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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风流-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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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们反击的并不成功,因为神机卫的火铳手们密集的火力还是死死的将他们压制。

片刻功夫,又是数十人倒地。

站在楼上的朱盘烑一下子急了,这可真是擦枪走火,出了人命,这事儿,到时如何交代?

只是这时候,后悔已来不及了。

朱盘烒是真正怒了,郝风楼敢发疯,他为何不敢,这里是江西,可不是北京城。此人到了江西还敢如此嚣张,自己的脸面何存?

“杀,杀光他们!”

朱盘烒握着拳头。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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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的护卫,乃是朝廷准许的藩王私人武装,对王府绝对是忠心耿耿,当年朱棣谋反,主要的力量就来自于他的护卫,现在这些宁城卫的兵马在小王爷一声令下之后,也再也没有了任何疑虑。

带队的一个指挥使高声大呼。所有人马便如潮水一般朝神机卫冲杀而去。

连续放了几轮铳,效果却并不显著,只因为这里的地形难以施展火铳的威力。虽说也打死了两百余人,可是对于人多势众的宁城卫来说,却无异于是隔靴搔痒。

况且宁城卫知晓神机卫火铳的厉害,所以都是散兵的阵形。间隔不小。使得火铳的密集射击,很难起到效果。

这时候,千户刘勇已经看清了这一点,眼看宁城卫越来越近,到了后来,竟是清晰可见,他当机立断,大喝道:“弃了火铳。拔刀!”

“拔刀!”

“拔刀!”

传令兵将一个个命令传出去。

紧接着,火铳声停了。这些火铳,俱都直接丢弃于地,一个个官兵拔出了腰间的长刀来。

这种足以半丈多长,与唐刀类似的刀和斩马刀有些相似,刀身笔直,重达七八斤,前尖后宽,刀刃尤为锋利。

这是神机卫的制式武器,单凭这重量,会使一般人难以挥舞起来,可是对于每日操练的神机卫来说,这点儿份量,实在不值一提,甚至于单手握刀挥舞,亦不会有什么妨碍。

每一柄刀放在这个时代,绝对都算是神兵利器,可是现在,在神机卫的官兵手里,却都是普通到了极点。

“准备!”

长刀如林,长刃寒芒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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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船上的郝风楼眼睛眯起来,眸光变得血红起来。

对于神机卫,他信心十足。

可是站在一旁的杨士奇,却显得有些底气不足,火铳的威力发挥不明显,既是要近战,五百人以一当十,岂不是以己之短,攻人所长?

郝风楼却对此不以为然,他当然明白,神机卫不比其他的军马,这支军马,每日操练不缀,人人力大无穷,个个精神饱满,而且极有军事素养,射击固然是他们的所长,可是冲锋陷阵亦是不俗。

只因为,郝风楼非常清楚,这时代的所谓官兵是什么,一群几乎是用拉丁的方式,或者是世世代代充军的军籍子弟征募来的官兵,本身就是先天不足,即便是王府养的兵,可是这些老朱家的子弟,却一向谨记着太祖皇帝的教诲,对于养兵,素来是吝啬无比的,王府的护卫,不会有什么军饷,只是供你吃喝就够了,王府拨了一些钱粮下去,自然还是武官们分配,武官呢,少不了要吃点空饷,更要吃点兵血,原本可供官兵们一日三餐,勉强吃饱,可是经过层层克扣,最后有的吃就不错,因而许多人几乎都是营养不良,这倒也罢了,他们还要承担为王庄耕种的义务,一群吃不太饱的人,隔三差五,还得给王爷种地,这样的军队,战斗力可想而知。

恰恰相反,神机卫每日打熬身体,疯狂的操练,伙食却是奇好,无论是军事素养还是体力,还有军纪和勇气,都足以让天下军马望尘莫及。

“杀!”带队的千户刘勇身先士卒,一声号令,便如饿虎扑羊一般,冲杀向前。

身后的神机卫官兵一起发出怒吼,根本就没有理会对方的人数多寡,在他们的心目之中,神机卫本来就该以一当十,以寡击众,这是常识,是他们所相信的真理。

一群人,明明人数稀少,却如疯子一般,仿佛在自己身后有十万天兵,一个个如狡兔一般发足狂奔,爆发出怒吼,紧接着,当先的千户刘勇已经接触到了一个敌军,对方猝不及防,可是刘勇的奔跑速度并没有停止的迹象,而是毫不犹豫,连刀也懒得挥舞,直接一下子将对方生生撞开。

那宁城卫的兵丁紧接随后,便像是被一块铁板撞中,整个人一下子如断线风筝一般生生的撞飞,肩骨传出咯咯的响动,似是碎了。

刘勇长刀一挥,带出漫天的血雨,两个躲不开的敌军直接斩杀在地。

“杀!”

这些人犹如饿狼,疯了似得随着刘勇冲杀,每到一处,便留下一条血路,留下无数的尸首。

宁城卫哪里遭遇过这样彪悍的对手,他们的表现,并不比与英法联军的满清官兵好上多少,对方一旦玩起刺刀战,反而更加是摧枯拉朽,假若对方还只是远远射击,反而能让这种封建时代的军队心怀侥幸,没有这般容易崩溃,一旦冲锋,这些本就没有军纪和勇气的乌合之众,瞬时便勇气全无,一个个抱头鼠窜。

一炷香,只不过一炷香的功夫,宁城卫就垮了。

无数的官兵丢盔弃甲,四散奔逃。遗留下了无数的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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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楼上的朱盘烒惊呆了,他万万想不到,自己自以为人数众多的护卫竟如此不堪一击,他脸色铁青,突然觉得很是悲哀,自己在京城斗不过那郝风楼,难道在这江西,在自己的地盘,竟也不如他。

倒是身后的朱盘烑道:“王兄,快走吧,那些人杀将来了。”

朱盘烒整个人浑浑噩噩,他显然没想到自己遭遇这般大的打击,整个人几乎摇摇欲坠,勉强扶着勾栏,稳住了身子,长吐一口气。

朱盘烑劝他几次,身后的护卫也急了,想要将他直接架走,只是这时候,却是来不及了。

一队的神机卫官兵已经围住了这酒楼,旋即有人咔嚓咔嚓的踩着楼梯上来。

一个百户领着几个人,就在这三楼,还有十几个王府的护卫,可是看到这几个血迹斑斑地家伙,居然谁都不敢动弹分毫,一个个目若呆鸡,一点儿反抗之心都没有。

那百户冷笑,看都不看那些护卫一眼,而是一步步走到了朱盘烒和朱盘烑跟前,他眯着眼,面无表情,也无一分的敬意,只是伸出手,拉住了朱盘烒的衣襟,辨认了片刻,最后道:“匪首就是此人了,来,带走!”

他亲自抓住了朱盘烒的头发,就像拖一条死狗一样,直接将他拖下了楼去。

朱盘烒这才反应过来,又羞又怒,口里大喝:“大胆,大胆……我乃天潢贵胄,我乃太祖皇帝……”

没有人理会他,即便是朱盘烑,也是大气不敢出,身边的护卫,一个个低垂着头,只能视而不见。

其他的人纷纷下了楼,只留下了一个神机卫的兵丁,这人非但不畏,反而如牧羊犬一般神气十足,朝朱盘烑和十几个护卫努努嘴:“跟我下楼,乖乖听候吩咐。”

第六百四十五章:算总账

朱盘烒并没有被扯去见郝风楼。

或者说,郝风楼压根就不想见他,因为不便相见。

不便相见的意思,无非是因为若是见了,不免会引起一些麻烦。

既然他是‘匪首’,那么认识他的人自然不该认出他的匪首身份。让他安安静静的做他的美男……呃,匪首岂不是更好?

所以郝风楼和杨士奇已经坐上了一辆马车,在一队人马的拱卫下,急匆匆的向南昌方向去了。

杨士奇和郝风楼同车,这位郝大人所表现出来的镇定,还有那深藏不露的阴狠,都让杨士奇大开眼界,这仿佛给杨士奇开了一扇窗,或者是开了眼界,原来有些事是可以这样处置的。

其他人可能会认为这是莽夫的行径,可是杨士奇不这样看,以硬对硬,用拳头对拳头,其实未尝不是一种智慧,只是这个手段未免狠辣了一些。

杨士奇知道,朱盘烒死定了,当有人来禀告,告诉郝风楼拿住了一个身穿蟒袍的男子,此人自称是朱盘烒的时候,郝风楼只是漫不经心的一笑,回了一句,天潢贵胄岂会袭击钦差,这是恒古未有之事。

那么,朱盘烒的命运就已经注定。

不过另一个儿子,九江王朱盘烑,却被郝风楼放走了,这显然却另有深意。

总而言之,杨士奇心里想,一日之后的宁王府怕是要翻天覆地吧。

郝风楼坐在马车里,身子挺直。剑眉微沉,双目微微阖起,露出与年龄不相称的沉稳。他的手搭在膝上,指头一次次的敲击着膝盖,似是在思虑更周全的处置办法,最后他抬眸,朝杨士奇笑了,如沐春风地道:“杨公以为,我这样的处置可是妥当么?”

杨士奇意识到这是一个陷阱。只要他摇头,那么郝风楼必定会对他疏远,甚至双方从此之后可能就成了敌人。可是一旦点头。今日这件事的政治后果就不只是郝风楼一个人来负担了,事情的经过,你杨士奇也是看到的,事后你也点头称了是。若是一旦不慎。让人翻了盘,郝风楼跑不掉,你杨士奇能跑么?

可是……

杨士奇心里暗叹,他仔细的思虑再三,想了想此事的后果,又想了想事情有什么破绽,到时有没有冠冕堂皇地说辞,大致上。似乎没什么差错,郝风楼和自己的坐船到了九江港便被数千人围住了码头。突然袭击,喊打喊杀,甚至礼部的一个官员也为此以身殉国,由此来推论对方是乱党有什么不妥?这件事解释的,理应是宁王,而不是郝风楼和自己,郝风楼唯一显得急躁的就是,不该解决掉朱盘烒,可是真要搪塞,也说的过去,皇亲国戚,天潢贵胄,怎么可能会带人袭击钦差呢,那么这人说他不是皇亲国戚也理所当然,至于最后杀错了,那也有申辩的理由。

当然,这最重要的还是天子的态度,天子对藩亲的忍让已经到了极限,比如这宁王,先是封他在南昌,此后他不老实,和谷王勾结图谋大事,陛下先是废他为庶人,此后又念宁王靖难之功,又恢复了他的爵位,这宁王倒是谨慎了,却还是小动作不断,以天子的性子,如何忍受?说穿了,此番让郝风楼来,便是有敲打宁王的意思。

只是现在的情况,何止是敲打,分明就是当头一棒罢了。

杨士奇最后道:“善!”

他只说了一个字,可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郝风楼笑了,他明白,杨士奇和自己的最后一层窗户纸已经捅破,自此之后,双方才是真正同舟共济的盟友。

“那么,我们在马车里歇一歇,明日就要抵达南昌府,接下来还有许多事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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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不要……我是朱盘烒,我是上高王,我是宁王世子啊。”

就在这江边,披头散发的朱盘烒几乎跪地求饶,他的身子已经被五花大绑,几个面无表情的神机卫武士此刻将绳索的另一头绑在石头上,对他的话充耳不闻。

朱盘烒当然知道他们是要做什么,因此更加惶恐,早将自尊和傲慢丢到了爪哇国,痛哭流涕地道:“你们不信,就去问,我是天潢贵胄,是凤子龙孙,我……”

“不……不……”

“郝风楼……不……郝大人是认得我的,你们的郝大人是认得我的,你让他来见我一面便知道了……我……我……”

“我爹,我爹就在南昌府,我爹是宁王……”

朱盘烒感觉自己的下裆已经湿了,他两腿颤抖,牙关也咯咯作响。

接着有人将他推到了岸边,然后踹下去。

什么天潢贵胄,什么凤子龙孙,现如今什么都不是,连同那块不起眼的石头,一起扑通一声落水。

江水溅起了水花,那呼救和求饶声戛然而止,待水波荡漾开来,一切……都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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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南昌府里,朱盘烑几乎是‘侥幸’,才逃的性命,他不似郝风楼的人马那般气定神闲,慢慢赶路,而是寻了一匹快马,星夜赶到了南昌府。

宁王府里灯火通明,几个主事的太监眼睁睁的看着三王子,也就是九江郡王,一副衣衫褴褛、失魂落魄的模样在一个宦官的带领下进入了庭院深处。

“出了什么事?九江王为何如此狼狈?”

所有人都有这样的疑问。

而下一刻,答案揭晓了。

就侧殿里,朱盘烑泣不成声,哭告了足足一炷香的时间。

而和衣出来会见自己儿子的朱权方,手里刚拿起一碗热腾腾的茶,下一刻,这茶盏便摔落在地上。

朱权的面部表情僵硬,眼神有些呆滞。

这位既有才情,文武双全的王爷,此时此刻却像是一尊雕塑,雕塑顷刻之间像是老了许多,方才还是踌躇满志,得意洋洋,而顺势之间就垂垂老矣,连挽起的发髻,似乎也多了几根白发。

他似是有些承受不住,边上地宦官要搀扶他,他却挥挥手,示意那宦官走开。

那宦官有些踟躇,不知该走还是该留,生怕朱权有什么意外。

而下一刻,朱权怒了,暴跳如雷,朝着那宦官大吼:“滚,滚!滚!”

他连说了三声滚,每说一个滚字,声音便加重一些。

似乎还不解恨,他像疯子一样冲上前去,朝他宦官拳打脚踢,暴怒地大喝:“你聋了么,你聋了么,你聋了么?”

那宦官被打倒在地,不敢还手,连声音都不敢哼一句。

朱权不解恨,不解恨,他感觉自己的胸腹之中有一股东西散不开,堵得他连呼吸都越来越艰难,他狞笑,抄起案上的青铜獸炉,直接往宦官脑袋上砸去。

啪……

鲜血殷红,香灰四散。

朱权失魂落魄地后退一步,他不敢去看那血,这使他想到了朱棣,想到了那个王兄,那个手提血刃,杀人如麻的兄长,这也使他想到自己的儿子,自己的儿子………

那宦官已是不动了,趴在地上,鲜血泊泊地流。

朱权后退,退到了椅边,一屁股瘫坐下来,眼睛重重地闭上,那眉宇之间带着仇恨,带着痛苦,还有不甘。

他握紧了拳头,突然又平静下来,侧目看了一眼朱盘烑。

朱盘烑早被此时的场景惊呆了,他见父王看向自己,连忙低下头,一声不吭。

朱权深吸一口气,才道:“好啊,好啊,看来大祸将至了,朕那皇兄看来是要动手了,图穷匕见是么?本王明白了?那郝风楼在哪里,他去了哪里?”

朱盘烑道:“已是往南昌府来了……父王……”

朱权冷笑道:“来的好,来的好,不过……现在就算要动手,怕也来不及了,南昌府的知府,还有江西的布政使和都指挥使,都是态度**,他们是不敢冒这样风险的,哎,早知如此,真应当听那刘先生之言,索性起事,鱼死网破,可是现在已经迟了,迟了……不过……郝风楼既然要来,那也好,本王正好要会他一会,是该会会他了,本王和他的恩怨正好也该一并有个交代。”

朱权站起来,继续道:“在王府安排好人手,那郝风楼什么时候来了,立即回报,布政使司、按察使司、都指挥使司,都打好招呼,告诉他们,本王要会友,让他们不要打扰,不可打扰,这王府方圆一里之内,一个人都不许出入,不,是一只苍蝇都不许飞进来!”

朱盘烑期期艾艾地道:“是,是……”

第六百四十六章:龙潭虎穴

两日之后。

清早的晨曦洒落在南昌城的城楼。

即便是在城外,依旧能看到那绳金塔高耸的塔尖。

晨曦的光辉落在那塔尖上,塔尖上的琉璃瓦金灿灿一片,光辉四射。

杨士奇是江西人,当年乡试时,就曾在南昌府赶考,因而对这里,十分熟稔。

郝风楼地从容不迫,让这位足智多谋的杨相公,也变得气定神闲起来,他说了一些江西的风土人情,郝风楼亦是悠闲自在的听,偶尔插上几句,说几句玩笑,有时话题会比较沉重,大抵上朝中格局之类的事。

杨士奇告诉郝风楼,其实解缙不足为惧,黄淮亦是不足为惧,真正可怕的不是他们,可怕的是他们身后的人,他们的身后,是东宫,是十万的读书人,是绝大多数朝廷百官。

他告诉郝风楼,推出陈学,这步棋既高明,又愚蠢。

高明的是,想要将那原来的格局打破,推出陈学,乃至于与他们分庭抗礼。

可是愚蠢的是,朝中本是一盘散沙,大家各行其是,各自有各自的利益考量,陈学一出,却让所有人不自觉的站在了一切,甚至于,为解缙所用,解缙的力量,其实在无形中增强了数倍,因为他已成了对抗陈学的领军人物,再不只是一个内阁学士,不是一个位高权重的大臣。

凡事自是有利有弊,杨士奇的话语里,都不免带着几分抱怨。不是你将老夫拉下水,老夫何至于像如今这般,如丧家之犬么?

抱怨归抱怨。杨士奇绝不是一个被情绪冲昏头脑的人,有些话说开了,反而能增加互信。

只是看到了南昌城,二人都沉默了。

南昌城里很紧张,九江的事,大家都传开了,这座府城里的上下官吏。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偏偏这位郝大人却要来这里,大家不免有几分担心。作为本地的父母亲民官,大家都不希望出事,既不愿意宁王府遭遇什么,也不愿意钦差遇到什么闪失。神仙打架。小鬼遭遇,城门失了火,自然不免殃及鱼池。

所以大家心里都在期盼,这事儿……最好能友善的解决,自然,能有多妥当,就有多妥当,千万莫要出事。莫要出事才好。

江西布政使会同本地提刑、提学、都指挥使乃至于南昌知府、知县人等在此侯驾。

江西的官员,大多都是外地人。不过不免和朝中一些江西人有牵连,少不得要照顾一些朝中江西籍大臣的利益,因而他们和朝中的人联系很紧密,就比如这江西布政使汤和,其实算是解缙的半个门生。

朝中的事,汤和岂有不知,他不愿意和郝风楼有什么牵扯,当然,以他的身份,自然也不会蠢到去为解缙出头,给郝风楼添什么麻烦,因为人家是锦衣卫都指挥使,同时还是驸马,再加上现在又负有皇命,是实打实的钦差,自己和他硬碰硬,那是鸡蛋碰石头,

因此,他抱着的态度无非是敬而远之,该进的礼数,却还是必不可少。

等到郝风楼和杨士奇的车马到了,汤和带着本地官吏笑呵呵在城门处拱手,口称不知天使驾临,有失远迎。

在这方面,汤和玩了个花招,他没有承认郝风楼锦衣卫的身份,也没有承认杨士奇内阁学士的身份,若是如此,显得有些亲昵了,反而只认对方是钦差,等于是把郝风楼儿人等,当成了天子,代天巡守的人罢了,若是如此,那么卑躬屈膝一些,也不过份。

郝风楼和杨士奇下了车,自是回礼。

寒暄了几句,无非是说天使驾临,少不得要去尝尝这个,去那儿看看。对方这样说,不算是善意的邀请,只是照例寒暄罢了,郝风楼和杨士奇若是把这个当一回事,还真的兴致勃勃说几句到时免不了大人安排之类的话,这就显得太过不将自己当外人了。

熟谙这些规矩的杨士奇捋须微笑,和颜悦色:“噢,我等负有皇命,只怕在南昌,不能驻留太久,汤布政美意,实在无福消受。”

汤和便一脸遗憾的样子,道:“啊……若是如此,倒是不好强求了。”

说了几句,接风洗尘的酒宴也都推拒了,江西这边,也是求之不得,巴不得大家疏远一些。

紧接其后,郝风楼人等便启程,要去‘拜谒’宁王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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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过去,开始还好,等越是靠近宁王府,街面就越是冷清,不只如此,附近似乎潜藏着什么,有一股浓重的肃杀之气。

身后的千户加快脚步,压低声音对郝风楼道:“大人,这里……只怕有埋伏。”

郝风楼骑在马上,悠哉悠哉的漫步,侧目看了杨士奇一眼,见杨士奇故作镇定,便朝千户点头,道:“无妨,不必担心。”

刚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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