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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游三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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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队点头,黑瘦少年手持匕首慢慢退向舱口。
    白光一闪,周乙的长剑已顶在黑瘦少年的后心。黑瘦少年侧头一看,缓缓扔下匕首和行囊,叹了口气,闭上双眼。
    “莫伤他!”王队叫道,“时逢乱世,他也是迫不得已啊。”
    黑瘦少年睁开眼,惊讶地盯着王队,“噗通”跪倒,磕了几个头:“多谢明公!小人江波儿,因老母病重,无钱医治,才有如此下贱之举,多谢明公不杀之恩。”
    王队拉起江波儿,拾起自己的包裹,从中摸出几个钱塞到他手里,拍拍他的后背:“唉,你走吧。”
    江波儿楞在原地,又跪倒在地:“明公高义。”
    周乙转头对王队道:“先生宽仁,不过……”
    王队“呵呵”一笑,打断周乙:“我本胸无大志,怎能像公瑾你气吞万里如虎。”
    “啊!”周乙一愣,随即“哈哈”一笑,“先生神人!先生如此才华,可否愿同周某江东一游,以伺明主?”
    王队微微一笑:“多谢周郎相邀,只是王某山野之人,又有要事缠身,恕难从命。”
    周乙面露遗憾,随即一揖:“急事在身,就此别过,盼他日与先生再会于江东,周瑜告辞!”说罢,双脚在船上轻轻一点,飘然落到岸上,躬身一礼,隐没在夜色中。
    真不愧周郎风采!王队望着夜幕叹道,转身拉起跪在地上的江波儿:“小兄弟,走吧,只是莫要再行不义之事。”
    江波儿又跪倒在地,不住叩头:“再也不敢了,明公大恩大德,江波儿永世不忘。”抬头看着王队,“恩人,小人就住在这附近,今后有甚吩咐,江波儿愿赴汤蹈火。”
    ……
    邙山之阳,洛水之滨。气势恢宏的洛阳城已在不远。
    船缓缓靠向岸边,一叶小舟从大船边划过,划小舟者乃一女子,麻葛布衣,矮小黝黑,丑陋不堪。
    船首端坐一中年男子,清瘦挺拔,虽穿着破旧青衫,却难掩洒脱风流。
    中年男子遥望洛阳,放声纵歌:
    陟彼北芒兮,噫!顾瞻帝京兮,噫!宫阙崔巍兮,噫!民之劬劳兮,噫!辽辽未央兮,噫!
    王队虽不能完全听懂,却也能知大意:登上高高的北邙山,噫!俯览壮丽的帝王之都,噫!只见宫室连云遮日,噫!看不见百姓的辛劳,噫!漫漫辽辽的宫殿,噫!
    清雅之人、感慨之歌让王队顿生敬意,抱拳向中年男人。那男子只微微撇了一眼王队,却并无搭话之意。小舟翩然划远。
    “真清雅高人也!”王队感叹。“这可是东西两京无人不晓的梁高士啊。”船家说完,忙着指挥船工把大船靠拢到岸边。
    王队向船家打听这个梁高士的详细,船家只说那丑陋女子乃男子的妻子,夫妻二人虽避世隐居,世人却常常慕名去叨扰,更多的,船家也并不知晓。王队感叹一番,谢过船家,又多付了些船钱,离舟登岸,向洛阳城走去。
    城门外两里地左右,一座高大的土台矗立眼前。土台三、四十米见方,约三层楼高,上下两层。下层环筑回廊,空空荡荡的回廊稀疏地长着几束荒草,一个石碑上刻着两个已经有些模糊的繁体隶书大字“灵台”。
    来到上层,虽无建筑,但方台中间耸着一近两米高,形如酒樽的青铜器物,四周镶着的八条龙。王队不禁惊呼:“地动仪!”王队心跳加速,这个古代伟大发明竟然就在自己面前。
    地动仪下的充当脚座的蟾蜍已没了踪影,只留下破损的痕迹,一定是早被人盗走了。王队围着地动仪绕了几圈,手指轻轻触摸着这已残损的中华文明瑰宝。不朽的伟大发明与荒芜的灵台形成鲜明的对比。
    人类文明终究会发展延续,而“汉”这个赋予了中华民族另一个传奇称谓的朝代竟行将灭亡。
    走向城门,王队不住回望,高高的地动仪已暗旧得无法再反射太阳的光芒,但那高耸的建筑却无疑是一座丰碑。
    洛阳远非祁县可比。高大的城墙、巍峨的皇城昭示着帝都的威严,城内民居多是层叠的楼阁,中有复道相连。街道宽阔平整,车马往来不息。
    西市场规模宏大,人头攒动。市场口一座高屋,一些穿戴华贵之人进进出出,门口站着全副武装的兵卒,门外一些民众观望着,议论纷纷。
    从围观群众口中,王队得知这里竟然是朝廷买卖官爵所在!
    卖官鬻爵,古来有之。但汉灵帝竟然在市场里开辟专场,明码标价、童叟无欺地卖官,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让深谙世俗官场的王队也不禁愕然。
    唉!坑爹者,儿也!坑国者,君也!
    “但不知这皇帝位置卖不卖啊?”身旁有人低声调侃。“废话,当然不卖了,”另一人回答,“如果卖的话,那妖道张角还造什么反啊,直接买来就是了。”“那也未必,”又有一人插话,“造反也许是因为买不起呢,哎,你说这皇帝位置得卖多少钱啊?”“别瞎嚷嚷了,”一个老者发话,“小心让官府的人听了去。”众人警觉地四下踅摸,看到旁边的王队气度非常,纷纷打着哈哈散了去。
    王队苦笑着摇摇头,走开了。
    打听着来到司徒府,见大门外远远围着些人。
    府门大开,一个青年光着一只脚,抱着头狼狈地从府内逃出,一个矮胖老者手持竹杖追到门口,喘着粗气,抚着胸口大骂:“不孝啊、不孝!”那青年扭过头反驳道:“舜帝孝顺,也是小杖则受,大杖则走,我如何不孝。”“唉!”老者扔了竹杖,转身进门,“咣当”将大门关上。
    围观之人掩嘴窃笑。王队向一老者请教,老者边笑边低声对王队说:“这崔烈花了五百万买了司徒,他儿子说他一身铜臭,这不,被老子打出家门了。”
    “崔司徒?”王队疑惑,“这里不是王司徒府吗?”
    “王司徒?不知道。”老者摇着头走了。
    王队寻思了片刻,恍然大悟:哦,对了,王允是灵帝死后才回京做的司徒,我来早了。
    找个客店等吧,王队心道。
    希望这个残破将崩的王朝能苟延残喘?还是希望一个崭新的时代快些到来?王队也想不清楚,只是祝愿那个荒唐灵帝早日宾天吧。
    一曲残歌响起:
    残阳铺邙山
    洛水击悲歌
    几度沉浮论功罪
    留与后人说
    ……

第0008章 耿浩 快憋死我了
    “快点,快点啊,我快憋死了……”耿浩低声叫着,身子佝偻着,真想用“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这种高端句子形容耿浩,但实在是不适合,耿浩不敢像“蚂蚁”那样乱转,他甚至不敢动弹,括约肌已经无法承受那怕是一丝丝的刺激了……
    跟着孙坚的队伍东奔西跑了两个月,有孙策这个喊他“先生”的少将军罩着,耿浩感觉安全了。孙策还安排了两个士兵照顾他,耿浩明白那是监视,但他才懒得想这些事情。
    安全暂时没了问题,但有新麻烦了,耿浩快要被憋死了。
    首先,耿浩快要被屎尿憋死了。他被安排在孙策营中最偏僻的角落,和军营的厕所是对角线,每次有了感觉,跑到厕所,都要排队等上半天。可屎尿这东西吧,你不急它也不急,你若急它比你更急,有几次,耿浩差点拉在裤子里。
    其次,耿浩快要被话憋死了。
    刚住到孙策营中的最初一段时间,耿浩觉得挺舒坦。孙策爱说爱闹,耿浩也是个没正经的话痨,两个人一对活宝。孙策对耿浩的古怪思维和言行感兴趣,没事时就跑来找耿浩说话。两个人常常是正经话聊不了几句便开始云里雾里扯起来。
    没几天功夫,孙策就开始喊耿浩的外号“耗子”了,耿浩吹牛吹得忘形时,也会顺嘴喊几声他给孙策起的外号“孙小狼”。
    孙策也不介意,但警告耿浩:私下喊可以,不许在军士面前喊,不许损了他在军士心中的形象。
    可最近一个月,也不知孙策整天忙些什么,很少来找耿浩了,还警告耿浩不要去打搅他处理军务。呸,你孙小狼一个倒霉孩子哪来那么多军务,耿浩暗骂。
    孙策不来,耿浩又不认识别人,想和照顾他的士兵说说话,可那两个家伙除了偶尔“嗯”“啊”几声,多余的话没有。耿浩就纳了闷了,孙策从哪找来这么一对哑巴来“照顾”自己。
    耿浩实在憋不住了,有两次偷偷钻出营帐溜达,但被巡查的士兵呵斥着赶了回来。孙策听士兵报告后,还特地跑来警告他:不许在营内乱窜、也不许大声喧哗,尤其是在夜里。
    孙坚的军队纪律森严。白天,军士们讲话声音都很低,一到夜晚,整个军营简直就变成了坟地。
    白天不许乱窜,耿浩就闷头睡觉。耿浩心想:我这也算倒时差吧,毕竟穿越了两千多年,这时差恐怕要倒上一阵子。白天觉睡多了,夜里自然就经常失眠。(唉,三国没有电脑啊,否则半夜看看闹心大哥的《组团游三国》该是多美的一件事啊。臭美吧,就是那该死的电视购物广告都没得看!)
    耿浩越是睡不着,心里就越是难受,不让他说话、甚至听不到别人说话,比被屎尿憋得还要难受。耿浩实在忍不住了,他快要被憋疯了,真想咆哮几声。
    ……
    “啊——!”深夜里,一声惊叫从附近的帐篷内传来,虽吓了耿浩一跳,但却让他得到了些许安慰。奶奶的,好歹听到的是人叫。
    帐外一阵嘈杂声。耿浩披上衣服,刚一探头,就被“照顾”他的士兵用戈挡了回去,士兵也不说话,只是冷冷地示意耿浩回去,自己却像个雕像般伫立在帐外。耿浩从帐篷缝隙偷偷向外张望,但只能见到漆黑的夜、整齐的坟包样的军帐。
    像只被困在牢笼里的猴子,耿浩不知在帐内转了多少圈。一阵脚步声,帐帘一挑,孙策钻了进来。
    “孙……”一见孙策冰冷的眼神,耿浩硬生生把“小狼”两个字咽了回去,“孙……将军,您、您可来了。”
    “嗯,”孙策冷冷地答了句,一屁股坐到耿浩的铺上。
    “少将军,营内出什么事了?”耿浩小心翼翼地问。
    “一个伍长梦中尖叫,已斩了。”孙策拿起耿浩的双耳陶杯喝了一口水。
    “什么?杀、杀了?就因为梦中尖叫?”耿浩小声惊叫道。
    孙策扭过头,仰脸盯着耿浩,点了点头。
    “啊——!”耿浩小声地学着方才的叫声,双手捧在嘴前,弯着腰、探着头、颤抖着双手,“就因为梦中的一叫?”
    孙策的眼睛异常凶狠,一字一句道:“是,你若敢这般叫,也杀。”
    耿浩不禁打了个激灵,把声音压得更低:“为、为什么?”
    孙策手搭着耿浩肩膀,把耿浩按坐在铺上:“军营之内,乃肃杀之地,严禁喧哗,夜晚更甚,一人尖叫,可能导致全营兵士咆哮、狂乱,那时就形成‘营啸’,便是想弹压也没有办法了。”孙策站起来:“耗子哥,军法森严、切莫儿戏啊。”
    “哦,”耿浩感觉自己声音可能有些高,赶紧压低声音,“明白、明白了。”
    “那我走了。”说完,孙策向帐外走去。
    “哦,哎,慢着……”耿浩压着嗓子,声音小到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患了喉癌。
    孙策停下,转过身,看着耿浩“扑哧”乐了:“耗子哥,你也不必如此小声啊,只要别喧哗就行啊。”
    “ok、ok。”
    “什么?”孙策疑惑地看着耿浩。
    “哦,就是‘遵命、将军’的意思,俺们当地土话,你不懂的。”
    孙策不屑地用鼻子“哧”了一声:“有什么事,快说。”
    “这个……”耿浩嬉皮笑脸地挠挠头,“我想求你两件事。”
    “说吧。”
    “这第一吧,我想要点烧焦的树枝。”
    “你要那东西干嘛?”
    “山人自由妙用,嘿嘿。”
    孙策沉吟了一下:“行,让那两个士兵帮你弄,不过,我可要警告你,”孙策指点着耿浩的鼻子,“如果你胆敢在营内私自用火,今晚的伍长就是榜样。”
    “了然、了然,那再给我些白布呗,”耿浩摆着一副汉奸面对皇军的嘴脸。
    “好吧,”孙策点点头,“另一件呢?”
    “咳”耿浩清了下喉咙,“这个……少将军你看我这个人吧,平时也不怎么活动,肠胃呢也不大好,腿脚呢,也不如营里兄弟们利索……”
    孙策一摆手,打断耿浩:“啰嗦什么,说重点。”
    “是,报告少将军,我想在帐外挖个厕所。”耿浩两脚跟一碰,打了个立正。
    “啥是厕所?”
    “就是……就是……”耿浩不知道该怎么说,干脆做出大便、小便的样子。
    “哈哈,”孙策忍不住笑了,“胡闹!”随即喝了一声,吓了耿浩一跳。
    耿浩赶紧压低声音:“别急,少将军您别急啊,我这不是跟您请示吗。再说,挖个厕所也不是啥大事,我每次方便完,用土掩埋上还不行吗?”
    孙策看着耿浩,很认真地说道:“耗子哥,军营有军纪,扎营有法度,就是你说的哪个什么……”
    “厕所,”耿浩解释着。
    “嗯,在军营中,厕所安置在何处,是有规矩的,否则,肮脏事小,疾病传播事大。”“哦,懂了。唉只是我这肚子不好,没办法,以后我早点去排队就是了。”耿浩一脸无奈。
    孙策笑了笑,想了想道:“这样吧,明天我让人给你调换个营帐,”突然一脸坏笑,“要不干脆把你的帐篷扎在厕所边上吧。”
    “去、去,”耿浩往帐外推着孙策,“说着说着就没了正经,快回去忙你的军务吧。”
    “推我作甚,”孙策道,“耗子哥,我再次提醒你啊,军营之中,切莫儿戏。有什么事情,一定要找帐外的军士,免得你误犯了军规,那时,我只能军法从事。”
    “知道了,快走吧。”
    “我还没说完呢,”孙策扒拉开耿浩的手,“我最近军务繁忙,你也不要去我那里啊。”
    “只要你给我弄了白布,我才不去你哪,我也要军务繁忙了。”耿浩看着孙策锁着眉头,又追问道,“哎,孙小狼,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啊?如果方便,说出来,也许我能帮上你呢。”
    “唉,”孙策叹了口气,“人道:北人跑马,南人行舟。我江东将士,擅骑者寡。父帅令我训练骑兵,可军中战马匮乏。”孙策脸上又露出坏笑,“诶呦,耗子哥你不是曾经帮董卓贩过马吗?明天也帮我弄些来吧。”
    “去、去、去,”耿浩把孙策推出帐外,暗自道:切,给你孙小狼贩马,你非学董卓不可,卸磨杀驴,得了马,杀了我。哦,不对,这样说我岂不是成驴了。
    这一夜,耿浩彻底失眠了。
    天一亮,耿浩就窜了起来,跑出去让“照顾”他的军士给自己弄白布和烧焦了的树枝。
    白天,耿浩把自己关在帐内,伏在案上勾勾画画,军士送来饭菜也没有吃。
    傍晚,耿浩跳出帐外,手里攥着一团白绢,向孙策帐内跑去。到了孙策帐外,也不等卫兵通报,就闯了进去,大喊:“少将军……”
    正在和手下军佐议事的孙策吓了一跳,一见是耿浩,孙策双眼一瞪,大喝一声:“放肆!”
    耿浩吓得浑身发抖,颤巍巍说道:“少、少、少将、将军,小、小人有、有重要军、军情禀、禀告。”耿浩磕磕巴巴说完,又抖了抖手中的白绢。
    孙策瞪了耿浩片刻,挥手屏退手下。“昨晚刚刚提醒过你,怎又如此莽撞。”孙策训斥到。
    “嘿嘿,”耿浩尴尬地笑了笑,“我太着急了,少将军,您看。”说着抖开了手中的白绢。白绢上画着一个精美的木马,两根弧形木板连接着木马两侧前后马蹄。
    孙策盯着木马看了许久,突然上前猛地一拍耿浩上臂,差点把耿浩打了个跟头。
    “啊,哎呦。”耿浩疼得直叫。
    “哈哈,”孙策拉住耿浩,“行啊,耗子哥!走、走。”拖着耿浩就往外走。
    军匠很快按耿浩提供的图造出两个木马。孙策又命军械官准备了两套马具装在木马上,军士把两匹木马抬到训练场边一块凹凸不平的地面上。
    孙策亲自上前,用木马练习翻身上下马,又尝试了在木马上劈砍刺杀,然后高兴地跳下木马。命军佐安排兵士们练习,又唤来军匠和耿浩一起讨论如何改进完善后,命令军匠连夜打造大量木马。
    耿浩看着兵士们热热闹闹地训练,突然面露喜色,一拍自己的脑袋,“呀”地叫了一声。
    “怎么了?”孙策疑惑地看着耿浩。“嘿嘿,”耿浩嬉皮笑脸道,“没事,没事啊,我只是看着好玩。”
    心中却道:这事可不能轻易透露给你孙小狼,哈哈。

第0009章 教授五木 时间差穿越
    乌云遮住坑口,暗淡的光线让天坑变得诡异。“教授!这……”看着满地的装备,五木无比紧张。“别慌!”教授拉住腿软的五木,他感觉到自己声音的异样。
    “王队!耗子!”教授喊了两声,然而自己都怀疑是否听到了自己的声音。“王队!”五木也喊道,迈步就要往前走,教授一把拉住他,“别动!”
    “要不要报警?”五木问。教授楞了一下,“嗯。”慌什么!教授暗暗骂自己。“教授,没有信号。”五木拿着电话的手微微颤抖。教授像是没有听到,呆呆地盯着眼前的陨石。
    对教授而言,时间像眼前这块陨石一样凝固着,走到身后的五木用变了音的尖锐嗓音喊他:“教授,手机没有信号!”
    陨石仿佛释放出一股柔和的力量,渐渐抚平两个人紧张的心,他们感受到的不再是紧张和恐惧,而是平静和从容。“哦,那我们先搜寻下。”教授回答,仿佛这不过是办公室里一次无关紧要事项的问答。
    “王队的表。”教授弯腰捡起一块手表。
    “这是什么表?”
    “松拓六十年纪念款。”表带虽然是新换过的,但教授还是一眼就能认出来,一向低调的王队淘到这块表立刻兴奋地打电话告诉了他。这块表经过时频测量技术校准时间,可以精确到百分秒,王队还曽在视频里向教授展示过时分秒数字后面那快得难以用肉眼分辨的百分秒。
    现在,这块表的液晶屏上显示着14:58:22,而后面的百分秒显示也静止到76。
    教授习惯地抬起手腕,看了看自己的手表,15:28,咦?手表怎么坏了,秒针不动了,用手拍打一下,依然不见反应。
    “现在什么时间?”教授问道。
    “15:28。啊?不对吧,我的表好像停了。”
    教授拉过五木的手,果然,五木的机械户外表也停了。
    “这里一定有磁场。”五木给出了自己的结论。
    “奇怪啊,”教授自言自语,“电子表被磁场干扰,机械表不该受影响啊?”
    “三十分钟,”教授自言自语道,“看来他们出事的时间大概是三十分钟前。”教授用手轻轻擦拭了一下王队的表,戴到自己手腕上。
    教授跪到地上将沙子抚平,拿出袖珍经纬仪调整好水平。这是目前最先进的便携电子经纬仪,按通常的操作,打开开关,射出一横一纵两条红外线,两线的十字交叉点就是目标点,下面的液晶屏上会给出这个点的经纬度。
    然而,当教授打开开关,两条红外线射出,但经纬仪放射出的不是两条直线,而是两道抛物线!两道抛物线的焦点都是那陨石!
    教授和五木都被这一奇异的景象惊呆了。
    “好强的力量啊。”五木喃喃道。
    教授皱着眉盯着陨石、盯着两条抛物线,在思考也是在欣赏:“哇,真美!”教授显得很陶醉,“这不是一般的磁场,这力量大得足以扭转光线,时间会不会也被扭曲了?”说到这,教授又习惯地抬起手腕看了看表,他注意到王队那块手表的液晶数字是14:59:02,而方才明明是14:58:22,原来百分秒显示是76,现在竟然也变成了43。教书轻声地计算着:四百毫秒、零点四秒,大约十分钟……
    “教授,你在算什么?”五木轻声问,教授摆摆手示意五木不要出声,自己轻轻地念着数字计时:1、2、3……
    果然,在教授数到15时,他看到那表的百分秒数字由43变成了44。“啊,怎么这么慢?”探着头在旁边看的五木惊讶道。
    “我们发现了奇迹!一个地球上不可能发生的奇迹!”教授兴奋地向五木喊到。“这里一定有超出我们认知的自然力量,”教授指着陨石,“这力量不仅足以扭曲光线,还可以扭曲时间……”
    “唰”一道闪电撕裂坑口的乌云。“轰隆隆”一声闷雷在坑口回荡,天坑仿佛随着闷雷在震颤。
    这闪电和闷雷把教授和五木从兴奋中拉回到恐惧的现实。
    “咔咔咔”一处洞壁传来碎裂的响声,“哗啦啦”一些碎石块滑落下来,两人慌忙躲闪,坍塌的洞壁上显出一个漆黑的洞。
    “咔嚓、咔嚓、咔嚓……”接连几道闪电劈进天坑,但当骇人的闪电一落入天坑,却仿佛被驯服了一样,不再狰狞不再犀利,而像一道道霓虹缓缓地划向陨石,也像是一条条轻柔的丝带要把陨石缠绕。
    但,一瞬间,陨石就变了模样。
    从一个明星、一个被绚丽色彩笼罩的明星,幻化成一个恶魔、一个吞噬一切的恶魔!只一刹那,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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