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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极乐-第1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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匆匆一别十数年,当年一起牙牙学语的人已是各有家室,老公爷是乘鹤西去,张家老母亦是几年前仙逝了。虽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可这份交情还在,张百林到了叙洲的第一件事就是想办法联系杨家。
他也不相信以成国公府在西南百年的威望会真的落于囚人阶下的下场,毕竟各族大乱是针对官府,成国公府在西南的声望还是不错的。百年来与各族通婚早有了理不乱的关系,光是这一点想必没谁会刻意的为难成国公府。
可毕竟这件事已经传得沸沸扬扬的,他也是担心杨家会出事,在他心里那个异姓的大府几乎是自己的家一样,那个家里充满了自己留恋的情份,是自己漂泊在外唯一的牵挂和根。
“公爷,顺天府的人到了叙洲。”张百林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
“顺天府?”杨举有几分错愕:“他们来叙洲干什么,从苗族起事开始他们的暗线就被我的人连根拔起。顺天府事职缉拿天下,这造反的事似乎也轮不到他们来管吧,再说了就那点人马来这都不够人家塞牙缝的。”
“是啊,属下也不知道他们来干什么的,问了也不肯说。”张百林皱起了眉头:“不过看起来事情没那么简单,这次顺天府来了一千多人,看样子几乎是倾尽了所有高手。而且左右设令全来了,阵势可是隆重得很纳。”
“这么大架势?”杨举有些惊讶,这左右设令可是不碰大案不出京城,几年来还没听过左右设令有一起出动的时候,这会他们居然一起来多事之秋的西南,这还真是耐人寻味啊。
二人都是困惑无比,按理说这时候顺天府不该插入西南之事才对,这一者西南这边凭他们一个顺天府是压不住的。二嘛朝廷上斗得水深火热,容王首要之事该是保存实力才对,他没大军在手这造反的事轮不到他操心。
而顺天府却是在这时候诡异的倾巢而出,怎么想都感觉不合理啊。
“公爷,要不要慢慢的……”张百林眼里杀色一起,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可。”杨举马上皱着眉头道:“顺天府来干什么我们得先搞清楚,更何况这次左右设令都来了,想杀人灭口不是易事。这帮人都是行走江湖的老油子,那些下药的小手段不可能得手的,贸然动手只会陷你于险地而已。”
“是。”张百林眼眶一红,不再言语。
“他们要你做什么?”杨举马上就想到了一些蹊跷,顺天府暗地里到叙洲,那表明他们不敢持着身份招摇过市。而他们找到看起来毫无势力的张百林看来也是无奈之举,这顺天府的人应该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退一步说哪怕是朝廷想镇压派他们先行潜入也不可能,这会镇压的大军都不知道从哪调集,朝堂上的那帮人根本拿叙洲之乱没有办法。
“找人。”张百林也意识到了这里边的猫腻:“顺天府的人来这是找人,可看他们说话的样子又不像是要缉拿哪个重要的人犯。这些人到了叙洲束手束脚的似乎进展不顺,而且看他们的样子也是不敢声站,他们托我联系一下苗家这边有影响力的人帮忙,希望能找到他们要的那个人。”
“在这当口拜托苗家帮忙?”杨举顿时惊讶失声:“容王到底要干什么,难道他就不怕落个里通叛逆之罪,容王为人一向小心谨慎的,为什么会做这种风险极大的事。”
“是啊,所以属下就纳闷了。”张百林也是困惑不已:“他们总不会是来抓龙池的吧,龙池虽然是顺天府一直惦记的第一钦犯,可眼下是在叙洲,以他的威望肯定是一呼百应,更何况他已经当了苗家的头人,顺天府的人不会天真到想把他秘密押解进京吧。”
二人想破了头都想不出这当口顺天府的人来西南所为何事,所以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入夜了,后院内的酒菜已经做好了。古叔逗完外孙后早早的等候,三人入座以后杨举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一说,古叔顿时皱起了眉头:“这些人怎么想的,眼下各族对官府都很是敌视,贸然的来这么多人就不怕激起各族的敌视么?”
“所以先试探一下他们的来意吧。”杨举叹息一声,暂时也只能这样了。
匆匆的吃完这一顿,张百林就准备连夜赶回了,湖泊边,杨举面色深沉的嘱咐道:“百林,眼下叙洲府不是太平的地方,一切都须以自己的安全为重。不过是山内各族还是朝廷来的人马都不可信,办事时你可得多加小心,切不能置自己于险地。”
“公爷,您放心吧,我心里有数。”张百林面色沉重的点了点头,忧愁的说:“只是不知这乱事什么时候是个头,堂堂的成国公府得躲到山内求一太平,我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
“权衡之举,也是无奈。”杨举苦笑着:“眼下各族势大,虽与我井水不犯河水,可杨家这么大一族人我也得为了安全考虑。龙池那厮与我叔父交好断不会与我为难,可其他各族就不知道了,我成国公府可不想在这时候被推到风口浪尖上去与苗人为敌。”
“公爷保重,百林先走了。”张百林告辞了一声,在古叔的陪同下走了。
看着小舟在广阔的湖面上荡漾而去,杨举的神色有些呆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望着平静无波的湖面。良久以后杨举叹息了一声,从怀内掏出了一封密信将之焚烧。“叔父啊,人如你所料的来了,可你到底要干什么。”杨举苦笑着,之前已经趁乱扫了顺天府的暗线,眼下难道要和手握大权的左右设令为敌么?

第426章 一口恶气(上)

叙洲府衙门一片凋零,落魄得就像是没有香火的破庙一样,处处荒凉。
昨儿也不知道是哪户人家缺了床板,居然连夜把衙门的牌匾和大门都拆走了,以前官府选用的都是上好的木材,也难怪别人会起贪念,毕竟这痛打落水狗的事谁不干啊,顺手钱财谁都想要。
大早晨的,衙门的外门就被拆了,路过的人们都进来看了一大圈。看上了什么东西就直接搬走,外院的花花草草都被搬没了,稍微有点用的石磨和一些青砖也都被橇走了,狼狈得就像是一座荒废许久的破屋一样。
好在内院的门栓栓得很紧,有人砸了半天即使摇摇欲坠也没砸开,哄抢这事人太多也不好办,容易分脏不匀引发矛盾。大中午了,抢了一早上的人群才散去,不过离去的时候都在商议着明天带着橇门的家伙什过来。
西南之地很是贫瘠,各族山民虽然吃食自给,不过在物质生活上不是很丰富。平常汉家的东西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可望而不可及了,可想而知这衙门里的东西对他们有何等的吸引力,哪怕是做工稍好一点的雕砖他们都不会放过。
人群一哄而散,门后的人哄的一下松了一口大气,大早上的十多人堵住了门却是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这时有的已经累得瘫坐在地,有的气喘吁吁几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这帮人,简直是无法无天了。”陆昂在一旁气得是火冒三丈,身为顺天府一人之下的设令,他何曾这样的窝囊过。
这帮苗民简直太过份了,进官府洗劫可以说是肆无忌惮,要不是有一大帮手下把门死死的顶住,恐怕连公堂上正大光明的牌匾都会被他们抗回去当床板。在陆昂的眼里这些人简直是穷疯了,连地上的青砖都不肯放过,真被他们冲进来那还了得。
眼下西南多事之秋,顺天府的人不得不夹着尾巴躲起来,这么多人聚集要是被人发现的话那就得惨了。所以一早上衙门被哄抢的时候陆昂只能带着人躲在内院,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生怕被发现。
好在这围墙两人多高,外边的人群来的匆忙没找到梯子之类的东西攀爬。否则被他们发现的话没准就得大开杀戒,到时势必引来更多人的追杀,乱子一起想逃出这叙洲基本没那个可能。
这时哄抢的人群已经散去了,看样子是回去准备家伙,商议好第二天把这衙门里的东西洗劫一空。可嘴上说是明天,不过心生贪念的人肯定坐不住,恐怕太阳还没下山第二波哄抢的人就会过来。
外边狼籍的一片,这时后边那边有人叫门,对准了暗号后陆昂命人将门打开。张百林的师爷鬼鬼祟祟的跑了进来,小声的说:“陆大人,这吃食好不容易安排好,你们分散着跟我来。”
“好好,这次可得有酒肉啊。”陆昂和一众手下听着是两眼放光,这几日可是快憋疯了,整天躲在这衙门里简直憋屈到了极点。
尽管他们身上都带有银票和银两,可在这当口也不敢大摇大摆的上街胡吃海喝去,按张百林的话说汉人稍微一露富立刻就会被人盯上,他们也不想惹来不必要的麻烦。所以这段时间吃的全是买来的杂粮饼和野菜团子,粗糙得他们肠胃都生疼了,吃惯了山珍海味再吃这些东西简直就是一种折磨。
刘品阳的人马已经出去得七七八八了,他本人也是趁着空隙先行跑了出去,毕竟大批人马不能一起行动,也只能这样分散开来才不会被注意。
陆昂先安排着手下分批的出去,直到人走得差不多的时候,眼看那师爷在公堂上来回的度步拿本子记录着什么,立刻困惑的问:“你在干什么?”
“看看有多少可卖的啊。”师爷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开始拿布条量着公案的长度了。
“什么,你要卖了这公堂上的东西。”陆昂一听顿时跳了起来:“这可是朝廷的东西啊,你们这样无异于中饱私囊,再说了连牌匾都卖,你叫朝廷的脸面往哪搁。”
“陆大人,我也是按我们家张大人的吩咐办事。”师爷摸了摸有些菜色的脸,不屑的哼了一声道:“朝廷有脸面这会就不会被人家闹得这么狼狈了,咱这叙洲府别说是俸禄了,就连半分剩余的税银都没有,再不弄点钱难道要我们大人活活饿死不成。”
“银两我这有,不能卖。”陆昂性子梗直,一听这还是张百林的指使顿时气疯了,猛的从怀里掏出银票拍在了桌子上。
“大人,您真是朝廷的栋梁啊。”师爷嘿嘿的笑着,有些无奈的说:“我家大人说了,眼下有银票在这都兑不出银子来,您拿着那些银票也没人认。叙洲四周的钱庄已经跑得一干二净,这会就怕您有钱都没口饭吃。”
“这……”陆昂一时语哽,师爷说的确实是实情。西南一乱各族四下哄抢,汉人的钱庄老板早就拖家带口的跑了,这时候十两的银票顶多就当一两的现银使,有时候人家还不认。
“大人,您的好意我们心领了。”师爷苦笑道:“只是现在不卖又怎么样,今儿肯定就有人破门来抢了,与其被那些乱民拿去耀武扬威,还不如我们自己处理掉了不是。你们这么多人的吃穿用度都是个难题,张大人这也是无奈之举。”
“哎。”陆昂沉默了许久,尽管心有不甘,但最后只能是无奈的叹息。
没多一阵,师爷联系好的倒手掌柜就抗着棍绳从后门溜进来了,笑咪咪的说:“师爷,看来还是您家大人懂得变通,东西搁这迟早被人抢走,还不如赶紧卖点盘缠钱好走人。咱这叙洲眼下就不是汉人呆的地方。”
“废话少说,快给个价。”师爷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一旁的陆昂也是气得脸都黑了。
那倒手掌柜四周打量了好一阵后,猛的从怀里掏出几块碎银,说道:“都不剩什么值钱的东西,桌子板凳的回去当柴火烧还差不多,拿着。”
师爷接过来,入手轻得要命一看,顿时是气恼出声:“你这是落井下石啊,整个衙门里的东西给你就值这十两破银,而且这银子的成色还不足六成。”
“爱要不要,我就给这价了怎么样。”掌柜冷笑了一声,随行的十多苦力虎视耽耽,个个把手按在了腰间的长刀上。
看这架势很是明朗了,人家就是痛打落水狗,十两破银你爱要不要,不要人家就硬抢。师爷气得混身直哆嗦却又奈何不得,这衙门内的东西哪止这个价,哪怕是贱卖,光是一张公案都能卖个十两纹银有余,这人简直就是在明抢。
“师爷,我问你个事。”陆昂压低了声音,在师爷的耳边说了几句。
师爷惊得目瞪口呆,但还是张大了嘴点着头说:“确是,眼下这边很乱,不只是汉人,哪怕是其他族的商家也不少受到了哄抢。敢开门做买卖的都是自己手底下有人有刀的,这些人赚的就是这种横财,所以外头抢劫的人到处都是,抢的也不只是汉人。”
“哦,嘿嘿,既然这边洗劫成风,那就行了。”陆昂面色狰狞的一笑,转身猛的看向这一群强买的半贼。哎,一向梗直的陆大人也开窍了。剩的几个手下一看,立刻识趣的将后门关上,舔着嘴唇朝他们走去,手悄悄的摸向了藏在衣服里的兵器。

第428章 借刀杀人

果然,顺天府的人来之前已经得到了大概的情报,从之前的履历就知道自己是出生西南的本地人。这事虽然可大可小,不过隐瞒他们的话没准会招来杀身之祸,这群大爷眼下看着是温和,但谁不知道顺天府的人就是一群吃人不吐骨头的白眼狼。
张百林心有余悸,和这群人共事,那简直是与虎谋皮。好在自己没有隐瞒出身,否则的话真不知道他们一但起疑心的话会干出什么事。
“哦,明白。”刘品阳马上将身上所有银票掏了出来,但还是有些尴尬的说:“张大人,此次出行匆匆,刘某也只带了这一些。我知道这一带现在不认银票了,不过只要找到我们要的人,刘某可以在这答应事后会派人送来白银万两,以表酬谢。”
“不瞒两位。”张百林一副苦涩的模样笑道:“张某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但汉人在这时候很受排斥,张某虽然有些熟识的人但行动也是举步艰难。张某本想求个平安躲过这场浩劫就行了,二位大人的到来还真是给张某出了天大的难题。”
话坦白到了这份上,陆昂一副豁然的模样,刘品阳赶紧信誓旦旦的保证道:“张大人放心,眼下西南之事事关重大,只要事成的话我们一定秉明王爷,为张大人另寻一个光明的前程。”
“哎,希望如此。”张百林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却又苦涩的说:“二位大人,张某眼下也是泥菩萨过江,即使有力也是没处使,两位只要不嫌我无能的话,张某一定是尽力而为。”
“恩,我们相信张大人对朝廷是一片忠心的。”刘品阳满意的笑了笑,明显张百林毫不隐瞒西南的出身已经取得了他们的信任。
入了夜,出去的人马陆续的归来,夜里的小村内连火把都不敢点怕引来猜疑。一千多号人就挤在这几十间破屋里,床板都没一块只能铺着茅草就地而眠,好在这些人虽然身居高位但经常外出办案,倒也习惯这种餐风露宿的日子。
休息了一夜,残存的暗线里得回的消息被陆陆续续的整理着,可放在一起依旧没半点有用的。陆昂和刘品阳今儿的眉头都紧皱不开,想来想去也想不出半点的办法。
张百林带着师爷总是天不亮就进城,回来的时候面色都不太好看甚至有些沮丧,这种颓废的表现更是让他们心寒。直到第三天的时候,顺天府的人总算有了一线好消息,在躲避的汉人聚集地里找到了原本顺天府的暗线。
原本各地暗线的人马大多伪装成商人和百姓,经过这次暴乱的冲刷后很多都死于非命,眼下剩余的活口只有两个。都是四十左右的年岁,穿着普通的粗布衣,长相普通得丢进人堆里没人会多看他们一眼。
那二人战战兢兢的,但进来的时候还是难掩激动之色,跪地后高声的喊着:“属下拜见两位大人,不知大人驾临有失远迎,望大人恕罪。”
刘品阳和陆昂就地一坐,面无表情确实颇具官威。只是看着眼前的两个同撩,虽然往日不见但到底是自己手底下的人,这会二人都是衣着破烂蓬头垢面,那衣不遮体的模样可比京城的街乞还落魄几分。怎么看是怎么心酸,不由的唏嘘怎么连顺天府的人都沦落到了这种地步,可想而知西南这边的情况是糟到了什么样的程度。
二人战战兢兢的起身回话,刘品阳问话的语气很是温和,倒也没拿什么架子。
这细问之下总算问出了线索,原来前段时间暗线还没彻底覆灭,在那时却莫名其妙的接到了一封奇怪的求救信。原本暗线行事谨慎不愿招惹麻烦,可那求救信用的暗号却让他们不得不慎重,因为那不是底下暗线间用的,而是京城与地方暗线所用的暗号。
那套暗号所知的人绝对不多,除了各地暗线的司长外恐怕京城里所知的人都不超过十个。西南的暗线接到这封信顿时紧张起来,因为百年来这样的暗号出现的次数是十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明显这是有顺天府的大人物来西南了,而他眼下的处境已经十分的危险。
当时西南的司长马上就准备组织救援,可没等他们与这个送信的人联系上,西南暗线就遭到了苗民的血洗。归来的龙池不知道从哪得的情报掌握了暗线的活动范围和据点,只是一夜的功夫就把整个暗线歼灭,司长和所有的官员全部殉命。
“那封信呢?”陆昂一听坐不住了,刘品阳亦是一脸的着急。
“我们藏起来了。”那二人一听有邀功的机会立刻殷勤起来,带着人取回了他们藏匿的一部分东西。
信上的字迹确实很是熟悉,拿上手的时候陆昂呼吸一滞,确实似是世子赵沁宏的手笔。将里边的内容打开一看,刘品阳顿时拍案而起,着急的吼道:“可恶啊,到底是谁在背后弄这种阴谋,这不是想致世子于死地么,好歹毒啊。”
那信是以赵沁宏的口吻写的,字里行间写的是着急万分。上边大概有言他原本是回江南追剿魔门的,但魔门余孽却都不见了踪影,偶然间查到了原魔门门主身在西南之地,当下他就带了张觉等一众高手火速的前来缉拿。
适时恰缝西南乱事,各族百姓排斥汉人,杀抢汉官,不得以他带着顺天府的人马藏匿起来。可就在那时龙池那个罪大恶极的钦犯回来了,他一呼百应成了苗家的领头人,这下顺天府的人更是不敢轻举枉动。
原本赵沁宏是想侍机逃出西南的,可不知道是谁向龙池那边通风报信,不只详细的说出他们的下落,更和龙池说他并不是容王世子而是定王的世子,那些所谓顺天府的兵马也是定王府的人假扮的。
龙池顿时是一怒而起,暗地里纠结了苗家所有的好手倾巢而出,在这西南挖地三尺对他们展开了空前绝后的追杀。写信之时,身边好手不足十数,张觉等衙司亦是惨死,剩余的活口也是落到了无路可逃的地步。
世子遭受到了龙池的追杀,这还了得。陆昂看完手都在颤抖,满眼的血丝,咬牙大吼道:“这简直就是陷害,谁不知道定王和那龙池有着血海深仇,要是他一意认定世子乃定王之子的话,哪怕是玉石具焚都不会放过他的。”
“这,我想想。”刘品阳也是惊慌失措,在场的人紧张得大气都不敢出了。
稍微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这龙池之所以成了万罪之身,全因为与定王有不共戴天之仇。他横行天下时对官府就半点避讳都没有,更何况眼下西南大乱,他又成了苗家的头人,这等时候更不可能放过报仇雪恨的机会。
赵沁宏身边虽然都是一等一的好手,可怎么敌得过苗家的人山人海。五丹护身,五行在手,这样的实力强横天下,若不是那同样高深莫测的龙池出手,普天之下难有能将赵沁宏困住的高手,更别提是在这偏僻之极的西南。事情水落石出,虽然字里行间说的话有些牵强但这时众人都心急如焚谁都没空去细想。因为一但龙池认定赵沁宏是定王之子的话,不将他杀之绝不会善罢甘休,这时世子的安危才是最重要的。至于那通风报信的人,想想真是其心可诛,他既知道世子的下落又清楚龙池的心性。背地里使这手段无非是想将世子致于死地,其心实在太歹毒了,这一手玩的是借刀杀人,而这把刀锋利得在西南几乎没人能招架得住。

第429章 蠢蠢欲动

事情已是水落石出,眼下谁在背后插刀子已经不紧要了。重要的是世子此时的安全,他在西南受到了龙池铺天盖地的追杀,倘若是苗家的好手暗地里倾巢而出,哪怕赵沁宏再厉害也是凶多吉少。
刘品阳和陆昂都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一向淡定自若的他们少有的露出了惊慌的不安。
这一夜二人慌忙的商定对策,可思来想去眼下的境况是处步难行,眼下的西南暴民横行各族为权,根本不可能像往常那样用顺天府的权势来解决。
次日大早,二人天不见亮就将张百林叫了起来,这一夜他们辗转反侧根本无法入睡。
张百林带着他们朝城外的一个小镇赶去,大批的汉人,而且还是青壮一起行动的话很容易就引起猜疑,所以随行的只有左右二令和不到十数的高手,其他的全在小村里聚集等候。
小镇上有些萧瑟,因为民众暴乱的缘故很多商家都是关门歇业。一处地处比较偏僻的客栈还有几个客人在,不过和若大的店面一比生意还是很冷清。张百林带着人进了店,悄悄的说了一声店小二就赶紧带着一行人上楼去。
楼上的雅间门前,两个苗人打扮的青年很是警惕的守在门口,这二人的打扮都比较朴素,不过眼神锐利呼吸有序,从那沉稳的吐息来听就知是苗家中少有的练家子。
张百林上前和他们说了几句,那两个苗人青年虽然满面警惕但还是礼貌的让开一边,陆昂和刘品阳命下人在原地等待,这才随着张百林一起进了房间。
雅间窗户紧闭,正中的桌子上坐着一位鬓发皆白的老人。老人满面的沧桑但却有一种沉稳的庄严,原本面色犹豫间还有几分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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