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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啸-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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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昂的模样,极富喜感。偏是他这般浮夸做作,却无半丝不适之感,反是得意至极。
  落他半个身位的矮小男子,皮肤幼黑,满面黑点,不知是痣还是斑,乍看之下奇丑无比。他见羊须男子那模样,心中怨恨得紧,低声言道:“为何将你自己扮得人模人样,却将我扮得这么丑不忍睹?”
  那男子侧面一笑,言道:“你木大小姐风头正劲,怕是你的画像早已传遍金水二郡,不将你扮得丑一点,怎能瞒过两家的探子?”
  此人居然是女扮男装的木宛晶,闻言之时,心中大骂,杨稀伯,你这大混蛋。身前之人当然是她未来夫胥,杨稀伯。
  二人离开赤炎郡,换过易容换装,于团江之畔乘船,顺流而下,不过十日,便已到了这千水郡主城淼庭,西门渠便是团江支流,穿城而过。
  水木两家对峙之局,叫那边境之地盘查甚严,若不是杨稀伯早有所料,此刻怕是已在那城主府中“喝茶”了。
  二人这模样,一看便是主仆关系,杨稀伯目光如清水泛波,于他身旁行过的女子行注目礼,点头微笑,惹得那一众女子芳心乱颤,皆道,哪儿来的公子,这般**?
  木宛晶不急不缓地在他身后跟着,嘟嘴翘唇,极是不满,心中将那杨稀伯骂了个死去活来。暗道,我上辈子不知遭了什么孽,竟然要与他结为夫妻?
  思索间,杨稀伯便在城中最为繁华之地,寻到一间茶楼,小厮刚上前相迎,那奉承话还未及言出,手中便多了锭杨稀伯抛来的十两元锭。
  只见那杨稀伯,仰面朝天,鼻孔朝人,哼道:“去给大爷在二楼寻处靠窗的位子,大爷要好好欣赏下淼庭城的风光。”
  “得了!”小厮欢喜应了一声,点头哈腰地领着二人去了。
  。。。。。。
  俗话说,有钱能使磨推鬼,那小厮收了杨稀伯的银子,办事的效率奇快,少许时间,便将那茶水小点送上,为杨稀伯添上一杯,这才退了下去。
  杨稀伯浅啜一口,侧眼一瞥那立着如木桩一般的木宛晶,急忙抽出目光,恶心不已,心中窃笑,暗道,兴趣一来,便将她扮得如此丑陋,连多看一眼的兴趣也没有。
  杨稀伯强忍笑意,淡然言道:“坐下吧!”
  木宛晶冷哼一声,言道:“你不是说老爷坐着,我们当下人的只能站着吗?”
  杨稀伯一叹,不想这丫头还将他前两日说的话当真了,当下传音道:“外人不知我二人关系,难道自己还不知道吗?若是你的娇小姐回家朝我未来岳父告上一状,定叫我吃不了兜着走。”
  一言到此事,木宛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于杨稀伯对面坐下,杏眼怒瞪,言道:“你还知道他是你未来岳父,月前,父亲让我俩完婚,你为何不允?”
  自木炬纳妾之日,他向众人宣布那杨稀伯乃他闲婿之时,二人的关系便突飞猛进。
  木宛晶的态度跟往日相比,那可算是天差地别,杨稀伯去哪儿,她都得跟着,似若担心他走失一般。
  杨稀伯对此苦不堪言,早知这婆娘如此粘人,说什么亦不会对她有何居心。现下他只得认命,每每那木炬提及完婚之事,他以各种理由搪塞。这问题木宛晶已非首次向他问起,他只得将心中真实想法道出,“宛晶,予你讲了多次,我二弟现下生死未卜,三弟近来亦是音讯全无,不知在做甚!你觉得我们此时成妾合适吗?就算他二人无碍,我天元家中父母健在,成妾这般大的事,他二老不在,你叫我如何安心?”
  木宛晶也不是第一次被他以这理由给说服,今日一过,不定再过几日,又再会提及。当下便不再纠缠,娇声言道:“那现在你便可以告诉我,为何木水两势成水火之时还执意要来这淼庭城了吧?”
  杨稀伯离开流焰城之时,木炬外出未归,管家极力挽留,杨稀伯却执意要走,离家也行,不过那木宛晶死活亦要跟着,无奈之下,这才二人一同上路。
  杨稀伯微笑传音,“你这丫头,平日鬼灵精,怎的这段时日,脑子若不好使一般?你难道忘记我二哥便被关在这淼庭城中?”
  木宛晶恍然大悟,她早该想到,杨稀伯非是安分之人,他三兄弟来这乾坤之时,卫南华便被生擒,叫他杨稀伯如何能坐得住?
  只怪她近来被那杨稀伯迷得神魂颠倒,加之成亲之日在即,她脑中全装的是男女情爱之事,脑中转不过来,亦属正常。
  木宛晶惊诧一声,引来四周目光凝视,当下低着头故作没事之状,待众人注意力转移之时,她才传音喝道:“杨稀伯你脑中难不成是装的豆渣?这淼庭城乃是千水郡主城,城主早已是地元之境,而前任城主不知为何突然返回水家,加上水家一众高手大能,即便是我爹和两位伯父亲来,亦是无济于事,你怎会这般自负,妄想凭你一己之力救出你二弟。”
  杨稀伯嘿然道,“说你傻,你当真傻,那水家家主生辰之日,八方来贺,龙蛇混杂,必定是城中最乱之时,浑水里摸个鱼有何不可?况且,我始终认为这老畜牲做寿是假,应该另有目的。”
  木宛晶一愣,暗道,以杨稀伯现在的实力,如趁火打劫,当有些收获,只是不知人家是否如他所料这般轻敌大意?
  木宛晶疑道:“你当水家老鬼全是摆设吗?”
  杨稀伯嘿然道:“他们不是摆设,更精得跟鬼一般,自你偷了金家那圣物,金家上下寝食难安,现下隐忍不发,定是在密谋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你看那边境之上,水家族人严阵以待的场景,定然不是为防几个探子,若我所料没错,这两日他们定然会有大动作,只是我没猜到他们会在何处下手而已,此刻淼庭城内定然空虚,他们又怎会算到我杨某人便直捣长龙,前来营救我那苦命的二弟?”
  木宛晶娇躯微颤,隐隐想到这可能性,不禁心惊肉跳,言道:“若水老鬼做寿只为叫我木风两家麻痹大意,那岂不是已叫他们得逞?”
  杨稀伯哈哈一笑,言道:“你太小看你叔伯父兄等人了,难道你现在还不知他们在做甚?早就分头钻进你木家精锐族众之内,与他们混作一团,以防不测。”
  杨稀伯那面上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再言,“若我猜得没错,三弟定然也猜到了此事的可能性,风家已早做准备,水鬼一族跟那金家这次的算盘怕是要落空了,不管他两家准备对付谁,定然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木宛晶终是吃下颗定心丸,美目瞥了一眼杨稀伯,那浓情蜜意毫不遮掩,四目相对,杨稀伯差些反胃,暗骂自己恶俗,早知这易容之后木宛晶如此不堪入目,他便该手下留情,不应将她丑化得人神共愤。
  木宛晶还道他是不好意思了,转而言道:“照你的意思,你三弟也将这一切猜得透彻,会否也来了这淼庭城内?”
  “得了!”杨稀言道:“我的小姑奶奶,你总算聪明了一回,他不但来了,说不定还比我更早入城,此刻必定是藏身某处,算计那水鬼一家。”
  木宛晶嫣然一笑,言道:“你两兄弟一定没少干那偷鸡摸狗的事,轩啸加上个杨稀伯,这天下怕是没有你们不敢做的事。”
  杨稀伯肃然言道:“这怎么能叫偷鸡摸狗?老子在他淼庭城中招摇过世,他们未曾发觉,怨得何人?”
  木宛晶言道:“好吧,我的杨大老爷,就算你知道二弟被关押在城主府的密牢之中,敢问你又如何能进得了那城主府?”
  “哎。。。。。。”杨稀伯顿时感到与木宛晶说起话来都费劲,依旧耐着性子言道:“小祖宗,都说了数次,再有两日便是那水老鬼的生辰,他广邀宾客,大摆宴席,我们亦是宾客,为何不能进?”
  “那请柬呢?”木宛晶一语道破关键,她不知杨稀伯来这乾坤数月可没白待。早将淼庭城中的情况打听清楚。
  他二人所在这间茶楼离那城主府不过十来丈距离,杨稀伯选在此处饮茶当然有他的道理。
  杨稀伯将那手指贴在唇上,做静声手势,木宛晶此时才发现这茶楼中热闹无比,高谈阔论。
  便在当时,突闻一中年男人粗旷言道:“承蒙水家家主看得起,此次竟给我培家一共送来十数张请柬,不然这好事怎地也论不到我的头上。。。。。。”
  杨稀伯目不斜视,望着木宛晶微微一笑,传声道:“请柬不是在那儿放着吗?”
  原来他心中早做好打算。


第0173章 叫花子

  木宛晶将头首埋于胸前,瞥了一眼那高声言语的大汉,只见他生得虎背熊腰,极是健硕。端起一杯茶了来喝了一口,兴许是觉得不过瘾,将那杯子一扔,索性提起壶来,一次喝个痛快。
  那汉子一边饮茶,眼珠子一边四下张望,先前那高声言语应是为吸引众人注意。二楼之上,年轻貌美的女子不少,见他那粗犷般的模样,纷纷窃笑。
  他仍不觉脸红,反而极是得意,诸如这类四肢发达的笨蛋,被杨稀伯盯上,那是再自然不过。
  木宛晶仍有疑虑,朝杨稀伯言道:“这大块头傻是傻了些,可实力不弱,应是厚土郡培家子孙,你若打他主意,还需想想清楚,别到时吃不到羊肉惹得一身骚!”
  杨稀伯一笑,意味十足,指着木宛晶,言道:“打他主意的非是我,而是你。”
  木宛晶讶道:“为何是我?”
  杨稀伯摆了摆手,示意她别太大声,当下传音道:“当初你是如何盗得那金家圣物的?不就是色诱吗?这头牲口一看便是**之徒,这般张扬,总不会是为搏男人眼球吧?”
  木宛晶白眼一翻,隐有怨念,哼道:“杨稀伯,你这混蛋,我是你未过门的妻子,你竟然让我去色诱那傻子?”
  杨稀伯探手将木宛晶的手握住,把玩一会儿,弄得那木宛晶心烦意乱,小脸儿黑里透红,场中瞬时有人见得这一幕,连连作呕,差些将肚中昨日的饭菜也给吐出来,众人心道,世道真乱,好男风也就算了,这口味如此之重,令人乍舌。
  杨稀伯不顾众人那异样的目光,言道:“宛晶,我们马上便要成亲了,你很快便是长嫂,你难道就不想为我兄弟做些事情?让二弟欠你个天大的人情,以后你便是他们名正言顺的嫂嫂,任那两个小子如何了得,在你身前也只得点头哈腰。”
  木宛晶目光闪烁,显是已被杨稀伯这番话打动,兴许救出卫南华,他二人便可顺利完婚,即刻点头,言道:“你这冤家,上辈子不知欠了你什么!”
  她娇嗔的模样,再配上现下这副尊容,实叫人不敢恭维,杨稀打了个冷颤,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传音道,“你今晚这样。。。。。。”
  。。。。。。
  月上梢头,城中灯彩琉璃,热闹非凡。正北街上人头攒动,老少爷们儿聚于此处,对街道两侧那的楼上挥帕揽客的俏娘子垂涎三尺,足下若生根一般,早已迈不动腿。
  这整条街上,均是风月之所,叫乾坤一地中的男子流连忘返。街中有家万花楼,出入之人络绎不绝,据说是日进元钱百万两,名副其实的消金窟。这楼中数百佳丽,个个绝色。有人曾言道,入得这万花楼中,随手抓个女子,亦是芳华绝代,别再想着还有更美丽动人的女子,只因一夜**,极有可能全耗在了这挑选一事之上。
  杨稀稀打探消息之时,顺带将这**一同给打听了清楚。此刻,他正于那万花楼中大堂雅座之上,左拥右抱,玩得兴起。
  他在那木炬府上待得太久,木宛晶更如吊死鬼一般上下跟着,早已是心痒难耐,此番将木宛晶支开,不玩个够本,这乾坤一地岂不白走一遭?
  粗略一观,这一座之上,竟有七八名女子,个个千姿百媚,风情万种,不负那万里挑一之名。
  酒兴正高,杨稀伯出几个下流字谜叫众女来猜,却无一女猜中,叫他将便宜占尽,纷纷嗔道,“大爷,你好坏啊!”
  杨稀伯听这打情骂悄之言,兴致更浓,大笑言道:“是啊,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何况本大爷不止坏,还很厉害啊!”双眉连挑,意味深远,那**的模样,叫众女子娇颜生霞,羞涩至极,无数粉拳连连锤来,似挠痒一般,叫杨稀伯极是痛快,连自己姓甚名谁都给忘了。
  正当杨稀伯玩得忘乎所以之时,突闻人声传来,“大爷真是好兴致,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算我一个如何?”
  杨稀伯脑中一炸,抬眼望去,顿时魂飞魄散,那眼前站的不正是木宛晶吗?算算时间,她当没这么快得手才对。
  众女见得这眼前之人,眉青目秀,贵气逼人,俨然一副世家公子的模样,不禁叹道,“这公子生得真俊!”
  木宛晶此时已换了妆容,依旧着男装扮相,不过那白肤胜雪,面上的星星点点早已不在,与昼时相比判若两人。
  一名女子拉着那杨稀伯的手臂,娇声央求道:“大爷,就让这公子与我们一席同坐吧!”
  杨稀伯脸色一变,肃然道:“去去去,都散了吧,大爷现在没心情。”随手的抛,数锭元钱洒落,众女捡起那满地元钱,悻悻去了。
  岂料众人前脚刚走,木宛晶亦是忍不住,冷哼一声,转头便朝那门口行去。
  杨稀伯暗叹一声,忖道:这小祖宗这辈子算是赖上我了。念及于此连忙追了出去。
  几次三番,杨稀伯伸手去拉木宛晶,皆被她甩开,杨稀伯甚是着急,若是木宛晶回流焰城告他一状,兴许他杨稀伯再难回到木家。这故意是他想见到的,不过他三弟轩啸来此是为寻求盟友,总不能叫人家一边帮你,不定一边玩弄人家闺女的感情吧?况且杨稀伯是真的喜欢这娇小姐,不过是**了数年,叫他一时安定,也需得适应下罢了。
  木宛晶挪步疾行,全然不顾她身后的杨稀伯大呼小叫。
  就在此时,突然从路边窜出个叫花子,一下便拦住木宛晶去路。这娇滴滴的小姐此刻正在气头之上,见得叫花子,张口便言,“滚一边去,再敢拦着我,我便叫你后半生只得趴在地上要饭。”
  叫花子也不还口,木宛晶往左,他便往左,反之如是。木宛晶再忍不住,抬手便打。
  杨稀伯大急,急行上前,一把将她抱入怀中,低声喝道:“胡闹,此处水家族众甚多,你若出手,必生祸端,你这人怎会如此不顾全大局。”
  木宛晶将他两手震开,旋身之时,小嘴儿一瘪,眼中泛起泪花,看得杨稀伯心中一软,连忙言道:“大小姐,小祖宗,我错了还不行吗?不过是逢场作戏,你又何必当真。”
  木宛晶心中本是委屈,闻其胡言乱语,气不打一处来,救他二弟,何需于**之中与那帮风尘女子逢场作戏,纤手探出,瞬将那杨稀伯的耳朵拧在手中,娇声喝道:“你这花心的混蛋,鬼混亦说得如此义正言辞,看我不将你耳朵拧下来。”
  杨稀伯吃痛连连告饶,欲哭无泪,这母老虎为何就他给遇见了。
  叫花子再看不下去,轻咳两声,言道:“你二人当街公然行断袖之事,亦不怕众人笑话。”
  杨稀伯四下望去,果然已有多人驻足观看,那面色一红,言道:“小姑奶奶,我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木宛晶冷哼一声,松手而言,“倘若再有下次,我便让你杨家断子绝孙!”
  杨稀伯闻言一颤,那双手不自觉地便朝下体护去。那叫花子连连摇头,长嘘短叹。
  杨稀伯微怒,言道:“你这要饭的不好好要饭,却来管我家的闲事,难不成是今日吃的太饱,无事可做?”
  叫花子将那乱发拔开,露出半张脸来,淡淡道:“我看二位印堂发黑,似有厄运临身啊!”
  二人齐震,差之失声呼出,当下大喜,传音唤道:“三弟(轩啸)!”
  这衣不蔽体的叫花不正是那轩啸吗?
  轩啸露齿一笑,言道:“我的好大哥,好嫂嫂,快跟我来吧,走得慢些,说不定就被那水家中人请到城主府中去‘喝茶’了。”埋首转身,朝那僻静的小巷中行去。
  三人于黑巷之中疾行,飞檐走壁,七弯八绕好一阵,方才在一处远离喧嚣繁华的一处院落中落定。
  院中极是简陋,四处狼籍,一观便是那普通人家的小院,杨稀伯二人不知轩啸为何带他们来此地。
  三人推门而入,轩啸径直朝那屏风之后走去。
  少许,轩啸走出,此刻已是改头换面,终换回原来那般俊朗的模样。
  杨稀伯大笑言道:“三弟,我就知道你会来。”
  轩啸叹道:“我来此是必然,只是你为何要来,且还将嫂嫂带来,你难道不知此处说是龙潭虎穴也不为过吗?”
  杨稀伯满肚苦水无处可诉,他何偿不想一个人出来,可木宛晶与他寸步不离,这不是没办法了才出此下策吗?
  将这一切抛出脑中后,杨稀伯正色言道:“闲话休提,谈正事,三弟你来这城中多久了,这处院子又是从何得来?”
  轩啸比他二人早了两日入城,这处小院乃是风家探子于城中秘居之所,鲜有人来此过问,是一处绝佳藏身之地。
  轩啸言道:“从你二人入城之时,便被水家人盯上了,若是没被我发现,你们早被生擒。”当下将那屏风拉开,横七竖八地竟躺了数名黑衣男子。
  杨稀伯与木宛晶顿时一愣,惊出一身冷汗,不想还是低估了水家实力。


第0174章 狗男女

  杨稀伯看着那数名昏迷中的男子,乍舌不已,朝轩啸言道:“三弟,你总是做些叫人意想不到的事。这般看来,那城主府的格局已被你从他们口中问了出来。”
  轩啸不可置否,向木宛晶摊手言道:“大嫂,东西交出来吧!”
  木宛晶莞尔一笑,从袖袍之中掏出先前才被她弄到手的请柬,不多不少,正巧三张。
  杨稀伯讶道:“那傻子怎会有三张请柬?”
  木宛晶横眼怒道:“你这王八蛋,连那家伙的底细都没摸清,便叫本小姐出手,若不是我没急着动手,早被她另两个同伴给制住了。”
  原来木宛晶换作女妆,尾随那汉子回客栈之时,随意找个理由接近于他,极短的时间内便熟络起来,被邀至房内。
  木宛晶身上迷药足有数十种,本想在那酒水之中下药,那心惊肉跳的感觉叫她迟迟未曾出手,与那汉子同饮几杯之后,那屏风之后再行出两人来。
  木宛晶那时本已萌生退意,不想那三人并无恶意,不过先前将她当成了女飞贼,这才有所防备,观察多时,便觉着是误会了这女子,这才现身想见。结果无一例外,被木宛晶全部收拾,此刻被五花大绑在房内,呼呼大睡。木宛晶用药过重,那剂量足以叫三人睡上好几日。
  杨稀伯心中极是内疚,冷汗淋漓,将木宛晶那纤手握住,柔声道:“此事是我冒失了,以后绝不再让你以身犯险。”
  木宛晶冷哼一声,心中恶气仍未散尽。
  轩啸对这你浓我浓的场景大感不适,不知从哪儿拿出张图纸来,朝二人言道:“这便是几日来的收获,加上那几个水家族人口述和我推断,这城主府中的格局便由这图纸上所画一般。”
  二人靠来一看,大喜过望,图纸所绘,连那下人寝舍亦是标注清楚,每间房住了几人,也有说明。可谓是要多详尽,有多详尽。
  细细看来,二人突然觉得少了些什么,杨稀伯突然言道:“怎的没见到大牢所在?”
  轩啸愁眉不展,沉吟片刻后言道:“这便是我想说的,明知二哥被关押在府中,城主府占地方贺足有百丈,若想藏一两个人,即便是让我正大光明地找,也需数日,何况我们仅有一夜的时间。”
  杨稀伯不免有些气馁,这救援难度比想象之中可大了许多,情绪低落,言道:“三弟,那我们去还是不去?”
  “去,当然要去,此行不但要将我二哥救出,还要将他这城主府闹个鸡犬不宁。”轩啸一席话,透出强大的自信,叫人深信不疑。
  。。。。。。
  两日后。
  淼庭城内人山人海,热闹非凡,各大家族之人于昨日齐聚城中,客栈之内一房难求,于是便有无数人倒在街边,合衣而眠,夜深人静之时,不明情况之人见得这场景,必会被吓得六神无主,还道那是一具具冰冷的尸体。
  近年来,水家势力渐涨,妄图巴结水家之人,不计其数,此时逢水家家主大寿之际,这千载难逢的机会,众人怎会错过?
  这请柬放出,除木风两家未曾收到之外,其余各大家增在邀请之列,这意思再明显不过,水家与木风两家的梁子算是结下了,也不见两家族人前来,全无化解恩怨的意思。
  城主府外,人影密密麻麻,在水家族众的引领之下,宾客有序入场,时不时会有人被扔出人群之外,哭喊着求把门儿的家丁放他们进去,也不知是图个什么。
  少许,那趾高气昂的护院头目手中接过三张请柬,抬眼一瞥,皮笑肉不笑,言道:“原来培家来人,不知家门长辈为何不到。”
  这三人正是轩啸与杨稀伯小两口,三人装扮如一,肤色腊黄,粗眉大眼,满面胡须,只听那轩啸放声言道:“我们三人心急,走得快了些,家中长辈随后便至,我们三人先当个开路小子,于此讨杯水酒喝,老兄你不会让我培家人到齐之后,方才让我等入府吧?”
  那小头目抱手连道:“哪敢哪敢,各位请进,里面自有人会招呼各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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