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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霸九天-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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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刀横劈，远方的云气被斩出了一道巨大的裂缝，一根根黑雾触手，被这一招“一字天切”的刀术，斩成两截。
眼看着千丈刀芒，即将斩裂海无涯的本体，猛然间这位老牌皇者，腰际幻化出一大片黑雾，洛白水的刀芒，从中轻轻划过，仿佛斩在了空处。
“洛白水，这是我的第二条法则，虚无之道！”海无涯面色很严肃，“有吞噬之道主攻，虚无之道防御，你是不可能战胜我的。”
“那倒未必！”洛白水猛然一步踏出，长刀纵横，舞出一片闪烁的刀网，“旋风绝尘斩！”
一道道刀光纵横，围绕着海无涯进行了不休的斩击，洛白水人刀合一，虚空中已经看不到他的人影，只能看到一道道惊艳的刀光，纵横交错，每一击都割裂天空，分开云气。
“虚无之道。”海无涯大袖一挥，整个身躯都变成了一团黑雾的聚集体。洛白水的刀，锋锐绝伦，但对于那虚无的黑雾，却无法建功。
很快，洛白水最后一斩再度竖劈而下，将那一团黑雾劈成两团，却见到黑雾悠悠，再次组合成一团，露出了海无涯的面目。
“真他娘的邪门。”洛白水喃喃骂道。
“洛白水，不要白费力气了，如果蛮力能胜过法则之力，那你我何须苦心孤诣，追求法象境界？”海无涯微微一笑说道，“现在，接我最后一击，这是我对于吞噬之道的最强运用，你如果能接下，就代表你我谁都奈何不了谁，此战算作平手。”
海无涯周身的气势节节暴涨，他的一根手指指向天际，一团深邃的黑暗，在指尖凝结
“咄！破界指！”
一道黑光，迅疾无比地向洛白水轰击而去。这道黑光周围，还缠绕着一圈圈犹如实质的黑雾螺旋，那是聚集的力量极端强大的表现。
洛白水眉峰一紧，长刀一横，一道裹挟天威的刀芒横斩而出，迎击那道黑光。
黑光没有丝毫滞涩，就击穿了刀芒的阻拦，继续射向洛白水的胸膛！
一瞬间，洛白水的脸色有些变了，他清楚地感觉到，这黑光并非拥有“锋锐”的特性，而是拥有“吞噬”的特性。与其说，黑光是穿透了刀芒，不如说它是硬生生将刀芒中段的接触部分，给“吞”掉了！
洛白水收起了长刀，他呼啸之间，连续拍出七道掌力，每一道都裹挟天威，足以镇杀一名王侯！七道掌力合一，在与黑芒交锋之时，轰然爆炸！
爆炸产生了极强的威力，那黑芒一路吞掉了阻碍的爆炸之力，继续向洛白水攻击而来，不过可以看出，它的威势已经衰弱了。
这就是洛白水的策略，他没有领悟法则之力，不过可以用胜过对手一筹的蛮力，来对抗法则，以力破巧，以力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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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二章 谈判起，主客反转
最终，那道“破界指”的威力，被洛白水以雄浑玄力，硬生生“撑”到了饱和，消隐无踪。
“好样的，洛白水你能接下这一招，证明你有了和我平起平坐的实力，我的确无法奈何你，”海无涯赞叹道，“以纯粹的蛮力对抗法则之力，居然还能打平……双极玄皇，果然不同凡响。”
“嘿嘿，好说，好说。”洛白水道，“海无涯，你的虚无之道，应该也是有极限的吧？如果全力出手的话……嘿嘿。”
海无涯院主摇头苦笑：“全力出手，自然以你占优，虚无之道承受伤害的能力，的确有极限。不过如果你我全力动手，这云都恐怕也剩不下什么了。你这小子，就不能给我老人家留一点颜面？”
“面子长你脸上，老子一点好处都没有，凭什么给你留？”洛白水毫不在意地说道，“说吧，海无涯，这次过来，你的目标似乎不是兴师问罪吧？有啥事？”
陡然间天空之中，一道道蓝色波光涌动，仿佛深沉的海洋翻滚。
下方许阳等人一阵惊愕，许阳摸着脑袋说道：“看来，海皇陛下终于决定出现了。玉容，吩咐人去打扫客厅，迎接陛下。”
“海无量，你老小子躲了这么久，终于肯出来了？”洛白水可不管对方是不是海云上国最高统治者，照样扯着嗓子喊道。
“行了，别喊了……”海无涯在一旁吓了一跳，他尴尬地摇摇头。这洛白水天不管、地不收的性子，恐怕真的没有人管得住。
漫天云雾散开，氤氲的蓝色波光中，一位威严皇者现身了：“洛白水。此处不是说话之地，到皇宫之中细谈。”
洛白水摇头：“你们俩来都来了，还费那力气做什么，直接到我徒弟的悦轩居去谈吧。”他也不管两大皇者的反应。直接转身，一步跨出，就来到了下方海云院中。
洛白水心思很贼，不肯吃一点亏。他去皇宫谈判，那是客场作战，不利于提条件。现在对方来悦轩居谈判，主客之位顿时逆转。
看到洛白水飘然离去，连给人抗拒的机会都没有，海无涯不由气得笑了：“这小子。当架子当真不小。”
“他也的确有这个实力。你我都看错了。”海皇悠悠说道，“想不到双极玄皇，这般强横。尚未领悟法则之道，就能和你战平。”
“如果陛下出手。洛白水必定不敌。”海无涯道。
“我不宜再出手了，否则就是我们两人车轮战他，过于欺人，容易反目成仇，”海皇看得很透，“不论如何，我们已经清楚了洛白水的实力。他缠住对方的三人中，任何一个，都没有问题。”
“那……陛下，我们还去悦轩居么？我们亲自上门，平白矮了洛白水一头。”海无涯说道，他依旧有些不忿。
海皇哈哈大笑：“去，为何不去？放眼整个海云上国，都是我的土地，在哪里谈判，不都是一样么？”
悦轩居中，会客厅已经被收拾得一尘不染，洛白水端坐在主位，海皇、海无涯两人，居然坐在了客座。
关于座位，海无涯还想争执一番，不过被海皇制止了。
许阳轻手轻脚地想走，被洛白水叫住了。
“乖徒儿，往哪里跑？给我回来，这次谈判，对面有两个，咱们这边也不能弱了气势，给我过来！”洛白水大马金刀地坐在太师椅上，对许阳勾勾手。
“洛白水，我们三个皇者谈事情，让许阳来不合适吧？”海无涯道。
“有什么不合适，没有乖徒儿在旁边掠阵，老子担心一时不察，受你们蒙骗。”洛白水大咧咧地说道。
许阳只得在洛白水旁边坐下了。在坐下的一瞬间，他有一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其他三人，都是站在瀛洲巅峰的人物，实力强绝。和这三个人相比，他就是一个小虾米，所承受的压力可想而知。
不过有洛白水撑腰，这些压力许阳很快适应了，微笑向对方两位皇者点头。
看到许阳一开始还有一些拘谨，随即变得自如起来，洛白水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他心中暗暗得意，这样的弟子才有面子。换瀛洲任何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才俊，在这个场合上，不都得面如土色，可许阳却泰然自若。
“废话不多说了，我们的来意，想必镇雷王和朔雪王，已经对你说过了吧？”海皇开门见山地说道，“目前漠氏已经叛逃到出云叛逆一方，出云叛贼声势大震。如果叛逆得不到制裁，海云上国就危险了。在这个时候，需要每一个海云上国的臣民，用尽全力，为国尽忠。洛白水，你是我海云上国的新晋玄皇，有了你的加入，我海云上国可操必胜。”
洛白水咳嗽了一声：“这个嘛，谈判事宜，老子已经全权交给我的乖徒弟许阳。所以嘛，这次谈判，我就不说话了。”
“交给许阳？”海无涯皱眉，“开玩笑，这么大的事情，交给一个玄君中期的青年小子决定？难道他决定不参与平叛大军，你就真的纹丝不动，坐看龙虎山张昭重逍遥自在？”
洛白水脸色微微一变，旋即平复：“海无涯，老子说话，一口唾沫一个钉，今天这谈判，还就交给我徒弟了。如果我徒弟决定不参与，那老子也就真的不参与。”
海皇与海无涯对视一眼，都感到了一阵轻松。他们觉得，忽悠许阳这样一个小年轻，比说动洛白水这条老泥鳅容易得多。他们的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了许阳。
许阳微微一笑，在两名皇者的注视下，没有压力是不可能的，不过许阳自有办法，他把对面两大皇者，看成两头……猪，面对两头拥有强大气息的猪，许阳便没有那么紧张了。
“两位，既然师父将谈判之责交给我，那我就当仁不让了，”许阳说道，“海皇陛下提出，每一个海云上国的臣民，都应当为国尽忠，这话恐怕不合适吧？”
第七百七十三章 聆风石，悟道媒介
许阳面对两大皇者，毫无惧色，侃侃言道：“海云皇室，对于各大家族之间的争斗，包括最近我勇者工会与漠家的争斗，都采取了不闻不问的态度，视为修玄界的争端。那么，海云皇室与出云复**之间，也可以看做是修玄界的一次争端，只不过规模更大罢了。”
“我本人是海云上国钦封的节度使，属于海云上国一方的大将，当然应该为国出力。不过，我师父就不同了，他是沧澜府的长老，本身没有任何义务，为海云上国出生入死。所以，这场大战，我师父没有必要参加。”
许阳这一番话，引用了海云上国坐看各家族内斗的政策，可谓无懈可击。
“许阳小子，你可能不知道，你师父和龙虎山张昭重的恩怨！”海无涯哼道，“你师父最爱的女人，如今还在龙虎山顾影自怜，等待她心目中的大英雄，去将她接回来呢。”
海无涯能修成皇者，当然不是愚钝之人，他一针见血，指明洛白水一方，也和张昭重有仇怨，不可能袖手旁观。
果不其然，这话一说，洛白水脸色微微有了变化。
“两位皇者，你们说的，我很清楚，”许阳蹙眉，他对于海无涯这样的举动很不满，直接勾起师父心中的伤心事，“不过，这无法掩盖，你们对于出云叛军，仇恨更大的事实！也就是说，我师父即便不动手，你们迟早也会对出云复**，发动总攻。既然如此。我师父完全可以趁你们与张昭重战的两败俱伤之际，再出来收拾残局，这样的危险性要小很多。”
既然海无涯直说，许阳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将自己的观点摊明。
“当今之势，你我合则两利，分则两害，”海皇深邃清亮的眸子。盯着许阳，似乎要将他的内心看透，“我是要剿灭叛逆，以免其形成心腹大患，而且要重罚漠氏，以儆效尤。而你们师徒二人，都有重要的亲人爱人，困在出云叛军一方。所以合作，共同出手。讨伐叛军势力。是最好的选择。”
“我承认。我对于出云叛军，仇恨更大，你们完全可以躲在后面。等待收拾残局。所以说，我会付给你们相应的报酬。绝对不会让洛白水白白出手。”
有了海皇这一句保证，许阳顿时来了精神，这才是重点所在。
“不知海皇陛下，会付出何种代价？”许阳微笑问道。
海皇手中光华一闪，一块碧青的小石头，出现在他的手中。
这块石头一出手，顿时厅中卷起一阵轻微的柔风，仿佛石头发散出一种莫名的韵律，厅中的玄气，都在伴随着石头的韵律而缓缓飘荡。
“这是‘聆风石’，就是我准备的酬劳。”海皇有些不舍地抚摸着这块青色小石头，在玄力的操控下，它落入了许阳的掌心。
“这块石头……是用来做什么的？看样子，既不能炼器，也无法入药。”许阳翻看石头，发出了疑问。
“小子，在你心中，除了炼器和炼丹，其他的都不是宝物啦？”海无涯摇头，“这块聆风石，还是交给你的师父，他应该能看出一二。”
洛白水接过了这块碧青色的小石头，微微闭目，表情瞬间变得有些惊愕。
“感觉到了？”海皇说道，“这块聆风石，是感悟风极法则，‘不羁之道’的重要媒介。有了它，你感悟不羁之道的时间会大大缩短，十年之内，必定能感悟成功，再进一步，踏入玄皇中期。”
许阳面色如恒，心中却泛起了惊涛骇浪。这貌不惊人的小石头，居然有如此神效。
洛白水把石头放手里把玩了一番，随手又扔给海皇。
“什么意思？”海皇皱了皱眉。
“不需要，”洛白水不以为意地说道，“玄皇初期到玄皇中期，本来就不难，感悟一条法则道理，谁不会？再说了，第一条法则选择哪一个，重要的很。不羁之道虽然好，但不适合我。”
“师父，不要浪费嘛。那块小石头你用不着，也可以送给我耍耍，”许阳笑着说道，随即转向了海皇，“陛下，抱歉了，这块小石头，真的不行。”
“连悟道媒介，都弃之如敝屣，真不知道什么东西才能打动你们，”海皇摇摇头，“这块聆风石，如果不是我和无涯，都没有风极体质，肯定不会拿出来交易。”
“洛白水，你看看这个如何？”说话间，海无涯手中光华一闪，冒出了一块莹白色的玉牌。他手指一弹，将玉牌弹射过去。
“咦，海云院院主的玉牌？”洛白水轻巧地接在手中，“老家伙，你这是什么意思？”
“只要你肯出手，那我愿意退位让贤，将海云院主的位置让给你，”海无涯说道，“这个位置，你眼馋已久了吧？这意味着，你会迅速名满天下，而且能坐享内院沧澜府宝库中的所有资源。”
“哈哈，老头儿，你想错了！”洛白水将玉牌扔回给海无涯，“当初说要抢你的院主之位，只不过是一句戏言，老子才不耐烦管理这么大一个学院。至于沧澜府宝库资源……玄王阶段，我还能看上眼，但晋级皇者之后，那里对我全然无用了。最后，你说的名满天下，纯粹是屁话。”
不管是悟道媒介，还是权势地位，洛白水油盐不进，这下子海皇两人都为难了。
无意间看了一眼许阳，海皇清亮的眼眸顿时一闪，微笑说道：“有了。洛白水，我有一个条件，你必定满意。”
“干嘛说的这么笃定，你就这么有把握？”洛白水嘿嘿笑道。
“当然，”海皇胸有成竹，“洛白水，你知道……小天路么？”
“小天路？”洛白水“噌”的一声，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你是说……小天路！不可能……绝不可能！你怎么会有小天路的方位？你一定是在说笑！”
海皇微微一笑，看到洛白水的表现，他知道这事已经成了。
第七百七十四章 小天路，帝宗传说
“师父，什么是小天路？”许阳问道。
洛白水平复了一下激动的心情，组织了一下语言，方才说道：“乖徒儿，小天路……那是一条传说中的道路，通向一个传说的地方。那个地方，云集了整个天玄大陆，所有的青年俊杰。能从小天路中走出的人，将来的成就都将是不可估量的！”
“不可估量？”许阳眨了眨眼睛，洛白水是法象境界，他都认为不可估量的成就……难道是蜕凡境界，世尊阶位？甚至是无量境界，圣人果位？
“真有这么一个地方？为什么我从未听说过。”许阳说道。
“小天路并不稳定，它并不在瀛洲范围内，”洛白水的兴奋情绪，渐渐平息下来，他犹疑的眼睛盯着海皇，“陛下，你现在提起小天路，到底是什么用意？如果能以一个小天路的名额作为代价，那没得说，咱们成交。”
“师父，怎么这么快就谈妥了？”许阳瞪大眼，“这小天路的名额，真的这么宝贵？”
海皇、海无涯两人哈哈大笑。海无涯说道：“小子，别身在福中不知福，你师父是为了你，才答应的这么痛快。小天路的名额，是给青年才俊的，你懂吗？”
许阳恍然，随即对洛白水道：“师父，这你就不对了，弟子将来的成就，肯定不会比您差啊！您还费什么心思，要给弟子寻找机会？”
“笨！”洛白水恨铁不成钢，“你小子，看你那点眼界！瀛洲才多大？而且还是天玄大陆的偏僻之地。玄皇人物在这儿都算是巅峰高手。只要你在小天路脱颖而出，将来就有可能站在整个天玄大陆，世界的最高峰，甚至问鼎仙路。也不在话下。这是多少玄者抢破头都抢不到的机会，你居然毫不在意？”
“呃……难道说，其他大洲上的高手，比瀛洲要厉害？”许阳问道。
“也不全是。”海皇开口了，“天玄世界，共分九洲。其中，中洲大陆，是最为广袤的一块大陆，强者如云，远远胜过其余八座大洲。瀛洲在这九洲之中，大概能排在第七、八位吧。”
“倒数第二，或者是倒数第三？”许阳惊愕。“这名次是谁排的。有什么根据吗？”
“这是上一届小天路的排名。距今已有三十三年，”海皇说道，“而且。这是‘帝宗’公布的数据，非常权威。”
“帝宗？！”许阳心中的惊骇。翻江倒海。
后世的许阳，听宗门师长说过……他们宗门以前，就叫做“帝宗”！
看到许阳的表情惊讶，海皇等人还以为他不了解帝宗，洛白水解释道：“乖徒儿，帝宗可了不得，传说是玄天上帝留下来的传承，强盛无比。小天路，就是帝宗之中的一段先贤圣路。每三十三年，帝宗都会开启一次小天路，从天玄世界各个大洲，选拔杰出青年俊杰，加入帝宗。”
许阳渐渐明白了帝宗、小天路的含义。他终于理解，为什么师父一听到小天路的名额，就果断拍板，答应了这次出手。
对于自身，洛白水不管是悟道媒介，还是权势地位，全都不为所动。但是对于唯一的弟子许阳，为了让许阳有一个进步契机，他毫不犹豫地同意出手。
有这么一个师父，许阳感到幸运无比。
“既然如此，那就仔细谈一谈，讨伐出云叛军的计划吧。”海皇与海无涯终于松了一口气，相对笑道。
“慢来，这小天路名额，八字还没一撇呢！”洛白水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先给名额，再谈其他。”
“看你这样子，我们两大皇者，难道会赖你的报酬？”海无涯说道。
“小本生意，概不赊欠。”洛白水摊开的手依然很坚决，仰头望天。
海皇摇头苦笑，只能掏出一块莹白的牌子，递给洛白水。
这块牌子的材质很特别，非金非玉，摸上去居然有一种冰凉的触觉。牌子的正面，铭刻着一头饕餮巨兽的雕像，背面则是一行文字。
“逆天修玄，百炼问仙。”
许阳翻看了一遍玉牌，感觉字迹古朴苍凉，有种仗剑问天的悲壮感觉。
洛白水看过之后，知道这牌子不是假冒，他满意地让许阳收起来：“海无量，你真有本事。这牌子在瀛洲，恐怕只有十块吧？你是怎么弄到的？”
海皇淡淡说道：“为了这块入门之牌，十三个家族被连根拔起，为之死亡的玄者，超过了两千人。”
洛白水嘿嘿笑道：“值了，值了。”
“的确是值了，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可能会让海云皇族中的青儿试一试。毕竟现如今，青儿是我族最出类拔萃的年青人。”海皇叹息道。
“海东青？”想起这个人，许阳微微一动。海东青被神秘人附身，不知现在如何了？看样子，他还没有被拆穿。不过能隐瞒过海皇的洞察，附身海东青的那个神秘人当真可怕。
许阳想到了被海东青抢走的二十四块愤怒符箓，有机会的话，他一定要夺过来。这牵扯到一名世尊的传承，绝对不容小视。
“不过也好，若是被海皇发现了海东青的真实身份，肯定要下手诛杀。到时候，愤怒符箓就会被海皇得到，我的机会就小了许多。”许阳暗暗隐忍，没有说出来。
想必海东青没有借助海云皇室的力量对付许阳，也是出于这方面的考量。
“我与青王子，在百族古战场倒是有一面之缘，不知他现在在何处？修为如何？”许阳假作不经意问道。
“青儿如今，一直在海云上国各域历练，”海皇微微笑道，他显然对海东青十分满意，“从百族古战场中出来，青儿大有收获，三个月前，就已经是玄宗巅峰修为，简直是一日千里，”海皇感叹道，“虽然比不上许阳的进步幅度，但也称得上惊人了。要知道他的年龄，与许阳一般，才二十一岁。”
二十一岁的玄宗巅峰，的确足够惊人，放眼整个瀛洲大陆，都是站在最前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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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五章 总诏令，平叛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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