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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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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我在想什么呢?小姑娘一想到之前的那幕,脸蛋就刷地红得像个熟透的小蜜桃一般,羞得都要滴出水来。可见到楚歌一直沉默不言。她又开始紧张,以为是自己先前说错什么话了。
“嫣儿……”
“啊?”
楚歌抬头看着她。沉浸在自己幻想中的少女被吓了一跳,险些将手里的书掉在了地上。
她早就习惯了楚歌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模样,可见到对方突然这么认真起来,依然不免有些紧张。
“我要让你过上好日子。”
这句话并不是什么海誓山盟的诺言。更谈不上多么浪漫。楚歌在替别人抄书的时候,唐嫣儿经常都会站在他身边,替他研磨,因此也算看过不少关于情情爱爱的书籍。哪个少女不怀春?谁不希望未来的郎君是个受万人敬仰的大英雄来迎娶自己?
但唐嫣儿不同,她不被关在笼子里的金丝雀,她没有小姐们悲春伤秋的情怀,她只是一个尝试过生活是什么味道的少女。她只希望自己这个不善言辞的楚大哥能老老实实地守着自己一辈子,什么英雄才子,浪漫情话。都不是她所需要的东西。但当楚歌说出这句根本没有任何浪漫可言算不上情话的情话之时,她还是微微一怔,然后轻咬着下唇。微垂着脑袋,眼泪吧嗒吧嗒地落到了地上。
楚歌起身,揉着她的小脑袋,大笑道:“我的嫣儿把脸哭花咯。”
看着前者的作怪模样,唐嫣儿瞬间破涕为笑,旋后皱着小鼻子轻轻一拳捶在了他那还不得宽广的胸膛上。
“楚大哥欺负!”
楚歌嘿嘿一笑。很快又坐了回去,自己现在就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想要让嫣儿过上好日子也并不是像他说的那么简单。以后的事情都可以再说,但眼下却是要将这个任务完成。唐嫣儿自然也要尽全力帮忙,两人的生活收入大部分都来源于抄书,唐嫣儿虽不能说有什么大才之学,但这么多年以来,他跟在楚歌身边也耳濡目染地看了许多书,待到后来楚歌每次接到大活的时候,如果没有唐嫣儿帮忙都完成不了了。唐嫣儿总能将书上的重点内容很快地归纳出来,这会给楚歌省去许多时间以及不必要的麻烦,楚歌写得一手好字,唐嫣儿博学,两人在这方面的合作可以说是天衣无缝,如果这事发生在大户人家,恐怕就会流传成为一段佳话了。
今天亦是如此,两人都知道这是在帮渝州城的地主张富贵办事,事后的酬劳虽说肯定丰厚,但绝对是容不得一丝马虎的。当然,楚歌本来就没有将这些俗事放在心上,他根本就不是这个层次的人物了,只要他愿意,别说小小张家渝州城,就算将南域的天给换了也谈不上多难。可当他发现自己体内竟连一丝修为都没有剩下时,才稍稍收敛了这种想法,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带这丫头去啃一回她一直想吃的猪肘子,买一件她只敢看却从来不会奢望得到的漂亮新衣,还有家里的米缸,油罐里的猪油,一定得让它们结结实实地满上一回。那块算咸的醋布也该丢得了,他要用这次赚得的银子去买盐,买一斤。
这便是楚歌现在所有的愿望,柴米油盐醋,这些高高在上的修炼者们从来不会在意甚至不屑的东西,却是实实在在地难倒了这个凝聚星丹的真正强者。
怀着美好的愿望,工作的力气自然就会更大一些,两人的配合向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从研磨、阅书再到归纳重点摘抄下来,这里的书籍虽然堆积得很多,但以两人这么多年的经验,要在戌时之前完成工作,时间肯定是绰绰有余的。
可是大概在一个时辰过后,两个人的速度却渐渐慢了下来,小姑娘的两道如柳叶般的青眉却渐渐皱了起来,那张还显稚嫩却初具倾城之姿的脸蛋,也变得愈发茫然苍白起来。
因为她发现这些书是她从来未曾看见过的,是根本不属于凡人世界的,星元是什么?元脉又是什么?(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六章 始末
张府是整个渝州城内最大最豪华的府邸,假山绿水,园林回廊相互交错,别说是几位夫人小姐的住宅,就连下人们的住处也是别的大户人家好很多。∷四∷五∷中∷文张老爷不是个为富不仁的人,相反,他乐善好施在整个渝州城的名声都是极好,更别提生了个仅仅十五岁便自学淬体的天才儿子。今日张天少爷在那些人面前露的一手,可是把他们吓得不轻,就连平日里在商场上给老爷作对的几位家主都亲自提着礼物来负荆请罪了,今日的张府可谓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地一片。
下人们忙上蹿下,或是清扫厅堂,或是修剪花草,总之连那假山底部的淤泥都给清理干净了,数十名大厨在厨房里精心挑选着晚宴的配菜调料,夫人小姐们整天都关在屋子里补妆挑衣,那模样就像是要赶着去参加皇帝老子选秀女一般。但不管如何,从天刚一亮起,张府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就没哪个人敢停→,ww。下来多喘一口气。很多人以为是老爷要为少爷淬体踏上仙人的道路好好庆祝一番,但也有几个耳朵灵的却知道,那是有大人物要来府里做客,但具体是谁却是没人知道。
不过值得弄出这番阵仗,让老爷天还没黑就站在府门前亲自等候迎接的人物,想必也不是他们这些下人可以去揣测评论的了。
仆人们只得将自己手头的工作完成得更漂亮些,一边伸着脑袋不断往门外看,一边期盼着晚宴能顺顺利利地进行,好让老爷有心情给他们打赏些碎银。
在张府比较偏僻却又风景雅致的一处别院里,一名身着华袍的少年正席地端坐在假山旁,而在他身后两丈左右之地则站着一名仿佛黑衣男子。那男子表情冷漠,佩剑。浑身散发着的淡淡血腥味为他贴上了个生人勿近的标签。
片刻过后,少年睁开了双眼,看了眼天色后才缓缓站起了身来。
“影子,你觉得这次有多少把握?”
少年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满不在意地问道。
“恕属下多言,宗里既然肯派人来说明是有机会的。但少爷您不该将摘抄功法习录的事情交给一个无名小子去做,这是张家送给星云宗的一个礼物,不管那位大人承拒与否,都该您亲力亲为,趁着老爷还没发现,您还有机会补救,如……”
“你一开口便破了身上的血气,跟个话痨似的。”
张天不耐烦地摆了摆手,说道:“那位大人不会接受的。最多走走形式罢了,毕竟那功法就连我这样的外行人都看得出来实在残缺不全,否则,以我的天赋怎么会进步如此缓慢?”
“少爷说的是。”
黑衣人干净利落地回答道。
张天沉默了半晌,这才淡淡开口道:“那个姓楚的不是什么无名之辈,他写的诗词作的文章我偶有看过,比翠云楼里的那群酒囊饭袋好得多。也难怪即便穷成这般模样,那个叫唐嫣儿的女子也愿意跟着他。想必是指望着他能有出头的那天。”
说到这,少年那清俊的脸庞上露出了丝与年龄极不相符的阴冷笑容:“影子。你说我让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狠狠出一次丑,那会怎么样?”
黑衣人老实答道:“少爷您以前命我调查过他,此人或许有几分才气,但却是真正的心高气傲之辈,若是被当众戏耍轻则意志消沉一蹶不振,而重则就指不定会做出什么糊涂事了。而且。以老爷的性格,要是让他知道是这小子摘抄的功法目录,说不定会打断他一条腿。”
影子悄悄瞥了自家少爷一眼,小心翼翼地问道:“少爷是对那姓唐的小娘子有兴趣。”
张天微眯着眼睛,未曾回答道。前者大骇。急忙扇了自己一嘴巴子,告歉道:“属下多言了。”
“我知道你什么心思,我再提醒你一次,我没有下命令的事情你最好不要擅作主张。女人……强抢来的又和那云烟楼花钱买的有什么区别?她只要亲眼看见楚歌变成落水狗时的模样,我自有千万种办法将她拿下。而你若是自作聪明坏了我的兴致……你知道后果会是什么。”
张天脸上露出了道和煦的笑意,他轻轻拍了拍影子的肩膀,却令得后者冷汗淋漓,如同甚至冰窖一般,全身都不敢动弹半分。
富贵人家的孩子总是更早熟一些,但张天这样的却又是另类的了,十二岁便时便找云烟楼的头牌姑娘开了苞,十四岁之时不说阅人无数,却也是饱尝暖玉滋味的人了。他不做普通纨绔那种强抢民女的低级事情出来了,就如他说的,抢来的和买来的又有什么区别?而自己从来不缺钱,这种事情对于他本人来说就是种侮辱,如果在床第间没得到对方的心,还谈什么鱼水之欢?那无非就是纯粹枯燥的发泄**罢了。当然,他要让别人付出真心,自己却是从未真正心动过。
直到三月前他从绸庄里回来,看见那个路过此地,因为自己多看了她几眼,她便敢朝自己瞪眼的女子时,张天心里的某个地方便微微触动颤抖了一下。可当他准备好了合适的笑容要上前打招呼时,那个女子已经消失在了人潮人海之中。
那天过后,他便命人去查询那名女子的下落,甚至为此不惜重金从京城里请来了几个有名的画师,若不是不想惊动对方的缘故,他早就命人上街贴告示了。
但最后张天得到的消息却是令他肝火大动,自己还不容易找到了个瞧得上心的女子竟然是城南一个穷小子的童养媳?当然,张天也不可能因为心里颤动了下就要为一个女人要死要活,更不可能为了一双被人穿过的破鞋,就要坏了自己的原则令影子去抢人,那样实在太掉价。
在这之后,他在调查了楚歌的身事履历后,随意讥讽了几句便没在意过此事。直到半月前,父亲得到消息说宗里有人要来,而他又打算将自己修习的功法摘抄成录作为礼物送给那个使者,张天这才想起了那个替人抄书的穷酸小子。
“走吧,那位大人应该快要到了……”(未完待续……)……30+12551099……》
第三百一十七章 认错人
夜幕悄悄降临,整个渝州城正值华灯初上时,这座小城虽位于齐国边境,但如今天下少有战事,也算得上昌盛繁荣了。。520。酒楼妓院、吹灯唱戏、华庭聊斋应有尽有,街上小贩的叫卖声,路人的讨价还价声,才子佳人饮酒对诗,舞女艺妓琴瑟交鸣,宛如形成了一个个音符奏响了小城的繁华。
当然,今晚整个渝州城的人都知道,要说最热闹的地方肯定非张府莫属了,张老爷要为他的独子张天办宴席,以庆祝他完成淬体踏上修道之路。修道二字对于小老百姓们来说意义可是非比寻常,在他们眼里只要与这两个字沾上边的就是仙人了。那星云府不是每年都会举行宗试吗?就是为了挑选有资质根骨的人进入仙门里修行,但历年来,渝州城里还真是没有诞生过几个达到要求的人,而有幸获得仙门垂帘的孩子,他的长辈家族都会因此水涨船高成为城里的豪门大户,这便是所谓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而如今,张家少爷竟在未进入任何宗门的情况下,便自学成材引星光淬了体,这给习惯了仰望修炼者的平民百姓,其震撼有多大也就可想而知了。据说,就连宗里都有人关注了此事。这不,张家弄出这么大的阵仗,那条百丈之长的赤红裘绒地龙从府门口一直铺展到街尾,街道更是被打扫得一尘不染,天还没黑时便张灯结彩,而那张老爷更是早早就领着全家老小正襟危坐地等候在门口相迎。这等阵仗恐怕就算皇帝老子驾临也不过如此了。
当然,张家要迎来的贵客肯定不是那位国君大人。早前据说张天的事迹传到了星云宗去,所以人们都在猜测值得张家如此重视的客人一定是宗里的某位前辈了。
猜想归猜想。此时也不会有哪个不开眼的去给张家添乱,就连那些等候了一天想要送礼却连茶水都没喝到一杯的人,更是早就自觉退了去,在附近的酒楼中订好了位置,遥遥观望着这边。世人总不缺少爱看热闹的人,甚至因为那个传言的缘故,更是连平日那些清高孤傲的才子都等候在街道外。不停地往这边打量着,凡夫俗子们没有太复杂的想法。无非就是想一睹仙人风采,能距离近些便是算沾了仙气。
甚至就因为那个贵客的缘故,距离张家府邸近些的酒楼,连茶水钱都比平时贵了数倍。而且还座无虚席,视野好些的位置,随便点的几盏小酒吃食更是都能抵得上一般人家几年的开销。
不管来的人真的是仙人与否,酒楼里的掌柜们都是喜笑颜开地赚了个金盆满钵。
夜幕已经降临,在众人翘首以盼了两三个时辰后,一个身影终于出现在了地龙之上。
没有人看见那个黑衣人是怎么出现的,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一般,可谁都知道这个时候出现的人肯定是正角了。没有哪个人会傻到吃了熊心豹子胆在这个时候去捣乱。围观的群众陡然精神一振,借着两道灯笼的微弱光芒直勾勾地盯着来人。大气也不敢出一口,就更不要说喧哗了。
但没过多久,围观的人都不免有些失望。这传说中的仙人没有白发飘飘,青衣拂尘,他只是穿着一件很质地很普通甚至做工都算不上精细的黑色布衣,背上背着一柄黑色大剑,微弱的灯光照着他的侧脸,并未烘托出多少神秘潇洒的气质。那张脸甚至比他身上穿的黑衣还要普通。黑眉如柳,却并不尖细。眼瞳干净清亮,看不见任何杂质,加上略厚的双唇,除去长相还算俊朗以外,光从气质上来讲,这位仙人都与那些只知道死读书的酸腐儒生没有什么两样。
而更令人失望的却是他的年纪,怎么看也就只有十六七岁,这一发现便让群众们觉得,这来的人不过就是宗门里的一个普通弟子,根本就不是得到的高人,这张家的反应未免也太夸张了些。虽然有些失望,却也没人敢真的指指点点,就算是普通弟子也是仙道上的人,不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可以胡乱评论的,只是现实与心理期盼的落差太大,令得那些花了大价钱想要近距离一睹仙人风采的富人们有些不忿罢了。
但不管如何,别人不知道这青年人的来历,张富贵可早就通过一些关系打听清楚了的。此子乃是星云宗里执法长老的亲传弟子,未来可能执掌一阁的大人物之一,他张富贵就算再怎么心高气傲也绝对不敢在这样的人物面前摆谱,他对自己的儿子有信心,可凡俗与修炼界根本没什么可比性,你就算再有钱,人家要灭了你一个宗族也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甚至只要执法阁的人有想法,只要随便捏造一些事情出来,齐国随时都可以改名换姓。他不过是一方乡绅,知道这样的人物要来,自然不敢半分怠慢,几乎是拿出了自己能想到的最高礼仪规格来迎接这位贵客。
为了这事,他早前甚至还将家里那些娇生惯养,头发长见识短的臭娘们一个个地骂了个遍,就连家丁下人他都是亲自千叮万嘱,就连递茶添菜的环节也反复演习了好多遍,每一个细节他都是做到完美。
来的人的确不是皇帝,却是比皇帝身份更加尊贵的人物。
虽然这位执法长老亲传弟子的年纪比他想象中的要小了许多,但李富贵那精通商道左右逢源的脑袋,很快便补出了个自古英雄出少年的想法,这才好随时清楚地提醒他自己,绝对不能怠慢了这位看上去几乎与自己儿子同龄的青年人。
于是,李富贵便领着全家老小,声势浩荡地走到了黑衣青年身前,当着全渝州父老乡亲的面向着他郑重恭敬地鞠了一躬。
“恭迎前辈!”
“恭迎前辈!”
李富贵的妻妾,子女包括唯一的儿子张天在内,一行十几余人朝着青年人恭敬地行了一礼。
黑衣青年见到此番阵仗明显是被吓了一跳,李富贵等人见他没有说话,自然是不敢随便起身的,疑惑之余以为是自己不够诚心,于是将身子放得更低了一些。
诡异的气氛持续了良久,就连那围观的百姓们都为张家人暗自捏了一把汗,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才真正使得今日之事被所有渝州城的百姓们铭记,也使得那些花了大价钱才找打个好位置的富商们顿时豁然开朗,觉得果真不虚此行。
只见那青年稍许镇定过后,清了清清嗓子,这才略带委屈地慢悠悠地说道:“啥?我不是什么前辈,只是路过的,你们认错人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一十八章 笑话
死寂,场间气氛宛如被坚冰冻住了一般,仿佛陷入了某种绝对的静止。黑衣青年挠了挠后脑勺,脸上露出了道微羞略带歉意的笑容,而张家人明显没有反应过来,就连带头的张富贵都还未直起身。
这画面已经很难再用诡异二字来形容,不说张富贵一家老小,就连围观的群众都微张着嘴巴呆若木鸡,一个个地就如同被雷击傻的鹌鹑般,偏生那造成这一系列现象的青年人,如今还是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
片刻过后人群中不知道哪家小孩“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于是这笑声便如同瘟疫般迅速且不可控制地传染开来,即便他们都知道这时候不能笑,谁敢笑就是在扫张家的脸面,可即便不远处酒楼上阅历深厚的富商们,在一次次换着手紧捂着嘴巴,一双早就眯成了细线的眼睛看着窘迫茫然的青年人和张富贵那死胖子满脸不知所措的模样后,他们便彻底忍不住,大笑声就如冲垮了闸门的洪水一般,冲进了街巷,在整个渝州城的上空蔓延了开来。
笑破了肚皮倒还不至于,可翠云楼上的酒桌却没少遭殃,亲眼目睹了这一切的人们一边拍着桌子,一边抹着眼泪,一时间内是很难停得下来了。
“哈哈……不行了,唔……桌子拍坏了我陪就是,哈哈,小二再上两壶好酒,我要看看那张胖子怎么收场。”
“这边也快些添酒,哈哈……这厮今日将我等拒于门外,却不想精心策划准备了的事情被一个毛头小子给搅乱了。恭迎前辈?哈哈,这丢脸都快丢到屁股上去了。”
“黄兄?”
“王兄……哈哈,不曾想我等今日吃了闭门羹,却一同目睹了这等妙事。这几百两银子花得不亏,来来来……我等今日一定要喝个不醉不归!”
各家酒楼上的笑声最为猖狂,这些人之所以花钱买位置下来并不是为了想沾沾什么仙气,他们之中大多数都是以前的罪过张家,在得知张天淬体后亲自提着礼品登门道歉的富商。在一大早吃了闭门羹后便等候在酒楼中,就是想看看张家究竟要搬哪尊大佛。可谁曾想到,最后大佛没搬来,却是抬起了方青愣愣的石头把自己的脚给砸肿了。这事简直可以说是大快人心啊!
今晚,不仅百姓富商们乐得高兴,各大酒楼的掌柜们更是连睡觉都要笑醒了。
当然,处于事件中心的张家人却没有哪个笑得出来,反应过来后的张富贵的更是盯着眼前的愣头青,恨得牙痒痒。就连他那几个精心打扮后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儿,再次看着青年人的时候。哪里还觉得他英俊潇洒,气度不凡?分明就是个不明世事的穷酸小子,还学什么侠客负剑?莫要笑掉人的大牙才好。
男人的形象一旦在女人眼中崩塌,即便是再用金砖玉瓦也很难再堆砌起来,就更别说布衣单剑了。于是,这些先前还向着黑衣青年眉目传情,搔首弄姿的小姐们几乎在眨眼间的功夫过后,便毫不吝啬地向其投去了不屑恶毒的眼神。
张天拥有着远远超出同龄人的城府。可即便是他,此时也看着那一脸无辜的青年人。牙齿咬得咯吱作响。别说是像张家这样金钱地位兼具的一方豪族,就算是寻常百姓家,又有哪个经得起这般嘲笑?人要一张脸,树也得要一张皮的。
张富贵阴沉着脸大手一挥,预先等候在两旁维持着秩序的张家家丁拿着棍棒一拥而上,几乎片刻就将黑衣青年围在了中间。
而正在这时。张天却是抢先于众人一步跨了出去。一对如同毒蛇般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青年人,冷笑道:“不用你们出手,我要让那些蠢货看看,得罪张家人是什么下场。”
那些高大壮硕的家丁相顾看了一眼,最后在得到了张富贵的示意后。才慢慢退了开,但依旧没有走太远,就算是不出手也要将路给封死了,以防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趁乱逃走。
张富贵看着已经快要与自己齐肩的儿子,眼中露出道自豪之色,他张富贵一生没多大本事,大字不识几个却是住过茅房睡过花魁。能挣几个钱,生了个好儿子,才学城府不缺,修炼天赋更是万中无一,可以说,比起偌大的家产,张天才是他真正的骄傲。
所有人都以为他只是完成了淬体,却不知道那已经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若论修为上来讲,他已经是淬体三层,再加上长久以来,在杀手影子手中习得了不少杀人手法,可以说,现在的张天完全可以以一挡十,要解决一个细胳膊细腿的愣头青绝实在是轻而易举。
“卸了他两条腿,能让那些蠢货闭上嘴巴就行,抓回府里后随便你怎么处置。”
张富贵捏了捏眉心,强行压抑着怒气淡淡说道。
张天伸出猩红的舌头舔舐了一下嘴角,从身后的影子手中拔出了剑,刻意将剑尖拖在地上,发出道刺耳的摩擦声缓缓走向前去。
那黑衣青年明显是一副惊慌失措的模样,他看了看四周,发现那些先前还在笑的人此刻都一个个地闭紧了嘴巴,而领着小孩的大人,更是不顾孩子的哭声将之抱着快速离开了去。毕竟看热闹归看热闹,谁也不想遭受那池鱼之灾。
青年人苦着脸,连摆着手说道:“抱歉抱歉……我真的是走错路过了,发生这种事情大家也不想的啊。”
而回答他的却是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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