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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玩人生-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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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中标率比我高多了，昨天才失了一标，今天可能全部中标。”莫镇军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三千块毛料，就被于立飞一个人拿走了近五百份。
“那可不一定。”于立飞轻轻摇了摇头。虽然他跟莫镇军在一起的时候，旁边没有人打扰。可是今天下午的人，明显比昨天要多一些。
而且只要是他和莫镇军投过标的投标箱，似乎很快就会成为热门。他的标倒还好一些，毕竟他的政策就是，越便宜越好。越便宜的毛料，说明表现就越差，同时也越没有人关注。但他昨天出了风头，要是还没有人关注他，那才是出鬼了。
于立飞回到酒店的时候，向刘玉飞汇报了工作。刘玉飞只给他八万块钱，一万欧元还不到，他到今天还没有找到合适的毛料。但他心里已经有了目标，后面还有机会。只是他不知道，后面的竞争会不会越来越激烈。
“刘县长，现在有时间吗？我想向你汇报件事。”于立飞回到房间之后，看到李智还没有回来，拿出手机给刘玉飞去了个电话。
“立飞啊，怎么样，听说仰光的天气很好，气候怡人。”刘玉飞笑着说，李智倒是向他汇报过几次，但除了第一天到仰光的时候，向国内的珠宝同行介绍过二峰县的情况之外，之后也没有特别的事情。
“是的，这里是个避冬的好地方。从元月到四月，仰光的天气都非常好。从昨天开始，这里的珠宝交易中心就开始了暗标，我代表二峰玉石公司，投到了二百八十八份毛料，总价一千六百四十五万欧元。”于立飞说道，既然向林济风汇报了，自然也得向刘玉飞汇报。而且今天二三四六号毛料的事，他也得跟刘玉飞商量。
“一千六百四十五万欧元？我说你小子可真会花钱，现在欧元的汇率可是很高的。不对，你一天就花了一亿多？！！！”刘玉飞突然算了出来，于立飞在仰光，一天就花了近一点四个亿，这可是去年二峰县财政收入的一点五倍啊。
“县长，你放心，真要是兑现不了，大不了逃标。”于立飞开玩笑的说，就算真的钱不够，莫镇军也答应他可以转买过去。可以说，他已经立于不败之地。
“人嘛，总得讲信誉，你有莫总和宫小姐，再多的钱也不用担心。”刘玉飞突然想到了莫镇军和宫静懿，他们可是答应，公司不管需要多少资金，他们都可以提供。之前他还觉得一个亿很多，可是现在看来，根本就不算什么。于立飞在仰光，才花了一天时间，就花掉了一点四个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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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一章 恍然大悟
刘玉飞虽然很心疼于立飞是崽卖爷田心不疼，但现在莫镇军和宫静懿都在仰光，如果于立飞做的实在出格，他们就不会答应。再说了，这是公司行为，就算于立飞真的逃标，跟二峰县政府也没有什么关系。
“县长，还有件事想向你汇报。”于立飞想说的是二三四六号毛料的事，刚才他跟莫镇军离开交易中心的时候，还特意从二三四六号投标箱走过，他用手无意中碰了碰投标箱。里面的投标单，比莫镇军投标之后多了十来张，但是投标价格都没有超过六十万。最高的达到了五十八万八千八百欧元，只相差一点点了。既然他能确定这块毛料能拿到手，自然可以开始商议利润的分配了。
“说吧。”刘玉飞说道，他心想，于立飞是不是要跟自己说自己毛料的事。中午于立飞向林济风汇报之后，下午在开会的时候，林济风就在会上当趣闻说了。他也明白林济风的意思，既是表明林济风支持二峰玉石投资股份公司，同时也为以后那块石头的来历找到解释。如果于立飞帮他买的石头，没有赚到钱也就罢了。真要是赚了钱，别人也找不到什么理由来攻击林济风。
“今天我跟莫镇军莫总一起投了一块石头，每人出三十万欧元。我对那块石头相当看好，县里能不能拿出这笔钱，我可以转给县里。”于立飞说道。
“三十万欧元？二百五十多万人民币？没有！不要说二百五十多万，哪怕就是二十五万，现在我也拿不出来。”刘玉飞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似的。
“县长，现在投资二百多万，回报可能就会有二千多万哦。”于立飞笑吟吟的说道。
“算有能回报二个亿，我也只能干看着。再说了，你说有回报，但要是亏了呢？你不不嫁不知道柴米油盐贵。现在我就像个欠债的，每天都有人追到办公室来要钱。”刘玉飞无奈的说道，听到于立飞说有十倍的回报，他也很动心。可是回报越高，风险也就越大，这样浅显易懂的道理，他还是知道的。
“县长，赌石的风险确实很大，但是回报也很高。最重要的是，周期短。像这块毛料。可能只需要半个月的时间，就能收益。”于立飞提醒道，他这简直就是送钱给县里，只要刘玉飞魄力大一些，马上就能让二峰县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算了，我还是等着你明年的四千万吧。”刘玉飞说道，于立飞一天就能花掉一点四亿，他相信一年应该能赚回一点四亿。作为县长，他得考虑全倒的大局。如果拿着财政收入去做生意。一旦亏了，怎么收场？他又不知道于立飞的能力，根本就不敢去赌。
“好吧。”于立飞无奈的说道，既然说服不了刘玉飞。他也不想再多说。他突然想到了莫镇军和宫静懿答应给的百分之三十的佣金，虽然今天莫镇军和宫静懿加起来也只中了一百三十多份标，可是他们的中标价比自己要高得多啊，加起来也有上千万欧元了。
“刘县长。还有件好事忘记跟你说了。”于立飞知道刘玉飞马上就要挂电话，突然说道。
“好事？说说看。”刘玉飞饶有兴趣的问，他倒是希望于立飞身上能有好事。最好能解他燃眉之急的好事。
“莫总和宫总这次让我来帮他们挑选毛料，还答应给我佣金。”于立飞说道。
“佣金？立飞啊，你现在身份不同，莫总和宫总是我们县的投资商，是我们的客人，怎么还能收他们的佣金呢？”刘玉飞一听，眉头马上紧紧的蹙了起来。说好听的是佣金，说不好听点，这就是受贿！
“刘县长，你听我把话说完啊，我自然不能要他们的佣金。可是他们执意要给，所以我想了个折中方案，让他们以捐赠的形式，转交给县里。”于立飞说道。
“立飞，看来你还是有觉悟的。”刘玉飞的眉头马上舒展开来，于立飞现在还年轻，他如果在经济方面栽了跟头，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谢谢刘县长，这笔佣金要竞拍结束之后才会转过来，到时候我再向你汇报。”于立飞说道。
“可以，到时候再搞一个仪式，争取把莫总和宫小姐都请过来。”刘玉飞说道。他倒是很想问一下于立飞，这笔佣金会有多高，但想了想，还是别表现得太过性急。
“他们未必会有时间，只要我们得了实惠就足够了嘛。”于立飞笑着说，他还没有计算这笔佣金会有多少，但是有一点能肯定，不会低于一千万。
“莫哥，这是剩下所有暗标的编号，一共一千二百五十份，我各抄写了一份。”于立飞向刘玉飞汇报完之后，就把自己记下的编号给莫镇军和宫静懿各抄写了一份，特意送到了莫镇军的房间。他知道莫镇军和宫静懿的中标率不高，也就多写了一些。对于这些毛料，就算里面有好的玉料，也不是他能拿得下来的。与其与别人拿走，还不如让他们去碰碰运气。
“立飞，谢谢了。”莫镇军说道，看来三天的看标时间，于立飞已经充分利用了。要不然，今天他一天都跟自己在一起，根本就没有时间再去看标。现在莫镇军还不知道于立飞提供的这些编号价值多高，可是他能在三天之内，就从九千多份毛料中，选择出两千多份，确实难为他了。当然，如果于立飞只是胡编瞎造，又是另外一回事。
“这不算什么，帮人也是帮己。”于立飞笑着说道，莫镇军和宫静懿承诺给百分之三十的佣金也将是一个天文数字。这笔钱，将会用在二峰县。二峰县是他的家乡，他不能为家乡多做什么事，这笔钱就当是给家乡做的一点贡献。
第二天上午，于立飞跟莫镇军还有宫静懿依然很早就到了珠宝交易中心。今天的中标情况也出来了，昨天于立飞投标一百九十六份，中标一百零二份。虽然比昨天要少得多，但百分之五十以上的中标率，还是非常惊人。而莫镇军昨天投了四百零五份暗标，中了一百三十三份。百分之三十的中标率，已经是非常惊人了。
而宫静懿，昨天也投了近四百份，可是她只中了七十三份，差不多只有莫镇军一半。宫静懿原本就是个冰雪聪明之人，透过现象看本质。莫镇军第一天只中了六十多标，而她中了七十多标。今天她依然还是七十多标，可是莫镇军却暴涨到了一百三十三份，几乎成了她的两倍。如果她还不知道其中有蹊跷的话，就不是宫静懿了。
“莫伯伯，你们两个有秘密也不告诉我？”宫静懿撅起嘴巴，很是不满的说。
“静懿，不是我不告诉你，只是我也稀里糊涂。这样吧，下午我们一起投标，你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莫镇军说道，昨天他的竞标单都是自己填的。只是大多数情况，他都跟于立飞商量了。但他一直注意，也没有看出什么不同来啊。于立飞都是下意识的报出一个数字，如果他认可就填，要是不认可就放弃。
“立飞，你不会拒绝吧？”宫静懿笑吟吟的说，每一份毛料对宫氏珠宝来说都非常有用，特别是缅甸产的一手毛料。原本她比莫镇军要多十来份，可是现在反过来，莫镇军要比她多中五十来份毛料了。宫氏珠宝在香 港很有名气，虽然凯丽珠宝在潭州很有名，但香港是购物天堂，宫氏珠宝的规模相对来说，要比凯丽珠宝更大一些。
“当然不会，只是我能力有限，怕你会失望。”于立飞谦逊的说。
“你应该多帮我才对，毕竟我多中一份标，你的佣金就多一部分。”宫静懿说道。
“但这样问题就来了，如果我每份标都让你出一个天价，我的佣金自然会增加。可是你会愿意么？”于立飞笑着说。
“你真要是这样的人，我也认了。”宫静懿笑着说道。
“既然你这么相信我，自然不能辜负你的厚爱。”于立飞说道。
从下午开始，他就和莫镇军还有宫静懿一起慢慢的游走在投标箱之间。可是于立飞明显感觉到，今天的人比昨天要多得多。看来很多人已经感觉出来了，他和莫镇军每天的中标率这么高，自然会引起别人的注意。能在生意场上混的，都是非常精明之人。头一天于立飞出了个大风头，昨天就有人在注意他了。今天他依然在下午投标，自然就会特别引人注目。
但他们在投标的时候，其他人还是遵守行规，不会过分的靠近他们。可就算是这样，在他们投标之后，他们的投标箱，依然会被别人关注。于立飞暗暗苦笑着，就算他知道了投标内的情况，可是因为分身乏术，而且有些毛料因为价格过高，已经超过了他的承受能力，只能放弃。（未完待续。。）
第六百三十二章 打时间差
于立飞的感觉没有错，第二天他的中标率也降到了百分之三十，只有六十几标。接下来的三天，他的中标率越来越小。特别是最后一天的时候，几乎所有的人，都集中在最后一个小时。
这让于立飞很苦恼，他很清楚，自己的特殊能力，根本就不被人所知晓。可是他的行为，还是引起了别人的注意。而且，越到后面，毛料就越少，那些没有中什么标的人也越来越急燥。为了不让仰光之行白跑一趟，这些人把价格抬的越来越高。于立飞在前面两天，就用掉了二千六百多万欧元。可是他手里实际只有一千二百欧元可供使用，跟别人打价格战，于立飞是没有胜算的。
“今天是最后天暗标公示了，上午组委会确定所有的中标者之后，下午马上开始对明标进行拍卖，并且现场就会公布竞标结果。”莫镇军说道，他在前面五天，已经中标三百八十五标，而宫静懿也有三百二十几标。于立飞中的最多，他前面两天就中了三百九十标。加上后面三天，于立飞中的标已经超过了五百份。
“明标其实就是现场拍卖嘛，莫哥，我看怎么还布置了几台解石机？”于立飞问。
“组委会很支持现场解石，如果有人竞到标之后，只要当场付款，马上就可以现场解石。不管是赌涨还赌垮，组委会都会免费为其再次竞拍。”莫镇军解释道。
“咱们先去办事吧。”于立飞说道，今天已经没有暗标竞投，早点跟组委会办好事情，就能全身心投入到明标竞投中去。
“立飞，你总共中了多少标？”莫镇军问，今天是最后一天，他们的统计数字都出来了。他一共中标四百三十五份，这是非常惊人的成绩。
“我昨天才中了十二标。总共才五百零二标。”于立飞苦笑着说，前面两天他就中了三百九十标，可是后面四天，他加起来才一百一十二标。他觉得自己已经成了众矢之的，特别是卫凌峰，就像阴魂不散似的，只要是他投了的标，卫凌峰就会来凑数。于立飞这次的资金原本就不足，到后面，他干脆只是意思一下。每天投了五六百份。但只有他真正需要的，才重点照顾。
“你算了吧，总共才九千二百多份毛料，被你一个人就拿走了五百零二份，你还让其他人活不活？”莫镇军笑着说，他现在的心情非常好，能拿到四百三十五份毛料，已经完全超乎他的预期。虽然不知道这次的毛料质量怎么样，可是平均价格。却比以前还要低一些。
“中了标虽多，但需要付的钱也多啊。”于立飞无奈的话，他刚才算了一下，五百零二份毛料。他需要支付三百六百七十万欧元。如果不是因为后面竞争越来越激烈，他至少可以省四百万欧元以上。
“我说过，如果你的资金不足，可以转让给我。”莫镇军笑着说。于立飞竞投的毛料，价格都不贵，虽然后面的竞价越来越高。这才拉高了他的平均价位。当然，公盘大会的毛料价格，都是缅甸珠宝协会的专家和行内人定的。这些人天天接触原石，恐怕再也没有比他们更熟悉原石的了。当然，于立飞除外，他在任何时候都是独一无二的。
“我还想最后挣扎一下。”于立飞微笑着说，明标的竞争虽然也很激烈，但有的时候也能捡便宜。他需要的，就是捡一个便宜。他现在亏空两千四百多万欧元，如果不能在明标竞拍中赚回来，就只能如莫镇军所说，转手给他。
“立飞，你对明标也有兴趣？”宫静懿走过来，笑吟吟的说。她刚才跟组委会确认，今天她又中了四十二标，也就是说，她在这次的公盘大会上，总共中了三百七十六标。总共九千二百七十二份，其中暗标八千九百四十八份，她能中三百七十六标，已经是非常不错的成绩。
要知道，不说其他国家和缅甸的玉石商人，就算是内地的珠宝玉石商，至少就来了两千人以上。这么多人竞争九千多份毛料，每个人平均只有四至五份。但现在她一个人就中了三百七十六份，再加上莫镇军和于立飞，他们加起来就超过了一千三百份。可以说，他们的三人团队，是这次公盘大会的最大赢家。
“如果明标不能现场再拍卖的话，我可能就没兴趣了。”于立飞微笑着说，他其实早就打着明标的主意。这次的公盘大会，总有明标三百二十四份。这些明标，有相当一部分是半明料。也就是说，一看就能赌涨的。可以说，跟买明料没什么区别。他真正感兴趣的，是那种全赌料。
但能放到全赌料中的毛料，表现都很好。但凡事都有例外，他早就看中了三块毛料。这三块毛料都有绺裂，而且还不止一条。所以说这三块毛料的可赌性并不高，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放到明标区。当然，组委会定的价格也不高，都没有超过五十万。可是于立飞却知道，这三块毛料里，一块是冰种，一块是冰糯种，还有一块比较有意思，个头很大，有近二百公斤，但里面只有一块拳头大的玻璃种，其他全部是白雾。
“立飞，原来你是打着现场解石、现场拍卖的主意。我跟你讲，想要在这里捡漏，可是难于登天。”莫镇军提醒道，能来参加公盘大会的，都是行内人。每个人接触毛料的时间，都要比于立飞长。他们能做珠宝生意，自然有自己的独到之处。
“我还真是想试试，莫哥，你也知道，我的运气还算可以。当然，我也知道自己的实力，所以就算竞拍，最多只拍三块。”于立飞说道，明标区的毛料，比暗标区的人好得多。但是价格也高得多，而且现场竞拍，更能令人热血沸腾。有的时候头脑一热，手一举，几十万就不见了。
“明标区的毛料一向竞争激烈，特别是半明料，至少要溢价五倍以上。”宫静懿提醒道，她也知道于立飞是什么意思了。现在于立飞手头上能活动的资金是一千二百万，而暗标的合同需要全部竞拍活动结束之后才正式签订合同。于立飞就是想打这个时间差，先赌涨再用这钱来支付暗标的钱。
“我喜欢便宜的。”于立飞说道，暗标竞投的时候，他选的就是那些“歪瓜裂枣”。
“便宜没好货啊，你就不怕玉石公司亏的血本无归？”宫静懿说，她可是实打实的投了五千万。她也暗中观察过于立飞中的那些暗标，都是不被她看好的。
“真要是这样，可不能怪我。头一天我向县里的领导汇报时，他们听到我一天就花了一千六百多万欧元，当时就蒙了。”于立飞微笑着说，二峰县是贫困县，县里的领导从来就没有想过，一天就能花一个多亿。
“立飞，我看这样吧，要么你就把超支的毛料转给我。要么你算一下价格，大不了我跟静懿再增资就是嘛。”莫镇军说道。
“莫哥，哪有公司还没开张就增资的？这样吧，如果明标结束之后，我还没有筹集到足够的资金，那剩下的毛料，就转给你。”于立飞想了一下说道。其实投中的五百零二份毛料中，就有两份是正绿玻璃种，还有阳绿、粉色的玻璃种。只要随便解开几块，所有的资金就都回来了。但如果这些毛料现场解的话，就显得不合常理。他可不想，为了这点钱，就得费尽口舌跟人解释。
“这可不行！”宫静懿说道，她也是玉石公司的股东，凭什么于立飞竞拍到的毛料，只转让给莫镇军，却不转让给她。
“如果我的毛料无法按照付款，由二位均分怎么样？”于立飞马上说道。
“这还差不多。”宫静懿得意的说。她其实还是很相信于立飞眼光的，要不然她参加过多次公盘大会，这还是头一次拍到三百多份暗标。而且这次的竞拍，平均起来的价格，按照每公斤来计算，比以前也便宜了差不多四成。光是这一点，她觉得给于立飞百分之三十的佣金就很划算。
下午的明标竞拍要两点才开始，虽然珠宝交易中心距离市区只有二十五公里，开车也就是半个小时的事。但他们都没有回去，就在交易中心旁边找了家饭店，随便吃了点东西应付一下。下午的竞拍很快就开始了，有这个时候，还是加紧在明标区多看看为好。
“于立飞，你对明标也有兴趣？”卫凌峰也早早到了明标区，看到于立飞竟然也跟了过来，嘲弄的说。于立飞虽然是拍的标多，但价格并不贵。可以说他在这次公盘大会上收破烂的，所有的低档毛料都被他拍走了。而明标区的毛料，价格就要高得多。以于立飞的性格，恐怕他是不会出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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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三章 挑衅
卫凌峰的冷嘲热讽，丝毫没有激起于立飞的愤怒。他在派出所的时候，碰到一些着急上火的群众，他们说的话，比卫凌峰要难听得多。刚开始的时候，于立飞确实很生气，可后来想想，人家也是太过着急。
“卫少，这几天在暗标区收获如何？”莫镇军见于立飞只是笑了笑，知道他没有放在心上。于立飞虽然年轻，可是他在二峰县当干部，成长得非常快。如果换在以前，恐怕又会跟卫凌峰较劲。
“还行吧，也就二百来份。”卫凌峰傲然说道，九千多份毛料，他们能中二百多份，已经是非常不错了。要知道，这些毛料都是他亲自挑选的，每份的竞争也非常激烈。最高的一份暗标超过了一百万欧元，最低的也超过了十万欧元。所以他这二百多份毛料，可以说是从这么多珠宝商的夹击中夺来的，比起于立飞收“废品”，那要艰难得多。
“确实不少，看来卫家就是财大气粗。”莫镇军笑着说。
“不知道莫总中了多少份毛料？”卫凌峰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总共九千多份毛料，他就占了四十分之一，这样的成绩是很傲人的。要知道，参与竞标的珠宝商，超过了两千人。
“四百多份。立飞，我们先去吃饭吧。”莫镇军淡淡的说。
卫凌峰一听，莫镇军竟然中了四百多份，他也一下子傻了。如果是往届公盘大会，他都会注意这些细节。可是这次，于立飞的表现实在太过抢眼。第一天就中了二百八十八份，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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