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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煞-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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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有意思 暗查探

符夏觉得有些眼熟,随后很快便认了出来。
“你一直在这里?”她平静地盯着已经跑到跟前瘦瘦黑黑的小丫环,让人猜不出情绪。
这人是不久前,林儿从王管事带来的那堆备选中挑出来的,如今没在惜夏阁里头呆着,却跑到了这里,看样子是打探她的消息。
“回二小姐话,奴婢是惜夏阁里的四喜,李婶担心二小姐,所以林儿姐姐让奴婢过来探听下二小姐的情况。”四喜相貌普通,不过人却颇为机灵,简单一句话把应该要表达的内容全都囊括其中。
符夏只是微微顿了顿,而后继续迈步往前走,四喜见状也不多言,更不需要吩咐径直便跟了上来按着符夏的速度伴行。
“你以前是在哪里当差的?”符夏没有再刻意打量四喜,看似闲聊一般边走边问了一句。
四喜听到二小姐问她话,连忙回道:“二小姐,奴婢以前在府中是专门洗衣做粗活的,得二小姐抬举,这才成了您院里的三等丫头。”
“林儿让你过来打探我的情况,你是怎么想的?”符夏的问题跳跃得很,也没问得太明白。
四喜眨了眨天生有些浮肿的单眼皮,倒是一下子便领会了二小姐的意思:“奴婢不敢欺瞒二小姐,林儿姐姐只是吩咐奴婢过来看看,并没有具体交代应该怎么做。奴婢之前其实是在夫人院子外头听墙角来着,并没有打算进院子里头去等您。”
“为什么?”侧目看向四喜,符夏的面色不再似之前一般看不出情绪,而是微微带着点笑意,鼓励四喜继续如实往下说。
四喜面上略显尴尬,不过却点了点头,一鼓作气解释了个清楚:“奴婢是这样想的,若是夫人没有过多为难二小姐的话,奴婢在外头等着就行,最后再像这会一般跟二小姐回去便可。若是二小姐脱不了身形势不妙的话,奴婢也不会受限于人,立马跑去找王管事,让王管事来救二小姐。”
符夏当下便明白了四喜的念头,这丫头倒也有些主张,最少还能想到主子情况不妙时,她这个丫环也可能失去行动自由。
“那你觉得若我形势不妙的话,找王管事能管用吗?”她脸上的笑意深了两分,看这四喜倒是有点意思。
“奴婢只认得王管事,能找到的也只有王管事。不过奴婢觉得多少应该管点用的。”四喜答道:“王管事今日是领了老爷的命负责安顿二小姐的事宜,自然知道二小姐是老爷亲自去请回来的。二小姐这才刚入府便出什么事情的话,王管事肯定不好与老爷复命。”
“夫人那里,王管事的话估计没多大份量,但奴婢去求了王管事,王管事便不能装不知情置身事外。”四喜直接倒豆子般,把心底话全都说了出来:“王管事哪怕不敢直接去夫人那里做什么,不过一定会立马把这事告诉老爷,退一万步,就算老爷一时半会不在府中,王管事也会替二小姐另想他法的。”
“你年纪小小,心思倒是了得。”符夏止住了脚步,重新细细打量了一遍四喜,而后问道:“听你说话,倒像是读过些书的?”
符夏突然停下,四喜冷不丁险些冲到主子前边去了,赶紧跟着刹住脚,同时目光中透露出一股难以掩饰的骄傲与自豪。
“回二小姐,奴婢的父亲当年也曾是个秀才,奴婢年幼时,曾跟已故的父亲读过几年书。”
只此一句,四喜再无他言,有些浮肿的单眼皮眨巴了两下,骄傲与自豪的目光中因为她那已故的父亲多少夹杂了几分早已远去却永远无法忘怀的伤感。
符夏微微愣了愣,前一世她的视线之中根本没有这个四喜的存在。这一世,当避开那张为她张好的网,破开被人蒙在眼睛上的遮眼布后,整个世界都开始慢慢变得不同起来。
从命运拐点、未来走向这些巨大之处,到眼下最细微的人与事,所有无声无息的变化都让符夏的内心再一次的涌动着说不出来的兴奋与期待。
她没有继续询问四喜家中的的事情,也没表露其他,心思一转倒是临时多了个打算,不急不慢的回到了惜夏阁。
看着女儿总算是平安回来了,李氏什么都来不及说,只是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将女儿仔细打量检查了一遍,确定真的什么事都没有这才拉着在身旁坐了下来。
脸上神色稍微缓和了些,她多少了松了口气,但心里始终还是担心女儿似乎把事情越闹越大了,怕日后日子不好过。
李氏不担心自己,大不了就是一条不值钱的命,可女儿不同,女儿还这般年轻,将来的路还很长,得好好的走下去才行。
知道娘亲担心,符夏自个主动将事情大致说道了一遍,当然并没有将先前与姚氏的对立气氛说得那般严重。并且挑着关键点好好安抚了一番,示意母亲不必担心,只需相信她便是,一切都不会有问题。
李氏并非不信女儿的话,可毕竟这回都把姚氏给得罪了,哪是说没事就能放心的。直到姚氏那屋不久后当真派人送来了一桌还算不错的饭菜,李氏一颗悬着的心也暂且放了下来了些。
符夏很快便转移开了话题,母女两一起先行用餐。
吃过饭,时候也不早了,符夏让四喜服侍李氏回屋早些安睡,自己则把林儿单独留了下来替她梳洗。
从后厨出来后,林儿便被她提前打发回了惜夏阁,并没有让其跟着去姚氏那屋。
一方面,符夏担心李氏听到消息后惊慌过度而做出什么不明智的事情来,所以先行让林儿回来照看安抚好自个娘。
另一方面,她同时也想暗中看看,发生突发大事之际,自己院子里头新收的人都将会是一副什么模样。
这相府,这惜夏阁,她至少还得住上个三二年,可不想再如前世一般到最后连身旁服侍之人全都是吃人不吐骨头的白眼狼。
“二小姐,总的来说就就是柳婆子最不济,不时的跟人抱怨倒霉、运气不好之类的,一副被二小姐您给连累了的模样。其他人倒还好,虽说对您处境也不太乐观,但至少明面上不曾说那些不应该说的话。”
林儿把她所看到的都一一道了一遍,最后颇为愤愤地说道:“柳婆子这样的人也太不是东西了,早先挑人的时候可是什么都讲明了的,她不乐意当时可以不答应呀,如今竟又是这样的面孔,实在可恶。”
“不必恼火,这样的人早看清反倒是好事。什么都不必做,过些天找个由头将人给打发出去便是,至于其他那些没明着说道什么的,也并不见得个个都是好的。”符夏懒得为一个小人而不快,简单几个字做出了明确的处理。
林儿一听,当下便醒悟了过来,思索了片刻后点头表示明白了。
“那个四喜,是你让她去夫人那边探听情况的吗?”符夏没有再为不值当的人多耽误功夫,直接问起了四喜的事情来。
“是的二小姐,咱们院里的人手,奴婢与四喜关系稍微熟的,李婶太过担心,奴婢也不放心,所以便让四喜去探探情况。”
林儿如实回答。
符夏自是听明白了,这丫头与四喜的关系也就是那个样,只是比院里其他人稍微熟一点罢了,知根知底的话肯定是不可能的。
“林儿,你想办法暗中查一下四喜的底细,越详细越好,但是不要让任何人发现什么端倪。”她想了想又道:“另外,再悄悄留意一下,看看府里没在各主子院里当差的婢女中,有没有什么好苗子。”

☆、第三十九章 暗示

符夏的吩咐,林儿并没有过多询问原因,而是直接依言应了下来,并且在心里头牢牢的记下。
她看得出来,二小姐心思细腻,并不会轻易的相信身旁服侍之人,但对于她却完全例外。信任这种东西不需要过多的言语,而人心难懂,但有的时候却往往又是最容易感受领会。
林儿并不晓得二小姐为何会这般无条件的信任于她,也知道肯定不会如二小姐先前所说的那般简单,但任何原因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她绝对不会辜负二小姐对她的这一份信任。
符夏也没有过多的解释什么,林儿的行事让她更加多了几分满意。
心细踏实进退有度,基本上都不需要刻意**,日后只多跟在身旁耳濡目染,再增长些见识,必定不是庸人。
至于那个四喜,短时间内,她会好好加以善用,但依然只会普通对待,不会存有过多的希望。毕竟除了林儿以外,身旁其他下人都不可能简单博得她完全的信任。
好的婢女最主要的并非脑子与能力出众,毕竟只要有心,这些都可以**弥补,而唯有骨子里头永远不会磨灭的忠诚才是真正难能可贵。
一切妥当后,符夏便安然入眠,全然没有受到今日一整天所发生的任何事情的影响,而相府其他各处之人却并非人人都能像符夏一般淡然高枕会美梦。
姚氏等人自是不必说,府中下人几乎人人都在私底下议论着凶悍霸气的二小姐所作所为。
刚刚入府便高调张扬的把原本院子里服侍的下人全都赶了个光,而后又与表小姐发生冲突,紧接着大闹后厨打死了赵婆子,最后直接冲到了夫人那屋当众质问夫人……
相府中人已经太久没有见识过如此惊世骇俗的人与事,再结合起之前老爷派人三请,最后亲自出面将这二小姐接回一事,使得不少人都纷纷猜测起符夏如此嚣张的依恃起来。
猜测的同时,众人也的确被这凶悍狠辣的二小姐给震到了,短时间内肯定不会有谁那么不长眼惹事触霉头。
可更多的人还是不看好符夏的前景,顶多也就觉得二小姐是小人得志罢了。得罪了夫人,总有一天会被打杀得很惨,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就连惜夏阁里服侍的下人大多持有如此心态,真正看好符夏的怕也只有单纯想忠心回报的林儿以及另一个特别的四喜罢了。
可不论这些人如何去想,对于符夏来说都没有任何的关系,头一回出手,她已经达到了初步震摄效果,至于日后到底是谁没有好果子吃,当然走着瞧便是。
符仲景今日回来得很晚,刚刚进大门便被早已等在门口的王管事告之了白天所发生的各种事情,听到最后,那脸色当真难看不已。
王管事说话简洁利索,那么多的事情不过十几句话便一下子清清楚楚,而且还没有半点主观上的偏向,立场中肯如实陈述。
若是换成其他人来讲,只怕讲上大半天也没这般真实明白。也正因为如此,所以这些年以来他才一直能受到符仲景的器重。
整个相府下人中,身份地位最高的可不是什么老管家,反倒是实权在手却十分低调的王管事。
王管事心如明镜,老爷费那么多力气突然把这二小姐接回府肯定事出有因,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说,夫人短时间内想要在明面上给这二小姐造成大的危害基本上是不会被老爷允许的。
既然如此,那他自然不会帮着夫人歪曲事实,可报可不报之事当然不会多嘴,非得上报的也就如实便可。
果然,听完王管事的话后,符仲景虽面色更加难看,但也没有多说其他,只是不悦地嘀咕了一句:“女人就是女人!”
王管一下子便听懂了话中之意,老爷的确有火,而且这火即冲着二小姐去也冲着夫人等人。他很满意于自己的判断,并没有刻意偏向哪一方。
“大少爷回来没有?”符仲景很快抬步往里走,直接跳过那些破事问起符子鸣来。
“还没有,大少爷说今日有晚宴,怕是还得迟上一些。”听老爷问起大少爷,王管事赶紧跟上回话:“上午大少爷把二小姐送回来后便直接出去了,想来是比较重要的应酬。”
“他除了跟那些个狐朋狗友吃喝玩乐,还能有什么重要的应酬?”符仲景明显不信,却也懒得具体询问,而是直接吩咐道:“打明日起,除了月钱以外,账房不准再支给大少爷一个铜板,他真有什么正经事要用钱让他亲自去找我!”
“是!”王管事连声领命,这会明眼人都看得出老爷心情不爽,他小心都来不及哪里可能不识趣。
只不过,不是谁都能够像王管事一般明智,符仲景还没走几步,便又有下人迎了上来,不是旁人,正是姚氏院里的。
“老爷,夫人请您回来后马上去她那屋,说是有重要的事情。”来人也不知道是天太晚看不清脸色,还是如实传话习惯了,一句话下来让人有种硬绑绑的排斥感。
符仲景原本就不好的面色更是瞬间拉了下来,劈头盖脸的朝那传话下人骂道:“什么破了天的事非得半夜三更说吗?回去告诉夫人,本相明天一早还要上朝,有什么事下了朝再说!”
说罢,袖子一甩便直接怒气冲冲的往书房而去,今晚就准备在书房过夜,哪房都不去。
传话人也是吓了一跳,等她反应过来时,老爷早就已经走远。
人没请到,她也不敢耽误,匆匆折回复命。
姚氏心中本就有火,这会听到下人带来的回复,更是憋闷得慌。一挥手把其他闲杂人等都赶了出去,同时也让符瑶与姚玉莹都各自回去休息。
“姑姑,这事咱们就这般忍下来?”姚玉莹可是一万个不甘心,赖着不走继续说道:“姑父是想偏袒那小贱人吗?”
“莹儿你放心,这口气姑姑自然会替你出的!”姚氏有些头疼,自己这个侄女已经吵了她一个晚上了,其实她自个心里又何尝不想好好出口恶气呢。
“姑姑!那小贱人分明是有备而来,你看看她那个嚣张的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想跟您叫板,报当年她们母子被赶出来的仇!”
姚玉莹再次说道:“还有,那个贱人心机可是深得很,竟然连五皇子跟我们国公府的事情都提前打听清楚了不少,她这般处心积虑的摆明了不会轻易了事,这样的人就是一祸害,真不知道姑父再找回来做什么!”
“不论她想做什么,总之不会让她翻出什么真正的浪来。日子长着呢,姑姑会让她自食恶果的!”
姚玉莹最后一句话倒还有点可听价值,姚氏目露狠厉,冷声说道:“只不过日后咱们都别轻易自个动手,为了一个低微之人,实在是失了自己的身份,不值当!”
见状,姚玉莹顿时兴奋了起来,赶紧问道:“姑姑的意思是?”
“娘,二姐姐再如何也是父亲亲自去接回来的,她打小在外头长大,不太懂规矩是正常之事,大不了日后找人多教教就是,还是莫过多为难了吧,省得到时让父亲误会……”
一直没怎么出声的符瑶却是轻声细语的开了口,似有些不忍,竟是出声替符夏说起话来。
“瑶儿你就是傻,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单纯好心吗?你又不是没看到今日那贱人都做了些什么,若是由着她去,那还不得让她骑到姑姑头上吗?”
姚玉莹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教育道:“先前你自降身份去看她,那个小贱人可有领半点情?不但没有反倒是压根没将你放在眼中,这样的人千万别再滥施好心,不然迟早有你后悔的!”
符瑶被姚玉蒙一顿驳斥,倒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眨了延眼,微微点点头,算是听到了。
姚氏倒是没有在意女儿的“心软”,反倒是从符瑶的话中得到了一层启示。
“过些天老夫人差不多也该回府了,瑶儿说得对,规矩不懂就得学,到时让老夫人好生振一振相府的规矩吧!”
姚氏嘴角露出一抹冷笑,老夫人想做什么,就算是老爷也只能受着,她倒是要看看那个小贱人还有什么好依仗的。
一想到这,心情倒是转好不少,姚氏不是那种只争朝夕的短浅之人,而这相府之内无论如何最终也只能有她这一个真正赢家!
ps:感谢万俟清缘、元书〃两位亲赠送的平安符~~另外,这几天收藏涨得很少,还总掉,难道是情节出现了什么问题?亲们看书时有什么想法意见都可以留言告诉我的,呃,虽然我不一定都会改,但至少能够死得明白点么~么么,卖萌一下…(⊙o⊙)…

☆、第四十章 几两骨头?

次日天朦朦亮,相府里头的下人早已经忙碌了起来。
各房各院各司其职,就连被砸得乱七八糟的后厨也早就恢复了正常,有条不紊的准备着各式各样的早膳,一如昨日压根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符夏起得不算早,洗漱完毕,便陪着娘亲一并舒舒服服享用后厨主动派人送来的精美早膳。
早膳样式很多,显然花不少心思,甚至于送来的人还点头哈腰表示若不合胃口的话,只管让人去知会一声,立马再重新做便是。
除些之外,后厨的人还悄悄请教了林儿,关于二小姐的喜好以及对于每日膳食的具体要求全问了个清楚,哪里还有昨日那种故意轻漫之心。
惜夏阁里的下人一个个看在眼中,喜在心里,对于往后的日子自是乐观了不少。
看来昨日二小姐那般闹腾可不是什么胡闹白闹,才隔了一个晚上的待遇便是立马高低自现。
她们这些人既然已经在惜夏阁里头当差,那么自然是希望主子能够争气些风光些,唯有这样,她们才能够挺直腰杆,扬眉吐气。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道理谁都懂!
“二小姐,昨晚上您回来后夫人将后厨的人通通训骂了一通,上上下下的全都罚扣了不少月俸,说是以儆效尤。不过……奴婢还听说,夫人让人把赵婆子抬出府送回了夫家,并没有再追究什么,而且暗中让人给赵婆子的夫家不少银子,说是人死罪消,让他们将人好生安葬。”
见符夏吃得差不多了,边上服侍的四喜把今日一大早听到的各种消息都说道了出来。
符夏并不意外姚氏雷声大雨点小的做法,毕竟那赵婆子是得了姚氏之令才丢了性命,送点银子安抚家属再正常不过,倒是后厨有些根本沾不上边的下人因着姚氏的表面功夫而受了无枉之灾。
“对了,今日一大早,表小姐便回国公府去了,走时还气乎乎的脸色很是难看。听说昨个晚上很晚了表小姐还在夫人那屋说话,闲杂人等全都给打发了出去,具体都说了些什么就不得而知。”
四喜消息何止灵通,许多隐蔽之事也都在短短的功夫内收罗齐全。
但相较于这些消息本身来说,符夏更感兴趣的是四喜的消息渠道。
“这些都是打哪里听来的?”她擦了擦手,看似随意地问了一句。
四喜却并不随意回复,很是恭敬详细地解释道:“回二小姐话,奴婢以前一直在府中做粗使丫环,几乎什么事都做过,认识的小姐妹自是比一般人要多上一些。平日里小姐妹干活颇为辛苦,所以做事时说说话聊聊天便不会觉得那般劳累。府里头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各种各样的事情只要有点风声水响的用不了多久私底下便会传出来。”
“昨日二小姐刚回府便发生这么多事,奴婢多留了个心思,今日一清早便去找了几个要好小姐妹聊了聊,这些消息也许对二小姐并没有什么多大的用处,不过听听也应该无妨。”
“你倒是挺有心的。”符夏看向四喜,微微顿了顿,接着又道:“日后没什么事的时候便多去跟你那些小姐妹走动走动,大宅子里头闷得慌,偶尔听你说说各种各样的趣事倒也能解解闷。”
说罢,符夏让林儿取了点银两给四喜,四喜找小姐妹玩时也不至于手头太紧。
虽然她现在手头上已经没什么银两可用,连符瑶假心假意给她准备的那些打赏下人的碎银子也在昨日皆散了出去,但该花的还是得花。
其实,对于符夏来讲,能够用钱解决的事情都不是什么事情,挣钱这种事更是难不倒她。往后要用到银子的地方只会更多,给四喜花费的这种小钱真心连钱都称不上,但最后有可能得到的意外收获却绝对不是这点小钱能够比拟。
四喜心思敏捷得紧,当下便明白了符夏的意思,因此高高兴兴的收下银两,用来专门替二小姐收集各种各样的消息。
她跟林儿不同,与其他下人的想法也不一样,她甚至于无比看好二小姐的前景,所以愿意毫不犹豫去赌上这一把。
若是赌错了,对她而言并没有多大的损失,但若是赌对了,她自个的将来却必定会完全不同。
所有的念头只是在一瞬间便闪了过去,而符夏也并不在意四喜如此积极主动的原由。
就目前来说,她的确需要一个如同四喜这样的人做在身旁,胆大心细、灵活机敏,除了一些机密之事外,其他的多让这丫头表现表现倒也无妨。
用过早膳后不久,惜夏阁再次有了外人出入。
王管事打发了人过来传话,请符夏现在便去前厅一趟,说是老爷吩咐的。
具体什么事传话之人没说,符夏也懒得多问。
入了相府,她便已经挂上了符家二小姐的头衔,父亲找女儿过去,这样的事情再正常不过。
传话之人并没有提及李氏,这一点是符夏一早便与符仲景约定好的。
她的娘亲只是因她的关系而客居于此,并不是符家之人,不论何时都没必要也不想与相府其他人或事扯上关联。
留了林儿下来陪着娘亲,符夏只带了四喜前去。
今日这场照面怕是不会冷清,好好利用一番的话应该会有所收获。
一路上,也不必符夏吩咐,四喜主动将府里头一些主要的人与事挑着说了起来,也算是事先让二小姐有所心理准备。
四喜所说的那些,符夏全都清楚得很,但并没有打消四喜的主动积极性,她看得明白四喜的心思,也完全可以接受。
一个人最怕的不是有目的有所求,只要这个人在索求的过程中守得住别人所要求的那份底线。
而此时,符仲景已经出现在前厅落座,神色不明地听一旁的姚氏说着些什么。
除此之外,厅里头还有不少的人,除了并不在府中的人之外,符仲景的几名妾室以及子女都来了,就连昨晚上快四更天才回的大少爷符子鸣,也睡眼朦胧的坐在那儿强打着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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