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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神-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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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知道自己曾经是什么样子——在五年前被轰散之后,在重新凝聚为人形之时,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经历了怎样一个可怕的过程。

并非仅仅是从骨骼上生出血肉那样简单,而是……

经历一次由单细胞生物到最高等的顶级掠食者的完整演变过程!

但张可松微笑起来。

“你在担心这个。”她轻声说,用手捏捏李真的脸,“那是我们的孩子啊。我只知道现在他在让我变得越来越好。”

李真还想要说话,但张可松用手指抵住他的嘴唇。于是他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一些东西——

她知道他要说什么。

他便沉默地将她拥抱进怀里,说:“那么我会看着他。一旦——我是指一旦,你要听我的话。”

“嗯。”

第二章世界峰会一

“飞云”号进入燕京空域之后两秒钟,它后方的虚空当中出现了一个散发着淡淡金光的圆环。这圆环很大很大,即便在地面上都看得到它的轮廓。它的直径略大于“飞云”号的翼展,但此刻,却在急剧地缩小。

实际上这“圆环”并非真的是悬浮虚空当中——它是天空里“隔绝带”上的一个“门”。

飞云号上装载的仪器在“隔绝带”上打开了这门,但效果并不能持久。于是在机体迅速通过之后,“门”便如薄纸上被火焰灼烧出来的火痕一样,飞快地缩小、闭合了。

它最终化为一个光点,在微微闪耀之后消弭不见,像一颗突如其来的新星。

戴炳成放下手中的望远镜、递给勤务兵,重新坐回到车里。

“难以想象的技术。”他说,“我们做了一件蠢事。”

一边的应决然默然不语,但他明白将军所指的是什么。如今的吕宋所拥有的先进技术绝大部分归功于王远伟,而王远伟是沈幕的学生——甚至不是那种所谓的关门弟子,而仅仅是得到了他的手稿。

王远伟是一个狂人——这一点世所周知。但即便是这样一个眼高于顶的狂人也多次在公开场合表示他所达到的成就远不及他那位老师的百分之一。对于别人来说或许是自谦,但从王远伟这样一个狂人的口中说出来,这意味着沈幕甚至会更加伟大。

沈幕曾经属于帝国,然而他的一生穷困潦倒。甚至付出了所有的尊严只为换取数万金元的经费。

可是在那个年代,谁又会料想到今天。

比如此刻“飞云”号上的那一位。六年前的今天他还只是一个隶属特别事务府北方基地保卫局的少尉。

应决然又忍不住往戴炳成的肩头看了一眼。

他的肩头上有三颗熠熠生辉的将星。这意味着他已经拥有了一个军人在帝国境内所能获得的最高荣誉——上将。

然而这位上将同飞机上的那一位比起来……

应决然忍不住微微皱起眉头。李真——南吕宋共和国上将。陆海空军总司令官……

他毫不怀疑那位昔日的同僚及友人配得上这份权柄和荣耀,但令应决然惊讶的是,他竟然真的接受了它们。这不像是那个人的作风,他本以为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他会更倾向于成为一个坐在幕后的威慑者,而不是将自己放在风口浪尖上。

戴炳成的话打断了应决然的思路。上将冷眼看着一支越过他们的车队,用微嘲的语气说:“过去的应该是日本大使。这种时候谁都坐不住了。”

这种话应决然还是没法儿接。他的的确确是戴炳成亲信中的亲信,但正是因为如此他清楚地知道这位将军近日来的心情并不好。或许是也是由于他刚才在心中想过的那个原因吧。在某些方面较大的年龄的确意味着优势——因为长者有更多的时间及阅历去获得更高的地位。

然而在两者地位近乎相当的情况下,较大的年龄就成了劣势。尤其对于“戴局长”这样的人来说。

南吕宋共和国的“总理”以及“三军总司令官”的座驾即将在燕郊机场降落。与会的各国使团怀着各异的心思前往表示欢迎,而他们却不得不在这里等待——这是某种必须要表明的态度。

帝国既没有宣布南吕宋的那些人是叛国者,也没有公开承认南吕宋是一个独立的主权国家,因而他们这一行人的态度就不得不微妙起来——他们将在距离燕郊机场一公里处迎接南吕宋的使团。

接着,大约在三个小时候之后,所有人将汇聚在燕京南海。这个“所有人”的分量之重,至今令应决然感到有些难以置信——他们都是各国的首脑。真正掌握权柄的那种。

而这一次的首脑会晤是因为那天李真在摩尔曼斯克城外说的话。他说他将在这一次的会晤上说出他所知道的一切,即,那个“内幕”。

很难想象戴炳成是付出了多么大的努力才促成了这件事——他足足花了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但最终令那些人来到燕京的或许并非仅仅是由于他们想要知道那个“内幕”,而更是由于绝大多数人都想要同南吕宋建立良好的合作关系。在从前的那个世界掌握着先进的技术意味着强大,而在眼下这个世界,“先进的技术”更已经成为了一个国家还是否能对广阔国土进行有效统治的关键。

比如之前消失在空中的那道门。

应决然注意到戴炳成微微眯起眼睛在向前方看。他们的这个车队由六辆车组成。停在通往燕郊机场大道旁的一个中途站内。在从前附近就没什么高耸的建筑,到了如今人口急剧减少,更是荒凉一片。沿途有负责驻防的军队以及几年前构建的工事,除此之外便是大片延绵的深绿色原野。

但戴炳成显然是在期待着些什么。

应决然了解这位上将的心思,但对于他的期待并不抱有太大的希望。无论是他或者戴炳成都同那个人分离太久。更何况……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戴炳成猛地挺直了身子,往车窗左边看过去。那里原本有两个警卫。现在两个人都用手按住耳侧,并且将手搭在腰间,往他们身边的一座废弃加油站之后看过去。

于是应决然也把视线转向那里。从他的角度看不到警卫所看到的东西,但他却能够注意到那两个人的动作显得有些迟疑。作为训练有素的保卫人员,那两个警卫现在表现得有点儿奇怪。一方面他们显得有些紧张——这意味着他们不是看到了平民或者武装平民,而是认为目标的确有可能对自己要保护的人造成威胁。但另一方面他们却没有立即行动。甚至没有提出明确警告,似乎显得很为难。

随即戴炳成听到了警卫长的报告。并且转脸对应决然说:“他来了。”

这一瞬间,某种巨大的不真实感令应决然有些恍惚。他迟疑了一秒钟才点头,然后左手的食指轻轻用力,按了一下椅子上的按钮。

戴炳成走出了车门,周围的警卫们开始行动起来并且布置防御——这事儿显得有些多余。

应决然也出了车门。椅子上的轮子压在地面上,他能够听到小沙粒被碾得咯吱作响。在机械助力的推动下,他没花多少力气就让轮椅轻巧地转了个弯,来到戴炳成所在的那一侧。

于是他看到同样走出了那座废弃加油站之后的李真。

现在是日近黄昏。李真背着夕阳走过来。他的身影被阳光衬成黑色,看不清他的面容,而一条长长的阴影已经先一步投了过来。

应决然不由得想起了那天傍晚——也是黄昏,而李真第一天在保卫局报道。

对方走得很快,步伐沉稳有力。他穿着军礼服——当然是南吕宋的那一种。墨绿色的制服剪裁得体,胸前肩头灿烂一片——它们都在反射阳光。

戴炳成迎上前几步,应决然眯起了眼睛。三个人都能够清晰地看到彼此的脸了。应决然注意到李真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双腿上。于是他略有些费力地抽了抽嘴角,在脸上弄出一个久别重逢式的笑容来。

戴炳成向李真伸出手去。李真走过来握住了那只手,向这位将军微微点头,视线又回到应决然的身上。他先对应决然说话:“你这是怎么了?”

这是关切而熟悉的语气,这种语气令应决然的心中产生了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但他很好地压抑了某种冲动,只淡淡笑笑。用同样稔熟的口吻轻松地说:“上个月伤到了。”

李真的视线又从戴炳成的脸上滑过。应决然补充了一句:“你该知道的。那次冲突。”

戴炳成低低叹息一声,说:“他是在宫里受的伤。他为皇帝挡了一枪。电磁狙击枪。”

李真微微皱眉:“事情有这样严重?我以为……”

他知道戴炳成和应决然所指的那件事。上个月,当他在南吕宋度过一生当中最悠闲的一段时间的时候,燕京出了一件大事。

代表着保守势力的反对党人试图发动一次政变。而这一次政变的背景是,新的皇帝即位。内阁重组。曾经在平阳静湖别院见过的那位老人的政治理念被戴炳成这一派坚定地贯彻执行了下去,并且手段有些“激进”。六年前他们曾经认为他们所要为之奋斗的目标可能要经过漫长的几十年甚至近百年才能够实现。不想自然浩劫以及类种的威胁却为他们带来了一个绝佳的机会。

当军方在摩尔曼斯克取得胜利并且获得空前威望之后,改革大刀阔斧地进行开来。实际上那的确是那种粗暴改革的唯一一次机会,因为掌握了足够话语权的戴炳成这一派的军人们可以轻易地将很多责任推到另一些人的身上。又因为那些人昔日的确掌握着巨大的财富以及资源,因而生活过得相当不如意的人们就更容易被鼓动起来,并且在一瞬间形成势不可挡的汹涌民意。

激烈的改革同样带来了激烈的反抗。然而李真没想到事情远比他想象得还要严重——自立宪以来数百年,皇帝第一次因为国内的政治斗争而受到生命威胁。

虽然那一次冲突最终以保守派被镇压而收场,但李真也没料到应决然会变成这个样子。他迟疑了一下子,俯身在应决然的大腿上按了按。传来的触感是坚硬的。

他略惊讶地抬头看应决然的眼睛,看到对方无奈地耸耸肩:“如果我不是b级,被轰碎的就不止是两条腿了。你知道那种枪打出来的子弹就跟炮弹一样。”

然后他低声说:“你本该同我们一道的。”

李真无言地拍拍他的肩膀,嘴唇动了动。

其实他有点儿想解释些什么,但最终只说:“这之后我再去看你。”

然后他直起身看戴炳成:“我们的人还在机场,我只有十分钟的时间告诉你一些事。你们可以提前做好准备,不至于在会场上措手不及。我的条件只有一个,就是帝国正式承认南吕宋独立并且开始全面合作。至于之后商业合作之类的事情,可以由其他人来谈。”

戴炳成似乎对于这样的一个要求早有准备。他只用一秒钟就给出了答复:“可以。”

李真微微皱眉,于是戴炳成又解释道:“既然你知道我们在这儿等你,就该知道我们早做好了准备并且达成一致了——你给了我们两个月的时间。”

李真点头:“那么今天谁会出席?是首相还是皇帝?”

戴炳成停了一秒钟,看着李真的眼睛说:“首相和我。”

但李真的脸上没有任何变化——好像真的急于将他想要说的那些事情说完然后迅速地赶回机场。这一点令戴炳成的心中生出一阵空荡荡的无力感,并且令他有些恼火。

而且他甚至又对自己会产生恼火的感觉这件事情本身感到恼火。

他试图回想从前在自己的办公室面对李真时候的感觉,又回想带李真去静湖别院时的感觉。那时候他称赞眼前这个年轻人冲动并且勇敢,然而此刻他看到的是一张波澜不惊的脸,同几年前的那个人相比已有天壤之别了。

最终他不得不在心里微叹一口气。而李真开口说:“那么,我要说的事情是这个样子——”

在长达十分钟的时间里戴炳成一直扮演着倾听者的角色,而应决然远远地离开了两个人。

上将试图令自己看起来更加镇定。但李真所说的事情最终使他无法再维持这种镇定,在脸上露出了混杂着惊愕与恐惧的神色。倘若不是因为眼前这人的身份以及地位和他们彼此之间的了解,他一定会觉得李真疯掉了,并且在胡言乱语。

当李真说完最后一个字之后,戴炳成仍旧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说的……都是真的?”

“明天会场见。”李真说。然后他后退两步,转身。地上忽然爆出一团小小的尘雾,他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了。

隔了好一会儿戴炳成才转身向南方看去,眼中满是敬畏。



应决然,就是书评区的浪子应决然又名仙下小恺。他之前也在起点写书,而且都签约了,但是……

嗯……我让你tj……

哈哈

第三章世界峰会二

近十月的燕京已有萧瑟之感了。街道上的花木显得萎靡,风里的凉意也十足。沙尘弥漫在空气里,远眺天空的话会觉得头顶上有一个灰蒙蒙的罩子。

其实往年这时候还是有点儿热的,但今年北方地区受到了摩尔曼斯克冷空气的影响。七月的飞雪导致大量植物死去,原本在从前就被反复提及的蒙古草原沙漠化现象进一步加剧,沙尘来得比从前更猖狂了。

李真坐在车里隔着车窗向外看,发现有不少楼宇上都被挂了巨大的垂幅。垂幅上或者印刷着欢迎语,或者是美丽的风景画,还有些干脆就是某某集团的广告。他上一次来燕京的时候是晚上,并没有在市区过多停留,所以不清楚这是不是燕京独有的风景。

但是当他后来看到街道上的弹痕时,才意识到那些垂幅所掩盖的也许是同样的东西。上个月发生在燕京的政变的确激烈,竟然已经到这种程度了。

街边的人并不多,至少没有他印象里的多。绝大部分人的脸上都麻木得很,显然过去几年带来的创伤并没有那么容易被抚平。

他们的车队在开往南海。其实南海并不适合做会场,只不过在眼下的燕京,就只有南海的防卫是最严密的——在其他地方似乎还有零星的“叛军”活动,仅仅昨夜他就听到了两次隐约的爆炸声。

南吕宋共和国的总理,前特务府南方基地驻菲律宾三宝颜市上尉执行官滕安辉坐在李真的身边。自始至终他都低着头往地上看。就仿佛那里藏了一个鬼魂。李真从窗外收回目光,伸手在他背后拍了拍:“放松些。”

滕安辉像是被吓了一跳,从那种奇特的呆滞状态中摆脱出来。他试着从脸上挤出微笑,可惜挺难看。于是他抹了抹额头的细汗,自嘲地说:“我还是胆子太小。”

“胆子小的人可没勇气做吕宋的总理——还是在前些年那种情势下。”李真宽和地笑着,“适应了就好。其实这事儿你可以这么想——从前我们都知道终有一天太阳会坏掉,地球要完蛋,但我们还不是就这么好好地活过来了?”

滕安辉也笑笑,沉默起来。过了很久,在车身稍稍颠簸了一下子之后他才说:“可那毕竟还有几十亿年哪。”

“人类文明也不过几万年而已。我们比想象中的还要聪明。”李真说。

司机从后视镜里看了两个人一眼。他显然不明白这两个位高权重的人为什么在这种时候会有心情讨论起太阳和人类文明这个问题来。然而对于他这种人来说沉默便是美德。于是他又将目光收了回去。

车队驶入南海。

※※※※※※※※※※※※※※※※※※※※※※※※※※※※※※

这次被载入史册的会议会场实际上有些简单甚至简陋。会场位于地下三层。是一个不过四十多平方米的小厅。并不宽敞明亮的房间里依稀可见上世纪80年代的建筑风格,墙壁则是深沉阴郁的灰黑色。棚顶亮起来的是白炽灯,虽然数量保证了足够的亮度,但它们所散发的淡黄色光线仍然不可避免地会使人们从心中生出衰败破旧之感。

这房间也的确足够老——它是隐藏于南海地下庞大建筑群的一部分。而这个建筑群则是在一九一一年至一九二三年之间被建造起来的。

当初建造这个地下工程是为了应对可能到来的核打击。从一九零八年开始德国人就在秘密试制核武器。而作为当时德国最大的出口国。帝国通过某些渠道得知了这一消息。帝国的科学家们意识到那种武器可能具备的可怕威力,因而防御计划最终出台。

但德国人最终没能成功试爆第一枚原子弹,因为他们的科学家被美国人挖走了。为此德国人恼羞成怒。而这件事也成为了第二次世界大战的导火索。

后来核武器的技术一日千里,这个规模庞大的地下系统便渐渐成为了鸡肋。因为相对于常规炸弹来说它的确相当坚固,但相对于如今的核弹来说却又不堪一击。因此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它只进行最低限度的维护,直到今天再一次发挥作用。

小厅的中间是一张圆桌,桌边有四十五个座位。世界上的文明国家数量当然远不止于此,但问题是六年前的相当一部分国家已经不存在了——或者人口数量不足以维持一个成熟政权的规模,或者干脆就被并入了周边国家的版图。在那种程度的自然伟力面前人类曾经引以为傲的力量以及精神显得可怜而渺小,这世界的政治版图也因此、在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再一次进行了大规模的洗牌。

但另外还有一些小国的首脑并未到场。一方面是因为某些人认为这是一场闹剧,另一方面则是某些人无法在如今的环境下进行长途旅行。然而未到场的都是第三世界小国的首脑,早在十几天前李真与帝国政府沟通的时候他便表示,那些人“无关紧要”。

其实即便是眼下坐在这里的人们也有相当一部分认为此事有些“小题大做”。但令他们来到这里的并非是好奇心或者纯粹的责任感,而是利益使然。甚至于不少人还认为,这一次会议的真正目的或许是“分蛋糕”。现在的世界就像一块分成了很多格子的大蛋糕,某些曾经属于文明社会的区域成为了无主之地,人人都想得之而后快。

怀着这样各异的心思,这些人聚集一处。会议室里充满了低语声与意味深长的微笑。

而戴炳成笔直地端坐在靠门旁的一张椅子上,身边是神情同样严肃的帝国首相。他沉默地看着房间里另外一些人,嘴角绷得愈发紧了些。从昨天下午得知了某些信息到现在他还没有睡过觉,但他的头脑并未因此而迟钝,反倒更加清醒敏锐。

因为在这十几个小时的时间里,他一直觉得自己置身一桶冰水之中。

此刻他的心中甚至突然出现了一声不合时宜的冷笑——

一个小时之后,这些人又会是什么反应?

=

晚些可能还有一章,可能没有。总之明天或者后天就会把前面一百多万字涉及的问题来个大揭秘。或许很多书友都已经猜得差不多了……

第四章世界峰会三

李真走进会议室的时候,房间里短暂地安静了一下子。这一方面是因为他直接走到了主席台上,另一方面则是因为他本身。

并非他有多么的威严神秘或者气势迫人,而是因为他的相貌实在太年轻了,时间并未在他的脸上留下丝毫痕迹。尽管为了这次会议他将发型打理得成熟稳重,然而他的相貌还是太年轻了。他看起来仍像是一个俊美的十**岁少年人,而这间屋子里的其他人或者垂垂老矣,或者已过中年。

他将军帽夹在肋下,步伐沉稳有力,边走边向房间里扫视了一眼。

而这一眼让不少人绷紧了自己身上的肌肉。因为这个时候他们才意识到,实际上主席台上的那个年轻人是有能力将在座的诸位元首“一网打尽”的。

但戴炳成与燕京政府之前的努力很见成效,这个念头仅仅在人们心中徘徊了一下子就烟消云散了。因为当今世界任何一个成熟的政权都不可能因为国家元首突然死亡便陷入混乱,哪怕今日最坏的情况发生,对于他们所代表的国家来说也算是可以承受的“灾难”。

李真在台后站定,伸出一根手指在麦克风上弹了弹。在这种级别的会议上当然用不着“试音”,他只是在用这个动作吸引人们的注意力。

然后他将军帽放在台上,在有人发言之前说道:“今年七月份,我们在太平洋海域赤道附近发现了这个东西。”

说完这句话以后。他捏了一下左手指尖的一个投影器。光线从纽扣大小的投影器里投射出来,在他身边的虚空中编织出一片湛蓝的汪洋大海。

这下子会场更加安静了。因为大概不会有人想到李真如此直接——他甚至没有一句开场白,也没有概述他接下来究竟要讲些什么。

现在的他看起来更像是一个老师——那种心情不大好的、踩着铃声夹着讲义走进教室然后阴沉着脸直接开讲的年轻讲师。

这种举动算得上相当无礼,于是又引起台下的一阵轻微骚动。尽管碍于身份或者其他原因不可能有人站起来高声反对,但李真仍从一些人的脸上看到了不忿之色。

可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因为他的相貌实在太年轻了——他至少得给这些人一个更加直观的、对他产生某种强烈情绪的理由。哪怕这种情绪是负面的。

因而他动了动手指,身边的立体投影就发生了变化。先前镜头里展现出来的是是一片碧蓝海天,而现在镜头则飞速推进、拉高。于是一个大漩涡被展现出来。

大洋广阔无际,高天一望无垠,人们对这个漩涡的大小并无确切概念。拍摄者仿佛早就考虑到了这一点,因此将一些船只摄入了镜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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