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组团游三国-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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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哥,教授,铁匠打不了铁杖,但能做这个,拿着吧,探洞用得上。”
    “我来试试,看菜鸟做得这东西好用不。”耿浩抹去了泪,接过一只哨子。
    “嘟……嘟……嘟……”耿浩扭头问道:“五木,我考考你,看你毕业没有。”
    五木不屑地答道:“三声长音,要求探路人报告方位和是否平安。”
    王队拿起另一只哨子,“嘟嘟嘟……”
    “两短一长,要求队伍向我方位集合。”
    耿浩眼睛再次湿润了,嘴唇蠕动着,用哨音回应了王队“嘟嘟嘟”。
    “三短,命令收到,明白。”
    王队止不住眼中泪水,脸上的肌肉痉挛般抖动。
    “五木,你是第一参加探洞,有一个哨音你应该还没听过,是探洞结束时,才会发出的指令……”
    “嘟……嘟……嘟……嘟……嘟……嘟……”
    “王哥,我、我懂,这、这是返回的命令……”
    ……
    “回去吧,回去吧……”王队向岸上挥着手,声音低得连他自己都几乎听不到,更不要说站在岸上,身影已缩成两个小点的耿浩和蔡鹏了,但王队依然执着地嘱咐着,“回去吧……”
    “王哥,进船舱吧,外面风大浪急,别着凉。”五木拉拉王队。
    王队依旧望着岸上,摇了摇头。
    “五木,让他站会吧,你进船舱吧。”教授从船舱里出来,低声招呼着五木。
    “别走,五木。”王队叫道:“唱支歌听听吧。”
    “好啊,咱们这是要进川,我就给你们唱首‘川江号子’吧。”
    “你碎裂人心的呼号,
    来自万丈断崖下,
    来自飞箭般的船上。
    你悲歌的回声在震荡,
    从悬岩到悬岩,
    从漩涡到漩涡。
    你一阵吆喝,一声长啸,
    有如生命最凶猛的浪潮
    向我流来,流来。
    我看见巨大的木船上有四支桨,
    一支桨四个人;
    我看见眼中的闪电,额上的雨点,
    我看见川江舟子千年的血泪,
    我看见终身搏斗在急流上的英雄,
    宁做沥血歌唱的鸟,
    不做沉默无声的鱼;
    但是几千年来
    有谁来倾听你的呼声
    除了那悬挂在绝壁上的
    一片云,一棵树,一座野庙?……”
    ……
    夜深了。
    王队仰望星空,他试图找到那些代表自己和队友们的星斗,但是,他分辨不清。
    但是,有一颗星,显得那么与众不同,亮得有些诡异……
    天亮了。
    长江浩淼烟波中,船儿显得那样渺小,逆流而上,行得那样艰难、那样缓慢,却又是那样坚定……
    也许,这是一段旅程的终结。
    但,也许,这是另一段冒险的开始……
    【第三卷终】

四卷 引子
    “耗子,我也得走了……”
    “菜鸟,你这么快就走?”
    “恩,离开徐州一年多了,我这心里放不下。”
    “菜鸟,你……”
    “嘎哈呀你,能不能像个爷们似的好好说话?”
    “你特么嚎啕大哭完,凭啥不能让我哭两声?呜……”
    “好了好了,别哭了,咱们离得又不远,有时间去彭城找我啊,我领你出去玩……啊,不行,我军务忙,我让我手下负责遛狗的兄弟牵着你出去玩……”
    “我特么踢死你,菜鸟!”
    “嘿嘿嘿,不哭了?”
    “菜鸟,你有时间,记得来曲阿看看我……”
    “放心吧,俺们一定会打过长江,解放……啊,不,统一全国……”
    ……
    “仲景先生,您怎么看?”
    “此事必有蹊跷。”
    “唉,华某无能啊!若是仲景先生同往,当可瞧出些端倪。”
    “张某惭愧,元华兄(华佗字元华)尚无法探得病因,机(张仲景名)亦难下定论。不过,若似元华兄所言,某倒想起一上古传说。”
    “难道是……”
    “元华兄所虑,正是张某所想。”
    “难道当真有死而复生之事?死而似生,还是死了,怕就怕其若死若生。”
    “正是。除那邪恶之毒,必另有异毒为辅。只是,尸身已然焚化,吾等以难探究竟,除非再遇此类疾者。”
    “唉,还是莫再出现为好……”
    “然也。只是,究竟何人?为何用如此阴毒之术?”
    “唉!苍穹暗淡,客星独明,华夏大地,芸芸众生,痛兮悲兮……”
    ……
    漫天大雪。
    天地素白。
    一架小车。
    顶风冒雪。
    公孙雪儿,面色惨白,一绢白帕,两行清泪,几声干呕……
    “父亲……哥哥……”
    ……
    阵阵春雷。
    教授笑道:“上天下泽,春雷振奋。”
    五木道:“教授又发什么感慨?”
    “履虎尾,不咥人(音:蝶,咬),亨。”
    “佩服啊,教授,您还懂易经?”
    “嘿嘿,在荆州时,无聊时,翻翻而已。”
    “那你给咱们这次探险卜上一卦吧。”
    王队笑道:“还用卜吗?春雷已响,就是提醒我们可以出发了,走吧。”
    ……
    有地图,有指南针,重要的是,这次探寻,有两位队友,这是最大的帮助。
    “还别说,五木绘的图,和耗子还真有一比啊。”教授赞道。
    王队看看手中的蜡木杆,沉默不语,自然是又想到了耿浩和蔡鹏两位队友。
    “这一代的山势很像天坑所在之处了。”教授指点着。
    王队深呼一口气,纵身站起道:“走吧,我们离成功越来越近了。”
    “慢着!”刚爬上一个小山头,教授突然大声叫道,“指南针!”
    王队和五木凑过来,见教授手中的指南针快速抖动起来。
    教授小心翼翼地捧着指南针,缓缓移动。
    “往这边走,只有那块陨石才能有如此强烈的磁场。”
    指南针抖动的频率越来越快……
    “给我看看。”五木激动地接过指南针,慢慢向前探查,“指南针转起来了!”
    越来越快,五木的眼睛几乎无法看到飞速旋转的指针了。
    “王哥!教授!应该就在脚下了……”五木脚下一滑,“啊……”
    “五木!”王队大喊一声,探身抓住五木手中蜡木杆的尾端……
    “好险!”王队教授二人合力将五木拽起。
    小心探看,五木方才滑落之地,杂草丛生之处,隐约显出一口漆黑的洞口。
    “难道……”
    “不会吧……”
    “找到了!”
    三位队友紧紧抱在一起……
    ……
    “不要争了,我先下去。”王队的话没有商量的余地。
    王队边说边抢过长绳。
    教授和五木对望一下,默默蹲下,为王队检查绳索是否牢靠。
    教授仔细地将木制简易缓降器安装在绳索上。
    “五木,你去检查下,树那端的绳子牢靠不牢靠。”王队支开五木,低声对教授道:“教授,你一定要答应我,如果,我下去上不来了,你和五木千万不要下去。记住没?教授,你说话呀!教授……”
    “你小心……”教授低着头,轻轻点点头。
    “如果有意外,你们一定不要下去!”王队再次叮嘱,叹了口气,“你们就回去找耿浩和蔡鹏吧……”
    ……
    “教授,这么久了……”
    “别急,不过两三分钟而已……”
    “我、我怎么感觉过去有一个小时了,要不要吹哨子询问下……”
    教授低身摸着绷直的绳索……
    突然,手中的绳索一松……
    教授脸色大变!
    “教授……”
    教授伸手示意五木不要出声,侧耳倾听着、倾听着……
    “嘟嘟嘟……”
    “两短一长!向我方位集合!”教授和五木一起大声叫了出来……
    ……
    幽暗的火把光亮下,巨大的陨石,安详地卧在天坑中。
    眼前的一切,是那么熟悉、那么令人激动。
    云层褪去,阳光缓缓滑下洞壁……
    三人的手紧紧攥在一起,三人的眼睛,紧盯着天坑中的陨石……
    天坑越来越明亮……
    ……
    当光芒散尽,王队和教授的双手依旧紧握,他们互相看着对方,当一地散落探洞的装备映入眼帘……
    回来了?
    回来了!
    成功穿越回来了!
    慢!
    五木呢?五木怎么不见了?
    “五木……”
    “五……五……五……木……木……木……”
    回应他们的,只有阵阵回声。
    他们无法完整记起在刺眼光芒中的一切,只恍惚感觉,五木随着光芒一起慢慢隐退。
    五木没有成功回来。
    怎么回事?
    为何五木没有和我们一起回来?
    也许,是意外?
    抚摸着地上那些熟悉的探洞装备。行囊、冲锋衣、手表、头灯、护具……
    看着属于自己的一切,看着属于队友们的一切,对望着,两双眼睛射出四道坚毅的光芒。
    回去,带领队友们回来!
    仰望高高的、昏暗的洞口,他们需要等待另一股能量,一股可以激发陨石带他们回去的能量。
    ……
    王队仔细地将队友们的装备收集、整理,每一件衣物都小心的折叠,摆放平整,一如当兵时所做的一切。
    教授抚摸着岩壁,凝望着引领他们进入天坑的那个洞口,从这里,就可以回到久违的家。
    “教授,我想和你商量一下……”
    “呵呵,不用说了,我不会让你一个人回去,我们是一个团队。”
    “……好吧,那我们就一起等。”王队抚摸着巨大陨石,“不管你来自哪里,我请求你把我们带回去,带我们回去,带我们的队友回来。”
    “我们在那边生活了六年半,将近两千五百天,如果我的判断没错,在这里,应该只过去了不到两天的时间。”
    王队捧起自己那块心爱的手表,看看上面的万年历,点头道:“我的这块表啊,真希望能把它也带过去。”
    “不要异想天开了,我们每个人不都是赤身过去的吗?”
    “咦?不对,我的玉佩为何能过去呢?”王队摘下玉佩,递向教授。
    教授微微一笑:“王队,恭喜你啊,你的玉佩是真正的秦汉古玉,所以,才可以经历这场时间旅行。”
    “哦?哈哈,那我可要好好珍惜了。要是再能找到些可以带过去的物件就好了,起码可以做个弊不是?”王队站起身,四处望着。
    “哈哈,别做梦了,那边可是不许开外挂的哦。”
    “嘿嘿,只是想想不算开外挂吧?咦?教授,过来看!”
    头灯的光线被一处隐秘的角落吞噬,慢慢走过去。
    “这里竟然还有一个洞口?”
    两人对望一眼,点点头,小心地向洞内走去。
    “教授!”随着王队的低声惊呼,教授看到,在洞中,竟然还散落着一些装备。这些装备与他们所用的装备极其相似。
    地上的装备,是那么的眼熟,,确切说,竟然与他们更早时候所用装备相同。小心而仔细地翻检几下,两人异口同声惊呼了一声“是他!”
    这条洞的一端已经崩塌,两人将地上的装备收拾起来,再次回到天坑。
    背靠着陨石坐下,两人盯着刚刚发现的装备。
    是他的。
    难道他也穿越过去了?
    怎么没有听到过他的消息?
    然而,现在一切都不再重要,唯一重要的是:回去,找到队友,带他们回来。
    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那耀眼的光芒。
    那是令人畏惧的光芒。
    那是使人迷茫的光芒。
    但,那也是一道门,一道可以引领队友们回家的门……
    第四卷【历史轨迹】开启了

第0206章 五木 你还是有灾
    在耀眼的光芒里、扭曲的时空中,五木感觉自己像是海滩上一座沙雕、一座台风中的沙雕,瞬间被撕扯成无数粒尘埃。他的手脱离里两位队友的掌握,他仿佛看到两位队友像太空中渐渐远去的飞船,而自己就像被抛弃的助推火箭残骸,他呼喊、他挣扎,但一切都是徒劳,队友们离自己越来越远,留给他的,只有无助的绝望。
    他感觉到,自己好像漂浮在一个龙卷风的中心,就这么飘着、飘着,没有止境、没有目的地飘着……
    突然,仿佛有一股更大的龙卷风袭来,将自己和自己身处的龙卷风吞噬了,五木彻底绝望、不再挣扎抵抗,任由被抛向任何的地方……
    ……
    五木缓缓睁开双眼。
    有无数巨人,在向自己招手。哦,是挺拔的苍松。
    有无数刀枪,在四周摇曳。哦,是风中的劲竹。
    杳杳的洞口,像怪石巨人无底的巨口,激流的山泉,是贪婪的口水,吼吼作响……
    扭转看,周围云烟缭绕,远处层云叠嶂。
    “难道到了仙境?”
    五木挣扎着想起身,忽觉全身上下酸痛,五木想喊,但却没力气开口,绝望地闭上双眼,昏睡过去……
    一缕清凉,一丝甘甜由口及咽,直至肺腑,一股暖流通往四肢百骸。
    “我这是……”五木感觉浑身乏力,想睁开眼,但眼皮沉重,难以开启。
    只听得耳边有人念道:“水龙随金虎,故人叩柴庐。”
    五木感觉有人凑近自己的脸,一缕清爽气息抚过面颊,紧接着入鼻一股药香。
    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
    “雪……儿……”五木呢喃着,微微张开双唇,迎了上去……
    “啪……”五木脸上吃了一计脆响但却不痛的耳光。
    “你要揍什木?”(你要做什么?)
    一句亲切的家乡话,终于挑开五木厚重的眼皮。映入眼帘的,是一个人,哦,不,确切说是一张脸,一张快要紧贴在五木脸上的脸,一张圆圆的,粉嫩的笑脸,如果不是半尺长的眉毛和蓬乱的须发,这一定是一张孩童的脸。
    那人显然是被五木凑过来的嘴吓到了,往后退了退。看着手中一块破竹片,洋洋得意自夸道:“金虎为庚,水龙为辰,正是今年,确有故人来访,看来,老头子的占卜之术有所精进啊。”
    五木努力辨认眼前之人,童颜乱发有些眼熟,可白发中间夹杂着那些乌黑发亮、新生的黑发又让这样脸显得十分陌生。
    五木努力回忆,终于吐出几个字:“老、老骗子,你、你焗油了啊……”
    眼前之人正是左慈。(参见0192章《你有灾啊》)
    “咦?不对!”左慈突然跳了起来,盯着竹片,眼睛鼻子嘴蹙成一团,悲愤地道:“谬矣!谬矣!依老头子所卜,汝应轻叩柴扉而至,汝何故呼风唤雨,弄塌我的房子啊!”
    “不是我。”五木一点点恢复了气力。
    “不是你,难道是我自己弄得?”左慈跳着脚叫道,突然,他跳到五木跟前,蹲下来,盯着五木问道:“你是神仙?”
    五木恢复了意识,也唤醒头脑里的记忆,对思维极其活跃的左慈的问话不再感到惊讶。
    “恩,我是神仙。”
    “咦!我猜你就是,你这是咋了?犯了哪道天条被贬下界?”
    “色戒。”五木顺着左慈疯疯癫癫的思路答道。
    “咦!我猜你就是犯了色戒,否则下界神仙怎会脸先着地。”
    五木大惊道:“我破了相了?!”伸手往脸上摸去。
    “万幸啊!”
    听左慈如此说,五木心里稍稍安稳。
    左慈又道:“还好你脸皮够厚。似我这般细皮嫩肉的,非摔坏不可。我不是山东人。”
    五木被左慈颠三倒四的话弄呆了,挣扎坐了起来:“哎,老骗子,我没问你是不是山东人啊,可你方才说的确是山东话。”
    “你嘴上没问,但你脸上问了。上次听你说得好玩,我学着说嘛。”左慈站起身,吧嗒吧嗒嘴,又没头没脑说了句:“好吃。”
    五木四下望望,所处是入云山峰中一块谷地。
    苍松、脆竹、怪石、奇洞、飞瀑。
    “这是哪?”
    “南岳。”
    “难怪这么美,南岳衡山啊。”五木深深吸了一口气,嗯,果然是仙气味道。
    “咦?!衡山千里之外呢,这是南岳皖山、潜山、万岁山、天柱山。”左慈一口气说了好多个名字。
    五木终于记起,当年左慈告诉过自己,有事到天柱山找他。
    “哦,我被贬下界,摔糊涂了,是天柱山。”五木为自己的无知遮遮羞,这是也隐约记起听人说过,当年汉武帝南巡,封天柱山为南岳之事。
    左慈失望地摇摇头:“你不是神仙啊……”
    “我怎么不是?我不是神仙,为啥能突然出现在你面前?”
    左慈盯着五木。
    五木被他盯得有些不自在,找个话头问道:“现在是哪一年?”
    “建安五年。”左慈简单答了一句,继续盯着五木看。
    “建安五年?不是兴平二年吗?”
    “兴平二年那是五年前了,看来你真是摔糊涂了。”左慈惋惜地摇摇头,继续盯着五木看。
    五木皱着眉头算着:五年前?现在是建安五年,那就是说,兴平二年之后,就改年号为建安了。五年前,是公元195年,那现在应该是公元200年啊。五木彻底迷糊了,自己只是在空中飘了飘,就飘过去五年?!
    唉,五年怎样?一百年又怎样?不是一样回不去?恐怕,自己是要困死在这里了。
    五木凄惨地笑了笑,还好自己有回不去的心里准备,只是,王队和教授回去了吗?
    不管了,左慈老骗子这里倒是山青水灵,世外桃源的模样,困死在这里,也算前世积了德啊。
    五木抬起头,见左慈依旧盯着自己,气恼道:“你总瞅我干嘛?给我弄点吃的,神仙饿了!”
    左慈突然张口,说了一句五木十分熟悉又十分恐惧的话:“你有灾啊!”
    五木这才想起左慈曾说自己有灾一事。
    “我靠!都五年了,你能不能换个词?五年前你就说我有灾,现在我不是还活得好好的?”
    左慈摇摇头:“灾祸还没到嘛。”
    五木站起身,浑身上下翻腾着给左慈看:“你看到了吧,我兜比脸还干净呢,没钱,你别惦记了。”
    左慈满脸哀愁:“你脸不干净。”
    五木下意识摸摸脸,果然蹭了一手灰泥。“哪有水?我洗把脸。”
    左慈指指不远处的一处山岩。
    五木走过去,见山岩出有涓涓山泉留下,山岩后却传来洪钟般的声响。绕过山岩,只见对面岩壁上,九条瀑布组成一个宏大的瀑布群,自高峰之上,飞流直下,微风吹拂,瀑面仿佛裹着一层薄纱。
    “真美啊!”
    向下看,不远处还有一潭湖水,湖平似镜,烟云袅袅,蓝天白云、青山翠竹倒映水中。
    五木见到水比见到他亲爹还要亲。其实,这个比喻十分不恰当,因为五木对他亲爹实在是没啥感情,若不是他亲爹能挣大把的钱,五木怕是早就把亲爹炒了。
    见到这么清澈又宁静的湖水,五木抑郁的心情豁然开朗,撒腿就跑。
    “哎,你要揍什木?”左慈在身后叫道。
    “我洗个澡先……”

第0207章 五木 脑筋急转弯
    天柱山,以天柱峰得名。
    天柱峰,凌空耸立,一柱擎天。左慈修炼的茅屋就在天柱峰下。
    天柱山几大奇景中,还包括奇洞。左慈的茅屋对面就有一狭高幽深之洞,左慈说,这是“洞”。五木抬头望望天柱峰,扭头看看洞,心里怪怪的感觉。
    “此乃采阴补阳上佳之所”左慈如是说。
    背靠山阳,面对洞阴就采阴补阳了?五木嗤之以鼻,心中暗骂:采阴补阳未必,这两个东西倒是能满足你个老流氓的意淫。
    左慈领着五木在周围四处转悠,到处指点,导游词里自然少不了阴阳二字。在五木看来,左慈最大的能耐,莫过于将一切有形的、无形的,有生命的,无生命的都归纳到天地、阴阳、男女之上。他不当导游,五木原本还能有些兴致欣赏天柱山秀美的风景,他一解说,五木立刻有种置身澡堂子的感觉,再无兴趣欣赏。
    左慈讲解得兴致盎然,五木却一句也听不进去。
    其实,左慈的讲解还是蛮生动的,比如,左慈指着一棵松树,如果左慈说“这是一棵松树”,那显然没啥吸引力,但实际上左慈说的更为形象“此松名曰曲阳”。再比如,左慈指着一块不起眼的大石头,就没说“这是大石头”,而是说“此乃保阳蛋”。是不是挺生动?
    不是左慈这个导游不好,而是五木实在没有心思。
    第一,五木嘴上总是用“既来之则安之”、“得之我命失之我幸”一类的话来安慰自己,但穿越失败的阴影,无法回家的绝望始终萦绕在他的心头。
    第二,五木心中始终提防着左慈。倒不是因为五木怀疑左慈是个骗子,五木现在不怕骗,身无分文,能怎样?五木是觉得左慈这个老家伙不地道。五木看到明镜般的大湖,忍不住跑去游泳。清澈的湖水,冰冷的刺激,让五木暂时忘却了一切烦恼,重新感受到自己还活着,也感受到了活着的乐趣。当五木只穿着亵裤,任由冷风荡涤自己身体回来时,左慈古怪的表情让五木心里一惊:这老东西骗不到财,不会是准备骗色吧?
    第三,五木实在是接受不了左慈的思维方式以及说话的方式。左慈的脑袋里仿佛有一只蜉蝣,漂浮在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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