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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小书童-第2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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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围一片死寂,使她的声音能够清晰传进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她原本已经是大唐第一了,只是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梦,却毅然踏上了旅程。若是赢了还好,但倘若输了呢?唐人还会视一个败给大齐舞姬的女子为骄傲吗?
    也许她的舞依旧动人,但周遭人在议论时,却绝不会再像从前那般热忱。
    “看,那就是我们大唐第一、将来会成为天下第一舞姬的柳倾歌!”
    “看,那就是败给了凤之瑶的柳倾歌!”
    简单的两句话,伤人程度却决不可同日而语。
    无论大臣还是百姓,很容易通过换位思考感受到柳倾歌的矛盾。试想一下,如果换做他们,愿意赌上自己的一切只为圆梦么?
    想通这一点,再看柳倾歌时,齐国人的眼睛里少了几分敌意,多了几分钦佩。
    “但我还是来了。”柳倾歌轻松地笑了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而我的选择就是——像我的师姨娘发起挑战!”
    她的目光穿越空气,牢牢锁定在凤之瑶身上。后者安坐如山,面带微笑地徐徐点头。
    这番气势,这番自信,让她不再对柳倾歌抱着看待晚辈的态度,而是真的将她视作了自己的对手。
    “倾歌身为晚辈,这第一阵,自该由我先来。”柳倾歌继续道,“只不过……我有几位乐师目前还没赶到。所以倾歌恳求诸位,能否再多等一炷香的时间?到时候,无论他们能否及时赶到,倾歌都会准时开始!”
    观众们看看角落里的乐师台,发现无论是大唐的乐师还是凤凰台的乐师,都已经拿着乐器安然就坐,那柳倾歌所谓的“乐师”又是什么人?
    虽然好奇,但这般关系重大的比赛,观众们不想留下遗憾,当然也不想舞者留下遗憾。
    听着周遭一片赞同生,黄维文笑道:“柳大家的小小请求,我等自无不允。一炷香之后,巅峰对决,正式上演!”
    观舞区里,冷落情脸带欣赏,不住点头道:“这位柳姑娘青丝如雪,气质脱俗,举手投足间尽显大家风范,且心怀报复,一以贯之,没想到大唐居然还有此等奇女子。”
    有些人的优越感并非刻意表露,却会在举手投足间散发出来。蓝海棠微微不悦道:“我‘表哥’曾说过一句话,海棠深感认同: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也许冷公子印象中的大唐,只是来自于书卷,但只有亲眼见到的,才是最真实的东西。在海棠眼中,大唐女子,从不输给天下任何女子。”
    “哦,冷某断无亵渎大唐女子之意。方才一时口快,却是无心之过,还请蓝姑娘海涵。”
    冷落情微微一怔,赶忙拱手赔罪。可转念一想:莫不是我表扬别的女子,海棠姑娘吃醋了吧?她……会为我吃醋?
    想到这种可能性,冷落情竟然傻乎乎地咧嘴笑了起来,就像一个天真的孩子。
    蓝海棠并未注意到冷落情的表情,而是望向东阙台上的身影,眼神复杂。
    她知道柳倾歌是唐安的女人,也知道她付出了多少。此番前来齐国,表面上就是打着她的旗号。
    对一个追求梦想的女孩子来说,羽翼未丰之时强撼如日中天的凤之瑶,无疑是一种冒险。
    她很可能会牺牲自己的一切,可为了唐安,她并不在乎。
    这一路上经历了重重危机,满是杀戮。但为了唐安,她也不在乎。
    整个现场无数人当中,也许只有蓝海棠知道柳倾歌是在撒谎。她来这里根本不是为了什么梦想,而是为了唐安,为了她的爱人。
    为爱甘愿放弃一切的女人,难道不值得敬佩么?
    “海棠没有怪罪冷公子的意思。”蓝海棠叹息一声,感叹道:“这位柳姑娘……哪怕在我们大唐,也是不可多得的女子呢……”
    。。。
 。。。  

第六百五十章 唐使驾到
    临淄城东门。
    随着比舞的开始,终于不再有大批的人涌入城里。难得清闲下来,嗓子都沙哑了的守卫们倚靠着城墙,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他们怎么也想不到,不过是两个娘们儿踢踢腿挥挥手,居然会造成这么大的轰动。
    不过为什么老子也这么想去看看呢?
    守卫们相互调侃两句,聊聊凤之瑶,猜猜柳倾歌,倒也不觉得无趣。可是忽然之间,站在门洞下方的守卫无意地向东方一瞥,却发现有一群人正极速朝这边赶来。
    “喂,出事了,快过来!”
    “什么事啊?老子累得很。”
    “好……好多人……”
    一听这话,被折磨了一早晨的守卫们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哆嗦。可当看清楚这群人时,却又有些迟疑。
    他们穿着脏兮兮的粗布衣衫,乍一看去犹如一群干粗活的泥腿子。可仔细看去,却发现他们步伐一致,队列整齐,就像是要向着敌人发起冲锋的军队,难掩一股彪悍之气。
    而队伍最前头,穿着一身白衣的年轻人一边大步前行,一边不断用手抿着两鬓,好像发型整齐比什么都重要。
    让守卫们警惕的是,这些人的身上大都带着斑斑血迹,仿佛刚经历过一场惨烈的厮杀。
    更让他们吃惊的是,眼看快到城门了,领头的白衣青年忽然大喝一声:“脱衣服!”
    然后,几十个泥腿子乖乖从命,把脏兮兮地外衣撕扯下来,露出一身黑红相间的劲装!
    换过服饰的这群人,再也没了先前的乡土气息,反而像极了一支威武之师!
    “咕咚!”
    守卫头子吞了口口水,毫无气势地问道:“什……什么人!”
    “我们是大……咳咳!大……咳咳!大唐……咳咳咳!”
    季晨踏前一步,想要高喊出那句气势磅礴的“大唐使节团”,奈何深吸一口气又牵动伤口,连连咳嗽起来。
    大肠?猪大肠还是牛大肠?
    守卫们面面相觑,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想说什么。
    “走开!”马尚率一把推开季晨,还翻着白眼珠一脸鄙视。随即对几个守卫大声道:“俺们是大唐使节团!这一位是大唐镇西侯唐安唐大人!俺们要觐见齐王陛下,尔等还不速速让路!”
    唐安终于抿好了头发,背负着双手仰头看向天空,仿佛在用与众不同的姿势和气派宣布:我就是唐大人。
    守卫们面面相觑,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眼前的这些唐人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们并不知道,可是他们却知道“镇西侯”三个字代表着什么。
    一个大唐贵族,在没有通关文书的情况下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了临淄城的东面,而且身上还沾着血,这画面委实太诡异了。
    守卫头子道:“这个……几位的文书在哪儿?”
    季晨把文书和象征唐安身份的国书递上,那守卫装模作样地看了半天,含糊道:“唔……文书上并未说明唐大人的身份,礼部也未通知我等有邻国贵客前来。在下实在不敢妄下决断。还请侯爷到旁边的客栈稍作歇息,待我等禀明朝廷再作计较。”
    事关两国邦交,他一个小小门卫,实在不敢妄作论断。如果这些人是假冒的,前来齐国都城为非作歹,那放他们进城的自己必然要脑袋搬家。如果他们真的是大唐使者,那为何上级没下任何指令?他们为何要伪装成泥腿子?身上的血迹又是什么情况?
    守卫们暗暗叫苦,感觉这些人从头到脚都透着神秘。
    “混帐!”季晨眼睛一瞪,“我们侯爷身份何其尊贵,哪能住那简陋的客栈?莫不是诸位看不起我们大唐,有意为难吧?”
    守卫头子都快哭了,道:“在下断无此意。只是……上头没发话,我等怎敢私自做决定?还请侯爷稍等片刻,我等这就去请示!”
    唐安心中暗暗核计:齐王和一班大臣如今都在凤凰台,谁有工夫去听你们的请示?
    当即一挥手,道:“不必了!我等乃是大唐特使,居然连临淄城的大门都进不得,实在欺人太甚!本侯今日便要看看,这城门到底进得去进不去!”
    说罢,唐安大踏步地进了城。几个守卫看了看如土匪一般的“复仇者联盟”的将士们,终究不敢再作阻拦——实际上,十几个人也起不到阻拦的作用。
    见七十多个人大咧咧地向西而去,那守卫头子冷汗直流,大喝道:“快!快去搬救兵!”
    
    微风徐徐,扶掉一截香灰。
    柳倾歌坐在椅子上,一双妙目一眨不眨地望向入口处,两只小拳头暗暗捏了起来。
    她不知道唐安遇到了什么麻烦,她不知道今后还能不能再见到那个让自己牵肠挂肚的身影,但她只能等。
    谢渊也在等。
    他没有在意身边齐王李玉无聊地打着哈欠,而是借着地利优势,遥遥看向远方。
    那些曾经他从不放在心上的鬼仆,竟成了他此时最渴望见到的人。可是一直到现在,无论唐安还是鬼刺,全都没了音讯。
    他喝了口茶,心中喃喃念道:唐安啊唐安,你怎么还不死!
    凤之瑶依旧在等。
    她不知道唐安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但他那些模棱两可的话萦绕在耳畔,让凤之瑶坚信他今天一定会来。
    默默看了柳倾歌一眼,凤之瑶心中忽然满是羡慕。她可以那么肆无忌惮地等待着情郎的到来,而自己呢?心里有牵挂不敢说,身份的桎梏甚至让她连想都不敢想。
    或许,倾歌才是真正适合他的女人吧。至于自己……和谢渊作对的下场,她已经考虑到了。
    但她不后悔。
    她只想跳完这一只了却心愿的舞。把亏欠凤之岚的还给她,在最好的时候,把自己最美的一面留在唐安的脑海里。
    对她而言,曾有一个会真正关心自己、牵挂自己的男人,此生足矣。
    蓝海棠和慕绒同样在等。
    他们最清楚唐安的动向。哪怕他们乘马车能快上一些,但算算时间,此时他和许先也早该到了才对。
    可是他却还不见踪影。
    慕绒呼吸微微急促,低声道:“我要去找他!”
    蓝海棠一把拉住慕绒的胳膊,低声道:“慕仙子,我知道你现在很担心他,可是你现在有伤在身……”
    “总好过呆在这里忧心如焚地等!”慕绒的性子外柔内刚,当她真正决定一件事,没有人能阻拦。
    受伤也好,有心无力也罢,都比坐在这里胡思乱想强得多。
    她不喜欢被折磨,就算和唐安一起死,也好过在他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什么也做不了。那样的话,自己后半生将会充满遗憾。
    “我的话没说完呢。”蓝海棠微微一笑,道:“我并非阻拦你,而是要和你一起去。”
    “你?”慕绒看了她一眼,“他不会希望你冒险。”
    “他一样也不希望你冒险。”蓝海棠坚定道。“只要牵扯到他,我想我们的担心都是一样的。从前的我,总是不喜欢做没有把握的事,但为了他,我宁愿抛弃理智。有时候冲动未必是坏事,起码证明我还年轻,不是吗?”
    看着她故作轻松地笑容,慕绒叹息一声,暗叹又一个为了唐安连性命都不顾的女人。
    “好,那我们一起去!”
    冷落情错愕地看着两个站起身来的女人,问道:“两位要去小解么?要不要冷某带路?”
    蓝海棠淡淡一笑,道:“不必了,我认得路。”
    冷落情“哦”了一声,满心疑惑:蓝姑娘明明第一次来东阙台,怎么会知道茅厕在哪里呢?
    黄维文看了看时间,紧张地吞了口口水。柳倾歌提出的延迟比赛要求太过突然,让他来不及临时增添一段节目助助兴。听着周遭越来越大的议论声,看着李玉面色不快地皱皱眉头,还有人群之中上司不是横眉冷对地模样,他知道,不能再等下去了。
    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踏上舞台时却又挂上了招牌般的微笑,朗声道:“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很遗憾,柳大家的特殊乐师依然没有现身。但为了公平公正,我建议便由凤大家先舞一曲,再给柳大家一点时间,好不好?”
    “好!”
    百姓们大声呼喊。只要比舞能尽快开始,他们才不介意谁先谁后。
    黄维文微微一笑,刚要开口说话,却见人群中负责戍守临淄城的城军都统李建业如火烧屁股一般地窜上了高台,紧张地在陛下耳畔说了什么。
    李玉眉头微拧,低声回了两句。这一回话,一旁的定国公谢渊猛然站起身来,一脸愤怒地吼了起来!
    在全城百姓面前,谢渊胆敢公然顶撞天子,这简直不能用吃了熊心豹子胆来形容了。
    果不其然,李玉指着谢渊鼻子,厉声呵斥一番,终于压下了定国公的怒气,脸色阴狠地坐回了凳子上。
    随即,李玉又交代了几句,李建业连连点头,又一阵风般地下了高楼,竟然径直来到自己身边,耳语说了几句。
    陛下说的是……比舞先停一停,大唐有一只使节团造访,而且此时就在门口!
    黄维文痛苦地闭上眼睛,欲哭无泪——他娘的,这舞到底比还是不比了?
    尽管心中异常郁闷,但齐王的话他却不敢不听,只能继续堆起一脸无比虚假的笑容,道:“今日真可谓吉日良辰,好事成双。有一支大唐的使节团已经来到了临淄城,听闻今日双姝绝艺,特来一观。下面,就让我们用最热烈的掌声,欢迎大唐使节团的到来!”
    。。。
 。。。  

第六百五十一章 觐见齐王
    “踏、踏、踏、踏、踏、踏!”
    一队手持长戟的城军进入东阙台,分左右两列站好。接着,在礼部尚书薛重的带领下,“复仇者联盟”的将士们挺胸抬头、步履矫健地出现在了所有人面前。
    他们穿着黑红相间的劲装,背脊比尺还笔直,目光比刀还锋利。
    这样的队伍,卜一现身便让人感觉到一股彪悍之气。
    在纷乱的时代,能够西打夏国、东入齐国,游历整个天下的人一共能有几个?而他们做到了,所以他们无比骄傲。
    在夏国,他们就是大唐的刀剑。
    在齐国,他们就是大唐的脊梁!
    队伍最前方,唐安昂首挺胸,早已不再是方才那副落魄模样。
    穿着沾了血的衣裳觐见齐国天子,无疑是很不礼貌的行为。当路过一家“东海成衣铺”时,唐安花了重金换了一身行头。
    此时的他头戴褐色小冠,衣服是墨绿色的上好锦绣,绣着竹叶的雅致纹边为他平添了几分儒雅之气,腰间玉带上挂着一尺多长的红色丝绦,黑色的方履斜八向前,配上沉稳的面容,自有一股上位者的气势。
    这番做派,这股威势,让百姓们为之心折。在几十名铁血将士的映衬下,他仿佛是全世界的焦点。
    无需旁人指引,他便在所有人的注视中走上东阙台,单手抚胸鞠躬,朗声道:“大唐镇西侯唐安,参见齐王陛下!”
    “复仇者联盟”的将士们在舞台两边止步,同时鞠躬行礼,高呼道:“参见齐王陛下!”
    其声如钟,其势如松!
    紧紧七十余人,响亮而刚毅的呐喊声便如雷一般,让大齐的官员乃至百姓全部心中一震,暗叹好一支威武之师。
    简单的一句话,在不同的人听来,却有不同的意味。
    柳倾歌带着一脸释然的笑容,嘴角微微上翘。她一直等待的那个人,终于出现了!
    蓝海棠和慕绒顿住了步子,一同长长舒了一口气。
    她们都知道,唐安这一路恐怕不会轻松,但她们相信以唐安的聪明才智,任何魑魅在他的光芒之下都会化归乌有。
    事实证明,她们的担心是多余的。唐安来了,以一种及其强势的姿态,来到了所有人面前!
    “他……是唐兄?”
    冷落情满脸震撼,有些惊疑地盯着场上那个镇定自若的男人,怎么也无法把他与自己印象中那个为了“表妹”吹胡子瞪眼、为了“嫂夫人”一把鼻涕一把泪、一巴掌一巴掌地掌掴魏中天的唐安结合起来。
    仿佛为了印证心中的疑惑,他扭头看向蓝海棠,却发现后者眼中带着泪水,还有那浓的化不开的柔情。
    冷落情从没经历过男女之爱,可是他懂得这种眼神。他相信自己看蓝海棠时会掩饰不住这种如山如海的爱意,而如今,她看向“表哥”的眼神与自己如出一辙。
    那是炽热的爱恋,千思百转,又刻骨铭心。
    “他是唐安。”蓝海棠无比肯定地说,眼中的眷恋有增无减。想了想,又补充道:“全世界独一无二的唐安!”
    冷落情的心仿佛被针狠狠刺了一下,疼的无法呼吸,却又不能言语。
    他的嘴角带着一丝苦笑。这一刻,他仿佛终于明悟到了什么,只是这份明悟来的太迟了一些。
    高台之上。
    谢渊面寒如霜,眼神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杀意。
    从这个男人刚一来到齐国,他就知道这个人会给他钟爱的国度带来灾难。哪怕世人皆醉,哪怕没有人理解他的良苦用心,他也在按照自己的处事原则,把所有危机驱赶于发生之前。
    可是他没有想到,这个在齐国毫无根基、仅仅凭借七十多个人的班底的男人,竟像是怎么压也压不垮的野草。
    他让自己失去了一切,但这并不是谢渊最担心的。他害怕的是……他会让自己失去这个国家。
    而现在,他终于从阴暗的角落走到了光明里,自己也失去了杀他的机会。
    没有了和唐安周旋的力量,谢渊只能用恶毒的眼神,与他做最后的抗争。
    这些认识唐安的人之中,最震撼的恐怕就是凤之瑶了。
    她对唐安有过怀疑,怀疑他的动机,怀疑他的目的,怀疑他的身份。可想来想去,好像除了柳倾歌的男人以外,别的身份都不足以让她觉得惊奇。
    可是此时此刻,凤之瑶却知道自己错了,而且错的很离谱。
    这番做派,这股威势,让百姓们为之心折。
    “凤姐姐,我不想骗你——之所以如此执着于这场比舞,是因为……。我要见齐王!”
    “我可以相信你吗?”
    “这个答案或许会让你为难,因为牵扯到国家利益。对于齐国来说,或许并不欢迎我的到来。你是齐国人,按理说我不该对你坦诚相告,因为我不知道你会不会成为我的阻力,所以我一直在说谎。可是现在,我不想说谎了。”
    “为什么?”
    “我不想一个刚刚失去所有的女人,再受到伤害。”
    熟悉的话语回响在耳畔,凤之瑶终于理解了唐安话中的意思。难怪他有这种底气,难怪他会被谢渊追杀,因为他是大唐的镇西侯,是可能会给齐国带来危机的人!
    其实在那个风雨交加的雨夜,唐安与谢渊第一次见面时,谢渊就已经点破了他的身份。只是当时凤之瑶身中春。药,乍听到谢渊的声音,只余下对那个出卖自己的“恩人”深深的恨意,反倒忽略了最重要的一句话。
    当看到唐安的模样,她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雨夜。那一阵意乱情迷的疯狂,那一眼过后的凝望,那一种难以言表的情绪,都让她把这个男人深深印在了自己的脑海里。
    而现在,二人只相隔半个舞台的距离,却宛若天涯。
    高台上。
    齐王李玉站起身来,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笑容,尖声尖气地道:“免礼!唐国使者来的正好,恰逢凤大家与贵国柳大家巅峰较艺,不如先一同欣赏妙舞如何?”
    唐安微微颔首:“陛下所言,固唐某所愿尔!”
    李玉哈哈大笑,心情简直好的不得了。这么多年以来,大唐总是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嘴脸,何时派过使臣前来齐国?虽然还搞不清楚唐安的意图,但是能拉下面子主动前来,在他看来已经是秦天变相妥协了。
    “来人,赐座!”
    唐安嘴角带着一丝笑意,侧目送给谢渊一个挑衅般的眼神,再对李玉拱手道:“谢陛下。”
    随着李玉保养得宜的嫩手一挥,高台之上又增加了一个位子,恰在刘恭的身边。
    其实派出一名王侯做特使,已经算是给足了对方面子。不过高台之上所座的都是身份显赫的人物,虽然没有实权,但名义上的地位却比唐安要高的多。在最终礼数的国家乱了礼数,岂非让人笑话?
    所以算来算去,只有同为侯爷的刘恭和唐安最是登对。可看到这一幕,慕绒的眉头却皱了起来。
    雨夜解救凤之瑶的时候,她记得唐安与刘恭是见过面的,若是让他认出来该如何是好?
    可事实证明,慕绒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当夜大雨漫天,屋子里透出的微弱烛火根本不足以让人看清楚只打了一个照面的人是什么模样。
    当唐安踏上高台之后,从李玉到刘恭纷纷起身,一一与他打招呼,除了谢渊脸带杀气,冷笑着说了一句“镇西侯年轻有为,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之外,所有人都保持着客气的微笑。
    表面上是恭维,可深想一层,却是暗示他用卑鄙手段隐藏身份,蒙蔽了所有人。
    唐安刚想顺嘴回讽,可转念一想,若是自己表现得与谢渊早就相识,岂非让人生疑?
    他妈的,随时随地都想要阴老子,老子偏偏不让你如愿!
    唐安很“无辜”地眨眨眼,客气地笑道:“过奖过奖。不知道这位大人怎么称呼?”
    李玉不疑有他,笑着解释道:“这位是定国公谢渊。”
    唐安“肃然起敬”,微微颔首道:“原来是国公大人,失敬失敬!”
    这么一番做派,任谁都会认为他是忌惮对方“国公”的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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