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征途-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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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能够一瞬间到达她想要去的地方，而且她真的挑不出来哪里不真实？为什么只有她一个人——
‘人心——思考——’
又来了！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
“你到底想做什么？！！”
如果还是在她所熟悉的地方有着她所熟悉的身体。阿吉一定已经开始破口大骂尖叫疯癫了——
这个地方，超过了她的理解范围，就像是那些她所熟悉的根深蒂固的概念全部被推翻。所有的常识全部被打乱一样，每多呆一会儿都感觉像是挑战过了一个极限。可是下一轮更加拧巴的感觉就会继续到来！
“你让我在这里是让我看什么吗？”——可惜，还是没有任何人的回答。
啊。说不定还不是人，是宇宙呢。
“啊！！！！！！你到底在不在？！在了就给我回话！这里是哪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为什么我会是这种状态我明明刚才还是好好的一个人为什么啊！！！！——”
她只觉得自己的精神体被拉紧到了一个极限，她要崩溃了！！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那个声音是什么东西？——她所经历过的一切，是不是就像刚才一样，那么真实可是又是那么虚假！？！她所谓的‘人生’和‘曾经’是不是只是她的一个幻想？为了让她不再过度思考自己存在的意义？！
‘弱小——思考——哪里有什么真理——’
断断续续，像是一个个拼图的零件，可是给出得太少，根本无法完成。
哪里有什么真理？弱小，这是在说她，还是在说整个人类？思考，哪里有什么真理？是在说人类的弱小永远不知道这个世界吗？是吗？是吗？！
是在说这些东西都是无法解释的吗？！
‘永恒。’
永恒是什么？！
‘源头。’
什么源头？
‘你，错误’
……
“什么意思？！！我是一个错误？！”
哈？她觉得有点可笑，为什么就能说她是一个错误？这个声音以为自己是谁？！如果它是宇宙的话她不早就会被当成错误给清除了？！凭什么！！
可是不管她想不想听，那个声音在继续。
‘不应该存在，扰乱了所有的法则。’
‘可是又是有着合理的轨迹，理所当然。’
‘错乱了时间的人，明明应该消除。’
‘世界的联系却没有中断，无法清除。’
‘错误，需要更正。’
……你才他妈的错误！！！
一下子吐出了好多信息，阿吉瞬间有点反应不过来，而且……这个家伙说她是个错误！？错乱了时间？什么错乱了时间！？！她有错乱什么时间？她的印象里唯一不能用科学解释的就是在昆仑山失踪的那次和在遗迹星球上失去意识后却出现在完全不知道地方的事情。
‘修正方案得出。’
‘开始——’

第一百一十五章　遗忘的旁观者

永远无法触及的世界。
她好像是在做梦，梦里看见了一个世界的人在一个人的野心下全部湮灭，那个野心者的笑脸让她觉得似曾相识，可这种感觉又像是错觉。他几乎征服了整个原来历经了悠久时间的庞大星际帝国，并且成功建立起了他的机械国家。然后他所疼爱的女儿，将要成为他帝国的最高贵的、无人可比肩的公主，他衷心地期望着、即使他自己不知道，期望着她的幸福。
可惜的是，公主却在第二年每日郁郁，从未笑过，整个看上去繁华又先进的帝国的本质投影在她的眼中，只剩下了冰冷冷的绝对秩序。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而不是曾经那种随时充满着意外的社会。她的身体还有温度，还有着心脏的跳动，可是她知道她的父亲，那个面貌完全年轻了的父亲的身体虽然是温暖的，可是他没有心脏，只有核心……
她到底是异类，还是这个世界是一个异类？
公主就是这么忧郁着，因为她的记忆总是时好时坏，她总是觉得记忆里有好多人，可是她想不起那是谁，也不知道到哪里寻找她们……
永远年轻的帝王掌控着这个庞大的帝国，而他的身边那个一直没有接受他的邀请的人则是默默地，从未出现在外界的视角中过。境外的存在则是被这个野心帝王给毫不在意地毁了，当初这地方也只是他的一个调剂品，一个玩具而已，现在目的已经达到。它也没有什么用处了——至于如何摧毁，所有的高端科技都是从他这里或明或暗流出的。他要摧毁起来岂不是易如反掌？
纯正的人类最后残喘的一部分位于最偏僻的角落繁衍，他们的未来就是在漫长的时间里遗忘了曾经的繁荣的帝国。包括那奇迹一样的能力者，也全都失去了力量；梦里的能力者几乎没有任何人‘活着’——还是人类的能力消失，而有能力的即使是存在，也被该造成了其他的存在形态；而梦里的一个让她觉得熟悉无比可又怎么都想不起来的青年最后微笑着将野心者的一切接收，然后将关于野心者所有的一切都摧毁——
包括那征服了几乎所有人类的机械大军，那些绝对服从命令无法反抗的机械帝国的基石。
野心者多多兰再怎么不敢置信，不敢相信，最后他还是消散了存在世界上的最后痕迹，再也不会有他了。不过他的女儿。他的公主则是自愿跟着青年离开了，去寻找她的曾经，她身为一个人立足的根基。
最高权限易主，青年基本上是毫不犹豫地下令让等级不够的末等精神源移植的平民在完成他的命令后自毁——这在绝对服从命令的条件下确实成立也确实发生了，等于瞬间让这个机械大军给毁灭了一半；而被他留下的那些高等智慧的金字塔顶端的十三个‘人’和他们麾下的精英兵团全都被他强制进入了沉睡，深埋在一个星球的总基地里。而他自己，则是带着那些没有任何自我思考的非智能型机械助手开始泡在实验室里昏天黑地。
而青年他把实验建立的地方，就是自己现在的身体名义上的‘家乡’，因为他而诞生的奇迹之星。可惜这颗星球在之前也没有躲过被机械人文明摧毁的命运。不过在青年艾尔抵达这里的时候，还是有着人类的火种的。他没有刻意去理会，径直就进入了海底，他曾经的沉眠之地。
——沉海大陆上巨大的花纹是在他经受了‘背叛’和‘人欲’的摧残后暴虐的精神力所致。不过这场风暴也仅仅是让大地出现了这么庞大的本源纹理而已，他下意识还是避开了所有生命。
他的骨血被那群人吮吸，看着他们染着血迹的癫狂的脸。还有神经兮兮的扭曲笑容，自己的身体已经七零八落……不过对于他来说。虽然没想到死亡这么快来临，但是最后还是只能接受这个结果。他的徒弟。他带领出来的卓越者，然后把他摧毁。
可是等到他再次归来的时候回首，却很意外发现除了那么一丁点儿恨之外，他对这件事已经没有了当初的那种绝望和恐惧。取而代之的，是一个人的那种说不出的感觉。明明于他来说在沉睡中时间只是眨眼而过，可是一瞬间，就已经跟那个世界隔得那么遥远，他只能透过些许的遗留资料来窥得当初的一切，曾经熟悉的一切全都在彻底醒来的那一刻灰飞烟灭。
所幸的是，这一次的他从小大到还是有人陪着的。而这一次他于她来说没有任何表面利益可取，所以……应该不用再担心背叛？而真正跟自己现在骨血相连的人他竟然只见过一个人和一个精神体……
不过，不管怎么样，只要不像以前那样不就可以了？他不会再重蹈覆辙……
只是没有想到的是，两个人的身上似乎都是经历过不少事情啊！他的时间过去和他的能力知识，她的来历她的去向和那种隔离——他有看见过她的气机没有源头，可是也没有在意，谁知道一转眼，就是再也无法见面的隔离？
他，还没有逆转生死的能力，而且她的身体是因为突然失去了精神本源——这个由人体孕育却又依赖的神秘存在——才衰竭的，他却只能眼睁睁看着……
而现在，他已经把外界的所有‘干扰’都排除了，就让他开始他再一次的孤独旅程吧，这个世界。他就不信，一年两年不行，十年二十年不行，一千年还不行！他有的是时间耗着！
一排排巨大的液体罐子里，有着各种形态和大小的生物，而位于房间最中央，那个液体颜色看上去最美丽的、如同深蓝耀眼的光辉之石一样的罐子里，漂浮着一个黑长发少女模样的人。她安静地闭着眼睛，外表气色看上去就像是睡着了一样，如果不是她的生命体征确实已经完全消失了，恐怕没有人会发现这只是一个保存得比较好的‘尸体’。
当然，只有艾尔知道她的身体不是死亡了，而是被他强行停在了濒死的一刻，这是他所能做的最快的处理，来保证她身体上的时间不再流逝。
在少女的背部光裸的皮肤上，艳丽的红色花纹蜿蜒着，描绘出了一副复杂的图画。
而统观了所有事情发展的阿吉还没有清醒，她只觉得好熟悉——只是她忘记了，那是她的身体，怎么可能不熟悉？！！
而那个让她一直眼熟的青年则是利用她的细胞培育了一个个的复制体，可是竟然没有一个能够成功孕育出来精神本源的！所有的壳子都真的只是一个壳子，没有里芯！
艾尔没失败一次都要暴怒一次——“为什么？！明明不该是这样的啊！为什么会失败？！”
他到底是该觉得喜悦还是苦涩？——他之前也试过了对自己的复制，可是同样的源细胞出来的个体都无法成功拥有意识，无法复制的精神体，证实了他确实是一个很特殊的存在。毕竟他的前期试验可是也用了多多兰的人类身体细胞和莉莉娅特人类身体细胞试验过了，确实成功了。虽然诞生的精神体只是一个初始形态，但是起码那也有培育的可能！
他是该为她同样跟他是特殊的而骄傲还是悲哀？
又一次控制不住地爆破了一个房间，他最后还是着手开始了其他的实验让他先分散一下注意力——再这样下去他可是会疯的！
期间路过了他的精神体储存室，那些被他下令自毁的精神体最后都汇聚在了每个自然星域里的‘回收站’，他把那些经过地底能量洗濯的黑色能量体全部捕捉回来，存放等待研究，顺带一提，居住在这种‘回收站’上的青年a和美人s还有两个女生，都还好好的，只不过他们都被禁锢在了那里永远无法离开罢了。
是艾尔对他们下的禁制，而他们无法解开——即使解开了，到了外边，外边那空茫空虚的世界，还剩下什么？那些成片自毁的机器人把所有的成品城市给炸的七零八落，而他在让这些家伙自毁前的那个命令就是：将所有文明资料都给传送到他所在的中央核心，然后摧毁所有的记录文明的东西。最后，在自毁的时候毁灭一切。
他又不在乎什么，无所谓了。只要资料好好的给他，就行了。
艾尔不知道，他所极力想要挽救的，想要召回的精神体就弥散在他的周围空间中，看着这个世界。
他还在忙碌着，忙着对于那些在凡尔希帝国发展中被人类毫不留情消灭的物种的研究，还有研究一种跟人类能够进行有益寄生的虫子——菲拉。
这种绿色的虫子如果能够活到成年那真是特别美丽，他们依靠着人类的精神源而生，只需要汲取很少的能量，然后在死后回馈给宿主经过它提炼和凝聚的所有精神源，帮助人的精神体再次突破。

第一百一十六章　时代末

没有国家，甚至没有了人类。跨越了数十个星系的庞大帝国就在短短的十几个平行小时中灰飞烟灭，然后沉眠。而造成了一切的始作俑者则是回到了家乡，没有任何的感慨，和其他的复杂情绪，本来就是他的命令而已。
恐怕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想到毁灭一个帝国会这么容易——两个指令，然后所有的一切基本上就‘砰——’地玩完了。
虽然在帝国内部见到的‘人’大多都是正常的四肢分明、皮肤光滑（或许颜色各异）、五官分明的，但是事实上，并不是这么大的宇宙里没有其他物种，光在帝国范围内就有不少其他奇异人种，可是在帝国扩张过程中对待这些‘人’刚开始是毫不留情的毁灭，当初即使是存留下来，这些物种也因为没有足够的力量而地位低下，还很不适应帝国的各种体系，反正最后这些大多都移民或者呆在自己的家乡，也就是那些偏远星球了，在繁华的地方基本上是见不到这些‘人’的。
而确认对人体有不明原因影响的物种在开荒的过程中大多都被消灭了，要不就是在研究的过程中因为不小心而消失了很多，虽然后来又特意去复活这些不小心灭亡的物种，可是还有好多最后都是无法挽回的——虽然除了那些专业的研究人员外恐怕是没有多少人会觉得遗憾的，除非他们亲眼见到那些物种生命的美丽。
多么美丽的小东西！可惜却是被人类毫不留情消灭，并且一旦发现了感染者就立刻处理。如果不是艾尔后来又在一个未经开发的星球上发现了它，恐怕这种美丽的小东西也不会进入他的视线。而是最后在那个隔绝的星球上慢慢灭亡。
那个星球上开了灵智的物种很少，所以他们的精神源大多都是处于原始状态。根本没有人类那种衍生出的星云一样的精神力环绕，也就意味着菲拉虫根本就无法从中获取多少岁能量；而这个星球本身的晶石储备就很少。能够散发出那种能够直接被菲拉虫吸收的能量的晶石更少，所以这个物种基本上算是濒临灭绝了。
艾尔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让自己不至于无事可做，所以开始尝试把这个小东西跟人类进行一下‘绑定’，看看能不能让他们不需要每次都要通过人类吸入卵后才能进行孵化，让人从一开始就带有这种玩意儿。
阿吉就在一边看着，现在她自己的意识完全混沌的，没有任何‘自我’的认知，状态还是跟空气差不多的谁也感受不到她的那种。
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停留在这里。可是就是不愿意离开这个人的身边，这一带的各种消息都是在她的精神中源源不断运输过来，可是她似乎完全无法理解，只是关注着这个青年做了什么。
而在她的感知中，时间过得很快，起码在她的感觉里，还没过多久艾尔青年的实验就成功了，她还跟着他看见了他前往了一个很奇怪的星球——上边只有一小部分是适合人类居住的，其他地方都是无边的炼狱景象。双方的分界线鲜明的让人觉得有点不合常理——带着一个奇怪的容器进入了房间，那里面的床上躺着一个很美丽很美丽的女人，她的金发如同阳光一样灿烂，可是她的面色灰败像是濒临死亡。
“我是自己选择的死亡。不用伤心，因为这对我来说，恐怕是一种解脱。”她这句话说的有点吃力。苍白的面色和干裂的嘴唇不会让任何人怀疑这一点，但是她还是坚持着露出一个微笑——因为她旁边还有两个人。一直嘴里咬着棒棒糖不肯松的玛莎蒂拉和始终只有一个字母作为名字的a。
然后很奇异的，她的状态一下好了起来。说话都不磕巴了，连面色都红润了点。她的眼神很亮，看着艾尔和他手里的容器：“……你是想要我继续存留下去吗？因为你会带她回来？”
艾尔的表情从当初就开始没怎么变化，给人的感觉就是很温柔，可是仔细观察就会觉得又是很疏离的，他对待克丽丝的死亡也没多大波动，因为毕竟这不是跟他有直接渊源的人，只是她的朋友而已：“你难道不想重新看见她吗？还是你觉得我无法让她归来？”
几个人都了解外边的情况最后都是眼前这个看上去清秀温雅的青年造成的，包括当初的时候，多多兰能迅速地将自己的‘机器’大兵给扩展也有这个人提供技术的原因！真是让人难以想象，明明是这么年轻的人，竟然轻易就将原来的女王和不知道何时重新回到了帝国的圣王殿给摧毁了……而现在他说能把阿吉重新唤醒过来，基本上这两个女生都是信的。
克丽丝摇摇头，对他说：“我相信，”然后又看向了玛莎蒂拉，“在之前我知道自己的状态不正常……可是我的过去确实是因为我知道有救赎才存活下去，毕竟当初我可是把她当成男生的……可是她早就消失了，我也残喘了这么久，就是因为我靠着思念s才能走过来，但是……现在我觉得我再继续欺骗自己的话我真的会疯的……我的精神从小时候就不正常了，能坚持到现在我已经到了极限了。”
她说的很平淡，就像她曾经很平静地把自己曾经遭受过的事情讲给了当初的四人组听的时候一样。玛莎蒂拉一不小心把口中的硬糖给咬碎了，转身又去拿了一个，可是很久都没有转回来。
克丽丝在说完那一长句话后就差不多坚持不住了，呼吸开始急促，然后露出了一个很朦胧的笑容，像是看见了谁一样。
最后，她在艰难地扫视了房间后只留下了一句话和一滴眼泪：“抱歉……不能陪你了……”
不能陪谁？只能是不在这个房间的某个‘人’。玛莎蒂拉转回来后眼睛有点红，表情似乎是有点悲伤，在亲眼见过了那种帝国和人类毁灭的过程后，无论是谁都会觉得自己或许过于渺小，一个人的力量实在是有限。她能做什么？能做出来什么事情对外界这不可逆转的事实做出更改呢？她觉得自己哪怕是再继续学习下去恐怕也无法达到那种她想要达到的境界……
过得生活太小了，只有自己的房间里，只有自己的零食只有自己的机器和各种技术语言，曾经以为这样就够了，她就能好好的生活，可是谁知道这世界会突然就出现这种像是小说里一样突然的转折，到了她需要更多的力量的时候才发现她根本无人可求……
太过狭小的世界啊！可是这些不在经历后是根本不会知道的，而等她意识到了的时候，再做这些已经没有用的。该不在的都不在了，现在的她一无所有，连家乡都无法回归——多多兰掌控着她的家乡，如何回去？而现在，那个人在那里，而她和这里的其他两个人都被青年给禁足在这里，不可以踏出。
后悔？后悔有什么用？小小的世界里本来熟悉的人没剩下几个，而她还很幸运，身边有人能够陪着她，不至于孤独终老，可是她面前的这个还有旁边屋子里站着的那个，都失去了这等运气。
艾尔将克丽丝的精神体保存好后，提脚就准备了离开，而拥有着不老外表的某个机器人则是在旁边目送着他带着那个光球离开。
“感觉怎么样？”青年a拍了拍他的肩膀，问。虽然表情看上去是一贯的很欠揍，可是他现在倒是宁愿让这个越来越‘人性化’的家伙揍一顿，起码能发泄一点，不是吗？
“真是，再糟糕不过了。”s没理会这家伙，视线还停留在那个升起的飞行器上。良久，才收回了视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只留下了最后一句话。
a在他回房间的路上紧跟着他，这个懒家伙现在早就没办法懒了，虽然他这个地方基本被划归上是一个‘桃源乡’……
“……嘿，伙计，告诉你个好消息，你已经算是一个真正的‘人’了。”懂得了这些人类的复杂感情，人心都有了，还有什么缺的？肉体从来不是区分人的根据。
可是s还不理他。
无奈他只能继续开始胡扯：“真是不敢相信，这个世界竟然这么有戏剧性，”吹了声口哨，a想了想还是干脆放弃了，转身对着玛莎蒂拉说，“所以为了我们两个的孩子着想，我们还是不要生了吧？”
玛莎蒂拉本来在看着艾尔的飞行器消失的时候脸上表情还不怎么好看，现在顿时有点哭笑不得，随手拍了拍她未来伴侣的肩膀，回去休息了。
还是需要一点时间，这永远不留情的世界。
我们每一个人到底该如何？
艾尔又花费了很久给他可以说是“新创造出来的”物种来提供一个发展历史和背景，当然，纯粹是虚构的，把这些资料输进去他们的大脑后他们估计就会深信不疑，毕竟他让那些没有智慧的‘苦力兵’把那些‘遗迹’改造成了他设定的那种样子。挑好了星球把他们扔在那里后他就不再管他们了，下了监视并手机信息自动处理的命令后，任由他们自生自灭，当然，他也相信他们很快就又会把脚步迈向这永远吸引人的星空。

第一百一十七章　。

现在基地里所有的资料都是由一个他制作的真正智能核心管理。
本来他是想把所有智能系统全部摧毁的，可是后来他还是又重新构建了一个，命名——玛丽。
玛丽就是作为他的试验基地的最核心终极处理。
而等他又一次开始了复苏阿吉的实验的时候，他绕了个弯，开始试试能不能改造一下他用来培育复制体的细胞，看看能不能利用别的方法来实现。然后——
第一个女人成功诞生了，而艾尔懒得给她取名，就干脆命名为ii，只是冠上了一个姓，苏。
这个女婴生活的地方其实都是那些表面上看起来跟人一样可是本质没有任何智慧的机器人负责的，而艾尔又不管她，一个人懵懵懂懂成长，艾尔觉得她的那张脸还算是顺眼，所以给她专门开了一个资料库，基本上能让她看的塞进去了——呃，也包括很多各方面的‘知识’。
在他陆陆续续又开始尝试减少混入的其他基因的比例的时候，苏ii在成长后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一个人离开了，而艾尔刚开始也没有在意——就当小孩子出门散心，当然，他有吩咐那些傻大个跟着这个姑娘体内的追踪器去保护她的。
迷茫的意识飘荡在艾尔的周围，在女婴诞生后却不知道为何也开始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