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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扇玉箫-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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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完,不等群侠答话,便即又复隐入洞中。司马藻偏头向陶大杯,林中逸笑道:“陶兄真力未复,林兄肩伤未愈,不必……”

陶大杯、林中逸知道司马藻是劝自己留在此间,不必进洞,竟不由而同地轩眉一笑,由陶大杯答道:“既到龙潭虎穴,何惧剑树刀山?我们如今虽难与人交手,但那百毒孙膑轩辖楚,何尝不是手无缚鸡之力,

司马藻早就知道这两位武林奇侠,决不后人,于是点头笑道:“陶林二兄,同去也好,若遇难题,彼此还可商议商议!”

说到此处,向唐子羽笑道:“唐兄,野人山之行,向万蛊之王罗神婆娘借来的那粒火随珠呢,”唐子羽忙将那粒赤红椭圆的火随珠取出,交与司马藻,并说明需与新鲜鹿乳配合应用之法。

司马藻接过火随珠,又白身旁取出—瓶早就备好的鹿乳,递于淳于俊,微笑说道:“我们进入地穴,去与碧目魔娘姚小玉,百毒孙膑轩辕楚等,斗力斗智,你则带着这粒火随珠、玉瓶鹿乳,及我绐你的那粒天香豆蔻,乘机到玄天寝宫之中,却把钟素文救醒!”

陶大杯、林中逸等人,听得司马藻已将一粒天香豆蔻给与淳玉位,去救身身负重伤,长睡天外之天的钟素文,起初不由颇为惊讶,但转念一想,据江湖传说,北邙鬼叟丰秋手中,本有一粒天香豆蔻,丰秋即已被司马藻诛却,则这粒罕世奇药,落在司马藻之手,也就无足为怪了!

淳于俊除了关怀中钟素文以外,自随司马藻来到天外之天,听说林凝碧已落人手,并看见龙渊宝剑,证实此语不虚,心头更觉焦急异常,恨不得赶紧进入那密中蛛网的密道之中一探!闻言自然应诺,接过火随珠、玉瓶鹿乳,便即身形微闪,钻入所立怪石根际,几乎处处相通的玲珑洞穴之内!

入洞以后,淳于俊便凭昔日记忆,在那密如蛛网,歧路极多的秘洞之中,走向玄天寝宫。

其实淳于俊昔日仅在这极为复杂,隐含九宫八卦,太乙奇门的秘道之中,通行一次,本难记忆周全!但一来因缘巧合,鬼使神差,二来淳于俊过后不忘,天资太好,于是居然被他摸索到了那三间一式一样的玄天寝左近。

但这天外之天的玲珑孔穴秘道,几乎面面皆通,淳于俊虽然误打撞地走到地头,途径却非昔日所经,而是直对玄天仙子狄横波所居的那间玄天寝宫走去。

他这次所走,恰好与林凝碧第一次进入天寝宫,巧习“玄天秘录”的方向相同,故而一到地头,首先入目的便是林凝碧倚仗吴越金钩,在玄天寝宫外室壁上所开洞穴。

淳于俊闻得隐隐自内室传出的天香豆蔻所散氤氲异香,不由惊疑,以为有人潜入此间,已对钟素文遗体有所不利!

心头微震之下,赶紧推门进入内室,但室内布幔未开,朱光示现,却是一片伸手不见五指的沉沉暗黑。

淳于俊因与浊世狂生司马藻同行,身旁未携火折,又不似林凝碧对这室中熟悉,故而无法扯开布幔,现出珠光,只好在黑暗之中,摸索前进。

距离石榻越近,天香豆蔻所散异香也就越浓,淳于俊手指触及那八扇紫檀屏风,知道屏风后面便是钟素文所卧石榻,不由心头一阵腾腾乱跳,暗自忖道:“文姐姐,你虽然在这石室以内,凄凉寂寞地长睡多时,但小弟总算承蒙司马前辈赐了一粒天香豆蔻,并携有治疗重伤的火随珠,及玉瓶鹿乳前来践约相救,只消片刻之后,我们便可接手扫荡群魔,共为武林谋福!”

淳于俊想得倒颇如意,但他哪知这间玄天寝宫的左右隔室,各有一间“玄天寝宫”,左边长睡不醒的才是钟素文,右边长睡不醒的却是林凝碧,两位红颜侠女,绝代佳人,同是一样服食了天香豆蔻,必须用天香豆蔻配合其它灵药相救!而天香豆蔻在这茫茫尘世之中,只剩下自己身旁的最后一粒!

转过这八扇紫檀屏风,屏后果是石榻,淳于俊因见壁上洞穴,担心有人对文姐姐不利,遂颇为紧张地伸手一探,只觉罗衣如翼,玉肌香温,这才放下心来,知道文姐姐仍在长睡之中,未为奸邪所害。

淳于俊除了践约相救钟素文以外,并对失踪不见,而将龙渊宝剑落入人手的林凝碧极为悬心!故而忙把火随珠浸入玉瓶鹿乳,准备赶紧救醒钟素文后,一同搜索林凝碧被困之所,加以策应!

室内无光,自然看不出鹿乳已变鲜红,但淳于俊举瓶凑向鼻端微嗅,觉有一股清香气息,益人种思,知道火随珠的灵异药力,业已落入鹿乳,遂又自怀中取出那粒天香豆蔻,意欲立对榻上长睡不醒的绝代佳人施救!

就在淳于俊误将玄天仙子狄横波,当作钟素文而即加施救之际,这玄天寝宫外室以内,已悄无声息并立四人,正是碧目魔娘小玉门下的南宫凤、欧阳凤、司徒凤、呼延凤“碧目四风”!

“碧目四凤”手中,各持一种绝毒暗器,也就是她们威震六诏的“诛心鬼箭”,“要命神砂”、“勾魂紫燕”、“夺魄金花”等“碧目四绝”!

这四般恶毒无比的极其厉害暗器,一齐对准玄天寝宫内室,准备一有异动,立即施为!

如今问题重重,眼看那位玉面孟尝淳于俊即将铸下无边大错!

因为玄天仙子昔年所中“九绝奇毒”只有以“七蕊红花”及“千年鹤血”并服,才能有救。淳于俊手中那瓶内浸火随珠的鲜红鹿乳,虽然异常灵效,却因药不对症,根本无用!

倘若淳于俊将最后这粒天香豆蔻喂给玄天仙子服食,则不仅狄横波醒后不久,仍将由于“九绝奇毒”发作,香消玉殒,并从此永远断绝了在其它两间玄天寝宫中,长睡不醒的钟素文及林凝碧的回生之望!

何况玉面孟尝淳于俊,及玄天仙子狄横波,均不知玄天寝宫外室,已悄悄埋伏了“碧目四凤”,无论何人只要一推内室石门,那毒辣无比的“诛心鬼箭”、“要命神砂”、“勾魂紫燕”、“夺魄金花”等四般暗器,便将胃集齐发,即令武功到了入圣超凡地步,在这猝然不防之下,也必惨遭劫数,难逃活命!

玄天寝宫之中,淳于俊大错即成暂且不表,先行叙述地穴以内如火如荼的故事。

浊世狂生司马藻、千面空空唐子羽,及西域酒神陶大杯、飘萍子林逸等,一行四人,钻入地穴以后,行约盏茶时分,忽然地势开展,成了方圆二三十丈的一片广场。

广场上共有十人,碧目魔娘姚小玉与南荒睡尼梦大师,就地盘膝对坐,双掌各自前伸,掌心互抵,似在默运内力硬拚,并已到了紧张阶段。

姚小玉身后,站的是森罗秀士顾休等“碧目三鬼”,梦大师身后站的是铁杖金钩焦天啸,另一边则在轮车以上,坐着身穿八卦长衣,手持羽扇的百毒孙膑轩辕楚,站在轩辕楚身旁,与他低声谈笑的,是那武功不弱,大头矮身的红袍羽士邵小绿,侍立轮车之后的,则是小贼欧阳一缺,及圣手仙猿金伯起。

千面空空唐子羽见对方声势颇众,自己这面却只有陶大杯林中逸二人,且身负伤毒,不由暗地皱眉。但那位浊世狂生司马藻却毕竟艺高胆大,依然顾盼生风,谈笑自若。

就在双方刚刚互相对面之际,忽然听得百亩清潭以上,远远有人用内家“传音入密”神功叫道:“淳于老弟,及焦天啸兄可在?”

焦天啸一听便知是东阳道长赶来,遂也略凝真气,抬头长啸相应。

东阳道长循声寻来,先向司马藻、陶大杯等见礼以后,才向焦天啸笑道:“我因恭送师叔灵阳子道长,才致来迟一步!淳于老弟应该先到,怎的人却不见?”

焦天啸悄悄略告经过,东阳道长也不禁听得眉头略蹙。

这时那位碧目魔娘姚小玉忽然微睁妙目,看看对坐的南荒睡尼梦大师,淡然一笑,说道:“老尼姑,你的后援已来,要不要换个人手?否则不久以后,你便难免被我的天魔掌力,震得肝肠尽裂!”

南荒睡尼梦大师眯着两只惺忪倦眼,怪笑说道:“姚小玉,我们事先说好,不分胜负,不可换人,难道你已怯战?”

姚小玉妙目一翻,碧光四射,冷笑说道:“我得胜在即,怎会怯战?你名列神州四异,算得上是一代高人,应该体会出你那点功夫,不是我天魔掌力之敌!”

梦大师依然懒洋洋地怪笑一声,点头说道:“你说得不错,我确实斗不过你的天魔掌力!但老尼姑平生贪睡,即已以睡成名,也曾在睡中得道!我只要两眼一闭,功力便会源源增添,故而胜虽不能,耗上你一时半刻,却是有余!你且估计,除你一人以外,包括那双足残废的轩辕老鬼,一齐算上,是不是司马穷酸,及陶大杯醉鬼的二人之敌?”说完,眼皮双垂,似乎又入了她那邯郸妙境。

姚小玉听得一阵“哼哼”冷笑,接口说道:“你们倚若长城的司马穷酸,可能还不是我们这边年岁最轻,功力最浅的欧阳一缺老弟对手;至于陶大杯醉鬼,林中逸老儿则已在上面中毒受伤,无殊废人!一群瓮中之鳖,怎的还敢如此张致?”

说到此处,侧顾百毒孙膑轩辕楚,微笑说道:“轩辕庄主,你便派欧阳老弟出场,给司马穷酸尝尝厉害也好!”

百毒孙膑轩辕楚闻言,在嘴角上浮现一丝阴冷笑意,手中羽扇略招,欧阳一缺便以一种极为冷漠的神情,缓步走出。

群侠这面,不禁均自疑惑异常,因为浊世狂生司马藻名驰八表,艺冠当今,姚小玉、轩辕楚等不是不知,怎的却派了个小贼欧阳一缺出场,并夸下大话,其中究竟有何谋作权术?

千面空空唐子羽方对浊世狂生司马藻叫了一声“司马仁兄”,身后那位刚刚赶到的东阳道长,却已含笑说道:“司马前辈,对方举措有异寻常,可否由贫道会他一阵,探探虚实?”

司马藻目光略注欧阳一缺,向东阳道长点点头说道:“你先会他一阵也好。但此人神情有异,必须特别小心,不可丝毫大意。”

东阳道长稽首领命,道袍微摆,便自转身走出。

但与欧阳一缺距离数尺相互对立以后,立即觉得司马藻之言不错,怎的这名对手,眼中虽然厉芒灼灼,目光却极为呆滞!

武林豪侠,纵然到了生死相拚之际,仍须讲究不失风仪,东阳道长单掌当胸,稽首说道:“欧阳施主,我们怎样过手?是过兵刃,还是拆解几招掌法?”

欧阳一缺浓眉微剔,哑声不答,便自右掌当胸,一式“金龙探爪”,照准东阳道长,猛抓而出!东阳道长见对方如此蛮横无礼,心头也动嗔念,身形微闪,右掌凝劲斜劈,欲以内家重手“玄鸟划沙”截向欧阳一缺右臂,欧阳一缺对于这等内家手,竟似毫无所怯,也不换个招式,依旧将掌猛抓,竟任凭东阳道长指尖,向自己有臂“会宗穴”上划到!

这等打法,不由东阳道长不惊,疑念起处,右掌下划之势忽收,足下“这踪换拉”,闪电般闪到欧阳一缺身后,骈指向他“笑腰穴”上点去!

欧阳一缺见对方移动身形,收招换式,不由冷笑一声,也自右足微施,“黄龙掉尾”再加上一式“怒海翻澜”,双掌连身由下往上疾翻,又复迎着东阳道长的指风击到!

东阳道长暗忖功力不会弱于欧阳一缺,但因自己出阵之意,首在探敌虚实,遂偏偏不让对方如愿,微微一笑,收式飘身,退出数尺!

欧阳一缺目内凶芒电射,厉吼一声,十指箕张,纵身追扑,威势居然猛烈无比。

东阳道长蓄意激怒对方,偏偏不与硬拼,施展自己最得意的“游仙身法”飘闪腾挪,并觅隙还他个一招半式。

这等一刚一柔地对拆十来招后,站在南荒睡尼梦大师身旁的铁杖金钩焦天啸,却看得有些不耐起来,环眼圆睁,向东阳道长高声喝道:“一个乳臭未干的关外小贼,有什么出奇之处,值得如此纠缠?牛鼻子速施绝学,莫要弱了风尘三友威望!”

东阳道长也觉得欧阳一缺除了凶狠异常,似欲寻人拼命以外,别无他奇,遂在听焦天啸话后,念了一声“无量佛”号,向欧阳一缺轩眉笑道:“欧阳施主,铁杖金钩焦天啸兄不许我弱了风尘三友的威望,发话催战,你且接我的纯阳真力!”

发话之际,真力已聚,话完右掌当胸略推,一股微含热力的“纯阳真气”,便向欧阳一缺凌空涌去!

欧阳一缺自从出阵交手以来,除了发过几声狞笑之外,根本未出片语,如今依然闷声不答,只是微一侧身,避过“纯阳真气”

的正面威势,疾仲右掌,一式“暗渡阴平”斜切东阳道长右臂。

东阳道长此时已欲与欧阳一缺见真章,随就势变招,“腕底翻云”,两只右掌正好结结实实地击在一处!

这时那位名惊八表,艺压乾坤的浊世狂生司马藻,因百毒孙膑轩辕楚竟派遣欧阳一缺指名对付自己,未免事太可疑,正自用尽机智,蹙眉深思,推测其中隐秘,想来想去,毕竟被他想出一丝破绽,抬头目注轩辕楚,只见这位百毒孙膑正与红袍羽士邵小绿互相谈笑,睑上满布阴谲无伦的得意神色,更知自已所料不差,正等警告东阳道长,但场上二人,双掌已合,不及阻止,随向千面空空唐子羽,急急叫道:“唐兄赶快把你方才救治陶大杯兄所用的蝎珠拿来给我!”

唐子羽尚自莫明其妙,刚刚把蝎珠取出,交与司马藻,果然场中已生剧变!

原来东阳道长与欧阳一缺的右掌相互击合,便觉出不但对方掌心中所涌出的真气内力之强,决非自己能敌,并蕴有一种奇异热力,灼人如炙!

故而双掌才接,东阳道人便被震得“腾腾腾”后退三步,口角微沁血迹,心头一片说不出的奇异空虚,颓然欲倒。

欧阳一缺狞笑起处,正待追踪再击,蓦然向前拂来一阵威势难御的极劲强风,逼得自己无法站稳,连退数尺。

这阵极劲强风,是浊世狂生司马藻拂袖发出,他一面逐退欧阳一缺,一面把那粒蝎珠电疾般塞入东阳道长右掌。

蝎珠才一人手,东阳道长便觉得心头部片说不出的空虚,渐渐消除,脏腑间只被对方奇强掌力震得微微翻腾,并稍感疼痛不已。

司马藻见东阳道长昏昏迷迷地神智渐清,但掌中那粒蝎珠却已由暗蓝,转为黑色!

见此情状,司马藻又惊又怒,冷笑一声,取出—粒益元灵丹,递与东阳道长,命他即行服下,疗治内伤,然后转身向那位坐在轮车上的轩辕楚,微一抱拳,冷然问道:“轩辕庄主,这位欧阳朋友之父,毒手神魔欧阳戈,当年是否与你八拜相交,一盟在地?”

轩辕楚此时两道阴沉狠毒的目光,正凝注在东阳道长手内那粒蝎珠上,直等司马藻话完,方倏然惊觉,微一欠身,含笑点头答道:“欧阳戈确曾与我义结金兰,司马大侠何故见问?”

司马藻细细端详欧阳一缺脸上神色,又向轩辕楚问道:“轩辕庄主,你那已故金兰好友欧阳戈的这位独子欧阳一缺,大概还能活得多久?”

这几句话问得颇为奇异,连陶大杯、林中逸、唐子羽、焦天啸等人,都有些英明其妙。

轩辕楚自从万妙山庄大会,被司马藻化身北邙鬼叟将满盘胜利之局,搅得瓦解冰消以后.便深知这位盖代奇人的机智谋略,决不在自己之下,如今听他这等问话,随把眼皮一翻,佯装不解地反向司马藻问道:“司马大侠这话问得使轩辕楚愕然莫解,我虽有孙膑之号,却无鬼谷之能,怎会知道欧阳贤侄的天年,何时才尽?”

司马藻冷冷一笑,目注这位以阴刁险毒著称的“百毒孙膑”,又问道:“你倒真会推托,这位欧阳朋友,恐怕连话都不会说了!”

轩辖楚哂然一笑,向欧阳一缺叫道:“欧阳贤侄!”

欧阳一缺目光凝滞,躬身答道:“庄主有何差谴?”

这一句答话,听得自负料事如神,足智多谋的司马藻,不但脸上微红,心头也异常惊讶!

原来司马藻起初见欧阳一缺神情目光,均甚凝滞,始终不发片言,动手之间,又全是硬打硬接的拼命招数,但功力方面却突然大增,遂猜测轩辕楚可能心狠意毒地给欧阳一缺服食了什么奇毒药物,使他周身俱蕴奇毒,力量猛增!不过如此作法,等于将人天然的寿命,及秉赋体能,在顷刻之间,尽量透支,等当事人油尽灯干以后,必然死得极惨,并无可救药!

如今轩辕楚发话相问,欧阳一缺居然能够答话,岂非大出意外?莫非自己所料不确?但适才两掌相交,东阳道长又怎感染奇毒?

司马藻正在有些莫明其妙之时,轩辕楚目注欧阳一缺,慢条斯理地怪声笑道:“欧阳贤侄,这位威震八荒的司马大侠,名头既大,疑心更大,他以为贤侄已然受我暗害,故而我命你再向司马大侠讨教几招!”

欧阳一缺躬身施礼,缓步走入场中,但神色目光,均异寻常,仍似颇为呆滞。

司马藻思索片刻以后,认定自己所料不差,大概轩辕楚给这欧阳一缺所服药物,极为灵妙,足以便他油尽灯干,生命断绝之前,尚可勉强言语而已!

不过对方若想这等对付自己,岂非徒劳?因为自己功力,远胜东阳道长,根本不必沾身,便可把欧阳一缺置于死地。

以百毒孙膑的智计之高,心肠之毒,必事先筹定克敌妙策,决不会过分简单!自己似应留神防欧阳一缺在功力突增,双掌蕴毒以外,还有什么意料难到的其他毒着!

这时铁杖金铰焦天啸因欲与东阳道长雪根,遂向司马藻道:“杀鸡岂用宰牛刀,有事弟子服其劳!焦天啸不才……”

司马藻闻言,向焦天啸低声说道:“焦老弟!不要把对方看轻,世事往往极端平淡之中,反寓极大风险!轩辕楚既命这欧阳一缺指名找我,就让我去试试内中真象是否如我所料?”

司马藻如此说法,焦天啸自然不敢再复逞强,只得眼看这位浊世狂生,儒衫轻摆,潇洒无俦地走下场内。

欧阳一缺早已凝神相待,一见司马藻下场,居然毫不客气地高举右掌就是一式“推山填海”,发出来势顿强的罡风劲气,向司马藻当胸击到。

若按江湖规矩,司马藻是名惊八表,艺压乾坤的一代宗师身份,似乎不应与欧阳一缺这等尚未成名的年轻后辈交手,但司马藻为了证实自己心中猜测,早就决定与欧阳一缺多耗,一些时光,看他在费尽真气内力以后,是否会油尽灯干地蓦然惨死。

至于江湖过节方面,司马藻也早就决定始终一招不还,尽量挨打;万一挨得吃不消时,再施展独创精研的逍遥步躲闪,这样做法,加上是对方指名挑战,便可避免留下一个赔笑武林的欺凌后辈的口实!

主意既定拿定,对于欧阳一缺这招“推山填海”自然既不理会,也不躲闪,但劲风到处,虽未把司马藻身形击动,却也威势奇理,使得这位浊世狂生儒衫飘飘,心头一震。

司马藻根据这一掌感受,及事前传闻,判断出欧阳一缺如今在真气内力方面,至少比平常增强三倍左右!

若照如此计算,最多发出十四五事奇强掌力,欧阳一缺将把真力耗竭,油尽灯干!而自己按上十四五掌,却不会有多大损害!

思念未毕,欧阳一缺意似不服,进身探掌,一记“力推五岳”,又自发出强劲掌风,直向司马藻丹田袭到。

司马藻微侧身形,承受半力,并微笑说道:“欧阳朋友,怎不尽量施为,而让司马藻领教轩辕庄主究竟有什么样的回天之力!”

这时除了碧目魔娘姚小玉,南荒睡尼梦大师尚在潜心凝力,各运玄功硬拚以外,其余诸人,均不禁对浊世狂生司马藻惊佩异常,尤其是东阳道长,暗想自己与欧阳一缺,一掌相交,便被震伤,司马藻正在承受两记劈空重掌,毫无所损以后,还要命对方尽量施为,加强功力。可见武学一道,委实如渊如海,探求不竭,尚不能韬光隐晦,善自谦仰,恐怕无论何等英雄,到头来终难免应了“瓦罐不离井口破”、“将军难免阵前亡”之语。

欧阳一缺也因劈空两掌,明明打中,却末曾伤得对方,心头微觉不服,遂右事凝劲斜击,封闭司马藻左侧退路,右手骈指如戟,连身飞扑,疾点司马藻前胸重穴!

司马藻始终认为此人已遭轩辕楚毒手,周身可能皆蕴奇毒,遂不愿与他左手接触,儒衫飘处,一式“琵琶行”中的“醉走浔阳”,极端曼妙轻灵地,便自欧阳一缺右掌所发掌风之中,冲风而出!

欧阳一缺屡击不中,怒发如狂,厉吼连连,纵身追扑,发出七八招迅捷刚猛的奇强攻势!

司马藻脸上始终挂着哂然微笑,儒衫轻飘,在欧阳一缺掌风掌影之中,从容游走。对于实招,一闪而开,不予沾碰,但对于劈空掌风,则一概任凭打中,并把两只大袖,背在身后,表示绝不还手!

果然等这七八招风狂雨疾进攻过后,欧阳一缺神志忽变,收势不发,口中气喘如牛,胸头剧烈起伏,双跟凝注司马藻,仿佛惧毒已极,偏又无可如何地凶芒闪耀,狞厉无比!

司马藻一看他这副神情,便知自己所料之事,可能即要发作。

遂故意再加激刺地微笑道:“欧阳朋友无妨少歇……”

话方出口,百毒孙膑轩辕楚忽然厉声喝道:“欧阳贤侄,你父英雄一世,你也务必人前显耀,不可使他泉下含羞,赶快施展最后杀手,否则我将依我万妙山庄的庄规处治!”

欧阳一缺闻言,回头向轩辕楚看了一眼,神色忽更凶横,双睛觑定司马藻,十指箕张,平伸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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