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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者之爱-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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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试着挟了一筷子放嘴里,虽然是鸡汤熬的,却异常清爽,鹿筋炖得恰到好处,不太硬韧,但仍存一点咬劲,淡淡的松仁香在若有若无之间,吃得凤鸣一个劲儿挑眉,啧啧夸道,“好!好!还是秋蓝弄的东西好吃。”
秋蓝得他夸奖,喜不自禁,凑过来挽着袖子,又亲自为他勺了一点汤到碗里,道,“鸣王也尝尝这汤。”转到矮几另一边,也恭敬地为容恬勺了一勺。
凤鸣尝了汤,又是一阵眉飞色舞,转过头一闪眼看见容虎,猛然明白秋蓝下午为何会抓容虎去尝味。
想必鹿筋珍贵,越重城中存货不多,只能供几个特殊人物享用,秋蓝却小小偏心了一点,趁早偷偷把容虎拉去,让他饱饱口福。
想到这里,不由想开容虎的玩笑,还没说话,忽然记起自己答应了秋蓝不说出去的,只好作罢,便去看烈中流,殷勤道,“东西很好吃,秋蓝做菜的功夫真是没说的,先生也请趁热。”
烈中流嘿嘿一笑,“我没有鸣王那么好艳福,左右都是美人伺候,哪里吃得下。”说罢,眼睛竟直往凤鸣身后的侍女身上打转。
容恬不以为意,遥对烈中流敬了一杯,才从容问,“先生喜欢哪个?”
“啊?”凤鸣回头去看。
秋月秋星一脸惊惶,拚命把自己藏在凤鸣身后,都唯恐被烈中流选了去。
“哪个都好,哪个都好啊,呵呵。”烈中流色眯眯道,“只要是美人,我就喜欢。”
这人悲叹天下,沉吟思索时风度卓然,一旦见了美色,却全没了半点丞相的气度,变化之大,叫人目瞪口呆。
秋月秋星知道容恬是绝不好说话的,两人齐心合力在后面拽紧了凤鸣的衣摆,低唤道,“鸣王……”千年难得一次的可怜娇弱。
凤鸣心下不忍,咳嗽一声道,“先生,以先生人才风度,定有不少美人倾心,不如给我一点时间,找一个情投意合的……”
“我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忽然传来,截断了凤鸣的话。
众人转头一看,原来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已经迟到有一会儿的烈儿。
他笑嘻嘻跑过来,一屁股坐在烈小流身边,偏头对烈中流笑道,“虽然不是顶级芙人,但出此那两姐妹强一点吧。”也不管烈中流如何反应,双手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就是一记飞擒大咬。
亲过后,扫一眼矮几上的热菜,眼睛一亮,兴奋地道,“就知道和丞相坐一道准没错,别人矮几上都没行这个好东西呢。”撩起袖子,自行挟了一筷鹿筋放进嘴里咀嚼,嗯嗯点了点头,大有赞美之意。
他容貌本来俊美,体态动作又带着三分风流,此刻笑意盈盈撩袖而食,倒也挺赏心悦目。
烈中流本来也是风流才子,见烈儿这样洒脱,莞尔一笑,便不再去看秋月伙星,拿起筷子,学烈儿的模样吃了一筷子热菜,举杯向凤鸣敬酒,“鸣王请干了这杯。”
凤鸣连忙也端起杯子,诚恳道,“我酒量本浅,不过今天是大日子,不可推了先生的好意,凤鸣先饮为敬了。”说完,真的豪迈地仰头—灌而下。
至此,全厅气氛再度活跃。
秋月秋星逃了一难,暗拍心脏乱眺的胸膛,对烈儿大为感激,赶紧借口要安排接下来的歌舞,偷偷溜出烈中流的眼皮底。
片刻之后,歌舞登场。
丝竹声中,彩带翩翩,十二名侍女赤着洁白的玉足轻盈而入,在厅中围成一个人圆,五彩带随纤细美丽的手臂上下翻滚,极具淳朴浓郁的美态。
蝴蝶一般散开来后,露出藏身在中央的—个女子,依稀只有十四五岁的光景,脸蛋甜美,慢吟吟,羞答答唱道,“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歌声悦耳,曲调古朴,吐字异常清晰。
凤鸣差点“噗嗤”—口茶直喷出来,强自咽回,结果呛得剧烈咳嗽,眼泪都咳出来。
容恬放下筷子帮他揉背,关切地问,“怎么?”
秋蓝也赶紧拧了干净手巾送过来给他擦拭,笑道,“这是鸣王从前在宫里时说起过的词,今天没有那些大乐师在,也没什么新鲜的歌可听,秋星想起了这个,顺手用来叫人唱成小曲。本来是想给鸣王一个惊喜的,没想到却吓了鸣王一跳。”
凤鸣好不容易歇住了气,苦笑道,“下次不要再弄这种惊喜行吗?这样呛到很辛苦的。”
一众侍女围着正中央唱歌的侍女做出各种令人眼花缭乱的动作,烈中流听她唱到“思故乡”,余音极为动人幽远,忍不住又仰头痛快喝了一杯,赞道,“妙!妙!妙!只有二十五个宇,精短之极,却撩起一片难述于言语的思乡之情。这首词在别处未曾听过,是谁写的?”
秋蓝喜洋洋道,“烈丞相,这是我们鸣王作的呢。”
“哦?”烈中流看向凤鸣,颇为意外。
凤鸣手忙脚乱否认道,“不是不是,是别人做的,我只是学过……不不,是听过,所以记住了,又告诉给秋蓝她们听。”
“原来如此。”烈中流这才明白过来,沉吟片刻,笑道,“并不是我怀疑鸣王的文才,只是这首词朴质深沉,内有萧肃感叹之意,不是鸣王这个年纪,这种性格作得来的。”
凤鸣听他分析得大有道理,佩服地点头,“对,我再活一百年也写不出这种词来。不过这个叫李白的诗人很有才华,他写了很多别的诗,以后有空我读一点给你听。”
这时一曲已毕,歌舞还没有散去,唱歌的侍女又开始唱另一曲,这次换了轻快的调子,“黄四娘家花满蹊,千朵万朵压枝低……”
也是凤鸣从前念过的词。
凤鸣这次早有准备,没再喷茶,见烈中流目光看过来,摆手低声道,“这个也不是我写的,作者是……”蹙眉想了一会,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忘了……”
众人一边吃着可口的菜肴,一边去看那众位美貌侍女载歌载舞。烈儿最放得开,吃了几块鹿筋,便放了筷子,只是带笑自斟自饮,连喝上四五杯,又亲自端了一杯,跑去凤鸣身边敬他。
凤鸣原本担心他今天为了那个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余浪”苦恼,现在见他活泼如前,心里也很高兴,顺着他的意思喝了一杯。
烈儿还要敬,容恬拦道,“今天新丞相才是主角,你去敬他。”伸出臂膀搂了凤鸣,不许烈儿再找凤鸣麻烦。
烈儿被他拦了,也不在乎,笑着夸张地行了个礼,“谨遵王命。”用一个宛如舞蹈的姿势在原地打了个转,似醉未醉间,回到了烈中流那边,把酒杯往烈中流嘴里送。
烈中流天性就爱撩拨美人,见烈儿脸颊微红,眼丝儿媚似春水,偏又有一股天真可爱之气,心下欢喜,也不接过来,竟就着他白皙的玉手喝了一整杯。
烈儿赞道,“好,算你有些气度。”又去再斟,依旧送到烈中流唇边。
烈中流也不推辞,一气都喝了。
那酒虽然不是宫中佳酿,但后劲却不小。烈中流一下子连灌了几杯,脸上也带了红云,偏头去看厅中正演得热烈的歌舞。
十二名侍女身上的彩带看似随意为之,其实内有乾坤,手肩腰背的颜色搭配,和各人的舞蹈都有相通的地方,所以众侍女或聚集、或分散、或旋转,都能展示各种炫目而不凌乱的花般形状,看起来相当舒服。
烈中流一边击桌打着拍子,一边点头道,“彩带翩翩,别出新意。
红、黄、绿、紫、蓝,五种颜色本不易相融,要是一般人,定配得俗气。难得这样搭配出来,各有各的好看,是谁这般本事?”
“哈哈!”烈儿听了,拍得双掌啪啪作响,叫道,“秋月快过来,这里有人夸你呢!快快快,过来敬夸你的人一杯!”
秋月和秋星从凤鸣身后溜走,免得留在“敌人”视野之中,但歌舞开始后,就又重新回到客厅,一边看自己安排的歌舞效果,一边硬挤在容虎和子岩的小矮几旁,理所当然地取他们的菜吃。
容虎和子岩都非常老实,默默让到一边,倒是她们姐妹占了大部分的几面。
秋月秋星正吃得香甜,听见烈儿醉态可掬地叫嚷,隔着厅中花影穿梭的歌舞一看,原来烈儿说的“夸奖之人”是烈中流,立即大作鬼脸,打死也不肯过去,依旧吃自己的东西。
一时歌尽舞散,众侍女笑盈盈地上前对容恬凤鸣施礼,又对左右谢场,一群花蝴蝶似的退了下去。
大厅顿时比原先安静了许多。
这时烈儿已喝得两耳都红通通的,脸蛋就如一块精致美丽的透明红玉。他犹不罢休,还笑着嚷嚷要再饮,烈中流把他手里的酒杯拿了过来,又另伸手往他布满霞色的滑嫩脸颊上一弹,怜爱地道,“喝酒伤身,既然是美人,不但需他人怜惜,自己也该怜惜自己才是。”说罢,自己把酒仰头喝了,倒转酒杯,将杯口覆在几上,表示两人都不再喝了。
凤鸣哄道,“烈儿听丞相的话,今天喝醉了,明天一定头疼,可怎么上路?”
烈中流问,“鸣王明天要动身去哪里?”
“当然是回西雷去。”凤鸣停了停,拍头道,“哦,居然忘记先和丞相打个招呼,是我们的错。从今天开始,可什么都要有商有量才行。”便一五一十把绵涯打探到的消息告诉烈中流一遍,又道,“就是因为这样,所以我们要抓紧时间,越早回到西雷,稳定了西雷内部才好。”
“第二批的探子也刚刚回来,传闻龙天死后,若言果然立即赶到了繁佳,着手侵吞繁佳。”绵涯插了一句,把刚刚打听到的消息禀报上来。
厅中众人听他们讨论起国事,都停了谈笑,注意这边。
大厅越发安静。
烈中流摇头道,“时间不对。若言如果是从永殷赶过去,手上人马应该不多。而离国和繁佳势同水火,对于繁佳人来说,若言就好象住在地底下的魔君一样。即使繁佳现在群龙无首,若言又布置了少许内应,但如果没有强兵压阵,若言绝不敢大摇大摆进入繁佳。”
“丞相说的没错。”绵涯道,“根据探子打听到的消息,和我们营地被若言偷袭的时间分析,龙天死去的消息传出来后,若言应该没有返回离国都城里同,而是直接从永殷出发,到达离国和繁佳的交界处。另一方面,离国大军则迅速集合,开往繁佳边境,造成大军压境的威势,并且与若言会合。”
烈儿脸上仍有醉意,不过提及国家大事,人已经清醒了不少,啧啧摇头道,“繁佳人也够可怜的,刚死了龙天这条豺狼,不料又惹来了若言这只恶狼在边境虎视眈眈。”
“有若言在,繁佳看来是保不住了。”一个叫千林的将领也感叹了一声。
烈中流却问绵涯道,“你说离国大军迅速集合,开往繁佳边境。若言当时不在离国,是谁如此果断,将离国大军召集并且调往边境?”
“这个目前我们尚未收到确定的消息,暂时估计,发令的应该是离国的妙光公主。”
烈中流笑着摇头,“妙光公主虽然聪慧,然而毕竟只是个女娃娃,她不惯征战,对军队的控剐力也不强,军队的事情,她万万不敢这样仓促决定。除非……”烈中流顿了一下,凝重道,“除非她早就得到若言的指示,一旦龙天死去,要立即调动大军压境繁佳。不过如果是这样,岂不说明杀死龙天的是若言?”
这里面的事情,凤鸣等反而是最清楚的,连忙澄清道,“若言向来作恶多端,不过这次的事不是他干的,当然他一定很想要这样干。龙天是摇曳夫人,也就是我那个很会下毒的娘毒死的,至于到底怎么个毒法,我出不大清楚。我娘毒死他,本来是打算帮容恬一个忙的,结果便宜了若言。唉,这是人算不如天算。”
烈中流跟随他们这段时间,也隐隐约约听过凤鸣的身世,听他说天下以毒辣闻名的摇曳夫人是他亲娘,也并不以为异,点了点头,沉吟不语。
容恬开口问,“丞相是不是觉得有什么不妥?”
每个人的视线,都集中在闭口不言的烈中流脸上。众人向来知道容恬有用人之明,大王忽然把丞相大位赋予烈中流,显然此人有惊人的才干,不由都全神贯注竖起耳朵,等着听听他的高论。
一般的侍女们都退到门外,秋月走了过去,把厅门轻手轻脚地关上,然后静静跪坐回秋星身边。
大厅彻底静悄悄。
“调动大军的既不是若言,也不是妙光公王,那么会是谁呢?”烈中流自言自语道。
绵涯尝试提供答案,“大将卓然是若言的心腹,军中资历也够,会不会是他?”
烈中流想也不想,否决道,“卓然资历当然够老,但此人过于沉稳,反而失于果断。做主的如果是他,离国大军定然不会这么及时赶到繁佳边境,和若言配合得如此恰好。”
凤鸣努力想了一会,毫无头绪,又开始挠头,皱眉道,“那到底是谁呢?这个人不但要深得若言信任,可以指挥离国大军,而且要非常明白若言的心意,还要超级能干。”
当年失陷在若言手中时,天天待在若言身边,离国凡是有头有脸的将领权贵,应该都见过了,可是没有印象存在这么样一个人啊……
容恬用指尖在他眉心揉了两揉,“想不出来也没什么,不必这样心烦。既然是敌人,迟早要碰面,不担心见不着。”
绵涯忐忑不安道,“都是属下无用,思虑不周,属下会立即派人打探这方面的消息。”
烈中流微笑着看他,“越重城地处偏僻,你能这么快打探到这些消息,已经很不容易了。”
他这句话说得极为公道,形象在绵涯心中立即高大了几分。
容虎一直在旁神态认真地听他们说话,这时候开口道,“离国繁佳毕竟在远处,等绵涯探听了确切消息再商量不迟,眼下回西雷的事才是最要紧的,关于这件事,丞相怎么想呢?”
这个问题提得实在不错,立即把话题带回了最开始的地方。
这才是目前最迫切的问题。
按照容恬他们的打算,明天就是出发的日子。
瞳儿在西雷王位上待得真的太久了。
烈中流显然一早就想好了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先不答话,伸手把矮几上几碟已经冷了的菜移到隔壁。
秋蓝看他似乎是打算要清空矮几以做他用,赶紧过来帮忙,收拾了几上的东西后,又另取了干巾,把木质的几面擦干净。
弄好之后,烈中流从袖中掏出一物,在收拾出来的几面铺开,道,“大家过来看。”
众人深感好奇,纷纷凑了过去。
一看,原来是一张画在丝绢上的地图。
上面清清楚楚标明了大地上十一个国家的位置边界,也不知道烈中流用的是怎样的笔,画出来的线极细却又极为清楚,上面也标明了阿曼江源头和两大支流。
“这是我今天偷空画的,时间不多,所以不甚详细。而我也从未到过单林,所以只画出了莫东海峡的大概方位,而没有画出岛国单林。”
众人视线随着他指头看过去,果然大地之外,有几笔淡淡,上面用黑墨端正地写了莫东海峡四个字,却不见单林的位置。
凤鸣这才明白为什么去卫秋娘处时碰不着烈中流,原来这位新丞相躲起来干活去了。
烈中流的指头又移到西雷上,道,“西雷西南面向海,其它地方与同国、永殷、昭北相邻,如果单纯以幅员论,十一国中,只有离国可以与之相比。”
他说的是西雷的基本地理状况,别说容恬,就是普通将领都非常清楚。
不过大家知道他只是提一个话头,后面必然还有重要的话要说,都只是默默听着。
烈中流却没有立即往下说,忽然抬起头,环视众人一圈,问,“你们觉得西雷和离国最大的区别在哪里?”
烈儿第一个答道,“西雷大王有德有才,离国大王残暴,大王不同,国家当然就有所不同。”
烈中流嗤道,“西雷的大王正流落异地,王位也不是自己的,此刻说什么有德有才,恐怕不太实在。”
烈儿眼睛一瞪,刚要反驳,肩膀却被拍了拍。转头去看,原来是容虎。
容虎低声道,“这个时候何必走题,谈正事要紧。”
烈儿这才闭嘴不言。
烈中流虽然肯点头当西雷丞相,但大家都可以看得出他是冲着凤鸣的面子才留下来的,要端正他对容恬的态度,让他像烈儿容虎等从小跟随容恬的人一样崇拜容恬,看来不大容易。
子岩仔细研究了一下地图,试探着问,“除了幅员相当外,土地的肥沃贫瘠,山林湿地平原的分布也各有不同。丞相要说的,是不是离国平原较多,而我西雷山地较多,以耕种收成而论,离国要比西雷强上一点?”
千林插道,“可是自从我们西雷用了鸣王的梯田之法,收成已经大增,这方面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烈中流道,“对,梯田之法确实行之有效,国家粮库方面,我相信西雷不成问题。”
他这么说,当然就是否定子岩的想法了。
“先生可以给一点提示吗?”容虎问。
烈中流给的提示少得可怜,简单地说了一句,“看地图就是。”
众人睁大了眼睛往地图上看,十一国地形图他们向来是看惯了的,虽然不同的地图精细画法有所不同,但是大致轮廓都是差不多的,看来看去,实在看不出什么新意。
一时之间,都沉默下来。
烈中流见众人不说话,目光停在凤鸣脸上,笑道,“请鸣王说说。”
“啊?又是我啊?”凤鸣指指自己的鼻子。
看见烈中流点头,当即露出一脸苦相。
天呀……又玩脑筋急转弯吗?他今天早上才险险过关,对于此类游戏心有余悸。
答错了的话,应该不会被罚吧?
他低头看看烈中流画的地图,想了半天,也想不到什么石破天惊的回答。见烈中流一副就等着听你怎么回答的自在表情,知道躲不过丢脸,只好愁眉苦脸道,“我觉得……嗯,那个……我们西雷靠海,离国边上没有海,四周都是其它国家接壤。”
不能怪他随便搪塞一个人人都知道的常识当答案,他要是真的懂这些的话,早就自己当丞相了。
不料烈中流一听,竟双掌合击,发出一个清脆的响声,欣慰笑道,“果然只有鸣王想到了。呵呵,所谓离国和西雷最大的区别,正是如此。”
这一下,不但凤鸣目瞪口呆,连周围众人都愕然。
烈中流故作姿态搞了半天,答案居然是个人人都知道的常识性问题?
烈中流一笑之后,重新低头指向地图,解释道,“和西雷接壤的,只有三个国家,而三个国家之中,目前又只有同国和西雷的关系最为紧张。”
大家都知道他终于要说到重点,不断点头,随着他的指尖移动注视地图。
“说起同国,不久前又有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发生。”
“我知道了,丞相一定是说同国大王庆鼎被刺杀的事情。”站在子岩身边的将领千林这次反应奇快,笑道,“庆鼎死后,同国内部肯定会发生震动,起码好一段时间内,同国不会对西雷造成任何威胁。”
这对于西雷来说,当然就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
“说得不错。”烈中流欣赏地看他一眼,“请教这位将军名姓。”
千林拱手道,“小将千林,见过丞相。”
“千林……”烈中流将他的名字记下,又继续刚才的话题,“所以目前来说,西雷的安全根本无需担忧。”
“嗯,有道理。”凤鸣点点头,忽然又挠了一下头,“可是丞相,如果仅就相邻国入侵的设想来看,我们根本就没有担心过西雷的安全啊。”
他们目前所担心的,只是西雷的内部问题而已。
也就是容恬什么时候把属于容恬的东西拿回来而已嘛。
他这个问题显然也是大家都想问的问题,众人都看向烈中流,看他怎么回答。
“鸣王这个问题虽然问得好,但是恕我先卖个关子,暂时不答。”烈中流唇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给凤鸣一记奇峰突出后,指尖划过轻柔光滑的丝绢,停在写的离国两个字上,“让我们先说说离国的情况。”
“离国不临近大海,是个完全的陆国,四面都有相邻的国家,分别和永殷、博间、北旗、东凡、朴戎、宴亭、繁佳接壤。”这次轮到容虎发言,他向来用功,对书上曾经描述的各国状况熟到不能再熟,眼睛也不眨地一口气说了出来。
秋蓝站在他身后,曲着手指啧啧数道,“嗯,足足有七个国家呢。”
“哈哈哈,丞相果然厉害!”忽然,一直没有说话的容恬发出一声赞叹,露出欣喜的笑容,高大的身躯走近一步,学烈中流的样子指着地图道,“十一国虽然纷争已久,但战了又和,和了又战,最多是以战败国奉上重金,或割让土地为结束,还从来没有试过一个大国被邻国彻底吞并。若言一旦真的吞并了繁佳,其余六国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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