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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啸-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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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五前年,再往前十年,二十年,均是如此,他岳华门当是灵云首富,且富得流油。
剩余六条均被各派所得,当中却不含逸仙一派。
此刻,玉带城中人声鼎沸,热闹非凡。那才子佳人三五成群,游街玩乐,不时指点各处,闲逸至极。
烟花之所遍布城中各处,客源不断,生意是前所未有的好,姑娘挥帕引客,**忙得是晕头转向,那双眼滴溜直转,光盯着那些浪荡公子,逢此便往楼中拉。公子哥们亦是半推半就,浪笑不断。
玉带城北,正街之上,一男子身着紫衣,满脸阳光,手中折扇时开时合,桃花双眼四处观望,见得美貌女子,便使劲眨眼,女子们阅人无数,这般相貌的公子哥倒不多见,得媚眼抛来,娇羞低首,手拿丝巾捂面咬唇,春时已过,春心仍在也!
公子身旁跟着位书生,将头埋得很深,时不时瞅那公子一眼,竟有些怒意。
公子言道:“书生,你不乐意就别跟着,滚回客栈找我二弟去。”
这人正是以**潇洒自居的杨稀伯,杨公子。而书生本就是书生。
书生言道:“卫兄与花才女你浓我浓,无视旁人,我与他们待在一起好生不自在。”
杨稀伯闻言,侧目看来,将那手中折扇扔给书生,白眼一番,言道:“你既然要跟着,何以埋头耸肩,难不成是公子我给你丢人不成?”
谁说不是呢?书生心中暗道,明是大派弟子,言行无忌,当街**女子,于旁人不顾,这般狂蜂浪蝶,叫人耻与他为伍,不知轩兄与卫兄为何与他称兄道弟?
书生言道:“你浪你的,我走我的,互不相干,你管我做甚!”
杨稀伯连道三声好,再不理书生,步频略提,与书生拉开一个身位,大摇大摆朝他向往已久之地行去。
城北有楼名群莺,佳人三百玉婷婷。千元不及秀才俊,俗物望门绕远行。
诗名《荟萃》,说的便是玉带城北的群莺阁,阁主乃是一位修行奇才,好文,喜弄默;**,却不沾花。
群莺阁中三百佳丽,均是自愿来此,个个娇俏可人,且是有善长技艺傍身,非能歌便善舞之辈。
这阁主定下三条入门之规,自视文采过人者可入阁;自视**倜傥者可入阁;自视家财万贯者亦可入阁。
杨稀伯慕名已久,于山门之中苦修多日,大比时勇夺榜首,为的便是这群莺阁内三百娇容。
杨稀伯行至楼前,好一番唏嘘感叹,忖道,不枉在门中吃苦受累,群莺阁,你可别叫我杨某人失望啊!
楼前二女得见杨稀伯,颔首施礼,那桃花双目撩人至极,二女面颊生辉,暗道,又是位花丛老手。
杨稀伯心中暗赞,这门口便是两朵鲜花,阁内定是艳香一片啊。
杨稀伯已是近不及待,当下前脚踏进楼中,不料二女却将那书生拦住。
书生微怒,抬首一扫二女,杨稀伯见状又退了回来,问道:“敢位二位小姐,何不阻我?”
其中一女眼神慌乱,缓缓言来,“公子俊才,观其表便知是学富五车,加之公子仪表堂堂,定是出自名门。入阁三规皆合,小女子故然不敢阻拦公子。”
杨稀伯闻言,笑意丛生,一指身旁书生,再问,“何故阻拦于他?”
二女得此一问,半晌答不上话来。
书生就是书生,床布粗衣着身,脸上稚嫩未脱,低头望地,如寻元钱,极不自信,二女如何能不拦他。
杨稀伯见二女稍有尴尬,不愿刁难,言道:“我这兄弟无元亦无才,相貌更是一般。”书生闻言恨不能撕烂杨稀伯的嘴,不想杨稀伯话语一转,言道:“不过嘛,我兄弟却是大能之辈,知前事,晓未来,一语定终生,可为这群莺阁众女排忧解难,二位小姐信是不信?”
杨稀伯那两唇一舌能将死的说成活的,欲听吉言,能将之捧上天,若开罪于他,保管叫你一月无眠。
这书生于他眼中,本就是个骗子,神棍之流,相处时日渐长,书生如吊死鬼一般跟着他们,多少亦是有些感情。
此刻见书生身处窘境,这才出言相助,不想一句话叫书生听得莫明无比,暗道,我何时有这般利害了?
二女更是讶然,当下问道:“此话当真?”
“当然,不信的话,你二人可以试试。”杨稀伯一脸坏笑,出口应下,亦不问书生何意。
一女当下朝书生施了一礼,言道:“请恕小女子眼拙,不如就请公子随意说上一两件小女子的往事。”
书生低头,摊出一手,女子知趣将小手放于他以袖遮掩的掌中,书生仅看一眼,掐指便算,几息之后,脱口道来,“你七岁丧父,流落街头,遭人犯拐卖,沦落**,于十载之后自赎其身,你亲母尚在人间,不是你寻她不到,而是她不想被你寻到。”
一口言罢,抽手而负,不敢多看那女子一眼。
“啊!”女子闻言,惊诧一叫,显是被这书生给说中了,眼眶泛红,两滴清泪随其眨眼之时,无声滑落。
杨稀伯见此,啧啧连连,言道:“蠢人,你就不能说些好听的?”
书生头亦不抬,叫人看见他脸上表情,言道:“只有更难听的!”
这女子命苦,遭的大难何止他书生说的这些小事,闻杨稀伯斥责,连忙说道:“是小女子让他说的,公子莫怪。”
书生转身,面朝另一女子,那女子忙举双手挥摆不断。
若无惨淡过去,谁愿沦落风尘,往事不堪,何须再提。
二女微一欠身,齐言之,“公子大能,请恕我等先前无礼之罪。”
书生探手将杨稀伯推向一侧,“滚开,别挡道!”
杨稀伯愣神,暗道:莫非这书生还真是卜算奇才?
第0089章 群莺阁
杨稀伯随书生之后入得群莺阁,竟无一人上前招呼。
书生似有不惑,忖道,我虽是首次来这风尘烟花之地,却知这般招呼不周非生财之道。为何这当中生意会如此火爆?
群莺阁楼高三层,绫罗锦簇,缎纱飞舞,如风如云。楼底开阔,被各式装饰无端分割开来,放眼望去,足有七八十小格。
偶有美色于杨稀伯身旁穿行而过,他必是驻足观望,大叫一声,“美!”
那音量之大,竟盖过场中女子十指筝音,引楼中宾客探头望之,皆道,哪儿来的登陡子,大煞风景。
书生突感丢脸,本是趾高气昂入内,此刻不得不再次将头埋下,离杨稀伯一丈之距,似向众人表明非他所为,更不认识这莽撞的小子。
杨稀伯行至场中,双目直视那行云流水的纤纤十指,片刻之后轻合双眼,喃喃道:“仙境,实乃人间仙境!”
当下探手,手中多了只竹笛。书生见状大惊,暗道,这家伙又要出风头了。
书生正欲劝阻,不料杨稀伯横笛于唇,笛音轻响,若有若无,似小溪流水,潺潺连绵。
二人奏的不是同一曲,却毫无冲突之意,筝音本是清亮,宛然一转,低鸣声起,如人窃窃私语,咬耳言情话。
筝音蓦然从这场中主角沦为配角,反是那笛声悠扬,引人侧耳倾听。。。。。。
二人你来我往,如斗法,更如合奏,丝毫不影响这音律美感。宾客再不将那心思放在眼前女子身上,皆闭双眼,同这筝笛仙音共赴天外。
一曲作罢,众人久不睁眼,依旧沉醉在那如痴如梦的仙境之中,不能自拔。
不知何人首先醒转,放声言来,“玉指造妙音,唇润笛和鸣,才子遇佳人,共赴巫山行!”
“好!”喝彩掌声四起,有女娇笑,叫骂,这赋诗之人夸人之时,话有深意,叫众女面红耳赤。
女子行下台来,于杨稀伯身前欠身行礼,言道:“敢问公子,此曲何名?”
杨稀伯那厚脸竟有一丝鲜色,干咳一声,言道:“小姐原谅则个,此曲乃闻小姐筝音即兴所作,尚未命名。”
女子闻言一惊,花容微颤,暗道,这人随口吹奏,便有此绝妙曲乐,音律造诣之高,鲜弧罕有,当得大才。
女子言道:“那便劳烦公子为它取个名字吧,小女子我好将其记载于册。”
杨稀伯本想拒绝,这确实乃他即兴而为,刚才吹的是什么,此刻早忘得干净,旋地一想,若这女子能将其演奏,说不定别有一番味道。我杨稀伯的大名很快便能被这天地间的奇女子所铭记,快哉!快哉!
杨稀伯面色无异,当下言道:“我这人脸皮厚,这取名之事就劳烦小姐吧!”
女子双目含笑,轻咬朱唇,柔声言道:“小女子却之不恭,斗胆羡丑,这曲风悠扬,如春风拂面,曲中亦有万千繁华,看破红尘之感,不似人间俗乐,倒像那仙音绝唱,不如就叫它《天外飞仙》吧!”
“好!曲好!名好!人更好。。。。。。”又是一片掌声,反叫二人有些不好意思。
女子言道:“公子请随我移步二层,到厢房一叙!”
杨稀伯闻言大喜,终有好事临门,喜不形于色,言道:“请小姐引路。”
不料女子刚走了一步,便停下,侧身朝杨稀伯身后那左右为难的书生言道:“公子也一起来吧!”
杨稀伯心中苦笑不已,暗道,早知如此,就不该叫这臭书生跟着!
三人沿梯阶而上,行至一厢房前,推门见其里,杨稀伯与书生二人同时乍舌,惊道:“你们怎么在此?”
那厢房之中尚有一男一女,不正是那卫南华夫妻二人吗?
卫南华被二人窘状逗得一笑,言道:“愣着做甚,这桌上酒水早已为你杨大才子备好,还不快来饮两杯,压压惊!”
卫南华之所以在此,是因花易落,花易落于此只因此地如她第二个家。
花易落游历灵云,学有所成,便慕名来了玉带城的群莺阁。
群莺阁中不多不少三百佳人,却因为她的到来坏了阁主多年不变的规矩,于是那几年内这群莺阁中便有三百零一位绝色,花易落艳盖群芳,为这群莺阁最红歌姬,艳名远播,而那木阳也是于此识得花易落,这一纠缠便是数月。
无奈之下,花易落只得离开,不想那木阳由始至终地跟着,不得已才在那木阳眼皮之下行那选婿之事。
天下之事就是这般巧合。
选婿之时,本对那轩啸略有好感,不料最终嫁于轩啸的二哥卫南华,此时再回这群莺阁,已初为人妇,人生实乃变幻莫测。
卫南华与花易落早算准杨稀伯不老实,每到一地必是寻花问柳。这玉带城中还有比群莺阁更好的去处吗?
杨稀伯听完之后,哑然失笑,言道:“原来我这做大哥的在你们眼中这般不堪!”
卫南华笑而不语,端酒饮尽。
杨稀伯那俏脸一红,不再过问,朝那花易落言道:“先前那女子是何人,为何会知道我跟你们是一行的?”
花易落言道:“既是算到你会来,先前便吩咐过了,大哥你爱出风头,到得阁中,定会大显身手,一鸣惊人,恨不能将这阁中三百群芳收入房中。那女子名秋月,与我情同姐妹,色艺双全,只可惜要叫大哥你失望了。”
杨稀伯讶道:“我失望,我有何望所失?”
花易落掩嘴娇笑,道:“大哥方才看人家的眼神恨不能将她一口吞了,你的心思,我与卫郎怎会不知,不过秋月她早已立誓终身不嫁,只潜心专研音律,与之终老。”
杨稀伯嘴硬,心中不由得暗叹一声,可惜!
此刻杨稀伯酒兴大起,不再言它,提壶畅饮,看得众人连连摇头。不时,杨稀伯已有些头晕眼花。
杨稀伯口齿不清,朝身旁书生言道:“书生,我原来可是小看你了,不想你还真会卜天问地,你倒是给我算算,我的缘份何时才到啊?”
书生摇头不已,暗道,就你这浪荡本性,哪会有心与人喜结良缘,再好的缘份也早被你错过了。
无奈那杨稀伯再三相求,书生便静下心来,算上一算,少许,书生言道:“你只需跟着轩兄,缘份自然会来。”
杨稀伯神色一紧,“什么?我跟三弟能有什么缘分,你这信口开河的小子,再敢胡说八道,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卫南华夫妻二人大笑不已,书生苦笑,只得杨稀伯一人不明所以。
厢房临街,窗门大开。此时,街上吵闹一遍,扰了四人酒兴,杨稀将头伸出窗外。
只见两名男子被一群大汉拦住去路,对峙叫嚣。杨稀伯顿时起兴,欲跳窗而出,此时秋月推门而入,一边为几人添酒,一边言道:“不知是哪家门派的弟子,非闹着要进群莺阁,被挡下之后,于大街之上公然**女子。”
“哦?”卫南华闻言,稍有惊讶,行到窗前与杨稀伯并望而立,放眼看去,明是两名男子,何来女子?
卫南华再一细看,突觉二人有些眼熟,其中一名男子偶然与他对视,他脱口惊呼,“柳胥?”再看另一人,居然是那女扮男装的清霜。
众人一惊,问道:“柳胥?谁是柳胥?”
花易落缓言,“夫君可是认得他二人?”
卫南华点头言道:“那是我逸仙派三代弟子,我的师侄与师侄女儿。”
花易落瞬时便看出清霜女儿之身,那群狂徒公然在玉带城内行这等龌蹉之事,轩盟阵于何处?
柳胥与清霜二人亦是今日方才入城,于这城中转了一圈,也未寻得客栈歇脚。
不料行至这群莺阁前之时,恰巧遇到这群身份不明的修行中人被群莺阁护院人众给挡出。
群人之首回身便撞在清霜身上,本是正欲宣泄怒火,定睛一看,眼前这人竟是个俏娘子,不过是改装换容,作了男儿打扮,当下拦住,非说是清霜撞了他,令其向他赔礼。
清霜与柳胥深知出门在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赔礼道歉之后,这小子依旧不依不挠,硬拉清霜作陪,饮酒作乐。
清霜亦是出身大户,何时受过这等窝囊气,眼见就要忍不住。
此时,柳胥抢先发难,三尺长剑在手,单手护住清霜,旋身便是一剑,剑气灼热,如浪一般袭卷众人,顿时已有四五人倒地。
柳胥趁机蹬地,架住清霜冲天而起。
那为首之人长得是贼眉鼠眼,叫人望而生厌,可手底实力却不可小视,只见他头亦不抬,举手虚抓一掌,灵气透体而出,巨掌成型,瞬间延伸四五丈,抓住清霜脚踝。
男子耸肩发力,将清霜硬上拖回到地面,柳胥先是一顿,手中突然一空,只得一条锦绸发带,哪里还有清霜踪影?
柳胥咬牙,灵气倒施,坠地之时便被众人围住,与清霜分隔两边。
清霜发带已落,长发如瀑,姿色尽显,男子见后,面生淫意,搓手不停,竟还舔起舌头。
长街两头各自闪出一道身影,一黄一紫,速疾招利,那男子触不及防下,胸背各挨一掌。
男子当场吐出一口鲜血。
围观人群中,挤出一位肤色略黑的男子,身后还跟着一老四少。
只见那男子大手的挥,轻声言道:“四子,将这群喽啰给废了!”
“是!”四人杀出,兵刃携灵,光芒大作!
第0090章 兄弟重逢
柳胥遭围,清霜被堵。卫南华这做师叔怎可能视而不见,花易落心知夫君下手绝不留情,动则身死,这玉带城乃盟阵山下,若随意杀人,必是遭人话柄。
不待卫南华出手,花易落便从窗口跃出,朝那歹人杀去,嫩黄衣衫,裙摆飞舞,带出一道残影,速度极快。
不料那长街另一端,紫光乍现,竟比花易落还快上一些,只见那紫光中,隐有一女子,左手持箫在后,绕过清霜,单掌拍击歹人前胸。
闷声一哼,后撤半步,背上再接一掌,一口鲜血喷出。
那家伙同行众人见他受伤,不顾柳胥,回身便朝三女杀去。
正当清霜愣神之际,四道兵芒突然杀至,人影撞入群人之中,顿时人仰马翻。
清霜回首时,那张邪乎笑脸突然映入眼帘,热泪盈眶,如受了极大的委屈,强忍着拥入其怀的冲动,转过头去不再看他,长剑出鞘,直指那歹人。
杨稀伯已是看得呆了,场中三女,各有春秋,特别是那薄纱掩面的女子,凹凸有致,紫气绕身,灵珑娇俏,着实仙灵。
再看那换装打扮的女子,秀发飘逸,不施粉黛,以素颜示众人,此刻泪光闪烁,如寒冰着日,快要融化。
杨稀伯撇了一眼花易落,暗道,既成弟妹,不便再予评价。
当下朝卫南华言道:“二弟啊,你成亲还是太早,天下女儿何其多,骑驴找马待绝色!不行啦,为兄要去跟那两位天仙打个招呼。”
刚一跃起,便被卫南华拉回地面,言道:“大哥,别打招呼了,打了亦是白打!”
杨稀伯正欲发问,卫南华抬手一指那人群之中,前者顺指看去,只见那处有一少一老,杨稀伯双瞳猛缩,失声大叫,“三弟?”
年少之人正是轩啸,杨稀伯掌拍窗沿,翻身而出,虚空踏步,放声笑言,“三弟啊,你可叫我跟你二哥好等!”
言毕之时,杨稀伯已然落地,当众便给轩啸来了个熊抱。
“大哥!”
“三弟!”
千言万语不及这一声称呼,人声再来,“三弟,还有我呢?”
卫南华脚尖刚一触地,便被轩啸揽颈入臂,“二哥,近来可好?”
“好,好得很,就是成亲那日你不在,有些遗憾!”卫南华言出之时,将轩啸一把推开,不怀好意地望了他一眼,再言,“你小子那夜闻一女子话语,便匆匆离去,还不将后事从实招来!”
轩啸将卫南华从头到脚打量一遍,言道:“二哥,你跟大哥混在一起的时间久了,坏毛病倒是学了不少,何时变得这般爱打听。”
卫南华一愣,与那杨稀伯对视一眼,旋地哈哈大笑。
卫南华自小家门生变,至亲归天,仇恨早将其内心填满,世间再是美好的事物,他亦莫不关心。
先有花易落舍身相救,再有兄弟挺身助其血恨,加之至阳之气多日冲涮九大窍穴,性格变得开朗亦属正常。
杨稀伯大叫冤枉,言道:“三弟,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你二哥这是新婚燕尔,还没从那股热劲中抽身,说不定再过几日,又会变成那千年寒冰!”
卫南华白了杨稀伯一眼,这才想起轩啸身旁还有一位老者,当下言道:“三弟,还不快给我们引见一下。”
轩啸不言,屠暨抱拳,微一颔首,言道:“老头子乃轩啸少爷的随从,屠暨,两位公子有礼了。”
光看屠暨那年岁,做三人爷爷亦是有余,卫杨二人闻得心惊,这三弟何时成了少爷,谁家的少爷?急忙行礼,连道,“不敢当!”
轩啸见二位兄长极是不解,言道:“屠长老不必如此,他二人乃我兄长,以后便是一家人。”转而朝二人明言,“屠长老本是离火盟土宫一门护法长老,山门遭逢变故,无意间与我结缘,其中之事三言两语难以道尽。”
二人见轩啸不愿再说这事,便不多问,那杨稀伯的双眼时不时斜看身后那三女,此刻终是得空,问道:“那粉衣女子又是何人?”
卫南华早知这大哥就这点出息,苦笑不已,只听轩啸言道:“她是珑月。”
“珑月?珑月是谁,你这小子言语别这般没头没尾,快快招来,你跟她是何关系。”杨稀伯并不想知道二人是何关系,反倒是希望两人没关系。
轩啸正想答话,没想到场中珑月抢先言来,“大哥有礼了,我乃轩啸未过门的妻子。”
轩啸显是没想到珑月会如此直白,倒是他有些不好意思,麦色现红,干咳了两声。
清霜闻言,娇躯一震,泪水决堤,如那雨绽梨花。
珑月怎会不识得她,那夜轩啸窥其沐浴,她虽是身不在流云山,不过从头至尾仍是看得真切,起初还未有何感觉,随与那轩啸相处时日渐长,二人感情升温之时,每每念及此事,那醋意甚浓,逮到机会便各种挖苦于轩啸。
今日得见真人,珑月怎会放过这大好时机,刻意言之,不想这清霜对轩啸已是情根深种,此时哭得如个泪人儿,珑月见此便生悔意,不过话已出口,又能怎样?
杨稀伯闻言,抱头痛呼,“天哪,为何叫我与这两个好运的小子结为兄弟,不是欲叫我羡慕死吗?”
轩卫二人不禁莞尔,三女去其二,不对,还剩一个,杨稀伯顿时来了精神,目光锁住那清霜侧影,言道:“这姑娘定是被那狗东西所辱,今日便叫我杨某人来当一回护花使者!”
正欲出手,卫南华言来,“大哥,这个你也别想了。”
杨稀伯侧眼,正想问是何故,只见那卫南华有意无意地看向轩啸,瞬时便明白其中所以,当下两眼一黑,晕头转向,差些站之不住。
“别打架,让你们别打架,你三兄弟聚首,准没好事。。。。。。”群莺阁行出一人,手按脑门不停搓揉,一路小跑,来到轩啸身前,正是先前两杯下肚,便睡死过去的书生。
轩啸得见书生,开怀一笑,言道:“久违了,书生,还在帮人算命吗?”
“当然,辰时刚算过一卦,知你今日便来,不然我怎会跟着杨公子出门?”书生言道。
杨稀伯心思全然不在,连书生说了些什么亦没听清,神色黯然。
此时,四子将周围喽罗尽数解决,轩啸挥手招之,四人抽兵退回轩啸身后,低首不言不语。
轩啸轻唤,“柳胥,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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