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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渺进化-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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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侧,那人刚想回头跑,大戟已深深扎进身体,尸体被甩飞的同时四分五裂。

走到我身边笑了笑,普能躬身请示是否可以让他去清空一个房间?

血肉爆裂,血腥味难闻,他脸上的肌肉在抽搐。我点了点头,再次叫他注意安全。

前院只剩两间屋子了。普能拔起大戟冲进去一间。

屋里的喽罗早就不放箭了,右手拿着刀枪,左手拿着铜钱,在那里看着。

普能抖动大戟,反正身上有盔甲,就不管敌人进攻与否,放手杀敌。

那间屋子里传出一片混乱的声音,没有火铳的声音,火铳的声音是旁边传来的,在另一房间走出侍卫的战斗小组时,普能出来了,盔甲上布满了血,将鞋也染红了,一走路就向外渗,好象刚在水坑中走过。

前锋侍卫集中起来,全部上了弹药之后,开始向后院冲击。

后面的院子有两个侧院,左院有一二百人聚集,手执刀枪封锁着院落的门口;右院里空空荡荡的。

掏出火铳砰砰地打倒前排之后,众侍卫挥舞着狼牙棒冲过去,喽罗们向两边一闪,竟然露出两门土火炮!比火铳大很多,有人正在点火!

众人急忙闪在墙壁后,轰的一声,一小团黑东西从我面前打了过去。

他妈的,不是说明朝的时候才有土炮吗?怎么现在就有了!我靠着墙,给火铳续上弹药,随后把手贴近大门伸出,根据刚才听到的动静,向里面放了一火铳,声音显示打倒了一个,众人也纷纷学着,可他们没有我这么好的听力,属于只探手而不瞄准的胡乱射击,还不如弹道射击呢。

乱声中听不出动静,我跳到墙上,见许多人躲在土炮的后面,样子十分猥琐,我忽然想起以前看过的一个电影,好象是偷袭敌人的炮兵阵地吧,和现在的情形十分象,便立即运起虎跷功迅疾冲了过去。从一开始到现在,我就没怎么动过手,身体里的对战激情已经被血腥气味点燃,冲!杀!

喽罗们被吓坏了,纷纷后退,执火把的人还没来得及给土炮点火,就被我双手横执的龙枪撞飞出去。冲进去了,我也清醒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了,很危险,又是冲动!

不过这次还不要紧,这些人全不是对手,只是土鸡草狗而已。挥舞龙枪,把喽罗们打得四处躲藏,可喽罗们随即又围了上来,显然他们也都开始拼命了。虽然枪花的抖动可以把喽罗们递过来的刀枪打到旁边,可周围都是刀枪,仿佛刀枪荆棘丛,防不胜防,只有不停地转身挥动才能不受威胁,幸亏自己贴身穿著水金精的软甲,幸亏自己外面穿著全副的盔甲,虎跷轻功的威力逐渐显现出来。

龙跷可以让人在空中停留短暂的时间,随着功力的增加,还可以延长在空中的时间,鹿卢跷可以让人奇快地跑而不累,而虎跷则可使人瞬间加速,冲击力奇大无比。

我不常练虎跷,鹿卢跷就很快了,练虎跷有什么用?龙跷还可以上天呢!只是要练习龙跷的话,按书中的正规次序必须经过虎跷这一节,因此才对付着练,不细心体会,这时陷入敌人包围,周围枪尖很多,不能使用鹿卢跷,也没地方跑,上面有大刀不停在砍,更无法腾空,只好用虎跷不停冲击各个方向的敌人,让敌人分不清自己的行踪,然后就发现龙枪已经干掉了很多敌人。

也对,自己现在的身体好,功力高,速度快,力量大,龙枪的枪头仿若双刃的大刀,又哪里能让这些普通人逃得性命! 

湖山众侍卫继续胡乱地向里面打火铳,把我周围的敌人干掉不少,时常有挨了火铳而惨叫的。普能突然发现主人不见了,而墙里又传出兵器相碰的声音,急忙扒墙头探身望去,不由高叫一声率领众人冲进来接应,终于发现我一个人在混战了。

第三卷。 金国 第四十四章。 全部解决
(更新时间:2006…10…24 9:04:00  本章字数:3329)

喽罗那里有人飞出来,一片混乱,肯定是主人正被围攻!
众侍卫高吼着冲进后院,火铳里还有弹药的纷纷打着,其余挥舞着狼牙棒。

众喽罗慌忙散开迎战。这时可以看到主人确实在那里,身影飘忽不定,似乎经常在人堆中进出,但人影遮挡严重,缝隙间看不清楚,只能见到有人不停飞出,摔在地上就不动了,地上已经躺着很多人,起码三十多人。

众喽罗知道我是首领,便只分出四十多人对湖山众侍卫进行拦击,其余百多人依旧拼命围攻我。而这时的我则欣喜地发现,随着自己身形的不断移动,只要把龙枪牢固地端在手上,不用什么招式也可以。

敌人的身体一碰到龙枪和自己的身体就跌撞出去,他们的肉体也正如看到的那样脆弱,只要伸手一抓就仿佛练过九阴白骨爪,脚一踢就飞,唯一的例外是撞到枪头部分,不飞出去就被腰斩!好象他们全是人形的威化巧克力薄饼。周围乱舞的兵器根本打不到自己,动作都太慢了!无聊呵,一点不刺激,我放下心来,仔细体会虎跷的威力。

普能想来支持我,但立时有十几个人围上去,于是他和湖山侍卫一样,也陷入苦战之中。我逐渐掌握了虎跷的实战用途和方法,眼角见湖山众人有些危急,而自己这里只剩下十多个人了,别的都跑了或是完蛋了,空间越来越大,已经不是紧围在自己的周围,便突然飞身腾空而起,在空中扫视了一下战场,运用虎跷功向普能那里冲了过去,那里最危险。

二十多个人围攻湖山侍卫们,侍卫们的肉体内涵明显比那些喽罗厚一些,十二三个在围攻普能,普能的肉体是这里最结实的,如果别人是血肉皮囊,那么他就是木头人。龙枪扫荡,鹿卢跷的威力也展现出来,迅疾在众人间穿插追袭,人形的柳絮,喽罗样式的薄衣,没有人可以逃脱,更没有人可以抵挡,一枪起码一个,伸手就有,抬腿就倒。 

见普能完全可以坚持,我用虎跷冲回那些刚才包围自己的众喽罗那里,看似密集的刀枪丛立时破散开来,龙须借势飘飞,龙枪象大刀那样横扫,把众喽罗打得四散奔逃,兵器太差,力气太小,真没劲,我又飞速转了回去,解救那些被围困作战的湖山侍卫,自我感觉象是大幅度随意进击的龙卷风,别说沾上,就是靠近也十分危险,自由啊,我喜欢自由。

普能好象在左突右支,但不经意间已经干掉了四五个。众喽罗虽仍围在他的周围,但他已经开始强攻。大戟显示出巨大威力,把他掩护得滴水不漏,仿佛在铜墙铁壁似的铁旋风中突然翻出一只毒龙,嘶叫着穿透对手,稍一颤动,那个人就从穿透的地方四分五裂开去,毒龙随即又盘了回来,很有节奏感,过了一会儿又出来找食吃。

激烈而残酷间,却有一丝自然的安详,仿佛毒龙正在悠然地游荡着,而喽罗们就站在毒龙的旁边,是毒龙的天然食物,使人感到一种无可奈何的恐惧。安详的杀,这可能就是佛家武功的心法效果。我一边找着估计已经不可能存在的对手,一边欣赏着普能的招式。

我们两个在战场上扫荡,自由挑选着象刍狗一样的敌人,龙枪和大戟将湖山侍卫周围的喽罗都干掉的时候,剩下不多的喽罗再次聚集成一个刺团,他们追不上也不敢靠近我与普能,就象一个刺猬般朝侍卫们移动过去,妄图依靠人多的优势垂死挣扎。

湖山侍卫也聚集到了一起,狼牙棒形成刺网向刺团罩过去,开始集团战。

这些喽罗的胆子不小,没几个逃跑的,没几个瘫倒的,都在作战,属于悍匪吧。不过刚才他们就是用集团战对付我一个人,现在还来这一套,显然依旧是没用的。我抢先凑过去,随手拨开刺猬的长刺,龙枪扎进去,抖出一个枪花,把刺猬暴露的皮肤划破了,抽枪的时候将来援的刀枪拨开,砸下去,把刺猬砍出了一个口子,虎跷突然发动,把刺猬旁边的刺拔掉了三四根,然后退回来,反方向撞过去,又拔掉了三四根,龙枪不扎了,不断砸下,虎跷在不断地冲击着刺猬,没有把刺猬撞倒,把它撞散了。

我发现龙须在刺猬里的作用不大,还特别费劲,好象那些喽罗的残破肢体总爱牵挂或缠绕那些连接着蒺藜球的铁链,便退到圈外,将龙枪上的龙须卸下来。

普能立刻补上了我先前的位置,大戟从左插进刺团,刺团立时露出了刺猬的肉,被毒龙狠狠地咬了一口,引起刺猬的一阵抖动,一下子就死伤了两三个,就在毒龙贪婪地啃着刺猬时,我又笑着凑了上去,龙枪轻多了,这次抖震出五个枪花,而先前我只能四个。

刺猬的刺几乎没有什么作用,稍一拨拉就暴露出光滑而赤裸的肉体,龙枪如双刃大刀似的枪尖自由进出,纵横扩大刺猬的伤口,而湖山侍卫的刺网则象绞肉机般,持续地将刺猬的另一面不断地绞碎,刺猬终于垮掉了。

一层一层的喽罗被刺网打倒在地,残存的喽罗们一哄而散,却只有五六个人,随即被我和普能追上,这种战斗不具危险性。

实战是培养能力的最佳途径,看起来这句话一点都没错,自己都能察觉招式成熟了许多,没有什么破绽了。

侍卫们重新上了弹药,开始整队,我把龙须重新装上,见众人的浑身都是血,也不知道谁受伤了,都在笑着,动作也显得很利索,似乎没有什么重伤,便带着众人向另一侧那个冷冷清清的院落进攻。

院落里是一个小花园,有池塘和假山,却没有人,我们退了出来,向最后面的院子冲去。后院也有两个大院子,唐庆的人在封锁着两边的门口,不断地向里面打火铳,一个大院子,一个小院子。

大院子里有一个高百多米的大山,是用煤块堆成的山,山上有几棵树,有很多的人在山上,有人拿弓箭向外面盲目地射。我瞠目结舌地看着这座比三十层楼还要高的庞大煤山,真不知道这个洪小天是干什么的,为什么在后院堆出个大煤山来玩,真他妈有钱!

小院子里也聚集着一些喽罗,但都在各自隐藏。

唐庆三兄弟在院墙上时隐时现,不断地打着火铳,射着弓弩,神出鬼没的,把他们吓坏了。我一指小院子:先解决这里。

普能抢先冲了进去,太简单了,这些喽罗们都在各自为战,连战团都形成不了,湖山侍卫一涌而进,不一会儿就把里面那几十个人解决掉了。

这是我第一次亲自参加这么激烈的拼杀搏斗,当时还不觉得,但现在却感到小腿有些抖,可能是吓的吧,我一点也不觉得累,可就是有些颤抖,就盘坐在地上,喝着水,叫众侍卫也都休息一会儿。

唐庆跑过来禀报说整个院落就只剩下大院里的这百十多人了。我递去水囊,唐庆接了喝着,传递给弟弟们,道:“主人!您没受伤吧?”

我笑着摇了摇头,就这些人能伤到我?低头看了看身上的血迹,问道:“你那队有受伤的吗?”

唐庆笑道:“没有,这套盔甲还真是很好!”

普能走过来道:“也幸亏孙老伯把头盔加厚了,不然我可能就见不到你了!”

唐庆忙问其详。普能就笑着说了适才砸院门的经历,而众侍卫也都在周围互相聊着,喝水休息。

这些喽罗象士兵一样悍不畏死,可怕不怕死是一回事,能不能死是另外一回事,这次还不错,取得了小规模作战的经验,演练式的招数也转变为对战式的技巧,收获还是蛮大的。腿不抖了,不象刚才那样有些控制不住的轻浮了,浑身再次充满坚实沉厚的力道。真奇怪,是不是被鲜血刺激导致过度兴奋?我努力平静了一下心态,没有立即传令出击,而是等到许多侍卫开始嬉笑着四处走动,才拿起插在旁边的龙枪,叫大家整理好装备,准备进攻。

众侍卫严肃起来,聚集到门口两侧等候命令。

“打!”……“冲!”……“杀!”

站在门外房间的屋顶上,我冷静地仔细观察。

敌人遭受到很大的打击,湖山火铳的打击,但侍卫们的火铳大多集中打在前一两排喽罗的身上,剩下的敌人依旧很多,有九十多人的样子,占据着山上有利的地形。湖山侍卫的狼牙棒只能打到他们的胸部左右,很容易就被他们的长枪拨挡开,兵器的优势威力施展不开。

我叫前排的人抵挡住敌人的进攻,后排的人上弹药,用火铳打他们,先维持住围攻态势,随后叫普能在左,唐庆在右,山禄和兴禄在后面,与我形成一个战斗小组,过去帮帮忙。

没有任何意外,我们五个片刻就杀上山顶,占据制高点之后分头下山,与湖山侍卫相互配合展开夹击。

五个人从上而下,有力的支援了山下的侍卫,使湖山侍卫陆续登顶,扩大夹击范围,不一会儿,全部解决,无一漏网。

第三卷。 金国 第四十五章。 转向少林
(更新时间:2006…10…25 8:46:00  本章字数:4631)

大家在山顶休息着,欢笑着,身上满是鲜血。
想起前院有个池塘,外面还有个颍水河,我叫众人整理装备,挨屋搜查,然后把所有能带走的都带走,集体到颍水河洗澡洗盔甲。

河水马上就红了,但随即被接着流来的河水冲走。

我叫大家相互检查,受伤的马上包扎,别被水污了伤口。

结果发现在这么剧烈而人数悬殊的战斗中,竟只有五个人受了轻伤,且都在甲胄的缝隙处,四个是枪尖或箭尖划伤的,另有一个是被自己人的火铳误伤的。进攻的时候他冲得太猛,被一粒弹丸从后面打在左上臂后侧,甲被打破了,但也没劲了,镶在肉里,他自己还没察觉,被别人发现之后用小刀翘取出来,流了几滴血,也不知道是弹丸打的还是取弹丸的时候弄伤的,刀疮药一贴,便没事了。

有人跳进河里嬉闹,使得更多人跳到河中,连普能也进去了。我有水金精的内甲,要保密,里面也不脏,就只洗了外在的盔甲和手、脸,换上外套,然后笑看众人热闹。

人马回到营地的时候,又多了五十多辆满满的大车,全是洪小天无偿奉献的。

我想到少林寺去,普能也想回家看看,于是决定明日清晨向北走,来的时候走的的是小路,回去的时候走大路,全队先在少林寺附近扎营,集体游览少林寺,然后再向东走,到普能的老家去做客。

晚上了,众人都在睡着,休息好的我叫正在打盹的哨兵也都回去睡觉,白天都太辛苦太累了,夜哨由我负责。见那个的帖木尔在添加草料、照料马匹,我们两个人便攀谈起来。

“那些新拉来的马匹,是座马,不是战马,还需要训练,体质不如那些原先的那些战马,最好的是那些瘦马(也就是我们出山时骑的马)。”这个草原克烈部的老头现在很爱说话,和大家的关系也很好。

一边给我说着马匹的好坏,一边熟练地按摩着马匹,随后侧身上马跑了起来,好象粘在马背上似的,草原人的技术就是好,马上只有笼头,没有马鞍,他骑的是裸马。

帖木尔跑了回来,把军鞍装上去,军鞍和普通的马鞍不一样,普通的马鞍没有挂钩和铁环,只有缰绳捆在笼头上,而军鞍则几乎完全不同,在侧面有挂放兵器的鸟翅环和得胜钩,缰绳的栓法也不同,军鞍的缰绳最终是拴在马镫上的。帖木尔说他们那里不用缰绳和马鞍,只凭双脚就能控制马匹,看得我很眼热,就学了起来,体会着帖木尔所说的马的秉性,这是马匹自己都不知道的,也是我问不出来的。

有三个人在附近连夜赶路,我停住马,在黑暗中远远注视着他们从营地的旁边过去,向少林寺的方向走,好象很匆忙的样子,却又偷偷摸摸回来了。

我几乎可以肯定他们要来偷马。

那三个人见营门没人把守,旁边就是栓马的木桩,一堆草料在那里堆着,马儿们在低头吃着,估计伸手便可以牵走,却没行动,只凑到一起低头商量着什么。

难道想放火?要不就是官府来探察洪小天血案?或是洪小天的什么亲戚来报仇?下了马,我悄悄抵近探察来由。

三个人迅速商量好了,不多偷,只偷六匹。

我气笑出声。

那三个人惊慌四顾,但黑暗中没有发现我,摸索了一阵,也没有发现,便又凑到一起,向营门方向溜过去。

我偷笑着,心里盘算着该如何教训他们。

营门有灯笼,使帖木尔发现了他们,急忙叫着跑过来。

我知道不能再隐藏看戏了,只好跳出来运虎跷冲到三人的身后,伸手用很小的劲推倒一个,又轻轻踹倒另一个,接着纵身用掌,慢切在最前一个人的肩膀上,笑道:“还六匹?好大的胆子呀!”这三个人身具武功,功力虽然没普能或唐庆那么深厚,却也比一般侍卫强一点,没受伤。

听到叫喊声,那三人知道行迹暴露,急忙向马匹跑去,想骑了就跑,三匹就够,时间来不及了。突然不知怎么就被一股奇大的力量推摔在地,抬头见前面站了一个人,不知是怎么出现的,仿佛是从地里冒出来的,眼睛有些晕旋,定睛观瞧间,这才看清楚眼前的这个人是个头陀,急忙跪倒在地,磕头道:“大师赎罪!小的只想早些赶到少林寺,无意冲撞大师,恳求大师恕罪。”

我一愣,知道因为头发短使他们误以为自己是少林寺的了,就笑问道:“这么着急干吗去呀?”

那人见头陀的态度还不错,忙赔笑道:“大师您知道,明日是选兵节,小人们是初次来,不知还有多远,想进来问问,一时贪心,就想牵匹马走,把银子放在地上,算是买的,碰到您可太好了,这是买马的银子,您收好,请问少林寺往哪里走呀?”河南口音,不十分清楚,与以后那个时代的河南口音有很大的不同,可能属于古河南方言吧。

帖木尔远远见到了全过程,虽然看不清楚,但也知道我这个主人神奇得很,跑过来见三个人依旧跪在了地上,就站在我身边瞪着他们。我笑道:“这里的马都很贵,要一千两银子一匹,你买得起吗?”

那人急忙磕头道:“大师饶了我们吧!都是一时贪欲所至,望您责罚,下次绝不敢了。”

我笑道:“知道错了就行,站起来吧!你们是干什么来的?”

那人道:“我们正要赶到预选堂去报名。”

似乎听普能说过,但那是很早以前的事情,记不太清楚了,我点头道:“哦,那你们走吧!以后不要这样了。”

那人急忙说了许多感激的话,更说了许多赔罪和忏悔的话,最后爬起来走了,我笑着转身对帖木尔道:“这件事就算了,反正他们也没有偷走,就这样吧!”

帖木尔道:“咳,就算了,要是在我们草原,估计就被杀了。”

我问道:“怎么,你们那里的法律这么严厉,偷匹马就杀人?是杀还是煽?”

贴钱道:“杀,只有煽马哪有煽人的,您知道,草原人没什么,只有弓箭、马匹,弓箭还可以做,马匹是最宝贵的。”

虽然他也有口音,但确定是杀人而不是煽了,我还以为草原人的风俗十分怪异呢,不过,偷个马就杀,显然比中原这里严厉多了,可能他们那里太穷了吧,问道:“那牛羊是什么?不也是财富吗?”

老人道:“草原上不以羊来论财富,无论有多少羊,只看马匹多少论贫富,羊是用来吃的,不值钱;牛也是用来取奶食用的,比羊值钱,一头牛可以换一百只羊,当然这是以前的比例了,反正只有马才是真正的财富,马就像是金子,牛就像是银子,而羊就像是铜钱。”随后觉得自己的比喻很是有趣恰当,不由笑了起来,点着头道:“对!金子、银子和铜钱。”

我看着他,觉得他很逗,也很健谈,不明白为什么以前没有人理他,随着说话时间的延长,觉得他的口音并不十分难懂,好象天生就理解他在说什么一样,突然又想到他们蒙古人有马奶酒啊!顺着话题问道:“你们有牛奶喝,是不是还有马奶酒呀?什么味道?好喝吗?”

帖木尔明显精神起来,咂着嘴回忆道:“马奶酒是最好喝的,这么多年,味道一直在想着,是最好喝的,要是就着奶酪,那就最好了。”

我一愣,一直以为奶酪是西方的,原来是蒙古的!一想也对,只有草原人家才会有牛,才会有奶酪,笑着掏出几粒湖山奶糖递了过去,道:“好久没尝到牛奶的滋味了吧?来,尝尝这个。”

老人学我的样子剥开包装用的宣纸,把糖放在嘴里品着,笑了,眯缝起眼睛专心品味,渐渐还微张开嘴,往里吸气,呼出来的时候闭上嘴,生怕这种味道泄露出去,陶醉了。

我等了一会儿,笑着碰了碰他,道:“怎么啦?你不是一直在马场里吗?自己就没做些马奶酒喝?”

“嗯”了一声,留恋地微张开嘴,又吸了口气,回答道:“那时候不行,他们只让我喂马,给马看病。”然后又吸气闭嘴不说话了。

把兜里的奶糖都塞进他手里,我笑道:“慢慢享用,我带了两大包呢!”

老人似乎发觉了自己的失态,不好意思地笑着,也不客气,掏出一个干净的粗布,把牛奶糖细心地包裹起来,揣在怀里,眼睛里一直湿润着,这时掉了下来,但随即强笑道:“等安顿下来,我一定给您做几坛马奶酒!”

我有些感动,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还记得怎么做马奶酒吗?这么多年了?”

老人认真道:“梦里已经做了无数次,应该能做出来吧?一定能做出来!”

我点头道:“我等着你的马奶酒,咱们湖山有奶牛,可以挤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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