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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极乐-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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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王爷”杨齐这才起身坐到了椅上,杨横带着一众人恭敬的站在他的背后!
“镇王爷,这位莫非是镇守两广的啸国公?”赵沁礼在旁边询问着,尽管他最不愿记这些烦琐之事无聊之人,不过在温迟良的强迫下也对杨门的三公多少有点印象。
三公,提起敬国公的时候他恨得是直咬牙!上次就是在镇王府,为了那个美人受了伤,回去以后还被皇爷爷责罚面壁,在他看来这事错不在自己,而是敬国公有眼无珠,居然不懂得献上美人巴结他皇太孙。
至于这啸国公,镇守两广是说得好听,眼下虽然有名无实但起码人家的祖先以前还真干的就是这事!
“正是在下,这位是?”杨齐赶忙的抱拳答应着,态度极是客气,毕竟镇王府的座上客非富即贵,杨齐远在广东哪认识这些京城里的权贵。
赵沁礼哦了一下,意气风发的刚想等杨术介绍之时!哪知杨术却是捧起茶杯品起了香茗不闻不睬,老僧入定一样似乎对二人间的对话充耳不闻。
赵沁礼顿时有些尴尬,也有点恼火!好在旁边的狗腿子机灵,赶忙上前介绍说:“啸国公爷,我家主子位居东宫,乃是当朝皇太孙,国之储君!”
“微臣拜见皇太孙!”杨齐一听是未来皇帝,赶紧带着人又给了他行了个大礼。
“啸国公赶紧请起!”赵沁礼也不知道吃错了哪门子的药,今日规矩得很,就连说话做事都让人感觉极是温和。
或许是看惯了杨术的冷脸,这会在这突然有人这么恭敬,一时还真叫他有几分的喜出望外。
也难怪他了,在温迟良的嘱咐下他本着拉拢杨家的原则三天两头的往镇王府跑!做这事的时候他还很不甘愿,想想自己一个未来的皇帝得去拉拢一异姓王那成何体统啊,该是他杨术来巴结自己才是。
尽管心不甘情不愿的,但温迟良开口了他也不敢忤逆,形当走过场一样的上来拜会了。本来第一次上门的时候就一肚子火了,没想到杨术还没给他好脸色看,只是浅聊几句就称军中有事闭门谢客了。
第一次就这样灰头土脸的回了宫,那和吃闭门羹简直没区别!回东宫的时候赵沁礼气得火冒三丈,想他出生开始身边都是阿谀奉承之人,谁见了皇太孙不赶紧低头哈腰的献媚着说尽好话,他又何曾受过这样的气,当下就命人生生的打死了两个倒霉的太监出着这口恶气。
温迟良闻信赶来的时候,东宫已经满地的狼狈,那两太监的血水溅了一地!赵沁礼余怒未消,还在那砸着东西好一通的发泄,可始终发泄不了心里的怒火。
温迟良苦笑着,这个局面倒是有所预料,镇王为人从来是不假辞色,又一向高傲看不起荒唐无能的皇太孙!今天肯见他已经不错了,闭门送客又算什么,这情况起码比他预期的还好。
当下温迟良喝退了下人,爷孙俩把酒相谈,什么忍辱负重,什么三顾茅庐的典故是讲了大半夜!别说还真有点效果,那种明主高君的感觉顿时深深的刺激了赵沁宏,这货还美美的想着留点什么后世佳话之类也不错,气立马就消了大半。
温迟良趁热打铁,马上又教他一些上门拜会的礼仪!什么时辰啊,着装啊,落座啊,还有说话的礼数,携礼的避讳,一通的神说后赵沁礼直接趴桌子上睡了。
好在这一夜的教育有点成效,也得益于皇太孙兴致大发想要做什么明君留点佳话之类的心思!总之在他看来杨术的无礼还真有点好玩,自己要能把这硬骨头啃下,看谁还敢对自己说三道四的。
这一下他往镇王府跑得更勤了,几乎是一天一趟让杨术不胜其烦。京里的人也都纳闷了,这皇太孙是改了性子还是怎么样,以前上个茅房都没这么准时,平日里他不都是游手好闲的么,怎么这会还殷勤上了。
一些老狐狸自然知道镇王的能量,也清楚杨家在军界无与伦比的影响力确实足够左右朝堂上一些军机大事。这样的对象定王和容王都想拉拢,但从眼前这个趋势来看谁都没拉拢成,人家做了百年的忠烈,当然不可能想跟着他们一起造反。
似乎顺理成章的,人家姓杨的就得高举忠义大旗跟着东宫混了,按正常人的想法这也无可厚非。无奈的是这位未来皇帝啊,谁提起都摇头叹息,要不是温家还算有底子的话,恐怕他除了个名份外半点势力都没有,在这样的情况下镇王想隔岸观火也是无可厚非。
眼下也不知道他是想通了,开始担心自己那把还坐不上的龙椅还是怎么着,这张扬跋扈的家伙居然还懂得跑镇王府拉拢关系去了。这倒是让不少人大跌眼镜,以镇王的脾气可不会给他好脸色看更不可能阿谀奉承,这位纨绔的主居然能受得住这气。
跑了两三趟,每次回东宫的时候赵沁礼都是雷霆大发!两三趟下来打死的太监最少有十多个了,砸毁的东西也是数不胜数,害得宫里人战战兢兢的谁都怕去东宫当差!最苦的还是温迟良,碰上这时候都得过来教育一下皇太孙还得再安抚一下东宫人心,这当爹又当妈的,忙得和个孙子似的。
第五次上门的时候,赵沁礼直接吃了闭门羹,连镇王的面都见不着。回东宫的时候把他最宠爱的一个小太监给活活杖毙了!温迟良赶去一看也是吃了一惊,细问之下是满脑子的冷汗,苦笑着这是造的什么孽,这位主的想法天马行空极是声色,也难怪人家镇王爷闭门谢客了,换别人上门的话恐怕他都会命人直接打死抬出来了。
原来这位主行事全凭自己的喜好臆行,带的礼全都是声色犬马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前段时日带着什么蛐蛐,斗鸡之类的已经成了笑柄,这次上门有些过份。带的居然是别人进献给他的两个西域歌妓,而且还大摇大摆的招摇过市惟恐天下不知。
那两个歌妓温迟良见过,确实是有几分的姿色!按理上官场上无非酒色财气,送上两个美人也是无可厚非,可这俩歌妓是半年前就进了东宫,不知道被这个脑残皇太孙睡了多少次了。这样的二手货色居然要献给镇王,这简直就是在羞辱镇王一样。
赵沁礼说这话的时候还分外气恼,在他看来自己送上的是自己最喜欢的床上尤物!他已经是忍痛割爱极有诚意了,这镇王真是不识抬举,不感恩戴德就算了,居然还给他闭门羹吃,真是千刀万剐也难消他心头之恨啊。
听完这些,温迟良是冷汗直流啊!您还有理了,要不是投个好胎你以为就闭门羹那么简单,要换了别人,以镇王那个脾气恐怕这会死不知道多少遍了,没准人头都砍下来挂城头示众去了。
温迟良苦笑着,又教育了好几天,尽管转变不了赵沁礼荒唐的思想!但好歹让他接受了一点,送那俩歌妓那就是在挑事一般的行为,皇太孙虽然嗤之以鼻,不过想起自己热衷的明君佳话,火倒也是渐渐的消了下来。
温迟良这次可不敢大意,亲自挑选了一些礼物让他带着!尽管不是极尽奢华的富贵之用,但好歹附庸风雅是官场上拿得出手的物件!这下赵沁礼倒是乐了,不用送自己那些心肝宝贝了,敢情这镇王也是个老古板啊,怎么尽喜欢这些自己一看就打哈欠的古板玩意。
这次上门,杨术本想不见,不过人家来了几次再不见也不好!所以无奈之下只能恭请了皇太孙,没想到这时杨齐也来了,倒是凑了一堂奇怪的热闹。
“镇王爷!”赵沁礼卖弄一样的拿出了一本旧书,有些不顺畅的背诵着:“这是我东宫收藏的一本孤本善疾,记载着我泱泱大华的不少奇闻异事,沁礼不敢独享,特送来与镇王爷同阅。”
“皇太孙有心了!”杨术依旧面无表情,这些文绉绉的话那么生硬,一听就知肯定是温迟良那老狐狸让他死记硬背的。
那次歌妓风波,这赵沁礼憋了一肚子火,杨术又必尝不是!堂堂百年第一武家,你带着俩玩得都残了的歌妓就说送礼来了,这简直就是上门羞辱一样,那次杨术也是恼火不堪,如温迟良所说,用不是考虑到门外那货投胎技术当真不错,当下就提着刀出去把他砍了。
杨齐在旁边呵呵的笑着,这二位往这一坐可轮不到他插话!皇太孙一看镇王还真喜欢这些没人要的玩意,顿时是兴致一来笑呵呵的说开了,话题依旧天马行空荒唐不堪,让杨术一听心里暗叹:果然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皇太孙就喜那新奇玩意,杨齐在旁边微微的插了几句嘴说了一些自己的见闻,没想到这货当下就兴致勃勃都忘了自己是来干什么的,立刻就拉着杨齐的手喊着要让他去见识东宫内他收藏的新奇东西。
“这……”杨齐顿时很是为难,原本是来拜会镇王的,怎么屁股还没坐热这皇太孙就要拍屁股走人了。
“难得太孙有此雅兴,啸国公多进宫走走也是好的。”杨术可不乐意应酬这纨绔货,恨不能送瘟神一样赶紧给他送走,当下就点头应允了。
“那镇王爷,我改日再来拜会了。”赵沁礼脑子一热,连自己此行的目的都忘了。
身后的太监们一个个摇头苦笑着,这位主只想着玩乐怎么连正事都耽误了。难得一次进了府镇王爷又有点好脸色看,不趁热的拉拢一番却惦记着和别人比较那些丧志的玩物,这行经着实叫人无奈。
“那杨齐先告辞了。”杨齐被他拉得有些踉跄,到底身体虚了许多,又哪敌得过皇太孙那把子力气。
“镇王爷,小的告辞了。”杨横也赶紧跟了出去,回头的时候饶有深意的看了杨术一眼也不言语。
“去吧,小心点!”杨术嘱咐着,也不起身相送。
闹哄哄的一行人,没坐一会就走了。杨术静静的坐着沉思着,这时进来一个护卫在耳边悄声的说了几句,杨术点了点头他立刻又退了出去。
“难为温尚书一片苦心了。”拿起那孤本翻了几页,随手又丢到了一边,杨术有些嘲讽的冷笑道:“可惜狗肉始终上不了酒席,以皇太孙的纨绔行经,我百年杨家又怎么可能折腰辅佐。”
“王爷,要不要砍了他,这小子很烦人!”虚无一片的空气里,地奴的声音似鬼魅一样响起,明显他看着杨术被缠着也有几分恼火。“别理他了!”杨术活动了一下筋骨,盘腿而坐闭目养神:“很久没动了,身子骨像是要散了一样,一会你与本王对打一下吧。习武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本王眼下俗事缠身,也该好好的练一下了。”“还打啊!”地奴的声音有些郁闷,也有些无奈。

第245章 丧心病狂(下)

东宫的前阁好些,书院花落,算是幽雅娴静。
只是这后阁么,就有些声色犬马不忍入目了!即使自问读过了不少野书杂谈,但杨齐一路看下来还是感觉有些触目惊心,本以为这年纪轻轻的皇太孙不过是个玩物丧志之人,可没想他竟然因一时心兴干出如此多的荒唐之事。
后阁内的宫女,几乎都是穿着开档裤行走的,似乎是方便他兽性大发就地发泄而设计的!这里的宫女身上无不是伤痕累累,看来这位太孙在床上的癖好也是满骸人的。
后隔的花园内,饲养着各地送来的珍禽!角犀虎豹喂于笼中,一进来就可闻满地恶臭,耳边时不时的响起几声嘶哑的咆哮,让人胆战心惊极不自在。
东宫内犯了错被打死的宫女太监,大多都投了笼喂了这些畜生!而活着的那些滋味也不好受,一个个被折磨得已经有些麻木了,眼神始终透着让人捉摸不透的恐慌。
在东宫拜访了两日,杨齐这才算明白什么叫丧尽天良了。皇太孙也不知道从哪收集了那么多奇淫之物,不仅有合欢床,各种助兴之具。甚至他会按野史上的记载自己配置春药强迫宫女服下,以验证野史之载是否属实。
倘若真有催情之用,那对宫女来说已经是属万幸!因为在用药上皇太孙完全是门外汉,有时候药物搞错了不说,就连那剂量都经常算错,所以不少的宫女服药以后都是大病加身,过不了几天就香消玉陨。
皇太孙收集的还有不少的美人,有的是各地进献而来,有的是他在民间强抢!倘若在这顺了他的意还好些,顶多是贞操被毁成为泄欲的工具活得如行尸走肉一般。可在这一但逆他的意惹他发火的话那后果简直可以说是惨绝人寰。
民间野闻神说中,不停有那人畜之合一说,而那畜类大多非妖即精!而皇太孙对这一类的传言很有兴趣,一直就想看那传说中的妖精是怎么样的,也兴奋于那妖合所产之子到底是人是畜。
在这样变态的理念下,那些忤逆他的女人都被灌以迷药投笼!又有宫中兽园的训师以物撩兽之欲,皇太孙兴致勃勃的想看那人畜之合,可惜终究人畜有别。大多宫女赤身**投笼以后,贞操没坏就先被那些畜生折腾死了,最后还落了个尸骨不全的下场,死状可谓是惨绝人寰。
前阁的花园内,赵沁礼兴奋异常,手舞足蹈的说:“怎么样啊啸国公,我的臆想够厉害的吧!倘若有那人虎之子必定是奇相异身,饲养起来可比那些虎豹有趣多了。”
“太,太孙,果然天马行空!”杨齐面色惨白,说话的时候极是尴尬。
别说是他了,即使心性强如杨横站在后边也是面色发白,脸上隐隐有些惊悚之色。
就在刚才,一个宫女被喂食春药后扒得一丝不挂投了笼,按皇太孙的说法这是这个月的第五个了。前四个都行不成那妖合之事,这个宫女也不可幸免,即使那畜生已经发了情,但在那爪牙的折磨之下她依旧丧了命,根本无力妖合。
赵沁宏很是扫兴,也就命人将她剁了喂养园内其他猛兽。
对于赵沁宏的丧心病狂,杨齐也是感觉毛骨悚然!无奈这位皇太孙也不知道是缺朋友还是缺知己,这两日天不亮就把他请进了东宫观赏他那些所谓的奇思妙想,夜里不豪饮到子时都不放他回驿站。
杨齐感觉心惊异常,不愿再看这些惨绝人寰的画面!无奈他是闲人一个无事推脱,又不敢拂了皇太孙的雅兴,这两日在东宫呆得是战战兢兢,都有些害怕这太孙会不会突发奇想,让他这大男人也去与那些畜生妖合。
皇太孙正在兴头上,突然跑进来一个主事太监,气喘吁吁又小心翼翼的说:“太孙大人,皇上有旨,请啸国公去今儿先拜祭先祖,明儿一起上早朝。”
“皇爷爷真扫兴!”赵沁宏顿时不满的嘀咕着:“他躺床上没得玩,却偏生让我也不自在,真没瘾!”
这些大不逆的话,也就他敢嘀咕。老太监嘿嘿的笑着装听不见,杨齐听了圣旨就和见了救星一样,赶忙起身满面歉意的说:“太孙,即使皇上有旨那杨齐就不便多留了,改日得空再来拜访。”
“行行,那明天下了早朝你过来,我领你看别的新鲜!”赵沁礼一副意兴阑珊的模样,明显很不情愿。
“是是,杨某告辞!”杨齐说着话,带着人已经逃一样的出了东宫。
老太监也是脚底抹油溜了,估计他也是怕扫了皇太孙的雅兴,会被抓去搞什么物种基因的实验吧。
出宫的马车上,出来的时候杨齐面色依旧惨白,一边擦着冷汗一边心有余悸的说:“以前只听闻这皇太孙行事乖张跋扈,可没听过他如此丧心病狂,这人啊,太吓人了。”
“长兄,我们还是不要非议为好!”杨横在旁是这样说,可是明显很赞同那杨齐的话。
皇太孙和他们夸耀了半天,唯一的妖合成就就是一个小宫女和一只豺狗!不过人畜有别怎么可能身怀六甲,那小宫女自那次后就被折腾疯了,连那黄汤之物都管不住了。下身更是溃烂得让人不忍直视几欲作呕,可笑皇太孙还一直指望她能诞下妖子,那怎么可能。
“是是,这两天抓紧拜会要上门的人,忙完我们就速回广东吧!”杨齐擦着一头的冷汗,想想这两日的所见所闻,依旧感觉是胆战心惊。
“是!”杨横驾着马车恭敬的应了一声,眼里却是闪过了一抹杀意。
马车缓缓的回到了驿站,折腾了几天别说杨齐这个病秧子了,就连杨横都感觉身心疲惫!青天白日的连洗澡的精神都没有,兄弟俩都是草草的对付了一口就进屋休息了,毕竟明天还要面圣,这事可不能有半分的马虎。
宫内有进有出,杨齐前脚刚走,后脚东宫外就前簇后拥的停下了一座凤撵!宫女和太监们夹道相迎,一身盛装的温凝若缓步的走入了宫门,刚进门就开声问:“皇太孙呢?”
“主子,一听您回来,太孙带人翻墙跑了。”贴身宫女小心翼翼的说:“这几日太孙还算听话,一直在拉拢着镇王爷!您刚回京城也不要劳心动气,还是先歇一下吧。”
“哼,听话!”温凝若面色冷如寒冰,粉眉微皱的说:“他若真听话哪用得着跑,恐怕祸子是没闯下,不过那荒唐的事也是没少干吧!”
“这……”宫女顿时不敢开口了,要说皇太孙真的老实下来,估计这宫里的人谁都不信。
“算了,眼不见为静,那后阁随他折腾去!”温凝若沉吟了一下,还是叹息道:“先伺候本宫沐浴吧,一会父亲大人过来,还请他小坐一阵。”
东宫的侧院,傍晚之时安静得很,漫天的晚霞让这显得很是幽雅别致!花园内,仙鹤官服加身的温迟良正品着那香醇异常的龙井,一边品茗一边神游太虚的发着呆,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父亲大人!”不多时,温凝若走了出来,缓缓的请了个安。即使沐浴过后整个人精神好多了,可日夜赶路回京,也不难看出她此时满面的憔悴。
“凝若,这一行还顺利吧!”温迟良面露慈色,关切的问了一声。
“还算顺利,就是出了一些小差池而已。”温凝若缓缓的坐下,开始讲着这一次的江南之行。
东宫中有温迟良的心腹,一些事是隐瞒不住的,起码与敬国公对峙的事是纸包不住火的!不过温凝若也知事可大小,就隐瞒了二人的苟且之事,包括那难以圆说的魔门山谷,只挑着其他的重点述说着。
听毕,温迟良皱着眉头:“还有这事,没想到容王的儿子那么大胆!不过也好,眼下他生死未明起码容王心思就乱了。只是那冥敬处的人就有点麻烦了,既然是皇命出京,看来眼下我们得做的准备得加紧了。”
“父亲,这几日京中可有进展?”温凝若也不想谈太多细节以免露出马脚,立刻在旁转移了话题。
“哎,我这个外孙啊!”温迟良顿时叹了口大气,愁眉苦脸的说:“最近我的话他倒是听进去了一些,只是他行经荒唐,让他拉拢镇王就怕势得其反!可此事须他亲自出面,若为父行走过于殷勤难免有结党营私之嫌,在这关口上可不能让别人拿住把柄。”
“不成器的东西!”温凝若面色顿时极是难看,也不免无奈的叹息一声。
“这趟辛苦你了。”温迟良唏嘘完,眼见女儿满面的愁容,马上关切的说:“这种事本不该你这东宫之主亲自行走,不过事关重大,为父也不知道该委派何人。眼下定王回了东北没了束缚,那十多万东北大军虎视耽耽,为父不敢有半点的轻心啊。”
“师俊那边呢?”温凝若关切的问着:“他已经坐上了尚书的宝座,最起码来说能调动天下半数的兵马,只要他那边还手握兵权的话,我们还是有足够的时间运筹帷幄。”
“他啊,也就撑得了一时!”温迟良的眉头皱得更深了,难掩担忧的说:“眼下为父不只担心定王,还得提放着容王了。前几日他又去了大内天牢,而且还是和镇王一起去的,这二人走得未免太进了。”
“他二人交好,不是奇事!”温凝若思索了一下:“镇王为人高傲,即使与容王私交甚好也无那献媚之嫌。眼下杨家的势力谁都没拉拢过来,杨家的兵权和在天下的影响力恐怕各路人马都极是觊觎,镇王也不傻,如果他这时真投诚了哪一方那不免就成了众矢之的了。”
“是啊,所以为父还不担心这个!”温迟良面色苦涩的说:“为父担心的是起王,他们前去探视的那一日,恰好是起王的生辰。”
“起王?他不是被关押十年了么?”温凝若顿时粉眉微皱!
“是啊,关押了十年了,可到底他是圣上的儿子!”温迟良有些感慨的说:“十年来,圣上对他一直是不闻不问!可这次他偏偏就派进良送去了寿面,又隔三差五的派人送吃食用度,前几日听说还赏了几瓶好酒给他。这十年来我都要忘了还有这么个起王,圣上也没对他这么好过,横生这个变故为父是始料不及!”
“当年圣上御定他圈禁终生,还能有何变故?”温凝若听着也开始担忧起来。
“圣上是开了金口,但他要反悔的话谁敢去冒这个刺头啊。”温迟良苦笑着:“到底犯了再大的错,他还是皇血天脉,当年他闯下那弥天大祸皇上还不是饶他不死,圣上也是为人父者总有心软的时候。这起王一向仇视我温家,也仇视东宫。倘若他真的猛虎出笼的话,对于我们来说可能比容王更能应付。要知道他军中旧部满天下,少年英雄时可是比定王更显赫一时的猛将!”
“他,还是因为姐姐么?”温凝若面露凄厉之色。
“儿女情长最是误事!”温迟良虽然有些气恼,但眼看女儿满面的疲惫,还是站起身来摆了摆手说:“算了,你舟车劳顿了一路还是先休息吧!来日方长,明儿下了朝为父再过来看你,到时候我们再好好思量一下。”
一直将温迟良送到了东宫门口,温凝若迟疑再三,这才欲言又止的说:“父亲,其实我感觉您可以和起王谈一下。他对姐姐用情至深,沁礼怎么说都是姐姐的孩子,爱乌及屋,没准起王会惦念旧情辅佐沁礼登基。”
“你说的为父不是没想过!”温迟良显得有几分苦涩,又有些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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