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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魔极乐-第2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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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先前对战争无法改变的认知。
马车回城是一路上鸦雀无声,安静得有几分诡异让过往的路人都感觉到几分的别扭。随行的陈子弟子很多还瞠目结舌满面的不敢相信,神色木讷步伐僵硬,犹如行尸走肉一样在巨大的震惊面前已经彻底失了神。
车队回到了城边,不过却没有回杭州城,而是朝南郊一路直去。现在夜已经深了,官道上都是忙碌了一天的百姓迈着归家的蹒跚步履,披星戴月的劳作只为了这一天的温饱,当带杨家的车队经过的时候他们立刻自觉的让到两旁,即使疲惫还是恭敬的行着礼。
这时陈庆雷才微微的回过神,看了看天色忍不住问:“公爷,我们这是要往哪去?”
“拜会一个前辈,不知道能不能请得动他。”杨存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我回杭州之后他一直躲着我,好几次派人去他都不肯见。后来事情诸多我也无暇探望,只希望这次老人家不要把我拒之门外。”
“哦。”陈庆雷楞了一下不敢追问,眼下杨家的昔日家臣全都回归了,声势之大甚至鼎盛于当年鸣成公在世之时。这位又是哪一位大神,居然敢把杨存这个国中之王拒之门外,实在是有趣。
车子缓缓的来到了一个大院之外,府邸有些老旧,里头的灯火有些昏暗看起来死气沉沉的,这院落不大顶多就是一般人家的院落而已,在杭州的郊外来看的话还有几分的寒酸,连一般的人家都比不上。
院子的门紧闭着,杨存下车的时候神色有些漠然,也有些无奈。一旁的洛虎赶紧上前去,很是礼貌的敲了几下门。
“哪位。”一个二十出头的年轻人开了门,读书人的打扮,一开门看见门外这数百人的队伍明显楞了一下但也没半点的恐慌。
“又见面了。”洛虎抱了抱拳,很是客气的说:“卫兄,不知令尊最近身子怎么样了?”
“洛兄好,你们这是?”被称为卫兄的人环视了一圈,微微一楞后苦笑说:“家父最近的身子还是一样,在下上次就说了,这十多年来家父自觉有愧不愿再丢人现眼,洛兄又何必咄咄逼人呢。”
“卫纵老人家还在自责,何必呢。”杨存上前一步,抱了抱拳后说:“这位兄弟,请转告令尊一声,杨存亲自求见,还请老人家能看在先父的份上不要再将我拒之门外。”
“草民卫阳,拜见公爷。”卫阳一听慌忙的跪下行礼,但依旧是摇了一下头苦笑着说:“公爷,家父的身体虚弱行神有疾,时而疯癫时而哀泪自责。他一直避而不见是因为心里有愧,请公爷不要为难家父了。”
“卫老何自责。”杨存的态度很是恭敬,语气更是虔诚无比:“卫老当年被我父尊为兄长又视为良师,我父战死沙场乃是命数怎能怪卫老呢。”
“公爷,您随我来。”卫阳满面的无奈,哎了一声朝里带了一下路。
其他人不敢打扰,连洛虎都老实的等在门外连声都不敢喘,杨存跟上去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陈庆雷一眼。陈庆雷一看杨存的态度如此肃然也不敢怠慢,当下是蹑手蹑脚的跟了进去,只是临进去的时候还不忘回头瞪洛虎一眼。
那意思很是明显,能让一向嬉皮笑脸的杨存这么敬重的肯定不是一般人。洛虎明显是提前就知道了有这么一号人的存在但却没说,陈庆雷身为老泰山当然生气了,这小子胳膊肘这是纯粹的往外拐。
洛虎面露无奈之色,这事杨存之前已经下令保密不能打扰老人家,自然他没那个胆子违背。虽然之前奉命探望了几次,不过他连这个叫卫纵的老人长什么样都不知道,那时候事一多也就没放在心里了。
小院并不大,不过卫阳是带着二人朝一旁的偏房走去,陈庆雷有几分的诧异,难不成家里的老人家住偏房,这叫卫阳的家伙可真够不孝的。杨存倒是隐隐猜到了什么,无奈的苦笑了一下忍不住叹了口大气。
卫阳将点了盏灯笼,打开了旁边几个偏房的门锁后,小心翼翼的说:“公爷你们小心点脚下,家父这会正在沉寐,这阵子难得他睡得好了些,别惊扰到他。”
“知道了。”杨存一听顿时是混身一颤,动作一下就变得蹑手蹑脚极是谨慎。
陈庆雷一看更加的纳闷,到底这老头是谁啊,怎么会让杨存这会夹着尾巴老实得和在做贼一样?
这些偏房全都是普通的泥砖房,连个外坯都没有破得就像是随时倒塌的废墟一样。房门上的木板明显是临时钉起来的很是破旧,有凳子的板条和其他杂七杂八的木材,粗糙得连难民营里的破门都比不上。
这样的房子实在是破落,甚至做猪圈的话还怕倒塌下来压死猪,不过就是这些破房都小心翼翼的上了锁。和这些漏风的破房子不同,那锁可都是做工精良的横式锁,估计一把锁的价值比这破屋子还高出许多。
陈庆雷一看差点都要笑出声来了,就这样的破房子难道还有贼惦记不成,这破砖烂木的连一般人家的柴房都比不上,怎么看都不像藏有值钱的东西。贼真要偷的话,恐怕偷的是门上的横式锁,因为这锁和这些破房子实在不搭配。
房门一开,嘎吱的一声两扇扭曲的破门几乎要倒下。卫阳尴尬的笑了一下,将灯笼往里伸了一伸,整个房间满满当当的居然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老爷子还是这么倔。”杨存苦笑了一下,借着昏暗的灯光往里一看更是一脸的无奈。
陈庆雷漫不经心的往里一看顿时楞住了,小小的房内几乎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一个接一个的坛子几乎堆得比人还高,密密麻麻的看起来有几分的渗人。陈庆雷忍不住走近一看,闻着扑面而来的香气一时间瞠目结舌惊得不知所以。
原本以为都是一些阎菜用的破坛子之类的,但现在细一看却根本不是那样。灯光即使昏暗但还是可以看出这些都是酒坛,而且从坛外的沁色来看还都不是凡品,不少的坛子上还隐约刻着一些大酒号留下的款。这些都是一等一的好酒,而且看年头还挺长才,光这一屋子里的酒就可以说是价值不菲。陈庆雷闻了闻空气里隐隐的酒香味,心里感慨着这真是暴敛天物啊,这些好酒就这么随意的堆放着,为什么不建个冷窖好好的保存着。“公爷,您送来的酒家父一滴都不肯喝,老是念叨着说他不配。”卫阳哎了一声,又继续打开其他的房门。

第561章 冷箭(上)

昏暗的烛光摇曳之下,杨存将杨家祖坟被人破坏的事和盘托出,包括尸体被侮辱的惨状,也包括一王三公都无一幸免的受到了同等的羞辱。
说完后杨存小心翼翼的看着卫纵,卫枞此时双眼尽是血丝恨得直是咬牙,干瘦的老脸狰狞得有几分的扭曲,几近癫狂的模样极端的骸人。
杨存有些害怕他会不会受不了这个刺激,他年纪那么大了身底子又虚,要是一个受不了没准就会背过气去。要知道这年头的人思想古板,卫老这种人更是其中的佼佼者,以他们这类人的心性活活把自己给气死可不是什么稀奇事。
所谓的急怒攻心是个大忌,轻者瘫痪卧床,重者直接翻个白眼就咯屁了,所以说年纪大的人一般是刺激不得的。
卫老喘了半天的大气一直难以平稳,瞪着眼混身颤抖但却什么反应都没有了,明显恼怒到了一个极点他想骂人都找不出合适的词汇,这会干枯的手掌握得几乎是嘎吱做响,不知道多少年没修剪的指甲陷进了肉里都扎出了血,杨存都有些担心他的情绪太过激动,会不会自己握着拳头都能握个骨折。
空气里的气氛很是沉闷,沉闷得似乎听得见心跳的声音让人感觉极是压抑。
卫纵好半天才克制住了激动的情绪,饶有深意的看了杨存一眼,嘶哑着声问:“公爷,老朽有个冒昧的问题。”
“卫老请问。”杨存的态度很是恭谨。
“杨家为忠是国之大义,而先祖受辱乃是血海深仇。”卫老神色有几分的恍惚,也有某种说不出的逃避:“你身为人子想报仇是应该的,但身为人臣这想法却是不敬。老朽想问你一声,你之前做了那么多不臣之事,是不是因为你心里早就蠢蠢欲动,才会在江南兴风作浪做尽了荒唐之事。”
“不算是吧。”杨存心有所慨忍不住叹息了一声,闭着眼满面痛苦的说:“卫老,聪明如您应该看得清楚,一开始杨存并不知自己身处何等的险境。我位尊奇高乃是杨门的国公,可回到了杭州却弱如过街老鼠,为了自保我必须强大起来,即使没有家恨在身,当时若我没有强硬的与其他人对抗的话,这江南敬国公恐怕只是名存实亡的笑话了。”
杨存此时吐的是真情,或许那时自己并没有争斗的想法。但窝囊的日子里为了自保除了让自己强大外根本没别的办法,事情走到这一步也是杨存始料不及的,不过现在事实摆在眼前,杨存绝不会自欺欺人的去逃避这些事实。
“你,和你爹很像。”卫纵的脸色有些迷茫,又有些嘲讽的唏嘘道:“可是鸣成公为人正直不阿,而你也是聪明无比但你和你爹的聪明不同,甚至和你爷爷他们都不同,你太狡猾了,而且行事不择手段在杨家的门人中是绝对的异类。”
“谢谢卫老夸奖了。”杨存嘿嘿的一笑,心想卫老还真是知己啊,居然一下就数出了自己那么多的优点,若没那卑鄙无耻之心,自己现在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
“我这是在夸你么?”卫纵气极反笑,虽然还有些余怒未消但还是忍不住骂道:“老爷子和鸣成公为人都刚正不阿,严已律己乃是身正之典,杨家的后人哪个不是一身正气受人崇敬。可唯有你出类拔萃可以说与众不同,异类那是老朽的客气话而已,你行事嚣张跋扈又不择手段,简直是杨家的败类。”
“得,一样是在夸我。”杨存耸了耸肩,眼见他情绪缓和下来总算松了口大气。心想老爷子你只是看点表面就这么了解我,要是被你知道我干的龌龊事,你还不得把老子惊为天人。
“哎。”卫老似乎也料到了杨存的厚脸皮,叹息了一声后神色阴晴不定的问:“公爷,你浙江各卫大肆扩充兵马,浙江内所有的衙门几乎已经不受朝廷各部的管制。难道你真的要秉弃杨家的百年忠名,起兵造反让百年来富有忠臣之名的杨家成为叛逆么?”
“我心意已决。”杨存站起身来,斩钉截铁的说:“卫老,杨存不是那种天生的不臣之人,但皇家对我杨家何等的敌视,可以说是机关算尽杀之而后快。若再继续讲什么臣子之心我杨家势必断子绝孙,自古忠孝难两全,我杨存宁可孝也不肯忠,这反我是造定了。”
“有骨气。”卫纵倒没多少惊讶,反而是嘲讽般的问道:“那你凭什么,手上的这十万左右的兵马就想打江山么?你别忘了眼下天下还是姓赵的,朝廷坐有天下兵马钱粮取之不尽,凭你一个小小的敬国公想造反,未免是痴人说梦话啊吧。”
“卫老多虑了,杨存从不做没把握的事。”杨存转过头来,冷笑着说:“眼下我只有十多万的兵马,若是在太平盛世的话这点兵力要造反确实是痴人说梦话,不过眼下的大华千创百孔满目创痍,姓赵的江山本来就不稳固,乱世之中自然只有为之枭雄才能成一生宏图霸业。杨存虽然自不量力,但我也不是夜郎自大,若没把握之前我是不会贸然起兵的。”
“呵呵,狂妄自大。”卫纵顿时笑了起来,语气略显不屑的说:“杨存啊,你确实比你爹比你爷爷有能力,不过你说的话过于狂妄了。你回江南不过一年有余,又凭什么有十足的把握七兵,一但造反的话你面对的可是大华的举国上下。”
“卫老说得是,不过不狂妄的人又哪有争鼎天下的雄心。”杨存不恼反笑:“现在是天机时在,姓赵的天下本来就不太平,定王为祸到时势必是天下大乱,届时我手握雄兵占据江南,盘踞着在这最富饶的省份割据长江以南。他朝廷有拿不尽的钱粮兵马,我也有,不管是定王还是谁当皇帝我也敢与之一拼。”
“不错,有思虑。”卫纵点了点头,突然间神色有几分的落寞:“不过老朽是一行之将木的人,你和我说这个似乎没用,以我这残缺之身对你也没什么用,我现在连拿碗的时候手都在发抖,你和我说这么多也只是空谈而已。”
“卫老,我想请您出山。”杨存回过头来,饶有深意的看着他,目光虔诚而又迫切。
“晚了,我知命,这副身子骨熬不了多久。”卫纵眼里一亮,身体僵了一下似乎蠢蠢欲动,不过马上又眼神黯淡,无奈的叹息了一声。
“卫老,您早年是修道之人,身子骨比一般人硬朗了许多。”杨存果断的摇了摇头,冷笑了一声说:“刚才我摸过你的脉搏,虽然紊乱但却依旧有力,想来这些年您虽然落魄心忧但还没忘掉那些固体之术。若是寻常的老人居住在这种肮脏的地方早就归西了,不过以您老的身体再活个十年八年的不是问题。若您不肯帮我明说就行了,不必说这些推脱之词。”
“请公爷不要为难了。”卫纵突然有些颓废,满面痛苦的闭上了双眼:“老朽是一个等死之人,我愧对老爷,愧对鸣成公,又有什么面目再为人之臣。老朽一身是伤双目亦有些浑浊了,这副无用之躯已经配不起双极旗的军服了。”
“是么,你是怕侮辱双极旗的军旗,还是因为你胆小怯事想苟且偷生。”杨存冷笑了一下,目光犀利无视他脸上的痛苦。
“就当我是想苟且偷生吧。”卫纵的眼角已经有泪水滑落,嘶着声说:“公爷,您胸有大业又何必惦记我这个废人,老朽这辈子愧对杨家的大恩,苟且偷生只是因为无颜面见鸣成公和老爷子,请您不要再咄咄相逼了。卫纵这一身已经不配双极旗的军服,更不配敬国公府的垂青。”
“卫老,你该清楚我来的目的。”杨存目光深沉的看着他:“当年先父战死沙场,你负伤之后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捡回了一条命,自此你颓废不振对我杨家之人都是避而不见,难道只是因为护主不力心里有愧么?”
“公爷,您到底想说什么?”卫纵的神色一时暗淡,满是褶子的老脸有些心虚,低下头去明显是含糊其辞不敢于与杨存相视。
“我和你说过,我进过父亲的陵墓里。”杨存冷眼相视:“父亲的尸骨我见过,而且我也看过他死时的战报。他杀入草原时脖子上的那一刀确实是致死之伤,不过当时他刚策马冲锋又有几人是他一合之敌,他是突然从后边中了一箭,心骸之下才会被契丹人偷袭得手。”
“背后一箭,您到底是知道了。”卫纵瞪着眼不敢相信的看着杨存,末了忍不住叹息了一声:“您说得没错,若是没那一箭的话以鸣成公的身手,那些契丹的蟊贼又怎么可能是他的对手呢,那时候的鸣成公一但策马杀敌疆场上少有一斩之下还能幸免的敌手。”
“我可以完全确定,偷袭之人是当时双极旗内的将士。”杨存冷笑着:“卫老,你一直以军师的身份陪在父亲的左右自然不可能是你,不过我想你应该可以查到出手的人是谁?杨存冒昧的一问,您竟然忠于我父,那这背后下黑手的祸首您就没将他碎尸万断之心么?”“公爷果然心思细腻。”卫纵苦笑了一下,有些恼怒的说:“这些年我一直在查,现在有些蛛丝马迹了,不过因为一些线索断了,所以尚不确定背后的主使到底是谁。”

第562章 冷箭(中)

“卫老四处迁移果然是为了追查父亲的死因。”杨存赞许的点了点头,马上又面目狰狞的说道:“不过卫老以己身之力查案似乎没什么效果吧,更何况您没官职在身,无钱无权这么查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水落石出。”
“公爷说得是,卫纵人老力衰,查了这十多年确实没什么建树。”卫纵仰天长叹,满面的痛苦又带着几分的自嘲。
“卫老,将你查到有嫌疑的人罗列出来吧。”杨存皱着眉头,咬着牙冷笑说:“我可不是什么忠臣顺子,只要有所嫌疑的全抓起来严刑拷打,我就不怕查不出个所以然来。如果你心里有数的话,我不管那人后来位居多高,也誓将他斩尽杀绝。”
“好。”或许是杨存的话让他动容了,卫纵犹豫了许久,这才颤颤巍巍的从床底下拿出来一个小木盒,木盒内装的是一个小小的箭头。上边血迹班驳又带着一些绿锈,成色粗劣明显是年头久远的旧物。
杨存接过一看,掂了掂后冷笑着:“不错嘛,想来这就是偷袭先父的那个暗箭了。”
“没错,这是从鸣成公尸体上起出来的箭头。”卫纵点了点头,面色沉重的说:“当年江南双极旗是初建的新军,一些军备还没来得及一体化。老朽认得没错的话这箭头是后侧锋营所配备的,当年这批箭全是从当地卫所征收来的军备,所以老朽百分百确定偷袭的肯定是侧锋营内的人。”
“查到什么了么?”杨存拿着箭头,看着上边班驳的血迹感觉隐隐可见当年的杨鸣成被偷袭后是何等的震惊。
“鸣成公战死,侧锋营为了保卫他的尸身与契丹血战一个日夜。”卫纵满面的沧桑,但浑浊的老眼在这一刻露出了凶光:“当年侧锋营死伤最是惨重,保为了鸣成公的尸身退回关内的时候活口不过二十,而一部分后来伤重不治也是去世,最后得已存活的只有九人。”
“把这九人抓起来就能知道是谁了。”杨存阴森的一笑,偷袭者绝对是在这九人里,毕竟是卖主求容,干了这种悖逆之事他不可能一力死战,不留一条命的话怎么能享受他卖主求荣得来的荣华富贵。
幕后的主使应该是皇家这点不用怀疑,而他们找到的那个内奸想来身手与职位都是不低,否则的话也不会安排他在冲锋的情况下偷袭杨鸣成。而这人最后肯定是拼尽全力要保住一命,或许他还在幻想着偷袭得手之后的荣华富贵,不过以皇家的做风最后的下场恐怕是杀人灭口。
找到真凶的希望很是渺茫啊。杨存叹息了一声,所以这件事自己并不上心,因为这么多年过去了肯定是死无对证,以老皇帝的阴狠做风,他是不会留下那暗地里动手之人,因为对最要脸面的皇家而言他们觉得这些事是不光彩的。
而幸存下来的这九人自然随着江南双极旗的解散而各奔前程,想追查的话是一件耗时颇多的麻烦事。
卫纵不只过怀疑他们,甚至怀疑过其他的家臣会不会混在侧锋营里动手,或者是在事先就被别人收买了。之前的十多年他一直在紧密的追查这九人,可当杨存重开府邸的时候他就回了杭州,他想调查一下这些旧臣有没有与他人串通的嫌疑,可无奈他孤身一人势单力薄,直到现在还没查出什么头绪。
几大家臣已经今非昔比,出门前拥后簇车马众多,身边每时每刻都有近百弟子护卫。卫纵眼下的实力根本查不到他们的头上,但这一直是他心里的一块病,不查个水落石出他自觉无颜以对九泉之下的杨鸣成。
当年那背后一箭是关键,没这一箭的话杨鸣成根本不会战死。卫枞每每想起这事都夜不能寐,而眼下杨存告诉他的事更让他愤恨,他没想到的是人死了都不能安息,杨家的祖先陵墓竟然全遭到了皇家的毁害,所有的尸骨都被侮辱。
卫纵红着眼,咬着牙:“公爷,这就是您要造反的原因吧!”
“没错,我怀疑暗地里射冷箭的人也是被皇家指使。”杨存点了点头,斩钉截铁的说:“卫老,其实有些事并不是我情愿的,只是不这样的话我是难以保命。镇王一脉无后,啸国公一脉也险些无后,再继续做个忠臣的话恐怕死了我们连个入土为安的机会都没有。”
“我明白。”卫纵神色犹豫,叹息了一声接着娓娓道来。
他追查了多年,诡异的是这九人中有七人竟然在双极旗解散之后下落不明,似乎是消失了一样找不到半点的踪迹。他曾以拜访故友之名去这七人的家中探访都无果而终,后来卫纵就携子在他们的居地附近监视了一段时间,发现这七人并不是故意躲起来的。
他们是真的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家里有的二老双全而无人可孝,有的妻离子散襁褓中的幼子无人抚养,可以说最后每一家都过得极是凄惨。而这七人自始至终都没出现过,他们的家已经家破人亡了,按理说若是刻意躲避的话没必要对自己的家人也保密到这样的地步。
卫纵有了和杨存一样的想法,那就是这七人都被灭了口。而且他们消失的时间是双极旗解散不久之后的事,这段时间他们去了哪,有没有见什么人不得而知,但想来他们没得到事先承诺的荣华富贵,最后落了个死不见尸的下场。
“其余两人呢?”杨存沉吟了一下,果然如自己所料,这些人已经遭人灭口了。
这些蠢货,肯定是被皇家许诺的那些荣华富贵蒙蔽了,想来真是可笑。他们背主求荣,甚至不惜背后放冷箭暗算杨鸣成,可他们就没想到皇家既然连风头正盛的杨门将军都敢杀,难道真的会放他们一条生路还给他们所谓的荣华富贵么?
最后的结果是杨鸣成只差一步就能成就不世之功,而世人知道的都是他战死沙场之事,没人知道这背后阴毒无比的一箭。当时主理丧事的是礼部的人,尸体风光回京之后根本没人知道他被偷袭的事,所以这也成了一个无头的悬案。
至于其他知道内情的人,侧锋营已经死得七七八八了,下阴手的人也被灭了口。除了卫纵外其他的军马都远在身后,当时是万马冲锋场面何等的混乱,又有谁能记得这至关重要的冷箭。
一步,就是那一步但功劳是天壤之别,只要杨鸣成带兵杀到王庭的话那就不是镇抚边境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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