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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山美人-第2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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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不以为意,反问说:“那你们可知紫血幽冥根是为何物?”
“奇毒之草!”为了避免其他人将事情扯远,王旭率先抢过了话。
“对,是奇毒之草,但公子只知其一,却不知其二。”老者意味深长地笑笑,睿智明亮的眼睛刹那间闪过一抹精光。“这紫血幽冥根不但奇毒无比,同时也是炼制灵药的珍贵奇材之一,在商周之前,倒是不算太稀罕,但在如今,却是举世难寻,只在一些隐秘之地才有些许残余。”
随着这番长篇大论,众人也逐渐不耐,凌婉清秀眉紧皱,柔声打断说:“可即便如此又怎样?既然它是药草,不管用于道家中人炼制灵药,还是用于治病,都仅仅是一种可用的药草而已。我们需要,所以我们寻找,可这与阁下追踪至此有何关系?”
“呵呵,尊驾倒是性急,也罢,那老头子就长话短说。”
老者此时总算收起轻佻的笑颜,露出些许凝重之色。“实不相瞒,这紫血幽冥根已经绝迹,无论你们怎么找,也不可能找到。”
“胡言乱语!”话音刚落,张宁已是抢着辩解:“我从一本书中看到过,此物在哪些地方有生长。”
“哈哈哈……”老者顿时大笑,在众人不解的目光中持续了好一会儿,才略带着调侃的语气说:“女公子看的书应该是古书吧,不知是起于哪个年代?你若说商周之前,那等于没说,在遥远的古代,这朝歌附近的山林中遍地都是这东西。”
“不可能!那……”张宁立刻反驳,可话音却陡然顿住。
因为她根本不知道怎么辩解,他手中的杂篇中是记载着这种药物的生长地,可这奇书是哪个时代写成的,她根本就不知道,只是想来也应该很古老。
只是她的内心根本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很快便带着自我欺骗地反驳:“我也曾听我父亲讲过这种药草的生长地和药性,不可能没有。”
老者丝毫不为所动,肯定地反问:“那你父亲是谁?他知道这种药草,是从你手中那本书看到,还是真的亲眼见过?或者是否见到自然生长的活物,这些,你具体了解多少?如果你父亲真的知根知底,想来你们也不会在这里四处打听。”
“这……”张宁一顿,清美的俏脸上露出慌乱之色,不知该如何作答。
“尊驾不用多辩解,老头子对此很清楚,紫血幽冥根不可能还在野外找到!”
老者说完,不管心绪迅速混乱的众人,将目光投向了看似镇定。实际忧心忡忡的王旭。“至于鄙人寻找而来。就是一番好心。同时也好奇谁竟然寻找这已经绝迹的东西。”
众人此刻因为老者的话,还有张宁并不肯定的神态,纷纷陷入焦虑中,连黄叙、周智都很是沉默。
唯一切身相关的王旭,反倒非常冷静。
或许这些漫长的日子一直徘徊在死亡边缘,让他对此已经有了很强的承受力,并没有因此而惊慌失措,反倒是目光灼灼地望向老者。淡然地说:“阁下所知甚广,令人钦佩,只可惜为何却不说实话。”
“公子何有此言?难道以为鄙人说假话?不信,你等大可去寻找,若是在野外找到,可随时取下我这项上人头。”老者对于王旭质疑他,显得有些不太高兴。
“并非不信紫血幽冥根绝迹之事,而是阁下跟踪之目的。”
王旭淡然地看着他,轻笑道:“你既然明知此物已经绝迹,也了解此物的一切。自然对此物当无所图,听到有人寻找。却好心到百般追踪,只为告知对方此物没了?”
“阁下想说自己是千年不遇的大圣人,还是想说,自己已经闲到只能做好事的地步,况且即便做好事,在这乱世中需要帮助的人也很多,阁下何故独来做这种无关紧要的好事?这里皆非愚鲁之人,还是实诚些更好,阁下以为呢?”
“哈哈哈……”陡然被拆穿意图,老者非但不慌,反而大笑起来,是真的很畅快那种笑。
很快就接着说:“公子果真聪慧过人,既然如此,那痛快些也好,实不相瞒,鄙人此来,只为确定一事。”
“何事?”
“公子是否乃荆州之主王旭!”
随着他突然凝重的语气,还有敏感的问话,张宁、黄叙都是心中一紧,将手放到了兵器上。
“呵……咳咳……”王旭突然捂着嘴咳嗽,但话音却是带着些许笑意:“阁下这次很坦诚,可你都已经问到这份上,那我的身份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老者罕有得没有绕来绕去,仔细观察王旭脸色片刻,微笑着说:“如果不是,那将军便自行寻地等死,鄙人只是提醒将军还是先安排好后事。如果是,那么鄙人倒是有条明路给将军。”
“咳咳,你都说出这话了,那你觉得我是,还是不是?”王旭好笑地反问。
“哈哈哈……与王将军说话的确很舒服。”
老者非常开心,脸上的笑容丝毫不见做作。
只是在话说开后,他反倒显得有些急切,紧跟着笑言:“将军,这紫血幽冥根的所在,鄙人倒是知道一处。”
话音刚落,本来静默的张宁却突然觉得,自己好像被耍了一般,当场变色,俏脸含煞:“你刚不是还说绝迹了吗?现在又有了?”
“我的确说紫血幽冥根绝迹,你们找不到,可并没说过它就没有了。”
张宁就欲再说,心急王旭安危的凌婉清却突然拦住,抢先上前一步,盈盈一礼,柔声说:“还望尊驾指点,若能救得吾主,必有重谢!”
“呵呵!”老者微笑,对于重谢不置可否,径自说道:“紫血幽冥根在世间绝迹不假,但仅是指野生的,这等珍贵的药材,还是有些隐者将其培育起来,不现于世,诸位自然无处寻找。”
这么久的交谈,王旭已经明白,这老者是个不拘小节,洒脱不羁的人物,也不再客气,直言追问:“那在何处?”
“朝歌之山!离此不远,快马最多大半日。”老者肯定地说,不等发问,又补充道:“你们到达那里,只需高呼修罗之名,便定有人相见。”
“修罗?”凌婉清、张宁、黄叙齐齐一愣,有些不明所以。
王旭倒是知道的更多,佛教此时早已传入华夏,有这称谓倒并不奇怪,只是突然听到这熟悉而又非常陌生的词汇,心中很是不解,皱眉问:“是外族人?还是信佛之人?”
“那人非外族,也非信佛,仅一称谓尔!”老者笑着说。
此时的他似乎也没了继续谈论的兴致,目光再次扫过众人,便主动告辞:“话已说完,诸位信也好,不信也罢,鄙人话已说完,先行告辞,有缘再见。”
“且慢!”王旭立刻出声。
“噢?将军还有何事?”老者脚步一顿。
“尊驾为何帮我?”
“鄙人精善卦术,那日突然听到有人在打听紫血幽冥根,本只是好奇,后来觉心神不宁,便卜了一卦,得知与将军有缘,便欲寻来相见。”
闻言,王旭虽然并不完全相信,但终究不在多问,笑着拱手:“不论如何,若真能寻到药,必定重谢!”
“无需如此,诸位自行珍重便好!”老者不以为意地笑笑,洒脱地大步离去。
目视着此人的背影渐行渐远,众人伫立原地,有些沉默,过了好久,黄叙才忍不住出声问道:“主公,这般让他离去,若是其心不轨,告知有心之人前来相害该如何是好?”
这次没等王旭接话,周智倒是率先蔑了他一眼,教导说:“人家刚才话里的意思很清楚,早就已经推断出我们的身份,只是等我们发现他,好上来交流一番。若有害人之心,根本不必暴露,早就召集人手去了。”
“那他何不直接上来拜见主公?”
“小子,不是每个人都与你一般正经刻板,这也不是在军旅之中,各人自有各人的性格,亦有各自的待人方式,更有想试探和了解的东西,把别人想成自己脑中的模样,是为将者大忌。”
“噢!”
听着周智教导黄叙,王旭脸上露出些许笑容,不知不觉间,自己这一群年轻人都已积累了厚厚的沉淀,当初小山村里,那个提着菜刀发疯般冲向黄巾贼的周智,也已经足以教训后辈了。
“咳咳……好啦,别说黄叙了,他常年病重在床,不明世事,以后自有时间慢慢学。咳……现在赶路要紧!”
“嗯!”
周智点点头,可刚提起马鞭,手却陡然怔住,满脸疑惑地回过头来:“老大,那朝歌山在哪儿?我们往哪个方向走?”
“咳咳……你不知道朝歌山?”
“没听说过!”
“我也不知道!”黄叙紧跟着说。
凌婉清皱眉思考片刻,也是摇摇头,歉意地说:“公子,我也不知,从没听谍影部众报告过这个地名。”
旁边的张宁更是突然娇哼一声,白嫩如玉的脸颊上涌起恼怒的潮红,愤然斥责:“那骗子说朝歌山离此不远,可这一带我也算熟悉,早年曾漂泊此地呆了大半年,从未听人说过什么朝歌山!”
“这……”
众人彼此互望,皆是傻眼。
第五百六十七章 求生无门
那人若无害人之心,单纯跑来骗人绝没道理,这种明显损己不利人的事,会做的人不多,以那老者的气度,明显不会吃饱了撑的慌。
沉凝良久,王旭才沉声道:“暂时也别妄下论断,或许此山比较隐秘,待细加查探后再做定夺。”
几人随后在牧野、朝歌一带徘徊了数日,四处打听朝歌山的所在,可毫无所获。
人们只知像鹿肠山、青岩山、云梦山、黑山等各种地名,至于朝歌山,大多数人甚至听都没听说过,而此时,王旭的身体也随着时间,一日不如一日,众人越发焦躁。
直到有天遇到一位上了年纪的砍柴老人,其大笑着劝说:“不知几位从何得知这朝歌山之名,但你们无论如何是找不到的。”
“为何?”周智问。
老者笑说:“因为那根本就是传说中的山,吾曾听祖辈讲述,其上多神兽、妖兽,毒草遍布,因朝歌而得名。可事实上,从未听说有谁见过,就吾所知,有一书名为《山海图经》,那上面有记载,可惜我这山野之民,不曾见过。”
“原来如此,多谢老伯相告。”
几人辞别老人后,因为这个坏消息而有些茫然,不知接下来该怎么办。
周智焦躁地说:“老大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这么找下去不是办法!”
此时的王旭已经非常虚弱,脸色苍白,毒发频率也越来越高。即便是配置的抑毒之药都快有压不住之势。
“那该怎么办?太平要术上记载的生长地。我们也去看过了。没有啊!”
张宁清美的俏脸满是愁容,看了看已经只能坐在简易马车上的王旭,语气略带哽咽。
“这么下去确实不行,为了一个传说中的山浪费时间不值得。”凌婉清虽然同样心急,但头脑却冷静很多,想了想,问道:“张宁,太平要术上记载的其它地方呢?还有。你父亲曾给你讲述过这些,可曾透露出些线索,是否亲眼见到过?”
“我父亲肯定亲眼见过,不然我也不会那么确信河北有。”张宁立刻回忆着说:“当初,父亲给我讲这些的时候,还颇为感慨,仔细形容过那几种奇草的模样和特性,很多甚至在太平要术上都是不曾记载,只是他并未给我说是在哪儿见过。”
“诶!”黄叙重重一叹,愤然而无奈。
周智眼见众人情绪低沉。茫然无措,深吸口气。以不容置疑地语气突然说道:“算了,多说这些无意,朝歌山也别找了,我们寻着《太平要术》记载的所有生长地找,或许还有一线机会。”
“也只能这样了。”凌婉清妩媚的面容上满是忧愁。
周智此时充当起了领导者的角色,果断地问:“张宁,那除了朝歌牧野一带,最近的生长地在哪儿?”
“黑山以北的深山中。”
“好,那就北进。”周智以少有地严肃定下了方向。
一行人北上的时日已经不短,冬日逐渐过去,初春到来,也到了多雨的季节,山林间的道路因而变得异常崎岖。
而王旭的身体也越来越差,神智逐渐混乱,时而清醒,时而昏迷,进山之后,更是无法用马车装载,只能靠周智和黄叙两人轮番背着他,风里来,雨里去,辛苦不堪。
整整一个月,他们就在这绵延的大山中前进,为了仅有的那么一丁点希望,坚定地迈着脚步。
凌婉清越来越沉默,这位心如铁石的谍影统领身心俱疲,只因为她最薄弱的一环在受着煎熬。
张宁也不再逞强,不再嘴硬,她已经彻底明白,不知从何时起,或许是因为幼年那个高大的身影,或许是后来那洒脱的男子,或许是那个戏弄她的混蛋,已经深深烙印在她心中。
从王旭打破广宗,却放走她,而她发誓要报仇那一刻起,她的生命已经与这个男子纠缠。
对于她短短二十多年的人生来说,这个人占据了她绝大部分的时间和灵魂,她所有的矛盾,所有的心思,所有的一切都与这个男人争斗着。
她的理智,让她对这个男人尊敬,尊敬那心怀天下的心胸与气魄。
她的恨意,让她对这个男人不忘,她恨他夺走了她温暖的家,夺走了爱着她的父亲。
她的怨气,让她对这个男人发泄,他怨这个乱世,怨着命运,可却没有具体的载体,只能转嫁到这个男人身上。
她的柔弱,让她对这个男人向往,因为这个男人在她面前所表现的强大。
她的感情,让她对这个男人茫然,因为她明白,这个男人在以独特的方式,给她活着的希望,在鼓励着她勇敢,鼓励着她摆脱过去。
或许两人都没有意识到,这一切的一切,不经意间,形成了可怕的两个字征服。
**裸的征服,乱世中野蛮而原始的征服。
此刻,征服者倒下了,意味着她追逐的一切即将消失,若没有新的希冀,那么就将是崩塌。
在每个宁静的夜晚,泪光总是在那双清美的眼眸中划过,冰冷的山风中,那颤动的双肩柔弱得让人惋惜。
茫然中,众人在大山里又跋涉了半个多月,将《太平要术》记载的主要生长地都寻了个遍,可惜却连紫血幽冥根的影子都没看到,而王旭的身体却已经撑不下去了。
“大家歇息下吧,黄叙,你去打点野味来。”周智略显疲惫的声音打破了山林里的沉默。
“好!”黄叙的脸色同样很差,应了一声,便消失在密林中。
张宁和凌婉清两个大美女更是身心俱疲,双眼红肿,脸颊凹陷。完全失去了平日的风采。
平日里最爱玩闹的周智。此刻也没半点兴致。面色沉重,只顾捡着干树枝。
不多时,几人升起了篝火,黄叙用刀穿过洗剥好的野兔,缓缓翻烤,肥腻的油脂滴到火里,啪啪作响。
周智默默擦拭着自己的腰刀,这么多年来他还是第一次这般持久地情绪低沉。“凌统领、张宁。明天我们就南下回荆州吧!”
凌婉清、张宁、黄叙三人闻言,尽皆浑身一颤。
“真的要放弃?”满脸憔悴地凌婉清无助地问说。
“不是放弃,而是已经没办法了,该找的地方都找过,现在该考虑的,是把老大给带回南方。”周智淡淡地说。
“不,要走你们走,我一定要找到。”张宁噘着嘴唇,红肿的双眼再次涌出豆大的泪珠。
“最多三五天,老大必死无疑。如果人都死了,找到药又有什么用?”周智苦涩地说。
其实众人心里都很明白。只是一直不肯接受,此刻被周智挑明,便再也没了借口,无不再度陷入沉默,只有凌婉清和张宁两女压抑地呜咽声,时不时地回荡。
似乎不欲她们过度伤心,隔了片刻,周智虽仍盯着手里的刀,嘴中却是悠悠地说:“老大应该还会清醒一两次,你们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如果再犹豫下去,这辈子就再没机会,不要抱憾终身。”
凌婉清和张宁那柔弱的娇躯微不可查地抖动,良久才颓然软了下去,彼此依偎着,凌婉清悲戚地说:“说了又有何用?”
“没用,但至少你们曾说出过,至少你们亲口让他知道。”周智淡淡地说着,眼神则仍然注视着自己的刀。
“可是……”
“没什么可是。”周智罕有地强势,抬起头来凝望着凌婉清和张宁两女。“你们一个自卑,一个背着天大的包袱,活得不累吗?我只是提醒你们,一味的逃避和等待只能让人自怨自艾、死不瞑目,只有去面对才会有结果,不管结果如何,至少摆脱了原地打转的人生。”
“当然,你们究竟要怎么选择,我无权过问。”
周智的话,让两女心中掀起滔天波澜,面容变幻不定,眼神茫然。
“水……水……”
一阵微弱的呻吟突然响起,瞬间将众人注意力吸引过去,正是昏迷着躺在旁边的王旭。
“黄叙,快把水袋拿来。”凌婉清焦急喊道。
“来了!”黄叙此刻哪还顾得翻烤兔子,拿起水袋几个大步跨到旁边。
张宁则将王旭的头扶起,躺倒自己胸前。
随着“咕噜,咕噜”几声,王旭的呼吸变得平稳许多,在众人焦急地目光中,缓缓睁开了朦胧的眼睛。
周智顿时哽咽着说:“老大,你终于醒了,你这次整整昏迷两天,连水都灌不进去。”
“呵呵,让你们操心了。”王旭的声音显得特别微弱,但还是勉强对着众人笑了笑。
这一刻,不仅仅是凌婉清和张宁,连周智和黄叙都再也控制不住,眼泪唰唰地往下掉,只是谁也没说话。
“嘿,你们这是干什么呢,这不还有两天才死吗?现在就开始哭丧,早了点啊,都别哭了!”
“主公!”黄叙哽咽着叫道。
王旭的心情虽然也极其复杂,可还是强颜安慰着说:“生死有命,谁都会有这一天,没关系。况且如今蜀中已定,荆州有了稳固的后方,根基已成,我走之后,大家也能有安生立命之所了。”
“老大,可如今天下未定,若没有你,我们也守不住啊!”周智痛哭着说。
“诶,怎么说这等丧气话。”王旭略带斥责地望着周智,摇头说:“曹操、孙坚虽然厉害,但我荆州也不弱,我走之后,你们只要同心协力,未必不能平定天下。北上之前,该交托的都已经交托,我虽死了,但你们一定要将我们的梦想实现。”
“主公放心,我等必然辅佐少主成就伟业。”黄叙英朗的脸上已染满泪水,可那语气却是无限坚定。
“如此,便拜托了。”
王旭咬着牙根儿说完这句话,却是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他舍不得家人,舍不得兄弟,舍不得尚还未能见一面的儿女!
他放不下,放不下心中的梦想,放不下努力了这么多年的目标!
一滴泪珠缓缓从眼角滑落,晶莹剔透!
它诉说着王旭戎马十五载,南征北战的一切!
也诉说着他那无限的落寞、悲苦、还有不甘……(未完待续……)
第五百六十八章 悲戚的婚礼
看到王旭眼角滑落的泪珠,凌婉清的心在滴血,一声悲鸣,仿似杜鹃泣血,哀婉凄凉。
王旭消瘦的脸上流露出痛苦,看着凌婉清那憔悴至极的脸庞,心中升起无限愧疚。
早前他一直以为与凌婉清之间乃是战友之情、朋友之情、姐弟之情,可这段时间,因为他即将走向死亡,凌婉清的感情也流露地更为明显,那种无法掩饰的深情和关怀,他哪里还不明白。
回想过去,为何凌婉清面对无数提亲不为所动,为何这位出类拔萃的女子始终洁身自好,为何在妖娆的外表下,却诚诚恳恳地做着最危险、最复杂、最艰苦的工作,为何从不在乎职位,为何从不在乎薪俸,为何从不在乎名誉,为何只要他一句话,就一定会不顾一切地完成。
这一切的一切,如果仅仅是因为当年那个承诺,仅仅因为他是主公,恐怕远远不够。
十年如一日的默默注视,十余年的默默付出,十余年的青春年华,只为守候在心上人的身旁。
这等情谊,只一瞬间就将他的心软化。
“婉清,这些年南征北战,疏忽你了,对不起!”
嗖!如受惊的小兔一般,凌婉清握住王旭的纤手猛然松开。
“主……主公说什么!”
没有去管她此刻的惊慌,王旭径自歉意地说:“虽然一句对不起换不来你十余年的青春,但还是非常感谢你的情谊,如果来生有缘,你也仍愿意嫁我,我一定娶你!”
凌婉清的大脑在一瞬间,炸了!
十余年的心酸,十余年的等待。十余年的期盼,让她再也无法掩饰。
这一刻她不再是那个妖娆性感的谍影统领,不再是那个心狠手辣的黑暗英雄。仅仅是一个多情的女人,一个受伤的女人。没有管任何人的然扑倒王旭怀里,痛哭失声:“我不要你的同情。”
“咳咳……不是同情。”王旭缓缓摇头,轻柔地说道:“其实这些年来,每次与你谈及帮你说亲的时候,我心里都会不自然的升起一股烦躁,我也不知道那算是什么,总之就是隐隐不希望你被别人抱在怀里。不希望你嫁给别人,这也是为什么每次帮你说亲的结果都是不了了之。”
“这……”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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