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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梁往事-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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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城里转了一圈,远航来到了守备府。这守备府比起自己的简直便是小巫见大巫了。
“一国都城的守备府,也不过如此嘛。”远航回身向众人笑道。付亚史附和说道:“大人备受圣上亲爱,怕是全天下的守备府也不及大人的宽适了。”
“这到不假。”远航笑着抬步向里走去,向后挥手说道:“亚史啊,稍后将敌我伤亡情况清点出来,写个奏折送回朝廷。”
“大人放心,稍后即办。”付亚史跟在身后走进府门,无影等人也随了进来。
这守备府虽比不上远航府邸,但也算够规模了。东西各有房屋数间,中间一个方院,后院还有个小花园。
远航随意选了一间,无影命兵士将他的随身物品搬了进去。
“这个守备贪财,又逃的匆忙,府中必有财物,你们去搜上一搜,谁找到便是谁的了。”远航环视一圈房内,返身向院中走去。
“哦,对了。”远航忽然停下脚步,一怕脑门,恍然说道:“你们可要提醒着我,还有五箱宝物可莫忘了。” 众人面面相窥,若说贪财的守备,谁又比的过他……
齐国都城宿州,齐王齐恒召集大臣于殿上。老将司马剑传回奏折,怒卑据守城池不战,齐军数次攻城不下,现今正在库里城外对峙。
齐恒将奏折“啪”的一下丢在大案上,震的头冠上的翠珠哗哗作响,“众位爱卿,如今怒卑不战,我军强攻不下,你等可有良策?”
殿下众臣你看看我,我望望你,谁都不敢最先答话。
宰相贺兰峰侧身一闪,站了出来。说道:“圣上,怒卑大兵而来,可见已决其心要夺回那三座城池,如今若要强攻,即便夺回了城池,只怕我军也会折损一半。臣之意不妨派使前去,将渡浣,库里两城划与怒卑,我国只留木苏一城,足矣挡住塞外之路。”
“现今我大齐兵强马壮,却要与那怒卑议和,岂不让天下人所耻笑。”齐恒似乎对贺兰峰的提议十分不满,脸上显出些许怒色。
贺兰峰急忙接着说道:“那三座城池中只有木苏近临陈州桥,有此城在手,我军便可防御怒卑。让出两城与他们,怒卑想来也会接受。若不应,圣上再大军压境。若应了,则可免去战火之争。”
齐恒思考了一下,觉得也有些道理,可又不甘心就这样没了两座城池,举棋不定之际,畱博的急书传到了宿州。
齐恒看后大惊,梁国发兵攻打畱博,这时机也太寸了。如今宿州的兵力已被司马剑带去塞外,整个宿州城中也不过几万军队,如何派兵畱博?
齐恒将畱博急书交与贺兰峰,贺兰峰看后也是吃惊不小,“圣上,如今司马将军尚在塞外,应即刻传回,再派各州援军赶往畱博增援。”
齐恒连忙应允,下旨调派古信府,殷天城两州兵马前往畱博,并千里加急差人前往塞外,让司马剑引兵返回,以对梁国。
齐王的旨意传出去不过两日,西面又传来音讯,畱博已经失守,落入梁军手中。现古信府的兵马已赶到殷天城,正与畱博退军一起,固守殷天城。
“圣上,梁国来势汹汹,恰逢我军北上之际,应即刻与怒卑议和,集齐兵力以对梁国。”贺兰峰上言道。这次齐恒没有犹豫,即刻下旨与怒卑议和,命司马剑尽快返回。
远航在畱博修整两日,留下少量兵马驻守,率领大军继续向东,杀向了殷天城。
行了两日,来到了远航埋藏宝箱之处。见天色也不早了,远航下令大军扎营休息。
“无影,你与啊金带人去将那几箱宝物挖出来,还是带在身边踏实些。”安下营帐后,远航心急那些宝物,将无影与啊金唤进了帐中。
“大人,可是要带着箱子行军吗?”
“带着,再回来不定何时了。”
无影没再多问,与啊金带人向官道左侧而去。
远航在营中等候了半天,无影他们才赶了回来,兵士从外面依次抬进来五个箱子并排放在地上。
“打开一个看看,里面到底是何物。”远航将兵士遣退,帐中只留下无影与啊金,心里好奇忍不住先睹为快。
无影抽出单刀,上前将锁头砍开,又沿着缝隙将封蜡划开,将箱子盖掀开。
箱子里面没有金银,堆放着一堆东西。远航蹲下身,伸手拿起一物,是个类似酒杯一样的铜制物品,上面还镶嵌着宝石。
“这个不错,留给刀紫吧,用它喝酒气派多了。”远航将杯子丢进箱子里,他对这些古物倒不感兴趣。
“咦,这是什么东西?”箱子中间有一个方盒子,好像是个首饰盒。远航拿起来将盒子打开,里面用黄色绸缎包裹着。
“信不信是个夜明珠?”远航摸起来里面是个圆圆的物品,抬头望向他二人,嘴角微扬挂着笑意。无影他们也瞪大眼睛看着,看样子有些像。
慢慢地打开了绸缎,真让远航大失所望,里面并不是相像中放着光芒的宝珠,而是一个椭圆形的暗红色石头,看起来很普通,就好像河床上随意拾到的石头一样。除了异常光滑之外,再无特殊之处。
“这是何物?”远航丢掉绸缎,将那石头放在掌心,托举着给他们看。
啊金伸手拿起来,对着烛火看了一会,摇摇头交给了无影。无影看过后也是不知,递回给远航,说道:“看不出有何异常,好像就是块石头。”
“若是普通石头,怎会在这宝箱里。”远航有些不信,对无影道:“你去将亚史唤来,看他可曾识得。”
无影应声去唤付亚史,远航又去箱子里翻了一圈,都是些古香古色之物。若是在当今,可是发了大财,只是在现下,这些东西也只能做个摆设而已。
付亚史随无影进了营帐,远航将手中石头递过去,“你来看看,这石头可有不同之处?”
付亚史低头看了一下箱子,接过石头放在手心仔细看起来。足足看了许久,才将石头放在嘴巴,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我说,你识不识得呀,怎得还上嘴了。”远航等了半天,见他好似很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开口问道。
付亚史将石头还给远航,凝眉说道:“大人,恕我眼拙……”
“得,白看了。”远航一摆手,顺手将那石头丢回了箱子里。付亚史急忙弯身,在箱子中又把那石头拿了回来,“大人,我虽不敢确定,但这十有*便是龙血玄石,乃是万年之宝,大人怎可随意丢弃。”
“龙血玄石?”远航诧异的接过来,像模像样的对着烛火看了起来。
付亚史走进,慢声说道:“民间一直有这样一个传说,万年前有一种生灵,体大无比,凶猛异常,乃是世间王者,可扑杀虎豹万物。”
“恐龙?”远航一下想起了那种庞然大物,脱口而出。
“这石头产自龙体胆中,历经多年摩擦,吸取龙体血液,将精华全部蕴含其中,堪称是独一无二的宝石。”付亚史只是凭自己判断,将自己所知道的都讲了出来。
远航半信半疑,看着手中这红色石头。虽说不大,却很沉实。表面光滑没有一点瑕疵,只是颜色发暗,看上去不似有价值之物,难道这就是恐龙的胆结石?
“这石头有何妙用?你说他是宝石。”远航除了感觉这石头有些发热,其余一切不知。
“若它真是龙血玄石,妙用可大了。”付亚史淡笑将石头从远航手中拿去,“此石夏季凉爽无比,冬季则散发热量,将此石带在身上,便可冬暖夏凉。而且将此石置于脐处,可以释放石内精华,起到去病救人之功效。”
“我勒个去,这么厉害。”远航急忙将石头拿到手中,生怕付亚史不给他似的,笑道:“不管你说的是真是假,这个石头我不离身了。”
“哈哈……”几人一起笑了起来。
“那个箱子中,你们喜欢何物只管拿去,其余几个箱子先不打开了,派人好生看管。”远航紧紧攥着那石头,此时果然感到自己身体一点也不寒冷,反而有些热的出汗。
几人也未挑选物品,将箱子合上命人抬下去看管,与远航告辞后各自离去。
待他们走后,远航感到自己热的难受,将衣衫一件一件脱去,最后只穿一件夏季的短衫,才感到舒服。
“看来这真是龙血玄石啊,现在已入冬季,我只穿一件却一点也不寒冷,真是个宝物啊。”远航自言自语,攥着石头爬上床,带着笑容进入了梦乡。
司马剑远在塞北,接到齐王圣旨,便派出使者前去与怒卑议和。犴王见齐国主动求和,猜想定是梁国已经发兵,断然拒绝了齐国求和之意。司马剑无奈,只好向后撤兵,欲一点一点退回陈州,再领兵西进,与梁国交锋。
怒卑见齐军欲撤兵,便发兵出城追杀,司马剑只好列阵交战,双方各有死伤,只是却拖住了齐军后撤的步伐。
齐恒没有等来司马剑大军撤回的消息,却等来了梁国元帅司徒浩率大军自东部进攻官商城的消息,齐国上下举国震惊,这才知道怒卑夺城与梁国发兵不是巧合,而是早有预谋。
“圣上,国之危矣。”齐国重臣齐聚宫中,贺兰峰急忙上言,“如今怒卑大军已攻至陈州,司马将军在北与怒卑交战。梁国东西两路压境,西路叶远航已破畱博攻至殷天城下,东部官商城发来加急书信,也是岌岌可危。还请圣上即刻发兵救援两处,才可保我国境无事。”
齐恒忧郁满面,耷拉着脑袋蔫坐在那里,所有的霸气都如屋外撒落的雪花,被冷风吹的七零八落。
“贺爱卿,朕也想发兵,可该如何发兵?”只几日时间,齐恒的嗓音变成了沙哑之声,“宿州只有几万兵力,临近几州倒是有十余万,可该分向何处?”
贺兰峰略一思考,道:“现今不知梁国是两路齐进,还是一实一虚,只能将兵力一分为二,分派东西。”
“可梁国若一路不动,只做佯攻,另一路强攻的话,我军岂不是又有十余万兵力被牵引过去?”
“现今西路有梁军十余万人,此路必是强攻了,东部敌军确切消息还未曾传来,但我们也必须出兵,不然怕是来不及了。”贺兰峰也怕梁军再施调虎离山之计,若将兵力分赴东西两处,东路梁军只有少数,而在西路强攻,那时齐军再从东面撤回西路增援,也定是来不及。
“好吧,将宿州人马增派至殷天城,另派古信府守军赶往殷天,其余州府兵马向西支援官商。”齐恒做出决定,将国内五十余万大军全部派出。塞北有兵十七万人,西部有兵力近十八万,另从各州抽调守军,合计十七万人赶赴东部,从而应对三面受敌的被动局面。
第二八三章 二将献城
战争总是残酷的,每座城池的得舍,都是无数条性命的丢弃。齐军在陈州方面与怒卑对峙,各有胜负,不分上下。而东西两路则被梁军打败,西路丢了殷天城,东路更是连丢两城,官商与琅西都已落入梁军手中。
齐国宿州之西只剩一座屏障古信府,东面也只有两座城池汉栾郡与下普城。南北各州府中几乎都成了空城,据说各州知州手下,连衙役都被征调走了。可见战况惨烈,怕是此战过后,齐国境内难以见到成年男子了。
远航用了两个多月的时间,打下了殷天城,虽借助连弩占尽了便宜,却也伤亡不小。现今齐军全部退守在古信府中,任凭梁军天天叫阵,就是不出城迎战。远航试图攻城,尝试几次伤亡过重,便退回修整,暂时放弃攻城。
远航正为久攻不下古信府而犯愁,听后立刻备马,带上刀紫等人前往古信府城外查看。
“亚史好计啊,这片林子燃起,浓烟随风而过,城上必看不清,正可攻城。”远航兴奋起来,想起最早与小梁交战时,小梁便曾使用火攻益州,只是被自己识破,却反烧了自己。
“亚史在小梁之时,也曾献计火烧益州吧?”远航侧头问道,脸上表情让付亚史难以琢磨。
付亚史在马上脸色微红,“让大人见笑了,是大人心计过人,识破了我这低微之计。”随即望向古信府,又道:“齐军中不会再有如大人这般聪慧之人,亚史相信此计定可成事。”
远航一笑,“我信亚史,破此城指日可待。”
东路司徒浩大军挺进,齐军几次力战都败退而归,梁军已经开到汉栾郡城下,形成围城之势。
齐军从各州调来兵马十余万屯兵城中,兵马来得快,粮草却未跟上。如今汉栾郡的粮草供应十余万大军,已经捉襟见肘,难以支撑了。
“将军,城中粮草只可维持一日了,后方若再不运送粮草过来,怕是不等梁军攻城,自己却先饿死了。”汉栾郡城中各位将军哀声怨道,手下兵士果不腹肌,每天只吃些稀粥,如何可以打仗。
东路统帅袁海星本是汉栾郡守备,此人倒没什么大本事,只是原先的大将军陆川兵败琅西,齐王大怒削去其职位,暂由他带领。
袁海星见发话之人乃是陆川,不由冷笑一声,出言讥讽,“若不是陆将军引兵退来汉栾,何至于粮草不济啊。”
“你……”他的一句话将陆川气的站了起来。俗话说得好,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和着我这刚刚战败,你便将粮草不济一事扣在我头上了。
“两位将军少言几句,还是抓紧催粮要紧。”其余几位各州赶来支援的守备急忙上前劝解。
“你们几位也是,既然带兵前来,也不多带些粮草,有兵无粮有个屁用。”袁海星口无遮拦,又将怒气撒在其余几个守备身上。说完也没给他们留些情面,起身拂袖而去。
几位守备也是面带怒色,你个小小守备,耍什么威风。原本就是平级,不过暂时调拨过来听令于他,也不至于耍起官威啊。再者说来,城中存粮谁人敢动,圣旨只说调拨兵马前来,又未曾说将粮草全部带来。
“哎!”陆川重重的坐了回去,长叹一声。
“陆将军,依你之见,我军是战是守?”几位守备深知陆川是位将才,袁海星走后,一起向他聚来。
陆川摆摆手,“败军之将,不敢多言。既然大军由他调派,我等听命便是。”
“圣上怎能使他为将,唉……!”众人见陆川不语,也只好闭声,各自离去。
第二日,袁海星将各路将军召集府中,做出一个决定,要夜袭梁军粮草。
“袁将军,此计不可行。”陆川急忙起身劝阻,“梁军远来,粮草乃为根本,敌军防御必严之又严,怎会夜袭成功。”
“放肆!”袁海星猛的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陆川喝道:“如今我军已然无粮,再等下去必是军心不稳。要么夺回敌军粮草,要么将其烧毁,敌军才可退军,此乃上策,你不识兵法,还敢阻拦。”
“袁将军……”陆川还要争辩,袁海星却不给他机会。将手一摆,说道:“今夜出城袭粮,便由陆将军引兵前去,若不得建功,便不要回来了。”
“末将……领命。”陆川忍气吞声,军中无戏言,既然主将号了令,自己只得服从。
从守备府中出来,众将都为陆川捏了一把汗。那袁海星重兵在握都不敢与梁军开战,却让陆川引兵前去袭粮,这分明就是借梁军之手除掉陆川,真是心胸狭窄。
下普守备刘志与陆川素来交好,俩人乃是结拜兄弟。出府一起向外走去,“兄长,这袁海星为人凶险,此举无疑是将你推入火中,还是不要去为好。”
陆川沉重说道:“多谢义弟,只是我已领命,只能尽力而为。夺粮是万万不可能了,若烧掉梁军粮草,倒也可将功折罪,弥补战败之过。”
“既如此,兄长可要量力而行,城中我自有安排。”刘志再三嘱咐,陆川抱拳谢过。
入夜,陆川率本部万余人马打开东门,借着夜色,向几里之外的梁军大营冲杀过去。
司徒浩身经百战,又怎会不知粮草重要。将粮草重地周围共布置了四层防线,陆川引军只冲到外围,梁军便快速围拢,数万大军瞬间便将陆川的兵马围了个水泄不通。
陆川冲杀之际,正遇到一队人马冲来,当先一员大将正是梁国主将左龙。左龙将军有万夫不挡之勇,或许只有大刀顾鑫可与之为敌。
陆川也是勇将,与左龙打斗三十几个回合后方感吃力。梁军兵众,渐渐缩小包围,陆川已经知道今夜自己必将失利,只怕便要死在这里了。
“将军快退,我等断后。”陆川手下几名偏将冲了过来,各自举起兵器围住左龙。陆川已经不敌,只好调转马身,率领齐军向来路杀回。几经拼杀,回到汉栾郡城下时,带出去的万余兵士只随回来了一千余人。
“啪。”袁海星在守备府中拍案而起,对着陆川大喝,“你还有脸回来,我且问你,可曾夺得些许粮草?可曾烧毁了梁军军粮?”
“将军,敌军重兵把守,我实在冲杀不进……”
“休要推卸,未曾烧得粮草便逃命回来,留你何用。来人,拉出去斩了。”袁海星阴沉着脸色,目光透着杀气,却未曾注意到站在一旁的刘志。
“且慢!”刘志大喝一声,阻住闯进来的兵士,上前一步说道:“袁将军,陆将军乃是朝中大将,此时敌军围城又是用人之际,可否暂记其过,待解了围城之危后再做处罚。”
其余几位守备也是一起为陆川求情起来,恼的袁海星抬脚将一旁凳子踢出老远。
“你等是要造反吗?我是一军主将,你等若再多言,也一并军法处置。”
刘志怒气起来,指着袁海星斥道:“你也不过一个守备,却将我等视为草芥,当真以为怕了你吗?”。
“反了,反了!来人,将他二人给我拿下。”袁海星指着刘志陆川,说完转身从大案上将佩剑取来。
“反了便反了,先取你狗命。”刘志怒喝着将腰中佩刀抽出,一个跳跃向前,轮刀砍向袁海星。
众将傻了眼,没料到说着说着居然动起了刀,一个个都愣在了那里。袁海星的几个亲兵见状,抽出刀欲上前助他,陆川也顾不得那么多了,拔出刀拦下,抬手便杀了一名兵士。
袁海星的武艺一般,刘志怒气冲天,眼中充满恨意,刀刀奔向要害。袁海星围着柱子支撑了十几个回合,便露出破绽。刘志不曾手软,一刀刺在了他腹部上。袁海星丢掉手中的剑,弯腰双手握住刘志的刀身,头上青筋暴起,双眼不敢相信地望着刘志,嘴角处鲜血顺着流出来。
“去死吧。”刘志抬脚一蹬,袁海星惨叫一声,捂着腹部后退几步,被凳子绊倒,再也没有起来。
陆川将厅内几名兵士杀死,俩人持刀一个在里,一个在外,望向中间站着的几名守备。
“刘将军,这……这是做何?”一名守备反应过来,结巴地问道。
“袁海星欲至我等于死地,我等不得不杀了他。我二人绝非不义之人,几位将军大可放心。”刘志眼睛扫向他们,看的那几个守备心中无底。
另一个守备站出来,道:“这袁海星也的确该死,只是刘将军,你二人杀了他,如何向朝中交代。”
刘志与陆川对望一眼,陆川收起刀,走了过来,“我二人已无路可走,眼下只有向梁军求降。几位将军原是故交,我二人也不难为几位,想走的整顿军马,连夜离开汉栾。不想走的,便随我等降了吧。”
几人对望一下,如今城中皆由他二人所掌控,若要反抗,估计也会与地上的袁海星一样下场。只是主将被杀,汉栾失守,回去也未必有好果子吃。但妻小都在后方,自己还是要回去的。
“既然刘将军这样说了,那我便引军返回宿州。”一名守备抱拳说着,其余几位也跟随其后表了态。
刘志点头说道:“既然如此,便劳烦几位将军先留在这府中,逐一离去。”刘志担心他们集中在一起反戈,自己便控制不住。留下陆川在府中控制住他们,自己带领本部,逐一送他们出城。
一直到第二日辰时,各部才退出汉栾城。陆川从琅西退来时便携带了家小,刘志使人去将自己家小接来。二人整顿好兵马,在午时打开城门,降了梁军。
齐国上下一片皆惊,得知汉栾失守,急命司马剑引军撤回下普,只留陈州本部固守。司马剑奉命引军撤回,怒卑大军强攻陈州,陈州守军苦撑一月有余,终因寡不敌众,陈州失守,落入怒卑手中。
齐军主力尚在,古信府中有十余万兵力,司马剑退兵下普,下普城中有兵二十八万。只是东西两侧皆有城池失守,已临近了都城宿州。
齐恒大怒,令西路古信府据城固守,东路司马剑率军出击,与梁军决一死战。
远航已在古信府外驻军月余,终于等来了春风刮起。肆无忌惮的西北风带着风沙漫天卷起,刮的人睁不开眼睛。林中仅存的黄叶,挨过了冬雪的挤压,却无法挨的住劲风的摧残,带着恋恋不舍随风而去。这也预示着梁军即将响起攻城的号角。
“诸位将军,后堂有消息传来,东路司徒元帅已经攻下三座城池,距离宿州已经近在咫尺。如今我军只要攻下古信府,便可直达宿州。”远航把军中将军都召集到了帐中,下达了准备攻城的命令。
“亚史,可将青布都准备好了?”
付亚史欠身答道:“大人放心,都已按您吩咐准备妥当。”
“好。”远航神色凝重,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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