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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煞-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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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大人没有旁的选择,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来,用三天功夫去解决这么个烂摊子!
“好,那我就在府中恭候柯大人的好消息!”符夏扔下这么一句,看都不再看姓柯的一眼,径直示意林儿带着四喜离开。
她相信姓柯的已经足够拎得清眼前形势,更不敢再随随便便的拿些没用的搪塞糊弄过去。虽然眼下不可能真直接拿得下姚家的大人物,不过姚氏与姚家人也别想轻轻松松一笔带过。
出了衙门,符夏让林儿直接将四喜扶上了马车,并示意车夫直接驾车前往同济堂。
四喜这一身的外伤,虽不至于致命,但是若不好生治疗的话,怕是容易留下病根,脸上更是可能会留下疤痕。
到了同济堂,符夏直接请了吴纲替四喜诊治。
如今吴纲在同济堂的身份还跟以前差不多,只不过找其看病的人却是多了不少。
符夏也不客气,径直亮出了相府小姐的身份上了楼上贵宾治疗室,并且指名让吴纲替四喜医治。
吴纲倒是一眼便认出了符夏,看到符夏带来个全身是伤的小姑娘,心中也是好奇不已,但碍着医者的身份,并没有多问什么,直接先让人将四喜给安置好,先行给病患症治。
“小姐,虽说医病没有太多的讲究,但吴大夫毕竟是个男的,四喜身上哪里都有伤,让吴大夫治是不是不太方便呀?”
林儿呆在一旁,悄悄地问着符夏,这会吴纲正在给四喜把脉,一会肯定得检查身上各处的伤口吧?
“没什么不方便的,没看到旁边有女医侍帮忙吗?”符夏反倒没有回避什么,甚至于刻意将声音提高了一些,好让四喜也听得到,省得那丫头心里头担心又不敢吱声。
果然,听到这话,四喜表情放松了不少,而吴纲则侧目朝符夏与林儿看了一眼,目中带着笑意。
林儿有些尴尬,但很快便带了过去,专心关注起四喜的情况来。
吴纲替四喜把完脉后,大致检查了一下四喜身上的外伤,而后便示意一旁的女医侍单独替四喜清理伤口,敷上他配的一些外伤药,等处理完毕后再通知他。
“符二小姐,咱们外间说话吧。”很快,吴纲起了身,做了个请的手势。
符夏点了点头,留下了林儿在这里帮忙照看四喜,自己则跟着吴纲一起到了外间就坐。
“请问吴大夫,她的情况怎么样?”符夏对吴纲品性本就极有好感,再加上母亲的性命便是吴纲所救,是以更加尊敬不已。
“二小姐不必担心,虽然伤得不轻,但好在并没有伤及内脏,全都是皮肉伤,虽说得费上些时日功夫,不过问题不大。”吴纲见符夏很是担心,问道:“不知这是二小姐的什么人?”
“是我的一个贴身婢女,算是因为我而受的伤,所以垦请吴大夫多费点心,让她能够得到最好的治疗,早些康复。”符夏得知问题不算太在,倒也安心了一些,继续问道:“对了吴大夫,她的那些伤会留下疤痕吗?”
“这个,我到时会调制一些药膏给她用,尽量吧。”吴纲如实说道:“脸上的话应该问题不大,不会留下什么印迹,不过身上有几处可能没办法完全消除。”
“一会我再给她开个方子,抓了药后带回去煎给她内服,另外还有一个外敷的方子,那些药是每天一换的,等会医侍会告诉你的婢女如何做的。三天后我会去府上再给那姑娘复查,若是其间有什么异常,就得随时将她送来。”
吴纲边说边写了两个方子,让人去药房拿药。
弄妥之后,吴纲盯着符夏仔细打量了一小会,片刻却是说道:“二小姐,你自个近日身体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没有呀。”符夏摇了摇头,心中有些奇怪,但很快她脑子如同想到了什么,转而说道:“不过既然来了,那就顺利麻烦吴大夫给我号个平安脉吧。”
吴纲点了点头,并没多说什么,直接替符夏把起脉来。
把脉过程中,吴纲的神色渐渐有些莫名的奇怪复杂,而符夏亦没有急着询问,一直到吴纲把完了脉这才出声。
“吴大夫,是不是我的身体有些什么问题?”她知道吴纲不会平白无故的问她近来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医者望闻问切,吴纲明显是看她气色有些不太对劲才会有此一问。
“二小姐气血略有异常,但却并不明显,短时间内倒是不会有什么问题,不过长期积累下去的话对身体却是极其不利,严重的话容易导致情绪失控、精神错乱。”
吴纲倒也直接,并无任何顾忌与隐瞒:“而且,二小姐气血上的微弱异常并非身体内部本身出了什么问题,而是受了药物的影响。”
“你是说,我中了毒?”符夏心头一怔,当即倒是反应了过来,明白了吴纲的大致意思。
“倒也不完全算是中毒,因为影响你气血的并非是真正意义上的毒药,恰恰相反而是一种可以使人镇定的良药。”
吴纲解释道:“应该是有人在你的饮食中长期添加此物,每一次用量都十分小,根本无法察觉,不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对身体也没什么影响。但是这种药物不容易排出,容易在体内积压,时日长了就会造成先前我所说的后果。”
“若是有个两三年的话,后果将会十分严重,而且还很容易造成忽略与误症。这种手法可是比普通的下毒高明得多,根本让人极难察觉,防不胜防,等到自身察觉之际已经来不及了。”
吴纲微微叹了口气,倒是有些同情眼前这个小姑娘:“我也是因为很多年前曾听我师父偶尔提及过一个真实的病例,不然的话,只怕也不一定能够诊得出来。”
“不过二小姐目前情况还算十分之轻,我开个方子给你喝上七天便无碍。只是二小姐回去后还得好生注意一下饮食,莫让人再动了手脚去。”
符夏这会哪里还听不明白,这是有人绞尽脑汁的想要害她呀!若非正好带四喜来找吴大夫诊治,她只怕根本不可能察觉自己已经被人给下了一段时间的“良”药。
“吴大夫,真是多谢您了!”暗自吸了口气,符夏平复好心情,衷心朝吴纲道谢:“吴大夫当真是我娘跟我的贵人,感激的话我也不多说,日后吴大夫有什么用得上阿夏的地方,还请吴大夫务必告之,阿夏定当尽力而为。”
“二小姐客气了,医者父母心,这本也是我应该做的。”吴纲笑了笑,直言道:“二小姐能这般感激,我已经很开心了。”
“吴大夫,阿夏有两个请求,希望吴大夫能够同意。”符夏见状,也没有再多做口头的客气,因为对于他人给予的恩情她向来都是铭记于心的。
不论人家是否在意,总之自个不敢忘记,若是有合适的机会,必定加倍相报。她做人向来如此恩怨分明,绝对不会有半点的含糊。
“二小姐请说,若在吴某能力之内,吴某自然不会推脱。”说实话,吴纲对于符夏这个小姑娘印象极其之好,不然的话也不会主动提醒什么。
虽说医者父母心,但很明显符夏被人下药一事牵涉到了相府内院的一些复杂争斗,没有必要的话,他都不可能主动去趟这样的浑水。
符夏见状,也不耽误,径直说道:“其一,阿夏想请吴大夫对此事保密,不再与任何人提及。”
“这个自是没有问题,就算二小姐不说我也知道怎么办的。”吴纲点了点头,表示明白,符夏这般做当然是不想打草惊蛇,这样才有机会找出下药之人来:“还有一个呢?”

☆、第一百零一章 离奇而亡

符夏第二个请求倒也算不上什么请求。
她请吴纲每个月都去一趟相府给她与娘亲把个平安脉,有病看病没病也可能更好的调理身体。
吴纲的医术,符夏心中是有数的,整个京城只怕也很难找出几个比他更厉害的,那些宫里的御医许多还不及于他,多的不过是那个好听的头衔与名声罢了。
而且,最主要的是,吴纲的品性是符夏最为放心与信得过的,有他定期检查一番的话,今日这种下药之类的事情也能够更好的预防。
相府里头自然是有府医的,但那些人符夏又怎么可能信得过?放眼京城,她再也找不出第二个更加值得她信任放心的大夫了。
对于吴纲来说,这样的请求当真不算是什么请求,反倒还帮衬到了他,哪里有什么不应之理。
四喜的那边,女医侍也已经将外伤全部清理干净并且敷上了药,吴纲再次去做了最后的处理与检查,又将学徒抓好的药的用法再一次交待了林儿一次。
至于给符夏药,吴纲并没有让人在同济堂去抓,而是在先前单独将方子给了符夏,让符夏自个回去的过程中随便找个药铺去抓就成。
这也是符夏自个的意思,若是方子在同济堂跟着一起取药的话,太过惹眼了些,她暂时还不能让府里下毒之人知道事情已经败露,如此才好行事。
送符夏走之际,吴纲倒是又想到了另外一件事,告诉符夏道:“二小姐,你还记得几个月前你带你娘来这里治病时,那个想买你为妾的胖子吗?”
符夏自是点了点头,却并不知道吴纲为什么突然提到那个猥琐恶心的男人。一副疑惑不已的样子看着吴纲。
“我听说,那个胖子半个来月前死了,就死在自个家里。自个吊死的!”
吴纲啧啧说道:“说来也奇怪,那胖子家里的人一个个都不信胖子会自个吊死自个。说是那胖子一直都过得好好的,什么都不愁,根本不可能会突然想不开做那样的傻事。别说他们不信,就连我也不信呀,像那样的人不知多怕死,哪里可能无缘无故自尽呢?”
“哦,有这样的事,先生不说的话我还真不知道。”符夏自然也意外不已。吴纲说得没错,那个死胖子的确没有什么理由自个了结自个,不过这样的人渣死了倒是节约了粮食,也算是少了一害。
心情突然大好起来,她突然想到了宁尘逍来,宁尘逍那浑人动不动就喜欢逼着她打赌,还用这死胖子做赌注,她只要一输一准就是说让她去给这死胖子做妾,真是够了!
这回好了,死胖子都不在了。她倒是看宁尘逍还拿什么来恶心她。
吴纲自是不知道符夏心中的想法,继续说道:“后来胖子一家人还报了官,官府给验了尸。结果还真证实了那胖子再无其他任何的内伤外伤,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就是自个自尽的。所以这事不大不小的也算是成了一个怪事,到现在谁都猜不出胖子好端端的怎么就会突然自尽了,听说自尽的前一天还准备纳新小妾来着呢。”
“那还真是有些奇怪,不过这人当真不是什么好人,这么个死法倒也算不错了。”符夏并不掩饰自己对于那个猥琐男人的厌恶,而后却是朝吴纲问道:“吴大夫怎么突然想起跟我说这个来着?”
“哦,我没别的意思。就是突然想起了,我记得当时那男的还放狠话威胁你来着。”吴纲还真没有旁的意思。无非就是因为符夏与那男的之间也算是有些纠葛,所以这才顺口说了一嘴罢了。
他这个人。平日里也是个话多的人,符夏的年纪跟他侄女差不多,相处了几次倒是对这姑娘有着一种亲近之感。
见状,符夏倒也没多想,而后也没有再多说,谢过之后,上了马车离开。
半道上,马车在一间普通的药店停了一下,林儿拿着吴纲单独开给符夏的药方下去把药给抓了回来。又买了几个药罐子,等回府后,不论是四喜的药也好还是符夏的药都由要儿亲自在自个院子里看着煎就成。
四喜受了伤这些日子天天得煎药,顺带着符夏的药跟着一起倒也不会引人注目。
被人下了药一事,符夏也没瞒着林儿,等回府后她还得让要儿配合着一并演上一出戏,好把那下药之人给揪出来。
她想了几遍,自己的膳食虽然都是从后厨出来的,不过厨房的人应该不可能下手,一则那里人多眼杂,想要经常性这么干而完全不被任何人察觉太难。二则她才刚刚打死了后厨一人婆子,那些人就算再见钱眼开,也不至于这么快就不长记性拿命去赌。
排除了厨房里的人下手的可能,剩下的自然也就只有自个惜夏阁里的下人了。
虽说她对自个院子里当差的下人向来是极好的,不过很明显在更大的利诱面前,她的这点好根本满足不了有些人的胃口。
人心,本就是世上最最难以揣测的东西,所以符夏这一世从来不会去轻信任何一个人。
当然,天天给她饭菜中下药的人不过只是个小角色,符夏甚至已经猜到了这件事的幕后指使到底是谁。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对方的手法与目的并不难猜,只不过心机的确极深,耐心也足够。只可惜她的运气太好,误打误撞的倒是提前知晓了此事,让地设计之人一腔心血付诸东流。
符夏也没有刻意避开四喜,当着这丫头的面把回府后的事情一一同林儿交代了一遍,只不过却不许四喜多管,让其好生养伤休息便可。
四喜心中惋惜不已,这么好的机会可以替二小姐除去院子里头吃里扒外的奸细,偏偏自个受了伤帮不上半点的忙。
想到这么多人一次又一次的无耻的暗算着二小姐,四喜更是愤恨不已。
她承认,一开始选择效忠二小姐,那是为了自个的前程赌上一把,可短短几个月相处下来,四喜心中却是真正的喜欢上了这位主子。
特别是今日,二小姐知道她出了事,竟然这么快便亲自赶去救她。看到她被打成这样时,二小姐且眼神中的心疼与愤怒四喜看得真真切切。
有一个这样在意她这个奴婢的主子,四喜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反正就在那一刻,四喜已经心甘情愿的将自己与二小姐绑到了一起。
“小姐,依奴婢看,下药这事怕是跟三小姐脱不了干系。”四喜身上有伤,不过这会上了药已经没那般疼了,在马车里头躺着也不影响她脑子运转。
“为什么这样说?”符夏见四喜精神状况还算不错,倒是有些意外的顺口问了一句。
其实四喜说得没错,此事应该是符瑶所为。如果是姚氏的话,那么也犯不着再弄出英子这么一出戏来折腾了。
符瑶与姚氏还有姚家人有共通点,那便是憎恨她,巴不得她去死,但符瑶与姚氏以及其姚家其他一些人又不完全一样。
因为符瑶知晓她的用处,所以当然不会直接参与进陷害她明着叫板要弄死她的事情中来,而且符瑶与符仲景才是真正一条心,更加不会明知实情还去坏父亲与情郎联手的好事。
可符瑶比及姚氏来说更加容不得她呀,即不能让她现在就死,又不愿意真正放过她,所以暗中弄这种慢性药给她才是最好的办法。
等过几年药性才会明显发作,她发作起来还真是神不知鬼不觉,甚至连自个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去,再过多几年或疯或癫绝对是称了符瑶的心又不至于完会影响到大事。
至于于符瑶来说,应该就是这般认为的,女人的妒忌有时比什么都要可怕。
“二小姐,奴婢也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明,不过奴婢觉得吧,整个相府就数夫人跟三小姐明里暗里的跟您过不去。”
四喜想了想解释道:“夫人的话,奴婢觉得跟这次英子的死有关,夫人是想用英子的死来陷害二小姐,直接置二小姐于危险之中。如果那些药是夫人指使人下的话,这会她也没必要再干这么一出多此一举了。说句不好听的,夫人巴不得您死都好,真下药直接便会让人下最快最狠的毒药,哪会费那么多的功夫等个三年五载,慢慢挖大坑阴小姐呢?”
“所以,除了夫人以外,不就剩个三小姐了吗?三小姐别看平日表面上装得对您多好似的,可奴婢觉着三小姐比夫人更不待见二小姐您。”四喜的直觉惊人的准确:“虽然奴婢也不明白为什么三小姐这般不待见您,但反正就是这般觉得的。”
“你呀,现在就好好休息吧,别多想了,到底是谁干的,用不了多久自然就会揪出来的。”
符夏笑了笑,示意四喜少说些话养养神:“记住,这些话在外人跟前一字都别提,你跟林儿私下也别再多议论。隔墙有耳呀,让人听去我倒是无所谓,你们两个可就得倒大霉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二章 是不是这个理?

回到相府,一路进了惜夏阁,王管事没过多久便前来回禀刘婆子一事。
王管事全无隐瞒,只道是亲自督察着让刘婆子自个动的手,二十嘴巴子一个也不少,力道也无应付之嫌,同时也告诫了刘婆子一番,言下之意自是表明他如实的完成了二小姐的交代。
四喜被官府带去问话后关入大牢之事,王管事自然是知道的,而四喜被符夏带回来时,虽看上去已经诊治过做了处理,但满身的伤却是清清楚楚。
这就说明四喜被带去后不久便直接挨了打,有人抢着时间想要严刑逼供。越是这样便越说明符夏想要从衙门要人可不容易。
但偏偏符夏就跟个没事人一样,轻轻松松的过去,轻轻松松的把人给带了回来,连带着给四喜看大夫处理伤口的功夫加在一起,也没花两个时辰。
这对王管事来说,他们这个二小姐呀,还真不是一般的庶小姐,指不定日后相府最夺目闪耀的人不是普遍人,正是这二小姐了。
“有劳王管事了,还有件事得麻烦一下王管事。”
符夏看向王管事,目光之中流露出几分赞许。
此人办事倒是当真让人挑不出什么毛病来,以点看面来说,符仲景身旁的下人比姚氏身旁的要聪明得多,强得多,这也难怪前世姚氏最终被符仲景给压得直不起头来,最终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家被踩到相府脚底下。
坦白来说,符夏一直以来还是有些稍微轻视与忽略了自己那个所谓的父亲,今日再次看到王管事时,下意识里倒是警醒了一点。
符仲景与姚氏明显不同,不会在这些小事上浪费功夫,而现在对于她的纵容也源自于她的利用价值以及她还没有真正的触犯其利益。
甚至于。私底下符仲景是巴不得她与姚氏对着干的,可一旦等到她真正触犯到符仲景的利益或者当众与其反脸时,那个时候这位父亲肯定就不是现在看上去的这般没有存在感了。
看来。她还需要一些实实在在可以做为盾牌的东西,而在此之前。姚氏的存在未必不好,至少可以转移掉符仲景的注意力。
符夏有些分心了,思绪翻转倒是很快想起了另外一件极有意思的事情来。
“二小姐?二小姐有什么事请直管吩咐,小人自当诚心去办。”
王管事本等着符夏的下文,可好一会却没动静,看那样子倒是没想到这二小姐在这样的时候竟是神游到不知哪里去了。
他哪里摸得清这位二小姐的心思,因此等了一会后,只得出声主动询问了一声。
听到王管事的声音。符夏很快回过神来,微微笑了笑继续说道:“两件事,其一,官府负责英子一案的柯大人说了,为表达误抓并伤了四喜的歉意,所以三天之内必定破了此案,让英子得以真正安息,也还四喜跟惜夏阁一个公道。”
没有刻意隐瞒,也没说得太多,符夏知道王管事鬼精鬼精的。一听就能够明白:“原本这事我应该去给夫人禀明一声,不过今日跑来跑去的,劳力劳神的连一点精神都没了。这样去见夫人反倒显得有些不太敬重。所以还请王管事受累,代我跑一趟转告夫人一事。”
“小的明白,一会便直接去夫人那院,将二小姐的话代为转告。”王管事心中震惊不已,连面上神色都不可避免的涌现出惊讶之色,掩饰都有些掩饰不住。
他怎么也没想到,符夏竟然有这样的手段,三下五除二便让主审大人如此表态。
要知道,这案子里头的猫腻怕是柯大人也掺和了进来。想都不用想必定与姚家人脱不了干系,而符夏真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让那柯大人这般快便直接调转了矛头不说,还答应三天之内解决此案?
三天呀。莫说是牵涉这般麻烦的案子,就算是普通的小民打架也很少有三天能够理清呀!
王管事再次看向符夏眼神都有些变了,他知道二小姐不可能在这件事上吹牛说谎,而特意让他去传这话的目的无非就是明着向夫人高调反击罢了。
没有在意王管事的神色,符夏继续说道:“第二件事也还是得麻烦王管事跟我父亲说一声,下月一号起我得离府一个月,身上还是需要多放些银两备用,请父亲帮我准备个五百一千两的都好。”
听到这话,王管事神色再次一变,虽略显迟疑便还是陪笑着问道:“二小姐,您需要用钱倒不是什么大事,老爷早就说过了但凡二小姐开口,钱财之上自是没有任何问题。只不过……”
“只不过不知二小姐为何一号起要离府一个月,又要去什么地方呢?这个二小姐且若是不跟小的说明白的话,小的怕是没法跟老爷回复交待呀。”
王管事当真没在意符夏所说的五百一千的银两,反正又不是让他掏,他只管如实报给老爷便是,批不批那就是老爷的事了,跟他半点关系都没有。
可符夏离府一个月这么长,要去什么地方做什么事这也都没提及,这样的话他哪里能随随便便去传。
虽说符夏是有些特权,可以自由出入相府,但那总也有个限度,不等于可以想出去多久就出去多久呀!一个月,啧啧,二小姐如今毕竟是相府的女儿,这么长时间在外头,若是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惹出了什么祸来,那头一个打上的便是相府的标签呀!
早就猜到王管事必定会问原因,符夏平平静静的解释道:“是这样的,前些日子在长安公主府赴宴的时候,正好碰上了宁王爷,宁王爷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上回被我赢了一千两银子心中不爽,所以强行又跟我打了个赌。”
说着,她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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