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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唐-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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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牢房中的女子若不是陈浩的妹妹,他还可以以对天使不敬的理由推脱过去。可若这女子真的是陈浩的妹妹,那后果王得利都不敢想象。或许别人还会顾及他是传旨官,而且是王德忠的侄儿,将此事揭过去不在追究。可是眼前的这位侯爷可是有名的杀神,又岂会将这些放在眼里。
……
陈浩很是不满的瞥了一眼鱼幼薇,随后对着王得利又是一脚,随即冷哼道:“你倒是聪明伶俐,不过本后貌似也没有说她是本侯的亲妹妹,难道表妹就不算本侯的妹妹吗?”
额……
一个问的巧妙,一个答得机智,这一下王得利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这表妹既是妹妹,也解释了为何不同姓的缘由。王得利面如死灰的瘫坐在了地上,心道这一次是彻底完了,调戏侯爷的表妹自己不是嫌自己命长吗?此刻王得利将目光投向鱼幼薇,他很希望鱼幼薇出言辩驳她不是陈浩的表妹。
此刻的陈浩也是心中一沉,余光瞅了鱼幼薇一眼,心道你这妮子可不要再唱反调了,否则即便能够将你救下,你也难逃皮肉之苦。鱼幼薇似乎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便稍作满意的没有再作声。
见鱼幼薇终于没有与他唱反调,陈浩于是一摆手示意众人先行退去。待众人悉数退去之后,陈浩这才蹲下身来瞅着王得利,甚是不悦道:“王公公,对于你们公公在外娶妻妾之事,本侯并不反对也深表同情!但是你强抢民女满足自身私欲,而且此女子就是本侯的表妹!于公于私而言,你说本侯该如何惩办你!?”“请侯爷恕罪,小的实在不知鱼姑娘竟是侯爷至亲,是小的有眼无珠动了非分之念!”王得利此刻哭丧着脸,磕头如捣蒜腹地哀求道:“所谓不知者不怪,还请侯爷看在小的叔父的份上,饶了小的无心之过……”一更。……by:89|10054490……》

第017章 有事我担着

第017章有事我担着
陈浩对于宦官娶妻妾其实并不反对,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些阉人也是一个可怜人,若非生活所迫谁也不会甘愿入宫去做个阉人。要知道一日成为阉人,就注定着一辈子难以抬起头来,更是被天下文人所不齿。
所以陈浩觉得宦官娶妻妾,虽然不能像正常人那样过着该有的生活,但是起码可以挽留本就自卑心中的一份尊严,对于这一点陈浩并没有微词。陈浩一直觉得,不能以历史上有几个祸国阉人,就主观的认为宦官都是祸害。虽然陈浩对于宦官心有同情,但是却不能容忍这些宦官强占的行为,更不能容忍在他的地方出现这种事情。
听到王得利提及叔父,于是便饶有兴趣的沉声道:“内侍省令王德忠?”
王得利没有想到陈浩竟然一语到位,心中惊骇之余更是狂喜道:“既然侯爷与叔父相熟,还请侯爷饶恕小的冒犯之罪!”
“饶诉你?那本侯表妹所受之苦岂不是白挨了?既然你有胆量做出,就该有承受后果的打算!”说着便冷喝一声:“郝英俊!”
这时县衙的一帮衙役,以郝英俊为首纷纷站在大牢门口等候差遣。郝英俊闻听陈浩唤他,于是便带着史大、明步二人来到近前,拱手尊道:“卑职在!”
“王子犯法庶民同罪,既然这位王公公犯案于本县,你们就好好招待这位京城远道而来的天使!”
郝英俊等人闻听此言,不禁觉得心头狂喜,他们等的就是陈浩这句话,于是口中称是之后,便蜂拥而上准备擒拿王得利。而就在这时,保护王得利的两名禁军侍卫却霍然起身,保护在王得利的周围与郝英俊等人形成对峙之势。
对于这两名禁军侍卫行为,陈浩并没有感到意外,毕竟这也使职责所在。于是冷眼扫视二人,厉声道:“让开!”
陈浩的厉声质喝,让二人也是神色微怔,其中一名消瘦的禁军护卫恭声道:“侯爷,卑职深知亦有冒犯鱼姑娘罪该万死,但保护天使乃是我等职责,还请莫要为难卑职!”
“那就只能动武了!”陈浩轻声说道,随后摆了摆手。
话音刚落,陈浩身后的天罡便悍然出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三两招便将这两名侍卫制服在地。只留下瑟瑟发抖的王得利,惊恐地望着陈浩道:“侯爷,虽然小的身犯不该之罪,但小的也是圣上钦命传旨天使。即便要处置也理应由圣上定夺,你……你……不能动用私刑!”
砰!又是一脚踢在了王得利的腹部,疼痛难忍的王得利再也说不出话来。
“那本侯今日就开个先例!”说着转头对郝英俊沉声道:“鞭笞两百!死了就地掩埋,若是侥幸不死就给本侯赶出本县,有什么事本侯担着!”
嘶!
王得利闻听此言顿时昏了过去,心道这真是要了亲命了,鞭笞两百这不死也要脱层皮。而听在郝英俊等人的耳中,震惊之余更是振奋人心。
“卑职遵命!”
看着陈浩离去的背影,郝英俊内心深处却是深深的敬佩,随后神色一厉吩咐道:“将县衙外那几名侍卫给我绑了,关押于大牢!”
随后又低头瞧了一眼昏厥过去的王得利,继而撇了撇嘴啐了一口,瓮声道:“将这个什么狗屎绑起来,准备粗一点且浸过水的鞭子……”
……
两日之后,王得利犹如打不死的小强,竟在两百鞭笞下活了过来。在被赶出太和县之后,王得利在客栈休养了几日后,便带着一腔怨恨火速回京,这个仇他无论如何也要报。
王得利风光离京却是狼狈回来,一路之上虽是浑身痛彻心扉,但是还不敢有所停怠,就这样痛苦不堪颠簸着回到了京城。
回京之后正逢朝议政事,王得利便由几名太监抬着担架进入了宣政殿。群臣见状尽皆愕然不语,心道这是去传旨吗?这怎么像刚从战场上回来一样。触目惊心的伤痕让人不寒而栗,更让侍立一旁的王德忠神色动容。
这所谓的鞭笞之刑法,看似触目惊心实则并无性命之忧,只要施刑之人掌握力度不击中要害,这鞭笞之刑也只是皮肉之苦,不会伤筋动骨也不会伤及五脏六腑。当李渼看到这一幕时不禁勃然大怒,于是当面质问王得利发生了什么事情,好好的前去传旨为何落得这般模样。
王得利伏地叩首哭泣,把陈浩如何嚣张跋扈,又是如何无视皇权等一切种种,添枝加叶的向李渼与众位大臣好一通倾诉。不得不说王得利是一个很好演员,也是一个优秀的编剧,而且陈浩的这一顿鞭刑也衬托了王得利的演技。面对如泣如诉而又伤痕累累的王得利,很多人都感到了一丝不忍。
李渼身旁的王德忠跪倒在地,希望李渼能够为其做主以正朝纲。而且以卢匡为首的一众大臣也群起弹劾,纷纷建议将陈浩将陈浩问罪。
“圣上,那陈浩无视朝廷法度,竟然无故对天子使者施以重刑,此等大逆不道之人理应予以严惩……”御史中丞王博坤出列,言辞犀利弹劾陈浩。
自从上次被李渼赶出朝堂之后,王博坤就一直闭门不出少有言语,御史台本是弹劾、监察百官的机构,如今王博坤沉默不言不理诸事,倒是让在朝的群臣轻松了不少。然而今日王博坤突然出列弹劾陈浩,既然群臣为之一愣,但随后众人也就释然了。精于世故的这帮油条们,又岂能看不出这是王博坤的转移视线的伎俩。
这些日子里每每朝中略有空闲之时,众人都会把王博坤被赶一事,作为私下里无聊的谈资。这让王博坤很是苦恼,于是借着今日弹劾陈浩之际,将众人的视线焦点全部转移到陈浩的身上,到那时他就可以不再受众人暗讽之苦了。况且王博坤与陈浩也是有着难解的恩怨,自己的儿子王岳落得如今的下场也是拜陈浩所赐。因此无论出于那一种原因,他今日弹劾陈浩是弹劾定了!一更。……by:89|10054491……》

第018章 斩首

第018章斩首
李渼看着众人群情激奋,心中也是愤怒异常,对于陈浩这种目无法纪的行为很是不满。然而让他准备下旨捉拿陈浩问罪之时,却发现在群臣弹劾之声此起彼伏中,唯独魏谟与令狐绹二人沉默不语,仿若置身事外充耳不闻。
一见二人如此笃定,李渼更是恨的牙痒痒,心道你二位可是当朝宰辅,这陈浩如此目无君臣之念,你二人竟然不予理会,难道这是让其纵容不成?李渼打眼看了一眼令狐绹,心道你不是一向喜欢弹劾陈浩吗,怎么如今改性子了?又瞧了瞧魏谟,你身兼谏议大夫之职,不是一向诤言直谏吗,怎么这个时候成哑巴了?
想到这里,于是便冷声道:“魏爱卿,对于此事难道你就没有话说吗?”
皇帝开口说话,群臣自然个个闭口不言,大殿上一瞬间便的安静了下来。却见魏谟手持笏板移步殿中,神情自若躬身一礼道:“圣上想让老臣说些什么?”
额……
魏谟的这一问倒是李渼颇觉不悦,心道这说的是什么话,以往你诤言直谏何曾跟朕商量过?于是便不悦道:“爱卿,陈浩如此胆大妄为抗旨不遵,朕想听听爱卿的意见,该如何惩处!”
“那圣上可曾考虑过三件事?”
“哦?哪三件事?”李渼此刻倒是疑惑了,这惩办陈浩又何来多出三件事。
魏谟不慌不忙抚捋花白的胡须,继而郑重道:“第一,圣上问罪于定北侯不无不可,然不知圣上将来该派何人应对当今战事?”
“这……”魏谟的话让盛怒的李渼犹豫了,虽然他对陈浩此举很是恼火,但不得不说如今战事也只有依靠陈浩出山。
卢匡一听这话可就不乐意了,于是横眉冷对道:“魏大人此言太过吹捧,像是我大唐没了陈浩就无法退敌了?即便当真如此,这等大逆不道之人朝廷予以纵容不理,这又将朝廷法制置于何处,圣上天威至于何地?”
众人频频点头,对于卢匡的说辞很是认可,就连李渼此刻也是觉得理应如此。当初陈浩私闯禁宫就以已经让他颜面无存,如今又是公然辱刑于传旨天使,他觉得陈浩这是在得寸进尺恃宠而骄,因此对于此事绝对不能姑息。
魏谟似乎毫不在意众人的议论,而是依旧神情平淡的接着道:“第二,圣上乃是天子自有乾纲独断之权,然圣上觉得在这危难之际,派一名小小宫中太监传旨,是否有违待贤之道?赏、罚、迁、贬乃是圣上之意老臣不敢妄言对与错,但圣上既然有意传召定北侯回朝,为的便是整肃乱贼以复大唐清平!如今让一个小小的太监前去传旨,老臣是否可以认为,大唐社稷在圣上的心中,也是就如此不甚重要?”
“大胆魏谟,竟敢如此口无遮拦诋毁圣上,你可知罪!”王博坤面如寒霜的出言斥责道。
“怎么,王御史,难道老夫说的不对!?”魏某横眉一瞥,继而冷言以对道。
“你……”王博坤懒得与这个老刺头口角,于是手持笏板向李渼禀道:“圣上,魏大人……”
“好了,王爱卿你暂先退下!”王博坤正要出口弹劾魏谟,却被李渼打断了他的话,随后李渼阴寒着脸,喜怒难定的看着魏谟,旋即沉声问:“那第三件事是什么?”
对于李渼此刻的神情,魏谟早已习以为常了,于是不急不慢道:“定北侯行事向来颇有分寸,又岂会无故私刑于传旨天使,圣上仅凭一面之词就断定定北侯有不臣之心,是否有些过于武断?也是否有些不公?”
魏谟的最后这几乎话,让阴沉着脸的李渼也静下来心来,方才也是情绪所染才会凭主观论事。如今经魏谟这一提醒,李渼也觉得颇有道理,于是点了点头道:“魏爱卿言之有理,那此事就交由魏爱卿处理!”
“圣上,不必了!老臣这里有太和县县令温庭筠的奏章,上面详述了此中经过。传旨天使王得利嚣张跋扈,竟然当众调戏定北侯表妹鱼幼薇,并且扬言将鱼幼薇纳为妾室……”魏谟不急不缓,从袖中抽出一份奏章面呈李渼。
王德忠神情凝重的走下玉阶去接奏章,在往回走的半道上听闻魏谟的陈词,顿时脚下一软差点摔倒在地。再爬起的时候已是满头大汗,神色惶恐甚是不安。心道这一下可是捅到马蜂窝了,你这兔崽子惹谁不好偏偏要惹那个煞星。
魏谟此言一经说出,顿时整个朝堂又一次炸开了锅。再反观跪倒在地的王得利,更是脸色大变不知该如何是好。他本想着以最快的速度回京将陈浩给告下,以为可以先声夺人占得先机,可谁料到太和县的书信竟然早他一步进入京城。
李渼听了魏谟德讲述也是神情惊愕不已,于是打开温庭筠的那份奏章,仔仔细细的阅览一遍。当看到最后李渼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实在是有辱天子颜面。传旨官之所以称之为天使,那就是天子的使者。一个使者竟然做出这等龌蹉之事,这让天下百姓又如何看待这个朝廷。
砰!
一双大手狠狠地砸在龙书案上,震得桌案上笔墨纸砚晃动不已。青筋突起的李渼,冷冷的看着瑟瑟发抖的王得利,过了半天才咬牙切齿道:“好你个狗奴才,是谁给你的胆子私养妻妾?是谁给你的胆子强抢民女?是谁!?”
连番发问已让王得利吓得是魂归天外,不停地磕头祈求饶恕:“求万岁饶命!求万岁饶命……”
噗通!
一旁的王德忠也慌忙跪地,满脸涨红的泣声道:“都是老奴管教无方,老奴有罪!求圣上开天恩!”
“哼!”李渼冷哼一声之后,就再也没有说话。本想将这王得利推出去斩了以儆效尤,但是见王德忠如此凄苦求情顿时心就软了下来,毕竟眼前这位苍颜白发的老人,他还是有些感情的。
整个大殿上静悄悄的,群臣面面相觑不知该说些什么。卢匡愤愤不已的退回了朝列,而王博坤也是余火未平的轻哼一声,转身退了下去。
这时久久未有言语的令狐绹,却出列上禀道:“圣上,既然事情依已然明了,依照律法王得利身兼三宗大罪!其一,身为宦官未有寸许功勋便私养妻妾,其罪当斩!其二,假借圣上天威草菅人命,其罪当斩!其三:身犯重罪不知悔改仍旧恶人先告状,以此诬陷忠良险些置圣上于不明!其罪当斩!”
令狐绹侃侃而谈数落着王得利的罪责,犹如在无形的挖着王得利的心。听了令狐绹的三宗大罪,王得利吓得顾不上周身的疼痛,就这样惊吓过度当场昏了过去。而王德忠则低着头狠狠地瞪着了令狐绹一眼,眼中尽显怨毒之色。
南衙北司的争斗由来已久,外廷官僚势力和内廷宦官集团,争夺权力的斗争就一直未有停歇过。所谓南衙,指位于宫城南的以宰相为首的政府机构,北司,指宫禁以北宦官所在的内侍省。南衙有十六卫,以此佐卫京城安危之用。而北司也不遑多让,北司十军保卫皇城的势力也不容小觑。
直到宣宗一朝乃至李渼登基,宦官的势力得以打压,北司已经有了消颓之势。但是宦官与以宰辅为首的外廷官员,仍旧有着不可融合的矛盾。这种矛盾虽然已经渐渐平和,但是朝中却有一人除外!那就是三宰辅之一令狐绹。
令狐绹对于内侍宦官的痛恨可谓由来已久,当年宣宗在位之时,曾询问令狐绹该如何整治宦官一事,令狐绹给出的的计策是:有罪必究,有缺不补,待其自然消耗,以至于尽。这项策略相对于其他宰辅而言,算是攻击力度最小的计策。
这与令狐绹处事圆滑脱离不了干系,当年他新入宰辅班列只求两不得罪。然而他的这份两不得罪的想法却没能得以实现。之后令狐绹的这份奏章被宦官发觉,从而此计非但难以奏效,反面加剧了南衙北司的矛盾势成水火。而令狐绹作为事件的导火索,自然成了北司宦官们的讨伐对象。
而如今这千载难逢的报复机会,他令狐绹又岂能轻易放过……
三宗大罪令狐绹说的是句句在理,即便李渼想有意偏袒也不好直言开口。于是尴尬了半天,李渼这才有些无奈道:“令狐爱卿身为刑部尚书,所言可谓句句在理。不过你看这王得利也已经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不如留他一命将其逐出宫去,爱卿以为如何?”
李渼的话音刚落,魏谟却突然开口道:“圣上,老臣这里有一封定北侯给圣上的书信,请圣上御览!”
“哦?呈上来!”陈浩能主动给他写信,倒是让李渼颇感意外。而当李渼打开那一封书信时,李渼的脸色却是陡然数变,李渼紧紧地将书信撰在手心不停地揉捏,最后用极度阴沉的声音道:“就依令狐爱卿谏言,斩首!”一更。……by:89|10054492……》

第019章 落子岂可重开局

第019章落子岂可重开局
陈浩从紫鸢的厢房内走了出来,神色有些失落的转身,轻轻的将房门关上。随后对丫鬟吩咐了几句后,便只身向书房而去。经过庭院回廊一瞥,却见惜元真人与岳梦琪在亭中对弈。
看着惜元真人身旁放着的那一根拐杖,陈浩却露出了一丝苦笑。就在几日前,一向游方不定的惜元老道,拄着拐杖由一名小道士搀扶到了他的府上。经过询问方才得知,惜元老道听闻西域曾传言有天香玉,于是便只身前往西域。可惜福祸难料,一向身手矫健的惜元老道,由于大意摔断了腿。由于不便前行,于是只得折身回来,将这一消息转告给陈浩……
岳梦琪看着棋盘上已成败局的白子,脸上露出沮丧之色,眉头微蹙的她,撇了撇嘴甚有不甘的自言自语道:“又输了!”
惜元老道却是手捻胡须爽朗一笑:“你这娃娃当真是急躁,对弈讲究静气凝神,你这般浮躁又如何能够胜得了贫道?”
岳梦琪听到渐行渐近的脚步声,悠然一抬头却看到陈浩正向这里走来,于是面露一丝喜色霍然起身,几步迎上对面而来的陈浩,喜滋滋道:“长风,替梦琪下盘棋,杀一杀这个瘸子道士的锐气!”
“不得无礼!师伯乃是长辈,你怎能如此无礼,还不快向师伯赔礼!?”陈浩一听岳梦琪如此没有礼数,不禁眉头微皱略显不悦。
“我……”本想让陈浩替她出头,却不料陈浩劈头盖脸就是一通说教。让方才还欣喜非常的岳梦琪,顿时俏脸微红极其委屈的低下了头。
“呵呵!公子不必如此,贫道又岂会跟一个女娃娃计较这些……”惜元真人呵呵一笑,说着便要起身向陈浩施礼。
陈浩见状慌忙将其按回了原位,并关切道:“师伯平易近人值得我等晚辈学习,你腿上有伤就不必如此多礼了!”
说着陈浩也坐了下来,随意瞥了一眼棋盘上的棋局,却是深意一笑道:“既然今日索然无事,不如陈某就陪师伯对上一局!不知师伯意下如何?”
惜元真人闻听却是乐了,抚其髯须笑道:“公子此举岂不是让贫道,在晚辈面前丢了颜面吗?天下谁人不知公子棋艺冠绝当代,当年公子与东瀛手谈妙棋,可是一直被世人所津津乐道。公子,您又何必为难贫道呢?”
“哼!就知道你不是我夫君的对手,所以之前那几局也不作数……”陈浩还未有说话,身旁的岳梦琪却撇了撇嘴,打开了话匣子说道。
惜元真人一听这话便迷糊了,于是追问:“棋艺能胜公子者屈指可数,贫道棋艺不如也属正常。但这与方才的棋局输赢,又有何联系?”
岳梦琪却是狡黠一笑道:“俗语有云,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你既然不敌我家夫君,那就等同于不敌本夫人……”
“额……哈哈哈……”惜元真人初是一愣,随后便情不自禁的爽朗大笑起来。
陈浩只是淡淡一笑,从棋篓中取出一枚白色的棋子,随后自顾自语道:“比喻虽好却落入俗套,况且你若真的随我,为何棋艺却至今未有见长?”
“……”
“好了,师伯,我也不为难于你,今日你我二人就在这盘残局之上对弈一番,不知你意下如何?”陈浩打破尴尬的气氛,随后指了指面前的残局。
惜元真人以为自己听错了,于是神色郑重的追问道:“公子,你是说在这盘棋上?”
“怎么,有何不对?”陈浩没有抬头,而是将目光紧紧的盯着眼前的这盘棋。
“可是这已经是一盘死棋,胜负早已分晓……长风,你们还是重开一局吧!”岳梦琪神色有些不自然的在一旁劝解道。
“哦?是吗?”陈浩不置可否的应了一声,随即转过头来看向岳梦琪,微微一笑道:“这个世上,有很多事情都是是是而非,虽然这盘棋不是为夫所布,但也理应由为夫收拾残局!你刚才不是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吗?为夫不帮你,还有谁能够帮你……”
“长风……”
啪!
一个清脆的声音落在了棋盘上,陈浩看了一眼对面的惜元真人,露出一丝微笑道:“棋若是比作人生,落子的那一刻,就注定没有重新开局的可能!师伯,该你了!”
惜元真人双眉紧锁,将目光落在了棋盘上,随后神色凝重的也执起一子落于局中。待他的黑子刚落下,陈浩的白子便紧随其后也落在了棋局之中。
往返几步之后,惜元真人的脸色顿时大变,额头上渐渐地泌出了细汗。方才还是犹如死局一般的棋局,这一刻竟然活了过来。
惜元真人不甘于后,随后接连几步欲成围截之势。但是为之可惜的是,每每在他意愿将要达成之时,陈浩的白子都会紧随其后,犹如攻城拔寨势如破竹。在双方下到第十三步的时候,白子已经占据了绝对的优势,而之前已经胜出的黑子,此刻已呈溃败之势。
陈浩轻轻地从棋篓中取出棋子,然后随手丢在了一个十字格上,悠然自语道:“师伯,你输了!”
这一盘棋虽然紧紧走了十四步,却是让惜元真人大汗淋漓,随后敬佩之至的拱手道:“公子果然棋艺了得,贫道自愧不如!”
听了惜元真人的奉承之言,陈浩却是爽朗一笑:“师伯过誉了,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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