老头儿微笑道。
“将不稳之徒牢牢掌控,若有异变尽数屠杀!”
“是!”
那老头儿虽口中应允,心中实实一凛。
“想当初金足初领来时,此不过纯洁、亲和、善良小女儿一个,不过十年未及之时令,金足居然已将其教导若统帅、人皇般人物!不知是其自家天命所归耶,仰或金足有造化之力耶?”
蒋春儿观此老儿心神不属,便笑言道:
“总镖头,待得吾天下大定时,必以汝为近伺将军。却再不似义父般时常总镖头的乱叫。呵呵呵······”


第二百零五集

大将军府邸。
议事房中。大将军秦西群之数位属下齐聚。路一,大将军秦西群之首席军师,因反对兵出九原,遭大将军迁怒,留守大西城。其时,此位首席军师心思恍惚,好半日才道:
“城防司衙门来报,政务司蒋春儿近期两番约谈卫哲将军与夏言将军,诸位有何看法?”
“军师是否过虑了?那夏言与卫哲二人皆恋于政务司蒋春儿大人,便是大将军都几次三番调解二人之矛盾。”
“何敢做如是解耶?”
路一大怒道。
“军师无怒,只是商量而已,怎得便发怒也!”
坐下一胖子瓮声瓮气道。
“此不过蒋春儿之迷惑手段罢了!能瞒得大将军,岂能瞒得老夫?”
“以军师之意,便是大将军不及汝之智谋也!”
“住口!当此危难之时,岂能再起内讧耶!”
那座中一俊朗之青年怒喝道。
“是!少将军。”
“路一大人,汝之言谈亦应收敛,再莫要道那有辱大将军之言论!”
“是!少将军,一时口误,千万莫要见责。”
“嗯!诸位,现下时局不明,吾等暗线所知甚少,只是吾等皆应小心谨慎为是。”
“少将军,以老臣之意,吾等无需如是般等待下去,直接调兵将那蒋春儿等众多非我方阵营之官吏铲除便了。而后举旗立国,便以少将军为王好了。”
其一老儒般谋士道。
那少将军闻言双目微睁,并不言语。路一道:
“如此大将军处又当如何?”
“尊大将军为太亲王好了。”
“然则大将军引兵回返则又当何如?”
“派一员上将军引兵于半途交接太亲王之兵权即可。”
“太亲王不允则又当如何?”
“这······”
“路一,以汝之见识,少将军七老八十时,亦便一辈子做少将军么?”
座中五人中一位腰大膀粗之将军不满道。
“非也!吾等该梳理一个方略出来才是。而非如此时般混无头绪。”
“路一,汝施巧计,谋得留守,当是早有计较才是,正此情景危机之时,便不要再拿捏,快快道来才是!”
那座中唯一贵妇忽然道。
“遵命!夫人,诸位,以吾之计此事当分内、外而行事。当此时也,大将军所辖二州五城之地,内中政务倚重蒋春儿此女与少将军相互制约,军务有夏言与卫哲二将相互平衡而成就大西城之一统;外有大将军统兵伐九原王族,似虎狼之于野,若巢穴有异,必随军回返。以大将军统兵之能,声威之隆,大西城何人能御之?”
座中胖将军忽然皱眉道:
“路一,啰嗦怎地?吾且问汝,计将安出?”
余人皆张目而望,那路一见状叹口气道:
“吾有两计可用,其一曰‘清’,其二曰‘崩’。”
“何意?怎得总是这般酸涩,令人不爽耶?”
那胖将军道。
“将军!”
那少将军怒道。那胖将军讪笑道:
“洒家只知上阵厮杀,军师雅言,洒家却不懂,言语无状,尚望见谅!”
“无妨!吾等所作尽皆是为少将军分忧也,且往后便是一朝之臣,无须如此客气。”
“尚请军师教我!”
“少将军,所谓‘清’者,简而言之便是清君侧,而‘崩’者便是天崩之意也!”
座中诸人闻言尽皆低头思衬不语。胖将军见此,少待得一时,忽然便忍受不得,大声道:
“清君侧?天崩?尚请军师明言。”
“清君侧,便是以霹雳手段,迅疾诛灭蒋春儿、夏言、卫哲等碍眼之文武,罗列罪责,灭除异己。天崩便是促成大将军兵败九原,回返不得!二计若成,大事便定。”
“妙计!便是如此,干掉大将军,少将军便可名正言顺承接大位。”
“咳!咳!咳!······”
那座中大儒忽然喧咳不住。胖将军观之,恍然道:
“清君侧好!这个,这个,清君侧好!”
少将军闻言低头不语。那贵妇道:
“军师,可如何行使此等计谋?”
“夫人,‘清’‘崩’二计,须有先后。先陷大将军于九原,待其兵败时,再以雷霆之力诛灭异己。”
“然则如何崩之,又以何为理由灭杀异己?”
“此事容易,将大西城北伐之军,送于九原王族便了。至于诛杀异己,只说大将军兵败,少将军欲举兵救援,彼等心怀异心,起兵反,故灭杀之可也!”
“然此二计需计划周全才好,万万莫要有丝毫纰漏!”
“夫人无须担心,天崩之事大儒孔先生可以胜任之。至于清君侧,吾与胖哥将军便可为之。少将军须担起居中调度之责,以防时态不测,措手不及!”
“这个当然!我儿虽孝悌非常,然此家国危亡之时,又怎能不勉力而担当重责!”
那贵妇低声道。
“如此吾等便分头而行,先是策划,而后调度兵马,随时起事。至于少主,须暗中调集死士,随时策应。”
先不说大将军秦西群之子伺机谋逆,单就蒋春儿之政务司衙门,近来亦是热闹非常。其手下官吏忽然间尽皆忙的不可开交!大先生谓蒋春儿道:
“彼等已然提前发动矣,主上请小心才好。”
“哼!大将军不倒,那少年郎尚不至于便公然动手。其如今策略,无非是敲山之计罢了!便如这般耍尽手段,以乱吾方寸,而后伺机觅得吾破绽而取之。只是吾等只需将其手下力量拿在手中,任他小丑跳梁般折腾,亦脱不出吾手。大先生,令夏言与卫哲不得稍动,静等时机便了。而汝之暗卫却要时时整戈待旦,将令一出,便似雷电之迅捷将彼等尽数抹杀!”
“大将军处当如何应对?”
“此事已有妥当之安排,大先生无虑!”
“是!如此属下告退。”
待得大先生退下,那蒋春儿将手中兵书扣下,将双手缓缓按揉头颅。一边静立桌旁,提笔手书。不一时书罢,开口道:
“来啊!将此信件交付韩战将军,不得有误。”
“是!”
那兵卒接了信件急急而去。
大西城大喜商会,一座高门大院内,堂屋之中,一锦衣青年正仔细汇总账目,忽然有属下来报,有贵客来访。其人行出正堂,往侧房会客处而去。
“小六子,好派头也!”
“啊!韩战大哥!莫要笑某才是!”
“主上吩咐,可以开始。”
“是!某这就下令五城商会,召集好手,紧盯五城城主,若有异动即刻格杀!”


第二百零六集

大将军秦西群北伐军之金鼎大帐中,十数将军及参军等分列左右,中间白虎大椅上,一将端坐,其人正是秦西群。此时其正怒气冲冲,怒视手下将官。
“右军师金足大人可有线索?”
“大将军无怒,吾等行动隐秘,然突遭围堵,困于三山之地,其中之秘不言而喻,乃是有人泄露军情使然!而今若想摆脱困局,非得除去泄密者!否则便可能一而再,再而三陷于敌手,终至于万劫不复也!”
“然泄密者何人?”
“此事大将军可问田监军,其责在他,吾等不好越权。”
秦西群双目炯炯,直视田监军。那田监军起身道:
“大将军,泄密者已然拿下,只是······”
其吞吞吐吐不敢言。
“何人?怎得不上报于本将军?讲!”
“是!大将军,此人已在帐外,下官一早已审问毕,只是其事怕是涉及少将军,是故下官不敢专断。”
“将人带上来!”
不一时,一五花大绑之壮汉被将军亲卫拖进帐来。
“讲!”
大将军道。
“请大将军杀了小人罢!”
“嗯?讲!”
“这?唉!罢了!小人乃是少将军死士,奉少将军命将此边军情报之于九原王族之大军,余事概不知之!”
“小畜生,此是谋逆也!先将此贼子拖出去斩了!”
“汝等父子相残,奈何杀我?奈何杀我?”
那大汉高声哭号道。
不一时,有军卒来报,其人已斩,首级悬于辕门。
“如此便对了!”
左监军起身道。
“左监军何意?”
“大将军,刚刚接到密报,大西城少将军忽然起事,此刻正大肆捕杀官吏,铲除异己!”
“嗯?”
大将军突起身而立,脸色遽变,好半响又复颓然落座。座中诸将军、谋士等战兢兢不敢多言。
“诸位,此危机存亡之秋,当助大将军合力共谋之!”
不足观诸场面尴尬,忽然开口道。
“然此时外受困于此死地,四围九原之精兵合围,岌岌可危;内不单无援兵,只恐吾等即便脱险,已然无处可逃,若复有己方人马突袭,便生死难料呢!”
座中一谋士叹道
众闻言不语,张目望着上首满脸疲惫,便似突然苍老十岁之大将军。其紧闭了双眼,忽然叹口气道:
“诸位将军、大人,此困顿之局,胜算几无,诸位有何高见,不妨名言!”
“大将军,末将愿带本部誓死助将军突围脱困!”
“将军豪情,老朽钦佩!且莫说此三山一水之绝地突围无望,便是脱身,复往何处?”
座中最为年长之谋士大儒孔先生慢悠悠道。
“如此便于此间等死么?”
复一将怒道。
“固守待援已然不可能!冒死突围几无可幸免!除此还有何路耶?”
“难道要投敌么?”
一将大声喝道。不足闻言忽然微微一顿,起身道:
“金某有三问,不敢讲。言语突兀尴尬,尚请大将军先恕金某之罪!”
“讲!”
“战!可有一线胜算?”
不足观诸众将道。诸将闻言尽皆默然无声,此时战况谁人不知?哪里有丝毫胜算?全军覆亡便是结局!
“降!可有活命可能?”
不足其时将头回转,观其座中众谋士。众皆低头不语。不足忽道:
“或者诸位中有心存侥幸之徒,以为降敌当有活命之机会。诸位,当此四面围定,瓮中捉鳖之局面,汝等何人有经天纬地之能,决胜千里之才,当得九原王族赦免九族之罪而复供于朝堂耶?”
众谋士皆抬头而视,其一曰:
“请金足大人再问。”
“少将军可真有一击而独占二州五城之能?若少将军能,则大将军并吾等尽数战死此地,亦死有所值也!方正江山始终姓秦不是么?”
“金大人,吾等愚鲁,尚请明言!”
“诸位以为大将军不识少将军之能么?诸位以为少将军之所作所为,大将军无觉察么?诸位以为大将军出征不留后手么?如今吾等不慎,兵困绝地,然只需固守待援则可,战、降二途断不可取!”
“哈哈哈······右军师果然了得!”
大将军哈哈大笑道。座下诸人尽皆面面相觑,忽然亦开怀大笑。
“诸位将军,虽形势不利,然众志成城、其利断金。大家整兵待战吧!”
“是!”
众人下。不足退后再行,那大将军道:
“金大人稍停。”
不足便复回身,待得帐内平静时,大将军缓缓入座,便似浑体精气神突然逝去一般,瘫软座中。
“金兄,请救救我大西城数万将士之性命!”
“将军言重!当此左右无路,战无可战,守无可守之时,唯一途可寻。”
“喔!先生教我!”
“遣人与九原谈判,拖延时日,以待大西城之变。”
“然其时哪里还有砝码可以与之相谈呢?”
“将军身经百战,麾下虽兵马三万,却俱是大西城子弟,人心可用,此其一也。正是此绝地,置之死地而后生!此决死拼命之战态,虽九原兵多,然众虎狼诸侯环伺,亦然不敢强拼,此其二也。此番虽涉险行军,本可突击九原要地,一举击溃王族,成就不世功业。奈何人算不如天算,正值紧要关头,少门主发难,将大将军大计泄露,功败垂成!然为迷惑大将军,少将军发送之粮草却量足而及时,固守无虞也,此其三也。有此三者,谈判虽艰,无大难也。”
“金兄这般说,似是可行!”
“且大西城内,文有蒋春儿,武有夏言与卫哲二将,二州五城皆大将军之忠义麾下,辖内百姓皆以大将军为父兄。若少门主不慎失手,则以蒋春儿之能必能统兵来援,届时里应外合,解围无忧也!”
“逆子,何太急也!”
大将军恨声道。
“大将军,此子有野心,亦有与之相配之能,假以时日,必有作为!然为人子者,忤逆不孝;为人臣子者,不忠;为上位者,不义!当不得偌大一个天下也!其才或可苟安,称霸绝然不能,若掌天下,远远未可及也。”
“唉!此乃后话也。现今之计,何人可去作此说客?”
“若实在无人,金某愿往!”


第二百零七集

大西城,太平大街,政务司衙门百丈开外,有一酒楼者名太香,楼高九层,宏大华贵。登此楼可远望大西诸街诸巷,俯察万千百姓状况。至于四围衙门,内中人员往来则历历在目。其为大西城之一标志奢华之所。为富商豪客之徒,迁客骚人之流所喜。
其时正值午后,九层之上,数显贵齐聚,眼观前方政务司。
“正是倒霉,本欲中立,寻一不偏不倚之中庸处身而待局势明朗,结果反倒招致猜疑而软禁此处。”
明净窗前立一人,睡衣无换,发髻散乱,其状狼狈不堪。其眼观窗外,目中颓色,脸上仓惶,忐忑道。
“少将军夜半发难,拘吾等来此,此时仍无果,难道事败?”
座中一老朽颤巍巍悄然声道。
“大约如是!此间政务司平静无波,其外兵卒如旧,照此情景来看,蒋大人应是无恙。”
“谁胜谁败,吾是不愿亦无能敢管!只求胜负早定,或杀或立,再莫如此刻般折磨人也!”
众闻言,皆垂目不语。
又是数个时辰,天色已然黯淡。楼下踏踏踏送伙食之小儿上来。众大佬官吏尽皆望向楼口。那少年郎将食盒中饭菜摆好道:
“诸位大人请用。”
“喂,小子,吾来问汝,外界到底如何了?”
一酒色面相之权贵问道。
“大人,小的只是跑堂,哪里知得外界之事?”
“小二,四街八巷中兵马有何动作?小将军府第仍无动静么?”
窗前之人终是倚窗而坐,此时转回脸问那小厮道。
“大人,城内宵禁,便是天明时吾等亦然不敢出门,却哪里知得兵马之事?倒是刚刚入夜时,大将军府后堂大厨等数人来吾家太香酒楼将大厨、掌柜一并请走了。”
“哦!”
座中几人失落嗯道。那小儿见状,便举步出门欲行。
“慢!那小二哥,汝且回转来。”
窗口之显贵刚欲举杯饮茶,却突然转头道。
“大人还有何事?”
“来者如何摸样,汝且仔细道来。”
“就是那大将军府之大厨,吾等尽数识得。至于另三人,两个兵卒,一位官爷。”
“那位官爷长相如何?”
“便如学堂中之老学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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